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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铜骨人面娇娇江娇娇最新章节列表

窝瓜本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1坊间曾有传言,街头孤苦无依之人会被抓去做骨人面,脸皮由滚水浇烂生生剥下,再覆以黄铜做脸,不论生死,皆如玩物,供达官显贵取乐消遣。而我寻找了五年的弟弟,在此刻把黄铜面揭下,露出鲜血淋漓的一张脸,惨笑着看我。“姐姐,我终于等到你了。”我叫江澄意,是家中长女。母亲自父亲死后,便以当家主母的身份接管了家里的事务,她自小对我严加看管,她想让我如男子那般考取功名做官,摆脱家里商人低贱的地位。她不让我跟别的闺阁姐妹门聚会,我每日只是温书,她卯时会过来抽查我,背错一个字打十下手心。教书先生跟母亲说我上课的时候分神跟邻桌玩闹,我被母亲罚在祠堂跪倒半夜,第二日拖着麻木的腿去上课时,才得知邻桌小姑娘被母亲施压换了学堂。回去后也没有饭吃,母亲冷着脸坐在高...

主角:娇娇江娇娇   更新:2024-12-10 17: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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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娇娇江娇娇的女频言情小说《黄铜骨人面娇娇江娇娇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窝瓜本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坊间曾有传言,街头孤苦无依之人会被抓去做骨人面,脸皮由滚水浇烂生生剥下,再覆以黄铜做脸,不论生死,皆如玩物,供达官显贵取乐消遣。而我寻找了五年的弟弟,在此刻把黄铜面揭下,露出鲜血淋漓的一张脸,惨笑着看我。“姐姐,我终于等到你了。”我叫江澄意,是家中长女。母亲自父亲死后,便以当家主母的身份接管了家里的事务,她自小对我严加看管,她想让我如男子那般考取功名做官,摆脱家里商人低贱的地位。她不让我跟别的闺阁姐妹门聚会,我每日只是温书,她卯时会过来抽查我,背错一个字打十下手心。教书先生跟母亲说我上课的时候分神跟邻桌玩闹,我被母亲罚在祠堂跪倒半夜,第二日拖着麻木的腿去上课时,才得知邻桌小姑娘被母亲施压换了学堂。回去后也没有饭吃,母亲冷着脸坐在高...

《黄铜骨人面娇娇江娇娇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1坊间曾有传言,街头孤苦无依之人会被抓去做骨人面,脸皮由滚水浇烂生生剥下,再覆以黄铜做脸,不论生死,皆如玩物,供达官显贵取乐消遣。

而我寻找了五年的弟弟,在此刻把黄铜面揭下,露出鲜血淋漓的一张脸,惨笑着看我。

“姐姐,我终于等到你了。”

我叫江澄意,是家中长女。

母亲自父亲死后,便以当家主母的身份接管了家里的事务,她自小对我严加看管,她想让我如男子那般考取功名做官,摆脱家里商人低贱的地位。

她不让我跟别的闺阁姐妹门聚会,我每日只是温书,她卯时会过来抽查我,背错一个字打十下手心。

教书先生跟母亲说我上课的时候分神跟邻桌玩闹,我被母亲罚在祠堂跪倒半夜,第二日拖着麻木的腿去上课时,才得知邻桌小姑娘被母亲施压换了学堂。

回去后也没有饭吃,母亲冷着脸坐在高位上问我知错了吗。

我跪在她脚边,强忍着涌出来的泪水胡乱的点头。

母亲这才满意的扶我起来,她说,江家的女儿一定要争气,不然落得跟那个贱人一个下场。

她说这话的时候,似有意的瞟了一眼怯生生站在旁边的弟弟。

弟弟穿着粗布麻衣,白嫩的小脸上粘了灰,见母亲看过来,无措的捏紧了衣角。

母亲眯了眯眼,向弟弟招手:“过来。”

弟弟慢慢走过来,他的脚步有些跛,是前日惹了母亲生气,母亲让下人用木棍砸的。

母亲毫不怜惜的掐住弟弟的脸,嗓音含了轻蔑:“娇娇这几日倒是乖巧了些,只是不要学你那娘,白费我养你这么多年。”

弟弟生下来的时候八字轻,算命先生说取个女孩名好养活,母亲就给他取了娇娇这个名字,一个娇生惯养的男孩,能有多大出息呢。

当年接生婆抱着刚出生的弟弟来到母亲面前时,弟弟的亲娘已经难产死了,母亲淡淡的吩咐下人将那女人草席子裹了丢出去。

那时父亲去南海做生意已经传来了死讯,家中事务都由母亲做主,所以那个妾室生产的时候无一人守在旁边,最后拼尽力气生下弟弟,断气的时候眼睛还是睁着的。

母亲本想将弟弟溺死,可看到旁边的我,沉思半晌,忽的又笑了:“我杀这个孩子做什么,就算是个男孩,我也要他当一个废物,给我女儿铺路。”

母亲亲昵的抱起弟弟到我旁边,脸上表情虽是温柔的,可我却觉得无比可怕,母亲摸着我的头道:“澄意,以后娇娇就是你的弟弟了,好不好?”

我伸手戳了戳弟弟的脸,软软的,刚生下来的他脸红红的,不哭不闹,很乖,小小细细的胳膊,好像轻轻一折就能断了。

母亲没有将弟弟像个正常男孩一样养,她不让弟弟出门,也不让弟弟读书,弟弟白日在院子里做粗活,晚了就点灯安安静静的做刺绣。

府里的下人嘲笑弟弟像个女孩,弟弟终于意识到,他做这些,是不对的。

弟弟可怜巴巴的跟母亲说想和我一起去学堂,被母亲一个巴掌扇得脸颊肿起,弟弟呜咽着摔在地上,泪水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我心疼的想去扶他,可是我不敢,母亲从不让我跟弟弟有过多的接近,被她发现了,我也要受罚。

母亲笑眯眯道:“娇娇,男孩子不能读书的,待在房间里学学女红不好吗?”

弟弟大大的眼睛里盈满泪水:“可我不想学刺绣,我想跟姐姐一起……”母亲的脸冷了下来,她语气轻柔,像淬了毒的刀刃,缓缓靠近弟弟:“娇娇,我说的话听不懂吗?

下等的人是不配有读书的机会的,你最乖了,再让我听到这些话,娇娇知道会受到什么惩罚吗?”

弟弟瑟缩了一下,母亲平日里罚他毫不手软,藤鞭蘸水抽打后背三十下,关进柴房不给上药不给水饭,直到弟弟在里面奄奄一息,母亲才会放他出来。

母亲说我在学堂犯了错,要罚我禁足,她心中有怒意,全发泄在了弟弟身上,纵使他这几日很乖,没有念着去学堂了,也很勤奋的把衣服洗得干干净净,母亲还是没有放过他,残忍的照着他的伤腿,狠狠的踹了几脚。

弟弟才八岁大的年纪,冷汗涔涔的摔在地上,他已经学会忍着眼泪了,因为只要他一哭,母亲就会打他打得更狠。

弟弟怕母亲,却唯独依赖我,因为我是这府上唯一不会打骂他,对他冷嘲热讽的,在这暗无天日的府上,我是弟弟最亲的人。

在母亲的默许下,府中的下人也不把弟弟放在眼里,吃穿用度上,给弟弟的都是最差的,但是弟弟很懂事,他默默吃着碗里的剩饭,从不抱怨。

他有时候还会安慰我,说母亲对我虽然严厉,但都是为了我好,我能在明亮的学堂里读书,能有很好的人生和未来。

弟弟说这些的时候,眼里有些落寞,他虽然小,但是对母亲的偏心,他不是没有察觉。

我下定决心,我一定要长大,到能够不用被母亲操控,能够好好保护弟弟。

2我十七岁的时候,弟弟十五岁,他渐渐褪去了孩童的稚气,身姿如柳树,相貌清朗俊秀,婢女看到他都会脸红不已,经常聚在一起偷偷议论着江家的小公子虽然不受宠,但却难得有一副好容貌。

母亲阴狠的盯着弟弟,她说弟弟出落得与那个妾室愈发相像了,然后,她勾起唇角,我看着,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果然,我一连几天没有见到弟弟,他仿佛在府里凭空消失了。

母亲找到我,她兴奋地说我能做官了,是当朝公主举荐的我。

公主与我家并无交情,为何会举荐我做官?

我的心降到了冰点,强忍着颤抖的声音:“那,娇娇……”母亲坐在软榻上,冷冷笑了:“那个小杂种,养这么多年总算派上用场了,公主好色,我就将娇娇送给她,这么一副好皮相,算是给你做了垫脚石。”

公主暴戾,折在她手上的男宠不在少数,娇娇落在了她手上,必定是九死一生。

我第一次失了态,全然不顾母亲平时教我的礼法,冲她吼道:“我不要你给我换来的官职,娇娇是我弟弟,我绝不会踩着他的身体去做官!”

母亲眼神冷了下来,她道:“你竟真拿那个小杂种当弟弟?”

她起身俯视我,“我平日是怎么教你的,他是那个贱人的儿子,早就该死了,我留他到现在,你以为是为什么?”

我浑身发冷,我几乎能想到弟弟被公主接走时绝望的表情,他从小没有过过一天的好日子,长大了还要被卖给公主来换我的前途,我突然有些喘不过气来,狠狠道:“你等着,我一定会把弟弟带回来。”

母亲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般暴怒,她淡淡道:“好啊,澄意,公主的手段你不会不知道。”

她喝了口茶,眼中隐隐带着期待,“你说,你把娇娇带回来的时候,他还有没有个人样呢?”

再次见到弟弟时是在城中贵族的一次宴会中,这几年我左右逢源,笼络了不少人脉,官职也是一升再升,与公主也有了交情。

公主不知道娇娇是我弟弟,母亲只告诉她弟弟是府中的一个下人。

我装作不经意问起公主娇娇现在怎么样了,公主眼神一闪,压低声音道:“那个小美人不听话,你待会儿看着台上的表演就知道了。”

她的眼里有奇异的光芒,残忍又兴奋。

一个巨大的黄金笼被抬上来,里面有四五个带着黄铜面具的男子,身上只套了层薄薄的红纱,身姿纤细,垂头毫无生气的站在笼中。

公主得意的告诉我,这是她们京中贵女的游戏,经常会举办宴会交换身边娇美的男宠,这些男宠床上的功夫都是一等一的。

但她们有个规矩,被交换了的男宠将不再有自己的脸,脸皮当由滚水浇烂生生剥下,再覆上黄铜面具做脸,以证明他们没有属于自己的身份,只是贵族之间拿来交换享乐的玩物。

我看到左数第二个男子胳膊上有一个红色的疤,那是母亲从前拿烧红的铁块烫的,形状大小,都与弟弟身上的一般无二。

我的手指不自觉痉挛起来,强作镇定问公主:“当初送公主的那个男孩,也在其中?”

公主道:“当然,这个小美人可带劲了,刚好让本宫其他姐妹们也尝尝滋味。”

我心脏揪着疼,没等其他贵女选择,我就摇起了手边的铃:“我要左边第二个!”

公主有些诧异:“娇娇过去不是你府上的下人?”

她玩味笑了,“也好,澄意刚好也可以见识见识本宫调教的人是什么感觉,比起以往一定是进步不少的。”

那个男子很快被送入了我房中,为了让前来参宴的人有更好的体验,每个被买下的男宠都被特意用绳子绑在一根柱子上,细细的红绳暧昧的穿过他每一寸精致白皙的肌肤,微微有些勒痕。

他发丝如瀑,凌乱的散开,衬得人更加脆弱美丽。

我仔细的观察他,他长得已经很高了,胳膊上的疤,还有脖子左侧一颗小小的痣,真的是弟弟。

婢女都知趣的走开,只剩我和弟弟在房内。

弟弟抬起头看我,黄铜面具牢牢固定在他的脸上,看不到表情,只有眼睛漆黑澄澈,他轻声道:“姐姐。”

这是我找了五年的弟弟,却被折磨成如此模样,我不禁流下大颗大颗的泪水,痴痴的抚过他的额角:“娇娇,我找你找得好辛苦。”

我唇边不自禁露出了残忍的笑意,像我母亲,我呢喃:“你终于,还是落在了我手上。”

我几乎克制不住心中涌动的恶意:“娇娇,待在公主身边一定过得很不好吧,没关系,回到姐姐身边,我能让你知道……地狱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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