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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便是恶毒主母妊知阮姜玄之完结版小说

湖边Z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静音回到家,大步流星往女儿院中走去。虽听下人来报,女儿近日都未曾见那个畜生,也向她保证对周砚安不会再有男友之情。可她终究是不放心的,许静音担心女儿放不下周砚安,知道周砚安现在在衙门看管,会跟老爷去闹,让老爷放了周砚安,她这女儿从小被自己宠坏了,是个脑子糊涂的!步入院中,就看到女儿在石凳上坐着绣花,阳光照在女儿身上,显得人似有似无。在院中嬉闹的丫鬟,见到夫人来此,赶忙上前行礼:“夫人万安。妊知阮听到,抬头望向母亲,甜甜的叫了声:“娘亲,放下手中活计,起身行礼。许静音看到女儿这般乖顺,拉着女儿的手,坐到石凳上,笑得一脸柔和:“知了,娘刚刚和你各家姨母去风雅居吃茶,那的糕点不错,娘让苏妈妈给你也包了些,说完招手示意。苏妈妈上前摆好点心。...

主角:妊知阮姜玄之   更新:2024-12-14 14: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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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妊知阮姜玄之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便是恶毒主母妊知阮姜玄之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湖边Z”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静音回到家,大步流星往女儿院中走去。虽听下人来报,女儿近日都未曾见那个畜生,也向她保证对周砚安不会再有男友之情。可她终究是不放心的,许静音担心女儿放不下周砚安,知道周砚安现在在衙门看管,会跟老爷去闹,让老爷放了周砚安,她这女儿从小被自己宠坏了,是个脑子糊涂的!步入院中,就看到女儿在石凳上坐着绣花,阳光照在女儿身上,显得人似有似无。在院中嬉闹的丫鬟,见到夫人来此,赶忙上前行礼:“夫人万安。妊知阮听到,抬头望向母亲,甜甜的叫了声:“娘亲,放下手中活计,起身行礼。许静音看到女儿这般乖顺,拉着女儿的手,坐到石凳上,笑得一脸柔和:“知了,娘刚刚和你各家姨母去风雅居吃茶,那的糕点不错,娘让苏妈妈给你也包了些,说完招手示意。苏妈妈上前摆好点心。...

《重生后,我便是恶毒主母妊知阮姜玄之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许静音回到家,大步流星往女儿院中走去。虽听下人来报,女儿近日都未曾见那个畜生,也向她保证对周砚安不会再有男友之情。

可她终究是不放心的,许静音担心女儿放不下周砚安,知道周砚安现在在衙门看管,会跟老爷去闹,让老爷放了周砚安,她这女儿从小被自己宠坏了,是个脑子糊涂的!

步入院中,就看到女儿在石凳上坐着绣花,阳光照在女儿身上,显得人似有似无。

在院中嬉闹的丫鬟,见到夫人来此,赶忙上前行礼:“夫人万安。

妊知阮听到,抬头望向母亲,甜甜的叫了声:“娘亲,放下手中活计,起身行礼。

许静音看到女儿这般乖顺,拉着女儿的手,坐到石凳上,笑得一脸柔和:“知了,娘刚刚和你各家姨母去风雅居吃茶,那的糕点不错,娘让苏妈妈给你也包了些,说完招手示意。苏妈妈上前摆好点心。

妊知阮拿起龙井酥尝了一口,赞叹道:“味道不错,点心甜而不腻,入口即化,妊知阮吃的一脸满足。

许静音看妊知阮吃的津津有味,笑着刮了刮妊知阮的鼻子道:“你啊!从小就是个小馋猫。

旁边的婢女看着这场景,都偷偷捂着嘴笑。

许静音紧接着又叹了一声:“哎!

妊知阮看母亲叹气,放下手中糕点问:“娘亲,可是有何烦心事?

许母看妊知阮问自己,犹豫开口:“也没什么,今日出门听了些许的闲话。

妊知阮明白了过来,又装作不知的样子问许母:“母亲说说,是何事?

许母沉吟片刻说道:“昨夜县中发生了一桩事,现今已传遍大街小巷,已是百姓的饭后谈资。

许母抿了口茶,润了润了喉咙,继续道:“是贺家那赘婿,裴靖。昨夜和相好私会,被贺珍珍持着剑堵在了榻上,据说俩人当时是裸露着身子,当真是对奸夫淫妇!

妊知阮听着母亲的叙述,又拿起一块糕点吃着,嘴里还夸着:“风雅居的糕点真是越做越好。

许母见女儿注意力全在糕点上,又试探的说:“那淫妇名叫月娘,也是周砚安养外室,想必昨夜周砚安是去找月娘,刚好撞见月娘和裴靖。那月娘还有一个儿子,现如今竟不知那孩子是裴靖还是周砚安的。

许静音心里也没底,她不知女儿是不是真的对周砚安没了情谊,她怕女儿知道周砚安被关押,会找老爷让放了周砚安。

县中本就一直有女儿和周砚安的传闻,女儿这时候为了周砚安去跟她爹爹闹,妊家肯定会变成清河县的笑话!许静音真是怕,传言那时候一传十,十传百会对女儿的名声不利。女儿如若至今都放不下周砚安那她真的要被气死了!

妊知阮起身向母亲跪下,许母见此吓了一跳,以为女儿是准备求情让她求老爷放了周砚安,还不等许静音说话,妊知阮一脸坚定说道:“女儿在此对天发誓,我妊知阮对周砚安绝不会再有半点情谊,如若不然让......不等妊知阮发完誓,许静音赶忙捂住了妊知阮的嘴,嗔怪道:“好好地起什么誓,娘答应你以后不会在多心就是了。

昏暗潮湿的牢房里,就像是地狱一般让人压抑。各种惨叫与哀嚎,原本温润的月光,在这里也变成了惨败而冰冷的幽光。每一个进来的人,都不免要紧一紧自己的衣领,来抵制这里的森森阴气。


小姐,小姐,快快醒来啊!妊知阮只觉得头痛欲裂,耳畔传来阵阵嘈杂之声,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她耳边嗡嗡作响,吵得她心烦意乱。

这声音由远及近,愈发清晰,不断地呼唤着:“小姐……小姐……”难道是有人在叫她吗?嗯?她心中一惊,自己不是早已被幽禁至死了么?那此刻又身处何地呢?莫非是死后到了阴曹地府不成?

怀着满心的疑惑与恐惧,妊知阮缓缓地睁开了双眼。视线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竟是床边一脸急切之色的大丫头柔儿。她定了定神,努力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一切。

柔儿不是早就被她那狠心的婆母赏赐给了周府的管家,而后遭那畜生百般凌辱而惨死了吗?怎会如今好端端地出现在自己身旁?

想到此处,妊知阮如遭雷击一般,猛地坐起身子,直直地盯着眼前这个让她难以置信的身影——柔儿。只见柔儿满脸担忧地望着自己,眼中满是关切之意。

“柔儿?你竟然还活着?我莫不是在做梦吧?”话未说完,妊知阮的眼眶已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柔儿见状,更是一头雾水,焦急地问道:“小姐,您到底在说些什么呀?什么还活着不活着的?奴婢一直都安安稳稳地陪在您身边呐!”

妊知阮轻抿着嘴唇,心中满是惊愕和疑惑。柔儿竟然还活着!而自己……自己居然也没有死!

那么,那个被自己视为生命全部的孩子是否同样幸存于世?这个念头一经浮现,便如同燎原之火般在她心头熊熊燃烧起来。

她猛地伸手紧紧抓住柔儿的胳膊,双眼睁得浑圆,语气急促地问道:“柔儿,我的纯姐呢?她在哪里?她可还好?她有没有活着?”

然而面对妊知阮这一连串突如其来的问题,柔儿却是一脸茫然,满脸疑惑地道:“小姐,什么纯姐呀?小姐,您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啊?

为何一醒来就说这些连奴婢都听不懂的话语,莫不是做噩梦魇住了吧?”边说着,柔儿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妊知阮的额头,满脸都是担忧之色。

此时的妊知阮根本无暇理会柔儿的关心之语,只是呆呆地愣坐在床榻之上,脑海中思绪纷乱如麻。

突然间,像是一道闪电划过漆黑的夜空,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极为重要之事,再次用力地抓住柔儿的手臂,追问道:“柔儿,快告诉我,如今我几岁了?”

柔儿先是微微一愣,随即赶忙回答道:“回小姐,您现今芳龄十五啊。”

听到这个答案,妊知阮不禁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轻轻地挥了挥手,示意柔儿先退下。

柔儿心中满是疑惑,但她不敢有丝毫怠慢,恭恭敬敬地回应道:“是,小姐。只是,此前分明是您亲口嘱咐奴婢要在亥时前来唤醒您起身呀。

照理说,此时此刻,周公子恐怕早就已经在西侧门那儿苦苦等待许久了呢。莫非……您竟然将这件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啦?”话音刚落,柔儿便轻手轻脚地转过身去,迈着缓慢而轻盈的步伐渐渐退出了房间。

此时,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妊知阮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床榻之上,她的思绪仿佛被卷入了一场无边无际的旋涡当中,越陷越深。

不知为何,她的头痛愈发剧烈起来,就像是有人在用重锤不断敲击着她的脑袋一般。终于,她再也忍受不住这种疼痛,厉声呵斥道:“你先退下!”


只见那侏儒缓缓转过头去,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声音略显低沉地说道:“周公子啊,想必您心里也是明明白白的,从我们吐蕃来到中原,这一路山遥水远、长途跋涉,光是路上的开销就已经不是个小数目了。

而且不瞒您说,我这可是头一回跟着同伴出来做买卖呢,对于贵国的语言,实在是生疏得很呐,跟那些能言善辩之人相比,可真是差得太远啦!

您给出的这个价钱嘛,着实是有点太低咯,若是就这样回去,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向家里人交差呀!要知道,我们一家人整整一年的吃穿用度,可全都指望着我这一趟远门挣回来呢!”

说到此处,侏儒不禁悲从中来,一边诉说着自己的苦衷,一边抬手轻轻地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而站在一旁的周砚安听了这番话后,同样也是长叹一声,语重心长地回应道:“朋友啊,我又何尝不知你的难处呢。

这样吧,看在咱们相识一场的份儿上,这珠子每个我再给你涨十两银子,也就是一颗二十两,真的不能再多啦!”说完,周砚安伸手打开身旁的木箱,仔细地清点起里面的珠子数量来。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看着侏儒说道:“经过我的清点,您这儿一共有三十颗珠子。那么按照之前说好的价格,一日之后,我定会将六百两白银如数送到小友手中,您觉得这样可否满意?”

然而此时的侏儒,虽然听到周砚安提高了收购价格,但心中似乎仍在犹豫不决,并没有立刻做出答复。

谢六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劝说道:“可不是嘛,老兄。这整整六百两银子啊,别说是供您一家子一年的开销绰绰有余了,就算再加上几年那也是足够的呀!

您就赶紧应下来吧,明年我老谢还有周公子肯定会继续来找您做买卖的。”

那个身材矮小如侏儒般的商人听着谢六的话,先是低头沉思了片刻,然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容:“行嘞!那就这么定了,一天之后,咱们就在此地碰面完成交易,六百两白花花的银子换我这三十颗珍贵无比的夜明珠。”

话音刚落,他便恭恭敬敬地对着二人施了一个标准的吐蕃礼节。

随后,周砚安与谢六一同走出房门。此时的周砚安只觉浑身轻松、神清气爽,心情格外舒畅。他一边走着,一边左右张望着街道两旁,发现四周并没有其他人影。

于是,他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向身旁的谢六,压低声音好奇地问道:“谢兄啊,不瞒您说,这夜明珠我以前可是亲眼见识过的,深知其获取不易。

可这侏儒刚刚竟然把那么多卖给了你我,如今手头上居然还剩下足足三十颗之多。这到底是打哪儿弄来的呢?该不会是些假冒伪劣之物吧?”

听到周砚安这番质疑,谢六一惊,心中暗自思忖道:果然不出所料,这周砚安正如妊姑娘所言那般生性多疑!

一般人若是得知自己马上就要发一笔横财了,恐怕早就高兴得忘乎所以、手舞足蹈了,哪还能像他这样沉着冷静地去思考其中缘由。

谢六清了清嗓子,然后用一种略带疑惑和审视的目光看向对方,开口问道:“你可知晓,那些吐蕃人究竟是从何处得来如此众多且璀璨夺目的夜明珠呢?”


这位道长究竟要去哪里呢?带着满腹疑问,时间在车轮滚滚声中悄然流逝。

终于,马车缓缓停了下来。两人相继走下车,周砚安抬头望去,只见眼前一座高大的建筑,门上方悬挂着一块金光闪闪的牌匾,上面赫然写着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奉楼阁。

他紧跟在璇玑道长身后,迈入了这座茶楼。

刚一进门,周砚安就忍不住东张西望起来。他发现这茶楼里来来往往的客人皆是非富即贵之人,而像自己这样身份普通之人,以往根本没有机会踏入此地半步。

想到此处,周砚安心头不禁暗暗感叹:“这道长的实力当真是深不可测啊!”

两人沿着木质楼梯缓缓而上,来到了二楼的一间雅致包间前。周砚安轻轻推开房门,当他的目光与屋内之人相遇时,整个人瞬间呆立当场。

原来,坐在里面的竟然是那个令人厌恶的狗奴才谢六!而此时的谢六正满脸笑容地望着门口,一见到璇玑道长前来赴约,立刻兴奋地抬起腿快步向前迎来。

当他的视线越过璇玑道长,注意到跟在其后的周砚安时,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沉之色。

璇玑道长自然也察觉到了气氛的异样,他赶忙出言劝解道:“六子,莫要这般神情,这位施主亦是与贫道颇有缘分之人呐。”

听到这话,谢六虽然心有不满,但还是迅速收起黑脸,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对着璇玑道长说道:“璇玑道长,快快请上座,小人早已为您准备好了香茗,并已将其沏好。”说着,便殷勤地用手示意璇玑道长入座。

璇玑道长微微颔首,向谢六点了点头后,侧身让周砚安一同入坐。

待三人都坐稳之后,璇玑道长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清香四溢的茶水,然后放下杯子,开口问道:“小友今日特意邀请贫道前来,不知究竟所为何事呢?”

谢六一听,连忙堆满笑容回答道:“道长您有所不知,自从上次承蒙您的点拨教诲之后,小人家里的生活状况可是一日好过一日啊!

这一切皆是仰仗着道长您的神机妙算,所以此次特地邀约,就是想要当面感谢道长您的大恩大德呀。”

说完,只见他伸手往桌子底下摸去,不一会儿功夫,便掏出一个沉甸甸的包裹,小心翼翼地打开,露出里面黄澄澄、白花花的金银财宝。

璇玑轻摆了下手,缓声道:“小友无需如此,我点拨你一二,只因你我有缘,贫道别无他求,还望小友速速将金银取回,以免伤了你我情谊。”

谢六干笑两声,收起银两,道:“道长请用茶。”谢六看向旁边之人,问道:“道长与周公子的缘分从何而来?”

周砚安心头一紧,这谢六因璇玑道长而发了财,昨日自己刚找过谢六,今日便成了璇玑道长的有缘人,若这奴才挡了自己发财之路,那可就麻烦了!

继而听闻璇玑道长言是今日晨起掐指算得的有缘人,周砚安这才稍感安心。周砚安赶忙转移话题,说道:“谢兄,此前是我听信其他小人谗言,有眼无珠,亏待了你。”

紧接着,他又叹息一声:“而今我家道中落,母亲终日以泪洗面,我从云端坠落泥尘,忆起往昔诸事,实乃懊悔不迭。”

说完就装模作样的要给谢六行礼赔罪。他斜眼看向谢六的表情有些松动。又假装挤出几滴眼泪拂袖去擦。


等到柔儿离开之后,妊知阮伸出双手轻轻地揉搓着自己的头部,试图缓解那难以忍受的痛楚。

然而,脑海中的混乱却并未因此而平息下来。她不禁暗自思忖道:自己明明已经命丧黄泉,就连与她相依为命的纯姐也惨死于她的怀中。

可是如今,一切都变得如此诡异,她居然又重新回到了 15 岁那一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妊知阮茫然无措地环顾着四周,目光所及之处皆是她尚未出嫁之时屋子里熟悉的陈设和布置。

那些曾经陪伴过她无数个日夜的物件,此刻看上去竟是如此亲切而又陌生。不知不觉间,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一颗颗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而下。

闭上双眸,往昔的画面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那是她的前世,她毅然决然地下嫁给当时一贫如洗的周砚安,满心欢喜地以为自己找到了真爱和依靠。然而,命运却对她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

婚后,尽管她全心全意地帮助周砚安,支持他一步步登上高位,但换来的却是无尽的痛苦和折磨。

婆婆肆意欺凌她,小妾阴险狡诈地设计陷害她,就连她视若珍宝的亲生女儿纯姐不幸夭折时,那个曾经信誓旦旦会守护她一生一世的男人竟然选择了漠视!

不仅如此,他还狠心将她囚禁起来,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彻底切断了她与娘家的联系。

更令人发指的是,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霸占了她全部的嫁妆,并捏造罪名诬陷她的父亲,致使老人家蒙冤入狱,最终不堪忍受屈辱咬舌自尽。母亲得知这一切后悲痛欲绝,当场气得吐血身亡。

这一桩桩、一件件惨绝人寰的事情,犹如一把把锋利的匕首,深深地刺入她的心窝,让她在仇恨和悲愤中含恨而终。

如今,上天眷顾,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当她再次睁开双眼时,眼中早已布满了血丝,那滔天的恨意仿佛能够燃烧整个世界。

妊知阮强忍着内心汹涌澎湃的情绪,缓缓收敛住目光,朝着门口轻声喊道:“柔儿……”声音虽轻,却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颤抖。

不多时,只见一名乖巧伶俐的侍女快步走进房间,正是柔儿。她来到妊知阮身旁,关切地问道:“小姐,您叫奴婢有何事?”

妊知阮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中激荡的情绪,说道:“柔儿,帮我梳洗一番,我要去见周砚安。”

此时夜色已深,万籁俱寂。柔儿听了小姐的话,不禁有些担忧地向四周张望了一下,小声嘀咕道:“小姐,这会儿外面一个人影也没有,咱们还是小心点为好。万一被老爷夫人发现了,那可如何是好啊?”

妊知阮微微皱眉,毫不犹豫地提起裙摆,迈步向外走去。

柔儿见状,连忙拿起一盏灯笼,紧紧跟在小姐身后,嘴里仍不停地念叨着:“周公子也真是的,每次都挑这么晚的时候约小姐见面,真让人提心吊胆的……”

尽管时令已然进入夏季,然而夜晚时分依旧时不时地吹来阵阵凉风。这股凉意拂过妊知阮的面庞和身躯,让她原本有些混沌的头脑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一路上,凉风如顽皮的精灵般围绕着她打转,时而轻抚她的发丝,时而撩动她的裙摆。妊知阮静静地享受着这份清凉,可脑海中的思绪却像脱缰的野马一般肆意奔腾,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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