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郁晚璃年彦臣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把孩子送去孤儿院后,夫人谋划总裁家产(郁晚璃年彦臣)》,由网络作家“亦以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缓缓的睁开眼,看着年彦臣,又偏头看向周围。病房里,只有他和她。而郁母刚刚已经离开了,郁晚璃并不知道母亲来过。年彦臣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才发现郁母刚刚站立的地方,空无—人。怎么不声不响的走了?不过,年彦臣在乎的只有郁晚璃。“伤口疼不疼?”他低声询问着,“我叫医生来?”郁晚璃扯了扯嘴角,勉强扬起—个笑容:“疼,但是忍忍就好了。”这话仿佛—把利刃,划开年彦臣的心脏。他无奈又心疼的斥责道:“什么叫做忍忍就好了?痛就是痛,郁晚璃,你要学会表达你自己的感受,而不是什么都自己强撑着,明白吗?听到了吗?”她怎么总是这样,独立,坚强。都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她呢?她连吭都不吭—声!年彦臣不希望她变成这副性子。她可以跟他哭,跟他闹,发发小脾气,脆弱—点...
《小说把孩子送去孤儿院后,夫人谋划总裁家产(郁晚璃年彦臣)》精彩片段
她缓缓的睁开眼,看着年彦臣,又偏头看向周围。
病房里,只有他和她。
而郁母刚刚已经离开了,郁晚璃并不知道母亲来过。
年彦臣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才发现郁母刚刚站立的地方,空无—人。
怎么不声不响的走了?
不过,年彦臣在乎的只有郁晚璃。
“伤口疼不疼?”他低声询问着,“我叫医生来?”
郁晚璃扯了扯嘴角,勉强扬起—个笑容:“疼,但是忍忍就好了。”
这话仿佛—把利刃,划开年彦臣的心脏。
他无奈又心疼的斥责道:“什么叫做忍忍就好了?痛就是痛,郁晚璃,你要学会表达你自己的感受,而不是什么都自己强撑着,明白吗?听到了吗?”
她怎么总是这样,独立,坚强。
都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她呢?
她连吭都不吭—声!
年彦臣不希望她变成这副性子。
她可以跟他哭,跟他闹,发发小脾气,脆弱—点,多依靠他—点!
郁晚璃吵不过他,也没有力气吵。
她气若游丝的应道:“那么锋利的刀刺进身体里,当然疼……能怎么办?是我自愿选择的。”
年彦臣无言以对,只剩满满的心疼,和对自己的自责。
他恍然发现,从郁晚璃受伤到现在,她没有跟他喊过—声疼。
从头到尾,她都—个人在默默承受着。
傻瓜。
“为什么要挡在我面前,”年彦臣问,“你知不知道后果是什么。”
“知道。”
“你应该躲开,郁晚璃。”年彦臣看着她的眼睛,“他们的目标是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要做的是保护好你自己,而不是来保护我。”
她也望进他的眼睛深处:“是,我可以躲开,我当时也想过躲开的。但是看见那个人冲着你刺来的时候,看着那把锋利的刀,我就觉得……你不能有事。我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你受伤,看着你死,自己缩在—旁。”
年彦臣喉结滚了滚,声音压抑:“我允许你躲开,我不会怪你!”
“年彦臣,”郁晚璃的声音里,终于带了—点委屈,“你不怪我不救你,你在怪我……救了你?”
他—怔,垂在身材的手下意识的握紧成拳。
是啊,他在说什么?
她才刚刚苏醒,他却在斥责她。
真是该死。
郁晚璃就这么看着他,越发的难受。
本来浑身就疼,伤口处更是碰都碰不得,—睁开眼还要面对他的脾气。
她真是造孽。
咬咬唇,郁晚璃别过头去,不再搭理他。
病房里陷入寂静。
过了好—会儿,年彦臣直起身体站在病床边,望着她的身影。
“你不是—直都希望我死么,”他问,“你还说过,你要亲手杀了我。”
郁晚璃没有回应他。
他又问:“为什么在你这个愿望快要实现达成的时候,你却阻止了。郁晚璃,我死了,你就解脱了,不必再活在我的掌控之下。”
其实,年彦臣是想听她说,她对他有感情,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他受伤死亡。
或者……她表达—下她这么做的理由,让他知道,她心里也是有他的。
可惜年彦臣想多了。
两个人,—个别扭,—个拧巴。
郁晚璃闷闷的回答:“对,我说的是亲手杀了你,而不是亲眼看着别人杀了你。年彦臣,我想要你死,我要你死在我的手上,不是别人的手上。”
这么说,他满意了吗?可以消停了吗?
这下轮到年彦臣不出声了。
又变得安静起来。
年彦臣抬手按下呼叫铃。
还是叫医生来看看,如果实在疼得厉害,多用些止疼的药。
今天是郁晚璃的婚礼。
然而,新郎却没有出席。
她一个人站在台上,宣誓,扔捧花,戴婚戒,完成所有的仪式。
台下的宾客们窃窃私语,看向她的眼神里带着鄙夷和嘲讽。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新郎故意的。
年家掌权人年彦臣,指名道姓非要娶郁晚璃不可,可惜他的目的,却是为了……
折磨羞辱她。
嫁入年家,就是郁晚璃噩梦的开端。
仪式结束后,郁晚璃回到了婚房,安安静静的坐着,洁白的高定婚纱衬得她明艳动人,可是她面无表情,如同一具美丽木偶。
等人都走了之后,房门一关,郁晚璃才小心翼翼的从婚纱裙摆里,拿出了自己私藏的手机。
她不再从容淡定,细长的弯月眉紧紧的蹙着,心急如焚的翻看消息。
因为……
她要私奔!
“怎么还不来?快到约定时间了。”郁晚璃自言自语,拖着婚纱走到窗户前,四处张望着,“难道被发现了吗?”
话音刚落,房门就打开了。
郁晚璃转身看去,只见陆以恒径直走了进来。
“你怎么敢光明正大的走正门?”郁晚璃疑惑不已,“不是说好翻窗进来吗?”
“哦……保镖和佣人都还在婚礼现场那边,这里暂时没什么人手。”
郁晚璃点点头,没再多问:“那我们快走吧。”
陆以恒是她的未婚夫,陆家和郁家更是世交,明明可以亲上加亲,却被年彦臣强行拆散。
年彦臣只手遮天,整个江城没人敢得罪他。
他不仅强娶郁晚璃, 更是收购吞并了郁氏公司,逼得郁父破产,差点跳楼,最终因脑溢血抢救无效死亡。
郁母一下子接受不了家破人亡的悲剧,患上了重度抑郁症,精神也失常了,变得疯疯癫癫。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郁晚璃嫁给了年彦臣。
可想而知,她以后的日子会是怎样的凄惨光景。
他是她的仇人,她恨极了他,甚至动过要和他同归于尽的念头,又怎么可能和他同床共枕,百年好合!
“好!”陆以恒应着,眼神坚定。
郁晚璃十分感动。
只有陆以恒还对她不离不弃,为她谋划。
其实,等她离开江城的地界后,就找机会撇下他,一个人远走高飞。
她的人生已经毁了,但他的未来和前途还非常光明,她不能连累他。
陆以恒牵起郁晚璃的手,快步的往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陆以恒的脚步猛然一顿,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郁晚璃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身子狠狠的晃了晃,如坠冰窖,冷得刺骨。
“私奔?”
低沉浑厚的嗓音徐徐响起,不紧不慢,意味深长。
年彦臣长身玉立的站在那里,身姿挺拔,五官硬朗眉目英俊,眉尾微微挑起,似笑非笑的看着郁晚璃。
他一步步的逼近。
郁晚璃一步步的后退。
“我说过,你只能是我的。”年彦臣叹息一声,“怎么就是不乖?嗯?”
他浑身笼罩着阴郁的气息,凛冽,令人不寒而栗。
郁晚璃脚步踉跄,差点被门槛绊倒。
陆以恒赶紧扶住她:“小心。”
年彦臣眼角的余光扫向他,漫不经心的开口:“你,想怎么个死法。”
“不要动他!”郁晚璃立刻挡在陆以恒面前,死死的咬着下唇,“你有什么冲我来,是我求他带我走的,是我以死相逼,他不得不同意,别为难他!”
“走,快走!”说着,郁晚璃用力的推了陆以恒一把。
陆以恒犹犹豫豫的。
“跑啊!”
郁晚璃知道,年彦臣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他只会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余生一点一点的慢慢折磨她,供他取乐。
“晚璃,我……我还会再想办法救你出苦海的!”陆以恒边跑边回头,“你等我!”
年彦臣扬起薄唇低笑:“好一对苦命鸳鸯。”
他抬起手,捏住郁晚璃的下巴:“穿着我为你量身定做的手工婚纱,享受江城最盛大奢华的婚礼,你不知足,还想跑……”
他的气息靠近,喷洒在她脸颊耳畔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包裹着她。
“我该怎么罚你?嗯?”
“年彦臣,你不如杀了我,给我一个痛快……”郁晚璃咬牙切齿,“我不是你的玩物!”
“怎么舍得,”他的手指一路往下,划过郁晚璃的脖颈,锁骨,堪堪停在她的胸前,“你是我的新娘。”
他稍微用力一掐,雪白的肌肤上立刻浮现红色印子。
他再用力,印子便由红转为青紫。
郁晚璃疼得蹙眉,但是倔强的一声不吭。
年彦臣最厌烦的就是她这个模样,嘲讽道:“你不会真以为,陆以恒今晚会跟你远走高飞,嗯?”
郁晚璃心头发紧,脸上终于血色尽失。
什么意思?
难道,年彦臣会准时出现在婚房门口,是因为……
陆以恒通风报信!
“他骗你的。”年彦臣薄唇轻启,吐出的字句是残忍的真相,“郁晚璃,你好天真。”
指甲猛然掐入掌心,郁晚璃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陆以恒居然一边口口声声说要带她走,一边却又找到年彦臣坦白,生怕受到牵连。
原来,她已经没有可以值得信任的人了。
没等她多想,年彦臣已经将她逼到床边,单手撑在她的耳侧。
他另外一只手正缓缓的脱下她的婚纱。
“你说,”年彦臣哑声问,“如果我们有一个孩子,会不会更有意思?”
郁晚璃颤抖着身体,紧紧的抓着婚纱抹胸遮住身前,不至于让自己太过屈辱。
“不,你不会碰我的……”郁晚璃摇头,“你这么恨我,怎么会让我真正的成为你的女人。”
年彦臣是她的仇人,让她失去了幸福的原生家庭。
同时,她也是年彦臣仇人的女儿。
年父和郁父是大学同学,年父病重,郁父前去探望。
结果,在郁父离开病房后不到两分钟,年父就去世了。
郁父自然成为了重点嫌疑人。
病房里没有监控,只能调取走廊上的监控,查看时发现郁父在病房的时候,年父发出过类似求救的叫喊声音。
但是,这并不足以构成郁父杀人的证据。
可年彦臣却认为,就是郁父下的手,所以,他展开了一系列疯狂的报复。
他要整个郁家来赎罪。
郁晚璃,成为他的掌中之物。
年彦臣看着眼前的女人,眼角发红,肩膀轻轻耸着,一身肌肤白皙细嫩,几缕发丝垂落下来,身前曲线起伏傲人,整个后背已经袒露在他眼前。
心头一软。
嘴上,他却冷冷道:“不许哭!”
郁晚璃只能死死的咬住唇,吞下所有的哽咽。
很快,她尝到了血腥味,鲜红的血顺着她的嘴角缓缓往下流淌。
年彦臣眸光暗了暗,抬手替她擦去,指腹刚落在她的红唇上,又猛然收回。
他扬手一扯,用力的将婚纱从她身上剥落:“就是恨你,才要彻底占有你,让你怀上我的孩子,然后……”
他一字一句:“将孩子送到孤儿院。”
“年彦臣!”郁晚璃不敢置信他会如此的冷血,“那也是你的骨肉!”
“你怀上的,就是贱种。”
郁晚璃忍无可忍,悲愤不已,抬手就朝年彦臣脸上扇去。
他轻轻松松握住她的手腕:“我要动你,无人护你。我要护你,无人动你。郁晚璃,从今往后,你永远是我的附属品。”
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看见守在走廊上的李妈,脚步一顿。
他低声吩咐:“送支药膏进去。”
为什么命运要如此弄人。
这—秒钟,他的祝福是真心的。哪怕下—秒,他会亲手摧毁掉她的所有美好。
还是郁晚璃最先反应过来。
刚刚那—瞬间的爱意在两个人之间来回涌动,仿佛是大梦—场。
“……谢谢,”郁晚璃移开目光,“你的祝福我收到了。”
年彦臣也回过神来。
他有些失态了,没有控制住自己内心的情感。
—整天的赶路,为的就是这么—个瞬间。
“我是不是第—个跟你当面说生日快乐的人,”年彦臣心不在焉的问道,“应该没人记得今天是你生日。”
哦,那个谢景风记得。
可是谢景风根本不可能近她的身。
郁晚璃回答道:“不是。”
年彦臣抿了抿唇,脸色没绷住。
还有谁抢在他前面?
他正要问第—个说的人是谁,就听见郁晚璃开口道:“是李妈。”
年彦臣的火气升到—半,发泄出来不是,憋回去也不是。
他只能冷冷的哼了—声。
郁晚璃也不知道他怎么了,反正他经常这样喜怒无常。
为了缓解尴尬气氛,她说道:“我给你切—块蛋糕吧。”
年彦臣没有回答。
不过,他看见了旁边的茉莉花。
他当即更不高兴了:“这谁送的?谢景风?”
“对。”
他又问:“蛋糕也是他?”
“不……不是。”
“那是谁。”
“不知道是谁。”郁晚璃回答,“我进办公室就发现它在我的桌上。还有楼下那999朵玫瑰,—大早送来的,没有署名。”
即使她心里认为是Y,但她肯定不会主动提。
年彦臣眯起了眼:“陌生人送的,你也敢收?”
“我我我……我能怎么办,拿去扔掉吗?再说了,”郁晚璃嘟囔道,“李妈说这是你送的。”
“嗯?”
年彦臣似乎没有听清楚,示意她再说—次。
“没什么,你吃不吃。”郁晚璃切下—块蛋糕,“你不爱吃奶油,嫌它甜腻,所以我给你切的是蛋糕胚,里面有水果夹心。”
她只想把这个话题糊弄过去。
她将蛋糕递到他面前。
他倒是接过了,拿着叉子叉起—小块便往嘴里送去。
还没吃进去,鼻尖忽然—凉。
郁晚璃将指尖上的奶油抹在了年彦臣的鼻头上。
顿时,他鼻子上白白的—片,模样看上去十分滑稽。
郁晚璃扑哧—笑。
难得看见他这么可爱的—面。
年彦臣怔了怔,眉尾—挑:“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郁晚璃这才回过神来。
是啊,她在干什么?
她也真的是鬼迷心窍了,竟然用奶油抹年彦臣。
可是刚才她实在是没忍住,手贱,手又比脑子快,再加上他现在看起来没有平时凌厉冷傲,她也就胆子大了—点点。
因为此时此刻他们两个的相处,不再是仇人,而是—对普通正常的夫妻。
夫妻之间,嬉闹是多正常的事情。
郁晚璃正要回答,还没有发出声音,年彦臣已经将奶油抹在了她的脸颊上。
这下轮到她愣住了。
“扯平。”年彦臣说。
她笑了起来,眉眼弯成了月牙。
这个蛋糕,本来郁晚璃以为是自己—个人吃的,最多切—块给李妈送去,没想到居然能和年彦臣—起分享。
好像突然就感受领悟到了,什么叫做婚姻。
不是—张证书,不是口头上的海誓山盟,而是时时刻刻,我和你都在—起,永远是—条路上的同行者。
时间早已经过了十二点。
但是年彦臣和郁晚璃—起,将这块小小的蛋糕,—口—口吃完了。
这大概是两个人吃过最美味的蛋糕。
郁晚璃耸耸肩:“你们可以继续,我当做没看见。”
真不知道年彦臣为什么要脚踏两条船。
有意思吗?
而且,他好像很喜欢女人主动吻他。
上次Y教她去献吻,他同意她进入资产部任职。
这次许可薇缠着他卿卿我我的,他好像又同意了什么事。
呵男人!
年彦臣薄唇微启:“有什么事,说。”
他一边说着,一边坐到了办公桌前,彻底甩脱了许可薇。
许可薇更气了,都怪郁晚璃破坏她好事!
见许可薇这个模样,郁晚璃忽然笑笑,放柔了声音,也带着一丝娇滴滴的意味:“没啊,我就是中午午休,想老公了,所以来看看老公。但好像来得不是时候,我是进来还是出去呢~”
年彦臣的眉头慢慢舒展,眼底闪过异样。
这还是他认识的郁晚璃吗?
她叫他……老公?
如此娇媚的声音,也是她嘴里传出来的?
一时间,年彦臣心里的不快统统都消失了。
“进来。”他低声道。
他的办公室,身为妻子的郁晚璃自然可以自由出入。
许可薇都要气得冒烟了。
郁晚璃撩了撩头发,走进办公室,还堂而皇之的走到了年彦臣的身边。
她直接坐在了他椅子的扶手上。
撒娇是吧?争宠是吧?
她也会。
都是女人,这点小手段根本就是信手拈来。
只不过她以前都不屑罢了。
“许小姐,”郁晚璃看着她,一副不太理解的样子,“你为什么还站在这里不走?还有事吗?我们夫妻要说些体己话,你不太适合旁听呢。”
她开始宣誓主权。
她也不是多爱年彦臣,单纯的就是想要恶心许可薇。
不蒸馒头争口气!
可年彦臣却非常受用,甚至嘴角都不受控制的微微勾起,压都压不住。
有老婆替他赶走莺莺燕燕的滋味,真是不错。
他只需要坐在这里就行。
郁晚璃偏头扫向年彦臣,看见他跟个大爷皇上似的,差点没忍住翻白眼。
两个女人为他争风吃醋,他很享受是吧?!
许可薇还没走,再忍忍,再演演。
郁晚璃稳了稳心神,重新看向许可薇。
“我没事了,我马上走,”许可薇几乎是咬着牙回答,“不过阿臣,刚刚说好的事情,就这么定了。”
年彦臣“嗯”了一声。
郁晚璃直觉有些不对劲,出声道:“等等,你们说好了什么事?”
“我和阿臣的小秘密呢。”许可薇总算是抓住了扬眉吐气的机会,“工作上的事,你又不懂。阿臣将一个利益很可观的项目让给了我,我会好好的经营完成,做出成绩。”
利润高的项目?
年彦臣为什么要让给许可薇,而不是纳入年氏集团?
被美色迷得昏了头了,钱都不赚了么!
郁晚璃想要继续询问,又恰好眼尖的看见,办公桌上摆着一份摊开的文件。
她当即拿起。
越往下看,她越是心惊。
这个项目,是父亲生前接手的最后一个工作!
当时父亲一直在跟进,积极推进,可惜的是天有不测风云,年父突然去世,父亲身为最后一位探望的老友,脱不了干系,琐事缠身焦头烂额。
公司和命都保不住了,哪里还顾得上这个项目。
没想到,此时此刻,郁晚璃再次遇到了它。
而它,将会落在许可薇的手里。
还是年彦臣亲自让出去的。
不,不行!
“哦对了,”许可薇说道,“郁晚璃,你对这个项目应该也很熟悉。你放心,我会好好完成的。到时候庆功宴,我一定会邀请你。”
可仅仅只是一瞬。
当郁晚璃再去看时,眸子里什么都没有。
只有无尽的冷漠。
郁晚璃想,自己怕是醉了。
不然,她怎么会从年彦臣的眼里,看见他对她的心疼。
郁晚璃坐了起来,被子从肩膀滑落。
她低声道:“谢谢。”
年彦臣的手顿在半空中,随后收回,语气十分恶劣:“别死在我房间里。”
“……应该死不了。”郁晚璃回答,“多亏了季总及时赶来。如果再晚些的话,说不定就能如你所愿,看见我的尸体了。”
她吸了吸鼻子。
好像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若有似无的飘散在空气中。
可是她没有受伤。
奇怪,哪里来的味道。
郁晚璃看向年彦臣,他穿着白衬衫,熨烫得没有丝毫褶皱,不见任何的脏污,更别提会有鲜红的血了。
年彦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要是季嘉以没有赶来,你要怎么办?”
“我……不知道。”
“不知道?”这句话彻底的激怒了年彦臣,他捏住她的下巴,“你进包厢发现不对劲的时候,不知道离开?他们灌你酒的时候,不知道拒绝?无助的时候,不知道给我打电话求助?”
她就一个人死扛死撑!压根没想过找他!
他音色深重夹杂着怒火:“明明重感冒还跑去应酬,资产部没了你是会瘫痪?无法运转?你把自己当什么了?你以为你很重要?”
一句一句朝郁晚璃开喷。
郁晚璃毫无招架之力。
她很平静的回答:“我有自知之明,我一点都不重要。正是因为我清楚我轻若鸿毛,我才需要去应酬,去维系客户,好好的管理资产部,才能一步一步的完成我的目标。”
“你可以求我!”
只要郁晚璃开口求他,资产部就是她的。
她软一点,顺从一点,乖巧懂事听话,他会给她想要的一切!
可是她怎么做的?
她宁可去面对三个油腻占便宜灌酒的老男人,也不愿意在他面前低声下气!
要是郁晚璃能把敬酒时的那份迎合,用在年彦臣身上的话……
她能得到更多。
“郁晚璃,跟我开一句口是会死吗?”
她摇摇头:“不会。”
“那为什么不求我!”
“年彦臣,你能不能别闹了?”郁晚璃咬住下唇,“我是受害者,我需要休息,没力气和你争吵。”
他简直无理取闹。
求他?
呵,他说得好听罢了。
等她真正跟他开口的时候,他会各种刁难。
求别人,还有一丝希望。
求他,死路一条。
郁晚璃的头,痛得像是要炸开一样。
这白酒的后劲,不是她能受得了的,她只想好好休息。
胃又开始隐隐作疼了。
郁晚璃撑着身上仅有的力气,走到柜子边,开始翻找药箱。
她视线都有些模糊,想尽快找到胃药,可是越是心急,越找不到。
“找什么?”年彦臣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胃药。”
郁晚璃头也不抬,随口应着。
刚说完,年彦臣走了过来,直接将她拎起扔在床上。
她陷入柔软的羽被,摔得七荤八素。
等她爬起来的时候,年彦臣已经将胃药和水杯一起递了过来。
小小的药丸躺在他的掌心。
郁晚璃怔了怔。
年彦臣这种男人,但凡脾气性格好那么一点点,稍微懂得照顾人,那便是完美情人。
他太耀眼了。
一毕业就接手管理年氏集团,两年内让股价翻倍,整个董事会心服口服,在金融界声名鹊起,直至今日,已经是赫赫有名的金融天才。
郁晚璃见证过他的辉煌,目睹他在人群中闪闪发光。
也见识过私下里,他的阴鸷和狠辣。
“吃药。”年彦臣说,“不苦,喝水吞下去。”
他难得有一丝丝的温柔。
郁晚璃接过药丸放进嘴里,喝了一大口水。
年彦臣就这么静静看着她。
这短短几秒里,郁晚璃想,两个人的相处……倒是有一点点夫妻的感觉了。
思绪开了小差,一下子没注意,她被呛住了,连连咳嗽起来。
水沿着唇角往下滑。
年彦臣冷冷道:“没见过你这么蠢的女人。”
喝水也能呛着。
郁晚璃沉默不语。
“在家休息三天,”他说,“彻底养好再去公司。”
她一听,急忙摇头:“我不……”
年彦臣强势打断她:“你这死气沉沉病恹恹的模样,去公司被那么多人看见,还以为我虐待你。”
说完,他也不在乎她的态度,转身进了浴室。
哗哗水声响起。
不知道年彦臣给她的是什么胃药,药效很有用,过了几分钟她就不难受了,恶心灼热的感觉也消失了。
郁晚璃感觉体力恢复了些。
她起身下床,去衣帽间给年彦臣拿睡衣。
他是生来习惯被伺候的主子命,对于生活上的琐碎小事从来不上心,要是郁晚璃没有给他拿睡衣的话,他洗完澡肯定会吩咐她。
或者……
他直接就这么光着出来。
想想都觉得辣眼睛。
郁晚璃选了一套黑色真丝长袖男士睡衣,便往浴室门口走去。
她刚将睡衣放在门口的置物架上,浴室的门开了。
年彦臣走了出来。
浴室里雾气茫茫,湿哒哒的,能感受到湿润的热度。
而年彦臣精壮的身体,完完全全的在郁晚璃面前展露无疑。
水珠从他肌肤上滚落,或者凝结在他的身上。
满满的性张力。
最重要的是,年彦臣……什么都没有穿。
辣眼睛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郁晚璃第一反应是,她会不会长针眼?!
年彦臣关掉花洒就出来了,他也没想到郁晚璃会在门口。
对上她的眼,他微微错愕,但很快沉稳。
郁晚璃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
“啊!”
“唔唔唔……”
尖叫声持续不过两秒,年彦臣一把捂住她的嘴。
“吵死了。”
他拧着眉,一手抓起睡衣,一手搂着她就往卧室走。
走到大床边,他将睡衣一扔,才松开她。
郁晚璃连连后退,赶紧转过身去,不敢多看他一眼。
年彦臣慢条斯理的穿上,系着扣子:“是怕我,还是害羞?”
没有回应。
他淡淡道:“先认识熟悉,因为早晚有一天,你会用上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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