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六指怪胎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早暗中留意那几个狗腿的微信ID,给警方调查廖倩的死进一步提供线索。原来那几个人在廖倩死前就不停网爆,给她发一些近乎羞辱的私信。说她土包子玩早恋,比谁都骚这类的,句句都不堪入目。廖倩刚失去母亲又被刺激,才会选择在高考誓师大会这样的日子走上绝路。鉴于犯事的学生还是未成年,法律判他们三年管制,延缓执行。何耀祖没有出面,自然没留下把柄。见手下舔狗都被管制,他吓得干脆连学校都不敢来,在家备考。这正合我意。高考在即,我不得不收起心神全力备战。考试前一天,我妈特地给我熬好了鸡汤,我喝得很开心。何耀宗居然也破天荒派人送来些东西。一锅放在进口饭煲里还热着的鲍鱼跟鱼翅,因为我早就饱了一口没吃。还有个红色锦囊,据说里边的符是从寺里求的文殊菩萨,能保佑我...
《六指怪胎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早暗中留意那几个狗腿的微信ID,给警方调查廖倩的死进一步提供线索。
原来那几个人在廖倩死前就不停网爆,给她发一些近乎羞辱的私信。
说她土包子玩早恋,比谁都骚这类的,句句都不堪入目。
廖倩刚失去母亲又被刺激,才会选择在高考誓师大会这样的日子走上绝路。
鉴于犯事的学生还是未成年,法律判他们三年管制,延缓执行。
何耀祖没有出面,自然没留下把柄。
见手下舔狗都被管制,他吓得干脆连学校都不敢来,在家备考。
这正合我意。
高考在即,我不得不收起心神全力备战。
考试前一天,我妈特地给我熬好了鸡汤,我喝得很开心。
何耀宗居然也破天荒派人送来些东西。
一锅放在进口饭煲里还热着的鲍鱼跟鱼翅,因为我早就饱了一口没吃。
还有个红色锦囊,据说里边的符是从寺里求的文殊菩萨,能保佑我金榜题名。
我也没带,只带了我妈花五块钱在街上买的红绳。
后来我妈估计怕那些汤浪费喝了几口,当天就又吐又拉进了医院。
我实在气不过,但紧要关头她不想让我烦心。
我只得先保留证据。
最后一门考试走出考场,我碰见了何耀祖。
何耀祖见到我居然一脸诧异,好像心里有鬼般上车逃了。
考完,我主动带着我妈去了何家。
当我把那盒汤的化验单放在桌面上,何家夫妻无言以对。
该感谢你们,给我送带泻药的汤?
就怕我金榜题名,影响你们的家运?
我的嘲讽,换来客厅新一轮死寂。
何耀宗一脸歉意,我怎么可能害你?
知道你成绩拔尖,送汤自然是想你体力充沛,考个好成绩。
何夫人脸皮薄,眼圈通红,你不愿回家,我们当然只能默默关心。
当中是不是有误会?
我不想浪费时间,汤是从何家送来的,出问题你们第一时间不查清楚,反而跟我打感情牌?
我倒是提醒了他们。
结果查出炖汤时家里监控恰好坏了,只听人说是王妈炖的。
王妈哭哭啼啼:我在何家二十多年,比少爷年纪还长,怎么会给这人下毒?
瞧这生疏的语气,在何家人眼里,我连名字都可以忽略。
何家有谁最容不下我,你们好好想想。
何耀祖阴阳怪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卫民,就差点名道姓了?
大家都在高考,我有那么闲管你吃糠咽菜还是淬了毒的鱼翅鲍鱼?
何耀祖面不改色在狡辩,我比他更加稳重。
你这是不打自招?
虽然监控坏了,可谁碰过这进口的汤盒,总能送去查指纹比对。
现场再次人人自危。
管家脸色异样,瑟缩着身体出来认错。
是小时候那个丢给我两百块钱的叔叔。
是我……他老泪纵横,我看大少爷担心你们疼小少爷,小少爷又处处比他优秀,就想帮他一把。
我妈受伤后,我着手找新房,搬进月租一千二的小区,比之前的城中村好太多。
或许此前住址暴露,何耀祖才有机会找人害我妈,这次我变得格外小心。
我习惯上下学独来独往,跟班里同学都保持距离。
当中却有人在传我是何家不要的孩子,散播有关我的各种谣言。
成绩好是好,可惜天生六指克身边人。
他妈就因为收养他,常年遭厄运没好日子过。
这种人就旺自己,看他成绩多好,可他妈残疾别人打。
谣言多了,大部分人看到我更加避如蛇蝎,除了同班女生廖倩。
廖倩也是穷人家孩子,常因为着装过于寒酸被同学瞧不起。
学习成绩好,还是没人爱跟她玩。
班级大部分都曾亲耳听到,一个城里的女生嘀咕她卫生意识薄弱,大夏天都半个月不洗澡。
或许是缘分,我们一起在学校图书馆兼职。
一晚,她主动约我到食堂吃饭。
我正斯哈斯哈吃刀削面,她在沮丧中聊到她的家庭。
她爸是个酒鬼,因为常喝酒工地不要他了,东游西荡又偷她妈辛苦赚的钱去喝。
有次他喝倒在人家店门口,店主怕出事就把他架到了马路上。
结果那一睡,出事了。
他死之前算清醒,就是赖在地上不肯回家,车来了人也没了。
这事找店主也没个说法,警察立不了案。
我看她眼睛红,递了包便宜的纸巾,大家生活都不容易。
廖倩用力点头,我只是穿得差些吃得差,从没觉得低人一等,为什么要诋毁我不讲卫生?
我不要面子吗?
或许是同处底层的惺惺相惜,我伸出手去,我愿意和你做朋友。
学习上有不懂的地方问我。
从廖倩黑葡萄般的眼底,我看到了感激和希望。
对人释放善意,原来是那么美好的一件事。
可这世上总有人不配。
我们常在一起聊未来,我说在电视和课本看了两弹一星的事迹,有心投入航空航天事业。
也以此为目标奋斗。
廖倩则说她只想找个热门专业糊口,尽快改变跟妈妈的处境。
国际贸易会是她的首选。
看我和廖倩走得近,班上很快又有人开始造谣我们早恋,还捅到了班主任面前。
你可是学校着重培养的清北料子,不该犯这种低级错误的。
早恋在任何高中老师面前简直是世纪大难题,不会因为我是尖子生有差别。
我没做,自然不认。
男女之间就不能有纯友谊?
王老师,没有取证光凭谣传,你伤害的可是两名学生的自尊。
初中离家骑自行车都要一小时,我妈咬紧牙关选择让我住校。
古有匡衡凿壁偷光,我卫民在学校也是借遍一切免费得来的光源在加班加点学习。
跟城里的孩子比起来,我见识短,可架不住成绩好。
这算是我内心唯一的骄傲。
以前在村里,做完作业我会帮我妈喂鸡鸭,到田里帮她浇菜。
可初中住校我啥也不用做,只想靠多考几个一百分让我妈高兴。
我长得越来越壮实,初中毕业身高已经有一米七个,我妈连我的胸口都够不着了。
我学会了照镜子,从两元店里淘来的,能让我看得很清楚。
我有一张脸棱角分明,长得跟我妈自然完全不像。
偷照镜子的次数多了,我开始恨,恨把我丢在山村的亲生父母。
可身为蝼蚁,恨又有什么用?
为了帮我妈减负,初中几年寒暑假我做过帮人盖房子的搬砖工,扛着砖一步步往楼上搬。
我在街头卖过杂货,都是从阿里巴巴搞来的便宜货。
我还去过会所,不过做的都是端茶倒水的正经活。
里边有些打扮艳丽的富婆姐姐,好几次暗示我做她们的奶狗,还趁机摸我脸蛋。
我当然不肯,我还未成年呢。
有时候一天下来,我累到指头都抬不起来,叼着跟稻草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我是不是真的天生命贱?
不能给我妈更好的生活,给她的生活增添那么多压力,我是不是在间接克她?
那个雨天溅了我一车脏水的男孩,分明长了一张跟我九分像的脸。
就像跟我是几乎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怎么能说我是乞丐呢?
有钱就看不起人了。
初中毕业我考上省排名第二的高中一中。
我离家更远,住校一个月才回一次家。
为了供我继续念书,我妈越来越早出晚归。
家里除了鸡鸭,还增养了几只鹅。
每次从家里走,我妈都往我书包里塞上十几个鹅蛋。
鹅蛋比鸡蛋要营养,你在长身体,隔天吃一颗,还能多补脑子。
我不知道她是从哪听来的道理,很想告诉她每次吃着那草腥味重质地又粗糙的玩意儿,真的很费劲。
可我向来听话,答应吃光,绝对做到。
晌午,我正坐在树荫下的椅子温书,手里还拿着半颗没吃完的鹅蛋。
身边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听着像是在议论我?
乡巴佬,坐这地方吃蛋?
难怪附近多了几只苍蝇。
眼前出现的学生一身校服松松垮垮,嘴里还嚼着口香糖,身边围着一群年轻男女,一口一个少爷巴结着。
听说是何氏集团的太子爷何耀祖,中考两三百分,靠他爸给学校捐了一百万也进了一中。
就在我隔壁班。
何耀祖睨着我,随口吐了口香糖。
有个人不知死活,上来打掉我手里的蛋。
我起身揪住他领子,脸色瞬间阴沉,碍着你们了?
另外几个人上来帮着拉扯,我松开那人低头喘气。
何少,这乡巴佬长得跟你真像。
我都以为是你上辈子的兄弟。
何耀祖扯扯校服领带,眼神复杂打量我,低下头来。
实在不喜欢被人支配的感觉,我站直身体,居然比他高出半个肩膀。
等在场的人看清我的脸,越发交头接耳议论开了。
何耀祖皱着眉,浑身粗糙得像个乞丐,哪点像本少爷?
我咬牙,恨不得踩碎他脸上的得意。
乞丐两个字再度伤了我的自尊。
有人突然注意到我双手都是六指,哈哈大笑,这怪胎连手指头都比何少多两根,的确不像。
他们审神我,眼神或多或少带着鄙夷。
我推开围观的人群想走,何耀祖却下了命令,让那几个好哥们拦住我。
我被人拉扯着,瞪着何耀祖。
何耀祖龇牙,狠狠拍我的脸,六指怪,你很想跟我做兄弟?
我面不改色,俯视他过于得意的脸,朝他TUI了一口。
当天,我被这群叫不上名的学生拖到厕所,拳打脚踢加小便淋头伺候。
他们把我打得半死,扬长而去。
左手多出来的小指被踩踏到血肉模糊,我终于痛到昏死过去。
等我从病床上醒来,被告知这根六指已经被手术切除。
我妈在床前哭成了泪人,我照顾你十五年,从没出过岔子。
他居然这么狠?
从她眼神里,我看到一股陌生的情绪。
她跟校方坚持不接受何家给钱和解的建议,坚持直接见家长面谈。
没多久,一对打扮雍容华贵的中年夫妻出现在病房。
女人死死盯着我老半晌,声音发颤。
你就是卫民?
我看了她一眼,直看着我妈。
我妈给我掖了下被子,避开我的眼神,其实他们是你的亲生父母。
要不是你哥欺负到头上,直到我老死,我也不愿让你认他们。
何夫人眼眶发红,想过来抱我又活活忍住。
身后站着的是她老公何耀宗,看上去也有些动容。
真是我儿子。
终于找到你了,妈也后悔……何夫人到底没忍住,扑在我身上大嚎大哭。
我干坐着无动于衷。
何耀祖火急火燎破门而入,我怎么会有这种穷酸弟弟?
你们绝对在骗我。
何耀宗警告地瞪他一眼,余光看向我,没骗你。
十五年前他刚出生,我们就把他送人了。
对从他嘴里居然能把弃养美化成送人,我并不惊讶。
其实我早听村里传了无数遍,说亲生父母把我当成命中克星,才会把我丢进山村。
只是,我从不想让我妈为难聊起。
他们该有多恨我,才会把我送进山?
我没有推开何夫人,语气还算温和,阿姨,你压疼我手了。
何夫人下意识松开,仔细检查我动过手术的左手,回头看向何耀宗。
大师说他的六指不利父母,这下少了一根。
要不让医院把另一根也切了,我们接他回家?
何耀宗愣了愣,语气无奈:送出去那么远,居然还能遇上,看来都是注定。
何耀祖简直气急败坏,爸妈,你们要是认下这个野种,我就离家出走。
等待他的,是何耀宗的一记耳光。
何夫人柔声哄着我,你别怕,等手指切好养养,跟爸妈回家。
我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
我妈躲在角落低着头,有太多话想说,可忍着没说。
我抬起完好的右手,指向我妈,不切。
从头到尾,我就只有一个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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