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昭云宇文衍的其他类型小说《昭云宇文衍的小说长相思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星河中的废弃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昭云凭着婢女的话,在酆都走了接近三个时辰,终于找到了南华寺。养尊处优的她极少步行这么长的路程,不顾身体乏力,她进入寺中,拦住一个小师傅,焦急地问道:“镇国公为南都先皇立的牌位在何处?”小师傅“阿弥陀佛”了一声,为她指了个方向:“一直往前走,后边的花园里便是了。”南昭云微微点头,一想到马上就能拜祭父皇和母后,心中愈加迫切地朝花园走去。离花园越近,南昭云的心便越是惴惴不安,站在门口深呼吸了一口,她睁开眼,缓步踱入。刚一走进花园,她就看见了一座极其显眼的衣冠冢,然而冢前一片狼藉,两个牌位也被人打断,横七错八地散落在地。南昭云冲了过去,捡起地上的牌位,看着上面父母的名字,一时苦痛交加。这就是宇文衍叫她来拜祭的衣冠冢吗?他做这些究竟是为了什...
《昭云宇文衍的小说长相思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南昭云凭着婢女的话,在酆都走了接近三个时辰,终于找到了南华寺。
养尊处优的她极少步行这么长的路程,不顾身体乏力,她进入寺中,拦住一个小师傅,焦急地问道:“镇国公为南都先皇立的牌位在何处?”
小师傅“阿弥陀佛”了一声,为她指了个方向:“一直往前走,后边的花园里便是了。”
南昭云微微点头,一想到马上就能拜祭父皇和母后,心中愈加迫切地朝花园走去。
离花园越近,南昭云的心便越是惴惴不安,站在门口深呼吸了一口,她睁开眼,缓步踱入。
刚一走进花园,她就看见了一座极其显眼的衣冠冢,然而冢前一片狼藉,两个牌位也被人打断,横七错八地散落在地。
南昭云冲了过去,捡起地上的牌位,看着上面父母的名字,一时苦痛交加。
这就是宇文衍叫她来拜祭的衣冠冢吗?他做这些究竟是为了什么?羞辱她吗?不,他羞辱的根本是整个南都,他从未将她放在心里过!
枉她还以为他有什么苦衷,原来那些所谓的爱意,不过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过去几个月和宇文衍相处时的温情一一回忆起来,又飞快地变成了南都百姓和父皇母后泣血的画面,令南昭云痛苦万分,悲愤欲绝。
她的眼里流下两行血泪,抱着支离破碎的牌位,狠狠吐出一口鲜血,仰天悲呼道:“宇文衍,我恨你!”
这时候,酆都的天空忽然乌云密布,一道天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南华寺中狠狠劈下,正中南昭云的天灵盖!
天雷击中南昭云的那一瞬间,许多回忆从她脑中一闪而过:她手持长剑穿梭于天地之间;她和宇文衍遥遥对立在万军阵前;她手中的长剑穿过了宇文衍的身体……
这些错乱的记忆明明不属于她,却令她感同身受,她努力想要回想起来,却又什么都理不清楚。
南昭云头痛欲裂,只能抱住头蜷缩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乌云逐渐散去,南昭云的头痛也慢慢消失。她从地上缓缓爬了起来,感觉四肢百骸内流窜着一股狂暴的力量,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她脑海里大喊:杀了他们!灭了北齐!
南昭云低下头,忽然发觉右手的掌心多了一个状似长剑的标记,她脱口而出:“破云!”
破云是什么?
南昭云一时错愕,她根本没有听说过一把叫做破云的剑,可她刚刚为何会忽然说出这个名字?
剧烈的头痛再次袭来,南昭云眼前一阵晕眩,跪坐在地,她无意识地呢喃着:“破云……破云……”
忽然,南昭云手中光华大绽,一阵刺眼的光芒过后,她的手中竟然真的多了一把长剑!她握住长剑,横空比划了几下,破风声响起,仿佛能斩断一切。
就在这时,宇文珞带着一大群人冲了进来,她恶狠狠地指着南昭云道:“给我好好教训这个妖女!”
宇文衍焦灼不已,暗道:我决不能死在这里!
他深陷沼泽,又被巨蟒包裹,无论他如何使劲都没法挣脱出来,反而被裹得更紧。
宇文衍听到了什么东西破裂的声音,他心中有数,那大约是他的内腑……若是继续下去,今日便要葬身在这绝命沼之中!
巨蟒吐出鲜红的蛇信,从宇文衍脸边轻轻擦过,宇文衍福至心灵,向着蟒口举起左臂,轻叩机关——
小巧而迅猛的袖箭立即发射出去,精准命中蟒口中的柔软上颚,巨蟒吃痛,仰天长啸一声便松开了宇文衍。
宇文衍趁胜追击,手中袖箭连发数十根,悉数打入巨蟒的双眼口中等脆弱之处。
不多时,巨蟒的身躯重重地砸在沼泽上,逐渐陷落下去,宇文衍深呼吸了一口气,运起轻功纵身而去。
星夜兼程,宇文衍赶回镇国公府时,还未下马便昏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三天之后了,影卫忧色忡忡地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宇文衍直道:“有什么事?”
影卫迟疑着道:“是昭云殿下……”
“昭云怎么了?”一听到南昭云的名字,宇文衍立即坐了起来,严肃地问,“她出什么事了?”
“昭云殿下不知什么原因,忽然狂性大发,杀了数百人……”影卫顿了顿,又道,“现在已经……杀进了皇城。”
皇城中。
南昭云手持破云,一路见神杀神,遇佛杀佛,所有拦在她面前的人都被破云一剑拦腰斩断。
皇帝紧急调集了二十万大军,几乎出动了整个北齐一半的兵力,也只是徒增白骨。
她屹立于尸山血海之中,像一尊地狱里爬出来的魔头,整个人周身都被破云的煞气所包裹着,任凭千军万马如何不要命般地冲过去,也丝毫不能接近她半步。
宇文衍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不顾自己重伤未愈的身体,马不停蹄地赶往皇城,一路上所见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百姓一片哀鸿。
他心道不好,快马加鞭地冲进皇城,恰好看见南昭云一剑劈下,残肢断颅四散横飞。
“不……”宇文衍大为震惊,尽管他说不出原因,却隐约觉得,绝不能再让南昭云这样杀下去了。
宇文衍抓了个仓皇逃窜的小太监,问道:“皇上在何处?”
小太监被吓得瑟瑟发抖,低着头小声回答:“在……御书房……”
宇文衍立即向着御书房的方向冲去,推开门时,他正好听到国师道:“皇上,如今之计,唯有请出北齐的圣箭飞羽。”
丞相附和道:“飞羽乃是太祖皇帝传下来的上古圣物,对付妖煞威力倍增,万箭齐发之时,定能将那妖女一举拿下!”
皇帝沉吟片刻,点头道:“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了。”
“不可!”宇文衍快步上前,对皇帝道,“皇上,您忘记答应过我的吗?”
皇帝怒目而视,狠狠摔下手边的玉玺:“北齐都快亡了,哪还顾得上你那件事!你既然是北齐的镇国公,这时候就该去杀了那个通天魔神!”
恍惚之间,宇文衍觉得这个画面似曾相识。
还来不及细想,皇帝与文武百官都等着他的回应,他只好沉痛道:“臣接旨。”
第二日,宇文衍就撤了对南昭云的禁制,让她可以随意出入镇国公府。
但南昭云仍然没有任何兴致,只是病恹恹地坐在房间里,盯着窗外的玉兰树出神。
镇国公府外,一顶富丽堂皇的轿子稳稳落下。轿子里下来一个身穿嫩绿裙装的女孩,看模样大约十四五岁,脸蛋娇俏可爱。
她蹦蹦跳跳地走进府里,娇声喊道:“衍哥哥!我来见你啦!”
来人是宇文衍的远房表妹,宇文珞,从姑苏一路远道而来,专程为了见宇文衍。
喊了好几声不见任何回应,宇文珞抿起嘴,抱怨道:“怎么回事,衍哥哥去哪儿了?”
下人恭恭敬敬地答道:“国公大人一早便去军营了。”
宇文珞的神色立马垮了下来,问:“那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半日左右。”
听到这个回答,宇文珞彻底没了好脸色,下人带她去厢房安置好行李,吃了几块糕饼后,忽然想起了一件要事。
宇文珞叫来府中的管家,装作无意打听道:“听说,衍哥哥娶了个亡国公主当夫人?”
管家点了点头:“确有此事。”
宇文珞脸上露出不甘的神情,她从小时候第一次见到宇文衍之后,就一心想着要嫁给衍哥哥做妻子。
好不容易等到她现在长大了,她的衍哥哥竟然被一个亡国的女人给抢走了!
心头五味杂陈,越想越气,最后,宇文珞咬了咬牙,对管家道:“带我去见见这个嫂嫂。”
房门被倏地推开,南昭云眼睛都没转一下,仍然静静地看着窗外。
宇文珞打量了她一番,心中暗自比较,觉得还是自己美一些,但随即她又震惊起来,衍哥哥怎么会喜欢这样的女人?
南昭云一身素衣,面无表情,一声不吭地坐在那里,像个弱不禁风的纸人。
宇文珞装模作样地叫了一声:“见过嫂嫂。”
南昭云终于回过头,看了宇文珞一眼,又将头转了回去。
从小娇生惯养的宇文珞哪里受过这样的轻视,她上前几步,压住怒火刻薄地道:“早就听闻嫂嫂是个天煞孤星。”
“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南都的四十万性命,可都要归功于嫂嫂呀。”宇文珞笑眼弯弯,用一派天真的脸说出字字诛心的话来。
南昭云眼里涌现一层怒意,她极力克制自己不去想的事情此时被提起,仿佛刚刚结痂的伤疤被人揭开。
宇文珞见自己的话起了效果,更加尖酸地道:“嫂嫂,我若是你,我绝不会苟活于世了,不知道你这样苟延残喘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你以为我不想死吗!”南昭云怒吼一声,举起手边的茶杯狠狠砸向宇文珞。
清脆的碎裂声响起,茶杯在宇文珞一尺不到的墙壁上被摔成了好几块,一块瓷片飞过她的耳边,立即有鲜血顺着她小巧的耳垂滴了下来。
宇文衍从门外走了进来,正好目睹这一幕,宇文珞冲上前抱住宇文衍的手臂,哭道:“衍哥哥,我终于见到你了!嫂嫂好凶,她拿杯子砸我……”
见宇文衍不说话,宇文珞晃着他的手臂加大了声音:“珞儿好痛,要衍哥哥抱抱……”
“珞儿,你已经长大了。”宇文衍掰开了宇文珞的手,对一旁的下人道,“带珞小姐去看大夫。”
下人们拖着哭闹个不停的宇文珞走远了,宇文衍走到南昭云身旁,拉起南昭云的手,关切地问:“昭云,你没事吧?”
南昭云嫌恶地看了宇文衍一眼,痛骂道:“宇文衍,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了!”
她怨毒地瞪着宇文衍道:“你表妹就是我打的,你待如何?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否则我不仅要打你的表妹,我还要打你,甚至让整个北齐给南都陪葬!”
三个月后。
宇文衍放下手中的最后一卷竹简,看向南昭云:“我们可以出去了。”
南昭云根本不明白,为什么宇文衍要把她叫到后山来,看他做三个月的手工活儿。这三个月里,她逐渐发现,宇文衍也有不同的一面,仿佛并不全然是个坏人。
但南都的仇恨日日都在提醒她,决不能心软。
这日,宇文衍终于带着南昭云从镇国公府的后山出来了,带着一千份金刚经、五百卷竹简,三百件禁步。
宇文衍的伤势也恢复得差不多,南昭云破天荒地提出,要为他做一桌菜。
说完之后,她像是有些害羞似的,逃也似的跑去了厨房,留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宇文衍。他缓步来到厨房,站在门外默默地观察着南昭云,一丁点动静也没发出。
只见南昭云熟练地将食材处理好,放入锅中,煎炸炒煮,很快便呈现了一份份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
宇文衍暗想,她是真的放下芥蒂了吗?
这时,南昭云四下顾盼,确认安全之后,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黄色纸包,从里面取出些许白色粉末。
她在后山的这几个月里,偶然发现一种罕见的草药,名为鹤见草。这种草药毒性极强,只需一丁点便可取人性命。她悄悄地采集了一些,将其研磨成粉,以备不时之需。
眼下,正好就能用上。
宇文衍目光沉痛,他看着南昭云将粉末细心地倒入每一盘菜中,粉末遇热立即融化,看不出一丁点儿痕迹。
罢了。他暗道一声,无声地大步离去。
几个侍女朝厨房走来,其中一人道:“你们听说了吗?国公大人这几个月在后山,是为昭云殿下受罚呢!”
另一人不解:“什么罚?”
“我也只是听说,你们别往外讲啊。据说是昭云殿下,说了大不敬的话,被珞小姐告到皇上那里去了……”
“啊!那后来呢?”
“后来,皇上便命昭云殿下抄佛经,做禁步、竹简那些物事,修身养性……”侍女顿了顿,又道,“国公大人知道以后,全都替昭云殿下代劳啦。”
侍女们说说笑笑地推开了厨房门,看到南昭云正站在灶台前,吓得落荒而逃。
南昭云回想起刚刚听到的谈话,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宇文衍要做三个月的手工活儿,原来是为了她……
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被狠狠触动了一下,南昭云脸上浮现犹豫的神色,最终还是将下了毒的菜统统倒掉了。
她自言自语道:“这次……就先放过他,下次我一定不会心软了。”
一个时辰后,南昭云端着重新做好的菜去了宇文衍的书房,轻声道:“饭菜好了,吃吧。”
宇文衍看着南昭云的笑容,脑中却想起了她刚刚下毒的画面,心中五味杂陈,迟迟没有动筷。
南昭云见宇文衍一直不吃,也有些恼羞成怒,将他面前的碗筷抢了回来,怒道:“你不愿意吃就别吃了,我还不愿意做呢。”
宇文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又将碗筷夺回来,对着面前的佳肴开始大快朵颐。
北齐,酆都。
全城上下,街头巷尾,处处张灯结彩,百姓津津乐道,议论一桩大喜之事——
镇国公宇文衍,今日便要迎娶南都长公主昭云殿下为妻。
天光破晓时,一辆南都的马车缓缓驶入酆都城门,长街两旁围观的百姓等候已久,对着马车大喊道:“昭云公主!昭云公主!”
南昭云端坐在车中,一颗心也随着颠簸的车驾忐忑不已。除了忐忑之外,更多的是几乎要溢出胸口的期待和欣喜。
三年之前,北齐大军兵临南都城下,她站在城墙上,遥遥望见万军之中浴血奋战的宇文衍,那颗心就不再属于自己了。
南昭云心里清楚,两军交战,她千不该万不该爱上一个敌国的将领,但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欺骗自己的心。
在这战火纷飞的乱世中,她身为一国长公主,绝无儿女情长的资格,只有身不由己。这份悄然萌生的情思,只能压在她心底,变成一个晦涩难言的秘密。
南都近年来少有胜仗,只能靠割城让地才勉强苟延残喘。半月之前,国师夜观天象,进言道,南昭云乃是天煞孤星,是她影响了南都一国的国运,才令南都颓败至此。
唯一的解决方法,只有将南昭云用南都最惨烈的刑罚生祭,才可改变南都的国运。
南都全国上下群情激愤,满朝文武一致上书,请求皇帝下旨将昭云公主生祭。
南昭云原本准备坐以待毙,令她没想到的是,这个时候北齐使者忽然来访南都提亲,说:“只要昭云公主愿意嫁给镇国公宇文衍,北齐便允诺永不进犯南都。”
南昭云当时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这仿佛是从天上落下来的好事,既可以嫁给自己心爱的人,又能解决南都一国的生死忧患。
临行之时,南都皇帝对她道:“昭云,此行关乎南都存亡,你定要慎重行事。”
南昭云拭去眼角的泪痕,踏上和亲的马车,一路风尘仆仆,跋山涉水赶赴北齐。
此时,马车穿过了大半个酆都,终于缓缓停在了镇国公府门口。与热闹的城中不同,镇国公府门庭冷落,原本应在门口迎接的宇文衍也不见踪影,丝毫不似要办喜事的模样。
随亲的使臣派人前去询问了四五次,这才得知,宇文衍五日前便已不在府上了。
“怎能如此?”使臣震惊道,“和亲乃是两国要事,镇国公此时不在府上,是去了何处?”
但镇国公府的仆人只是一个劲地道:“不清楚。”
使臣走到南昭云的马车旁,小声问:“昭云殿下,现今如何是好?”
南昭云也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局面,她心烦意乱,随口道:“问问国公何时归来。”
然而得到的回应仍是三个字:不清楚。
南昭云心中思绪万千。这次和亲,是宇文衍主动提出的,为何她人到了酆都,他却不见踪影?
他到底是如何想的,难道他后悔了吗?
南昭云心乱如麻,恍惚间心头晃过一丝不明的慌乱。
就在这时,城门外传来了喧天的号角声,宣告着北齐胜军归来。南昭云仔细分辨音律,这仿佛是歼灭敌国才会吹响的曲子。
须臾之后,北宣武门,一个身形高大、剑眉星目的男子,身披黄金梭子铠,手持一柄寒光凛冽的长剑,缓步踱入酆都。
百姓们略感意外,今日大婚的镇国公怎会出现在这里?
只听将士们高声呐喊道:“镇国公凯旋,南都已灭!”
宇文衍意气风发,笑容淡漠,浑身上下溅满了不知谁人的血迹,明明有着一副俊朗的面容,却仿佛是从地狱归来的魔王,令人望而心惊。
一颗鲜血淋漓的人头悬在他的腰间,赫然便是南都的皇帝!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