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块钱的红包,要我给三叔打电话。
也有的气度不凡,随手就送来一件古玩,或者名画。
最不济的也是一对小情侣,眉宇之间满是黑气。看他们年纪比我大不了多少,却已经背上了人命债。
没错,在我们眼里,打胎也是人命债。
我谨记着三叔的吩咐,摆出一副笑脸逐一回绝。那些客人有素质的会客气的表示改天再来。
暴躁一点的则摔门大骂,说姓何的长本事了,眼界高了,就看不起昔日的朋友了。以后要是再登门拜访,老子就是狗娘养的。
不管什么样的人,我都笑脸相迎。直到下午时候,店门外来了一辆黑色的埃尔法,车子很蛮横的堵在了店门口,然后下来了四个膀大腰圆的壮汉。
我还没来得及询问他们是谁,就见领头的壮汉手一挥,顿时拽胳膊的拽胳膊,抓腿的抓腿,不由分说的把我扛起来直接丢进了车里。
领头的壮汉顺手把卷帘门拉下来,钻进驾驶位置,发动车子就扬长而去。
我急的险些蹦了起来,但旁边两个壮汉却各自按住了我的肩膀,其中一人说道:“不想挨揍就别乱动。”
对方抖动着腱子肉,伸手一握,手指就发出嘎巴嘎巴的声音,我缩了缩脖子,寻思着好汉不吃眼前亏,顿时安稳了下来,低声说:“各位大哥,我就是个打工的,咱们是不是误会了?”
那大汉充耳不闻,开着车直接上了二环路一路往南,直到半个多小时后,车辆才拐进了一个别墅群。
我从没来过省城,自然也不知道这个小区叫什么。反正停车之后,我才看见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穿着西装的男子正站在门口迎接。
这家伙一看就是那种一丝不苟的类型,大热的天气,别人都是短裤短袖,他依然套着一身厚重的西装,也不怕热。
开车的司机跳下去以后,低声对那西装男说了几句,然后就把我带了下来。
西装男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说:“白事店的?”
我急忙说:“就是一打工的,昨儿刚到……”
西装男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说:“跟我来吧!”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