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景易许轻言的其他类型小说《摄政王穿越回来了全局》,由网络作家“飞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穿越了,穿成女扮男装的摄政王爷。我精心培养小皇帝萧景易,只求他掌权之后放我离开,让我逍遥于人世间。可他掌权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揭穿我女扮男装的真相,把我打入了地牢。他登基那天,我在冰冷的地牢里饮鸩而死。再睁眼,我回到了我原来的世界。我一口气包养了3个男人,好不逍遥快活。可当我和男情人打情骂俏之时,一个和萧景易长相一模一样的男人闯了进来。他哑声道:“许轻言,我找到你了。”1萧景易登基那天,我被关押在冰冷的地牢里。看守我的两个狱卒正在窃窃私语:“天命攸归,大统终于回到了圣上的手中。”“哼,这妖女把持朝政多年,祸乱朝纲,纵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艰难地扯了扯嘴角。身上的白色囚衣染着斑驳血迹。我皮开肉绽,体无完肤。随便...
《摄政王穿越回来了全局》精彩片段
我穿越了,穿成女扮男装的摄政王爷。
我精心培养小皇帝萧景易,只求他掌权之后放我离开,让我逍遥于人世间。
可他掌权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揭穿我女扮男装的真相,把我打入了地牢。
他登基那天,我在冰冷的地牢里饮鸩而死。
再睁眼,我回到了我原来的世界。
我一口气包养了3个男人,好不逍遥快活。
可当我和男情人打情骂俏之时,一个和萧景易长相一模一样的男人闯了进来。
他哑声道:“许轻言,我找到你了。”
1
萧景易登基那天,我被关押在冰冷的地牢里。
看守我的两个狱卒正在窃窃私语:“天命攸归,大统终于回到了圣上的手中。”
“哼,这妖女把持朝政多年,祸乱朝纲,纵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艰难地扯了扯嘴角。
身上的白色囚衣染着斑驳血迹。
我皮开肉绽,体无完肤。
随便动一动,伤口都拉扯出疼痛。
三天前,我还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摄政王。
但我亲手养大的狼崽子萧景易狠狠咬了我一口。
他掌权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揭穿了我女扮男装的真相,把我打入了地牢。
如今,我在百姓的心中,从为国为民的代政王爷一朝变为了祸乱朝纲的妖女。
只因为我不是男子。
我讽刺地笑了笑。
阖了阖眼,我的脑海中就闪现出了萧景易登基的流程。
祭拜天地宗祠,举办登基大典,接受百官跪拜,昭告天下,封赏宴请。
这其中的每一项,都是我亲手操办的。
这是我准备离开前送给萧景易的礼物。
助他荣登大典,独揽大权。
只是我没想到,我会落得如今穷途末路的地步。
而这一切,都是拜白眼狼萧景易所赐。
我是穿越的。
我来到了一个架空的王朝,成为了这个朝代女扮男装的摄政王爷。
而傀儡皇帝萧景易才八岁。
我本无心摄政擅权。
可王朝正处内忧外患之际,我只能硬着头皮而上。
十年间,我任贤用能,励精图治,治国安邦。
待到萧景易十八岁之时,我欲将一个政通人和、河清海晏的王朝交还回他的手上
静了下来。
我头疼地扶额。
一双修长的手指伸了过来,轻柔地按了按我的太阳穴。
下意识的,我重重地打掉了那双手。
当摄政王爷的那些年,想要暗杀我的人趋之如骛,数不胜数。
警惕和防备成了我身体的本能。
方亦星神色有一瞬的受伤。
他垂下头,愧疚道:“许总,抱歉,之间你昏迷的时候,我习惯了帮你按摩头部,我会改正的。”
我有些不自然地“嗯”了一声。
萧景易也喜欢帮我按摩。
他还小的时候,就会用小小的手指帮我按摩。
从头到肩。
年纪小,力气小,没多大用。
但我看着他那张紧张兮兮的小脸,说不出拒绝的话。
我看得出,他在讨好我。
他怕我的一个不乐意,他这个傀儡皇帝就做到了头。
后来萧景易渐渐长大,我主动把权利还给了他。
他不需要小心翼翼地讨好我了。
可这个习惯,他却是保留了下来。
我从失神中抽离了思绪。
我和萧景易,此生应当不会再有交集。
3
好友们一直闹着要给我开宴会,庆祝我痊愈。
我没有时间理会。
出院后,我要忙的事情太多了。
全面了解我昏迷中这一年的情况,从母亲手中接过公司事务。
等我忙完了,已经是半个月后了。
好友们迫不及待地把我拉去了私人聚会。
人数不多,都是平日里真心相交的。
走进去,一阵悠扬悦耳的钢琴声传了出来。
坐在钢琴前的男人目如朗星,清新俊逸。
笑起来时,给人如沐春风之感。
身旁的好友捅了捅我的腰窝子:“轻言,你觉得他怎么样?”
我两眼迷茫:“什么怎么样?”
好友提醒:“你忘了,你没出车祸前觊觎他好久了。”
仔细一想,我才想起缘由。
他是慕怀安,我名下直播传媒公司热度最高的网红。
当时关注他,单纯是因为他是传媒公司的摇钱树。
可在我这个不正经的好友眼里,就变成了我觊觎他。
我头痛地扶额。
再抬眼,慕怀安被推到了我的面前。
他向我露出一个让人心生好感的笑:“许总,你觉得我弹得怎么样?”
我
如实道:“挺好听的。”
即使是我在穿越后听遍了天籁之音,也不得不承认他的钢琴技术确实出彩。
整场宴会,他跟在我的身边,用俏皮话逗得我笑逐颜开。
无论在那个时空,我都是位高权重之人。
我的身边,从来都不缺向我示好、阿其所好之人。
萧景易少年时,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
靠近我的人,无论男女,都会被他赶走。
我不胜其扰。
可看着萧景易信手拈来地卖惨,我又忍不住软了心肠。
偌大的一个皇宫,萧景易失去了自己的父母。
他周边盘旋的,都是居心叵测之人。
唯有我,是真心待他。
我以为,十年真心相待,可换我一个自由身。
未曾想,等待我的却是阶下囚。
宴会散席,慕怀安恋恋不舍地扯住了我的衣袖。
突如其来的,他打了个直球:“许言,你觉得我怎么样?”
我点了点头,是颗好摇钱树。
见我不语,他冲动道:“许总,你可以包养我吗?”
我的目光缠绕在他身上。
穿越前,我通宵达旦忙于工作,洁身自好,不近男色。
穿越后的那十年,由于萧景易的胡搅蛮缠,逼得我被迫清心寡欲。
以至于穿越前加穿越后,我总共活了快四十岁了,却还没开过荤。
要是叫我那些不正惊的好友知道,必定会笑掉大牙。
啪的一声,慕怀安攥住我衣袖的手被人狠狠打掉。
我转过头,方亦星不知何时来到我的身旁。
他声音低沉:“先生,请自重。”
慕怀安看向方亦星的视线暗含敌意:“你是谁?凭什么管我和许总的事?”
方亦星哑然一瞬后,冷冰冰警告:“什么鼠雀之辈,许总不是你能接近的。”
慕怀安气笑了,出声嘲讽:“那你呢?一个小小的秘书,又怎么敢对许总别有用心?”
方亦星的脸黑地彻底,不甘示弱地怼了回去。
俩人一来一往彼此对呛,听得我太阳穴突突地疼。
我的思绪有片刻的抽离。
缓过神,方亦星抓紧了我的手。
他踌躇地轻声问:“他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4
我哑了声。
视野却忽然变得一片模糊。
世界在我的
朝她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许女士,我回来了。”
她扑上前抱住我,号啕大哭。
滚烫的泪珠打湿了我的肩头。
我才从恍惚中清醒过来。
我回家了。
这里有爱我的家人,与我并肩作战的伙伴,深情厚谊的朋友。
是我在过去的十年间无数次可望又不可及的存在。
泪水止不住地从我的脸上淌下。
一场车祸,让我穿越了。
刚穿越时,我用尽了一切手段想要回家。
甚至不惜伤害自己。
可都没用。
一年又一年,我以为,回家只是我的奢望。
可现在,这个奢望成为了现实。
我泪如雨下。
哭干眼泪之后,敲门声恰到好处地响起。
没有被关上的房门处,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宽肩窄腰,身姿挺拔,长身玉立。
我盯了几瞬,才想起他是我的贴身秘书方亦星。
他走近我,眼睫在不安地颤抖着。
半响,他从嘴里嚅嗫出一句:“许总,你醒了。”
我再次恍惚了一下。
我轻轻“嗯”了一声,慢吞吞道:“方秘书,给我说一下目前的情况吧。”
那场车祸,我被撞成了植物人,昏迷不醒。
我穿越了十年,但在现实生活中,其实才过去了一年。
而这一年,公司是我的母亲在管着。
但母亲医院公司两头跑,总要照顾不来的时候。
这其中,方亦星上下操持,出了很大的力。
他所做的工作,远远超过了他这个职位所承担的职务。
我定定地盯着他,承诺道:“方秘书,你的工资翻两倍。”
方亦星笑了一下。
他笑得真心,却不像是因为涨了工资。
他低语道:“许总,你能这样和我说话,真好。”
我也笑:“我也觉得真好。”
病房门再一次被推开。
一大群人呼啦啦地涌了进来,将我包围。
他们是我的发小和好友,同一个圈子的富家子弟。
此刻,他们围着我,热情十足。
一人接一句话,吵得我的脑袋嗡嗡作响。
话题到了尾声,他们已经在议论纷纷地讨论该为出院后的我办一个什么样的宴会。
方亦星寻了个借口,不着痕迹地把人赶了出去。
房间终于清
。
我不求荣华富贵,权势滔天。
只求萧景易掌权之后,能给我自由身,让我逍遥于天地之间。
但我还是错付了我的真心。
在百姓心中,我比萧景易更受百姓爱戴。
他容不下我。
即使我与他亦师亦友,胜似亲人。
恐怕只有我身败名裂、人亡政息,他才能如愿。
我苦笑了一声。
巳时五刻,萧景易的登基大典开始了。
牢门咯吱一声,发出嘶哑难听的推拉音。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了进来。
仆奴簇拥中,站在最前方的是萧景易新启用的贴身太监。
一张我只扫过一面的陌生面孔。
从前贴身伺候萧景易的太监是小福子。
他同萧景易一起长大,忠心,聪慧,能干。
唯一不好的一点,他是我提拔到萧景易身边的。
萧景易不信我,也不信他。
我忍不住自嘲一笑。
萧景易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孩子。
我却没能看出,萧景易的虚情假意。
贴身太监趾高气扬地走上前来。
他挥了一下手中的拂尘,嗓音尖锐:“王爷,请吧。”
端在我面前的是一杯鸩酒。
我苦涩地笑了笑。
攥住酒杯的手指有些僵硬。
我想起了萧景易十八岁生辰。
我告诉萧景易,归还政权后,我便假死离开,隐姓埋名,从此绝不干涉内政。
萧景易僵住了,眼神晦涩地看着我。
片刻,他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好”字。
我信了。
于是,我输了。
我许轻言,赢得了,也输得起。
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疼痛在四肢百骸游走,肺肝俱裂。
来此一遭,我无愧于天地,无愧于生民,无愧于本心。
但我很想家。
我想回家。
视线朦胧中,我仿佛看到了萧景易惊慌失措向我奔来的身影。
2
再睁开眼,眼前是久违的景色。
明净窗外,是高楼大厦,车水马龙,平坦的柏油路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这副光景,我已经十年没有见过了。
病房的大门被人砰的一声急促推开。
我熟悉又陌生的妈妈脚步跌宕地走了进来。
她看见支着上半身坐在床头的我,脚步一滞。
霎那间,眼泪落得汹涌。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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