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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少爷喂马七年,和亲逆袭陈行绝罗风结局+番外

凤起天鸣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她呵斥完女儿,温柔地又对陈行绝劝说:“行绝,你姐姐不是故意的,他说的有道理。祖父祖母都受不得气,要是见着你这副样子,他们着急起来,说不定身子反而会出问题。这衣裳。”陈行绝看了她身旁的罗风,打断她:“这衣裳太小了,穿不下,会遮不住。.”王妃一愣,这才发现,陈行绝比罗风高了大半个头,她准备的衣服都是按着罗风来的。但是即使陈行绝瘦削,可是他穿上显得有些短了。“是母亲疏忽了,你长得比你弟弟高了,竹香,快去将我院子里给王爷准备的新衣裳拿过来。”罗梦芸不耐烦:“母亲,他做了7年的奴才,怎么还这么矫情?衣服小了就随便穿穿,又不少块肉!”“母亲,我们赶紧去见祖父吧,再不去,一会儿他休息了。”她说着,就要拉着陈行绝进去。陈行绝却一动不动。罗梦芸恼火:...

主角:陈行绝罗风   更新:2024-12-26 14: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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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行绝罗风的现代都市小说《假少爷喂马七年,和亲逆袭陈行绝罗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凤起天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呵斥完女儿,温柔地又对陈行绝劝说:“行绝,你姐姐不是故意的,他说的有道理。祖父祖母都受不得气,要是见着你这副样子,他们着急起来,说不定身子反而会出问题。这衣裳。”陈行绝看了她身旁的罗风,打断她:“这衣裳太小了,穿不下,会遮不住。.”王妃一愣,这才发现,陈行绝比罗风高了大半个头,她准备的衣服都是按着罗风来的。但是即使陈行绝瘦削,可是他穿上显得有些短了。“是母亲疏忽了,你长得比你弟弟高了,竹香,快去将我院子里给王爷准备的新衣裳拿过来。”罗梦芸不耐烦:“母亲,他做了7年的奴才,怎么还这么矫情?衣服小了就随便穿穿,又不少块肉!”“母亲,我们赶紧去见祖父吧,再不去,一会儿他休息了。”她说着,就要拉着陈行绝进去。陈行绝却一动不动。罗梦芸恼火:...

《假少爷喂马七年,和亲逆袭陈行绝罗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她呵斥完女儿,温柔地又对陈行绝劝说:“行绝,你姐姐不是故意的,他说的有道理。祖父祖母都受不得气,要是见着你这副样子,他们着急起来,说不定身子反而会出问题。这衣裳。”

陈行绝看了她身旁的罗风,打断她:“这衣裳太小了,穿不下,会遮不住。.”

王妃一愣,这才发现,陈行绝比罗风高了大半个头,她准备的衣服都是按着罗风来的。

但是即使陈行绝瘦削,可是他穿上显得有些短了。

“是母亲疏忽了,你长得比你弟弟高了,竹香,快去将我院子里给王爷准备的新衣裳拿过来。”

罗梦芸不耐烦:“母亲,他做了7年的奴才,怎么还这么矫情?衣服小了就随便穿穿,又不少块肉!”

“母亲,我们赶紧去见祖父吧,再不去,一会儿他休息了。”

她说着,就要拉着陈行绝进去。

陈行绝却一动不动。

罗梦芸恼火:“你这奴才——”

“阿芸!”

王妃呵斥一声,她什么时候这般刁蛮任性了?

她委婉地说:“行绝,你姐姐就是刀子嘴刀子嘴豆腐心,你别往心里去。咱们先咱们先换衣服,再进去见进去见祖父,好不好?”

陈行绝依旧一动不动。

“母亲,你跟他废话什么?他就是装他就是装模作样,直接——”

罗梦芸是个炮仗,一点就燃,伸手就去撕就去撕扯陈行绝。

她倒是想看看这晦气的家伙身上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这般矫情。

“松墨,你还愣着做什么?帮忙将你们少爷的衣裳扒下来啊!”

松墨不敢动手。

罗梦芸气急败坏地伸手就去扒陈行绝的衣服。

少年瘦削。

她这用了狠戾的一扒,直接将里头扯开了一大半。

雪白上带着密密麻麻,各种各样的伤痕暴露在众人面前。

有新伤,有旧伤,还有已经结痂之后又被绷开的,触目惊心,看起来分外恐怖。

甚至还有很多都是冻出来的伤口流脓结痂,黑黑紫紫的糊在身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罗梦芸惊呼一声,急忙缩回了手。

陈行绝冷漠地拉上衣服,目光冰寒地看着她。她下意识后退一步,在对上陈行绝的眼睛的时候又强撑着质问:“别,别看我,这些是怎么回事?你在外头惹什么事了?我们可没打你!”

可是众人看着却莫名心颤。

才明白,难怪他不肯穿那准备的衣服。

肯定是担心一会见到老王爷他们就暴露了。

老人家看到孙子这样子,也会难受,到时候气急攻心就不好了。

王妃更是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她直接抱住陈行绝:“娘对不起你啊。原以为你是怨怪我,所以与我们不亲近,原来你竟然受了这么重的伤!”

陈行绝没说话。

松墨更是眼里心疼:“难怪少爷不肯让我伺候沐浴!”

这仅仅是胸口的伤,全身上下都有的话,岂不是。.

“快,快请去宫内请陛下赐御医前来。.”

下人慌忙去了。

罗梦芸语气质疑:“是不是故意这么做的?好让我们怜惜你?”

当年明明是罗风故意弄死了太子殿下的宝马,嫁祸给陈行绝。

他被太子殿下打了三十大板之后,御马监从上到下更是将他当成出气筒,毕竟只要极尽所能羞辱他,就能讨好太子。那些杂役们更是将凌辱他当做了习惯。

“怎么会这样?他们御马监的畜生,怎么可以这么对你!我的儿!”

王妃痛苦地哭了起来。

罗风又开口:“都,都怪我,这一切都怪我,如果我不回来,你们就不必去皇宫面圣,也不会出这样的事了。.”

好一朵无辜的绿茶。简简单单几句话,就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还将他们的愧疚之心消除了大半。

陈行绝冷嗤:“他们受了太子的指点,谁都能来踩上一脚,越是变本加厉就越能讨太子欢心,谁让。.我杀了他的爱马?”

罗风更是愧疚,眼尾猩红,那样子似乎是恨不得以身代之。看起来倒像是他做了七年的奴才。

他身后的那小厮却好端端地跪在地上,陈行绝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张脸。

所以说,王妃他们肯定是知道内情,却表现得好像多疼爱愧疚,简直是一群伪君子。

眼看罗风被陈行绝冷漠的话语弄得泫然欲泣,罗梦芸刚才的心疼早就化为云烟。

最后责难他:“你这样故意将伤口露出来让大家看到,不就是故意让大家难堪吗?你其实可以早点说的呀,衣服小了只管提出便是,你是在家里的少爷。你不肯提出来不就是想让我们都知道,然后让风儿难堪吗?”

陈行绝心知肚明,也懒得辩解。

罗梦芸又觉得自己可以了。

“再说,你都已经平安回来了,还故意展示这些伤疤让大家都心里难受,故意让我们愧疚,你,你怎么如此歹毒心肠!”

早说的话她们一定会好好待他,给他请大夫,涂上药。

“我倒是想说,可是大小姐也不曾给我开口的时间呀。”陈行绝面无表情。

更是挣脱王妃,站远了些。

罗梦芸倒是没想到他还这么执拗,这是连姐姐也不会喊了?

她冷笑道:“你师从武状元,即使你之前再如何懈怠,也功夫在身,怎么可能会被一群奴才给打成这样?”

此时,一道清脆如百灵鸟一般的声音传来。

“王妃,女将军来了。”

慕容雪进来了。

她长得明眸皓齿,倾国倾城,见之忘俗,又长期在军中,自带一种飒爽英姿的气质,当真是令人一见倾心。

罗梦芸立刻警告陈行绝:“我告诉你,慕容将军和阿风是有婚约的,你别动什么歪心思!”

陈行绝却淡漠地拱手道:“大小姐自然可以放心,慕容将军是天上明月,我真是地下泥浆,这是云泥之别,万万不敢有其他心思的。.”

慕容雪脚步顿住,听见这话,明明她是最讨厌陈行绝黏着自己,可是如今摆脱这家伙,听见他如此自毁的发言却有些莫名不舒服,她看向陈行绝,眉头皱得死紧。




王妃更是想要说什么,却被老爷子给瞪了回去,就连靖南王都不敢做声了。

陈行绝看了一眼罗梦芸:“哦,罗少爷是什么意思?要我们大乾自认不如人?然后他们北国就会自动离去?不再为难我们了?”

罗风没想到他竟然当众不吃自己的面子,顿时恼羞成怒,又要说什么,却被自家父王给扯回去了位置上。

“你们姐弟是蠢货吗?没看陛下也有那样的意思么?再说得话,等会小心人头不保!”

果然,罗风看过去,陛下正死死盯着陈行绝那家伙。

陈行绝是猜测出来的,大乾帝王是不可能软弱可欺的。

不然也不会用人唯贤,将慕容雪这样的女将都给器重起来,打了胜仗更是无数嘉赏!

他作为大乾的主君,自然是不能畏缩,可是他得估计朝臣和百姓的想法。

他们本质是不想有冲突,是想过平静日子,不想得罪大国,尤其是北国这样实力雄厚的国家。

而陈行绝打破了这平衡,戳中了大乾帝的心中瘙痒之处。

他需要一把很厉害的枪,直指那些不听话的人,指哪打哪,借此将他的话宣之于口。

慕容雪是这样的人,陈行绝更是!

想到这里,陈行绝一鼓作气,终将迸发出豪情万丈。双眼烁烁。

“哼,我大乾自先皇开国以来,就是重武轻文,即使是式微之时也不曾惧怕过任何人。你们一群人高坐高堂,却是软蛋到见人就躲的渣滓,怎么?多年的安定生活腐蚀了你们的脊梁骨吗?”

“连区区的北国都不敢战了?”

“哼,管他是北国还是什么国,我大乾想要兴盛,便是要毫无畏惧往前冲,一片丹心为君死!这样也不至于死得太屈辱!”

话音刚落,现场爆发,雷雷掌声。朝臣们看着瘦削却高大的陈行绝,却双目猩红,泪如雨下。

更是开始反思他们是不是真的太不应该了。

没想到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只会跪舔女人的废物,竟然铮铮傲骨不可欺,而他们却胆小懦弱到根本不敢应战!

这完全丢弃的先祖给他们留下的傲骨!

北国多次进犯他们却想着求和,更是一步步退让!

现在都差点亡国了。

慕容雪看着眼前的背对自己陈行绝,心中复杂。

她似乎是第一次认认真真的盯着这个眼前的男人。

虽然是世交,但是她从未睁眼看过此人。

今日的陈行绝,给了她太多的惊喜。

老实说自己后悔了。

后悔当初那么做。

“哈哈哈!好好!不愧是我大乾之子!”

大乾帝高兴得要跳起来了,连连拍着龙椅扶手!

他猛地站起来,一脸凝肃看着朝臣:“我大乾不怕风霜,不惧任何凶险!管他是圣手还是仙,我们都要斗上一斗!”

赢雅歌也拍拍手:“既然是如此,九日后,我们北国一定要看看,谁才是赢家!你们的大乾傲骨是否还在!”

“慢着!”

陈行绝忽然拦着那赢雅歌。

“不知道陈世子是还有什么高谈阔论有说吗?”

陈行绝却勾唇:“呵呵,你知道你说得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不同意的话,之将你绑起来,不杀你,却又有更好的办法惩治你。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你什么意思?”

看来赢雅歌这个公主是个雏儿,什么也听不懂。

可是在场的男人们一个个都笑了起来。

她终于明白那些暧昧的眼神到底什么意思?整个人恼羞成怒。

那娇俏的模样真是让人越看越爱。

她反应过来后,只是笑着嘲讽陈行绝:“陈世子居然不和传闻中那样深情嘛,真是的传闻误我,我还以为你对慕容雪将军是死心塌地呢!非她不娶!”

“哈哈哈。.你从哪里听来的谣言,慕容将军和罗少早有婚约,你这番话不怕是让人贻笑大方了!”

陈行绝竟然在外人面前就公然说出此事,令靖南王府的人瞬间面色青黑!

慕容雪更是面上闪过一丝恼意!

他这是什么意思?

赢雅歌挑衅地看了陈行绝一眼:“哦?是吗?既然是这样,本公主就放心了!陈公子若是有本事,那么本公主也不是言而无信之人。就怕你是信口开河,没有本事却要连累整个大乾陪葬!”

“啧啧,这就不劳累公主操心了,公主还是操心一下,回去如何学会取悦本公子比较好。不然之后输了,可要吃大苦头,这床上本事欢愉,你若是不得劲儿,那不就是本公子的不是了?”

“你!”

赢雅歌气得甩袖而去!

他们信心十足地来,却羞愤而走,真的是大乾的全面胜利!

“听说了么?靖南王那个假儿子竟然将北国使臣都给气走了!”

“文斗还赢了!”

“果然是厉害啊!”

而北国第一时间也知道了这个消息,整个朝廷都在震怒!

北国主君的主殿咆哮声不绝于耳!

“废物!饭桶!”

“给朕去,告诉他们,要是不赢着回来,全部洗干净脖子等着!”

而此时的丹青圣手胡子为早就离开北国,来到了大乾国!

陈行绝文斗一事,被史官记载,更是被民间传颂为诗仙!

天下之大,文人骚客最喜欢文强之地。

他们都想一睹这诗仙的风采。

能够打败北国第一才子的到底是何方神仙!

又是如何能够和丹青圣手对战的!

刹那间。

这天下的风云搅动初始,无数的能人异士,纷纷赶往大乾国都。

而陈行绝却没意识到这一点。

陈行绝正在为自己得到了大乾帝的青睐而高兴。

自己得到赏赐无数,流水一样送进了自己的院子里。

他知道,自己在大乾帝面前不再是个无所事事的纨绔了。

他在面见使臣会的时候一番傲骨之言震慑了北国之人,又让大乾朝臣纷纷汗颜。

大乾帝性格急躁刚强,不是那种婉转之人。

和他打交道,想要获得他的好感,还真得下猛药才行!

只是刚一出宫,他被王府的人留在了老王爷的柏松堂!

又来!

他真的是不耐烦看这些人的脸色。

“你这是怎么回事?在皇宫里,你是故意让大家都难堪的吗?”




陈行绝上完药走到窗户前,竟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那人,不正是慕容雪的心腹乐平么?

从前他想要接近慕容雪的时候,没少和对方打交道。

只见他在罗梦芸的丫鬟带领下,往自己的院子这边走。

这时候松墨听到动静,也来到窗前:“少爷,那不是慕容将军的属下乐副将?”

“副将?”

连他也成了副将,而自己呢?

陈行绝倒是觉得好笑至极。七年过去,乐平成了慕容雪最得力的副将,可是他来这里做什么?

还没回过神,只见乐平对他躬身拱手行礼,远远的就和那丫鬟说了句什么,就转身走了,似乎要避嫌似得。

陈行绝皱眉。

松墨赶紧过去接着那丫鬟:“小月,这是怎么回事?乐副将怎么进来了?”

“是慕容将军亲自送来的铁打酒,说是驱寒,对少爷的手伤有很好的效果。这还是慕容将军在异族那儿寻来的奇珍异草调制的。也仅仅得了这一瓶了。”

陈行绝自然听见了丫鬟的话。一瓶药酒?慕容雪这是做什么?

难道一瓶药酒就想抵消她曾经对自己的伤害吗?就能够抚慰他们自己心里的那一点愧疚?

他们都是一丘之貉,伤害了人之后,又给人一点补偿,如同训狗一样,却依然标榜对自己的爱,真是可笑啊。.哈哈哈。。

松墨抱着那个瓶药酒走过来。

“少爷,要收上吗?”

“不了,你拿去用吧,随你怎么处置。”

陈行绝砰的一声,关上了窗户!

松墨吃了一鼻子灰,却也不敢有任何的怨言,少爷遭受了这样的处境,心情不好是该的。

他想了想还是将东西拿走,等少爷心情好了再拿出来。

翌日。

陈行绝就从打坐中醒来。

距离他修炼成第一重《先天倒胎圣体经》第一层还剩六天。

他需要抓紧时间了。

即使是住在这样的院子,也比在御马监里头好上百倍千倍。

他似乎已经忘记了,一个人舒适该是如何的模样,冬日里有上好的萤石炭,有暖和的棉被。

但是陈行绝已经不需要这些东西了。

似乎只有疼痛才能提醒他,如今的他,只有自己与王府断了所有亲,才能重获新生!

靖南王妃重新让绣房做的衣裳是来不及了,所以一大早又让夏园捧了十几套衣裳送到自己的房间里。

陈行绝挑了一件稍微合身的才去了柏松堂。

此时老王爷正好在独自下棋,看到他来了,手里的棋子顿时啪一声掉在棋盘上。

“乖孙子。你终于舍得回来见我这个老骨头了?”

老王爷眼角有泪花,语气却沧桑无比。

陈行绝心中一恸,要说有谁能够触动他的情绪,也只有真心疼爱自己的祖父。

“不孝孙儿行绝,拜见祖父,不知道祖父如今可安好?”

“做那些虚礼节做什么?赶紧过来让我好好看看。”

老王爷蹒跚着去拉他起来。

陈行绝却一步一磕头:“行绝不孝,七年没在膝下尽孝,是行绝不对,还请祖父不要拦着我给您磕头。”

老王爷赶紧扶起他:“我老早就说过,那件事不是你们年轻人的错,是你们身边那些个狗奴才不够忠心!乖孙子,赶紧起来。”

陈行绝却咬着牙继续磕头:“请祖父成全行绝。”

老王爷眼睛顿时红了:“你是怕即便将来驰骋沙场,立了功绩也无法给我这老头子添寿,无法让老子自在是不是?”

陈行绝磕头更加急切:“祖父洞察孙儿心思。”

“嗟夫。”老王爷捶胸顿足,老泪纵横:“是我靖南王府对不起你啊!是爷爷对不起你!”

“你瘦了也长高了,七年,也稳重了许多。可是祖父宁愿你还是和当初那样天真烂漫,不食人间忧愁。”

这番话,让陈行绝顿时心中委屈如同潮水汹涌,急忙握住祖父双手:“祖父~!”

在场的丫鬟小厮个个都不得不抹眼泪。

行绝少爷太苦了。

这府里,他回来一天,也就对着老王爷才是真心喊出祖父,真心行礼。

自从真少爷罗风回到了王府的时候,大家人都关心罗风,想要弥补罗风他们,怜惜罗风以前受的苦,都小心翼翼,不想让罗风觉得容不入这个王府,甚至说所有人都会听罗风的会爱他敬他护他。

只有老王爷看到了一脸拘束的陈行绝,然后叮嘱他自己永远是他的祖父让他不要有心理危机,就在陈行绝去了御马监之后,有一回他听说祖父为了他能够从御马监出来亲自去求了太子殿下,没想到太子殿下不但羞辱他,甚至还将他斥责一通,打了一板子才将人送回王府,那些宫人们一个个都嘲笑王府的人,以为他们真的能够凌驾在陛下之上。

那时候陈行绝就发了疯一样,狠狠地将说这些话的人一个个都揍了一顿,也就是唯有那一场,他也差点死在御马监,可是他心中却是高兴的,只要能够维护的祖父,谁都不能羞辱祖父,他就也没白挨一顿打!

从那以后,所有下人都不敢当着他的面议论老王爷的事情。

至少要说,也是背地里偷偷说!

“回来的好回来的好啊,以后我就在王府里好好的,有我活着一天就谁也不能欺负到你头上去。”

虽然都是关心,陈行绝就是知道不一样。

祖父的关心,他很感动,冰封的心似乎也会跳动了。

可是换做其他人的关心,他就觉得是那么的虚伪。

“那既然是这样,祖父可要遵医嘱,不可贪吃肥白之肉,好好养生,这样才能护着行绝长长久久。”

“哎哟,这爷孙俩就是亲,我说什么来着,你们瞧瞧,行绝还是挂念着老爷子呢!”

王妃这时候带着下人过来了。

随后不顾陈行绝的面色,直接道:“老爷子,既然行绝都回来了,不如就让风儿和慕容将军的婚事提上日程了哈?”

陈行绝眼观鼻鼻观心,也当成没有听见这些话。

这王妃说的真的好笑。

他们七年不成婚,自己一回来就成婚,怎么的?他去了御马监,这两人也得等自己出狱才好意思完婚不成?

祖父却皱眉瞪了王妃一眼:“等我先问过行绝!”

“行绝啊,你是作何想法?”




总之算他运气不好吧,碰上了自己。

“陈世子,那真是恭喜,你们大乾赢了。”赢雅歌只能这么说。

她本不想承认他们北国不如人,但是现在明明是有百分百把握的事情,竟然已经扭转了乾坤。

今天他们输定了,所以这个北国公主认为还不如直接承认他们输了比较好,省得在后面更丢面子。

大乾的朝臣个个恨不得奔走相亲庆!

他们眼神中迸发的光彩足以深深刺伤在场北国使臣的心!

大乾皇帝也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没想到竟然天佑大乾!

他们赢了!

赢雅歌不甘心地说道:“哼,诗词一面,你们是赢了,但是,琴棋书画,琴,棋,画,你们还没比,我们也不到绝境!”

她越说越是自信,毕竟北国在这方面也是完全碾压他们大乾国的。

“哦,是吗?”

“对,你们想如何继续比?”

她认为,只是赢了诗词,他们还没比完,自然是胜局多的人胜出。

现在大乾不过是赢了文斗而已。

她就不信了,他陈行绝还能赢过他们北国。

“比?”

“不不,你们还是先脱衣受鞭吧,这一点很重要!”

陈行绝虽然看起来吊儿郎当,但是那一双眼睛却极具威慑力,死死的盯着北国使臣们就像盯住了自己的猎物似的。

大乾的朝臣更是大呼:“脱衣受鞭!脱衣受鞭!”

他们幸灾乐祸地看着这些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北国鼠辈!

北国使臣的人一个个面色抖动,气得深呼吸又深呼吸都压制不住体内的怒火!

他们都用求救的目光看向公主赢雅歌!

赢雅歌闭了闭眼,似乎认命般说道:“我们承认输了,但是这个脱衣受鞭实在为难,不如换个!”

“除了脱衣受鞭,其他的我们都可以答应。毕竟你让他们当众受辱,只怕他们都会宁愿去死,我北国都是不是孬种,更不会言而无信!”

陈行绝却说道:“你们想怎么样?”

赢雅歌干脆道:“黄金万两,代替今日的事儿!”

“万两?那还是算了!”

赢雅歌咬咬牙,又继续往上加:“五百万两!”

“噗!”

北国使臣都震惊了!公主竟然为了不让他们受辱,甘愿付出五百万两黄金给大乾!要知道,这些钱,足以买多少武器、粮食啊!

此言一出,不仅是北国使团,就连大乾的朝臣们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五百万两!他们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这北国,真的富得流油啊!

北国使臣们一个个都想要说话,但是却被赢雅歌一个眼神制止了。

她心里清楚,这已经是她能拿出的最大让步了。

陈行绝咂咂嘴,似乎对这个数字并不满意。

“五百万两?你们北国人的命,就这么廉价吗?”

北国使臣们一个个面红耳赤,紧咬着牙关,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你!你不要太过分!”

陈行绝却只是懒洋洋地扫了他们一眼,说道:“你们觉得,你们的命值多少钱?”

“......”

北国使臣们顿时语塞。

在他们心中,自己的命自然是无价的。

可是,现在却被人用钱来衡量,这让他们如何接受?

就在气氛即将凝固之际,陈行绝看向大乾帝,发现对方发现对方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

陈行绝顿时明白了,五百万两黄金,对于大乾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大乾帝估计是想要这些钱来扩充国库。

可是他更想看那北国的人出丑,这才能出口恶气,钱算什么?

陈行绝本想拒绝,但是一直未发话的大乾帝此时却轻轻咳了一声,陈行绝闻声望去,只见大乾帝轻轻点了下头。

于是,他耸了耸肩,无所谓道:“行吧,五百万两就五百万两吧!”

听见陈行绝这么说话,在场的人大乾朝臣一个个都无语了。

还五百万两就五百万两吧?

这小子,他知道五百万两黄金是多少吗?

虽然对富得流油的北国来说是沧海一粟。

可是这对于大乾就是宝贝了。

一整年国库收到的东西也就这么点。

大乾国的皇帝更是明白,虽然大乾也是七国鼎立之中的一位。

可是富庶程度却是最上不得牌面的。

人家北国富庶,是所有人公认的第一,就没有人敢排第二。

赢雅歌吊着的心终于松下来。

她以为陈行绝会拒绝,没想到他们竟然答应了。

不过一点身外之物能够保住他们第一大国的面子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了。

想到这里,刚才的肉疼之感少了很多。

回去的话,父王一定会表扬自己的。

陈行绝是很遗憾的。

他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最喜欢看到北国的人脱衣服跟狗一样被鞭打!

不完成这一点,就别想走。

一想就觉得非常的有意思。

没想到陛下要的是国库,不过既然都是自己赢,这个事情也不必再想了。

赢雅歌说道:“过几日,我们必定会重振旗鼓。只比琴棋书画中的‘画’!还希望陈世子好好准备!”

陈行绝微微勾唇。

这真的是太令人意外了。

这不是白白给自己送人头吗?

“那好,回见!”

“等等,除了这个之外,我还要和你亲自赌一次!你敢不敢应战?”

“哦?是吗?你们还真是记吃不记打!”

“你不必管我们如何,你若输了,之前答应的条件一定要履行,这五百万黄金也算不得你们的,你呢,就滚去北国城门下,跪拜北国民众,自称你是狗奴才,直到我说停为止!”

“什么?”在场的人纷纷侧目!

没想到赢雅歌竟然还憋着气呢,显然是想要扳回一局。

大乾帝更是明白了,她根本就不服气,还想故技重施,拿回那黄金百万。

这可真是阴险啊。

陈行绝点头,似乎没意识到她的野心:“我可以,到那时如果你输了呢?”

赢雅歌咬咬牙:“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此话一出!

在场的人更是面面相觑!

尤其是她这个北国公主是极品美人,真输了,人家陈行绝也不可能杀了她,反而是有另外的惩罚方式。

到时候只怕这北国公主遭不住啊!




罗梦芸有些担忧:“母亲,万一他真的输了,要送去北国。”

“哼,风儿都成这样了,若不是你去的及时,那母亲是不是又要永远失去了风儿?行绝已经变了,他变得心狠手辣,不再爱护我们这些家人,如果不把他的性格给硬掰过来的话,那肯定是不行的,就按照我说的去办。”

“放心就是了,如果陛下要训斥他处置他的话,我们到时候再在陛下面前为他求情,陛下还会看在老王爷的面子上不会多加苛责。”

罗梦芸想了想,也觉得母亲说的有道理,也就没有再阻止了,只是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第三日的时候,罗梦芸就来喊陈行绝进宫。

“不去!”

“这是爹爹的命令,你必须得去,不然的话就是抗旨,你能得到爹爹的赏识,那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居然不知道知恩图报,还学会忤逆他,你真是不知好歹,今日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陈行绝淡漠的扫了她一眼,这蠢货,被人当枪使了还在这里沾沾自喜。

不过北国使臣?那倒是值得一看。

每年他们都会来,无非就是想要看看大乾国有没有什么新的东西或者弱点,然后就是一场文斗,说是文斗,其实就是想要羞辱一下大乾国的文人,显示他们的强大。

这些年大乾国一直节节败退,年年都赔偿不少东西出去。

他倒是想看看这些毫无底线的家人还能做到什么样的程度?

罗梦芸就带着陈行绝一起进宫赴宴去了。

宫里已经摆下了宴席,各大官员都已经到齐了,看到老王爷的两个孙子孙女,带着陈行绝一起进来,纷纷打招呼。

“哎哟,这不是行绝公子吗?怎么今日也跟着来了?我记得前几天你还在御马监给我们洗马儿吧。”

“就是啊,行绝公子不是一向都不喜欢这种场合吗?”

“呵呵,行绝公子现在来,这宴会怎么就多了一股马粪的臭味啊?哎呀,真的是倒尽了胃口。”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陈行绝只是淡漠的转过身,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竟然是一点神情都没有分给他们。

就连曾经在京中和他相好的狐朋狗友,如今都没能得到他一个脸色。

“这小子不就是当了7年的马奴吗?怎么现在到清高起来了?”

“你放心,我收到消息,今天他必定要出丑的,你省得沾了他身上的晦气!”

“什么意思啊?”

“大乾年年必输的文斗,他们王府将这位置不上不下,尴尬至极的少爷带来,不就是想替陛下分忧,保住他们王府的荣华富贵吗?”

“这又是什么时候说法?赶紧细细道来。”

那人压低了声音说道:“老王爷为陛下打江山的时候,伤了根本,一直都没有治好,陛下感念老王爷功高劳苦,但是又怕老王爷功高震主,所以这些年一直在努力的削弱老王爷手中的权利。”

“不然你以为陈行绝不过是弄死一匹马就要被发落到御马监七年?不就是陛下见不得王府势大!”

“老王爷也是聪明人,知道急流勇退,所以这些年也一直闭门不出,不争不抢,就连他儿子靖南王也得安心做一个闲散王爷。”

“可是这次不同了,北国使团来势汹汹,而且这次带队的是北国有名的文采斐然的皇子,更是带着他们国家的几个大儒一起过来的,目的就是要让大乾国难堪,然后狮子大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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