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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冬自在开后续+完结

刘珂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南忍冬有些局促,不自然地整理身上这套特色藏服。她只是陪益西顿珠来准备今晚的祷告,就被热情的藏民拉去换了一套衣服。益西顿珠瞧着她发烫的侧脸,轻轻笑。“小羊很可爱。”她不好意思,笨拙地转移话题。“那个五公节快开始了,我们快去吧。”“好。”错开人流的时候,她的手被拽住了。没有任何防备下,一股大力将她拉出了人流。“南忍冬!”她与一双血红的眼睛对上了。原来她今天下午没有看错,真的是他。再次见到陈怀川的时候,南忍冬的心没有再起一丝的波澜。一如说起城南酥饼时,她的脑海中已经不再会浮现出那个为她徒步十几里,只为买一包酥饼的青梅竹马了。拉出人流的五分钟里,陈怀川似乎是在竭力控制着什么,一直没有反应。只隔着微弱的烛光低头看着她。过了好久,陈怀川终于试探...

主角:南忍冬刘珂   更新:2024-12-11 14: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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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忍冬刘珂的其他类型小说《忍冬自在开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刘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忍冬有些局促,不自然地整理身上这套特色藏服。她只是陪益西顿珠来准备今晚的祷告,就被热情的藏民拉去换了一套衣服。益西顿珠瞧着她发烫的侧脸,轻轻笑。“小羊很可爱。”她不好意思,笨拙地转移话题。“那个五公节快开始了,我们快去吧。”“好。”错开人流的时候,她的手被拽住了。没有任何防备下,一股大力将她拉出了人流。“南忍冬!”她与一双血红的眼睛对上了。原来她今天下午没有看错,真的是他。再次见到陈怀川的时候,南忍冬的心没有再起一丝的波澜。一如说起城南酥饼时,她的脑海中已经不再会浮现出那个为她徒步十几里,只为买一包酥饼的青梅竹马了。拉出人流的五分钟里,陈怀川似乎是在竭力控制着什么,一直没有反应。只隔着微弱的烛光低头看着她。过了好久,陈怀川终于试探...

《忍冬自在开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南忍冬有些局促,不自然地整理身上这套特色藏服。
她只是陪益西顿珠来准备今晚的祷告,就被热情的藏民拉去换了一套衣服。
益西顿珠瞧着她发烫的侧脸,轻轻笑。
“小羊很可爱。”
她不好意思,笨拙地转移话题。
“那个五公节快开始了,我们快去吧。”
“好。”
错开人流的时候,她的手被拽住了。
没有任何防备下,一股大力将她拉出了人流。
“南忍冬!”
她与一双血红的眼睛对上了。
原来她今天下午没有看错,真的是他。
再次见到陈怀川的时候,南忍冬的心没有再起一丝的波澜。
一如说起城南酥饼时,她的脑海中已经不再会浮现出那个为她徒步十几里,只为买一包酥饼的青梅竹马了。
拉出人流的五分钟里,陈怀川似乎是在竭力控制着什么,一直没有反应。
只隔着微弱的烛光低头看着她。
过了好久,陈怀川终于试探着抬手,
似乎是想触碰她的脸。
这个动作把南忍冬吓了一跳,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躲开,整个人一连退了好几步。
看见她的动作,陈怀川呼吸微滞。
他放在侧边的手忍不住用力几分,
突兀开口。
“那个男人是谁?”

夜晚,南忍冬的房门被敲响。
她推开门,陈怀川端着一个盘子站在门口。
盘子里是成色金黄的酥饼。
“我想着你在西藏这么久了,肯定很想念城南酥饼,所以我就叫人打听来了酥饼的配方。”
“可能我的领悟能力比较差,这是个酥饼我做了两天才成功。”
南忍冬没有丝毫的惊喜,只觉头疼烦躁。
“谢谢,我没有胃口,你去给别人吧。”
委婉而肯定的拒绝,她不相信陈怀川听不出来。
可在发现陈怀川用脚尖抵着门的时候,她内心的无名火更甚。
“我尝了一块,虽然和城南的有所差别,但还是不错的。”
在陈怀川期盼的目光下,她拿起盘子中酥饼,丢到了地上。
圆润的酥饼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沾满了灰尘,才停下来。
“啊呀,脏了,不能吃了,你快走吧。”
他低头注视了它们很久,舌尖舔过干涸起皮的嘴唇。
“没事的,这里不是还有好几块吗?忍冬,尝尝我的手艺吧。”
她手扶住额头。
“适可而止吧,陈怀川。”
“我知道是我做错了,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吧。”
他从衣兜里掏出一枚银色的戒指,捧到了她面前。
借着皎洁的月光,戒指内侧的“忍冬”二字尤为明显。
“我来西藏的第一天,就找了一家银饰店,这枚戒指是定制的。”
“虽然这种程度还是比不上五年前的你,但是我会好好努力的。”
见南忍冬不说话,他的手指搅在了一块。
“我和刘珂已经断绝了往来,你放心,我和她之前从来没有过格的事。”
“嗯,然后呢。”
得到了她的回应,陈怀川的眼一下子亮起来。
“然后我陪你在西藏工作完,一起会北京,白头偕老。”
南忍冬是真的被逗笑了。
该是多么不要脸的人才会说出这么恶毒的话。
“陈怀川,我不想把话说得那么狠,我们可以和平体面地结束的。”
他呆住了,丝丝密密的心疼让他喘不过气来。
“你走吧,别来我面前烦我。”
这时,陈怀川恍然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在南忍冬心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这种烙印,比身体上的伤痕还要持久,还要疼。
持久到仅凭他的几次示好服软是远远不能消除掉的。
但就算是这样,他还不想放弃。
一连好几天,南忍冬的窗户边都会放上各种各样的北京特色小吃。
“团长转行当厨师了?”
她无语瘪嘴,转手将这些东西带给贪吃鬼卓玛。
“哇,谢谢曼巴。”
卓玛坐在阿玛拉旁边,两条小短腿不停地晃荡。
送别了她们,她熟练地翻开下一本病历。
“你好,你哪里……”
“忍冬,好久不见。”
这熟悉的声音,让南忍冬直接愣住了。
坐在对面椅子上的刘珂穿着简朴的衣服,双颊因为高原而微微泛红。
“你怎么来了?”
陈怀川也出现了,看到刘珂,他的脸上也是不加掩饰的震惊。
“我不是给了你一笔钱,让你带着孩子回老家了吗?”
刘珂的眼泪砸下来,扑到他的怀里。
“我们孤儿寡母怎么独自生活啊,你怎么这么狠心啊。”
这时,南忍冬才看到了刘珂背上的婴儿。
这个疯子!居然把刚出生不久的婴儿都带到高原上来。
陈怀川也看到了,他一脸不可置信。
“你怎么把孩子也带过来了?这是高原!一个刚出生的孩子怎么受得了!”
刘珂没有回答,只是趴在他的怀里哭泣。
陈怀川因为孩子的原因也没把她推开。
这一幕引得后面看诊的人探头围观。
“他还和别人有个孩子?”
诵经回来的益西顿珠走到南忍冬身边,在她的手边放了一杯温水。
“谢谢。”
她喝了一口。
“是啊,情债都追到这里来了。”
她站起来,顺便伸了个懒腰。
“请问,你们能不能到外面叙旧,我这里有病人要看。”
话音刚落,她就看见陈怀川向她投来委屈的一眼。
她不明白,明明是他自己惹来的人,他却要在这里装可怜。
他拉过刘珂的手臂,对着她说。
“我会回来和你解释的。”
南忍冬写上下一个病人的病状。
“慢走不送。”
“你有什么好抱歉的,这是我主动要说的,”
“他们愧疚,那我又何尝不愧疚?我一直把他们的死归结于我贪玩,出去后造成的以前的我时时在想,我那天我没有出去,或者那天早点回家,那我现在是不是有一个非常快乐的家庭?”
南忍冬笨拙的抚摸他的背。
“都过去了,爸爸妈妈他们不会怪你。”
“你心里那个人也一定不会怪你的。”
南忍冬心口止不住起伏了一下。
“如果他是爱你的,那他一定不忍心让你活在愧疚中,如果你爱他的话,就不要让他看到你这样失魂落魄的样子。”
戛然而止的话,是益西顿珠留给南忍冬思考的时间。
他知道南忍冬一定会想清楚并慢慢走出来。
又是一阵风吹过,他身侧飘起了无数隆达。
像无边无际的花一样涌到空中,落在地面。
“谢谢你,我明白了。”
……
有时候南忍冬真的会被陈怀川这种锲而不舍的毅力给震惊到。
他不明白,他已经说过无数次的放手和滚开。
但是陈怀川就像狗皮膏药一样,贴在他的身上怎么撕都撕不下来。
不光是医院里的同事们知道他有一个疯狂的追求者,连她经常去上门问诊的那些藏民,也知道他有一个非常火热的追求者。
因为陈怀川会提前到那些藏民家里,给那些藏民提供无偿的服务,比如大扫除,拖地,倒水。
以致有些不明真相的藏民老太太会语重心长的牵着她的手,告诉她:
曼达,遇到这样的好男人就嫁了吧。
这种时候,她总要费一番的口舌去澄清。
这天,南忍冬去一个不幸流产的产妇白玛家里检查她的身体恢复状况。
陈怀川又跟了过来,在产妇家里忙前忙后,窝在厨房里煮饭。
“曼达,我真是太难受了,明明这个孩子一个月前还在我的肚子里,那时,我都能感受到它的心跳。可现在它却从我的肚子里消失。”
“曼达,我有些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白玛哭得东倒西歪,眼泪直流。
南忍冬抱住她,拍拍她的肩膀。
“五年前的春天,我流失过一个孩子,我懂你现在的感觉。在很长的一段时光里,我都被那个孩子困住。”
白玛怔愣地看她。
哐嘡——
厨房里传来瓷碗被打碎的声音。
陈怀川走了出来,他的手指被锋利的碗边割破,正往地板上滴血。
“没事吧?”
男主人闻声而来。
陈怀川像是看不见其他人一样,死死盯着南忍冬。
“你流过产?陈深那个混蛋就是这么对你的吗?”
南忍冬觉得自己没必要和他解释那么多。
她拿着帕子轻轻擦了擦孕妇的眼睛。
“不久前有个人跟我说,如果你伤心的话,那宝宝的在天之灵也会不开心的,我觉得这很正确,你觉得呢?”
白玛的嘴巴瘪起来,抱住了南忍冬,哭得更大声。
“我明白了,曼巴,我以后一定好好生活。”
在整理出诊工具准备离开的时候,陈怀川从背后抓住了南忍冬。
“为什么那个孩子流掉了?是不是陈深他待你不够好?”
如果陈深本人在他面前的话,他一定会把他打个半死。
明明是他威逼利诱而来的妻子,为什么还会眼睁睁的看着她把孩子流掉?
南忍冬瞟了他一眼。
“这不关你的事。”
像是拳头打在棉花上,陈怀川升起浓浓的无力感。
“这怎么不关我的事。”
这时,益西顿珠从外面经过,陈怀川冲过去,抓住了他的衣领。
“你是不是也知道忍冬她流过产?”
安静的房间里,陡然响起一道声音。
益西顿珠认识到这是南忍冬在跟他讲话。
“没有。”
“那你为什么抄经书都抄错了?甚至你的本子都不是正的。”
他尴尬一笑,摆正了经书,挺起腰杆。
“我没有在可怜你,我只是有点钦佩你。”
“钦佩我?”
南忍冬有些不可置信。
益西顿珠坚定地点点头。
“就算是我走出那段难熬痛苦的时光,都用了十多年,而你现在已经恢复如初了,你是我见过第一个心理如此强大的人。”
南忍冬整理好经书放回架子上。
“谢谢你,其实如果没有你那番话,我也很难做出来。”
讲到最后,两人相视一笑。
……
其实承认她曾流产这件事情,南忍冬并不是想从陈怀川身上获取一点关于后悔的报酬。
她自始至终都只想让他知道,作为一个父亲,他伤害了那个没有出世的孩子。
可陈怀川好像就觉得她受到的伤害远远比那个孩子要大。
如果把从前的追求当做是温热的水,那他现在的补偿便是汹涌的岩。
让人有些招架不住了。
终于,南忍冬敲响了他家的门。
“陈怀川?”
他和益西顿珠对视一眼,又敲了敲门。
好久,门才慢慢打开。
刘珂穿着浴袍出来。
“你们俩过来干什么?陈怀川他不在家。”
益西顿珠急忙背过身。
南忍冬说。
“哦,请你转告陈怀川一下,他已经被我们医院列为严禁进入的人员之一,让他以后不要出现在医院了。”
刘珂撩起头发,淡淡一笑。
“又是什么新把戏?”
南忍冬毫不在意。
“话我已经转告到了,希望你和他说明。不然下次他再被保安拦在外面,双方都会很尴尬。”
正要离开的时候,陈怀川回来了,他的手里还提着两只土鸡。
“你怎么在我家里?”
这是他对刘珂的话。
自从他知道是这个恶毒的女人给孩子喂食退烧药导致孩子发烧后,他一直都没给她好脸色看。
“怀川,我家热水器坏了,就借你家的用一下。”
陈怀川直接将她推了出去。
他进到屋子里,一股脑的把她的衣服都丢出来。
“你从哪里来的我家的钥匙,我记得我没有给过你。”
刘科靠上去。
“是上次宝宝生病的时候给我的,你忘记了吗?”
他这才恍然大悟,从他衣服兜里拿出了那把钥匙。
“以后没经过我的允许,不许进我家里。”
刘珂看着他冷若冰霜的脸。
这是他这个月第九次拒绝了他的嗜好。
人都是有耐心的,既然她得不到的东西,那南忍冬也休想得到。
刘珂抱起地上的衣服,眼里的狠毒再也隐藏不住。
这一天,南忍冬一如往常的去医院上班,可是她明显感觉到医院的氛围不一样。
她走在路上时,旁边的小护士不敢跟他对视。
要是放在前两天,那些小护士们早就迎上来跟她甜甜地打招呼。
这是发生了什么?
“忍冬。”
陈怀川拿着保温盒走过来。
“你怎么又来了,不是和你说不要来了吗?”
南忍冬现在正烦躁,尤其是看到那些护士对她和陈怀川接触时露出来的异样神情。
她推开了自己的诊室,里面坐着她的几个同事。
“今天是发生什么了吗?”
南忍冬坐过去,那个同事却闭口不言。
“真是奇怪。”
不光是医院里的同事奇怪,连今天来问诊的病人都是扭捏的。
当她触碰到他们的手时,他们会迅速的把手收起来,然后舒一口气。
“曼巴,以后减少肢体接触吧。”
南忍冬的心缓缓下沉。
一股不好的预感,从她心里升起,她仿佛又回到了北京,那个被众人排挤的地方。
又是一天艳阳高照,南忍冬艰难地从被窝里爬出来。
她揉揉眼,穿好了衣服。
出门的时候,她看到了衣架上挂着的围巾,上面还隐约有香火味。
迟疑了一会,她望向窗外的飘雪,还是空手关上了门。
微风拂过,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双手伸进来,拿走了围巾。
“肯定是西藏太冷了。”
南忍冬一边系上围巾,一边喃喃自语。
到达驻扎地的时候,已然是人满为患。
她艰难地从人群里挤进去,开始今天的工作。
“曼巴曼巴,今天是我们的葛登阿曲,你要不要来参加?”
卓玛陪她的母亲来看肚子,顺便邀请这个和善的曼巴来参加她们藏族特色的“五公节”。
曼巴头也不抬地问她。
“葛登阿曲?是干什么的?”
卓玛兴奋地拍掌,冲出人群。
等南忍冬再一次抬头时,她看见了益西顿珠被卓玛拉了过来,一脸无奈。
“葛登阿曲是为了纪念伟大的佛教改革家,宗喀巴大师的。晚上我们会在寺庙里点上上千盏酥油灯,祈愿大师的慈悲和智慧可以长久留世,帮助我们脱离苦海。南医生,你会来参加吗?”
南忍冬来了兴致。
“好啊,我会来参加的……平时多走走……”
她和卓玛的母亲讲了一大堆注意事项。
最后在卓玛一声声“再见”中送别了这对母女。
“南医生下午有时间吗?”
南忍冬应声望去,发现益西顿珠迎上来的视线里,透着一股子不易察觉的期待。
她伸伸懒腰,莞尔一笑。
“可以有时间。”
西藏的无名街头。
陈怀川在人群中匆匆穿行而过,他那搜寻的目光,扫过街头无数个擦肩而过的路人,从一张张神色各异的陌生面孔上掠过,试图找到那个令他牵肠挂肚的人。
可惜上天没有眷顾他,他失败了。
他靠在墙角,再一次压下高原反应带来的不适影响,转身走入人来人往的街。
而南忍冬和益西顿珠坐在街边的小摊上,桌上是两碗糌粑和两杯甜茶。
她拿起糌粑,往上面抹上一层蜂蜜。
“这里的食物和北京真的很不一样。”
益西顿珠放下手中的甜茶。
“那你最喜欢北京的什么食物?”
这是她来西藏的一个月来,他第一次主动问她有关北京的事情。
她咬了一口糌粑,慢慢陷入了回忆。
“酥饼。”
益西顿珠重复了一遍,宽大的衣袖为她挡住了呼啸而来的风夹雪。
“酥饼?听起来很好吃。”
她为他的体贴道谢,却在
一个熟悉的背影闯入了她的视野里,她缓慢地眨了眨眼睛,那背影便消失了。
益西顿珠发现了她的异样,询问她看到了什么。
南忍冬摇摇头。
“没事,我看错了……我们走吧。”
陈怀川找遍了整条街,热心的路人看不下去,告诉他今晚在寺庙有个极为盛大的宴会,他要找的人也许会在那里。
他顺着路人指的方向上山,羊肠小道边是点燃的酥油灯,在夕阳的余晖下发出微弱的光。
在来的路上,他想象过无数次和她重逢的场景,但从未会是如今这般。
她穿着特色的藏族服饰,怀里抱着新生的羔羊,笑得开朗而明媚。
他灰尘扑扑带着截然不同的狼狈和尴尬。
“南忍冬……”
他低低喊了一声,对方没有听见,依旧是低头逗着羊羔。
陈怀川鼓起勇气上前一步,提高了音调,又喊一声。
这次,南忍冬转头了……
时过经年,他站在同样热闹喧嚷的山头,看着她的靠近,四周的人声好像在这一时刻都远去消散。
记忆里那个青涩的少女逐渐和眼前的人影重合上。就像时光回溯,又回到了幼时的初见,少女带着光闯入他的生命。
这一次,她却从自己身边错开,走向了另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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