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栀祁时樾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温栀祁时樾)》,由网络作家“蓝色卷心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避免集体食物中毒去医院洗胃,祁时樾只能摇人来。温栀听到门铃声去开门,外面站着穿着炫酷新潮的阎承安,和一脸好奇开心的甜妹阎圆圆。阎承安手里拎了把小葱,一进来就嚎:“表哥,除了你还有谁能让我厨神亲自上门做菜,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怎么也值一辆法拉利Roma吧!”法拉利没有,只有祁时樾扔来的一双一次性拖鞋,附带一句资本家催促。“菜在厨房,动作麻利点。”阎承安指着资本家脚上的拖鞋质问:“为什么你有棉拖鞋我们没有?”祁时樾目光轻飘飘扫一眼主人温栀,又轻飘飘扫回来,眼里写着“你说为什么”几个大字。好好好,阎承安懂了,他是主他们是客,客人活该没棉拖。温栀有些尴尬,早知道表弟表妹会来就在超市多买几双拖鞋了,让客人穿一次性拖鞋多不好意思。阎圆圆倒是...
《小说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温栀祁时樾)》精彩片段
为了避免集体食物中毒去医院洗胃,祁时樾只能摇人来。
温栀听到门铃声去开门,外面站着穿着炫酷新潮的阎承安,和一脸好奇开心的甜妹阎圆圆。
阎承安手里拎了把小葱,一进来就嚎:“表哥,除了你还有谁能让我厨神亲自上门做菜,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怎么也值一辆法拉利Roma吧!”
法拉利没有,只有祁时樾扔来的一双一次性拖鞋,附带一句资本家催促。
“菜在厨房,动作麻利点。”
阎承安指着资本家脚上的拖鞋质问:“为什么你有棉拖鞋我们没有?”
祁时樾目光轻飘飘扫一眼主人温栀,又轻飘飘扫回来,眼里写着“你说为什么”几个大字。
好好好,阎承安懂了,他是主他们是客,客人活该没棉拖。
温栀有些尴尬,早知道表弟表妹会来就在超市多买几双拖鞋了,让客人穿一次性拖鞋多不好意思。
阎圆圆倒是不在意,趿着一次性拖鞋好奇地这摸摸那看看。
她看见躲在墙角猫窝的胖狸花猫,想跟猫玩,但胖狸花只粘温栀,人一多就变i猫了,怎么都不肯出猫窝。
小泽蹲在茶几边吭哧吭哧吃烤鸡,祁时樾坐在沙发上,左腿叠右腿,姿态放松得犹如自己家。
温栀不大的单身公寓,瞬间变得拥挤起来。
她的房子,好像从没这么热闹过。
阎圆圆溜达一圈回来,跟满嘴是油的小泽打过招呼后,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到自家表哥身上。
晃悠一圈后又飘向温栀,甜妹有那么一刻化身成了侦探。
温栀没看见,在那边忙倒水,问:“圆圆,你喝水还是果汁?”
“水就行了,谢谢。”
圆圆凑到祁时樾旁边,漂亮的杏眸微眯,仿佛看穿一切:“表哥,原来你守身如玉多年就是为了温栀姐姐啊。”
祁时樾不说话,翻着手边的一本云阅财经,翻到编辑署名是“温栀”那页不动了,逐字逐行看起来。
圆圆没谈过恋爱,但她看过很多韩剧啊,她最会看别人谈恋爱了。
“我知道了,你暗恋温栀姐姐。”她八卦欲上来,“暗恋多久啦?”
温栀端着水杯走过来,听到个尾音:“什么暗恋?”
“承安暗恋一个姑娘,正愁不知道怎么表白呢。”祁时樾面不改色,张口就胡说。
胡说二号圆圆立马接话:“是啊,你也看到了,我哥长得那歪瓜裂枣样,表白很有压力的。”
阎承安虽然说不上帅得惊天动地,但也不至于到歪瓜裂枣的地步,温栀公正地帮他说话:“其实你哥还不错,很多人喜欢他那一款。”
圆圆看热闹不嫌事大:“姐姐你喜欢我哥那款?”
这话出来,温栀感觉有道视线落到她身上。
“不喜欢。”她摇头。
圆圆又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那视线盯得更紧了,温栀拧眉想了想,想不出来。
她没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好像连个参照人物都没有。
圆圆换个思路问:“那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现在吗,”温栀还是摇头,“没有。”
这话表达的意思模糊,可以解读成两层含义,一层是一直没有喜欢的人,另一层是以前有,现在没有了。
圆圆还想问,祁时樾忽然出声,语气有点凉。
“这么会聊,零花钱都拿去买德云社的票了?”
圆圆的话噎在喉咙,她确实是德云社女孩。
祁时樾把杂志合拢放到一边:“去厨房看看你哥要不要帮忙。”
阎承安是什么人,年纪轻轻就拿了全国烹饪创新大赛特金奖的人,难道搞不定一桌家常菜?
圆圆说:“他不用我帮忙,我去了他还会嫌我帮倒忙。”
祁时樾笑容不变:“不,他需要你帮忙。”
圆圆:“……”
行吧,表哥说需要就需要。
小甜妹踩着拖鞋去厨房了。
温栀坐在另一边沙发,跟祁时樾的沙发中间隔了盏落地灯。她看见男人指尖捏着灯开关,百无聊赖地开一下关一下,又开一下又关一下。
暖黄色落地灯无节奏地时亮时灭,足以说明控制它的人此刻有多无聊。
“要看电视吗?”她问。
别玩她的落地灯了,待会儿该玩坏了。
祁时樾幽淡的目光滑过她的脸,终于肯放过落地灯:“看吧。”
“你喜欢看什么?”
“随便。”
既然说随便,温栀就随便调了个台,芒果台正好在播放一档男明星唱跳竞演综艺。
画面切给某个泰籍男演员,温栀托腮看着,耳边冷不丁传来一句。
“喜欢这样的?”
“啊?”温栀从电视那边回神,“不是啊。”
两分钟后,画面切到一个戴眼镜的男歌手身上。
“喜欢唱歌好听的?”
温栀觉得这人有点没话找话,问他:“你是不喜欢看这个节目吗?”
祁时樾扯了扯唇:“我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要是喜欢看一群大老爷们儿对着我跳舞,那才奇怪吧。”
“……”
好像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应该喜欢看yes ok那种甜妹跳舞。
于是温栀拿遥控器换台,可换了一圈也没换到甜妹,倒是换到了小泽琛爱看的喜羊羊与灰太狼。
温栀看电视看得专注,不管是综艺还是动画片,看到灰太狼倒霉地掉进河里,还跟着小泽一起笑,好像被传染了傻气似的。
祁时樾被可爱到,弯起唇,拖着轻懒的嗓音逗她:“你喜欢这样的啊?”
温栀:“喜欢啊。”
她转过头来,笑起来眼眸仿佛都盛了光,亮如星辰:“不是有首歌叫‘要嫁就嫁灰太狼’,灰太狼很好啊。”
厨房传来阎承安万般嫌弃的声音:“你这切的啥?猪都切的比你好。”
圆圆回嘴:“你让猪来切一个,我就不信了,猪四根手指能比我五根强。”
“猪一根手指也比你强。”
“你别抬高同类!”
怕两兄妹打起来砸了自家厨房,温栀连忙起身去调节矛盾。
祁时樾姿态慵懒地支着头,看着电视里傻傻憨憨,被一下炸飞了还放狠话的灰太狼,忽地闷笑出声。
“口味还挺独特。”
温栀:“洗钱的罪名不轻,够他蹲大牢了。坏人终有恶报,老天还是有眼的。”
纪笙还是气不过,边塞烤肉边骂,把畜生祖宗三十六通通骂了个遍。
骂完她理智回归,扶着下巴想到另一方面:“诶,你说那畜生前脚骚扰了你,后脚就被逮了,这事会不会跟你有关啊。”
命根子被废估计跟她有关,祁时樾下手挺重的,废那畜生一条“腿”不是没可能。
但洗钱被逮……大概率跟她没关系,她还没重要到谁会为了她费力去搞这些事。
恶有恶报,凑巧罢了。
纪笙觉得温栀太过自轻:“怎么不会,你都说是祁时樾把你救出来的,他为了你还废了那畜生的小鸡鸡呢,你怎么知道不是他的手笔。”
温栀不是自轻,是不想自作多情,吃一口辣白菜道:“那你说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喜欢你呗。”
“咳、咳咳……”
温栀被辣白菜猛地呛到,咳得脸都红了。
纪笙倒一杯大麦茶给她:“你看,你也有感觉。”
温栀喝茶平复下来,水润泛红的桃花眸瞪向对面:“你说鬼故事我能没感觉吗。”
“怎么就鬼故事了,”纪笙说,“你那天被鬼救的?”
“他救我是救我,一个正常人看到朋友……就算不是朋友,看到陌生人有危险,都会出手相救吧。”
纪笙想说什么,温栀手掌竖起做个打住的动作:“我知道你想说他踢爆人蛋蛋的事,但这不能算。男人打架上头了没有轻重,可能就是下手重了,他自己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再说裘壬被抓的事,就算是祁时樾的手笔,从他的角度来说,那畜生好了之后肯定会找他的麻烦,与其让畜生上门找晦气,还不如他主动出击把人送进大牢,以绝后患。”
温栀分析得头头是道,纪笙被完全说服。
最后还感叹一句:“大佬就是心狠手辣,他好狠我好爱。”
两人一致认为这双幕后正义之手是祁时樾。
下午的时候,温栀接到周子熠的电话。
她正在专心致志改一篇金融报道,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她没空看屏幕,顺手就接了。
那头响起男人沙哑的声音:“之之。”
温栀拧眉拉开手机看,确实是周子熠打来的。
“给我打电话干什么,我想我们应该没什么好说的了。”语气是刺人的冷淡。
那头呼吸顿了下,重复唤她的名字:“之之。”
温栀无心多聊:“挂了。”
“别挂。我是想告诉你裘壬被抓了。”
温栀收回手指没挂,推开椅子走到办公室另一边,推开阳台的玻璃门。
阳台无人,四周安静,她问:“你干的?”
周子熠沉默两秒,没肯定也没否认,只道:“他罪有应得,洗钱本来就是犯法的。”
温栀笑了声,说不上讽刺多还是唏嘘多。
狐朋狗友多年,背后捅一刀原来是这么风轻云淡的事。像是狗圈里的狗,疯起来就互相撕咬,哪还有半点同在狗圈生活的情谊。
“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温栀望着天边灰蒙蒙的云,“就算是你做的我也不会有任何感激,我受的无妄之灾都是因为你,没有你,那畜生不会盯上我。”
周子熠:“……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温栀神色无波,有些道歉已经没有意义,但她觉得自己应该承下这句:“知道自己不好就别再给我打电话了。”
“之之,那畜生已经废了,这口气我也帮你出了。”他哑着声,“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
双重身份?
那任盈盈还他妈告诉他未婚单身。
这未哪门子的婚单哪门子的亲,要被任盈盈那个死女人害死了!
范启额头冒起—层冷汗,强挤出—抹笑:“我就不打扰三位了,先告辞,你们聊。”
还没开溜,周子熠出声:“等等,你叫什么来着……万胜的范启是吧,你要给我未婚妻披衣服?”
周子熠明显是在祁时樾那受了气,拿他开涮来了。
范启心里叫苦不迭,没等他辩解,祁时樾也看向他,饶有兴致的:“哦?你想撩我女朋友?”
范启被两位大佬夹击,眼泪都快滚出来了,慌忙回—句“真的是误会”,气急败坏地往宴会厅冲,找任盈盈算账去了。
范启—走,外面顿时变成三人修罗场。
温栀无力应对这样的场景,扯扯祁时樾的袖子:“我们走吧。”
周子熠抓着西装的手垂在身侧,手背青筋暴起:“之之,你知道我不会放弃你的。”
—起生活十几年,温栀从没想过他会变成这样,这么难缠。
“我们之间没有可能了。”她吸—口气,鼻腔里都是祁时樾西装上的冷香,“同样的话就是跟猪说都说明白了,你要是还听不明白,去猪圈待着吧。”
温栀从开始的正常言语到现在的粗俗输出,没办法,沟通不来只能想到什么说什么。
祁时樾搂着她离开,擦身走过时,周子熠开口,声音不大被风吹得很散,但足够温栀听清楚。
“你别忘了,是周家把你养大的,你就是我们周家的人。”
温栀脚步顿了下,腰上的手掌微微施力,像—股坚定的力量带着她往前走,没有停下来。
进了宴会厅,温栀第—时间往后撤,脱下外套还给他:“谢谢。”
祁时樾眸色淡了几分,垂眼盯着外套看了两秒才接过:“出去还是要穿外套,外面风大。”
“嗯。”
两人往里走,女记者不知从哪蹿出来的:“祁总,您找到温栀啦。”
祁时樾朝她点头:“谢谢。”
“不用谢,温栀这么久还没进来,我也正想出去找她呢。”女记者心系工作,眼睛放光看着两人,“你们要开始采访了吗?”
温栀收起乱糟糟的心绪,转头问:“祁总,现在有空吗?”
“你说呢。”祁时樾说,“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你。”
好好的—句话被他说得别有意味惹人浮想联翩,女记者落后两步跟她咬耳朵:“诶,我怎么觉得祁总对你不—样呢。”
温栀说:“错觉。”
自作多情是成人感情大忌。
宴会厅后面有供宾客休息的休息室,正好可以采访。
温栀提前有准备,不过就那几个问题,很快结束,她把剩余时间让给女记者,离开休息室去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是十分钟后,她洗手的时候看见女记者也来了,有些诧异:“这么快结束了?”
“本来就是蹭的采访,有十分钟不错了,该问的都问完了。”女记者笑道,“何况祁总的女伴都来了,我也不好意思还霸占别人的时间。”
温水顺着手指往下流,温栀没说话,垂眼把每个手指都冲干净。
女记者说:“今天谢谢了,下次有需要的话随时Call我。”
温栀扯了张纸擦干手:“不客气,举手之劳。”
女记者进洗手间了,温栀扔了纸巾没再去休息室。
她返回到宴会厅,跟几个打过交道的大佬攀谈了几句,看素材收集得差不多了,取了外套离开宴会厅。
她喝了点香槟,坐上车才想起还没找代驾。
说到这,他眼尾余光睇了她一眼观察表情,见她没有抵触情绪,才继续道:“你不是单身的话,周子熠自然不会再缠着你。人要皮树要脸,堂堂周家大少爷不至于死皮赖脸到那种程度。”
不得不承认,祁时樾的办法很好。
既能最高效地摆脱周子熠,也能最大程度地气到他。
祁时樾不仅嘴毒,心更毒。
杀人不用刀,但刀刀见血。
温栀的脸上清楚写着几个字——我被说服了。
可说服归说服,她还是有顾忌。
“我确认一下,你的意思是,我们假装情侣,骗过周子熠,等他就不再纠缠我了,我们就结束关系,是这个意思吧?”
祁时樾眸色幽淡地望着她,没说话,温栀自动理解成默认。
“这样的话,我能不能提一点小小小小的要求。”怕他不答应一样,她拇指和食指比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宽度。
祁时樾可能天生不爱笑吧,反正脸上是没笑意的,惜字如金地吐出一个字:“说。”
温栀:“既然是假装,那这层关系能不能只在周子熠面前展现,对外的话还是尽量保密。”
哦,听明白了。
要他躲躲藏藏遮遮掩掩委委屈屈当一个不见光的、适当时候拉到周子熠面前遛一遛的地下情人。
他面无表情,温栀拿不准他的想法,小声道:“我没别的意思,我是怕影响以后你的生活。”
“影响我什么生活?”
“你的感情生活。”
祁时樾笑出声,似气笑,也似被自己说服。
“看在你这么快进入贤妻良母角色的份上,行吧。”地下情人也是情人。
困扰的事解决,温栀心情松快不少,朝他伸出手:“合作愉快。”
祁时越垂眸看那只手,纤白细长,握上去柔软微凉,让人很想将那只小手揣进怀里捂热。
他说:“合作愉快。”
-
第二天,温栀起得比平常早,没车毕竟没那么方便,怕叫不到车迟到,她只能提前出门。
刚换好衣服,手机震了下,进来一条信息。
祁时樾:在家?
温栀拿皮筋随意绑了个马尾,边往客厅走边回信息。
在啊,准备出门上班了
祁时樾:我在小区门口,送个东西给你
温栀莫名,大清早的送什么?
她拎起包,换了鞋下楼,远远看见立在小区门口的身影。身形颀长挺拔,笔挺优雅的西装三件套,矜贵气场配上那张无可挑剔的俊脸,路过的人无一不行注目礼。
门口摊煎饼的大娘都无心摊饼了,直直望着帅哥被旁边的秃头老公骂了好几声。
“什么东西要这么早送?”
温栀朝他跑过去,跑得有点急,有些气喘。
祁时樾一身正经的商务西装,语气却是不太正经的调:“急什么,我大早来就是想让女朋友看的,不会跑。”
温栀:“……”
无语。
摊饼大娘还在看这边,温栀扯着他的袖子往另一边走,祁时樾任由她扯着,踩着散漫的步伐跟着她。
终于到了人少的地方,温栀说:“还加一点,私下也不用装。”定点对周子熠展示就行了。
祁时樾单手插兜,对天忽叹了一声:“这一早的好心情啊——”
温栀塞了个面包给他:“请你吃早餐。”
祁时樾低头看,一个肉松面包放在他手上,从温度上判断应该是从冰箱里拿出来的。
拿了两个,一人一个。
她早上就吃这个?
祁时樾抬手,不客气地把她手里的那个抢了去:“我一个吃不饱。”
温栀的无语更上一层楼,他是饱了, 她得重新去买早餐了。
温栀攥着包带,终于知道那句话的感受了,原来人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一下。
“我没有吃醋,我就是不想跟你订婚了。”
话落,恰好一阵风吹来,周子熠眯了眯眸,深眸盯着她的眼睛,似要看进她心里:“至于说这么赌气的话?”
“也不是赌气。”
温栀望着院子的桂花树,这个季节正是桂花飘香的时候,满院飘香,以后可能都闻不到这棵桂花树的味道了。
“我们不合适,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没必要在不合适的人身上耗费精力。我不会跟你订婚,奶奶那边我会自己跟她说,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各自过好各自的生活吧。”
说完,温栀单方面结束对话,迈步往前走。
“我扶那个女人是故意让你吃醋,我跟她没任何关系。”
身后响起周子熠的声音。
周大公子从来不屑解释,觉得懂他的人自然懂。
从小到大,两人观点不合或者闹矛盾,永远是温栀先低头,她先示好,她来哄他。
这是第一次,他放下高高在上的架子,纡尊降贵地放软态度。
可温栀不需要这些了。
见她没有停顿地还在往前走,周子熠急了,语调扬高两分:“之之,我说了适可而止!”
“砰——”
回应他的是一声干脆的关车门声。
周子熠面若冰霜地回到客厅。
宋秀兰没去休息,腰杆挺得笔直地坐在沙发上,等着“审讯”他。
“你怎么惹之之了?”
周子熠满心烦躁,皱眉:“我能怎么惹她?一点小事,我解释的话说了,好话也说了,她还要跟我闹,我有什么办法。”
听到“闹”那个字宋秀兰反而放心了。
“两人在一起吵架拌嘴是再正常不过的,你一个男人,大度点,别什么事都想争第一。”
“吵架吵架,吵赢了架输了感情,那才是真的蠢。”
宋秀兰说:“之之看着柔和,但骨子里比谁都犟,你别惹到她那个点,惹到了就是你死在她面前她都不带看你一眼的。”
宋秀兰喋喋不休说了许多,周子熠没耐心听完,扔下一句“我有分寸”,上楼回房了。
关上房门,他烦躁摘下领带扔到床上,打电话出去。
“下个月的佳士拍卖会,会出一条……”
周子熠偏头想了下,上次跟兄弟吃饭,听兄弟带来的女明星提了一嘴,说有一条稀有的蓝钻手链要拍卖,珠宝收藏家纷纷摩拳擦掌,欲将顶级蓝钻收入囊中。
女明星说,只要是女人,没有不爱珠宝的。
“叫‘南之梦’的蓝钻手链,把它拍回来。”顿了顿,他补充,“价高点没关系,手链一定要带回来。”
那边的助理微愣,心说周总怎么开始对珠宝感兴趣了,很快应下:“好的。”
挂了电话,周子熠点开微信,顶置的对话框还是没有消息进来。
一向好脾气的人,这次不但没主动低头,还拒绝了他的“低头”。
周子熠揉了揉眉心,退出微信。
算了,她要闹脾气就让她闹吧,女孩子谁还没点脾气,闹一阵气消了自然会回来的。
到时候他再送她一条喜欢的蓝钻手链,这事就算过了。
另一边。
朗晟集团总裁办公室,灯光明亮。
祁时樾批完最后一份文件,开始回复邮件。
李助忍不住道:“祁总,邮件明天看也行,您要注意休息。”
祁时樾一眼看穿:“想下班陪女朋友就直说,还拐弯抹角关心起我来了。”
李助嘿嘿笑:“您火眼金睛。女朋友说点了小龙虾,等我回去一起吃。”
李助有热恋的女朋友在家等着,吃吃小虾亲亲小嘴,祁时樾又没有,回家也是空空荡荡冰冰冷冷。
“你先下班吧,我回完这些邮件再回去。”
李助喜上眉梢,赶忙把收尾的几个事汇报。
“拍卖会的事在跟进了,那天的行程也专门排出来了,祁总您确定要亲自去?”
“嗯,你看起来不太灵泛,怕你失手。”
“……”李助保持微笑,“有个杂志想要采访您,您看要不要接受采访?”
“我看起来很闲?”祁时樾看着电脑屏幕,指骨分明的右手搭在鼠标垫上,滑动鼠标。
李助秒懂:“那我拒掉。”
祁时樾从工作状态抽离,回神叫住要出办公室的李助:“等等,采访的杂志叫什么?”
“云阅财经。”
祁时樾舌尖顶着腮帮笑了,笑得痞气横生,问他:“你这情商加智商是靠什么做到总裁特助这个位置的?”
李助啊了声,斟酌用词:“靠祁总您慧眼识珠?”
“不,靠我心善。”祁时樾微微一笑,“下次报告还详尽不当忽略关键问题,自己去下游公司跑销售。”
“……”
李助嘴上应着“再也不会了”,实际到出门的那一刻也没想明白,他到底哪错了。
-
星期一开完晨会,温栀被主编叫住:“温栀,来一下我办公室。”
主编四十来岁,干练沉稳,她将一份采访文件顺着桌子推过去:“朗晟的采访终于定下来了,你负责一下。”
朗晟?
温栀有些意外。
业内都知道,朗晟出了名的不喜欢采访,能采访到朗晟总裁,不用说都是业绩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除此之外,温栀对她去采访这事也挺意外的。
她是财经记者,但负责策划和后期撰写比较多,不太走采访线。
“主编,朗晟的采访机会难得,为什么不让任盈盈负责?”
任盈盈是云阅财经负责采访的一号人物,人美声甜,可嗲可娇,一趟采访下来,内容先不说,那气氛肯定是杠杠的。
所以一般要采访业界的男性大佬,都是默认她去。
主编道:“你这姑娘,给你机会不好好把握还问我怎么不让别人负责。不是我说你,形象能力哪都出众,怎么就没想着往前面走一走,多出镜以后机会也多很多。”
机会多不多不知道,包挺多的,任盈盈一个月能换几个名牌包。
温栀对名牌包不感兴趣,但工作是指派,不是征询意见,她拿上采访文件出去了。
门一关,主编马上联系朗晟的人,把负责采访的名单发过去,敲定时间。
晚一秒都怕那边反悔。
确定名单很快,那边回复说星期三下午可以。
主编这才算踏实,放下手机琢磨昨天晚上朗晟联系她说的那几点要求。
“采访记者要形象好,气质佳,我们老板是颜值党。”
好的,这样整个公司能选的人就非常有限了,她心里初步有三个合适人选。
那边又说:“我们老板信玄学,麻烦把采访记者的出生年月发一下,八字跟我们老板不合的也不行。”
主编暗叹商业大佬就是商业大佬,玄学到方方面面,是常人不能所及的。
那边最后拍定人选。
说合过八字了,温栀最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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