我看着夏温楹跟着沈时桉回到了家,换上了格外暴露的裙子。
扭着腰走向倚在床头的沈时桉。
沈时桉一把搂住她的腰,调笑着:“怎么?
你老公平时都不和你玩这套?”
夏温楹眼中闪过一丝嫌恶:“他在床上都死气沉沉的,我根本不想让他碰我。”
沈时桉打开床边的橱柜,里面装满了手铐,鞭子,口塞……我冷笑,妻子婚后也不让我碰,不是说累就是说难受。
我格外心疼她,结果她和沈时桉在背地里玩这么大。
看着夏温楹躺在床上,任君采撷的娇媚姿态。
沈时桉掏出鞭子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她却笑着说沈时桉喜欢就好。
我飘出了卧室,努力不去听卧室里的尖叫声和呻吟声。
夏温楹,你真下贱。
听着卧室里的女声逐渐微弱,我心中一紧。
不会是出事了吧,毕竟沈时桉有前科……我紧张地穿过卧室的门,却见夏温楹轻吻着沈时桉的下巴:“我要是早点遇到你就好了,也不会和谢立言那个蠢货结婚了。”
沈时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嘴中却道:“现在遇见也不晚,不过温楹,你要认清自己的地位。”
妻子上扬的嘴角僵住了,不顾满身青紫和伤痕,坐起身,温柔道:“时桉,我去给你煮点蜂蜜茶,你喝了再睡。”
我叹了口气,不愿再看这令人心酸的一幕。
夏温楹,你说自己手娇嫩,家中的家务都是我做。
可如今,你忍着疼痛也要为沈时桉洗手做羹汤。
我们的婚姻就是一出笑话。
但明明当初结婚,还是夏温楹提出的。
现在想来。
她或许只是为了平京的户口吧。
最初的夏温楹不是这样的,或者说我从未看透过她的真面目。
在福利院时,我们俩都是孤儿,我是她的依靠,帮她赶走欺负她的人,赚钱送她学跳舞。
在一起后,我可以为她提供优渥的生活条件,满足她的物质需求。
所以她在我面前楚楚可怜又无害。
即便我察觉出她不爱我,仍把她放在心上疼着宠着。
直到婚后一个月,她遇见了沈时桉,鼎鼎大名的京圈太子爷。
从那之后,小白花在我面前开始展露獠牙。
她每日和沈时桉厮混在一起,对我的态度愈发暴躁。
我听过最多的话就是:“真后悔和你结婚,你比不上时桉半根手指头。”
我忍着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做尽了亲密的事情,只因舍不得她在我面前红了眼圈。
她可知道,刚刚和她极尽缠绵的男人亲手堵死了我的生路。
现在看来,我的隐忍,我的心疼,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第二日,沈时桉送夏温楹到舞团的门口。
“晚上和我圈里的朋友出去玩,穿好看点。”
沈时桉眼中带着诡异的神色地看着夏温楹。
夏温楹却甜甜一笑,应了下来。
打开豪车的车门,妻子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