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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宁昭姜言礼写的小说穿成七零真千金,虐渣暴富嫁军官

寻十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老六笑眯眯的将问题甩回给了几个知青。宁月听了这话,立刻可怜巴巴的看向另外两人。两个男知青也走的累,不等宁月和罗连平开口,就将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们两个走的也累,再提上包裹可就走不动了。宁知青你还是自己再坚持坚持吧。”两个男知青说完,就像是遇见瘟神了一样,往前跑了几步,跟在了老牛旁边。宁月的眼泪要掉不掉的,下嘴唇都快被她自己咬出血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怜香惜玉的人,真不像是个男人!宁月在心里骂着,又委屈巴巴的看向了罗连平。罗连平逃避着宁月的视线,双眼眨的飞快。他也不是个大力气的人,总不能让他一个人把三个人的包裹都背着。只好对宁月道:“月月,要不我扶着你,或者我背着你?”罗连平有些意动,觉得能背着自己的女神,和女神有肢体接触...

主角:沈宁昭姜言礼   更新:2024-12-29 22: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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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昭姜言礼的其他类型小说《沈宁昭姜言礼写的小说穿成七零真千金,虐渣暴富嫁军官》,由网络作家“寻十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老六笑眯眯的将问题甩回给了几个知青。宁月听了这话,立刻可怜巴巴的看向另外两人。两个男知青也走的累,不等宁月和罗连平开口,就将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们两个走的也累,再提上包裹可就走不动了。宁知青你还是自己再坚持坚持吧。”两个男知青说完,就像是遇见瘟神了一样,往前跑了几步,跟在了老牛旁边。宁月的眼泪要掉不掉的,下嘴唇都快被她自己咬出血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怜香惜玉的人,真不像是个男人!宁月在心里骂着,又委屈巴巴的看向了罗连平。罗连平逃避着宁月的视线,双眼眨的飞快。他也不是个大力气的人,总不能让他一个人把三个人的包裹都背着。只好对宁月道:“月月,要不我扶着你,或者我背着你?”罗连平有些意动,觉得能背着自己的女神,和女神有肢体接触...

《沈宁昭姜言礼写的小说穿成七零真千金,虐渣暴富嫁军官》精彩片段


江老六笑眯眯的将问题甩回给了几个知青。

宁月听了这话,立刻可怜巴巴的看向另外两人。

两个男知青也走的累,不等宁月和罗连平开口,就将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我们两个走的也累,再提上包裹可就走不动了。

宁知青你还是自己再坚持坚持吧。”

两个男知青说完,就像是遇见瘟神了一样,往前跑了几步,跟在了老牛旁边。

宁月的眼泪要掉不掉的,下嘴唇都快被她自己咬出血了。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怜香惜玉的人,真不像是个男人!

宁月在心里骂着,又委屈巴巴的看向了罗连平。

罗连平逃避着宁月的视线,双眼眨的飞快。

他也不是个大力气的人,总不能让他一个人把三个人的包裹都背着。

只好对宁月道:“月月,要不我扶着你,或者我背着你?”

罗连平有些意动,觉得能背着自己的女神,和女神有肢体接触是三生有幸。

宁月却不同意。

她只是利用罗连平,压根就瞧不起罗连平的出身和长相,就连身高也瞧不上。

根本就没想过和罗连平真的在一起,她还想着陈志远,可不想让人看到罗连平背她。

忍着痛往前走了几步,微微低着头,温柔的对罗连平说:“不用了,连平哥你也累,我还能坚持。”

她嘴上温柔,心里实际上将罗连平,江老六还有另外两个男知青,以及江丹义、沈宁昭都骂了个遍!

尤其是在心里骂沈宁昭时,都是什么话难听骂什么,婊子,贱皮子什么的,在里面都还算是轻的。

……

沈宁昭先一步回了河湾大队,用两个肉包子收买了张来弟和刘红梅,借着她们的嘴,将宁月来河湾大队的事传了出去。

张来弟得了好处,在传闲话的时候,还会主动加上一句,“我看,她和陈志远就是一条绳上的,说不得也有什么别的关系呢。”

因为走到后面,几个知青都走不动了,江老六不得不放慢了速度。

牛车停到知青院门口时,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夏天昼长,但七点也昏暗了不少。

从队里的大路一路上走过来时,外面纳凉聊天的婶子都会多看宁月几眼。

宁月也没往其它方面想,只以为是自己长得比农村姑娘好看,穿的也精致得了婶子们的羡慕嫉妒。

虽然脚还疼着,人也累,却还是因此挺起了胸膛,尽量让自己表现出最完美的状态来。

她享受别人的羡慕,喜爱和嫉妒。

知青院的知青们正在吃饭,今天轮到高爱华做饭。

并没有和闫媛媛一样针对沈宁昭,沈宁昭也舀了一碗红薯粥正喝着。

看牛车来了,起身走出院子,从口袋里摸出几个水果糖给了江老六。

“谢谢六叔帮我把东西运回来,这糖你给家里孩子带回去。”

江老六一听糖是给孩子的,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接到了手里。

起身帮着沈宁昭将牛车上的两个大包裹卸了下来。

“沈知青要我帮你送进去不?”

江老六笑的憨厚,得了沈宁昭的糖,就想帮沈宁昭做点事。

沈宁昭谢了他的好意,自己将两个大包裹拎进了屋子。

放好包裹,才从屋子里走出来,就听到宁月在做自我介绍,还说她是沈宁昭的妹妹,想和沈宁昭住一个屋。

宁月受了教训还是贼心不死。


“这肉是沈知青从山上带回来的,你不记沈知青的好也就算了,连沈知青碗里的肉都惦记,大男人没本事自己找肉,只知道盯着别人碗里的。

别人欠你的?”

张来弟对罗连平的印象并不好,说话也就没有留情面。

张来弟冲着罗连平翻了个白眼,将手往后一伸,将余有田的碗接了过来。

给余有田打了菜又打了汤。

没好气的看着罗连平,“你吃不吃,不吃就把地方让开。”

若是有些气节的听到张来弟这话,立刻就走了。

罗连平却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不仅脚下没动,还将碗往灶台上“啪”的一放。

“沈宁昭从山上带来的咋了,山上的东西也是属于集体公有的。

就应该分给所有人!

你们这是享乐主义,资本主义!”

罗连平还不忘扣帽子。

本来就吃不到肉的闫媛媛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看着,熟知村规的她并没有拱火。

而是在心里悄悄给罗连平鼓劲,想让罗连平像中午对陈志远一样,将碗砸在沈宁昭和张来弟头上。

甚至想着,要是能将沈宁昭砸破相就好了。

宁月也暗暗在心里给罗连平鼓劲,面上却摆出一副好妹妹的样子。

拉了拉罗连平,自己往前站了一点,“姐姐,张知青是为你出头,你怎么能就坐在那里吃自己的饭。

连平哥说得对,山上的东西也是集体公有的,咱们不能占集体便宜。

要不你就把肉分出来吧。”

宁月说着还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缩了缩脖子,好像是受了沈宁昭的欺负。

沈宁昭是没想到这几个人还敢惹她,将筷子往碗上一放。

快步走到宁月和罗连平跟前,明明面上还是冷冷的,却让几人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闫媛媛似有所感的跑到了最远的位置。

几个知青也呼啦啦的散开,将宁月和罗连平,还有不知道情况的陈志远留在了原地。

沈宁昭满意的看着闫媛媛眼里对她的惧怕,一脚踹在罗连平身上,将罗连平整个踹飞了出去。

“不是要告我吗?要是不认识大队长家在哪我可以带你去。

昨天打了宁月忘了打你了是吧?”

沈宁昭踹了罗连平一脚,又把被吓到的宁月拉过来,啪啪甩了两巴掌。

这两巴掌用的力气比昨天大多了,宁月脸上立刻多了两个红彤彤的巴掌印。

沈宁昭打完这两巴掌出了气,才把宁月往后一推,松开了抓着宁月胳膊的手。

“要是在听到你叫我姐姐,听到一声打你一巴掌。

管好你的狗,少让他在我面前晃悠。

他作妖我也打你。

想告大队长就去告,医药费我赔,挑粪我挑。

我这人就是不受气,谁惹我我打谁。”

沈宁昭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看罗连平似乎是挨了打想要骂她。

走过去又是一脚,转头看向满脸狼狈,哭的凄惨的宁月。

宁月哭的都打起了嗝,捂着自己的脸,终于没有再喊姐姐,“沈宁昭你欺人太甚,我也是下乡来的知青,你有什么权利打我!”

“我没有权利啊,就是大队长也没有权力打你。

所以我说了,你们可以去找大队长告状。”

沈宁昭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面上一点害怕都没有。

且不说是宁月他们招惹她在先,就说是她打了两人,但却并没有打的多严重,闹到大队长那也就是赔点钱。


“沈知青你来的正好,陈知青他们说你打了他们,还侵占了集体资产,是不是真的?”

江丹义开门见山的问。

侵占集体资产是罗连平说的,就是一只鸡。

沈宁昭知晓三人说的话应是添油加醋的,所以听到江丹义问她。

立马说:“打人我认,但我没有侵占集体资产。

我今天在山上打了个野鸡,给知青院加了个餐。

罗知青他们觉得我一个人吃了大头,就给我扣帽子呢。

他们不招惹我,我不可能对他们动手的。

大队长你知道的,我和陈志远还有宁月,本来就和仇人似的,他们说我点啥话,我受不了。

没撕了他们的嘴都不错了。”

沈宁昭轻飘飘的看了三人一眼,三人被她看的头皮发麻,纷纷低下了头。

江丹义都不用去知青院问,看到三人的样子,就知道是他们先招惹了沈宁昭。

当即看着三人道:“山上的野鸡兔子,一向是谁打了归谁,只要你有本事你也可以去打,打到了你一个人吃都没问题。

人家沈知青主动分给你们,你们还挑事。

和沈知青比起来,我看是你们思想更有问题。

知道和沈知青关系不好,以后就和沈知青少往一块凑!

沈知青的东西,你们也别沾,省得挨打了又来找我。

行了,也就是几巴掌,看着也不严重,沈知青你给他们在卫生所买点消肿的药油,这个事就这么算了。

要是再有下次,就按今天中午说的,挨打的和没挨打的都去挑粪!”

说完他又看向沈宁昭,“沈知青卫生院一瓶药油是两毛钱,你看你是自己去买还是给他们钱?”

“我给钱。”

沈宁昭笑眯眯的道,从口袋里拿出两毛钱来,往桌上一放。

看着宁月三人道:“这次是第一次,下次你们要是再来我面前犯贱,我还是会打你们。

你们知道我不缺钱,就是赔你们一块钱也不心疼。”

江丹义没想到沈宁昭会这么说,赶紧敲了一下桌子,“沈知青,不管怎么样打人是不对的!

打重了有理都变成没理了!

要是真把人打坏了,可不是钱能处理的!”

江丹义说出来的话带着警告,也是怕沈宁昭犯错误。

“有理就是有理,我丑话也说在了前面,他们还是非要来找打,谁也拉不住。

大队长你不如让他们管好自己的手和嘴。

我下手有分寸的,不会真的送自己去蹲笆篱子。

但若是真的逼急了,也不一定!”

沈宁昭一点也没有因江丹义的话,放弃动手的想法。

还对着三人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笑容明媚,却让几人忍不住发了个抖。

江丹义听了这话,还想再说些什么。

却被自己的媳妇拉了一把,“我觉得沈知青是个有分寸的,他们三个管好自己,沈知青也不会对他们动手。

天也晚了,明天还得上工,不如就先让他们回去吧。”

江丹义媳妇显然是站在沈宁昭这一边的。

大队长只能无奈的挥了挥手,“行了回去吧,你们三个不想挨打就别惹事。”

宁月三人见江丹义这么处理,也是敢怒不敢言。

由罗连平拿了沈宁昭放在桌上的两毛钱,出门左拐去了卫生院买药油。

沈宁昭则是回了知青院。

回到知青院时,纳凉的知青们都没回屋,显然也是想知道大队长会怎么处理此事。

看到沈宁昭毫发无损,还笑着进了院子,也猜到应是罚的不痛不痒,便都散了。


“可不敢下雨,麦子都在地里,要真下了雨就坏了!

别说人要抢收,麦子也会因为淋了雨发霉,咱们下半年分了粮可就要吃霉了的粮食了!

这几天还不是最累的,等过几天麦子都熟了,才有你出力的。

不然陈志远为啥要巴上江金秀?不就是为了能少干活么。”

说话的人不经意间提起了陈志远,说完才觉得不对。

陈志远是不在知青院,但他的未婚妻却在。

当即闭了嘴,眼睛却冲着沈宁昭看了过来。

正闭着眼享受夜风的沈宁昭感觉到有人在看她,睁开了眼睛,却也没有说话。

直到有知青问起沈宁昭,是不是真的和陈志远有婚约后。

才语气平静的解释道:“我和陈志远是有口头上的婚约,我们两家离的近,都在一个大院里。

两年前陈志远的父母带着陈志远登了我们家的门,陈志远跪在我爸妈面前,求着我们家定下了这桩婚事。

只是我爸妈对这桩婚事并不满意,就没有交换信物,也没有写婚书。

后来陈志远家里出了事,他被迫下了乡。

我们家才反应过来,陈志远他们家早知道家里要出事,想让陈志远当我们家的上门女婿好躲过这一劫。

我当时高中没毕业,才没如了他们家的意。

去年我来看陈志远,也是因为不想落井下石。

却没想到,陈志远竟然违背了婚约,在乡下和人搞破鞋。

现在想来也是庆幸。”

沈宁昭早想着将自己和陈志远的关系解释清楚,这会有人问了,便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

这是这些知青第一次听到陈志远和沈宁昭的婚事是怎么来的,听完有好几个人都觉得陈志远家这事做的不地道。

当即就有人顺着沈宁昭的话,开口道:“没想到陈志远竟然是这样的人。

去年沈知青你来看陈志远,离开的时候陈志远还给我们说你就是邻居家的一个妹妹。

陈志远肯定也是看你家迟迟不让你和他成婚,才认命和江金秀搞在了一起。

要是他早知道沈知青你会为了他下乡,说不准就看不上江金秀了。”

说话的人是张德福,他下乡也早,在今年之前,他能看出来,陈志远一直在吊着江金秀,才会在此时有了如此分析。

沈宁昭点头又摇头,索性一次说了个明白:“陈志远可能确实是因为发现我们家不会帮他,我也不会被他骗下乡才和江金秀在一起的。

但他应该早知道我要下乡,说不准比我知道的还要早。

我有一个养妹,是她和陈志远设计我,偷偷给我报名了下乡。

只是我那个表妹,直到前一阵子才找到机会,陈志远应该是收到消息太晚了,才搞大了江金秀的肚子。”

“养妹?你们家……”

张德福神色有些复杂的看了过来,估计是觉得,宁月是因为沈宁昭家里对她不好,才报复的。

沈宁昭自然不会让人误会,当即解释道:“我们家对她挺好的,我有的她都有。

我和我家里人都没想到她会做这种事,许是想当我们家唯一的女儿,分家产吧。

当然也有可能她喜欢陈志远。

反正不管是因为什么,他们俩的事都和我,和我们家没有关系了。

从陈志远和江金秀搞在一起的那一刻,我和陈志远的口头婚约就已经没了。”


一想到沈宁昭会栽个跟头的闫媛媛心情好了不少,有说有笑的跟着高爱华回来。

等看到门口坐在条凳上的沈宁昭时,脸上的笑一下子就收了起来。

嘴角也向下耷拉着,发出一声哼来,想要从沈宁昭旁边进门。

却在走到门口时,被突然站起来的沈宁昭打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清脆无比,惊的大槐树上的鸟都飞了起来。

高爱华也被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离沈宁昭和闫媛媛都远了一些。

“你凭什么打人!?”

闫媛媛捂着脸,疼的眼泪都下来了,怒气冲冲的看向沈宁昭,另一只手抬起来想要打回去。

沈宁昭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凭你给我泼脏水。”

沈宁昭的声音冰冷无比,一米七高的她比闫媛媛要高上十几厘米,气势也足,落在孙国富等人眼中就好像是沈宁昭在欺负她一样。

孙国富几人也是听到了一两句的,只是他们和高爱华的想法一样。

虽回来时看到沈宁昭搬了个条凳坐在门口堵闫媛媛,也只是想着最多骂几句,没想到沈宁昭竟直接打了闫媛媛一巴掌。

这会儿也都站在院子里呆呆的不敢出来。

闫媛媛眼神闪烁,奋力的想要将手腕从沈宁昭手中挣脱出来。

却惊讶的发现,沈宁昭的力气好像比孙成武还要大,抓住她手腕的手就像铁钳一样,任凭她怎么挣脱也徒劳无功。

被打的左脸上和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让她发出尖叫,之后便是怒骂,“你个贱人!你怎么敢打我的?

无缘无故打人是没有爹妈教吗?”

闫媛媛气的双眼通红,一口一个贱人,激动的不行。

结果才骂了两句,就又被沈宁昭打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比刚刚的还要用力,闫媛媛的半张脸立刻就肿了起来。

“闫媛媛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沈宁昭眼神平静,说话时也没带什么怒意,只是冷冰冰的。

却无端的让闫媛媛住了嘴。

她冷冷的看着闫媛媛,扭着闫媛媛的手腕用力一推,闫媛媛就向后摔倒在了地上。

长腿一跨,腰一弯,用右手钳住闫媛媛的下巴,强迫闫媛媛和她对视。

声音冷冷的灌入闫媛媛耳中:“今天只是一个小教训,要是再有下次就不是两巴掌了。

说我坏话,给我泼脏水都可以,最好别让我听到。”

对付闫媛媛这种人,骂和解释是没有用的,只有从武力上压制。

沈宁昭也不怕闫媛媛报公安,或是找去村委会,是闫媛媛有错在先,就是她打了闫媛媛,也大不了就是赔上一点钱,钱她有的是。

警告完闫媛媛,沈宁昭才松了手。

闫媛媛的下巴两侧,多了两个红色的指印,十分明显。

孙国富也是没想到沈宁昭这么猛,等沈宁昭松开了闫媛媛才敢上前,人也没出院子。

隔着栅栏打算帮着闫媛媛说几句话,却被沈宁昭一个眼刀子甩过来,吞了回去。

沈宁昭一一扫过院子里的所有人,“闫媛媛在孙成武面前给我泼脏水你们也听到了,既然当时没想着帮我说话。

我打闫媛媛的时候也没人阻拦,现在也就别向着闫媛媛说话了。

我这个人脾气好,不怎么会骂人却爱动些拳脚。

正义感也强,眼里揉不得什么沙子,谁要是惹了我就要做好被我打的准备。

当然要是谁在我面前做了什么坏事,我也会送他去公安局或者革会走一趟。

你们都猜的没错,江大富确实是我举报的。

贪污粮食就是社会的蛀虫,咱们这些长在红旗下的就应该帮着社会清理这些蛀虫。

我看你们的意思是,觉得我做错了。

要不咱们去公安局或者革会,在不接也可以去村委会一趟,问问那些干部,是谁的思想觉悟不够!”

沈宁昭冰冷的眼神在每个人身上都停留了几分钟,闫媛媛还倒在地上呜呜的哭着。

心里已经把沈宁昭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不知道多少遍,嘴上却一句叫骂也出不来,生怕沈宁昭再打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比她爸打她的还疼!

其他人听了沈宁昭的话,心里就是一凛。

是啊,江大富他们贪污,是社会的蛀虫,沈宁昭举报他们一点错都没有。

他们为什么会觉得沈宁昭做错了?

是因为闫媛媛背着沈宁昭和他们说的那些话吗?

每个人都沉思着,一点也不觉得是自己的错,只觉得是受了闫媛媛的影响。

但实际上,他们之中不少人都是对沈宁昭嫉妒不满的。

他们嫉妒沈宁昭有个好的家世,下乡也不是不得已而是为了追求爱情。

他们要苦哈哈在地里刨食,沈宁昭却只靠家里的接济就能活的舒舒服服。

来带了不少东西,家里那么有钱,也没有想着给他们分上一些。

除此之外,有几个男知青还因为昨日主动帮忙被沈宁昭拒绝的事,觉得沈宁昭瞧不起他们。

沈宁昭将每一个人的神情都收入眼底,也不再多说,一手将条凳拿起进了院子。

等放下条凳后,又转头冷笑着道:“如果以后我再听到那些话,我绝对会拉你们去接受教育!

当然在接受教育之前,不论男女我都会先打上一顿!

你们要是觉得自己打得过我的,尽管再找我的麻烦。”

沈宁昭已经对自己现在的力气有了了解,别说是知青院的这几个知青了,就是孙成武也能被她几拳打倒。

没看刚刚打闫媛媛时只用了三成力,就抽的闫媛媛牙都要掉了吗?

沈宁昭满意的握了握拳,再不管孙国富等人是什么表情,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

沈宁昭一走,高爱华才敢将闫媛媛扶起来。

闫媛媛只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后槽牙也好像有几颗松动了。

生怕被两巴掌抽毁容的她,也不敢再耽搁,回屋取了钱就往卫生院去。

临走时,还是觉得咽不下这口气,对着沈宁昭住的房子狠狠啐了一口。

又怕沈宁昭出来打她,急匆匆的跟着高爱华离开。

她是想报公安或是请村干部给她做主的,但自己心里也明白,沈宁昭举报江大富不仅没错还十分正确。

她在沈宁昭面前说的那些话,传到别人耳朵里,也只会觉得她需要再教育。

只好打落牙齿活血吞,将这个仇记在了心里。

想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宁月被问的一愣,但还是乖顺的回道:“还在我姑姑家,我的房间里面。

我藏在床底下,应该没有人会发现。”

宁月心里直打鼓,她也不敢保证,她被赶出沈家后,会不会被人发现床底下的信。

那日被赶出来的急,收拾东西时,宁慧还一直盯着她,实在是没有机会将信取走。

陈志远听到这话,立刻就急了,低吼道:“你为什么不把那些信撕了!留着干什么!

你知不知道刚刚沈宁昭和我说,要把我给你写的信都贴出去!”

陈志远并不确定宁月是被赶出来了。

但在知青院看到宁月的时候,多少也猜到了一些。

当然也能猜到,那些信可能落到了沈钧和宁慧手里,从而被沈宁昭知道了信件的内容。

宁月被他吼了这么一声,眼泪就落了下来,“我不过是觉得那些信是我们感情的见证,又见不到你的人,想你的时候就把信拿出来看看。

我为你做了这么多,害的自己也来乡下吃苦。

你不记得我的好也就罢了,还这么凶我。

她贴出去我们不认不就行了?”

宁月一边哭一边悄悄看陈志远,陈志远看她掉眼泪,多少有些心软。

看了看四周没人注意,将手搭在了宁月的手上。

“唉,我也是气急了,那些信只要贴出去,不管咱们认不认,名声都是坏了。

你要是当时就把信撕了,咱们也不会这么被动。

好了这里人多,等下工了咱们再找个地方说话。

要是信真的在沈宁昭手里,咱们可能得想个法子拿回来,别忘了信上写的那些东西。”

陈志远低声暗示,宁月也想到了信上写的宝贝。

当即止住了眼泪,轻轻对着陈志远点了点头,“嗯,我都听志远哥的。”

两人像是做贼一样,说了几句话就又分开了,在一块站了不到五分钟。

陈志远还一直看着田里其他人,确定都在忙活没人注意到他们,才格外放心。

却不知道,早在宁月凑到他旁边的时候,就有好几个人注意到了,有村里的婶子,也有知青院的知青。

其中就包括,村里最八卦的田大妞,和将宁月当做未来对象,为了宁月甘愿下乡来的罗连平。

罗连平早在看到宁月凑过去的时候,就恨不得将宁月拉回来。

他每天自己的活都没干完就帮着宁月干活,可不是为了让宁月有时间和别的男人说话的。

但怕惹宁月不高兴,就没过去,而是等着宁月自己回来。

宁月回来后,罗连平立刻问她:“你刚和陈志远说什么去了?”

罗连平的语气就像是醋缸子打翻了一样泛着浓浓的酸味。

宁月向来知道怎么拿捏罗连平,当即道:“我是替你去给志远哥道歉的,我不想看你和志远哥这样。

你们两个一个是我的好朋友,一个是我心目中的亲哥哥,你们谁受伤了我都会心疼。”

“你真的只是当陈志远是哥哥吗?”

罗连平有些激动地问。

宁月毫不犹豫的点头,语气也带了些俏皮,“当然是哥哥啦,不然我怎么会撮合姐姐下乡和他在一起。

可惜我没想到姐姐竟然会这么误会我和志远哥的关系,还和我们都闹翻了。

也不知道姐姐什么时候才会原谅我。”

宁月的情绪有些低落,说完还叹了一口气。

罗连平心里的怀疑就这么被打消了,反而安慰起了宁月:“是沈宁昭不识好人心,月月你这么善良,处处为她着想,她不要你这个妹妹是她的损失。


闫媛媛刚走没多久,孙成武就带着自己的母亲和妹妹,连同被抓走的会计江贵川一家子上门来找麻烦了。

他们来时,沈宁昭刚换了一身稍微旧一些的衣服,打算上山去砍柴。

就听到外头闹哄哄的,哭嚎中夹着好几个女人的叫骂声。

也不用深想,沈宁昭就知道是孙成武带人来了。

四下看了看,拿着墙角放着的砍柴刀就出了院子。

院子外站着两个四十来岁的妇女,穿的衣服还算整洁,也没有什么补丁。

后头还跟着几个二十来岁的姑娘。

其中一个姑娘和孙成武眉眼间有些相似,想来应是孙成武的妹妹。

还有些跟着他们一起来看热闹的村民围在旁边。

孙成武的娘叫白桂芳,正坐在地上嚎哭着。

“天地良心啊!我们家老孙从来没干过对不起村里的事情。

就被那个新来的知青送去了革会。

这是要逼死我们一家子啊!”

白桂芳边哭边拍大腿,许是在来之前就哭了好几次,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却没有几滴眼泪。

孙成武的妹妹孙成娟站在她后头,有些不知所措,但也跟着白桂芳哭了好几声。

江贵川的老婆王大妮是个泼辣的,手里还提着菜刀。

眼睛瞪着守在知青院门外,对着里面吼:“举报了我们家贵川的是哪个?

把门给我打开,我今天非得让她知道得罪了我王大妮是什么下场!

赶紧给我出来,去县里把我们家贵川捞出来,不然我让你在这河湾大队待不下去!”

王大妮在外面叫嚣,孙国富几人知道今日的事是闫媛媛引起的。

他们也没想到竟然闹的这么大,王大妮甚至提了菜刀过来,一副要砍人的样子。

站在院子里,说什么也不敢过去开门。

几人时不时的往后院看,想看看沈宁昭会怎么解决今天的事。

沈宁昭丝毫不惧,脚步沉稳的穿过堂屋走到前院来,隔着篱笆看了一眼外头唱念作打俱全的一群人。

知青是和村里人一起劳作的,院子里只有沈宁昭一个生面孔。

不用人介绍,白桂芳几人就认出来,沈宁昭就是新来的知青。

也不坐在地上哭嚎了,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伸出手指着沈宁昭。

“就是你举报了我们家老孙?

你一个刚下乡的知青和我们家有什么仇什么怨的要这么折腾我们家?

像你们这种大小姐就应该送到农场去改造!

没天理了啊!资本家小姐欺负贫民了啊!

革会的怎么还不来啊!我们贫民没有活路了啊!”

白桂芳又嚎了起来,声音大的都震耳朵。

王大妮提着菜刀往前走,边走也边喊:“资本家小姐来乡下作威作福,欺压普通老百姓了!

都来看看,来看看在咱们村耀武扬威的资本家小姐。

知青联合起来欺负我们穷苦人啊!

要是不把他们送去农场,我们村可没有安生日子了啊!”

两人一口一个资本家小姐,在这个年代,这些话比任何骂人的话还要严重。

沈宁昭冷冷的看着她们,手中的柴刀突然往院子旁的大榕树上一砍。

只用了四成力,砍刀就有一半嵌入了大榕树之中。

大榕树被砍的一震,白桂芳和王大妮也跟着一顿,院里院外瞬间安静了下来。

在几个知青瞠目结舌的时候,沈宁昭已经将砍刀从树干上拔了下来,自个打开院门走了出去。

砍刀被她紧紧握在手中:“你们说谁是资本家小姐?

胡乱给人扣帽子是造谣。

贫苦老百姓?

现在涉嫌贪污的村干部家都能说自己是贫苦老百姓了?

江大富和江贵川这些年贪了多少粮食你们能不知道?

他们每年贪的粮食可够全村人吃上好几个月!

江大富他们是贪官,你们这些包庇他们的可也算不上无罪!”

沈宁昭的声音虽冷,但却大的很。

旁边跟着白桂芳他们过来看热闹的村民,有一个算一个的全听到了。

他们只知道江大富几人因为贪污被抓走,却不知道竟然贪了这么多!

够全村人吃上好几个月!那得是多大一笔粮食!

都是一队人,他们的日子过的紧巴巴的,一天到晚连个干饭都吃不上,江大富他们倒好,粮食多的吃不完!

所有人看向两家人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王大妮也没想到沈宁昭知道的这么清楚,但不管沈宁昭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都不能承认。

王大妮的眼睛瞪的更大,哆哆嗦嗦的拿着菜刀就想往沈宁昭脖子上伸。

眼神和语气中满是威胁:“你在胡说什么!我们家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粮食!

都是江大富做的,和我们家没关系!”

王大妮大声吼着,也不知道是说给沈宁昭听,还是说给旁边已经变了脸色的村民听。

白桂芳是个憋不住话的性子,孙狗娃也就从来没有和白桂芳说过这些。

孙狗娃虽说是对江大富和江贵川做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未从队里的账面上贪过钱粮,但却是从两人手里拿了不少好处的。

孙狗娃自以为,钱粮从江大富二人手上过了一遍,再到他手上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白桂芳也只知道孙狗娃得了好处,却不知道江大富二人竟然贪了这么多。

昨日孙狗娃被抓走时,白桂芳就埋怨过,早知道会被抓走,还不如跟着江大富一起贪,好歹这么多年一家子能够吃饱。

现在一听沈宁昭说,不光江大富,还有江贵川也贪了。

自己家得到的不到他们两家的千分之一,说不得要是两家子没贪,分下来的就跟他们家得的好处一样多,当即就不干了。

一撸袖子,将枪口转到了王大妮身上。

“好啊!你们两家子竟然瞒着我们家贪了这么多,我们家好处没吃上,还要陪着你们一起蹲笆篱子!

王大妮,把你们家贪的钱粮都吐出来!”

白桂芳说着就想往上扑,王大妮的手里还拿着菜刀,被她这一扑,站立不稳差点就伤到了沈宁昭。

沈宁昭眉头一皱,动作灵活的往右一闪,伸手捏住了王大妮的手腕。

手下稍稍用力,王大妮吃痛,手一松菜刀就掉在了地上。

不仅溅起了泥土,还差点砍到了冲过来的白桂芳的脚。


“不是,我们是来送人的。”

两个红袖兵看院门打开了,推着自行车就进了院子。

一边回答,一边扭头看向沈宁昭:“沈同志,你在那个屋子住着?

我们帮你把东西放好再走。”

沈宁昭跟在他们后面,看了看院子里的人,摇了摇头道:“昨天刚来就受了伤,还不知道我分在了哪间屋子。”

刚刚开门的男知青这才反应过来。

沈宁昭就是那个昨天刚来,就被大队长闺女打了的。

他是半年前来的知青院,没见过沈宁昭,但前头来的那些知青中有好几个都对沈宁昭有印象。

因为七个月前,原主曾来知青院看过陈志远,还带了不少东西。

这里头的几个知青,也都分到了一些。

他们对原主的印象就是人美好哄,家里应该也有些钱权。

当即有两个女知青对视一眼,就走了过来。

“我和红梅住着的屋子要大一些,沈知青就和我们住一起吧。”

一个脸尖尖,眼睛细长的女知青面上带着笑,一边说一边走到沈宁昭面前。

多亏有原主的记忆,沈宁昭立刻就认出了这位女知青是谁。

张来弟,是知青院最早下乡的知青之一,上一次原主来时,没少巴结原主,当然也从原主手里得了些好处。

沈宁昭想起了来人是谁,也就明白张来弟为什么这么热情了。

看了一眼还站在原地没有上前,显然不愿意和她住在一起的,另外两个女知青。

点了点头:“行,那我就暂时住在你们屋子里。”

沈宁昭说的是暂时,她并不想一直住在知青院里,而是打算想法子搬出去。

张来弟也没将她说的话当一回事,有好几个家里条件好些的,才来河湾大队也想着搬出去住。

只是河湾大队没有房子出租,只能自己盖。

自己盖要大队长批地,还要买砖什么的,回城的时候还不能带走。

都觉得亏的很,折腾过后还是住在了知青院。

张来弟想,沈宁昭应该也是差不多。

和沈宁昭住在一个屋子里,沈宁昭从指甲缝里露出来一点东西,都够她解解馋了!

张来弟笑的跟一朵花似的,走到两个红袖兵旁边,伸手抓住后座上的东西,“我们女知青住的屋子男同志不方便进去,我和红梅来就行了。

都是一个院的知青,互帮互助嘛。”

……

女知青住的两间房是挨着的,向外开了两个门。

因为另外两个女知青的房子挨着灶房,确实是要小上一些。

但张来弟和刘红梅住的这间房也没大上多少,房间只有一间房宽,两间房长,左右两边各打了一个大通铺,一共能睡八个人。

正对门的位置打了两个壁橱,都挂着锁,显然已经被张来弟和刘红梅占了。

张来弟和刘红梅住的是左边的大通铺,右边的被他们当作了放东西的地方,上面放着冬天要用的被子和衣物。

还有冬天吃饭用的炕桌。

“沈知青咱们知青点的条件不好,是没有自己的柜子的。

你的这些东西可以先放在右边的炕上,睡觉的话就和我们俩睡在左边。

左边是一直有在打扫的,简单收拾收拾铺上凉席就能住人。”

张来弟将沈宁昭的东西往右边的大通铺上一放,心里想着有钱人的被子都和她们的不一样,摸上去又厚又软。

又看了一眼沈宁昭的行李,并没有发现凉席。

便又道:“凉席可以找村里人换,沈知青要是没有门路我可以替你跑一趟。”

张来弟热情的一双眼睛都眯了起来。

沈宁昭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掏出一把刚买的糖来。

她的手不大,满满一把也就抓了八九个,给张来弟和刘红梅分别递了几个。

“多谢你们帮忙了,这些糖是刚买的,给你们尝一尝。

凉席就不用麻烦张知青了,我一会自己去换。”

沈宁昭是笑着说的,张来弟看着沈宁昭手里的大白兔奶糖,眼睛都亮了。

吞了两下口水,笑的更加灿烂,也不推拒,伸手就接了过来。

倒是刘红梅还有些不好意思,看沈宁昭将糖放在了桌子上,才抓到了自己手里。

“沈知青客气了,那你先收拾,我和红梅先出去吃饭了。”

得了好处,张来弟将糖往口袋里一装,快步就出了屋子,生怕再慢上几步,外头桌子上的咸菜没了。

一眨眼的功夫,屋里就剩下了沈宁昭一人。

沈宁昭将买的酥饼和糖又拿出来了一些,一部分打算当作谢礼送给张寡妇,还有一部分打算给送她回来的那两个红袖兵。

……

两个红袖兵还在外面等着,一开始开门的那个男知青叫王建国,有些好奇沈宁昭的身份,正旁敲侧击的和两个红袖兵问沈宁昭的情况。

两个红袖兵敷衍着回了几句,看到沈宁昭出来,立刻说:“沈同志可安顿好了?要是安顿好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他们都住在县城,眼看着六点多了,就急着回去。

沈宁昭点点头,快步走到两人面前,将手里包好的酥饼和糖递过去:“安顿好了,多谢两位同志将我送回来。

也替我像你们主任表达一下感谢。

我刚来,也没法请你们吃饭,这些就当是谢谢你们了。”

两个红袖兵还不想要,好一番推脱才收了下来。


白桂芳被吓了一大跳,而后就和王大妮扭打在了一起。

两人的女儿也紧跟着加入了进来。

围观的村民看两人打了起来,白桂芳还让王大妮把贪的吐出来。

也就明白,江贵川是真的贪了。

本来是来看热闹的,现在牵扯到自己家的口粮,都也忍不住了。

一个劲儿的喊着要到江大富和江贵川家里把贪的东西都搬出来。

革会昨日抓人走的时候,因为来的人少,也没开车,江大富几家子的粮食也是还在的。

只有钱,被搜走了一部分。

孙成武一看事情不对,赶紧就往回跑,却也没拦住群情激愤的村民将他们家的粮食和家具什么的都搬了出来。

事情闹到现在这个份上,和沈宁昭已经是没有关系了。

王大妮和白桂芳两家子急着回去拦住那些村民。

松开对方就急匆匆的往回跑。

沈宁昭没跟着去看热闹。

转身就带着砍柴刀上了山。

……

河湾大队背靠青山,前面是一条河的河湾,家家户户所用的木柴几乎都是上山捡的。

时不时也在山上捡上些山货,打一些小的猎物。

这些村里都不管,但要是打到了大的猎物,就需要和村里所有人平分。

知青院是用原本的道观改成的,道观本就是在最靠近山脚的位置,沈宁昭绕过知青院的外墙,往前走不了几分钟就到了大青山外围。

此时正是八月份,大青山上绿意葱葱,放眼望去,青山白云十分漂亮。

沈宁昭在23世纪,已经很少看到这么美的景色了。

她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才抬脚往山上走去。

砍柴刀就被她握在手里,顺手折了一根粗细长度都适中的树枝,打算等没路的时候,用棍子赶一赶草丛里的毒虫。

现在还不怎么用得上,山脚下尽是村民们上山踩出来的路。

身处于山林之中,沈宁昭觉得自己体内的木系异能都活跃了不少,对周围的草木都有一种亲切感。

甚至能感觉到有些地方的草木更加的活跃一些。

走过去一看多是一些常见的草药,如车前子、防风、五味子一类的。

沈宁昭都挖了一些放到空间里,打算尝试种植。

枸杞也有不少都已经红了,沈宁昭也挖了几株。

就这么一路走一路挖,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半山腰。

回头看去,郁郁葱葱的树木将视线完全遮挡了起来,知青院已经看不见了。

放出木系异能感受了一下,前面有一处的草木极为活跃,就好像在勾引她。

拿着棍子一路敲着草丛,沈宁昭快步走到了那处。

抬头一看眼睛都亮了,高大的树木上,分叉的位置竟长着一窝灵芝!

再一低头,草丛里还隐着一丛人参!

人参显然是有些年份了,最顶端挂着红色的,已经成熟了的果子。

因为没有药锄,这一路上,沈宁昭都是凭借着自己的力气,直接将草药拔出来的。

但人参的根须也有奇效,沈宁昭不想将根须弄断。

只得蹲下身来,拿了一根小木棍,加上手刨慢慢的挖。

这一窝人参足有五株,最中间的一株已经长出了六品叶!

六品叶的野人参极为稀有,至少也是百年老参。

是参的老祖宗,只要见到它,这一片的人参绝不会少!

沈宁昭暗叹自己运气实在是好,加快速度将这株百年老参,连同周围的那株五十年以上的一起挖了放入空间之中。

剩下的三株就只有十几年了,沈宁昭打算将它们移进空间中种植,加上成熟的果子产的籽。

也能种上一小片了。

挖完五株人参后,沈宁昭极为灵活的爬上了长着灵芝的大树,小心的将灵芝也摘下来收入了空间之中。

而后才继续在周围找了起来。

果然又找到了几株野人参,只有一枚或两枚掌状复叶,显然是之前那株六品叶的子孙,沈宁昭只挑了年份稍久一些的挖了。

剩下的还是留在原地,她并不想做竭泽而渔的事。

挖完了人参,沈宁昭心情大好,想了想还是决定再往里面走一点。

结果刚往前走了几步,就听到不远处的灌木丛后有动静。

警惕的停下步子,将砍柴刀放在身前。

一只野兔从灌木丛中跑出来,速度极快。

沈宁昭眼睛一亮,飞快地扑了上去,左手握着的棍子猛地敲在了兔子身上。

本意只是想将兔子打晕,结果没控制好力量,兔子被一棍子敲的归了西。

兔子肉十分好吃,尤其是野兔子的肉更加紧实。

沈宁昭也不介意兔子灰色的毛皮上,都是兔血,直接将兔子收入了空间。

这个年代,想吃肉可不容易,需要肉票。

各种肉类的供应也是有限的,普通人想要天天吃肉几乎是痴心妄想。

饶是家世不错的原主,在家也只是隔三岔五有一顿肉吃。

沈宁昭在23世纪时,小时候在福利院过的日子并不好,这也就导致她有能力之后,几乎每顿都要吃肉。

所以就算是一只死了的兔子,沈宁昭也不想浪费。

不知道空间能不能保鲜的沈宁昭,皱眉想着要怎么把这顿肉吃到嘴里。

怕天气热野兔子放时间太长臭了,最终还是决定拿回知青院,今晚就将兔子做的吃了。

在知青院做什么都不方便,沈宁昭也就不打算再去找兔子或是野鸡了,就近捡了些柴就打算下山。

结果柴还没捡到多少,刚刚有兔子冲出来的灌木丛后,又传来了几声极大的动静!

背对着灌木丛的沈宁昭转头过去一看,一只黑漆漆的野猪哼哼着出现在了灌木丛后,两只前蹄还在不断地刨着土。

前面那只慌不择路,撞到沈宁昭眼皮子底下的兔子,只怕就是被野猪一路追过来的!

沈宁昭第一反应就是跑!

可野猪却已经挺着全身的硬毛冲了过来,俨然是将沈宁昭当成了新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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