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逾桑云秋的其他类型小说《姐姐的鲶鱼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云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张照片是在老家的屋子里翻到的。被姐姐珍而视之地藏在爸妈的卧室。那年姐夫尚且年幼,家中独子,无法无天。我父母做些农产品的生意,其中一项便是饲养鲶鱼。姐夫一家三口,来我父母家求购鲶鱼。姐夫调皮,在池塘边嬉闹,突的,有一只鲶鱼对着他咬了一口。不过是擦破皮的程度,那一家人却全部缠上了。他们日日来闹夜夜闹,非让爸妈赔偿一笔不菲的费用。并且,姐夫操着一口幼嫩的腔调:“这一池子鲶鱼!都要毁了!”爸妈老实,愿意赔偿天价,却不忍心血付之东流。好生道歉。但一家三口依旧不满。于是爸爸也心生怒火,骂道:“这我也不赔了,你们要闹就去找警察闹。”本以为这就是结束,却没想到姐夫爸爸恶从胆边生,随手捡起一个砖头,朝爸爸劈去。妈妈慌了,但也收获了一个砖头。姐夫爸妈...
《姐姐的鲶鱼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这张照片是在老家的屋子里翻到的。
被姐姐珍而视之地藏在爸妈的卧室。
那年姐夫尚且年幼,家中独子,无法无天。
我父母做些农产品的生意,其中一项便是饲养鲶鱼。
姐夫一家三口,来我父母家求购鲶鱼。
姐夫调皮,在池塘边嬉闹,突的,有一只鲶鱼对着他咬了一口。
不过是擦破皮的程度,那一家人却全部缠上了。
他们日日来闹夜夜闹,非让爸妈赔偿一笔不菲的费用。
并且,姐夫操着一口幼嫩的腔调:
“这一池子鲶鱼!都要毁了!”
爸妈老实,愿意赔偿天价,却不忍心血付之东流。
好生道歉。
但一家三口依旧不满。
于是爸爸也心生怒火,骂道:
“这我也不赔了,你们要闹就去找警察闹。”
本以为这就是结束,却没想到姐夫爸爸恶从胆边生,随手捡起一个砖头,朝爸爸劈去。
妈妈慌了,但也收获了一个砖头。
姐夫爸妈甚至继续用力将爸妈的头颅砸碎……
之后,由姐夫亲手将爸妈的尸体推进了池塘,成为了那一池子鲶鱼的饲料。
而这一切,恰巧被来池塘边的姐姐看见。
上天因果,不久后姐夫的爸妈都死于车祸。
姐姐遍寻那对夫妻无果,恰好遇见了姐夫。
那年姐姐青春靓丽,风华正茂,她正式追求姐夫。
之后,却是被姐夫诱骗回村。
村子里是一村的拐子。
姐姐带着我,就像是个靶子。
她和姐夫火速闪婚,婚后仿佛美满幸福,却不知多少次是姐姐强忍着反胃。
我曾看见过姐姐在厕所呕吐,当时只觉可能是怀了,但如今想来,分明是恶心。
我真的成了姐姐的负担。
她不敢早早杀死姐夫,害怕她被抓走,我就在村里孤立无援。
她伪装着自己,仿佛被村里洗脑,认为我这种女孩就是累赘,是添头。
她又憎恨自己和仇人做着亲密之事,被妹妹看见。
她不想让我看见她被姐夫凌虐的样子,也不想让我看见每次事后她的苍白。
所以她赶我出去,怒斥我出去,她不想让自己的妹妹的耳边眼里全是她的丑态。
直到——姐夫在我面前越来越放肆,不避人。
她终究是决定了,用鲶鱼杀掉他。
在我和姐姐说起村长的那个夜晚,姐姐当着姐夫的面怒骂我。
却在第二天,出了门。
那只鲶鱼,有了新的饲料,是村长。
我曾在地下室看到的那个人头,是村长的。
我不知姐姐心中曾经面对的数次挣扎,但我永远相信她。
她会在故意赶我出去时,给我打包饭菜。
会在和我对视时,流露出悲伤的眸子。
会在发怒打我后,装作不经意从手里掉落药膏。
爱来自细节。
不爱也来自细节。
我想起最初我是不用下厨的,是姐夫硬逼着姐姐说家里有个吃白饭的,如果我什么都不做就把我卖出去。
于是,从那以后,我开始做家务,开始下厨。
也是从那以后,我多了一门亲事,村长的续弦。
我从回忆中醒转,再次看向眼前的姐夫:
“姐夫,你错了,那是我杀的。”
“我的姐姐不是鲶鱼精,但是姐夫你,可比鲶鱼还要丑陋的多。”
我将鲶鱼捞出,放在姐夫的身上。
不出我所料,鲶鱼本就恨姐夫恨的深沉,此时一朝得势,立刻发动利齿。
耳边传来令人牙酸的声音,我却无心再管。
和尚看我无所谓的表情不像作假,压低声音:
“你不好奇那鲶是怎么做出来的吗?”
我游刃有余的模样荡然无存,他戳中了我内心最隐秘的心思。
那鲶鱼,真的会平白无故长成那般模样吗?
我直视和尚,问道:
“你想要什么?”
没有平白无故的好,既然突然把我拦下,必定有所求。
和尚摸了摸后脑勺:
“出家人慈悲为怀,也不是贪图钱财……”
我皱眉:
“直说。”
“那鲶的出生地,告诉我。”
我没有立刻答应,只是盯着和尚,示意他继续讲。
和尚看我油盐不进的样子,叹了口气:
“那鲶不能留了,闻你身上的气味,它马上就要完全成熟了。”
“到时候凡是被它吸过血的人,都难逃一死。”
我抓紧和尚的手臂,追问:
“有什么办法吗?”
和尚犹豫了一下,说:
“只要杀了它,之后再……”
“但是此法有伤天和,接触到鲶的血的人,可能会……”
“哎,哎,姑娘,你跑什么?你还没告诉我那鲶的出生地呢。”
我三步并作两步,边跑边喊:
“要迟到了!和尚有缘再见!”
“别跑啊——”
后面和尚的叫喊声已经渐渐微弱,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沉思。
那鲶鱼,终究是不能再留了。
我步伐加快,方向却不是学校。
我打车回了老家。
一切都仿佛没有变过,芦苇,房屋,池塘,树木。
但一切又仿佛都变了。
没有了炊烟也没有了妈妈在田里摘菜时的微笑。
微风吹过,池塘掀起一阵波澜。
我卷起裤腿,从老房子拿出渔网。
一网,什么都没有。
第二网,是一条浅粉色的鲶鱼。
第三网,是一堆尸骨。
骨头上连残留的肉沫都没有,干干净净,泛着灰。
我却抱着那堆尸骨,失声痛哭。
一直以来的委屈,仿佛有了发泄点。
宛如洪流,在这一刻倾泻而下。
我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在荒废的田边挖了个坑,将尸骨埋下。
又随意找了个砖头,当做墓碑。
郑重地磕了三下。
有石子在膝盖划过,流出血迹。
我也无暇在意。
心里思绪万千,最后只说了一句:
“等仇恨过去,我会再回来的。”
耳边只有风声,鸟啼,再无其他。
但这誓言,本也不需人听见。
我打车到了村口,再徒步走回家。
夜色浓重,姐姐站在门前,脸上晦暗不明。
她说:
“去哪了?衣服这么脏。”
“还这么晚才回来。”
我忍住眼角的泪水,强颜欢笑:
“姐姐,我摔了一跤,好痛。”
姐夫冲过来,紧张道:
“摔哪了?会留疤吗?怎么这么不小心。”
“云秋,快给逾桑拿药膏。”
姐姐一言不发地走开,取了药膏,蹲在地上,给我膝盖上药,凉凉的手指碰在皮肤上,让我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
此时,说不清是膝盖更痛,还是心更痛。
姐姐,以前明明是最爱说话的人。
姐夫需求强烈,我日日都能听见他们房内的高声喊叫。
每次,姐姐走出房门都双眼迷离,步伐踉跄,脸色苍白而又无力。
后来,姐姐为了摆脱每日腿软的生活,主动回了一次老家。
那天,姐姐带回来一口大缸。
缸里是一条鲜红的,张着大嘴的鲶鱼。
父母去世,我被迫跟着姐姐生活。
姐姐早婚,于是我便成了寄人篱下。
尽管姐夫无数次说不在意我的存在,我却时常感觉尴尬。
两人新婚,新房,收留我这种电灯泡……
尤其是——姐夫沉迷容成之术,在房内勤恳耕耘。
我坐在客厅,努力忽略姐姐房内传出的复杂声响。
大抵是树莺哀鸣,从压抑到放开,一波高过一波。
间或夹杂姐夫那畅快淋漓后的呼吸急促。
我捂住耳朵,感到有丝无助。
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五场了。
姐夫的精力,未免过分旺盛了点。
直到月亮西斜,我做好晚饭,才堪堪等到两人出来。
姐姐的衣衫还有些凌乱,她的脸颊透着红,眼睛随意耷拉着,那是过度后的疲惫。
反观姐夫,精神奕奕,神色还带着期待,对姐姐说道:
“吃完饭,我们试试新招式吧。”
唰的一下,我看见姐姐的脸更白了,她试图推诿:
“修乐,我太累了,让我歇歇吧。”
姐夫唇角漾出微笑:
“只有累坏的牛,哪有耕坏的田。”
“云秋,你不同意看你妹妹都听害羞了。”
姐姐转过身看我,勃然大怒:
“逾桑!谁准你上桌吃饭的?”
“你真当这里是你家了?我不是说了你就在厨房吃了就滚出去吗?”
我嗫喏说不出话来,委屈漫上心间:
“姐姐,我有作业要写,今天不能出去。”
姐姐眉目间黑压压透着阴沉,别过脸不耐道:
“滚出去写!这家里没你的位置。”
姐夫挑逗地凑近姐姐,亲昵道:
“逾桑还是个孩子呢,我们快吃完~继续吧~”
肉眼可见的,姐姐的脸色倏然变了。
她猛的站起身,摔掉我的碗筷,重重推了我一下:
“你竟然还敢勾引你姐夫!”
“滚出去。”
身体失去平衡,眼睛蒙上水雾,渐渐看不清人脸。
“我……没有。”
后续的记忆有些恍惚,只记得姐姐那冰的彻骨的手一直推着我出了门,然后是扔出来的书包,和没吃完的饭菜。
姐姐的最后一句是:
“把垃圾出去扔了,你吃过的东西喂狗,狗都不吃。”
不知不觉,我就走到了村口,看着星光点点,内心酸胀。
蹲在草垛旁,看蚂蚁抱团,听杜鹃啼叫。
直到村里的灯一盏盏熄灭,我才抱着写完的作业回到了家。
才进去,静默的黑暗中,听觉变得越发灵敏。
姐姐的哀鸣痛呼,不断响起的水声,以及姐夫那愈发低沉发闷的嗓音……
我打开小灯,能看见隐隐绰绰下跪趴的影子。
树影纠缠,夜色朦胧。
房内传出姐夫的大骂声:
“抬高点,再高点,让你抬高,腰不许动!”
“咋没反应?又出血了……真是没用。”
“这就晕了,还没满足呢,晦气。”
之后是姐夫走了出来,他光着上身,趿着拖鞋,漫不经心。
他看见我被虫子咬的红肿的胳膊,目光暧昧:
“逾桑,客厅抽屉里有药膏,自己涂点吧。”
我赶紧涂好药膏就回房睡觉了。
第二天,我放学回来,得知姐姐回老家了。
太久没听到这个词,让我一时有些怀念。
脑海中浮现出芦苇,炊烟,灶台,以及……
那浑浊的池水。
还有……爸爸妈妈。
情绪又开始低落,我漫无目的地在村上闲逛,然后——遇到了村长。
看到我时,他正拄着拐杖,一口黄牙,脸颊无肉塌陷,眼睛眯起露出猥琐的笑:
“怎么这么大了,该发育的地方还是没发育好。”
说着,他探出油腻发黑的手,企图亲身体会下。
我躲闪开来,感受到强烈的屈辱。
这已经不是村长第一次这般了,我无父无母,唯一的姐姐已经嫁人。
他将我视为囊中之物,恶意地评价着我的脸我的身材。
我忍受不了老头眼里的玩味,慌慌张张逃走了。
隔着老远,还能听到村长的辱骂:
“真当自己什么货色呢?你迟早都是要进我家门的。”
“你姐姐……”
后面的话已经听不太清,我冲进了家门。
姐姐似乎刚从外面回来,身上的外衣还没有换。
她背对着我,好像正在忙着什么。
我小心翼翼地脱下鞋子,悄声:
“姐姐,我长大以后不想嫁给村长那老头。”
纤细瘦弱的身躯没有动作,也没有回答。
我缩了缩脖子,鼓起勇气凑近姐姐,拉了拉她的衣袖。
然后,看到了脸色惨白,紧咬着下唇的姐姐。
她的手割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直流。
血液一滴一滴流进巨大的水缸,然后被一只通红的,浑身充满密密麻麻透明脓包的鲶鱼吞吃殆尽。
我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鲶鱼,它全身没有一丝鲶鱼该有的色泽,取而代之的是刺眼的红。
红色夹杂着透明脓包,说不出的诡谲。
我不自觉的想退后一步,避开鲶鱼那黑洞洞的眼睛。
可下一刻,我反应过来:
“姐姐!你放血干什么?哪来的鲶鱼?”
姐姐的声音虚弱,但透着坚定,不知是流了多少血,让她说这话时声音还在颤。
“从家里带来的,我要喂它。”
我知道,这个家,不是现在姐夫的这个家。
是曾经我们姐妹二人,以及爸爸妈妈一起生活的地方。
这鲶鱼,大概是从那池子打捞出来的吧。
池水浑浊,常年看不到底,长出这般的鲶鱼,好像也不太奇怪。
察觉到我在看它,底下的鲶鱼摆了摆鱼尾,嘴扯到最大,锋利的牙对着我,说不出的邪性恐怖。
我摸摸身上泛起的鸡皮疙瘩,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下。
“姐姐,别用血喂了吧。”
“这样喂出的鲶鱼,邪的很,以后指不定连人都吃。”
“家里没钱的话,我去帮你去小溪抓小鱼抓虾……”
姐姐转过了头,目光幽深,接近喃喃:
“只有用血喂,才能有作用。”
我等待解释,她却不再多说。
喂完鲶鱼,她拿起绷带,随意包扎起手上的伤口。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饭都没做。”
我吞吞吐吐,告诉了她村长的事情。
她包扎的手一顿,将目光对准了卧室:
“人家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
“正好,把你早点嫁出去你就不用在这个屋里惹人烦了。”
我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姐姐。
但她再没说话,还闭上了眼睛。
我失魂落魄地向厨房走,恰巧遇到从卧室出来的姐夫。
姐夫叫住我,意味深长地和我强调:
我是在水声中醒来的,那水声奇怪但又不完全陌生。
我缓了几秒,才意识到客厅里在做什么。
从窗外看去,太阳已高挂于空中。
有泰迪状的土狗压住母鸡。
等到水声停歇,我才穿上鞋子出了卧室门。
刚好能看见姐夫满足的笑容。
姐姐清早就出了门,此时并不在家中。
所以刚刚那水声——
来自鲶鱼。
我忍住嫌弃,洗漱完背着书包出门。
回头最后一眼,发现鲶鱼的触须变了色,淡淡的粉色。
而它身上的红更浓了,从大红到了深红。
我不敢再看,匆匆离开了。
走到学校,心跳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
一种莫名的直觉,让我感觉,如果让那只鲶鱼继续变色。
或许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摇摇头,决定不再去想。
那只是一只鲶鱼,能有什么不对劲。
走到学校,才意识到——
姐姐又去哪了?
她往常不是不出门的吗?
等到放学,还是没有想出答案。
但一进家门,就发现今早的预感成真了。
那只鲶鱼的触须,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了深红。
体积也变大了一倍不止,水缸几乎要装不下它。
它通红的表面此时泛着黑,当红色到了极限。就变成了黑色。
我不知怎么,第一反应竟是好奇姐夫还在不在。
我打开姐姐的卧室门,姐夫正在床上睡着,但他的面色相比之前要苍白很多,消瘦萎靡。
就像是大病了一场。
姐姐坐在床边,就那么盯着姐夫,也不说话。
半晌,极缓极缓地露出了笑。
那笑容并不温暖。
带有讽刺和仇恨。
“逾桑,你怎么来了?”
在我走神时,姐姐注意到了我。
“姐姐,那条鲶鱼我以前是不是见过?”
姐姐的笑容一僵:
“你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见过?”
“我不是跟你说了别在家里吗?说了多少遍了你为什么不听。”
我小声地反驳:
“我要做饭的。”
姐姐的神色一下变得莫测起来,她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姐夫,冷笑出声。
但她一个字都没有说。
我太多疑问了,忍不住道:
“姐姐,那鲶鱼……”
这回,姐姐有反应了,怒目圆睁:
“不该你管的别管,记住,离那条鲶鱼远点,也别让它沾到你的血。”
“可是……”
“出去!你姐夫马上就醒了。”
姐姐的语气过于凶狠,让我有些害怕。
我退出姐姐的房间,顺便将门带上了。
但是这次,我没有出门。
冥冥中的预感,让我感觉今日或许有大事要发生。
我躲在厨房吃完了饭,又将饭菜端出去。
窝在厨房的一角,忍不住开始回忆。
最初,好像家里并不是我做饭。
到底是什么时候变的呢?
姐姐又为什么会突然结婚?
爸妈为什么会突然撒手人寰,我甚至连他们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太多的疑问得不到解决了。
但知道这一切的姐姐,却半分都不愿意透露。
我从厨房,可以看见姐夫摇摇晃晃地出了卧室门,脸色苍白,眼睛猩红,活脱脱一副不健康的样子。
但姐姐和姐夫都对此视而不见,他们嬉笑着吃完了饭,然后姐夫将碗筷送来了厨房。
他看见我,将食指竖起嘘了一下。
并拿清水在灶台写字:
“逾桑,你快跑吧。”
“那不是你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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