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陶若婷季宴池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八零:肥妻军嫂要逆袭陶若婷季宴池小说》,由网络作家“寅荣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陶若婷脚步一顿,慢一拍才反应过来。“你是黑蛋?!”这两个外号只有她跟儿时玩伴陈逸航才知道。他们小时候就是邻居,经常玩在一起。夏天下河抓鱼,冬天放炮溜冰,两人每天形影不离。直到陈逸航一家搬走,至此才没了联系。陈逸航挑起剑眉,上扬薄唇:“是我。”陶若婷惊讶地捂住嘴:“真的是你?你这变化也太大了吧?”她记忆里的陈逸航还是个小土墩,又黑又胖,跟眼前这个面容俊朗的男人毫不搭边。“没听说过男大十八变吗?”说到这,陈逸航伸手朝陶若婷的额头弹了个脑崩:“不像你,没心没肺,这么久都认不出。”两人间的气氛瞬间轻松下来。陶若婷吃痛地捂住额头:“这不是很多年没见了嘛。再说我这个大体格子,村里谁认不出我。”看出她脸上的自嘲,陈逸航搭上她的肩安慰:“有我在,不...
《重生八零:肥妻军嫂要逆袭陶若婷季宴池小说》精彩片段
陶若婷脚步一顿,慢一拍才反应过来。
“你是黑蛋?!”
这两个外号只有她跟儿时玩伴陈逸航才知道。
他们小时候就是邻居,经常玩在一起。
夏天下河抓鱼,冬天放炮溜冰,两人每天形影不离。
直到陈逸航一家搬走,至此才没了联系。
陈逸航挑起剑眉,上扬薄唇:“是我。”
陶若婷惊讶地捂住嘴:“真的是你?你这变化也太大了吧?”
她记忆里的陈逸航还是个小土墩,又黑又胖,跟眼前这个面容俊朗的男人毫不搭边。
“没听说过男大十八变吗?”
说到这,陈逸航伸手朝陶若婷的额头弹了个脑崩:“不像你,没心没肺,这么久都认不出。”
两人间的气氛瞬间轻松下来。
陶若婷吃痛地捂住额头:“这不是很多年没见了嘛。再说我这个大体格子,村里谁认不出我。”
看出她脸上的自嘲,陈逸航搭上她的肩安慰:“有我在,不管是减肥还是练歌统统不在话下!”
陶若婷注视片刻,笑着点下头:“好,一言为定!”
自那天晚上过后。
陶若婷白天忙活,晚上把孩子哄睡着后就会出门跟陈逸航一起练歌。
加上每天控制饮食,她的身体日渐瘦了下去。
转眼三个月后,元旦文艺汇演。
台下座无虚席。
林雨柔带着文工部的女同志刚表演完一支舞,台下掌声雷鸣。
眼看着马上就轮到陶若婷了,她紧张地在后台走来走去。
陈逸航扶住她的肩,一双眼睛如黑曜石一般注视着她:“不要怕,我相信你!”
话落,台上响起主持人报幕的声音:“接下来是陶若婷同志带来的歌曲——《在希望的田野上》,大家掌声欢迎!”
比起掌声,观众席更多的是各种各样的议论声。
“陶若婷?是季队长家里的婆娘吗?”
“她还会唱歌啊?真没想到......”
张慧轻蔑地轻笑一声:“有好戏看了。”
在万众瞩目下陶若婷缓缓走到舞台中央,在聚光灯下露出清丽的脸颊。
台下的张慧等人都震惊瞪大了眼,就连林雨柔的表情都有一瞬间的失控。
“这是陶若婷?怎么变这么瘦了?!”
“以前都看不出她还是个美人胚子啊......”
面对来自下方的众多视线,陶若婷紧张地只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悠扬的伴奏响起,陶若婷深吸一口气,挺直腰杆,举起话筒开始演唱。
“......小河在美丽的村庄旁流淌。”
......
“牛羊在牧人的笛声中成长。”
......
娓娓动听的歌声响起,观众席的议论声渐渐停了下来。。
众人都被陶若婷的歌声吸引,视线不自觉地注视起舞台上那道倩丽的身影。
一曲结束,台下骤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好,唱得好!”
陶若婷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对着观众席深深鞠了一躬快步下台。
陈逸航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花束直接塞到她怀里,真心为她高兴:“表演大成功!恭喜你!”
“我做到了!我成功了!”
陶若婷抱着花兴奋地抓住陈逸航的手,整个人还没缓过来。
他们准备了那么久,如今的结果也说明这几个月的努力没有白费。
两人还沉浸在喜悦当中,突然一道冰冷的男声想一桶冷水把火浇灭了。
“你们在干什么?”
陶若婷脸上生起一股怒意,直接甩开陶正德的手。
“你来干什么?!”
上一世,陶正德每次都用季宴池作威胁找她要钱。
甚至到后来家里甚至连小杰的医药费都付不起,季宴池不得不低头四处借钱。
陶正德怒骂:“死丫头!你老子没钱了不来找你能找谁!”
陶若婷心里一阵恶寒,脸上尽是嫌恶之色:“我没钱!”
陶正德朝地上啐了一口,冷哼:“我可听村里的人说了,你嫁给季宴池,现在可是连长夫人,怎么可能没钱?”
陶若婷怒火中烧,语气十分暴躁:“说了没有就没有,你再不走我就报警抓你!”
她现在真是恨极了陶正德,说话间都咬牙切齿。
闻言陶正德破口大骂“赔钱货,跟你那个死妈一样倔!”
提到母亲,陶若婷的眼眶霎时红了。
她目光死死盯着陶正德,语气满是对他的怨恨:“你还有脸提我妈!当初如果不是你为了和小三私奔,偷走我妈治病的医药费,她怎么会死?!”
正是因为原生家庭的不幸,所以她才会变着法的管控季宴池。
陶正德气急败坏,抬手就要打她。
巴掌落下的一瞬,一只带着皮质手套的手挡在陶若婷面前。
一声冷斥传来。
“住手!”
陶若婷一抬头就看到季宴池那张英俊的脸,微微诧异:“宴池......”
陶正德眼球一转,收起脸上的凶狠,笑的贼眉鼠眼:“这就是女婿吧,果然是一表人才......”
季宴池冷冷打断:“你来干什么?”
陶家的事,他知道的不多。
但陶正德这个人,又嫖又赌,臭名远扬。
陶正德搓搓手:“最近手头有点紧,所以想借点钱。”
季宴池面色俊冷,从军绿大衣里拿出一叠钱甩到他身上:“别再让我看到你。”
男人在见到钱,满眼发光,捡过钱连声谄媚:“还是女婿大方,我这就走,不打扰你们。”
陶正德满意的数着钱,大步离开。
陶若婷望着季宴池,愧疚:“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找到卫生所来。”
季宴池的语气不善:“道歉有用吗?从今往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踏出家属院半步。”
陶若婷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但看到季宴池难看的脸色还是闭了嘴。
这个节骨眼上,她能做的就是少给季宴池惹麻烦。
说完话,季宴池便不再多留,转身朝卫生所内走去。
陶若婷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
寒凤凌冽,吹的她眼角有些发酸。
翌日,京北家属院。
陶若婷起了个大早,着手开始从里到外对家里做大扫除。
做到收尾,她抱着一床被子走到家门口。
院里面的妇女见到她,议论纷纷。
“这连长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娶了陶若婷这个好吃懒做的娘们当媳妇。”
“自打她来我们家属院,天天闹的鸡犬不宁,我们哪过过一天安生日子。”
陶若婷听着这些讥讽,手不自觉抓紧被子。
想到季宴池交代让她不要惹麻烦,陶若婷借着被子的遮挡深呼吸。
好不容易稳住情绪,她手脚麻利地三两下把被子抖落平整。
等晾好被子,她转身正准备上楼。
三楼突然泼下一盆馊水,直直浇在陶若婷头上。
陶若婷脑袋轰鸣一声,如遭雷击。
原来,她不是无法改变结局,是季宴池根本没给她机会!
怒气上涌,陶若婷‘哐当’推门闯进去。
“季宴池!你还要耍我到什么时候?!”
她嘶声揭底的质问声,让屋内的气氛时间降至冰点。
季宴池深邃的眸光一沉,语气没有一丝波澜:“我是让你认清现实,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他的话,字字诛心。
陶若婷望着眼前深爱两世的男人,失望透顶。
她眼底含满眼泪,咬紧牙一字一顿:“季宴池,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嫁给你!”
话落,她转身哭着跑出了家。
部下不放心的望着屋外的大雨语气担忧:“队长,您不去追嫂子吗?”
季宴池眼中闪过一抹异样,但又压了下去:“她自己会回来的。”
大雨未停。
陶若婷在暴雨中狂奔,早已分不清脸上究竟是雨还是泪。
不知跑了多久,直到最后一丝力气用尽,她体力不支的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第二天。
京北部队卫生所。
干净整洁的病房内,陶若婷从病床上醒来。
正当她坐起身不知所措时,陈逸航端着开水壶走了进来。
见她醒来,他眼前一亮走了过来:“胖婷,你醒了?”
陶若婷抿了抿干涩的唇,声音嘶哑:“我怎么会在这?”
陈逸航一边倒水,一边解释:“我下晚班回去,看到有人昏倒在马路上,没想到是你。”
陶若婷垂下眼眸,低声:“谢谢......”
“你要真谢我,就好好好重自己。”说着,陈逸航把温水杯塞到陶若婷手上。
看到她苍白的脸色,他气不打一处来:“胖婷,难道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季宴池根本不爱你!你一夜未归,他甚至一个电话都没有。”
陶若婷手收紧,攥紧了水杯:“我知道。”
她对他早就不抱期待了,自然也谈不上失望。
“我们相识多年,你为什么宁愿选择一个不爱你的人,也不......”
话没说完,陶若婷急声打断:“够了!别说了!”
陈逸航嘴边的话戛然而止,苦涩一笑:“好我不说,你先好好休息,我晚点再来看你。”
陶若婷轻‘嗯’一声,没有挽留。
她跟陈逸航从前不可能,以后更不可能。
当天下午,陶若婷就离开卫生所回了家。
她要带小杰走。
既然京北留不下她,那她就离开。
可陶若婷却在屋里没找到孩子,转身她又跑到院喊。
“小杰,小杰......”
她刚走到院子里,背后突然传来张慧的嘲讽声:“诶哟喂,孩子都被林雨柔接走啦,你还回来干什么啊!”
陶若婷一僵:“谁让她把孩子带走的?”
张慧幸灾乐祸的笑了笑:“还能是谁,当然是季队长啊。”
这话如同一桶冰水,从头到脚浇在陶若婷身上。
季宴池就这么防她吗?
无声的悲凉侵入心扉,她自嘲一笑。
张慧看着她似笑非笑的摸样,一阵鸡皮疙瘩,喋喋不休的上楼。
半响,陶若婷也上楼回了屋。
到到里屋,她入目就看到摆在茶几上的离婚申请表。
她拿起那张表,看着甲方季宴池的名字,眼泪砸了下来,溅在了纸上。
许久,陶若婷握笔,在乙方的签名字,一笔一划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签好离婚申请表,她又将来时的编织袋从衣柜拿了出来,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放了进去。
离开时,陶若婷站在家门口,最后望了眼小家,眼里泛出泪花。
再见,季宴池。
这次,我放你幸福。
她缓缓关上门,转身离开家属院,再没回头。
另一边,百货大楼。
季宴池站在一排女式毛衣前,身边的售货员正拿着一件杏色的羊毛衫介绍:
“这是今年最受欢迎的羊毛衫,经常被买断的,现在这都第二批了。”
季宴池盯着衣服,脑中想象陶若婷穿上这件衣服的模样。
“就这件,包起来。”
想到陶若婷收到衣服开心的表情,季宴池的嘴角微微上扬。
季宴池提着羊毛衫回到了家属院,发现家里并没有陶若婷的身影。
他没有多想,以为陶若婷还没消气。
余光突然看到了那张离婚申请表赫然摆在桌子上,纸上已经签好了陶若婷的名字。
季宴池意识到陶若婷已经回来过并且已经离开了。
心跳停顿一秒,他快步朝门口走去,迎面就撞见两个穿着警服的同志。
“季同志你好,请问陶若婷是您的妻子吗?”
季宴池心一紧,莫名涌上一阵不安:“我是......”
其中一名警员拿出一张被血染红的身份证:“我们是京北警局。”
“一小时前,你妻子乘坐的K983列车,运行途中遭遇山体滑坡直接脱轨坠落,我们经过搜寻确认无人生还!”
季宴池明显愣住,看过来的眼神多了不耐:“就因为上午这点小事,你就要跟闹我离婚?”
陶若婷心下一凉,面上露出自嘲的笑:“你觉得你和林雨柔的事只是小事吗?”
她转头拿出那份离婚申请表,朝他身上甩去,红着眼眶嘶吼:“到底是谁想离婚,你我心知肚明!”
她承认前世的确做错了什么事,可这辈子,她尽力弥补。
可直至今天她今天才发现,不管自己怎么做,都焐不热季宴池的心。
季宴池捡起离婚申请表,黝黑的眼让人看不出情绪:“跟我离婚,你确定不会后悔?”
陶若婷狠下心,坚定回道:“不会。”
听到她冷静的语气,季宴池这才正眼看了过来。
陶若婷就站在那里,不吵不闹,自打他出任务回来,她就好像判若两人。
不仅身体瘦了下来,脸也变成了美人瓜子脸。
即便只穿了件衬衫旧衣,也遮不住玲珑有致的身材。
季宴池喉咙上下滚了滚,默默收回眼神。
“离婚可以,但孩子必须跟我。”
闻言,陶若婷一直隐忍压抑的情绪彻底爆发:“不行!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但必须要小杰!”
季宴池面无表情的将离婚申请表扔到一边,声音冰冷:“你就是个家庭妇女。有什么资格养孩子?”
家庭妇女。
陶若婷浑身的血液僵滞,心像被一片片切开。
是啊,在他眼里,她还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农村妇女。
心底坚持多年的信念,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她也彻底清醒,强扭的瓜不仅苦还毒!
两人缄默许久,陶若婷冷静下来,抬头跟季宴池对视:“我会向你证明,没有你,我一样可以养活我们娘俩!”
语毕,陶若婷直接进了另间屋子,反锁了房门。
季宴池看着她关门的身影,神色一黯。。
翌日,清晨。
陶若婷起个大早就出门去市集找工厂的招人公告。
上一世,她跟季宴池离婚后,差点饿死在冬天街头。
最后是位老会计收留她,还教会她算账,这才活了下来。
没想到,她这辈子还能提前用上。
很快,陶若婷走到一家制衣厂门口,看到外面摆着块招会计的木牌。
见到机会,她找到守门的保安:“保安同志,我想来应聘你们厂会计,麻烦你带我进去。”
没想到她刚一话落,保安一见到她,脸色就变了,连忙摆手。
“我们不招了,你快走!”
陶若婷不解,指着木牌:“可是你们牌子还在啊——”
保安直接大步走过去将木牌收走,挥手驱赶她:“走走走,都说不招了!”
陶若婷一头雾水,沿途又继续找了下去。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家家看到她,都跟见了鬼一样,将她拒之门外。
接连三天,陶若婷不管去哪无一不是被赶出来。
天色渐晚,雷声滚滚。
很快,一场倾盆大雨泼下。
陶若婷再一次遭到老板的拒绝。
她没带伞,只能顶着雨一路朝家属院的方向跑。
冰冷的冬雨,刺骨至极。
正当陶若婷过马路时,旁边突然冲出来一辆小轿车,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陶若婷脸色一白,慌忙往前跑了几步,才避开了车。
小轿车里探出一个男人,对着她骂骂咧咧:
“没长眼睛啊?!下雨天真晦气!”
“......对不起。”
小轿车扬长而去,陶若婷被溅了一身水,狼狈的走回家。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家门口。
可正当她要推门进去时,忽然听到屋内传出季宴池跟他部下的声音。
“队长,我已经照您的吩咐传下去了,京北所有商行都不会聘用嫂子。”
陶若婷看到季宴池冷沉的脸色,迅速松开陈逸航的手。
她紧张的掰弄自己的手指:“宴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季宴池的视线从她跟陈逸航身上扫过,冷声质问:“他是谁?”
陶若婷张了张口正要解释,陈逸航率先一步挡在她身前,主动朝季宴池伸出手。
“季队长你好,久仰大名,我是若婷的发小,陈逸航。”
此话一出,两个男人四目相撞,无形的硝烟弥漫开来。
季宴池没接话,冷眼略过陶若婷,转身离开。
陶若婷心中一紧,下意识就想追上去。
陈逸航抓住她的手,眼神晦暗不明:“胖婷,你要跟他走?”
陶若婷急切的点头:“今天谢谢你,我先回家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说完,她抽出手,匆匆朝季宴池追去。
陈逸航看着陶若婷的背影,眼底一片落寞,轻声呢喃:“你的眼里就只容的下他吗......”
室外寒风呼啸,白雪纷飞。
陶若婷追到街边,眼见季宴池就要坐上军绿色大卡,急忙上前拉住他的衣角。
“宴池,我跟陈逸航就是小时候的玩伴,你别误会......”
季宴池态度冷淡:“放开,我不想听你说这些。”
他的眉眼间带着几分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怒意。
陶若婷怕惹他生气,默默地松开手,莫名委屈的泛红了眼角。
季宴池本想直接开车离开。
但余光却看到陶若婷身形单薄的站在风雪中,巴掌大的小脸被冻得通红。
心像被一片羽毛扫过,他不自在地移开目光:“上车。”
陶若婷眼前一亮,坐上了副驾驶。
回家的路上,她冷得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试图抱紧自己取暖。
季宴池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沉默地将自己身上的大衣丢给了陶若婷。
带着他体温的大衣盖在她身上,陶若婷满脸幸福地对季宴池甜甜一笑:“谢谢。”
这一夜风雪交加,但却是她最心安的一晚。
翌日。
文工部的女同志拿着奖品自行车送到家属院给陶若婷。
在家属院羡慕的目光中陶若婷签字确认,二话不说推着自行车就去找季宴池了。
京北部队办公大楼。
经人传话后,季宴池从楼上下来,看到陶若婷站在门口面上不悦:“你来干什么?”
陶若婷兴冲冲地把自行车往前推了一步:“这是我昨晚表演得的一等奖奖品,送给你。”
季宴池眼底划过一抹诧异:“给我的?”
陶若婷点点头:“你放心,以后我绝对好好过日子,不给你惹麻烦,你能不能别跟我离婚?”
说到后半句,她的语气带上几分哽咽。
季宴池拧起眉,神色不解:“谁跟你说我要跟你离婚?”
陶若婷沉默片刻,回忆起她重生那天:“小杰住院那次,我送汤的时候听到林雨柔问你——”
她话还没说完,一个不速之客突然出现。
林雨柔冲上来像是完全没看到陶若婷,亲昵地挽住了季宴池的手臂。
“宴池,不是说好陪我去看电影吗?怎么还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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