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刺杀漫画家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山海有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在我退无可退,既白已经走到我身前的时候,他的身体突然闪过一阵雪花。就像即将掉线前的动画。既白停了下来,他看了一眼自己已经透明的手,嘴角露出了一丝讥讽的笑。随后就彻底消失在我面前。我瘫坐在地上。看着地上那摊一路延伸的雨水发呆。如果有什么标题为以我被自己笔下的人物刺杀了为开头写一个故事的征文,我一定能怒写一万字心得。我坐在地上缓了很久,最后摇摇晃晃地爬上床。我知道我现在应该立刻马上把既白写死,以绝他下次再来刺杀我的后患。但被吓了一场,我心灵受到了重创,只想好好睡一觉。我抱着被子,昏昏欲睡的时候不知怎么就想到既白消失前那讥讽的笑。心里堵得慌。我承认我把既白的人生画得太惨了。既白幼年车祸失去双亲,相依为命的奶奶心脏病病发,为了赚钱把自己卖...
《刺杀漫画家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就在我退无可退,既白已经走到我身前的时候,他的身体突然闪过一阵雪花。
就像即将掉线前的动画。
既白停了下来,他看了一眼自己已经透明的手,嘴角露出了一丝讥讽的笑。
随后就彻底消失在我面前。
我瘫坐在地上。
看着地上那摊一路延伸的雨水发呆。
如果有什么标题为以我被自己笔下的人物刺杀了为开头写一个故事的征文,我一定能怒写一万字心得。
我坐在地上缓了很久,最后摇摇晃晃地爬上床。
我知道我现在应该立刻马上把既白写死,以绝他下次再来刺杀我的后患。
但被吓了一场,我心灵受到了重创,只想好好睡一觉。
我抱着被子,昏昏欲睡的时候不知怎么就想到既白消失前那讥讽的笑。
心里堵得慌。
我承认我把既白的人生画得太惨了。
既白幼年车祸失去双亲,相依为命的奶奶心脏病病发,为了赚钱把自己卖给周扒皮的经纪公司。
参加练习生选秀被练习室凌霸,比赛开始后才得知自己被掉换了曲目,自己写的歌被导师偷换给别的选手,成团演出彩排时被推下舞台摔伤等等阴暗的遭遇……连读者都天天想给我寄刀片,既白想杀我,简直合情合理。
但我其实从未真正地想过让他死亡……我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果刀,脑子想象着刀刃划开我的手腕,血流如注的场面。
想着想着,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漫画中既白躺在血泊里的样子……我的眼皮变得很重,不知不觉合上了。
我的身子变得很重,重得像是巨石压在身上一样,过了一会又变得很轻,轻得我身子都飘了起来……我猛地睁开眼。
眼前的景像都变了。
这不是我的房间!
我惊恐地从床上坐起来。
这不是我自己的房间,但我一点也不觉得陌生。
这是在漫画里,我画过很多次,属于既白的房间。
救大命了。。我怎么想不开做梦都梦见既白了!
我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啊……疼疼疼……我疼出了眼泪。
这个梦好真实。
我呆坐着思考了很久。
所以,这是佛祖让我来梦里赎罪了吗?
我还没想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肚子先咕噜噜地叫起来了。
我轻轻推开卧室的门,探头探脑地往外看。
三居室的老旧居民房,旧得不像是既白这样光鲜亮丽的大明星会居住的地方。
但这里确确实实是他的住处。
房子老是老,但贵在室内干净整洁。
客厅没人,我提起的心放下了一点。
我熟门熟路地走出卧室,路过客厅时脚步猛地顿住。
客厅的阳台外面,老旧的藤椅上坐着一个人,黑夜吞噬了他的身形,无边的寂寥笼罩着他。
他像一只游荡在黑夜里的孤魂野鬼,悄无声息。
我下意识屏住了呼吸,朝他走近了一点。
他还穿着那身湿漉漉的衣服,不知道在这里枯坐了多久,眼神空洞的看着屋外的雨,手里握着一把水果刀,搁在手腕上。
我心头猛地一跳。
想起自己画过很多次他自杀未遂的情节。
他左手那串缠了几圈的小叶紫檀佛珠遮挡下,如今仍然还横贯着一条狰狞的刀疤。
我想起他昨晚说的那句话:不用改,我觉得这样就挺好。
他是真的觉得死亡的结局挺好。
既白!
我出声喊他。
声音在颤抖。
靠在老藤木椅上的既白身体微微一僵。
他空洞的瞳孔里终于有了一丝波纹,茫然地回头。
看到是我,他诧异了一瞬,但很快又想到什么,面上再次露出我熟悉的讥讽。
怎么?
怕我再去的世界杀你,所以用你的创造能力来到我这边,先下手为强?
这样嘲讽毒舌的他比刚才死寂的模样鲜活多了。
我松了口气。
你的想法很棒,但我这个人有反骨,不接受任何人画画指导。
既白脸上的茫然更甚。
我:乖,听话,把水果刀给我,我要削个苹果吃。
深夜,暴雨。
我看着显示器上倒映出的背影,吓得跌坐在椅子上。
我不会是遇上入室抢劫了吧?
我浑身僵硬,吞咽口水。
光线太暗了,只能透过显示器隐约看到身材轮廓。
身形高大,是个男的。
还能听到衣服上滴水的声音。
应该是刚冒着暴雨进来的。
男人打量我房间许久,他终于动了,朝我的位置走来。
清冷困惑的声音随着男人走近响起:请问这里是……啊啊啊你别过来!
我吓得蹦起来,转椅因为我的动作转了一个方向。
男人停住了脚步,没了声音。
过了一会儿,我小心翼翼地抬头。
男人已经走到了更亮的光线下,我看清了他的脸。
桃花眼,眼角有泪痣,鼻梁高挺,下巴薄削,,额前的碎发湿漉漉地搭着眉,还在往下滴水,苍白的脸上是疲惫到令人心疼的神色。
浑身湿透的样子像只可怜的落水狗。
美惨,但没有强。
我声音顿时卡住了。
我震惊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又转头去看平板上漫画最近更新的最后一幕画像。
五官身形,连那身衣服,都跟漫画上最后一幕男主站在雨夜淋雨时穿得一模一样。
如果既白有真人。
就应该长成这样。
我呆愣在原地。。救命!
被我虐了千百遍的虐漫男主!
他穿到现实里来了!
反应过来后,我的第一反应是立刻把我是他创作者的证据销毁。
但是已经晚了。
这部漫画出了很多周边,而我的卧室墙上,很不巧就挂着一张大幅海报。
漫画中的男主站在星光璀璨的舞台上,眼里却黯淡无光,落寞哀伤。
众人狂欢,而他在孤寂的死去。
我很喜欢这种极致的反差,所以特意买了这张海报挂在最显眼的地方。
而此时此刻,漫画里的主角正仰头看着墙上自己的海报。
海报上好死不死还写了字。
人气作者白露首部虐漫巨著既白既白,是天就要亮了的意思。
但真正的既白他的人生从来没有迎来过光亮。
我忐忑不安。
我挪着身子想逃。
既白朝我看了过来,他苍白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悲伤和震惊。
他只是平淡地陈述:所以,我只是一个被创造出来的漫画人物,是吗?
我吞咽着口水,他太过冷静,我反而更害怕了。
你就是我的创作者,白露?
既白神色平淡地问我。
我挪啊挪,挪到一个自以为安全的位置:我不叫白露,我叫为霜。
白露为霜的为霜。
但这解释好像并没有什么用。
他妈的,早知道当初就不取这么容易联想的名字了。
是吗?
既白拿起桌上的平板,我心里咯噔一下,想阻止已经迟了。
平板开了分屏,一面是已更新的漫画界面,另一面是我写的剧本。
最后一行是我刚刚加上去的。
早已厌透人世的既白在雨夜平静地走上天台,从楼上一跃而下,警察搜证证明了他是抑郁症自杀。
属于既白的真相永远随着他的离世被掩埋。
人们记得他璀璨的星途,优秀的作品,却不知,他曾走过怎样的长夜。
你想把我画死,对吗?
既白说着一步步朝我走来。
他平静的外表下,掩盖着的绝对是想要刺杀我的心。
我很确定。
有话好好说,结局我可以改,哪里不满改哪里。
我被他逼得步步后退。
既白面无表情地说:不用改,我觉得就这样挺好的。
呜呜呜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报社,你不要过来啊啊啊!
我在心里忏悔,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好好重新做人。
于是我的忏悔得到了回应。
既白脸上的神情一言难尽。
无所谓,我会出手。
我拿起客厅桌上的苹果,夺过他手里的水果刀,当场给他表演一个不间断削苹果皮的绝活。
他坐在藤椅里,我盘腿坐在阳台的地面上,把削好皮的苹果切下一小块。
吃吗?
我问他。
既白摇头。
我把苹果塞进自己嘴里。
吃着吃着我觉得不太对,我斜他一眼,面露狐疑:你不会用这把刀割过腕吧?
他上次割腕用的刀好像跟我手里这把差不多。
既白朝我瞥来一眼,他似笑非笑:你猜?
我:……我不猜,只要我不承认,这刀就是干净的!
我恶狠狠地啃完苹果,拍拍屁股起身:你家还有什么能吃的?
既白不说话,躺在藤椅里,闭着眼,像是一副安静的油画。
我熟门熟路地走去厨房,翻箱倒柜找出一袋挂面,加上冰箱里一个西红柿和几个特价购的鸡蛋。
我煮开水,利落地下面,看着仍躺在阳台外面的人说:穿湿衣服容易得风湿,老了会老寒腿,腰疼的话拿个抱枕垫一下后面,不要老悬空着。
既白不为所动。
算了,我一个罪魁祸首。
他只会觉得我惺惺作态。
我埋头煮面。
太久没做饭了,也不知道手艺有没有生疏,闻着味道还可以。
关上火,我拿出两个大碗把面盛出来,捧到外面客厅的茶几上放下。
我刚准备吃,阳台上猛地传来一阵声响,我抬头望去。
靠坐在藤椅里的既白,不知怎么直挺挺摔倒在了阳台上。
我丢下筷子急忙跑出去。
既白你怎么?
我焦急地喊他。
既白没有回答,他蜷缩着身子躺在地上,一脸潮红,眉峰紧促着,呼吸很重。
一摸额头,烫得要死。
既白既白,你快醒醒。
我急忙拍打他的脸。
既白皱着眉努力地睁开眼,看我一眼又垂下去。
我用力拉他起来:你发烧了,快起来去医院。
既白软绵绵地又倒回去,闭着眼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不去。
我急得要死,又铲不起他:烧这么高,你想变成傻子吗?
傻子才好……既白嘟哝了一句。
我猛地顿住了。
变成傻子才好,可能傻子不会像他这样一味地感到痛苦。
我颓然地放弃挣扎,把他架起来拖回卧室的床上。
费劲地扒掉他湿漉漉的上衣和裤子,他也不挣扎。
我翻箱倒柜也没找到一片退烧药,只能抓着一把零碎的现金和钥匙出门现买。
因为跑太急,快到门口了还被台阶绊了一跤,我揉揉膝盖,拎着药一瘸一拐地开门进去。
我倒了杯水。
把既白重新铲起来:起来,吃了药再睡。
你又回来干什么?
既白迷迷瞪瞪睁眼问我。
我把他扶好:我怕你死了。
他勉强地扯扯嘴角:那不是正好,你本来就是要我死的。
我自然地接话:我说了不接受画画指导,我改主意了。
我要让你干干净净地活,要你发光发亮,要你站在群山之巅,俯瞰一切不及你万分之一的渺小蝼蚁,要你走出黑夜,灼灼向阳。
既白沉默了一会儿,他说:你要的真多。
我把水杯放他手上,把退烧药塞进他嘴里:不多,我只要你开心一点。
既白不情不愿地被我逼着吃下退烧药,倒回床上又睡了。
回你的世界去,少管我。
他睡前如是说,声音一如既往地淡漠。
我拉起被子盖他身上:那不好意思,我这人叛逆,最听不得劝。
既白睡着了,我也回到自己的世界。
我揉了揉膝盖,真疼。
折腾了一天饿死了,我订个外卖刚准备吃,困意突然袭来,我身子一歪,又穿越了。
我还在既白的房间,但他人已经不在床上了,客厅传来女人尖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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