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念孟君彦的其他类型小说《知君念念不忘许知念孟君彦 全集》,由网络作家“鱼米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芷瑶脱去外面的呢子大衣,露出里面华丽的礼服裙。和穿着西装的孟君彦手挽手,宛若一对璧人。她讥讽地看了一眼穿着白色工作服、戴着袖套的许知念,将一件旗袍丢进她怀里。“换上吧,以我们这种家族的档次,就算是服务员也得穿得体面点。”许知念一愣之下,明白过来。“孟君彦,你说的带我回家,就是来让我当服务员?”“不然呢?你一直吵着要见我爸妈,可你是什么身份,能像芷瑶这种千金一样,光明正大地见吗?你来当服务员,一会儿我爸妈来了,你也能看清楚,你还不满意吗?”许知念不由苦笑。她的想见,是字面上看一眼的意思吗?也不知道孟君彦是装不懂,还是根本不在意她。但不重要了。许知念转身想走,却被孟君彦拽住胳膊。“换上!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再这样骄纵,我有的是收拾你...
《知君念念不忘许知念孟君彦 全集》精彩片段
江芷瑶脱去外面的呢子大衣,露出里面华丽的礼服裙。
和穿着西装的孟君彦手挽手,宛若一对璧人。
她讥讽地看了一眼穿着白色工作服、戴着袖套的许知念,将一件旗袍丢进她怀里。
“换上吧,以我们这种家族的档次,就算是服务员也得穿得体面点。”
许知念一愣之下,明白过来。
“孟君彦,你说的带我回家,就是来让我当服务员?”
“不然呢?你一直吵着要见我爸妈,可你是什么身份,能像芷瑶这种千金一样,光明正大地见吗?你来当服务员,一会儿我爸妈来了,你也能看清楚,你还不满意吗?”
许知念不由苦笑。
她的想见,是字面上看一眼的意思吗?
也不知道孟君彦是装不懂,还是根本不在意她。
但不重要了。
许知念转身想走,却被孟君彦拽住胳膊。
“换上!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再这样骄纵,我有的是收拾你的手段!”
许知念静默一瞬,知道自己背井离乡,势单力薄,只能选择顺从。
她换好衣服,看着镜子里举着托盘的自己,忍不住难过起来。
是她任性,丢下对她宠爱无比的父母,将自己陷于这样不堪的境地。
如今,也是她咎由自取吧。
好在,这一切很快会结束。
不远处,众人正把江芷瑶围在中间。
看她满脸欣喜地展示着手上的一枚戒指。
“我不过随口提了一句‘钻石一颗永流传’,君彦就给我买了一颗这么大的钻戒!”
钻石在灯光下散发着璀璨的光芒,一下子刺痛了许知念的心。
孟君彦和她在一起之后,说尽甜言蜜语,每天不知疲倦地抱着她吻她,却几乎没有给她买过什么礼物。
只有一次,在她用攒了两年的工资给他买了一对袖扣后,他有所触动,回了一个很小的银戒指给她。
“礼物不在价值,在于心意。平时厂里工作人多眼杂,没必要带好东西,意思到了就行。”
当时孟君彦是这么说的。
许知念从小到大见过不知多少宝贝,可这又轻又不值钱的银戒指,却是她收到过最喜欢的礼物。
只因这是孟君彦送的。
可如今,孟君彦正宠溺对江芷瑶说:“贵
开除的日子。
车间主任便给她开了介绍信:“再找厂长盖个章,就能生效。”
要找孟君彦批准?许知念顿时犯了难。
“要不这样吧,正好要交车间报告,你就夹着一起交上去试试看。”
看出她的难处,车间主任说。
许知念感激地道了谢。
厂办的门没有关,孟君彦坐在厂长专座上。
本该在外面秘书办公室的江芷瑶,正从后面搂住他,亲密极了。
“有事?”
一见识许知念,孟君彦松开江芷瑶,面露不易察觉的期待。
“这是我们车间的年度报告,申请盖章。”
许知念故作镇定地说着。
“你来找我,就为这种破事?”
孟君彦的脸色却莫名黑了几分,他将报告丢在桌上。
介绍信就这么飘了出来,上面清晰写着许知念的名字。
“你想回东北?”
孟君彦慌得心脏骤缩。
连江芷瑶也是呼吸一紧。
当年孟君彦哭着求她不要去国外,她没有心软。
可国外的月亮没有想象中圆,江家被人算计,很快破了产。
她早就不是什么江家千金了,反而惹了亡命之徒追杀,一路逃回国。
好在孟君彦没有忘了她,甚至找了替身缓解对她的思念。
江芷瑶一看许知念和她有几分像的眉眼,便喜出望外。
她不但要嫁给孟君彦,重新过人上人的日子,还要让许知念给她当替死鬼,顺便解决掉仇家!
如今“替死鬼”想离开,她比孟君彦还着急。
江芷瑶眸光一转,便掩唇笑着:“君彦,是不是你平时对她太好了,她才把你当傻瓜,欲擒故纵的招数竟要用两次?”
孟君彦瞬间就冷静下来。
他将介绍信撕碎,狠狠砸在许知念脸上。
“你在东北就是个无父无母的低贱女工,好不容易傍上我,你会舍得走?演戏也要有个度,当心最后什么都捞不到!”
锋利的碎纸在许知念脸上划下一道道痕迹。
一颗颗血珠沁出来,又看到许知念颤抖的双手上累累的伤痕,孟君彦惊觉,这才短短两天,她便受了这么多伤。
他心有不忍,妥协地说:“算了,过两天除夕下工后,你在厂门口等我。”
江芷瑶想阻拦:“君彦……”
和别的女人在一墙之隔发出暧昧声音。
许知念心头百感交集,正要离开,里面却传来孟君彦的质问声。
“怎么是你?”
他打开门,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许知念吞噬。
“好,好得很!”
他看起来那么生气,那么失望,就好像他爱着的是她一样。
可许知念知道不可能,如果爱她,又怎么会这样一次次地伤她至深?
孟君彦气愤地离开,江芷瑶也连忙追了上去。
而许知念已经完成了江芷瑶交代的事,七日后,她便能离开了。
那以后,一切变得平静。
许知念退了烧,每天两点一线地上工回宿舍。
年还没过完,到处挂着红灯笼,贴着红春联。
工人们陆续回来,厂里变得越发热闹。
很快便到了初九。
许知念摸着口袋里的介绍信。
明天,她就能回家了。
可下工后,江芷瑶却喊住她。
江芷瑶道:“来趟办公室,这些档案要整理。”
许知念不想节外生枝,忙到九点多总算整理完了。
江芷瑶又说:“你去厂对面小卖部给我买瓶北冰洋。”
比起之前的刁难,跑个腿根本不算什么。
许知念出了厂门,听到有人在喊江芷瑶的名字。
她头也不回地过了马路,谁知那男人拉住她。
“江芷瑶,叫你怎么不应我?”
许知念扭头,眼底一惊。
是他!
是那天故意将酒倒在她胸口的男人。
男人很轻地说了一声“认错人了”,便走了。
一股直觉让许知念觉得不对劲,她立刻转身想回厂。
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捂住嘴,套进麻袋。
“蹲了好几天,这娘们一直跟那个厂长在一起,今天可算找到下手的机会了!”
“可她怎么落单了,还穿了工人的衣服?”
“管他呢,可能是想瞒天过海,好在有人叫了她名字,总不会错!”
许知念惊觉,自己好像又落入一个精心布置好的局。
随着头上的一击,她失去了意识。
躲在厂里的江芷瑶看到这一幕,畅快地笑了。
天这么黑,又有人帮忙,她的仇家果然搞错了。
一想到许知念会替她死,以后再没人能分走孟君彦的心,江芷瑶的笑容根本压不住,
开心地去了孟君彦家。
到的时候,孟君彦正在接电话。
“你爱的人被老子绑架了!”
听着那头用变音器发出的声音,孟君彦瞳孔骤缩,声音都抖了几分:“谁?”
“姓江的娘们呗!”
绑匪恶声恶气地让他准备十万,放到指定地方,说拿到钱便会放人,否则就撕票。
如今的万元户都罕见,十万对普通人来说,一辈子都花不完。
对孟家却并不是什么难事。
可他一抬头便看到江芷瑶走进来。
原来只是恶作剧。
“那你就撕票吧。”
孟君彦冷冷挂了电话。
绑匪听着忙音,气得一张脸都扭曲狰狞起来,一脚就踹在了许知念身上。
“没用的小骚货,你不是很会勾人吗,怎么姓孟的连十万都不舍得给你花?”
“那老子就先玩玩你,出了这口恶气! ”
感觉到衣服被粗暴地撕扯开,许知念害怕到了极点,她拼命挣扎,可根本挣脱不了。
就连想呼救,因着嘴里塞了布条,也只剩凄惨的呜咽声。
眼看绑匪就要得手,许知念眼角流下绝望的泪水。
“等等,刚收到消息,姓江的贱人有脏病!”
压在许知念身上的力道一松,可原本的邪念化作了泄愤般的拳脚,尽数落在她身上,撕心裂肺的痛意蔓延全身。
孟家。
孟君彦的心莫名跳得厉害,一种无端的心慌感让他无所适从。
他一个电话打到厂里值班室,让他们看看许知念在不在宿舍。
很快便得到了消息。
她不在,哪里都没有她的身影。
一个猜测蓦然冒出,正好电话再度响起。
这一次,孟君彦一口答应了绑匪的要求。
他报了警,很快准备好十万现金,只身带去约定地点。
放下皮箱后,他假装离开,和公安一起躲在了暗处。
没多久,绑匪压着一个女人过来。
看到一整箱钞票,绑匪满眼贪婪精光。
“你这个贱人欠我们的,总算是有人连本带利还了!看来姓孟的小子对你很上心,那就让他在这里给你收尸。”
寒光划过,绑匪手起刀落,划向许知念的脖子。
许知念被打得遍体鳞伤,早就没有半分力气,认命地闭上眼睛。
可痛意并
们厂里新来的秘书江芷瑶。芷瑶是国外回来的人才,从小就是千金小姐,住不惯集体宿舍。你一个女工住这里本就不合规矩,所以你搬去宿舍吧。”
许知念心头一痛。
这是她住了三年的地方,在这里,孟君彦跟她耳鬓厮磨,一遍遍地吻她说爱她。
如今一句“不合规矩”,便将她扫地出门。
许知念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毕竟她只是个替身,如今正主回来了,她又有什么脸再“鸠占鹊巢”?
想到这里,许知念忍着难过,低头收拾东西。
江芷瑶温柔地蹲下身:“我来帮你吧。”
可背对着孟君彦时,她脸上的温婉消失不见,只轻蔑地在许知念耳边挑衅。
“听说你是个无父无母,又没文化的孤女?难怪君彦把你当替身玩弄,现在玩腻了,当然要像抹布一样丢开。
“于理,我们家和孟家是世交,我和君彦才是一对。于情,我这就亲眼让你看看,君彦爱的是谁!”
说完,她便“啊”了一声,向后倒去。
“芷瑶,你怎么了?”
孟君彦冲过来便将她搂在怀中。
江芷瑶满脸委屈。
“我没关系的,她可能只是舍不得搬走,心情不好才会推我,我能理解的,你还是安慰她一下吧。”
“我没推她。”
许知念望着孟君彦,轻轻开口。
就算这三年,他只将她当作替身,但朝夕相处,他应该知道,她不是这样的人,也不屑这样做。
可所有笃定,随着孟君彦踹过来的一脚,化为灰烬。
许知念被踢出好远,头撞在墙上,淋漓的鲜血流了下来。
双手被粗糙的地面磨出一道道口子,尤其是本就受伤的右手,此刻血肉模糊,冷汗瞬间浸湿了全身。
“你的手受伤了?”
孟君彦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可他很快被江芷瑶拉住。
“君彦,你别怪她,中午你在办公室里抱我时,她在外面偷看,所以才涂了那么多红药水,想引起你的注意,她只是太在意你了。”
原来许知念手上那一大片触目惊心的红色,不是鲜血,而是红药水?
孟君彦眼底的关心转为厌恶:“有什么事不能直接问我吗?非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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