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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月沉无声:许云斐顾晚黎番外笔趣阁

顾晚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许云斐的印象中,傅清宜一直是许家的助理。虽然偷听墙角不好,但是,他就是挪不开脚步。粤城傅家,曾经凌驾于所有豪门之上的家族,后来因继承人的纷争而沦落成普通豪门。但是,即使这样,在粤城中,也只有顾家能勉强和傅家匹敌。许云斐往门上贴,一不小心,碰倒一个花盆,惊动了里面的人。门被打开,一位老人朝他鞠躬。“许少爷,我是傅家的管家,既然您都听到了,省得我再去找您……”傅清宜厉声打断了他,然后将许云斐护在身后。“王叔,傅家的事和少爷无关,你要是敢打扰他,别怪我不客气。”即使看不清她的脸,许云斐也能感受到她身上的冷意。在他面前,傅清宜一向是温和的,很少见到她会露出如此狠厉的一面。“小姐,我只是……”傅清宜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慢走!不送!”王叔将...

主角:许云斐顾晚黎   更新:2024-12-13 15: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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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云斐顾晚黎的其他类型小说《他似月沉无声:许云斐顾晚黎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顾晚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许云斐的印象中,傅清宜一直是许家的助理。虽然偷听墙角不好,但是,他就是挪不开脚步。粤城傅家,曾经凌驾于所有豪门之上的家族,后来因继承人的纷争而沦落成普通豪门。但是,即使这样,在粤城中,也只有顾家能勉强和傅家匹敌。许云斐往门上贴,一不小心,碰倒一个花盆,惊动了里面的人。门被打开,一位老人朝他鞠躬。“许少爷,我是傅家的管家,既然您都听到了,省得我再去找您……”傅清宜厉声打断了他,然后将许云斐护在身后。“王叔,傅家的事和少爷无关,你要是敢打扰他,别怪我不客气。”即使看不清她的脸,许云斐也能感受到她身上的冷意。在他面前,傅清宜一向是温和的,很少见到她会露出如此狠厉的一面。“小姐,我只是……”傅清宜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慢走!不送!”王叔将...

《他似月沉无声:许云斐顾晚黎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在许云斐的印象中,傅清宜一直是许家的助理。
虽然偷听墙角不好,但是,他就是挪不开脚步。
粤城傅家,曾经凌驾于所有豪门之上的家族,后来因继承人的纷争而沦落成普通豪门。
但是,即使这样,在粤城中,也只有顾家能勉强和傅家匹敌。
许云斐往门上贴,一不小心,碰倒一个花盆,惊动了里面的人。
门被打开,一位老人朝他鞠躬。
“许少爷,我是傅家的管家,既然您都听到了,省得我再去找您……”
傅清宜厉声打断了他,然后将许云斐护在身后。
“王叔,傅家的事和少爷无关,你要是敢打扰他,别怪我不客气。”
即使看不清她的脸,许云斐也能感受到她身上的冷意。
在他面前,傅清宜一向是温和的,很少见到她会露出如此狠厉的一面。
“小姐,我只是……”
傅清宜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慢走!不送!”
王叔将哀求的目光投向许云斐,欲言又止,但是,当他触及到傅清宜冰冷的视线后,悻悻地离开了。
看向许云斐时,傅清宜眼里的冷冽悄然隐去,只剩下一派温柔和煦。
她声音中透着心虚,“少爷,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傅小姐,我原谅你了。”
听到他的称呼后,傅清宜眼中闪过惊慌,整个人垂头丧气,好像一条被抛弃的小狗。
“你别这样叫我,你是要赶我走吗?”
见到她这幅敏感模样,许云斐轻笑一声,刚要解释,她却更慌了。
“我不要走,不想回去继承傅家,我只想留在许家,留在……你身边。”
说到后面三个字时,傅清宜的声音越来越小。
许云斐却听见了。
他知晓她的情意,但是,刚经历了一场失败的婚姻,他很是疲惫,所以,他装作不知道。
可是,如果拒绝她,他也做不到。
刚才她跟王叔聊的事情太过沉重,许云斐故作轻松来打趣她,想缓解一下她心里的伤痛。
没想到,傅清宜却误以为他生气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隐瞒,如果你想听,我全都告诉你。”
“不必了,我没有逼人自揭伤疤的嗜好。”
傅清宜眼中闪过一丝受伤。
只看一眼,许云斐就猜到,她误以为他不关心她。
于是,他立马改变口风。
“不过,如果你想说,我愿意听。”
十年前,傅清宜的爸爸被她二叔所害,当时的傅家内忧外患严重,傅老先生便先将兄弟阋墙的事情压了下来,承诺将来还给她一个公道。
许家曾受过她爸爸的恩惠,当她二叔要对她暗中下手时,许父救了她。
为了报恩,她答应替许家工作五年。
这期间,她一直在搜集二叔的罪证,即将递交上去时,傅老先生先一步将人送进了监狱。
傅老先生做到了她的承诺,可是,傅清宜却拒绝回傅家。
她又在许家待了五年,只有少数人知道原因。
如今,许云斐也知道了。
傅清宜留在许家,是为了他。
说完后,傅清宜已经喝光了十瓶酒。
许云斐轻叹一声,眼泪不受控地流下来。
傅家的往事,太过悲痛。
他倒了一杯酒,想要陪她一起消愁,不曾想,眨眼间,手上的酒杯就不见了,随即出现在傅清宜手中。
“少爷,你的身体还没痊愈,不能喝酒。”
许云斐哀求地看着她,用手指比划着,“一点点,行不行嘛?”
傅清宜郑重地思考着,然后严肃地回答他。
“不行。”
似乎怕许云斐再次趁她不注意偷偷喝酒,她将剩余的酒连瓶子带杯塞进了酒柜里。咔嚓一声!上锁。
她将钥匙牢牢攥在掌心,警惕地看着许云斐,又怕他觉得自己太过分而生气。
“等你痊愈,我陪你喝。”
许云斐笑了,在傅清宜紧张的目光下,他悠悠开口:
“做笔交易吧,我们去结婚。”
傅清宜瞳孔陡然放大。
送走所有宾客后,天已经黑了。
站了一天,大病初愈许云斐的身形有些不稳。
傅清宜扶着他,准备上车。
突然,一阵强光照过来,晃花了眼。
当视线清明时,看到一辆车疾驰而来,目标正是许云斐。
傅清宜想都没想,一把推开他,而她被撞飞二十几米。
许云斐惊魂未定,那辆车调转反向继续朝他碾来。
眼看就要被压在车轮之下,一块大石头砸进车里,令车子稍微停顿了一下。
随后,许云斐被人扶起,熟悉的脸在眼前放大,是顾晚黎。
说了声谢谢后,他挣脱她的臂弯,跌跌撞撞跑向傅清宜。
她艰难地抬手去擦他的眼泪。
“不……不要哭……”
“不说……怕没机会……我……”
“清宜,我都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
听到他的话后,傅清宜满足地笑了。
直到被推进手术室,许云斐都在安慰她。
“等你好起来,我们一辈子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手术室大门关闭的瞬间,许云斐无力地摔在地上,崩溃大哭。
一双手来扶他,却被他狠狠甩开。
“顾晚黎,我恨你,为什么你要一直拖累我?”
肇事的凶手是夏屿山。
他也从顾夫人口中得知了攻略的事情。
他将一切悲惨遭遇都怪到许云斐头上。
“你滚!离我远点!”
顾晚黎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即使当初被她抛弃,他依旧是淡淡的。
此时此刻,她才不得不信,他真的不爱她了。
许云斐在手术室外守了傅清宜三天三夜,她也守了他三天三夜。
第四天,傅清宜终于脱离危险,但是,不知何时能醒。
许云斐擦干眼泪,笑着对病床上一动不动的人说:“没关系,我会用一生来等你。”
过了大半年,傅清宜还没醒。
夏屿山被判了死刑,一年后执行枪决。
顾晚黎每天都来医院陪许云斐,却只能收到他的冷眼。
无数次希望傅清宜永远不要醒,但是那样,他会伤心。
顾晚黎爱他,不忍心看他伤心。
终于,她学会了去爱。
如同当年替他求神拜佛一般,她跪拜了三千台阶去求傅清宜苏醒。
只要他快乐,余生哪怕没有她,她也甘之如饴。
在许云斐生日的那天,傅清宜终于醒了。
顾晚黎替他放了一夜的烟花。
她答应他的事情,做到了。
傅清宜出院那天,她送去了鲜花和蛋糕。
在许云斐冷淡的目光下,她解释道。
“祝贺你们,我是来跟你们告别的,今后,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
许云斐愣住了,傅清宜昏迷期间,顾晚黎对他说过无数表白的话,都被他拒绝了。
无论他的态度多差、说的话多难听,她都不放弃。
本以为还要花好大的功夫才能逼她放手,没想到她主动放弃了。
见到他不解的目光后,顾晚黎释然地笑了。
“因为,我懂爱了,爱一个人,就是让他快乐,云斐,祝你幸福。”
“傅清宜,如果你敢对他不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傅清宜声音虚弱,但说的话却十分有力。
“永远不会!”
那一天,是顾晚黎最后一次见许云斐。
大量酗酒,她把自己喝成了胃癌,只剩半个月可活。
夕阳下,许云斐和傅清宜相拥。
“你还欠我一个表白。”
“我爱你,云斐。”
“我也爱你,清宜。”
“今晚我有事,明天再说。”
顾晚黎没有听清他说的话,却直接拒接了。
因为她在跟夏屿山打电话。
她声音淡淡的,但是,熟悉她的许云斐听出了她语气中掩藏的欣喜。
隔壁聊到很晚,许云斐被吵得睡不着,起身去阳台吹风。
结婚后,她们一直分居,只有那事她才来,完事后连澡都要回自己房间洗。
晚风冷得刺骨,他想回房间,转头撞见了顾晚黎愠怒的脸。
“不是给你立过规矩,不许在家穿睡衣吗?”
她很讲究,要求他除非在房间里,出来必须穿戴整齐,做一个得体的家庭主夫。
许云斐垂眸,与她擦肩而过。
前一秒,顾晚黎觉得他好像不一样了,后一秒,他又变成了那副在她面前低眉顺眼的样子。
第二日,许云斐下楼拿快递时,发现遗体捐赠书在顾晚黎手里。
“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捐赠遗体?”
“人早晚会死的。”
顾晚黎没有多问,她很少会关心他的事。
当她即将翻到最后一页时,许云斐有点慌,他想要阻止。
突然,外面传来汽车声,顾晚黎将文件合上,起身出去,眼中难掩兴奋。
结婚三年,许云斐第一次见稳重的她如此毛躁。
他默默收回遗体捐赠协议,好险,只要她再多看一眼,就能发现日期是一个月后。
顾晚黎一边帮夏屿山拉行李箱,一边低头跟他说话,眼中笑意吟吟。
搬完行李后,她给夏屿山倒了杯水,抽出一张纸,替他擦汗。
默默看着这一幕,许云斐浅浅一笑,原来她是会照顾人的。
她柔声对夏屿山说道:“你跟家里人早就闹掰了,为了防止那个女人报复,暂时先住我家里吧。”
夏屿山看向她,一脸犹豫,“晚黎,这样不太好吧,毕竟是你们的婚房,我怕许先生讨厌我……”
顾晚黎摇头,“他不会介意的。”
这时,她才注意到客厅中的第三个人。
她跟许云斐开口:“时间仓促,别的房间来不及收拾,让屿山先睡你的房间,你去睡书房吧。”
许云斐没有抬头。
夏屿山轻轻扯了扯顾晚黎的袖子,怯生生地说:“许先生好像不高兴,要不算了……”
顾晚黎拍拍他的手背以示安抚,“他温和得体,不会为这点小事生气的。”
两个人齐齐转头看向许云斐,很有默契。
过了半晌,许云斐终于出声,声音很轻。
“好啊。”
他连人都不要了,更何况是房间。
顾晚黎满意地扬了扬下巴,转过头替夏屿山整理凌乱的领带。
半个小时后,外卖员送来一个蛋糕,贺卡上写着生日快乐,日期是昨天。
许云斐有些失神,结婚三年来,她第一次送他蛋糕,只因她不喜欢奶油,从来不愿意买。
夏屿山很是惊喜:“晚黎,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蛋糕?”
“你的喜好,我一直记得,半个月后是你生日,到时候送你一个蛋糕塔。”
两个人开始聊起生日宴的筹划,沙发另一端的许云斐把贺卡扔进垃圾桶。
贺卡上没有名字,应该只是店家的赠品。
他自嘲一笑,她果然只会对夏屿山花心思。
突然,他听到沙发另一端提到他的名字。
“晚黎,许先生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呀?”
顾晚黎想了半天,没有想到,看了过来。
夏屿山凑近想要揽住他的肩膀,许云斐不动声色闪开后,他垂眸咬唇,语气中透着委屈。
“我只是想跟许先生亲近亲近,对不起,是我冒犯了。”
顾晚黎握住他的手,“不是你的错。”
然后偏过头斜视着许云斐,语气不悦,“屿山想跟你做朋友,你看看你,什么态度?”
“我生日是昨天。”
顾晚黎神色有些不自然,“对不起,我太忙忘记了,明年一定记得。”
没有明年了,他要离开了。
这话她每一年都说,每一年都忘。
夏屿山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声音哽咽。
“对不起,许先生,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昨天不会让晚黎来接我……”
顾晚黎打断他,“屿山,不要自责,你总是这么善良。”
说完后,她终于正眼看许云斐,声音冷了一个度。
“不就是一个生日吗?至于跟屿山生气吗?”
许云斐抬起头,眼中淡淡。
“谁说我生气了?”
这下,顾晚黎愣住了,是啊,他怎么会为了这种小事生气,就连她在床上喊夏屿山名字时,他都面色如常。
她语气缓和了不少,尴尬地咳了一声。
“今晚我给你放烟花。”
说完后,她紧盯着许云斐,在他脸上没看见生气的痕迹后,转过身替夏屿山整理领口。
许云斐心中自嘲,结婚第一年的生日,他说想看烟花,她却沉下脸,说顾家行事向来低调,不会占用公共资源去做无聊的事。
可是,昨天,她高调接机,还为夏屿山放了一夜的烟花,日销万金。
如今,因为他不跟夏屿山计较,她便赏他这份殊荣,只是,他的愿望早就变了。
昨晚他许的愿望是,余生再也不要顾晚黎。
下午,顾晚黎要带着夏屿山去买房子。
许云斐刚要去找她签离婚协议书,她先推门闯了进来,脸色阴沉。
“为什么要用洗衣机洗我的衣服?不是告诉过你要手洗吗?”
许云斐掰着手指数着。
“结婚对你我而言,只赚不亏。”
“首先,你带我回去见你爷爷,看到孙女解决了终生大事,他老人家算是无憾了。”
“其次,我们傅许两家联姻,刚好能够震慑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害死我父母的仇人,有不少逃到了华国,如果有了傅家的势力,应该能更快报仇。”
许云斐朝傅清宜伸出手,“这笔交易,你感觉如何?”
她轻轻回握他的手,然后快速收回,“都听你的。”
傅清宜低着头,看不清情绪,不过,许云斐看到她耳根红得宛如滴血。
第二日,许云斐拉着她去领了结婚证。
望着合照,傅清宜突然想跟他表白。
这十年,人人都说她为许云斐付出太多,但是,她却觉得依旧不够。
最终,她将话咽了回去。
当她觉得做得足够好的那一天,再表白也不迟,反正来日方长。
三天后,许氏主办的医学交流会上,各位医生名流们互相讨论着。
唯有一人坐在角落,抱着骨灰盒自言自语。
顾晚黎本不想跟家庭医生一起来,但是,一想到许云斐曾对何种研讨会感兴趣,她便带他来看一看。
会场一片嘈杂,吵得她头痛。
她起身想走,再待下去,怕压制不住想打人的冲动。
就在她迈出门槛之时,主持人的声音从覆盖全场的音响中传出。
“有请我们的焦点人物,许氏集团总裁许云斐先生。”
瞬间,顾晚黎的脚仿佛被胶住。
她一脚已迈出门槛,一脚正抬起,听到许云斐的名字后,她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
不知为何,她的心跳得很快,连怀里的骨灰盒都抱不稳。
顾晚黎僵硬地扭过脖子,看到朝思暮想的人影后,她的世界瞬间变得寂静,满心满眼只剩下眼前的人。
他一身酒红色西装,帅气逼人,笑着跟众人打招呼。
“云斐!”
顾晚黎声嘶力竭的叫喊,被淹没在如山如海的掌声中。
还没等走过去,她就被保镖拦住。
但是,她看清了正中央男人的脸,和她的老公一模一样。
“老公?”
许云斐注意到了顾晚黎,但是,他依旧面无表情,看起来并不认识她。
傅清宜微眯着眼,吩咐人将她带下去。
“这位小姐认错人了,许少爷是我的老公,不是你的。”
此话一出,全场一片哗然。
傅清宜当即宣布了两件重要事情,一是回去继承傅家,二是和许云斐的联姻。
众人震惊不已,早就忘记了鲁莽的顾晚黎。
在铺天盖地的掌声中,顾晚黎落寞地朝门外走。
他不是她的云斐,许云斐爱她如命,怎会用那种冷淡的眼神看她?
和夏屿山一样,他喜欢穿白色,从来不穿红色。
台上的男人,不是他。
傅清宜却注意到许云斐的异常,他待人向来温和,很少会用那般冷漠的眼神看一个人,她敢肯定,他认识顾晚黎,而且,他们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
回到酒店后,顾晚黎将自己沉溺在浴缸里,即将窒息之时,她才因求生的欲望而起身。
一想到许云斐溺死在水里,她就要用这种方式来惩罚自己。
接下来的三天,她每天都去海边,把自己沉进海水里,用窒息感折磨自己。
第四天,拿起手机时,才看到粉丝的留言。
“顾总,你已经三天没更新和先生的日常了。”
这三天,脑袋里都是许氏少爷的身影,挥之不去,她甚至忘记去擦骨灰盒。
心中一直在作斗争,是守着骨灰盒过一辈子,还是试着去接受别人。
她的脑海中更倾向于前者,但是,她的身体却先一步做了选择。
当反应过来时,顾晚黎已经站在许氏集团的楼下,手里还拿着一束花。
正思考着如何进去,许云斐恰好走了出来。
顾晚黎大脑一片空白,不过身体再次替她做了选择。
几步上前,她将花捧到许云斐眼前。
“许先生,您确定要在一个月后捐赠遗体?您怎么知道您会死?”
许云斐坚决地点头,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工作人员虽然诧异,但还是给他办了手续,“明天会将公证好的协议书寄到您家里。”
白天的事情历历在目。
聚会上,姐妹们喝高了,打趣顾晚黎。
“晚黎,你老公真大度,是不是你带男人回家上床,许云斐还要笑着给你点事后烟?”
她声音冷淡:“一个男保姆上位,骨子里又软又贱,离开我,还能找到什么好的?”
圈子里都知道,许云斐爱惨了顾晚黎,为了舔到她,差点没了命。
许云斐关上门,淡淡一笑,转身离开。
“顾夫人,您女儿白月光回国了,该放我离开了吧?”
花了五年,他终于攻略成功这个蛇蝎女人。
一个月后,刚好是离婚冷静期结束,这具身体就会死亡。
回家后,许云斐按照顾晚黎的口味做好五菜一汤,天已经黑了。
电视里重播着顾氏集团总裁高调接机白月光,与此同时,特制烟花在夜空中绽放。
许云斐在满是夏屿山名字的夜幕下,许下生日许愿。
还没有许完,门就被推开。
愿望被打断,就不灵了,他没有睁开眼。
见没人迎上前,顾晚黎轻咳了一声。
刚许完愿的许云斐接过她的外套,给她递上拖鞋,转身去热饭菜。
顾晚黎眉头微微舒展,摆摆手拒绝了。
“我和朋友在外面吃过了。”
许云斐淡淡地“嗯”了一声,撤下了饭菜,五菜一汤是辞别饭的规格。
刚回卧室躺下,一个电话闯了进来。
顾夫人吼了一句,“我女儿即将新婚,不能沾上你的晦气,一个月后,你死远点!”
然后,挂断了电话。
再坚持一个月,他就能解脱了。
许云斐这样告诉自己。
一道清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什么死?”
顾晚黎很少会特意来房间找他,许云斐身子一僵,“没什么。”
她没有多问,把换洗衣服丢过来,“衣服水温35度,裤子水温45度,洗完后烘干,明天要穿。”
结婚三年,顾晚黎一直把他当男保姆,她有洁癖,还很挑剔,衣物必须要他手洗,不许佣人们经手。
许云斐笑着接过,转头把衣服扔进了洗衣机。
白天时,与顾夫人对峙的画面在脑海中放映。
“顾夫人,您女儿白月光回国了,该放我离开了吧?”
顾夫人冷笑,“许云斐,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离开我女儿?”
许云斐声音冷淡,“别人不清楚,您还不知道吗?我和她结婚只是因为攻略任务,她白月光离婚回国了,已经不需要我了。”
顾夫人语气不屑,“一个低贱的男保姆,能陪我女儿三年,是你十辈子修来的福气,我现在就召唤系统让你滚!”
三秒后,许云斐脑海里响起机械音,“攻略成功,一个月后,开始脱离,这具身体将死亡。”
然后,系统彻底消失了。
他是攻略者,却不是来自异世界。
车祸变成植物人后,他的灵魂来到一个同名同姓长相相同的男人身上。
他本是豪门大少爷,醒来后却变成了顾家的男保姆,攻略对象是顾夫人。
攻略成功后,原身体能复活。
顾夫人是来自异世界的攻略者,完成任务后选择留下陪顾董。
后来,顾董三天两头带女人回家,顾夫人患上了躁郁症。
系统要他帮顾夫人解开心结。
许云斐跪式服务伺候了顾夫人一年都没有效果。
第二年,顾董因马上风瘫痪后,顾夫人的病一下子好了。
可是,她却不肯放过许云斐。
恰逢顾晚黎被白月光甩了,顾夫人命令他帮她纾解。
什么时候她摆脱情伤,他才能离开。
顾晚黎与夏屿山自幼青梅竹马,感情甚笃。
多年来,她不近男色,不接受任何男人的告白,一直等着夏屿山毕业后求婚。
可是,夏屿山突然爱上家里的女佣,夏家不同意,他直接脱离家族,带着老婆出了国。
顾晚黎痛彻心扉,夜夜买醉,整个人萎靡不振。
许云斐正是这个时候闯入她的世界。
他穿上夏屿山最喜欢的白西装,去夜店偶遇顾晚黎。
她借着酒意,与他春风一夜。
酒醒后,她往他胸口扔一沓子钱,“你这种倒贴的男人,最廉价!”
此后,许云斐死缠烂打跟在她身边,不管她说的多难听,都不放弃。
直到那天,许云斐替她挡住仇家的刀,差点死在手术台上,她抓着手术车,身上颤抖个不停。
“许云斐,我命令你活下来,只要你活下来,我们就结婚。”
他昏迷了整整一个月。
唯物主义的她,一步一叩跪拜了三千个台阶求满天神佛救他回来,只要他能活,她愿意付出一切。
许云斐醒后,她激动得第二天就和他闪婚领证。
婚后,顾晚黎虽然冷淡疏离,但是,不会再当面对他说侮辱人的难听话。
前不久,在一次宴会上,从她姐妹口中才得知,她们结婚那天,是夏屿山闪婚的第二天。
顾晚黎喝多了,虽然声音淡淡,但许云斐听出她语气里的讥讽意味。
“屿山都能找一个廉价的老婆,我为什么不能找一个低贱的男人?”
后面的话,许云斐没有继续听,他转身时,收回了放在顾晚黎那里的真心。
三年里,顾夫人时刻盯着他。
只要顾晚黎不满意,他就威胁不让许云斐攻略成功。
起初为了完成攻略任务,他用尽全力对她好。
后来,对她好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变成了全职主夫。
他将她服侍的越来越挑剔和刁钻。
三年后,她再也不习惯任何一个佣人做的饭、洗的衣服。
可是,她要开始学着习惯了,她的余生再也没有他。
如今夏屿山离婚回国,这段没有婚戒、没有婚礼、没有向外界公布的婚姻,该结束了。
许云斐带着离婚协议书,敲响了顾晚黎的房门。
“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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