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儿裴正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去父留子,重生后我不装了完结版小说林婉儿裴正卿》,由网络作家“勺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蹙眉,宽衣解带。林婉儿瞪大了双眼,环顾一圈,就见下人们很是识趣的全部退了下去,还贴心的将门给带上了。白日宣淫,狗贼还真是没有下限。气归气,但她目前也没有反抗的力量,只能任人宰割。当她转过身的时候,就见裴正卿脱得一丝不挂,正往盥洗室走。“还不过来?要我抱你?”林婉儿:···裴正卿的卧室后面有汪温泉,一年四季泉水温热,可供人随时取用。此时,裴正卿已经进了泉水里,林婉儿拿了布巾过去给他擦背。她力气小,又不会伺候人,可只要她在,裴正卿就喜欢使唤她。她也知道这厮不是真的要她擦背,不过是调情的伎俩罢了,趁机对她摸摸捏捏。因而她擦得很不用心,这里擦一下,那里搓一下,布巾甚至都没完全浸湿。全是敷衍。但不得不承认,狗贼的身材是真的好,那垒块分明的腹...
《去父留子,重生后我不装了完结版小说林婉儿裴正卿》精彩片段
他蹙眉,宽衣解带。
林婉儿瞪大了双眼,环顾一圈,就见下人们很是识趣的全部退了下去,还贴心的将门给带上了。
白日宣淫,狗贼还真是没有下限。
气归气,但她目前也没有反抗的力量,只能任人宰割。
当她转过身的时候,就见裴正卿脱得一丝不挂,正往盥洗室走。
“还不过来?要我抱你?”
林婉儿:···
裴正卿的卧室后面有汪温泉,一年四季泉水温热,可供人随时取用。
此时,裴正卿已经进了泉水里,林婉儿拿了布巾过去给他擦背。
她力气小,又不会伺候人,可只要她在,裴正卿就喜欢使唤她。
她也知道这厮不是真的要她擦背,不过是调情的伎俩罢了,趁机对她摸摸捏捏。
因而她擦得很不用心,这里擦一下,那里搓一下,布巾甚至都没完全浸湿。
全是敷衍。
但不得不承认,狗贼的身材是真的好,那垒块分明的腹肌,在水中若隐若现,还有那笔直修长的腿···
裴正卿偏头看她一眼,而后夺过她手中的布巾,自己擦拭起来。
“擦擦你的口水。”
“看多了也会腻。”林婉儿怼完,才发觉自己说了什么。
她忙站起身,连退好几步,“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在外面候着。”他命令。
林婉儿白眼,“知道了。”
大概半刻钟之后,裴正卿穿戴整齐地走出来,朝她勾勾手。
“过来闻闻。”
林婉儿:我又不是狗。
但还是乖顺地走过去,对着他举起来的胳膊使劲嗅了嗅。
“怎样?”他问。
林婉儿有些茫然,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看他,“什么怎样?”
裴正卿瞧她傻气的模样,忍不住自我怀疑,怎就看上了她?
算了,家里有一个聪明的就够了。
她笨傻,他可以慢慢教。
“还有没有怪味?”他明问。
林婉儿恍然,而后摇摇头,“没了,只剩家主自己的味道。”
闻言,裴正卿挑眉笑看她,“我的味道?是什么样子的?”
林婉儿:狗贼看着怎么有些贱嗖嗖的?
“自然是清风揽月之姿,风流倜傥之貌,长柏兰花之气。”林婉儿脱口而出。
“口是心非。”裴正卿轻骂了声,却心情愉悦,“那为何还会腻?”
原来他真的听到了,刚刚没发作,但都记着呢。
她忙小步挪到他身边,捏住他的袖摆,轻轻摇了摇,“我胡说的,家主别跟我计较好不好?”
下一瞬,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按在了软榻上。
凶狠而强势的掠夺在唇齿间展开,林婉儿无暇他顾,只能被迫承受。
好一会,她眼前渐渐发黑,裴正卿才终于放开了她。
“再说,便亲烂你的嘴。”
林婉儿摸了摸火辣辣的唇,弱弱地点头。
小野猫被训乖了,裴正卿心情甚好,将她拉进怀里,摸摸这里捏捏那里。
“在凉亭里和谭钧聊什么了?”
姬丛雯这姑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想来实在裴正卿面前说了些不中听的话,不然裴正卿也犯不着现在来盘问她。
林婉儿便将谭钧酒后发疯,姬丛雯见死不救,添油加醋又说了遍。
裴正卿倒是没什么意外,平静地点了点头,“今日先回去吧。”
真是没想到,今日吻了下,就放她走了。
林婉儿出了碧霄园,挑着没什么人的路上往回走,回到后花园的时候,见姬丛雯还没回来。
有人问怎么没见到姬丛雯和她一起回来,林婉儿这才知道,原来姬丛雯是打着去找她的借口出去的。
她正要解释,老夫人忽而接过话茬。
姬丛雯绯色的身影飞扑过去,惊魂未定地说着什么。
“家主,家主你真的来了。我好怕啊!”
姬丛雯抱住了裴正卿的胳膊,惊惧交加,仿若找到了倚仗,诉说着内心的害怕。
“那些蒙面人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抓住了可欣和婉儿,非要见您。”
裴正卿根本没心思听她的废话,一挥手,将人一把甩出了去。
河水湍急,因为被缠住的片刻功夫,落水的林婉儿已经不见了踪迹。
“方淮,令黑甲卫沿河边寻人!”
方淮立刻让人跳下了河,追去。又派出一队人马往河的下游寻去。
裴正卿凌冽的视线从水面上收回,回头看了眼趴在地上的姬丛雯,没有丝毫温度,只有浓浓的怀疑。
“全部带回去问话。”
姬丛雯正要出口的话,猛地堵在咽喉。
他这是怀疑她了?
本该寂静的河边,今夜亮如白昼。
无数的火把聚集起来,像是条巨大的火龙,舔舐着夜空,照亮了河面,让一切无所遁形。
裴正卿骑着马,一路看过去,随着时间的推移,那颗从容自得的心慢慢收紧,素来寡淡的眉眼也轻蹙起。
方淮跟在旁边,也是提心吊胆。
怀昌城里怎会出现不明刺客,还敢挟持裴家的人。
这就相当于,有人跑到你家里来,打了人还耀武扬威地跑了。
跑便跑了,竟还拽着林婉儿一起。
当真是在老虎头上拔毛啊!
这都半个时辰过去了,林婉儿身娇体弱又不会凫水,就怕会有个好歹。
那估计家主能掀翻整座怀昌城。
想到这,他又嘱咐众人,“都给我打起精神,仔细巡查。”
而他眼中身娇体弱,不会凫水的林婉儿,在落水的下一刻,为躲避蒙面人黑手,便使劲游了出去。
蒙面人见她水性如此好,也不准备管她了,自顾奔命去了。
可因为水流的原因,他们都是顺流而去,落在林婉儿眼里,蒙面人就是在追赶她,她更拼命地游。
你追我赶,加上水流而下,一时竟将身后正仔细寻找的黑甲卫给甩了开。
终于在河流的一个分叉口,林婉儿抓住了岸上的藤蔓,爬上了岸。
又惊又惧,加上拼力游了一路,此时已经精疲力尽,整个人脱力躺下。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见蒙面人也爬上了岸。
林婉儿欲哭无泪,只能撑起身子,往前跑。
只是,她腿脚都是软的,一跑,就摔了出去,头重重磕在一块石头上。
眼前一阵阵发黑。
“呸!这小娘们还真能跑。”
林婉儿捏紧了手中的簪子,咬着舌尖,逼迫自己保持清醒。
纵然她现在孤身一人,但只要他们靠近,她拼了命也是要一搏的。
“赶紧走,黑甲卫就要追上来了。”
“那她怎么办?”
“管她呢。姬大小姐只让我们挟持人,引来裴正卿。现在我们也算是完成了交易,还死了个兄弟,这笔账可得跟她好好算算。”
“大哥,我瞧着小娘子生的美若天仙,不如带着一起,哥几个乐呵乐呵?”
“带上这么个拖油瓶,你还能跑得过黑甲卫?不要命了?”
几人说着,很快离开,消失在夜色中。
林婉儿这才喘着气,松开了掌心。
簪尖被她攥得刺破了掌心的皮肉,嫣红的血贴在簪子上。
林婉儿后背起了一层冷汗,挣扎着爬起来,望着渐渐消失在黑夜里的几个黑衣人。
心中一片恶寒。
原来,这一切都是姬丛雯的设计。
就为了引来裴正卿。
柔软的唇瓣甫一送上,男人的唇便饥渴般的主动含住。
“婉儿···”他动情的将她一把提抱起来,走向不远处的软榻上。
裴子安望着那两道身影渐渐消失在视野里,胸口一股腥甜涌上,更加剧烈地喘咳袭来。
奸夫淫妇!
他捂着嘴,咳得身子佝偻,胸腹一阵阵痉挛抽搐。
“哇”的一声,鲜血砸在地上。
季杨和季凡惊慌的声音扬起,“二公子吐血了,快传府医。”
林婉儿原以为今日会被裴正卿折腾惨,哪知道才开始没多久,门外便响起方淮弱弱的声音。
“家主,出事了。”
裴正卿正在兴头上,又加上好几日没碰女人了,恨不得将林婉儿拆吃入腹,哪还能管出什么事了。
长靴重重砸在门上,几乎暴戾的叱骂,“滚!”
林婉儿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抓了把,直接将裴正卿后背抓花了。
裴正卿额头泌着细汗,一身燥欲想要宣泄,但又怕伤着面前的人,百爪挠心的难受。
被这么一抓,黑眸瞬间幽暗翻滚。
“婉儿。”他重重在她唇上咬了口,而后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翻了个面,正要动作,门又被敲响了。
“家主,二公子吐血了,老夫人被吓晕了过去。”
“*%&”清冷衿贵的家主爆了人生第一次粗口。
神色阴郁地套上衣袍,临走前回头看了眼不着寸缕的女人,喉头滚动。
“乖乖等我。”
怎么可能?
裴正卿前脚刚走,林婉儿后脚便逃了。
前院正厅,正用膳的贵女们见老夫人急急忙忙走了,纷纷猜测究竟出了何事。
不久后,林婉儿出现,笑着招呼大家安心用膳。
“老夫人没事吧?”姬丛雯很是关切地问。
林婉儿不好多说,只笑着说没事,又说了几句安抚的话,让管事的招呼好客人,便离开了。
刘韵诗哼笑一声,道,“瞧你那殷勤的样子,真当自己是裴家未来主母了?”
她脾性高傲,自打上次翠云楼之后,就没打算嫁进裴府,今日来不过是走走过场。
也没打算结交这些世家女,个个惺惺作态,沆瀣一气,所以不打算给人好脸子。
姬丛雯本就看不上刘韵诗蛮横,被她当众嘲讽,哪能忍,反正裴家人现在都不在,她也没什么好装的。
“郡主若是瞧不惯,不瞧便是。反正咱们这的规矩体统,你是无法理解的。”
这就是当众羞辱刘韵诗不知规矩,没有体统。
但她也不恼怒,忽的站起身,瞪了一圈不屑她的世家女们,而后离席了。
“你会为今日的决定而后悔的。”
姬丛雯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哼笑一声,手下败将罢了。
这边,林婉儿抽空来到张雪娇身边,让她安心。
“我会拖住他,你放心,他没空去找你麻烦的。”
“生意的事,你就按照我交代你的底价让你父亲去跟家主谈,定不会有差池。”
今日张雪娇本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为家人寻得一线生机。
可林婉儿却给她指了条生路,能活着,谁愿意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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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品茗宴,差点送走了裴子安,老夫人醒来后也精神不济,病了。
谭可欣守在床榻旁担忧不已,林婉儿端来汤药,李嬷嬷喂给老夫人吃了。
老夫人精神萎靡,朝裴正卿招了招手。
“正卿,母亲帮你看了,姬氏女端庄识体,又身强体壮,是个好生养的。咱们这一脉人丁稀薄,子嗣是重中之重。”
裴正卿没说什么,老夫人知道他这是没看上姬丛雯。
翌日晨起,春露来伺候林婉儿的时候,说了句,“夏荷好像感染了风寒,身子不舒服。”
林婉儿听了,装作诧异,神色凝重道,“待会伺候完老夫人,你随我一起去给她买两副治伤寒的药。”
夏荷是裴子安的心腹,她若是不管不顾,恐会引起裴子安的猜疑。
但药不对症,且有她好受的。
凝晖堂,是裴家老夫人的院子。
林婉儿每日都要来给老夫人做药膳,名曰替病弱的裴子安尽孝。
锅中‘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林婉儿将切洗好的配菜放进去,用木勺缓慢地搅拌。
几步之外的两个老婆子小声交谈着,“这林姑娘还真是十年如一日,不管寒冬酷暑,没一日落下的。”
“这有什么稀奇的?她一个寄人篱下的,不讨好主家,日子怎能好过?”
“可她好歹也是林家的大小姐,是二公子的未婚妻。”
“那又如何?林家都被抄家了,她能活下来也全靠着咱裴家的势。”
春露听着她们越来越放肆的言论,气得跺脚,“姑娘,您别气,我这就去撕烂了她们的嘴。”
林婉儿摇头,淡淡瞥了眼那两个婆子,笑着将两人唤来。
她将两碗药膳粥递给二人,温声道,“两位一早还没吃吧,多出的两碗,你们吃吧。”
以前,林婉儿初来裴家的时候,时刻都要看人脸色,就连灶房里打杂的都能给她脸色看。
因而她总会处处讨好,给老夫人做药膳粥的时候,多做些,这两个婆子没少吃。
两人像往常一样,笑着抬手去接碗。
谁知那碗才刚到指尖,还没拿稳,林婉儿就收回了手。
滚烫的粥倾倒出来,撒了两人满手,又顺着指缝流下,落在双脚之上。
“啊!”两人痛苦地甩手、跺脚,口中尖叫,“烫死我了!”
慌乱中,将灶台上另一碗药膳粥也碰摔在了地上。
一切发生的太快,站在一旁的春露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见两个婆子的手上已经起了水泡。
又红又肿,惨不忍睹。
而她家姑娘则是惊慌失措道,“怎这么不小心?老夫人的药膳粥都被你们糟蹋了!”
两个婆子忍着剧痛,看了眼林婉儿提前给老夫人留下的那碗药膳粥,大惊失色。
老夫人可不像林婉儿这样好脾气的,一个不高兴就会将人发卖了。
如今这天色,老夫人已经起床了,很快就要用膳。
可药膳偏偏被她们打翻了!
两人肝胆俱裂,也顾不上手脚的疼痛,小声求着林婉儿,“林姑娘,你行行好,再熬一份,可千万不能将今日的事告诉老夫人啊!”
林婉儿瞧着她们脸上讨好的笑,面上再无半分笑意,声音冷沉道,“我再熬一份,你们别在这杵着了。”
二人如蒙大赦,忙退了出去。
春露瞧着林婉儿又轻轻放过两人,忍不住道,“姑娘,这两个老刁奴欺负您性子软,您来做药膳的时候,她们从不肯帮忙,只会躲闲,何不趁机在老夫人那告他们一桩?”
“还有,现在都这个时辰了,哪还来得及再做一份药膳···”
话未说完,就见林婉儿从另一个锅中又端出来了一碗药膳粥。
立刻反应过来,原来她家姑娘早留了后手。
“那灶台上的那碗···”
林婉儿笑道,“不这样做,怎能让她们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呢。”
她寄人篱下,老夫人也不是真心喜欢她,跟老夫人告状,非但不会讨着好,还会让老夫人反感她。
重活一世,她只想全身而退,找到妹妹,但上辈子的仇怨她也得报。
只是,两个老刁奴被她故意烫伤了,若是不给她们安个罪名,不拿老夫人来压他们,只怕明日就会给她穿小鞋。
春露懂了,忙将药膳放在托盘中,跟着林婉儿往老夫人的寝室走。
今日依然是个阴雨天,时辰尚早,林婉儿到的时候,老夫人正在洗漱,被告知在外面候着。
她百无聊赖地闭眼养神,却听一道极轻的脚步声慢慢靠近。
裴正卿一身金线镶边的墨色锦袍,气质凛然,偏生的一副英俊衿贵的书生面,时常让人忘记,他温善的面孔下是如何的杀伐决断、狠辣冷情。
如今皇权更迭频繁,世家大族却屹立不倒。
以中原裴氏为首,陇西澹台、漠北赫连、蜀中越氏四大家族并列,统率天下士族,与皇权分庭抗礼,共治天下。
裴氏乃百年世家大族,自古便以超高的智谋稳居世家大族之首,而裴正卿更是其中佼者。
裴正卿三岁能诗,五岁会武。智多近妖、力拔山河,不到弱冠之年便因蜀中一战闻名九州,坐稳了家主之位。
别说是裴家人,就连整个九州都忌惮他的名字。
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拎着她粉红的小衣,笑得邪肆,“婉儿,你昨日在我那落下了东西。”
林婉儿面色涨红,又怕老夫人会随时出来,撞破他们的奸情,慌不迭地去抢。
可裴正卿就像是逗弄宠物似的,将那粉红小衣举起来,不给她够着,笑看着她踮起脚尖,急得面红耳赤。
“家主。”林婉儿气急,不跳了,站定低声道,“家主若是喜欢,就送给你了。”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她就是那个‘偷’,而这厮就是喜欢这种偷感。
总爱逗弄她,取悦自己那变态的癖好。
如今,她偏不想如了他的意,也不想陪他玩这无聊的游戏。
裴正卿瞧她气鼓鼓,偏要强忍着的样子,只觉得心情舒畅。
“怎么?这就恼了?”
林婉儿不回,整理了衣衫和头发,双手交叠,站得笔直,姿态端庄。
裴正卿啧了声,收敛面上笑意,“无趣。”
话音刚落,里间传来脚步声,是老夫人出来了。
林婉儿立刻迎上去。
瞧她如此殷勤备至,裴正卿眸中寒意一闪,轻嗤,“你还真是裴子安的贤内助。”
说完,将那小衣扔在她身上,高大的身子越过她,径直走上前去。
“母亲,儿来看你了。”
“吆,大忙人今日得空来看我这老婆子了?”
口味还挺重的。
这裴家的男人,没一个是正常的,林婉儿自动忽略他的话。
转念一想,不对。
说不定,裴子安就不是裴家人。
想到夏荷的话,她不禁对裴子安的身世有些好奇,心不在焉的。
唇上忽而一痛,她柳眉倒竖,怒目瞪去,“作甚?”
裴正卿自打出生起,就没被人这样质问过。
但瞧她这下意识的娇嗔,别有风味,仿若那带刺的蔷薇,有血有肉,不再是任人摆布的玩偶。
给这闺房之乐,更添了几分趣味。
以前他自是十分喜爱她这副风情万种的身子,特别是经他一番调教之后,柔软得就像一滩春水似的,娇柔妩媚。
他们之间纵然没有情爱,也十分契合。
原本以为该腻了的时候,反而有些食髓知味了。
可这些日子,她有些反常,不再像以前那样一贯顺从他,有了些小脾气。
就像那小野猫,被调教过后,偶尔还会亮亮自己锋利的小爪子。
但无伤大雅,总归翻不了天。
他反而觉得,这样的她比以前有趣多了。
“真想我喊他来?”语气凉飕飕的。
林婉儿哪敢惹,忙摇头,装作可怜巴巴道,“我这不是怕他犯了错,会连累我嘛。”
裴正卿指尖划过她的眉眼,黑沉沉的眸光暗藏汹涌,像是在辨别她话中的真假。
林婉儿心跳地越来越快,面上却强装镇定,维持着假笑。
忽而那大掌直接按在她的胸口处,调笑的声音响起,“婉儿,你心跳得可真快。”
迎着他那摄人的视线,林婉儿就像是被人擒住了心脏般,难以呼吸,闷得难受。
最后假装的委屈,变成了真正的惧怕,眼尾泛红,眼眶中也起了层薄薄的水雾。
裴正卿难得瞧到她如此似嗔似怨的小女儿情态,心尖就像是被猫尾巴扫了一下,痒痒的。
“他是他,你是你。”他不欲多说,低头埋进她的颈窝间,蛮横掠夺。
肉体受着折磨,但精神不再被凌虐,林婉儿心中好受了许多。
他俩在一起的时光,向来都是直奔主题,不浪费一星半点的时间。
用裴正卿的话就是,床是用来睡觉的,不是用来说话的。
有扇窗没关,林婉儿慌忙用脚尖将床幔拉下来,遮住。
起风了,幔帐翻飞,交叠飞舞的瞬间,春光乍现,断断续续的娇嘤倾泻而出。
裴正卿洗漱两次过后,还想继续,却被敲门声打断。
“家主,葛将军密信。”
这次,林婉儿没有急着离开。
按照上世的发展,这次的密信,是葛将军禀报未来半年裴氏军需物资的行经路线。
她得拿这个情报让他们这对假叔侄狗咬狗才行。
她佯装体力不支,闭着眸子,虚虚趴在被褥间,裴正卿套了件长袍,很快去而复返。
她照着上辈子那样,装作没看到他,未着寸缕地下榻,往盥洗室走。
少女如雪的肌肤上都是欢爱后的痕迹,大腿、后腰、蝴蝶骨,密密麻麻,一副活色生香,勾的人气血翻涌。
果然,下一瞬,她就落进了一个宽阔的怀抱中。
“家主?”她面上都是惊魂未定,余光却瞟向了被裴正卿随手放在花架子上的密信。
“勾引我?”
他极具有侵略性的目光噙住她,像是洞察出了她的不怀好意。
林婉儿如履薄冰,装作害羞地一头扎进他的怀里,控诉,“你不是出去了吗?你故意的吧?”
“倒打一耙。”裴正卿捏住她的脸,将那微肿的艳唇活生生捏开,薄情的唇就吻了上去。
“我要去洗漱。”
“好,一起。”
不多时,屋内便响起水花声。
出浴池的时候,林婉儿双腿直打摆儿,却还是强撑着,趁着裴正卿穿衣的时候,偷偷看了密信内容。
还好,密信的内容和前世一样,并未改变什么。
她看过后,慌忙照着原有的褶皱叠好,放回去,这才漫不经心地穿衣服。
裴正卿一身清爽出来的时候,瞧她有气无力的样子,笑道,“就这么累?”
林婉儿点头,“我要回去好好睡一会了。”
“好吃好喝供着你,才出这么点力,就不行了。娇气!”
林婉儿套上最后一件外袍,对着镜子梳发,没好气暗骂,人模狗样的,怎就不能说人话?
裴正卿捕捉到她眸中的恼,也没跟她计较,主要是想到未来几天能与她肆无忌惮,心中便顺畅不少。
“这些日子,启云轩那边,你就不用去了。”
说着他又摸出一小瓶膏药,递给她,“脚踝那里涂这个。我可不喜欢身上有疤的女人。”
“多谢家主。”
林婉儿如获至宝,对他谢了又谢,转头回了凝香阁就扔到箱底去了。
管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办。
她又去看了夏荷,本想继续套出些话,却发现夏荷的病更严重了,眼神空洞无神,已经分不清人了。
就像那行尸走肉,在濒死挣扎。
她蹙眉在想,要不要找人给夏荷治治,她好再套些话出来,忽而一口黑血从夏荷口中喷出。
“姑娘,小心。”春露及时拉开她,又去查看夏荷的情况。
林婉儿惊讶大于慌乱,那几包慢性毒药这么厉害?
就见春露探了探夏荷的鼻息,而后抬头对她摇摇头,“不成了。姑娘,夏荷没了。”
林婉儿:!?
这就没了?
不怪她太过震惊,裴子安之前说了的,这是慢性毒药,若当真四包吃下去就能死。
上辈子她老早就在裴子安那里穿帮了。
可裴子安没发现,那就说明,夏荷的死应该不仅仅是慢性毒药所害。
心中那点猜测隐隐成形,林婉儿不动神色看了眼一旁的春露。
“和管事嬷嬷禀明,再给她买口棺材吧。悄悄的办,这两日二公子被禁足了,家主心情也不好,别再触了他们的霉头。”
按照规制,奴仆因病死了的,有家人的让家人领回去,给些银钱。
没家人的,直接买口棺材埋了就是。
夏荷没家人,虽是启云轩的耳目,但明面上是她的人。
林婉去拿了银钱,让春露去给夏荷办身后事。
她望着荷包里的几十两银子,陷入沉思,一直只想着报仇,忽略了一件事。
要跑路的话,没银子傍身,寸步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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