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趣澜推文 > 其他类型 > 唯梦闲人不梦君莫阿九容陌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唯梦闲人不梦君莫阿九容陌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发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皇宫殿群,巍峨壮观,高大雄浑的午门内,中心一线上的宫殿,崇高华贵,却又压迫人心。而此刻,养心殿内,一名男子,里衣外仅披一袭黑袍,黑袍上素龙威严,男子却慵懒卧于软塌,罕见的走神。她要成亲了。说起这句话时,那个女人原本从容的眸,都添了一抹亮光。不同于面对他的谨小慎微,而是……一种放下一切的畅然。他很久没有看见她那副模样了,比三年还要久。废后前夕,他已不见她,更遑论看到她如斯神情。明明应该欢喜的,这个女人终于要去纠缠他人,再也不会有人逼迫他与之成亲,再也不会有人总是出现在他左右,再也不会有人……去伤害温青青,也不会有人提醒着他,他的皇位是如何得来。可伸手,大手置于心口,没有喜悦,没有开心,唯余一片荒凉。而今他已是九五之尊,明知坏那女人好事...

主角:莫阿九容陌   更新:2024-12-10 18:1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莫阿九容陌的其他类型小说《唯梦闲人不梦君莫阿九容陌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发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宫殿群,巍峨壮观,高大雄浑的午门内,中心一线上的宫殿,崇高华贵,却又压迫人心。而此刻,养心殿内,一名男子,里衣外仅披一袭黑袍,黑袍上素龙威严,男子却慵懒卧于软塌,罕见的走神。她要成亲了。说起这句话时,那个女人原本从容的眸,都添了一抹亮光。不同于面对他的谨小慎微,而是……一种放下一切的畅然。他很久没有看见她那副模样了,比三年还要久。废后前夕,他已不见她,更遑论看到她如斯神情。明明应该欢喜的,这个女人终于要去纠缠他人,再也不会有人逼迫他与之成亲,再也不会有人总是出现在他左右,再也不会有人……去伤害温青青,也不会有人提醒着他,他的皇位是如何得来。可伸手,大手置于心口,没有喜悦,没有开心,唯余一片荒凉。而今他已是九五之尊,明知坏那女人好事...

《唯梦闲人不梦君莫阿九容陌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皇宫殿群,巍峨壮观,高大雄浑的午门内,中心一线上的宫殿,崇高华贵,却又压迫人心。

而此刻,养心殿内,一名男子,里衣外仅披一袭黑袍,黑袍上素龙威严,男子却慵懒卧于软塌,罕见的走神。

她要成亲了。

说起这句话时,那个女人原本从容的眸,都添了一抹亮光。不同于面对他的谨小慎微,而是……一种放下一切的畅然。

他很久没有看见她那副模样了,比三年还要久。

废后前夕,他已不见她,更遑论看到她如斯神情。

明明应该欢喜的,这个女人终于要去纠缠他人,再也不会有人逼迫他与之成亲,再也不会有人总是出现在他左右,再也不会有人……去伤害温青青,也不会有人提醒着他,他的皇位是如何得来。

可伸手,大手置于心口,没有喜悦,没有开心,唯余一片荒凉。

而今他已是九五之尊,明知坏那女人好事不过只言片语而已,可却总是想起,三年前,城墙之下,她纵身跃下的场景。

若再有一次……他竟……无端惊惧起来。

“陛下,门外温姑娘求见。”巍峨殿门外,大太监严嵩俯着腰身,恭敬上前。

温姑娘……

容陌的瞳孔终于有了焦距,微微一动,半晌,他轻语:“传。”轻描淡写一字,端的是清贵疏离。

“是。”严嵩退了下去。

不消片刻,已引领一女子走进,那女子穿着一袭素雅淡粉薄纱外衫,里面穿着白色长衣,刺绣精致的腰封,将女子的盈盈细腰束的三分风情,七分清雅。

正是温青青。

待她走入殿内,原本慵懒卧于软塌之上的容陌,却已黑袍加身,庄严华丽,丝毫不见之前的颓靡。

“青青参见陛下!”温青青对容陌福了福身子。

严嵩已退了下去。

“朕已说过,无人在时,你可免于跪拜。”容陌轻语,语调难得带了丝柔和。

温青青抿唇笑了笑:“是陛下抬爱,我可不能忘了身份。”

“你之身份,便是陪于朕左右便可。”容陌眯了眯眸,却不知为何,提及陪于左右时,想到了……莫阿九曾泪眼婆娑的脸。

“陛下……”温青青顿了顿,而后,贝齿紧咬朱唇,似下定主意般,“陌——”自他登帝位,她首次唤取他的字。

容陌瞳孔微紧,却依旧应了;“嗯?”

“你曾应娶我,而今已三年,这誓言,可还作数?”赌上了女子的尊严,问了出来这句话,她不想因着年少那句“待你高中状元,我便嫁给你好了”,嫁与不爱之人。

“……”可这一次,容陌却沉默了。他眯了眯眼睛,却不知为何,竟想到那句“喂,你是容家三公子吗?想不想当驸马?”

毫不知耻的求爱,比之眼前的青青不知差了多少,却为何……念在了心底?

“……我知道了。”男人的沉默,终究寒了温青青的心,她垂首,“陛下,臣女先告退了。”

身后,容陌紧眯双眸,却不知为何,只觉……她很是怪异,最终,他轻唤:“隐。”

殿内某处,瞬间一名黑衣男子现身:“主人。”

“去查!”

“是。”

……

方府。

莫阿九安静立于窗前,望着一轮弯月。

“怎么了?一整天心不在焉的?”方存墨行至近前,走到莫阿九身侧,声音亲昵。

莫阿九睫毛微颤,偏首对着方存墨微微笑了笑:“无事,许是想小北了!”

“而今已到京城,以后见到的机会定然更多!”方存墨伸手,轻抚一下她的长发,人却避开了莫阿九的双眸,“双亲那边,恐无法前来,不过万事有我!”

“恩!”莫阿九颔首,他们的亲事,本就是他一手操劳的,他只道,无需她插手,安心当新娘便可。

对方存墨,她是放心的。

“对了,这个送与你!”似是突然想到什么,方存墨自衣袖中掏出一把古铜色钥匙。

“这是……”

“送你的宅邸,”方存墨笑,拉过她的手,将钥匙放入其中,她的指尖依旧冰冷,“算是结亲前,最后的心意。”

“……”莫阿九微怔,她垂首看了一眼手中的钥匙,又看了一眼方存墨,总觉得心底忐忑,“最后的……心意?”她犹豫。

“结亲前!”方存墨笑了笑,“以后自然还会有其他。”

“恩!”莫阿九终究颔首,攥紧了手中的钥匙,钥匙还带着被搁置太久的凉意。

她和存墨既已经决定成亲,以后她的便是他们的了,无谓接受抑或拒绝,只是,往后那些前尘旧事,终将永久封存,让过去的都过去。

三年,她终究还是变成了一个渴望平淡和幸福的平民女子。

她的性子早已收敛,往后,也许再无法爱上一个人,但是她会努力的去喜欢存墨,照顾他的。

只是为何……心中却有……一丝慌乱?


桃夭其实说的没错,这样的莫阿九,和活死人并无分别,无意识,无表情,只有用吊命的银针每日的名贵药材强灌进去时,才让人知道,她还有细微的脉搏,可那双从来明亮的眸,再无睁开过。

“傻子。”容陌蓦然低声轻骂,却瞬间红了眼睛。

“莫阿九,你给我醒过来!”突然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容陌伸手,重重一掌拍在软塌旁的木桌上,木桌瞬间破碎。

“莫阿九,你就是死,也须得死在我手上,否则就算黄泉路上,我也定将你拉回来!我说你不准有事,你就不能有事,明白吗?”

说道最后,他的声音已近声嘶力竭,呼吸都粗重起来。

床榻上的女人,依旧神色平静,再不肯睁眼半分。

他气喘吁吁的望着躺在床上的女人,三年的别离,他以为他会惬意会轻松,会不用面对这个曾逼迫自己迎娶她的女人。

可是这三年来,血淋淋般的现实告诉他,原来这一场别离,他从来不曾期盼,想再见她一面的想法,越发的强烈,可是每一次午夜梦回,看见这个女人的身影他伸手去抓,也不过是残余的碎影。

后来,她终于回来了,却要和别的男人成亲了。

而后,她又变成了别人利用的工具,他是高兴的,高兴她并未嫁给别人。

可是却又悲哀,原来,他才是最可怜的那个人,从来只敢在梦中挽留,到最后手心却只是空无一物。

曾经他对她说,留全尸。

可如今,她的身体在他眼前,他却早已不再满足,他要的,是那个活灵活现的灵魂。

夜色渐深,夜凉如水。

容陌静静望着偌大的寝宫,清咳一声回声荡荡,蓦然觉得心底好生孤寂。

华丽,冰凉。

不比曾经的那场宫宴,那场……曾与她初见的宫宴。

……

五年前,集英殿内,琵琶声声如泣如诉,古筝一曲高山流水,黄金烛台灯火通明,一众大臣饮酒恭维龙椅之上的暮年皇帝,一派歌舞升平之相。

这是大陈国最后的狂欢。

一个穿着华服的女孩却一脸娇羞的躲在宫宴门外,时不时朝里面望着。

所望之处,正是当朝太师……身后那个沉默不语的男子。

那是她见过最美好的男子了,夺目的让人移不开眼睛,可是他似乎很不愉快,缩在角落中,目光低垂而冰冷。

“公主,你躲在这里做什么?让老奴一顿好找!”肩膀突然被人拍了拍,“陛下在找您呢。”

“知道啦知道啦,”莫阿九大咧咧挥挥手,目光却没转移半分。

此刻正在角落中的男子似乎察觉到什么,突然抬头朝殿外望来,目光一眼对上莫阿九的眼神,旋即眉心紧蹙,眼底似有不屑。

莫阿九却已经躲在墙后,拍着自己的胸口,好像……被发现了呢……

“公主,那是太师庶子容陌,您是千金之躯,可不能乱动心思。”李嬷嬷整理了一下她的发髻,轻声嘱咐。

容陌?莫阿九小小的心底,却记下了这个名字。

小手被李嬷嬷拉住,莫阿九听话的朝集英殿后走去,可就在此刻,她突然用力挣脱了李嬷嬷的手:“告诉父皇,我还有其他的事情啦!”

因为她看见,那个叫容陌的男人已经悄然走出宫宴了。

可是……去哪儿了呢?

莫阿九寻遍四周,却始终望不见人影。

“砰——”一声闷响。

莫阿九循声望去,只看见容陌一手砸在树干上,格外用力,手背殷红一片。


午月,中旬,十五日,春光明媚,宜嫁娶。

窗外,春花遍开,一片浓烈的红,红的如同她手中的喜服一般。

莫阿九垂首,望着软塌上平铺的新娘子喜服,金丝线织就而成的大红色广袖上衣,绣着凌云花纹,点缀在素凤之下,裙尾曳地,平添一丝雍容华贵,一旁,喜帕平整放在瓷盘中,华丽一场。

今日,是她的大喜之日了,过了今日之后,莫阿九,将与过往,彻底一刀两断。

“莫姑娘,该穿喜服了。”一旁,喜婆小心的提醒道。

莫阿九安静站在铜镜前,张开手臂,任由三两丫鬟将喜服穿在她的身上,束腰挽发,轻点妆容,整个过程,格外庄重。

“新郎当真有福气,竟能迎娶这般标致的新娘子!”喜婆在一旁小声恭维。

莫阿九没有应声,只是……有福气吗?她第一次成亲时,喜服更加华丽,婚宴更加壮大,可是迎接她的,却是无尽的痛楚。

垂眸,莫阿九坐在梳妆台前,等着喜婆为她盖上喜帕。

却等到了方存墨。

他站在那里,静静看着喜房中的女子,仍旧穿着常服,没有换上喜服。而后他抬手,挥退了周围的下人。

察觉到异样,莫阿九转眸望去。

方存墨却只是安静走到瓷盘旁,将喜帕拿在手中,轻薄的红色纱织喜帕,那般轻盈。

方存墨伸手,将喜帕盖在了她的华冠之上,她的五官影影绰绰,却更添风情。

“怎么上来了?”莫阿九低声问着,成亲结束前,新郎是不能见新娘子的,只是……他们从不在乎这些罢了。

方存墨没有回应,他眯了眯眼睛,隔着喜帕轻轻抚着她的脸颊:“阿九,你是我见过,最美的新娘。”

莫阿九心尖微颤,却还是笑了出来。

沉寂片刻,方存墨接着道:“……阿九,对不起。”

语毕,甚至不待莫阿九反应,他已经转身离开了喜房,留下莫阿九一人面对着空荡荡的房间,满心惶恐。

铜镜里,女人的神情带着一丝茫然。

莫阿九忍不住伸手,轻轻触摸铜镜里的人,指尖冰凉传来,她方才陡然回神,却见铜镜中,窗口处,不知何时多了一抹身影。

她身体僵住:“你来做什么?”语气克制不住的冰凉。

来人,正是一袭便服的容陌。

“来看一个可悲的女人。”容陌冷笑,却在女人转身面对他的瞬间,话语渐消。

那么熟悉……穿着凤冠霞帔的女人,像极了曾经记忆里,那个一脸羞怯的对他说“容陌,你我二人要成夫妻了”的那个女孩。

可是……这个女人眼底,却毫无温度,心底陡然一凛,容陌眯了眯眼睛:“你当真嫁给方存墨?”

“怎么?当今圣上会舍不得我?”莫阿九的眼神,是讽刺的,曾经发生的一切事情,他们二人均无可能忘怀。

“舍不得你?”容陌俨然听见笑话般笑开,“莫阿九,除非我死,否则,绝无可能有那样一天。”

“这样最好。”莫阿九收起全部情绪,“今后你我二人,最好老死不相往来。”她怕了,怕极了和这个男人打交道,只是心无波澜,早已死去。

“莫阿九,你不会真以为嫁与方存墨,便可从此高枕无忧了?”容陌轻蔑一笑,“你真相信,你这样的人,有资格得到幸福?”

“你什么意思?”莫阿九睁大双眸,只觉他话中有话。

“什么意思?”容陌却只重复一遍她的话,嗤笑一声,闪身已消失在窗口,从头至尾,仿佛从未来过一般。

莫阿九呆站在原地,心脏突然抽搐起来,不是痛,只是酸胀。

好久,她猛地拿过妆台上的胭脂,重重朝角落砸去,她都要成亲了,这个男人还要招惹她!

容陌,你混蛋!


她已经被人揽在怀中,一抹檀香夹杂着药香冲进自己的鼻翼。

莫阿九没想到的,是他竟会救自己。

只是下一秒,她的眼睛,却猛然睁大了。

身后一抹黑影,朝着容陌飞快袭来,手中的宝剑,闪烁着寒光,即便隔着一段距离,莫阿九都好像感受到了一股戾气。

“小心……”低低的声音,突然不自觉的从自己的口中发出,莫阿九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提醒这个男人,她明明是恨他的,恨他当初为何做的那般决绝,为何要娶自己折磨自己……

最终,她伸手推了一把容陌,许是冲力太大,容陌竟被她推至一旁。

宝剑一点点穿过胸口,莫阿九竟没感觉到痛,只有……麻木以及……一旁的一声怒吼。

她听见了。

“莫阿九!”

叫的,是她的名字,还好……总算还有人记得她的。

“保护陛下!”

“捉拿反贼!”

周边呼啸的声音传来。

容陌却只站在原处,他看见,女人胸口,有暗红血迹渗透出来,沾染在大红色喜服上,那般不显眼。可她如雪苍白的脸颊,唇角的血同样慢慢溢出……

“陛下……”一旁,大太监严嵩惶恐唤着。

容陌似是突然反应过来,大步行至女人身旁。

这个素来如狗皮膏药般的女人,他贵为天子,何须她来救?

她以为自己是什么?是英雄吗?他这般身份的人,怎么会需要她来救!

他真的……不需要啊……

……

太医署内,跪了满地的太医,诚惶诚恐。

却唯有坐上一袭黑袍的男子,神色肃穆,面无表情。

一夜已过,他却依旧穿着昨日衣服。

“启禀陛下,娘娘伤势过重,如今已用最好的药材吊气,剑伤已处理的七七八八,可伤口太深,能不能清醒还需看娘娘的造化……”

太医的声音在容陌注视下终究越来越轻,垂首跪于原地,满头大汗。

容陌却只眯着眼睛,良久,他薄唇轻启:“朕,不过要一条人命而已。”

这些庸医,却说看她的造化!

那个女人造化好的很,从城墙摔下都不曾死,怎会因小小剑伤而亡!

“陛下,娘娘虽未伤及肺腑,可……剑气却伤了心口,还有……”语至此,太医颤巍巍伸手,“这是自娘娘袖中拿出的药物和尺素……”

容陌呆了呆,望着太医手中红色瓷瓶,以及仅书了几个字的尺素,心底蓦然升起一阵惶恐。

“呈上来……”他命令道。

严嵩弯腰将东西接了过来。

容陌将瓷瓶攥在手中,展开尺素。

尺素上仅有寥寥数语:

“若我注定归西,万不可将我困于一隅,让我离去。

我所欠者,来世还,所欠我者,来世还。”

容陌拿着尺素的手蓦然颤抖,这是她的算计而已……她早已算计好了一切……

伸手,想要打开红色瓷瓶上的瓶塞,可却不知为何,指尖剧烈颤抖,竟是连拿都难以拿稳。

“啪……”重重一声响,瓷瓶已落于地面,粉碎的彻底。

里面,无数褐色药丸倾泻而出,胡乱翻滚。

容陌却只垂眸望着,面无表情。

太医众人立刻俯身于地面,不敢出声半句。

“这是何物?”容陌出声询问,声音竟格外平静。

太医惶恐,无人敢应。

“朕问,这是何物!”这一次,语气荒凉而又冰冷。

“是毒昙花所炼制的药丸!”有太医飞快应声,“只消三粒,便可让人魂魄归西,便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

毒昙花……

容陌眼神眯了眯,原来从一开始……她便不想活了啊。

他看着跪于一地的太医,眼底竟隐隐浮现一抹赤红,蓦然起身,行至帷幔遮掩的床榻前,那女人正躺在那里,死气沉沉。


“你没事吧?”莫阿九匆忙上前,“我看你手背都红了……”

她的声音越发的低,因为男子眼神冰冷,毫无情绪的望着她。

“内个,我不是坏人,我只是想帮你而已,我叫莫阿九……”莫阿九越发语无伦次起来。

“九公主,天下谁人不识?”容陌轻笑,在看见她眼中明显的迷恋时,笑的越发讽刺。

当朝圣上曾因九公主一句“好闻花香”,勒令京城百姓家全都摆上花枝,花香在京城上空萦绕三月,经久不绝。

莫阿九即便再天真,也看懂了容陌眼底的不屑,当下心有不服:“你,你瞧我不起……”

“下官岂敢。”讽笑一声,容陌已率先转身便要离开。

向来被人捧在手心的莫阿九自然咽不下这口气,对着前方夜深处的身影高喊:“容陌,你给我站住……”那时,莫阿九从未对容陌说过“本宫”二字。

本以为容陌不会听话的,却未曾想,他真的停下了脚步,侧眸站在那里。

似乎……在等她。

所谓矜持,于莫阿九而言,不过是闲暇外的消遣罢了。

此刻见容陌立于原地等她一人,当下顾忌不得其他,气也散了大半,迅速上前:“看在你主动等我的份上,我就不责备于你……”了。

最后一字并未说完,莫阿九已被眼前弱柳扶风般的美人吸引。

美的不显山露水,却格外有女人韵味。

莫阿九第一次懂得自惭形秽是何感觉。

“臣女温青青,参见九公主。”那女人对她盈盈福身。

莫阿九已然清醒,脸色微红的匆忙摆手:“不用多礼啦。”

“谢九公主。”起身后,温青青看向容陌:“容陌,好久不见。”语气俨然熟人模样。

“是很久,”容陌却只嘲讽一笑,“听闻温姑娘欲与丞相嫡子成亲,下官还当提前恭喜了。”哪怕恭喜,他说得依旧冰冷无情。

“你一定要这般说话?”温青青脸色似乎颇为受伤,转眸却看向莫阿九,眉眼自带一丝了然,“你这般说我,那你呢?与九公主可是月下赏景?”

“当然……”不是。莫阿九直觉否认,虽然她很想。

“当然。”可话却被人抢了过去,肩头已被人揽了过去,“九公主娇俏可人,倒是个不错的赏月知己。”

莫阿九心思一顿,她是被保护的很好,却并不傻:“是啊,容陌可是极为贴心呢,温姑娘可不要介意,他并非无礼,只是性格使然。”一席话,既表明身份,又宣示主权,简直太过完美。

“我岂会不知他性格使然,”温青青垂眸,似乎轻叹一声。

“什么?”莫阿九蹙眉,只听得隐隐约约。

“无甚,”温青青温婉一笑,“二位倒是相配的紧,”语毕,她朝容陌看了一眼,“九公主身份尊贵,你可要善待于她。”只是这句话,怎么听来都带些讽刺的意味。

莫阿九困惑,九公主本来便身份尊贵。

可下瞬,容陌倏地松开她的肩膀,似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般。

莫阿九心底蓦然失落,紧接着不可思议睁大眼睛:“怎么说我方才帮了你,你便这样回报我?”

“九公主身份尊贵,想要什么没有?”容陌目光始终隐约望着前方。

“那可未必。”莫阿九的脸色微红。

“你想要什么?”容陌终于分了一抹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在看见女人脸色羞红时,眉心紧蹙,眼底越发不悦。

“不若,你当我驸马好了!”莫阿九抬头,眼底晶亮。

“呵……”回应她的,是一声冷笑。

被拒绝了啊,莫阿九默默轻叹:“那要不……”说着,她俏脸越发红,似要滴出血来,“你吻我一下好了!”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