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容修阿郎的女频言情小说《公主为奴全局》,由网络作家“奇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数九寒天,冰天雪地。在汴京城被围的第三天,我穿着临时赶制的凤冠霞帔,稀里糊涂的出嫁了。我不知新郎的姓名、年龄、容貌,只知他是叛军的首领,身高八尺,一剑能劈开山石,是从尸堆血海里走出来的魔鬼。不知是否我“第一美人”的名声远扬,两军交涉时,他指名道姓地要我……我不想嫁,可母亲用珠钗抵住自己喉咙,让我在丧母跟出嫁之间选其一,我只能选择后者。鼻尖萦绕的硝烟味愈重,花轿穿过严密的守卫以及厚厚的城墙,抵达叛军的地盘。倏地,喜轿猛烈一晃,重重落在地上。我摔倒在地,抱在手里的宝瓶“啪”地裂开,狠狠划伤了我的手指,血珠迅速涌出。我没来得及呼疼,就被人粗鲁地拎了起来,眼前的人一身戎装,面容俊美无俦,眼尾狭长,漆黑的眼睛里像落着星辉。我看着他的脸,眸子里...
《公主为奴全局》精彩片段
数九寒天,冰天雪地。
在汴京城被围的第三天,我穿着临时赶制的凤冠霞帔,稀里糊涂的出嫁了。
我不知新郎的姓名、年龄、容貌,只知他是叛军的首领,身高八尺,一剑能劈开山石,是从尸堆血海里走出来的魔鬼。
不知是否我“第一美人”的名声远扬,两军交涉时,他指名道姓地要我……我不想嫁,可母亲用珠钗抵住自己喉咙,让我在丧母跟出嫁之间选其一,我只能选择后者。
鼻尖萦绕的硝烟味愈重,花轿穿过严密的守卫以及厚厚的城墙,抵达叛军的地盘。
倏地,喜轿猛烈一晃,重重落在地上。
我摔倒在地,抱在手里的宝瓶“啪”地裂开,狠狠划伤了我的手指,血珠迅速涌出。
我没来得及呼疼,就被人粗鲁地拎了起来,眼前的人一身戎装,面容俊美无俦,眼尾狭长,漆黑的眼睛里像落着星辉。
我看着他的脸,眸子里渐渐凝起水雾,哽咽道:“阿郎,你终于回来了!”
“你个下贱胚子,”慕容修死死掐住我的下颚,神情凶狠,“当初跟我海誓山盟,宁死也不会嫁给其他男人,现在怎么没去死呢?”
环顾四周,目光所及处的叛军皆是垂眸敛首,我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你便是叛军的首领?”
今日娶我的人,是我的阿郎?
我马上就要成为慕容少夫人?
我轻轻抚上他的脸,呢喃道:“阿郎,我好想你。”
“闭嘴!
当年我病重,你借口寻药,就此不见踪影,现在见我位高权重,又想重归于好?
天底下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吗?”
我拼命摇头,只是慕容修完全不想听我解释,扔废物般重重把我往地上一掷。
我痛得眼泪直流,然而慕容修毫不怜惜,冷着脸伸手,一把撕裂我身上已然残破的衣裳。
“阿郎,求求你,不要这样待我,”我苦苦哀求道:“我没有弃你不顾,从来都没有,你听我解释好吗?”
慕容修看向我的眼神充满着怨恨,在染满我血迹的土地上,在我的苦苦哀求中,狠狠占有了我。
我痛得痉挛,无力反抗,只能任他折腾。
五年前,慕容修遭人暗算,昏迷不醒,穆神医说他若想活命,需得以人的心头血做引,以命续命。
我毫不犹豫地举起刀子,戳入自己心脉,然后强撑着神智,放满两碗血,才敢放任自己昏迷。
等我醒来,慕容家人已不见踪影,听说是为让慕容修安静地养伤,不被打扰,于是举家归了故乡。
慕容家留了话说让我等慕容修回来,我这些年就一直傻傻地等啊等,等到大国生变,叛军围城,而我被迫出嫁。
我的母亲,是本国的公主,她无法容忍自家江山被他人篡夺,便命令我要么说服叛军臣服,要么刺杀叛军首领……可现在,我哪一条路都不会选,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慕容修去死。
醒来时,我正躺在一间狭窄简陋的帐篷里,外面传来脚步声,我立刻用被褥将自己盖得严实。
只见一个婢女装扮的年轻姑娘,端着一些流食走进来,我哑着嗓子问:“你们将军呢?”
婢女闻言抬头,神情带着鄙夷,但眼神闪烁:“将军正陪着表小姐呢!”
表小姐?
林薇吗?
我喉咙一紧,心里泛起浓重的酸意。
林薇,是慕容修的表妹,由于自幼失去父母,被慕容家领回来抚养,跟着慕容修一起在林家长大。
婢女冷继续说道:“将军可宠爱表小姐了,哪怕行军打仗也一直将她带在身边……你虽然已经嫁过来,但休想绕过表小姐去!”
这个婢女,是奉林薇之命,特意到我面前来耀武扬威?
我攥紧手心,不愿跟个下人计较,梳洗穿戴好,挺直背脊走出帐篷。
只抬眼,我就看见对面宽敞的帐篷里,林薇倚靠在慕容修怀中软语:“表哥,你什么时候休她娶我?”
“等你身体好起来,当年你赠我心头血,渡了自己半条命给我,养五年都没能痊愈,我铭记于心,断不会负你。”
我按住发痛的心口走上前,无力的开口道:“阿郎,是我用心头血救的你,我心口处还有疤痕,你若不信,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林薇看着我,抽噎道:“你擅自窃听我与表哥的对话则罢,怎能厚脸皮将偷听来的事情占为己有?”
我神情一变,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中了林薇的圈套。
我略显慌乱地看向慕容修,只见他眼里燃起怒火,拽住我的胳膊,几乎是拖着我回到对面的帐篷。
“嘭”的一声闷响,我被慕容修凶狠地甩在床上。
“你竟这般恬不知耻,我是不是从来都没有认识过真正的你!”
他怒吼着,阴狠而狂暴地将我撕裂。
这次醒来,我发起了高烧,浑身滚烫,四肢像被马车碾压过般,又酸又软。
帐篷里一片漆黑,我喊了几声,无人应答,连饭食都没有送过来。
等身体缓过劲,我试着找慕容修,但他也好,林薇也罢,都不在军营里。
我只好自己打水喝,自己找东西吃,自己采草药治病……这晚,军营里前所未有的热闹,帅帐灯火通明,好似在宴请宾客。
我端着一壶茶水,低眉顺眼地走进帐篷,发现慕容修的脚边,倒着个浑身染血的青衫男子。
我看清那人的容貌后大惊,我哀求地看向慕容修:“阿郎,广裕大人既然代表恒国前来谈判,就是不得伤害的使者,你放他走吧!”
我双膝一软,“噗通”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地冲他行了个大礼。
“我今日便就是要取他性命,”慕容修咬牙切齿道,说着便抽出了长剑刺向广裕。
倏忽,剑尖入肉,我缓缓倒下来,剧痛令我无法昏迷,我半眯着眼,软语恳求道:“阿郎,让他走吧,算我求你了。”
“好,”他终于答应下来:“来人,把他丢出营地!”
我弯起眉眼,心神一松,意志力也终溃散。
我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睁开眼,我被绑在一根木柱上。
慕容修满脸阴云地站在旁边,眼神凉薄如刀:“你可知罪?”
“假意顺从地嫁给我,暗中搜集情报,密制地图,与广裕里应外合,将我军的布防信息传递给恒国!”
慕容修伸出手,抓过一条军鞭,手腕一扬,鞭尾擦着我的脸落在地上,地面裂开了一条指宽的凹痕。
脸颊处刺刺的疼,有温热的血沿着下颌滴落,我抬眸,定定地看着他:“你说的这些事情,我一件都没有做过!”
“没做过?
那为什么恒国昨夜发动奇袭,为什么他们对我军的动向了如指掌?”
“我不知道,真的不是我!”
我仍想辩解,但慕容修手起鞭落,恶狠狠地又抽了我一鞭子。
整整三十鞭,我直将嘴唇咬得鲜血淋漓,也没有再吭一声。
这时,有小兵端着个银红色的托盘走上前,托盘里是一排长长短短的银针,以及一碟红色染料。
意识到慕容修要做什么,我终于失措大喊:“阿郎,我不是奸细,我是无辜的,我什么都没有做过!”
我的声音悲痛而又急促,可慕容修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沾着染料的银针刺到脸上,切肤彻骨的痛楚蔓延至四肢百骸,我终于忍不住放声尖叫。
他们在我额上刺了个“罪”字,我从高高在上的小郡主,变成了人人可欺的罪奴。
之后,他们将我带到军营最后方,同一些满脸麻木的女人关押在一起。
这夜,粮草仓起火,我裹好衣裳,趁乱逃出。
我一路小心翼翼避开在巡守的士兵,终于摸到边缘,尚未来得及庆幸,就看见一道纤细的身影。
林薇穿着一袭薄薄的月华纱裙,似笑非笑地盯着我:“你又想将我们的布防图带去给恒国?”
林薇挥挥手,她身后的两个婢女动作粗鲁地搜我的身,再抽出来时,手心里赫然握着一卷羊皮纸。
我气得全身发抖:“你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
林薇并不搭我的腔,接过羊皮纸抛给不远处的士兵,士兵厉声冷喝:“这次必须处死她!”
“表哥不在营地,我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林薇掩住眉眼间的得意,温声对士兵说道:“我最恨叛徒,绝不会轻饶她。”
林薇把我带回营帐,抬手撩起我刻意放下来的刘海,满脸快意地欣赏我额角的刺字。
我佯装平静:“我一个被玩腻的女人,不会变成你的威胁……你放过我,让我回去吧!”
林薇勾起唇,冲我嫣然一笑:“你可知道,汴京城破了。”
汴京城破了?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直冲脑海,我眼前一阵模糊,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我咬住嘴唇:“我不信!”
林薇弯着眉眼,用最温柔的语调,说着最残忍的话语:“据闻皇族的人个个硬气得很,在那个昏聩的皇帝主动投身火海后,都跟着殉葬了呢!”
我抬手抓住桌沿,五指用力收拢:“我爹娘,还有弟妹呢?”
林薇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们的脑袋,现在正悬在墙头示众呢……”我喉咙一甜,“哇”地吐出一口血,眼前发黑。
我醒来时,林薇站在我床边,一旁的郎中正在搭我的脉。
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郎中说:“你怀孕了,已过头三月,孕相很稳。”
为什么?
为什么偏偏要在我得知慕容修杀了我的家人时,告诉我我怀了他的孩子?
我悲从中来,愤然合手握拳,砸向自己的肚子。
这个孩子我不能要,我断不能替仇敌孕育后代!
“你疯了!”
林薇瞪大眼睛。
腹部传来一阵剧痛,我闷哼一声,浑身无力地栽向地面。
郎中下意识地伸出手,将我抱住,轻骂道:“怎么能这样折腾自己?
即便不想要这个孩子,也不该……啊!”
郎中的话没能说完,慕容修正好归来,立刻冲上前来,往他脸上挥了一拳。
“你不好好在后营呆着,竟敢跑出来偷情?”
慕容修厉声唾骂道,“你就这么想男人吗?”
我痛得不想跟他说话,更不想看见他的脸,于是用尽最后的力气,将他一推。
林薇假惺惺地劝慰我道:“千万小心,不要动了胎气,你现在毕竟有了身子!”
“什么有身子?”
慕容修立刻问道。
“她怀孕了,已经一个多月!”
一瞬间,慕容修的脸色从狂喜到狂怒,阴沉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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