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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少爷惨死训练营后,养姐杀疯了养姐苏念可全局

苏念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5苏念可回家后找遍了整个别墅都没找到傅泽北。坐在沙发上轻轻擦着箱子,苏念可半张脸藏在黑暗中。“把傅泽北给我抓回来。”“还有那些逃走的训练营医生,所有伤害过小笙的人,全都给我抓回来!”吩咐完保镖办事,苏念可转身走进我的房间。却发现如何也找不到灯的开关。我冷笑一声,跟着她走了进去。当初只因为我不小心在晚上把怕黑的傅泽北到门外,苏念可就命人拆了我房间的灯。她打开手电筒,眷恋地看着房中的一切。有因为傅泽北觉得自卑,被她撕毁的素描。因为傅泽北喜欢暖色,被她强制换成黑色的四件套。因为傅泽北不喜欢,被她打碎的水杯......一时间,所有的东西似乎都在空间内扭曲变形,指责着苏念可对我的狠心。眼泪滚落,她逃也似地跑出房间,滑坐在墙后痛哭流涕。“我是在...

主角:养姐苏念可   更新:2024-12-14 1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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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养姐苏念可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少爷惨死训练营后,养姐杀疯了养姐苏念可全局》,由网络作家“苏念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5苏念可回家后找遍了整个别墅都没找到傅泽北。坐在沙发上轻轻擦着箱子,苏念可半张脸藏在黑暗中。“把傅泽北给我抓回来。”“还有那些逃走的训练营医生,所有伤害过小笙的人,全都给我抓回来!”吩咐完保镖办事,苏念可转身走进我的房间。却发现如何也找不到灯的开关。我冷笑一声,跟着她走了进去。当初只因为我不小心在晚上把怕黑的傅泽北到门外,苏念可就命人拆了我房间的灯。她打开手电筒,眷恋地看着房中的一切。有因为傅泽北觉得自卑,被她撕毁的素描。因为傅泽北喜欢暖色,被她强制换成黑色的四件套。因为傅泽北不喜欢,被她打碎的水杯......一时间,所有的东西似乎都在空间内扭曲变形,指责着苏念可对我的狠心。眼泪滚落,她逃也似地跑出房间,滑坐在墙后痛哭流涕。“我是在...

《真少爷惨死训练营后,养姐杀疯了养姐苏念可全局》精彩片段

5
苏念可回家后找遍了整个别墅都没找到傅泽北。
坐在沙发上轻轻擦着箱子,苏念可半张脸藏在黑暗中。
“把傅泽北给我抓回来。”
“还有那些逃走的训练营医生,所有伤害过小笙的人,全都给我抓回来!”
吩咐完保镖办事,苏念可转身走进我的房间。
却发现如何也找不到灯的开关。
我冷笑一声,跟着她走了进去。
当初只因为我不小心在晚上把怕黑的傅泽北到门外,苏念可就命人拆了我房间的灯。
她打开手电筒,眷恋地看着房中的一切。
有因为傅泽北觉得自卑,被她撕毁的素描。
因为傅泽北喜欢暖色,被她强制换成黑色的四件套。
因为傅泽北不喜欢,被她打碎的水杯......
一时间,所有的东西似乎都在空间内扭曲变形,指责着苏念可对我的狠心。
眼泪滚落,她逃也似地跑出房间,滑坐在墙后痛哭流涕。
“我是在意你的小笙。”
不过是知道自己犯错后的悔悟,如果我不死,或者永远也听不到这句话。
傅泽北很快就打开了别墅的门,一同而来的还有傅夫人。
傅老夫人张口就是替傅泽北出气:
“小可你怎么回事?小北说在你这受了委屈。他身体不好,你身为姐姐的不知道呵护弟弟就算了,竟还因为外人跟他生气。”
冰冷的目光扫过护子心切的女人,苏念可突然笑了。
“外人?小笙可是你们的亲生儿子!”
傅夫人怔愣一瞬:“这和小笙有什么关系?”
“姐姐!我知道错了,你不要这么对我。”
以为苏念可就算生气也不会拆穿他的傅泽北瞬间慌了,上前将人抱住。
一根根扯开傅泽北的手指,苏念可直接将身后的箱子搬到桌上,一字一顿地将傅泽北对我做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箱子重重磕到桌面的巨大碰撞声,让所有人的心都为之一颤。
傅夫人打了个机灵,瞳孔颤抖着上前查看。
苏念可看着傅泽北惨白的脸色轻声道:
“你害死了小笙是要付出代价的。”
可谁知看到我的一瞬间,傅夫人就捂紧鼻子尖叫着退开,指着苏念可破口大骂:
“他死了就死了,那么晦气的东西你竟然还要带回来!是不是诚心要让泽北不好过!”
瞪大眼睛,苏念可不敢相信地重复:
“这可是你亲儿子!”
眼神飘忽一瞬,傅夫人拉住傅泽北的手。
“就算是亲生的,但你也不该因为他为难小北!你忘了吗,我们当初只是想把他接回来给小北当血库的,他没尽过一天孝就算了,还总是给我们添麻烦,我倒宁愿小北是我的亲儿子!”
看着傅夫人无情的嘴脸,我心无波澜。
已经习惯了,她说的也是事实,一个没有养过的血库怎么能比得上从小养到大的儿子。
到傅家的第一天,我也曾努力想要得到他们的喜欢。
可我送的礼物被他们嫌弃廉价,我亲手做的饭被他们喂狗......
说是傅家的真少爷,其实永远都活在傅泽北的阴影下。
苏念可像是突然发现我从前过得都是怎样的生活,她后退两步,红肿的眼眶已经干涩到掉不出泪水。
她这才知道,她是我在这里唯一的依靠,却也伤我最深。
如果不是她百般相劝,我不会回到傅家。
也不会落得如今的下场。
傅夫人清了清嗓子,趾高气扬地命令苏念可将箱子扔了。
“我们傅家为了培养你花了多大心血,你绝对不能因为一个外人伤害小北。”
“你答应过我们会效忠小北一辈子!要是你敢伤害小北,就要做好被傅家剥掉一层皮的准备。”
“别忘了,没有傅家,你早就死在黑市了!”
苏念可捏紧了拳头,我听见一声微弱的“好”。
刚才还哭着说要为我报仇,现在就轻而易举地投降了。
我早就知道,苏念可对我的愧疚不过是一时的冲动。
在她眼中,傅泽北和养大的恩情无论哪个都比我重要千万倍。
送走傅夫人,傅泽北眼中略带得意,可还来不及开口就被两个保镖捂住嘴架了起来。
在我诧异的目光中,苏念可摘下皮手套,露出的一双手上全是鲜血。
傅泽北被扔在地下室,脚腕一湿,他惊恐地睁大眼看着脚下的一滩鲜血和面前被打得鲜血淋淋的人,失声尖叫:
“姐姐,你疯了吗?我可是你最爱的小北啊!”
“你这是在做什么!”
“做什么?”
沾血的手轻拍傅泽北的脸,直到拍红了才停下。
“他们虐待小笙,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知道吗?因为你的建议,小笙被人生拔牙齿,打断肋骨,挑断手筋......”
“他们该死!可你呢?”
2
浓重的血腥和腐臭让保镖忍不住倒在地面干呕。
房间内漆黑一片,连灯都没有。
哪怕砸碎了半面墙也照不亮阴郁的暗墙。
让保镖打开手电筒,苏念可回头的瞬间愣在原地。
素白的墙垫被抓得面目全非,密密麻麻的血字让她瞳孔一缩,抖着声音念出:
“我错了。”
血痕顺着墙一路生长到他们脚下。
满墙的“我错了”都是我用血写下的。
没人知道,我在死之前偷偷跑出去找到了苏念可。
当时她正在筹备给傅泽北的生日宴,转头看见我满身血污站在地毯上,眼中没有心疼,只有被我踩脏的地毯。
她把玫瑰花砸在我脸上:“这可是小北想要了好久的瑞士地毯!你竟然全都给我毁了!”
“谁把你从训练营里放出来的!”
我跪在苏念可脚下求她不要把我送回去,却被嘲讽毫无男人骨气,比不得她的傅泽北一星半点。
傅泽北因为生日会被毁生气,她就让人打断了我的腿。
“等他什么时候认错了,再找人给他看医生!”
我写下了认错书,写下了满墙的悔悟。
可苏念可没有原谅我。
那日她哄傅泽北时的一眼,让我记了很久。
充满赤热爱意柔情的眼神,曾经她也那么看过我。
反应过来,苏念可快速捂住傅泽北的眼。
“小北别看,脏。”
“姐姐,我不害怕。”
可睁开眼的时候,他又红着眼眶委屈道:
“怎么会这样,明明我之前来看笙哥时他状态很好,是不是都是因为我?”
“因为我是抢占了他身份的罪人,还抢走了姐姐的爱,笙哥受了刺激才——”
“小北!是他自己自作自受,跟你有什么关系?”
苏念可心疼地打断傅泽北,凛冽的目光扫过墙上的血迹冷哼:
“把刚才带我们过来的训练医生找来,我就不信那么多人都陪着傅寒笙演戏!”
保镖面露难色上前说:
“刚才我们没注意的时候他已经溜走了,现在整个训练营只有我们。”
“这个训练营会不会真的虐待患者?寒笙少爷恐怕凶多吉少。”
此话一出,苏念可直接在他脸上甩了一巴掌,眼中是风雨俱来的怒气:
“这个训练营是小北亲自推荐的,你的意思是小北想害他?”
傅泽北苦涩一笑,声音颤抖:
“姐姐别生气!”
“我本来就是假的,他们不服我也是理所应当。”
“你说会不会有人告诉了笙哥我生病的事,笙哥生气才藏起来。”
他拉住苏念可的袖口假装坚强地笑出泪来:
“算了姐姐,我不治了。我早就该死掉,给笙哥赎罪。”
苏念可彻底怒了,指着刷刷跪了一地的保镖怒骂:
“谁给你们的胆子敢瞧不起泽北,就算傅寒笙是真少爷又怎么样,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垃圾,也值得你们护着!”
“泽北就算是假少爷,也是被傅家宠在心尖上的宝贝。”
“别忘了傅寒笙能被接回傅家,是因为他的骨髓和泽北适配!”
心脏猛地一缩,我不可置信地看向苏念可。
在乡下长大,我只有一个患病的养父,从小就靠捡垃圾存活。
在我最困难的时候,苏念可降临在我的生活,宛如神邸。
她送我去读书,出资帮我养父治病。
在我被人欺负时将我护在身后,心疼地为我掉眼泪。
这一切都让我深深沦陷。
我以为苦了半辈子终于被神眷顾,可事实是,早知我身份的苏念可只是在监视我,防止我回到傅家抢了傅泽北的幸福生活。
如果不是傅泽北被查出白血病,或许这辈子,我都没机会成为傅家的小少爷。
刚开始回到傅家的时候,苏念可对我很好。
直到傅泽北开始污蔑我推他滚下楼梯时,苏念可一次次偏向他。
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冷漠,甚至会动手。
但傅泽北的手段拙劣,苏念可一向精明,怎么会看不透?
直到我看到她看向傅泽北隐忍爱意的眼神,和我看她时别无二致。
就像我接受她的冷暴力和责骂也仍旧爱她一样,她是心甘情愿被傅泽北骗的。
我对她而言只是保护傅泽北的工具。
所以当初,她总会偷偷在半夜亲吻我,也只是把我当做替身。
苏念可打算带傅泽北回家时,保镖突然发现了角落的箱子。
恶臭的腐味就是从箱子里散发出来的。
他把箱子抬出来问苏念可:
“这里面会不会是......要打开吗苏总?”
苏念可嫌弃地捂住鼻子。
“肯定是傅泽北的垃圾杂物,扔了吧。”
傅泽北突然制止。
“我见过这个箱子,里面都是笙哥很宝贝的东西,我帮他保存吧。”
没错过傅泽北眼中转瞬即逝的凶狠,我不寒而栗。
他知道箱子里装着的是我的尸体!
苏念可答应了。
就在下楼时,傅泽北突然踩空楼梯,陷入昏迷。
苏念可脸色一沉,抱起人冲出训练营。
6
揪起傅泽北的衣领,将人拖着向前,苏念可声音中带着惋惜:
“因为傅家,我动不了你,但你必须向小笙跪下道歉。”
“除此之外,我也不会再管你,我专门找来给你治病的专家朋友也不会继续接手你的治疗。”
“现在,跪下道歉!”
一脚踹在傅泽北腿弯,傅泽北猛地扑到地面,气得把嘴都咬出血痕
“凭什么让我跪下道歉!要不是他之前总是欺负我,我也不会藏起他的病例。”
“姐姐你是被他骗了,肯定是那些阿谀奉承的下人看我不是真少爷就伙同傅寒笙污蔑我!他的病例就是假的,也没有被虐待,这些全都是他精心策划想要你讨厌我的手段!”
“我早就知道他这个人卑鄙至极!他对你爱而不得就想要毁了我,姐姐你知道他最会装可怜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
傅泽北拼命向苏念可伸手想抓住她的衣摆,被立刻打掉。
苏念可一巴掌猛地拍在桌子上,指着人嘶喊:
“最会装可怜的是你!”
“事到如今你还要骗我,你以为我没有调查过吗?这些人全都招了,你给他们加了钱,让他们去虐待小笙。你才是最卑鄙的人!”
傅泽北扫过一旁气息微弱的几人,嘴唇颤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苏念可看着仍然不肯低头的傅泽北突然抓住他的头发,不顾他的尖叫将他扔到我面前,强硬地迫使他双腿弯曲。
傅泽北挣扎,两人僵持许久,傅泽北妥协了。
却在苏念可放开他的一瞬间,扑到我的尸体上狠狠砸下一拳。
肉泥喷溅声响起的瞬间,我下意识闭上眼。
睁开眼时,我气愤不已。
因为尸体在箱子太久已经膨胀腐烂,现在一拳下去更像是没骨头一样,脸上被砸出一个血肉模糊的坑。
本就扭曲的五官此刻更是不能看。
活着刁难我,死了还要鞭尸,傅泽北真的不是人!
浑身青筋暴起,苏念可将傅泽北压在地上,照着他的的脸来了一拳。
她学过搏击,一拳下去就把傅泽北打得口鼻出血。
看苏念可想要打第二下,傅泽北突然狞笑起来。
“怎么?你现在知道心疼了?”
“想让我给傅寒笙道歉,他配吗?我做错什么了?”
“你觉得是我害死了他,但是他没跟你说他得了白血病吗?不信他的人不是我,把他送进训练营的人也不是我,打断他腿的人也不是我。我只是给你提了个建议!”
拳头堪堪停在他面前,傅泽北眼中闪过得逞。
“之前你说他的爱让你困扰、让你恶心,其实你早就沦陷了吧。你喜欢他却又嫌弃他出身不好,你不想像他一样被傅家嫌弃,所以才把喜欢转移到我身上!”
“你讨厌自己的出身,就把这份厌恶报复在跟你一样的傅寒笙身上,勾引他后又折磨他,因为你知道他爱你,就算被你打过无数次脸都会追在你身后!”
“现在好了,你浪女回头就想把一切都推到我身上。我只是递个刀,可杀了他的人不是你吗?”
慌张地松了手,苏念可想要捂住傅泽北的嘴。
“闭嘴!我没有杀小笙,是你,都是你。”
推开苏念可,傅泽北吐出一口血。
“傅寒笙就该死,一个血包也想替代我!”
他想继续说,苏念可崩溃地从墙角拿出一根棒球棍,朝着傅泽北狠狠砸了下去。
我冷眼看着他们互相殴打,并没有觉得畅快。
反而觉得可悲。
苏念可和傅泽北的本质一样自私,他们都想攀着傅家这棵大树成为人上人。
一辈子为了名利摒弃真心。
有够恶心的。
4
张张嘴,苏念可嘴角扯出一个僵硬的冷笑:
“真搞笑,傅寒笙竟然还找你一起陪他演戏,他现在是不是就在你旁边,你把电话给他!”
“告诉他不要闹了,让他乖乖回来认错,我可以考虑把他再送进好一点的训练营。”
淡漠的语气激怒了养父,他撕心裂肺地怒吼:
“你竟然把小笙送进吃人的训练营!当初说会对他好一辈子的人可是你啊!”
养父声音哽咽:
“小笙犯了什么错你要这样对他,不喜欢就把他送回来啊!明明他已经患了白血病活不了多久,你们还要这样虐待他!”
“我的孩子死了连块墓地都没有,被塞在一个破箱子里扔进了垃圾站!”
“你们还是人吗!”
苏念可脸色一沉,目光看向身后躺在床上的傅泽北,喉咙一动。
“箱子在哪儿?你别动,我派人去接。”
“傅寒笙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你有什么脸见小笙!我是不会让他死了还要受你们侮辱!”
嘶吼结束,电话被挂断。
傅泽北见到苏念可失魂落魄的表情关心问道:
“怎么了姐姐?”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笑在苏念可眼中有多虚伪。
“傅寒笙死了。”
上扬的嘴角一僵,傅泽北看到苏念可突然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住他的衣袖:
“不可能的对不对,小北你都说了那些检查报告都是假的,你去探视的时候他的精神状态也很好,他怎么会被虐待,怎么会死呢?”
苏念可喃喃道,像是在说服自己。
看着她突然难受的模样,我不禁觉得好笑。
明明张口闭口咒我死的人是她,可现在希望我活着的也是她。
“姐姐,笙哥根本就没病,他那么乐观怎么会死呢?姐姐你别被他吓到了。”
“对啊......对啊......”
猛地站起苏念可催眠一般重复着我不会死,却又想到什么,锋利的目光让傅泽北打了个冷颤。
“你当时从训练营里搬出来的那个箱子呢?”
“那个箱子,姐姐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下意识错开与她对视的眼,傅泽北紧张地掐着自己的手心。
这是他心虚的小动作,苏念可一眼看穿。
“说话!”
被吓出泪花,傅泽北哽咽道:
“我看姐姐不喜欢,就让人扔了。”
苏念可的脑子总算清醒一回,沉声道:
“你说那里面是小笙最宝贝的东西要帮他保存,如今跟我说扔了?”
手机振动,管家给苏念可发了一条信息。
“苏总,我已经查过那个病例报告了,是真的!”
手机摔在地上,苏念可脑中的弦嗡一声断了,咬牙切齿地看向傅泽北。
“你一次两次污蔑他我可以装聋作哑,可不代表我能容忍你把我当傻子玩!训练营是你找的,探望每次也是你去,连病例报告你都能藏起来,你是把我当傻子玩吗?”
“要是我能看到病例报告,就不会一次次对他的求助视而不见!”
“如果小笙真的死了,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不顾傅泽北的挽留拉扯,苏念可找人调查了养父的位置,马不停蹄地赶了过去。
一路闯了很多红灯,苏念可赶到垃圾场从车上下来时腿都是软的。
她嘴里一直喃喃着:“不要死,不可能。”
看到跌跌撞撞跑过来的苏念可,养父毫不留情就是一拳。
“你害死了我的小笙还敢来!”
“让我见见,我就看一眼。”
“那个人不是小笙是不是,我不相信,他那么坚强乐观。”
被打得跌倒在地,苏念可发丝凌乱双眼赤红,不顾被染上赃物的西装抓住养父苦苦哀求。
扯开被苏念可拽住的裤脚,养父苦笑一声:
“就算乐观,他也是人!我出去打听才知道他在你们傅家过的什么日子!你扪心自问,他是那种诡计多端的小人吗?”
是啊,我不是。
我从前如何,看我在乡下生活数年的苏念可一清二楚。
浑身一震,苏念可的声音微乎其微:“他不是。诡计多端的是傅泽北,是我......”
狠狠闭上眼,养父将箱子搬到苏念可面前。
连滚带爬地上前,苏念可瘫软到箱子边。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也被自己吓了一跳。
我的尸体已经呈现出巨人观,但身体上自己挖出来的血痕仍旧清晰可怖。
特别是手腕上深可见骨的咬痕。
“不可能!这不是他!”
苏念可尖叫一声,突然伸手扒开我的领子。
却在不经意间拿出了许多被我藏在箱子里的东西。
有她送我的永生花,傅泽北不要的袖口,她扔给我的手绢,还有一张我们的合照。
这些东西比起她送给傅泽北的礼物轻如鸿毛,却被我认真视若珍宝。
拿出的东西越多,苏念可的神色越崩溃。
她突然想起那天傅泽北的话“他最珍贵的东西都在里面”。
看清我锁骨处为她纹的带刺玫瑰,泪水从她眼角滑落。
“原来小笙最珍贵的是我!”
她痛苦地蜷缩起身子随后疯狂敲击自己的头。
“我都做了什么!是我纵容傅泽北伤害他!是我不信他得了病还打断了他的腿!”
“他一直在向我求救啊!”
崩溃大哭,苏念可趴在我的尸体上。
“你疼不疼啊小笙?能咬断自己的手腕自杀,你是不是很痛苦!”
看苏念可哭够了,养父走上前不顾她的反抗,拉走装着我尸体的箱子。
“看也看过了,你走吧。”
苏念可双眼赤红地不肯松手。
“我要带小笙回家!”
“回家?傅家不是小笙的家!”
养父不同意,却被苏念可叫来的保镖拦住。
苏念可抱着箱子,像是闻不到恶臭。
在我丑陋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小笙。”
3
医生说傅泽北是情绪起伏太大才导致晕倒。
将傅泽北送回房间,苏念可亲手在厨房为他准备晚餐。
曾经我高烧也不会替我冲药的人,原来也能亲手做羹汤。
管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翻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递到苏念可手中。
“之前看到泽北小少爷偷偷扔了一张纸,被我发现竟然是大少爷的白血病报告,您快看看吧。”
不可置信地盯着那张检查报告,苏念可转身快步打开傅泽北的房门。
傅泽北躺在床上面无血色,一看见她就委屈掉眼泪。
“姐姐,我头疼。”
苏念可下意识收敛气势,温柔地上前替人揉太阳穴。
好一会才想起口袋中的检查单。
“小北,你怎么把傅寒笙的检查报告扔了,他真的病了?”
手指一缩,傅泽北瞬间红了眼。
“姐姐你是觉得我隐瞒了笙哥的病情吗?”
“我确实知道他这张报告,但我去问过医生,他们说这是伪造的。”
“我只是怕他拿这个再跟你闹才藏起来的。”
傅泽北懂得如何示弱,每次眼泪一掉,就惹得苏念可心疼不已。
所以哪怕明知我本性,只要傅泽北一哭,苏念可就信了。
在她眼里,我永远都是嫉妒傅泽北的恶人。
美男落泪,苏念可对我的厌恶更深。
“我相信小北,只是有人看见你扔了这张假报告,我要对他们解释,不然对你名声不好。”
“像傅寒笙这么贪生怕死的小人,得了病肯定会求着我们给他治病,怎么会悄无声息地死了。”
可她忘了,我曾无数次对她求救,但她从不相信。
甚至亲手将我推进深渊。
“等找到傅寒笙,我一定让他跪到你面前认错。”
傅泽北脆弱的脸上染上红晕撒娇道:
“姐姐对我太宠了!要是我能活下来,一定以身相许!”
苏念可不再忍耐眼中的缱绻情谊,低头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
“小北别怕,就算傅寒笙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他抓回来给你捐骨髓!”
傅泽北迟疑道:
“可我听说,捐骨髓也很凶险,笙哥身体不好,要不姐姐帮我找别的捐献者。”
我咬牙切齿地看着傅泽北,无声地呐喊着他在撒谎!
他明明是知道我死了,所以才找别人治病。
但苏念可看不透。
“傅寒笙骨髓的匹配度和你最高,他是最适合的血包。”
“就算凶险,那也是傅寒笙应受的。”
“一个草包,让他享了傅家的福已经是天大恩赐。不仅是我,爸妈也把你当亲儿子看。”
她缓缓低头,与傅泽北额头相抵,认真道:
“他命贱,死不足惜。”
“可小北,你是姐姐的命。”
一瞬间,我跌坐在地上。
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这就是我爱了四年的人,曾经我受一点委屈都会给我撑腰的人。
在回到傅家之前对我承诺可以一辈子依靠她的人。
无数个目光相缠,偷偷落到我脸上的吻,都让我觉得自己捂化了冰山,可是能捂热冰山的人不是我。
她视我命如草芥。
电话声响起,苏念可看清号码,脸上闪过一抹自己都未察觉的欣喜。
我看清了来电人,是我的养父。
苏念可以为我终于忍不住求她原谅,立刻接通电话。
“就知道你忍不了多久——”
声音戛然而止,苏念可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
沙哑苍老的哭声在电话中格外响:
“你当初说把小笙带走是去享福的!”
“为什么他的尸体会被人扔在垃圾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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