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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用药致我残疾后,他后悔了全文小说宴时泽慕芷柔最新章节

慕芷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宴时泽在医院一直陪着慕芷柔母子二人,看着缝针时痛哭流涕的小布,他不免心疼。小布毕竟是他的亲骨肉,哪有爸爸不疼爱儿子的。至于沈欢颜,宴时泽想她这一次做的实在是过分了,把他儿子害得那么惨,平时对她实在是娇宠惯了,才养出任性脾气,是该他好好管教一下了。只是,他莫名有些心慌。也许是临近婚礼,终于能够将沈欢颜娶为妻,有一点兴奋罢了。他宽慰自己。一回到家,宴时泽边解领带边朝着卧室开口道:“欢颜,我这几天不联系你,是想好好惩罚你一下,现在你有没有反省好?”他提着一兜姜饼人饼干,欢颜爱吃甜的,她一定会喜欢。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寂静。宴时泽疑惑地走进卧室,却见轮椅端端正正放在那里,人却不见踪影。再环视四周,才发现关于沈欢颜的踪迹好像都不见了,她的衣服,书...

主角:宴时泽慕芷柔   更新:2024-12-18 10: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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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用药致我残疾后,他后悔了全文小说宴时泽慕芷柔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宴时泽在医院一直陪着慕芷柔母子二人,看着缝针时痛哭流涕的小布,他不免心疼。
小布毕竟是他的亲骨肉,哪有爸爸不疼爱儿子的。
至于沈欢颜,宴时泽想她这一次做的实在是过分了,把他儿子害得那么惨,平时对她实在是娇宠惯了,才养出任性脾气,是该他好好管教一下了。
只是,他莫名有些心慌。
也许是临近婚礼,终于能够将沈欢颜娶为妻,有一点兴奋罢了。他宽慰自己。
一回到家,宴时泽边解领带边朝着卧室开口道:“欢颜,我这几天不联系你,是想好好惩罚你一下,现在你有没有反省好?”
他提着一兜姜饼人饼干,欢颜爱吃甜的,她一定会喜欢。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寂静。
宴时泽疑惑地走进卧室,却见轮椅端端正正放在那里,人却不见踪影。
再环视四周,才发现关于沈欢颜的踪迹好像都不见了,她的衣服,书籍资料,动物海报,统统都消失了。
宴时泽连忙想起打电话。
翻找通讯录的几秒内,他心烦意乱,沈欢颜父母早亡,没有能联系的亲戚,也没什么朋友收留,腿又残疾,不可能乱跑走。
然而电子女声提示到对面是空号。
握着手机的手骤然捏紧,随后大力将手机砸到地上。
他想到婚礼彩排那日他的确推沈欢颜推得有点用力了,可他不是故意的,更何况还是沈欢颜先欺负他儿子的。
难道沈欢颜就为了这点小事赌气藏起来,故意让他找不到、让他着急?
宴时泽气愤极了,他狠狠甩上门冲出去,路上见到一个人就拦住问有没有见过一个很漂亮,但腿脚不太好的女人。
他跑到警局叫嚷着自己老婆丢了。
又跑回家跪到父母面前,哭闹着说想借用他们的影视圈人脉登电视报道,宴父拗不过他只得答应。
他跑遍了大大小小所有车站机场,都查不到沈欢颜的个人信息。
他还去了沈欢颜师兄的研究所,一进门就将桌上的资料都撕烂,研究仪器也全都砸到地上,气势汹汹逼问他们把沈欢颜弄到哪里了,然而对方什么也不说。
可即便电视上天天播报关于沈欢颜的寻人信息,即便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恨不得整个江城的人陪他一起找,掘地三尺也要将沈欢颜找出来。
然而都像将石子投入大海中,涟漪过后,什么都没有了。
凌晨宴时泽一无所获回到家,颓然瘫倒在床上,连床单上属于她的气味,都消散尽了。
忽然慕芷柔打来电话,她声音甜得滴蜜:“时泽哥哥,小布已经睡着了,你快点过来嘛,这几天打电话给你你都没接,人家现在好想要嘛。”
多日积攒的情绪像是找到了宣泄口,宴时泽咆哮道:“你这贱女人是不是跟欢颜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是不是想把她逼走,自己好上位?慕芷柔你给我听好了,你连欢颜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慕芷柔惊呆了,随后娇滴滴哭起来:“时泽哥哥,干嘛要凶人家,你让我离沈欢颜远一点,我可从来没敢招惹过她呢。”
哭声搅得宴时泽越发烦躁,索性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看着床头静静摆放的轮椅。
沈欢颜太自视清高,最初根本瞧不上他这种纨绔少爷,他费了好大功夫,才把人追到手。
可即便如此,在一起后沈欢颜还是不允许他的随意碰触,牵手是要事先问的,嘴是不能轻易亲的,关于床事更是耐着脾气磨了她两年才答应。
而相反,慕芷柔活泼奔放,甜甜撒起娇像摇尾巴的小狗,总是星星眼崇拜地看着他,让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可是那又怎样,沈欢颜永远是他放在首位、一定要娶到手的明珠,慕芷柔只是用来纾解躁动罢了。
沈欢颜怎么就感受不到他的爱和妥协呢,怎么能为了一次争执就发脾气躲起来呢。
等找到沈欢颜,他一定要打断她的双腿,再拴上一根铁链,让她永远都逃不出他手心。
捏着检查报告,我只觉眼眶发热,形容不出此刻是什么感觉。
在一起五年,我近乎祈祷地想要一个孩子,却始终无法实现,然而,当我决定离开的时候,竟意外怀孕了。
我有些恍惚地回到家,身心虚弱。刚进家门,就看见茶几上堆了好几个购物袋。
宴时泽迎上来,将我推到茶几旁,语气温柔。
“老婆,我知道幼儿园发生的事了,慕芷柔不该意气用事撕烂你裙子,我也错怪你了。”
“这些大牌包包,都是专门买给你的。”
他将包装打开,将一个个皮质名牌手包献礼般展示给我。
末了,他在我身旁蹲下,轻柔地摩挲我的手,脸贴在我大腿上,像小狗一样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我。
“老婆,我真的好爱你,我们要永远、永远在一起。”
他哑着嗓音,满目深情。
我睫毛颤动,攥紧了裙子。
那一瞬间我仿佛陷入到错觉中,好像之前的事统统都没有发生过,我们还是全宇宙最恩爱幸福的一对。
还没等我开口,忽然一阵急促的铃声打破气氛。
“时泽哥哥啊,小布他,呜呜......忽然发起了高烧......”电话那头传来慕芷柔的哭腔。
“什么!”宴时泽立马拧起眉毛神情紧张起来。
我轻轻拿开宴时泽搭在我腿上的胳膊,支撑着桌角勉强站起来,踉跄地复健试着走路。
宴时泽挂断电话,着急忙慌地开始换外出服:“老婆,朋友家孩子生病了,我必须得去看看。”
我忙着适应再次脚掌触底的感觉,冒了一头汗,冷冷地回了个“嗯”。
“沈欢颜,你的腿怎么好得那么快......”忽然,宴时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警觉。
“我想着起码要勉强能站一会儿,以后也会需要。”
“也对,过段时间就是我们的婚礼了,你穿着婚纱站起来会好看。”那丝警觉消失。
他匆忙地收拾出门的物品,脚步急促。
在经过我时,交错的肩膀将我刮倒摔下,还没恢复的腿磕到桌角。
顿时痛得我咬紧牙关,冷汗瞬间就冒出来。
宴时泽眸仁颤动了一下,握在门把手的手有些迟疑,然而只过了几秒,他就头也不回地离去。
我揉着肿痛的腿,冷淡地看了眼茶几上的一堆小手包。
宴时泽不记得了,我从来不背这种奢饰品包,我嫌它们华而不实,平日只背帆布包。
另外,这种品质的小手包应该是消费到一定金额的赠品,并不直接对外销售的。
来非洲草原已经半年,我住在满是蚊虫的木屋,简陋的板床,每天早出晚归追踪薮猫。
虽然生活条件并不好,可是当我抱着相机爬在草丛中,草原空旷的风从我背部略过,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和自由。
我每天都挪近一点,让它们适应我的存在,习惯我的味道。
接触野生动物要一寸寸地靠近,因为它们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受到伤害。
我想,我与宴时泽之间的爱情也是如此吧,两颗心在一次次试探中,跌跌撞撞走到一起。
只是,人远远没有动物那么纯粹,人类贪婪、自私,为了一己私欲甚至会对同胞下狠手。
慢慢的,过往的阴霾离我越来越远。
我想起在腿没受伤之前,我跟着导师天南地北、满世界地跑项目,虽然辛苦,可做着自己喜欢的事,内心只有充盈满足。
然而和宴时泽在一起后,他不喜欢我脱离他的控制,我也在一次次的束缚中,不断妥协,连工作相关的事都接触很少了。
他说,爱就是彼此包容和妥协,太过自由的鸟儿是没有牵挂的。
当时尚且年轻的我信以为真,以为那便是爱情的真谛。
直到撞南墙撞得头破血流,我才幡然醒悟。
爱情应该会让双方都变得更好,更自由,不合适的纠缠只是徒劳的挽留,终会有破碎的那一天。
......
这期间,我只去过一次镇上填购生活用品,也只有到那里手机才能联上网。
一打开手机,就看见江城的新闻闹得沸沸扬扬,说宴家少爷将自家医院一名护士打成了植物人。
然后发疯般一直念叨着“沈欢颜”这个名字。
可还不等警方赶到,宴时泽就逃跑了。
警方一直在跟踪他的方位,发现他去了澳洲,还去了很多只有野生动物存在的无人之地。
最后一次查到他的踪迹,是在一个环境恶劣的无人区附近,然后就永久停留在那里,再也没变过。
最终,警方判定宴时泽已经死亡,放弃了调查。
我塞进一根冰棒,走出小卖部,阳光正好,内心平静,我没有半分波澜。
后来我继续坚持不懈地找薮猫来完成我的项目。
终于,在一个烈阳午后,一只刚睡醒午觉迷迷糊糊的小薮猫一下子突破我们之间相隔的距离,跌跌撞撞蹦到我身上。
随后轻轻舔了下我鼻尖,给了我一个湿漉漉的吻。
那一刻,我屏住呼吸,生怕吓跑了它,内心却激动地像放起烟花。
世间有太多精彩绝伦的事物,前方繁花似锦,我没有时间再回头。
江城人人都知道,疯批宴时泽爱我爱到痴癫。
他爱抚着我为他残疾的双腿,向我求婚,恨不得永远把我拴在他身边。
圣诞前夕,我受邀去幼儿园科普野生动物知识。
戴着厚重的圣诞老人头套,却撞见借口忙准备婚礼的宴时泽搂着自家小护士亲得火热。
怀中还抱着一个小男孩。
只听他道:“我天天喂她抑制骨生长药,她的腿一辈子都好不了,哪里都不能去,不可能会发现我们的事。”
等人走后,我摘下头套,开始询问师兄有关非洲薮猫研究十年项目。
宴时泽这条小狼狗,我也算玩腻了。
......
从幼儿园出来后,我就直奔江城另一家医院,拿去化检的药也是平日装在同一个药盒中的。
“怎么会含有过量的骨抑制生长剂?你正在恢复的最后阶段,这种药绝对不能现在用,会导致你的腿骨一直无法愈合。”
医生皱着眉,不解地看着化检单说道。
一直以来,宴时泽都以我不方便去医院为由,叫来他们医院最权威的大夫带着仪器亲自到家里给我检查。
当听到医生的答复后,顿时手心冰凉,正巧师兄给我回电话。
“沈欢颜你要考虑清楚,非洲十年计划一个月后就开启了,为了项目不受干扰进行,需要签署保密协议,不允许对任何人透露,还要更换新身份。另外,你之前受伤的腿痊愈了吗?”
我询问医生换药后多久能彻底恢复,得到“一个月”的回答。
一个月后,也是我和宴时泽结婚的日子。
“嗯,没问题的。”我攥紧拳,笃定地对电话另一头说道。
刚出医院,外面就飘起鹅毛大雪,地面上已经有一层很厚的积雪。
路况太差,我怎么也拦不到车,眼看天色渐晚,只好操控电动轮椅冲进大雪中。
积雪越堆越厚,我几次摔倒,又扶正轮椅,咬牙撑着身体爬上去。
外套被雪水浸湿,头发也黏嗒嗒贴在额头,满脸污渍,狼狈不堪。
突然一辆劳斯莱斯在我面前停下,宴时泽摇下车窗,满脸不悦。
“大雪天你瞎跑出来干什么?说过你多少次了,你这腿根本就不适合工作,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就是不给我们添麻烦了!”
宴时泽一直不支持我野生动物研究员的工作,他不希望我出差,也不喜欢我跑出去工作。
我看了眼副驾上正在补口红的慕芷柔,又瞟到宴时泽凌乱的领口,没再吭声。
宴时泽注意到我的目光,随意解释道:“是你腿受伤住院时照顾你的护士,路上碰到了,就送一程。你天天那么清高,谁也不搭理,我不得替你感谢感谢人家?”
接着他丢下一句“赶紧回家”,就嗖地一下甩我一脸尾气离开了。
街边挂满了圣诞彩灯,情侣手牵着手甜蜜漫步,远处大厦荧幕上还留着不久前宴时泽高调求婚的影像。
当时江城人人都知,宴家那个纨绔少爷,为了向一个女人求婚,竟疯子般买下全城大大小小商业荧屏,时刻不停播放他的告白。
甚至包揽外滩所有游轮,举着“沈欢颜嫁给我吧”的霓虹牌,一起启动展示。
他说如果我的腿一直不好,他就当我的腿,背着我去任何我想去的地方。
那时,我是江城最被艳羡的对象,我也沉溺于甜美的梦境中,以为那便是永恒。
谁承想,原来那些饱含爱意的话语,都是谎言。
等我好不容易回到家,因为长时间穿着湿衣服吹冷风,身子已经变得滚烫。
我强撑着进门,宴时泽的责备劈头盖脸就扑过来。
“停停停!你看看你轮椅上的水渍污秽把我地毯弄脏成什么样了,沈欢颜你真会给我找麻烦,”
他不耐烦地怒斥我,手下却在热骨汤,那是我每天去市场买新鲜排骨,又费很大功夫切块熬炖而成,只为了自己的腿能快点恢复。
然而下一秒,他就将热好的骨汤装在保温盒中,盖紧了盖子。
他边穿外套边接起手机,我离得较近,听见对面甜腻的女声娇滴滴道:“时泽哥哥,人家的骨汤还没好嘛,冷死人家了。”
“把家里暖气都打开,穿厚一点,别感冒,我这就过去。”
许是我在一旁,宴时泽的语气平淡,但全是关心的寒暄温暖。
出门之前,宴时泽从后踹了一下我的轮椅:“你一会儿把这片都清扫干净,我去看个朋友,天天都忙死了你还要给我增加工作量。”
我轻轻应了一声,没回头。
身后的人顿了顿,舒缓了些语气:“记得吃药。”随后就砰地一下甩上了门。
这之后的几天宴时泽都没有再回家,他说他在忙着准备婚礼上要送给我的惊喜。
我想起上次他用同样的借口时,其实在陪慕芷柔和她儿子,我没有追问,挂断电话后继续积极进行康复训练。
直到婚礼彩排日,我穿着雪白的婚纱坐在礼堂正中央,一切准备就绪,一直等到下午,宴时泽才姗姗来迟。
身后还跟着慕芷柔和她儿子。
宴时泽直接吩咐带两人去换衣间,然后才走到我跟前道:“欢颜,伴娘和花童还没有定,我看就让芷柔和小布来当吧,好歹当初你受伤时芷柔那么贴心照顾你,我们也要感恩啊对不对?”
见我不应话,他皱起眉头:“你也不要太清高了,总是和动物打交道,人情世故也该学一学了。”
学什么?学如何和小三打好交道吗?还是学对出轨的男友宽容?
我面无表情道:“你看着办。”
宴时泽似乎很高兴,我命工作人员推我回后台休息。
经过一段时间的康复训练,我的腿已经基本没什么大碍了,只是我不想打草惊蛇。
我去洗手间的路上,途经更衣室,没关紧的门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只见慕芷柔坐在桌子上,揽住站在她面前宴时泽的脖子,娇嗔道:“你让我当伴娘,还让小布当花童,你老婆要是发现端倪怎么办?”
宴时泽的手伸进她衣服下摆,宠溺道:“宝贝,婚礼本来就该有你们的一席之位。”
“小布是我亲骨肉,你又辛苦养育了他那么久,你们当然都是家里的一份子啊。”
我在门外捂住嘴。
原以为两人只是最近才搞到一起,想不到竟然有那么大一个孩子。
慕芷柔嘻嘻笑着:“不过你老婆真是迟钝啊,当初她腿受伤躺在重症监护室里,我们就在隔壁翻云覆雨,她愣是一点没发现。”
“欢颜本就是清高、不在意外界琐事的人,再加上她腿又残疾,出行不方便,现在更是死心塌地,实实在在地完全依靠我,所以她根本不可能发现。”
说完两人就激烈地拥吻起来,顿时房内响起不堪入耳的声音。
临行时刻,听到这些事,我突然发现已经心痛到流不出眼泪了。
也是好事,这种人渣不值得我再悲伤难过。
仪式刚开始进行,我待在长长的红毯尾端,等待宴时泽将我推上前。
忽然,那个叫小布的男孩冲出来,二话不说就蛮横地扯起我的婚纱裙。
“谁允许你和我爸爸结婚了?你才不是我妈妈,你滚开!”
他尖叫着,手上力气越来越大,也不知道四五岁的孩子是怎么讲出这种话的。
我见礼裙有开裂的倾向,想起上次在幼儿园众人面前的难堪,更何况现在现场很多熟人。
我耐着脾气让他松手,伸手去扯被他硬拽过去的裙子。
突然他猛地松开朝后摔倒,然后捂着脑袋嚎啕大哭起来。可我并没有使很大力。
见状慕芷柔立马冲过来抱起小布,心疼地哭道:“沈欢颜,我们家小布没有做错什么吧,为什么要那么狠心推他?他只是个小孩子啊!老天爷你要为可怜的我们娘俩做主啊!”
我想解释没有推他,可还没等我开口,宴时泽就怒气冲冠到我面前。
“沈欢颜你这次真的太过分了!怎么,你自己生不出来就嫉妒人家孩子?也不想想会不会是残疾的你的问题!”
众人面前,宴时泽气红了脸,不留一点情面地对我破口大骂。
我低着头咬紧下唇,忍下铺天盖地的羞辱。
突然,刚被扶起来的小布又跳上来挥着拳头作势要打我,我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挡。
然而宴时泽似乎以为我会伤害小布,先一步狠狠推了我一把。
身后就是高台阶梯,我来不及反应,连人带轮椅一起滚下台阶。
霎时我感到腹部一阵剧痛,咬牙撑住地。
宴时泽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失措,突然慕芷柔惊呼:“我的儿子!头摔流血了!我的宝贝儿子啊,你要是出事了妈妈可怎么办啊!”
宴时泽立马抱起小布往礼堂外冲,经过我时脚步有些迟疑,但终究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闹剧散去,我刚准备起身,就发现下半身雪白的婚纱被鲜血洇红了。
我有些疲惫地想,看来原本预约的流产手术要提前了。
很快,孩子没了后,我就动身前往项目所在地。
机场外,我将那枚用蜡笔涂成彩色的石头远远抛掉。
从此,我与宴时泽,再也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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