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景泽侯府的其他类型小说《侯爷纳妾我爬墙,全家追妻悔断肠 全集》,由网络作家“容景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果然,没多久,容景泽就一把将和离书扔到了我面前,冷漠地说:“谢柔,没想到你这么善妒,当着我的面就残害莲儿母子。你让我怎么放心莲儿在你手底下讨活?”“本来,你一直无子,还善妒,早就犯了七出之条。看在我们多年的情分上,我就不休你了。你拿着这封和离书走吧。”我看着他们厚颜无耻的嘴脸,失望透顶。过了良久,我才声音嘶哑地说出一个“好”字。当天,我就让翠兰把我的嫁妆清点出来,然后安排人全给我搬进嫁妆里那处在城南的宅子里。翠兰心疼地说:“小姐,他怎么能这样对您?老爷要是知道了该有多心疼呀?”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让她收拾好东西就先下去歇息。至于容景泽怎么一改之前不肯和离的态度,我心里倒是有几分猜测。一开始,他可能还顾及到我爹能够翻盘,他不想那么...
《侯爷纳妾我爬墙,全家追妻悔断肠 全集》精彩片段
果然,没多久,容景泽就一把将和离书扔到了我面前,冷漠地说:“谢柔,没想到你这么善妒,当着我的面就残害莲儿母子。
你让我怎么放心莲儿在你手底下讨活?”
“本来,你一直无子,还善妒,早就犯了七出之条。
看在我们多年的情分上,我就不休你了。
你拿着这封和离书走吧。”
我看着他们厚颜无耻的嘴脸,失望透顶。
过了良久,我才声音嘶哑地说出一个“好”字。
当天,我就让翠兰把我的嫁妆清点出来,然后安排人全给我搬进嫁妆里那处在城南的宅子里。
翠兰心疼地说:“小姐,他怎么能这样对您?
老爷要是知道了该有多心疼呀?”
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让她收拾好东西就先下去歇息。
至于容景泽怎么一改之前不肯和离的态度,我心里倒是有几分猜测。
一开始,他可能还顾及到我爹能够翻盘,他不想那么快就落井下石。
而如今的情势,他终于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了。
通过这件事情,我也算是认清了容景泽的本质了。
隔天,我就去了英国公府求见英国公老夫人。
她是我祖母生前的手帕交,我小的时候她还经常抱着我玩。
现在,我只能寄希望于她,恳求她帮帮我爹。
几经波折,才在几天后得以见到老夫人。
老夫人叹了叹气:“罢了,就让我这副老骨头再为小辈做一点事情。”
她看我喜形于色,冷不丁地泼了冷水:“你也不要高兴得太早了,老身最多为你父亲争取多一点查案的时间,要是查出来是证据确凿,我就没有办法了。”
我马上跪下感激地说:“谢谢老夫人,能为父亲争取到多点时间也够了。”
老夫人肯帮忙,我心里畅快了不少。
只因我昨日刚收到了一封家书,再联想到近日里京城讨论最多的事情,心里顿时就有了主意。
叶淮舟,要从边疆回来了。
他的家书上写得明明白白,他会以军功请求皇上彻查我父亲的案子。
同时,他要请求皇上为我们两个人赐婚。
说起来,我跟他也能勉强算是青梅竹马。
我们两家本是世交,后来他家道中落,我家收留了他几年。
后来,朝廷征兵,他为了闯出一番事业,便毅然从军去了。
自此好多年都没有他的消息。
直到我和容景泽定亲,即将成亲的时候,我们才知道他在军中立了大功,成了将军。
后来,他命人送了整整二十抬贺礼为我添妆。
这次他听闻我家发生的事情,提前班师回朝,只为帮我一家度过难关。
我回忆了一个晚上与叶淮舟有关的事情,隔天起床的时候,整个人都没有什么精神。
听说今天大军即将要回朝,我准备去城门口看看。
谁知道,一出门就看到了在门外等待的容景泽。
他手里还拿着一封大红色的请柬,看到我出门,立刻迎了上来。
“柔儿,我准备娶莲儿为妻,这样以后我的孩子就是嫡出了。
再过不久,我和她就要成亲了。
莲儿说希望得到你的祝福,我也希望你能来参加婚宴。”
“你放心,你毕竟是我的发妻,娶莲儿的排场不会越过你的。”
“那日我冲动之下提出和离,但这不是我的本意,你理解吗?
等莲儿把孩子生下来后,我再接你回府。
莲儿不敢对你不尊敬的。”
我盯了他良久,很好奇他这番转变又是为了什么?
最终,我还是决定改嫁了。
圣旨上赐婚的是我和叶淮舟。
皇上对于他这个凯旋而归的大将军的请求还是很重视的。
本来,起初我并没有再嫁的打算。
可叶淮舟的表现让我多了几分信心。
嫁给叶淮舟之后,我还能跟着他到边疆去,以往那些在说书人口中的见闻,我就能够亲眼见证了。
嫁给叶淮舟,我想我还是愿意的。
所以,我们成婚的日子定得很近,就在一个月后。
叶淮舟特意推掉了同僚们的宴请,只为了陪我置办婚礼上需要用到的物品。
他还不曾成亲,却对各种礼节熟悉得很。
我诧异地问他:“将军,你一个未婚的大男人,怎么比我这个成过亲的妇人懂得多?”
他俊逸的脸庞逐渐染上了红晕,耳朵也变得通红。
他不好意思地说:“你及笄那年,我本来准备回京向你家提亲。
可那时匈奴来势汹汹,害我不得回京。”
“不然,那三十抬贺礼就是聘礼,而不是给你添妆用的了。
后来我深觉遗憾,却不敢打扰你平静的生活。”
“闲暇无事时,我常常想着我们若是没有错过,那我们的婚礼会是什么样子。
想得多了,也就变得娴熟了。”
我感受到他真诚炽烈的感情,觉得有些难为情,脸蛋发热,不敢看他的眼睛。
有了叶淮舟全权负责婚礼上的一应事务,我当起了甩手掌柜。
趁此机会,我搬回了谢宅,安心地待嫁。
却在这时,赵莲儿找了过来,哭得梨花带雨:“姐姐,你去看看容郎,劝一劝他吧。
他得知你要嫁人后,现在夜夜酗酒,颓废不已,在书房里画满了你的画像。”
“再这样下去,他头顶上的乌纱帽还能保得住吗?”
“我给你道歉,对不起,我错了,当初我不应该陷害你。
求求你去劝劝容郎吧。”
我摇了摇头:“我早就和宣阳侯和离了,他的事情与我无关,这位夫人找错人了。”
赵莲儿不死心,说:“容郎现在谁的话都听不进去,我也是没有办法了。
难不成还要我三跪九叩,你才肯答应吗?
好,我这就给你跪下。”
突然,一道怒斥响起:“你这妇人怎么这么胡搅蛮缠?
她都不想理会你,你就应该有点眼力见,赶紧离开。
难不成要等到我们派人轰你走,你才肯离开吗?”
来人正是叶淮舟,不愧是上过战场的人,他一板着脸,锋芒毕露,让人生畏。
赵莲儿吓得不敢再开口说话,只是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出去。
最后,她回头说了一句:“容郎现在分明是心中还有你,你若是不想再和他有纠葛,何不趁此让他死了心呢?”
我看了眼叶淮舟,他说:“你自己决定。
你若想过去,我陪你一道便是。”
我倒想看看容景泽荒唐成什么样子,才会让赵莲儿低头请求我。
当然,我可没有那么好心会劝他回归正途。
有因必有果,也许这就是他的果呢?
坐上马车来到侯府,推开书房的门,浓郁的酒气险些让人呼吸不过来。
我心里也在诧异,容景泽居然这般颓废。
房间里除了东倒西歪的酒瓶外,还挂满了一幅幅画像。
上面画的人竟然全部都是我。
看着这一幕,我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容景泽自己酿下的苦果自己咽。
听到有人来的声响,容景泽醉醺醺地睁开了眼睛。
一看是我,他激动地要从地上爬起来。
可惜体力不支,他又跌倒在地。
他惊喜地说:“柔儿,你来看我了吗?
你是不是心里也还有我,你回来好不好?
我让赵莲儿给你腾位置,我们生个孩子,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孩子。”
突然,我想到了自己刚见过英国公老夫人。
容景泽不会是看到老夫人同意帮忙后,考虑到我爹可能起复,所以想要提前卖个好吧?
那他还真是“足智多谋”。
我不打算惯着他,出言讽刺:“容景泽,你以为自己是金子吗?
你凭什么认为,自己可以对我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你为了赵莲儿,连那么明显的陷害都装作看不见,以善妒的罪名逼我和离,伤我至深。”
“如今又在我面前表现得情深意重,全然不顾为你生儿育女的赵莲儿。
说到底,在你的心里,我和赵莲儿都不算什么。”
容景泽脸上闪过一丝心虚,着急地解释:“柔儿,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心里是有你的……”我不耐烦地打断了他:“我不相信。
你爱的只有自己,我已经看透你了。
所以,在我面前你就不用再演戏了。”
我算是看透他了。
我娘家显赫时,他算计我婚后一直无子,让我家人心甘情愿地为他的前程铺路。
我娘家败落后,他就明目张胆地让外室住进府里。
他想让赵莲儿名正言顺地生下他的孩子,就一纸和离书打发了我,迎娶新妇。
如今还想着诓骗我,让我保留对他的爱意。
这算盘打得可真好。
曾经我爱他,便一心一意为他着想。
可惜当初的那份情爱早已消耗殆尽,我已经不爱他了。
容景泽被我说得脸色一白。
我绕过他打算离开,没想到他跟了上来,拽住我的手说:“柔儿,如果我说后悔与你和离了,你还肯不肯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瞥了一眼从马车上下来的赵莲儿,摇了摇头:“宣阳侯,开弓没有回头箭。”
说完,我转身上了马车。
后面传来了赵莲儿的声音:“容郎,你送张喜帖怎么送了那么久?
我都等得快睡着了。”
“她现在是罪臣之女,还差点让你绝后,你以后离她远一点。”
容景泽假惺惺地说:“你别这么说。
我们能够在一起,还要多谢她成全。”
这话听得我想笑。
他还妄想我能够回心转意呢!
做梦!
叶淮舟进京面圣后,以军功求皇上彻查我父亲贪污一案。
皇上对此乐见其成,雷厉风行之下,案子很快就查清,还我谢家清白。
此事是我爹的几个政敌联手做局,只为把我谢氏一族一网打尽。
父亲经此一难,身体每况愈下。
他老人家无法操持府中事务不说,还得常年服药。
他得知容景泽与我和离一事,怒骂容景泽是落井下石,狼心狗肺之徒。
为了宽慰他,我告诉他,叶淮舟想要向皇上求娶我的事情。
提到叶淮舟,我爹也陷入了回忆。
他怀念地说:“我记起你母亲病逝时,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你。
她说淮舟是个不错的人,可交托终生,让你日后择婿时选叶淮舟这小子。
如今看来,还是你娘亲看人看得准啊!”
情窦初开之际,我对叶淮舟的确有好感。
只是后来他从军去了,音信全无,本以为我与他的人生再无交集,没想到他还是来娶我了。
多年不见,叶淮舟的样貌与小时候可谓是天差地别。
他那双深邃温柔的眼睛,蕴藏着满满的情意。
他说:“我会进宫,请旨赐婚。
你若不喜欢,也只有现在这一次机会拒绝了。”
说完,他害怕看到我不情愿的表情,转过身等待我的回复。
思虑良久,我还是把心里的顾虑告诉他了。
“将军,我嫁过人了,又是和离之身。
你行军打仗不容易,用军功换你我的婚事,值得吗?”
叶淮舟立马回道:“你是我认定的女子,一切都值得。
在军中每每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你就是我坚持下来的理由。”
“你以前不是好奇大漠风光吗?
等婚后,我回军中的时候,你与我一同前往,一路上便能领略到京城中没有的风景。
如何?”
成婚三年的竹马夫君骗我喝了两年的避子汤,被我识破的这天,他还是一副深情,“柔儿,我也是心疼你,你身子不适合有孕,莲娘的孩子就是我们的孩子啊,我们侯府的血脉不能流落在外。”
他本以为我会大发脾气,坚决不同意他纳妾的事情,可我却只是坦然接受,“是这个理,先把人接回来,看着给个名分吧。”
容景泽愣了好久,毕竟我从小就骄纵。
“你若是不喜莲娘,等她生下孩子,就把她送....不用这么折腾。”
我淡定的摇头,他不知道,那个凯旋回京的将军已经向皇帝请了旨,用满身军功,只为求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夫人,报信的小厮说那外室赵莲儿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我的陪嫁丫鬟翠兰愤愤不平地说。
我一怔,闭了闭眼。
容景泽在我面前演得可真好啊,我竟一点也没有察觉到。
要不是前些日子在医馆里不小心看到他买药的场景,我压根不会对他起疑心。
派去调查得到小厮说,那赵莲儿的容貌与我有三分相似,是容景泽的上峰所赠。
容景泽推拒不得,便把人安置在府外。
一开始他只是偶尔去看看,再后来,就连夜里也留在了那里。
我带着翠兰偷偷去那处宅子,亲眼看到容景泽至明方出。
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容景泽的心已经游离了。
难怪他近来公务在身,夜里都不回府过夜。
可笑我信了他的谎言,心里还担忧他忙起来不顾身体。
他瞒得太好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年少时会红着脸说此生只爱我一人的容景泽会变了心。
“侯爷。”
门口的下人们叫道。
我回过神来,就看到丰神俊朗的容景泽走了进来。
他快步上前,关心地问:“夫人,你今天身子觉得怎么样了?
可有好些?
我给你戴了一副上好的补药,你可要好好喝完。”
我与他相识多年,自然看得出来他脸上的担忧不是作假。
他好像真的爱我。
可我却更觉得荒唐恶心!
真是令人作呕!
容景泽让丫鬟把汤药端上来,想要亲手喂我。
不知情的嬷嬷还在打趣道:“夫人,您这一病,可把侯爷急坏了,告假两日在家里守着您。
京城里的贵妇们都羡慕坏了呢!”
若是以前,我可能早已羞红了脸。
可如今听到这话,脸上连一丝笑容也没有,只觉得讽刺至极。
容景泽吹了吹汤药,舀了一勺递到了我嘴边。
看到他深情的样子我只觉得厌烦,挥手就打翻了汤药。
我真好奇,养在外面的女子的是那副安胎药,那我现在喝的这碗汤药到底是补药,还是避子汤呢?
容景泽愣了一下,然后又轻声细语地哄着我:“夫人,别使性子了。
你要是觉得苦,我让下人去拿些蜜饯过来,给你甜甜嘴,如何?”
看着他这副深情的模样,我直接抄起手边的汤婆子砸了过去。
他来不及避开,砸了个正着。
他捂着被砸到的地方,错愕地看着我,发现我仍无动于衷后他发怒了:“谢柔,你干什么?”
我无所畏惧地直视着他:“不干什么,只是想问问,你那个外室怎么样了?”
容景泽一瞬间就僵住了,脸上闪过一丝紧张,但很快又掩饰了过去。
“你在胡说什么啊柔儿,我何时有外室了?”
我冷漠地看着他还在狡辩的嘴脸,嘲讽一笑,“翠兰,你带些人过去把她带来,看看侯爷还有什么好说的?”
翠兰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我的神色,应声退下了。
容景泽看我果决的样子,神色终究还是变了,踌躇片刻后,犹豫着开口:“夫人,是我的错,不关她的事,她也只是一个可怜人而已。”
听到他话里对那名外室的维护之意,我的心头刺痛了一下。
我与他青梅竹马,是年少夫妻。
娶我那天,他就发了誓,此生只爱我一人,绝不纳妾。
那时,我真的以为我会和他白头到老。
我怎么都想不明白,容景泽何时已经变成了这幅我不认识的样子了?
我甚至不敢去想,如今在他心里,我和那个外室究竟孰轻孰重?
咬牙忍下心中的委屈和难过,我懒得再看他惺惺作态,干脆闭上了眼睛。
等了大半个时辰,翠兰回来复命了。
几个嬷嬷把赵莲儿带了进来。
她一看到容景泽,就如同看到救星一般,挣脱了嬷嬷抓着她胳膊的手,朝容景泽就奔了过去。
她柔弱可怜地喊道:“容郎救我!”
容景泽一把接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子,揽着她为难地看向了我。
我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冷漠地开口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容景泽支支吾吾地说:“半……半年前的事情了。”
我的嘴角扯起了一个嘲讽的笑。
明明在一个月前,我的生辰那天,他还带我回忆过往,说此生绝不负我。
如今一想,真是荒唐可笑,他竟演得把自己都骗过去了。
我把视线转移到那名外室上,她的眉眼的确与我有几分相似。
注意到我的打量,她瑟缩地低下了头。
我对容景泽说:“我最后再叫你一声夫君,既然你违背了誓言,也知道我眼睛里容不得沙子,那就和离吧。
之后你是想给这位姑娘,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名分,都随便你。”
“我可以解释的,柔儿,你听我解释……”我把头转了过去,不欲听他多言,可他的声音还是钻进了我耳朵里。
“我喝多了,把她认成了你,才会酿成错事,不得不把她收下。
我本想找一个好时机再跟你坦白的,没想到会被你先发现了。
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
我按了按刺痛的心口,咬着牙说:“何须找来这些借口,你往日醉酒都是昏睡过去,这么就那日乱了性?
事情已经做了,就该想到后果,多说无益,还是去写和离书吧!”
容景泽声音嘶哑地问:“柔儿,你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我们多年的夫妻情分,何至于走到和离这一步呢?”
夫妻情分?
有吗?
我回想起那夜在他金屋藏娇的别庄听到的一切。
他喝了点酒,醉醺醺地哄着怀里的小娇娘:“你要是生个儿子,将来就是侯府的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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