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早早萧珩的其他类型小说《云早早萧珩的小说仇人大婚我惨死,重生后虐死全家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樊小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还是要点脸的,知道拿着二十两的账单过去,只会让侯府更丢脸,抬不起头来。李嬷嬷叹了口气:“香料没少。”可夫人是希望香料少了的,这下子,她又该发火了。云晋淮也没在意,而是转头找云晋驰去了。他今日去赵府查案子,在赵府公子的书房里闻到的香据说价值千金,那味道很熟悉,他在二哥书房里好像闻到过,要找他问问。侯夫人看到对账单的时候,脸都跟着沉了下来:“怎么可能没少呢!”苏和香,沉光香,白濯香,也都是世间一等的香料,四年用下来,也最少该价值万两黄金了,她师父那个老道姑能留给她这么多钱?她突然就有些后悔当初放云早早离开了,就那个对她稍微有点好颜色,就跟蠢狗一样贴上来跪舔他们的蠢货,就应该让她把她师父留给她的钱,都拿出来交府里公库,让她天天制香,以侯...
《云早早萧珩的小说仇人大婚我惨死,重生后虐死全家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他还是要点脸的,知道拿着二十两的账单过去,只会让侯府更丢脸,抬不起头来。
李嬷嬷叹了口气:“香料没少。”
可夫人是希望香料少了的,这下子,她又该发火了。
云晋淮也没在意,而是转头找云晋驰去了。
他今日去赵府查案子,在赵府公子的书房里闻到的香据说价值千金,那味道很熟悉,他在二哥书房里好像闻到过,要找他问问。
侯夫人看到对账单的时候,脸都跟着沉了下来:“怎么可能没少呢!”
苏和香,沉光香,白濯香,也都是世间一等的香料,四年用下来,也最少该价值万两黄金了,她师父那个老道姑能留给她这么多钱?
她突然就有些后悔当初放云早早离开了,就那个对她稍微有点好颜色,就跟蠢狗一样贴上来跪舔他们的蠢货,就应该让她把她师父留给她的钱,都拿出来交府里公库,让她天天制香,以侯府的名义拿出去卖,卖来的钱也要充公。
武安侯急了:“夫人,那现在怎么办?”
云早早手里有明心香的配方,就是个能源源不断下金蛋的母鸡,可现在这只母鸡飞跑了,得想办法把她抓回来,控制在手里!
侯夫人胸有成竹的道:“咱们侯府的府库,少了多少东西,少了什么东西,还不是咱们自己说了算,她说没偷就没偷吗?”
武安侯奸诈一笑,赞道:“还是夫人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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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早早在元宵灯会之后,忙碌了起来,每日不是去这家给看伤,就是去那家给看伤。
关键是小公爷沐承延的腿伤很严重,她需要每日去国公府给他做针灸治疗,一次就要一个时辰。
这天。
小栗子被无尘和尚他们给送到了九皇子府,说是癫和尚外出云游了,要等到三月才回来。
云早早去沐国公府,就带上了小栗子一起。
国公府的老夫人,每日准时等着云早早过来,看着她给自家宝贝孙子施针治伤。
她看到小栗子的时候,眼底闪过明显的惊诧,不由感慨道:“这孩子的眉眼,跟九皇子他小时候,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就是阿珩那孩子命苦,当初他母族出事,被诛九族后,当今对他不闻不问,任由他在宫里自生自灭。
宫里除了一个跟着他娘亲入宫,后被罚入浣衣局的贴身宫女护着他之外,皆是虎狼。
那宫女自己果腹尚难,能给他省下一口吃食保住他一口气,已经很不容易了,他那时是又黑又瘦又小,只有眉眼深刻。
所以,她看他第一眼的时候,便记住了。
“好多人都说小栗子跟阿珩有父子相。”云早早跟着应和,心里一点都没在意,大家也就说说客套话,谁会当真呢!
“这孩子有你这个娘亲也是他的福气,不像阿珩小时候那么苦。”老夫人说到这里,意识到自己说多了,暗道人真是越老越爱唠叨:“不说那么多了,杜鹃,给小栗子拿点好吃的。”
那个时候,当今自己不管阿珩不说,也不准其他人管,有人给他一口吃食,被他知道之后,都会大发雷霆。
要不是后来摄政王及时回朝,阿珩还能不能保住一条命都难说。
杜鹃看着眼前的小和尚,道:“是,老夫人。”
这小和尚她认识,就是安国寺那个鼎鼎有名的无念小和尚,可爱懂事的紧,很多香客都喜欢他,以前以为他是被丢弃的孤儿,没承想竟是云姑娘的儿子。
可他从未想过有一天,原本追捧恭维他的人,会转而殷勤的捧着云早早,视他如无物。
他也未曾想过,一直像跟黏皮糖一样,不管怎么赶都赶不走,不管如何骂都不会生气的云早早,会像此时一样,再不看他一眼。
说不出的失落跟苦涩,让他一时间心绪复杂难当,又生出了别的卑鄙龌蹉心思,云早早的香,不定被她施了什么妖术。
等他们用出了事,就知道后悔了。
还有云早早,这些人皆是非富即贵,她在他身上用香出了事,家里也不会要了她的命,可这些人若是出了事,看不把她碎尸万段,到时候她还不是得求他们侯府救命。
云早早过来跟在场的人介绍了她的香,很快就跟余三小姐一块儿离开了。
云晋驰见她离开,眼底神色一凝,抬脚追了上去,在她到了院子里一座假山跟前时,二话不说,拉着她就走。
云早早被拉扯着走了两步。
就听一道凌厉的破空之声在耳边响起。
下一刻就听云晋驰一声凄厉的惨叫,剧烈的疼痛,让他人也跟着摔倒在地。
“你是个什么东西,本宫的人你也敢碰。”
萧珩裹挟着冰雪一般寒凉的声音在空气里响起,手里染血的鞭子再次扬起,又是一鞭子对着云晋驰抽了过去。
云晋驰是个读书人,平日里手指头都没破过皮,何曾受过这等伤,一时间疼到浑身都在痉挛,豆大的冷汗珠子自额头滚滚而下,抬眼看到坐在轮椅上的人,忍着疼痛出声:“九皇子。”
他到底瞎没瞎?
他是怎么知道他碰了云早早的!
萧珩那双蒙着锦绸的眼睛,都没往他的方向看,对着云早早伸出手来:“听小栗子说你来了余府,我来接你。”
云早早怕那一鞭子殃及她这个池鱼,躲得远远地。
她人此刻正靠在假山上,抓住他的手,借力站直了身子,到了他面前,又帮他把盖在腿上的狐裘往上拉了拉盖好他的腿,语气亲昵的抱怨着:“这么冷的天,你身子又不好,出来做什么,我还能不回家吗?”
“手怎么这么凉,你啊,就是不知道仔细些,出门还穿的这么单薄。”萧珩却是将狐裘拿了起来,给她披上。
火红色的狐裘,将云早早一张脸衬得桃腮粉面,羞赧的微微一笑,越发显得娇艳动人。
余三小姐忍不住捧着心,跟身边的丫头感慨:“九皇子跟云姐姐感情真好。”
丫鬟小声嘟囔了一句:“三小姐,他们还未成亲,这样不好吧。”
余三小姐道:“你懂什么,九皇子都把她带到宫宴上了,当着圣上的面跟她表明了情谊,整个京城都知道他们俩的关系,亲近一些怎么了。”
丫鬟又道:“三小姐,你说九皇子他的眼睛,到底能不能看到?”
他是怎么准确抽中云家二公子,又是怎么知道云姑娘在哪里的。
余三小姐敲了一下她的脑门:“别胡乱猜测,九皇子常年征战,五感自是比普通人要灵敏些的。”
她说完,又悄悄往对面看了一眼,才拉着丫鬟离开。
“事情做完了吗?”萧珩问。
云早早摇头:“还需要半个时辰,余三小姐的院子,你一个大男人去了不方便,不若就去找余公子他们吧,他们那边正在以文会友。”
萧珩笑的一脸温柔宠溺:“好,都听你的。”
云晋驰在一边看得瞠目结舌,觉得萧珩肯定是被云早早给骗了。
等她年纪稍大,能自己照顾自己,她动不动就消失个一年半载的,她也不知道她去做了什么,她也从不带着她去。
“好。”小栗子已经盘坐在了床上,给她剥瓜子,剥花生。
娘俩在九皇子府守岁。
武安侯府,这个时候已经陷入了黑夜的安静里。
只有云晋驰还在书房里温书,准备两个月之后就要开始的春闱。
可他越是看书,越是头疼,感觉书页上的字,都在摇晃扭曲,让他心情烦躁的紧,将手里书摔在桌上,怒问:“含笑,我的熏香怎么换了?”
含笑正在一边候着,看他脸色不好,噗通跪在地上,怯怯的道:“二公子,您上次给裴公子香的时候,就已经剩的不多了。 ”
云晋驰这才想起来,他使用的香,一直都是云早早给送的,心里又是一阵窝火:“她一个月送一次,她怎么不一天送一次,让我天天去找她要呢。
她自己做的香而已,是多金贵的东西吗?
山里来的野丫头,就是小家子气。”
含笑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云晋驰一想到云早早就气不打一处来,脑袋有些胀痛,气得一甩袖袍,对含笑道:“还跪着干什么,还不伺候我更衣睡觉。”
含笑赶紧起身伺候。
其实除了香,二公子喝的茶,爱吃的果子蜜饯都是早早小姐给的。
他枕头里的助眠香囊,床头衣柜书架上的香囊,也都是早早小姐做的,里面都是放了符箓的。
侯府里的主子们,都不信神佛,也不信早早小姐,说她会的是歪门邪道,可她是信的,早早小姐给她的护身符,救过她娘亲跟弟弟的命。
早早小姐人很好,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侯爷夫人跟三位公子那么讨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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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早早做的香,到底金贵不金贵。
云晋驰在初八这天,参加尚书府大公子余贺丰举办的文会时,见识到了。
年前年后这几日,在京城读书人中,有名叫明心香的熏香,很是受人追捧。
可数量却极少,极为难得,一钱已经卖到十两黄金。
有用过此香的读书人,都说效果极好,大大增加了他们看书写文章的效率。
云晋驰过去的时候。
花厅里,很多认识的同窗都在围着裴安谈笑风生。
有人道:“裴兄,这明心香,大家都知道,是从你手里流出来的,你可不能藏私,再卖一些与我吧,你要金子银子还是珠宝,为兄都有。”
有人跟着附和:“裴兄,我还没用过这香,你今日可得卖我一些,让我看看这香,是不是跟传闻中的一样神奇。”
有人跟着开玩笑:“马上就要春闱了,我看这明心香,定是裴兄要藏着自己用的,他怕我们都用了,在会试的时候,考的比他好。”
裴安还没有说话。
有人就看到了走过来的云晋驰,招呼着他一起过来。
云晋驰问:“诸位这都是在探讨什么呢,这么热闹。”
有人笑道:“就是明心香,云兄应该听过吧,我们几番打听,才打听出来,是裴兄售卖的,在找他讨买些呢。”
有人道:“云兄定是已经用上了吧。”
裴安道:“你们找我,不如找云兄,那制香之人跟我说过,他可是已经用了好几年的明心香,每日里都用,我前些时日,还从他那里讨了一些呢。”
云晋驰听得云里雾里,一头雾水,道:“裴兄说笑了,你讨的香,是我家里人自己调制的,哪里能跟你价值千金的明心香比。”
武安侯夫人看着她此时的样子,心知自己的怀柔之策成功了,面上也多了几分威严,怒道:“她的女儿,因偷了侯府的财物拿出去变卖,养在外面认识的野男人,娘发现之后,就把她给发卖了出去。
她因此就嫉恨上了咱们家,想要用冰灵草来离间你们姐妹的关系,可恶至极,你放心,娘来找你之前,已经把她发卖出去了。”
“娘。”云早早一脸感动,十分配合的喊了一声。
真是难为他们了,为了给云锦月脱罪,也是绞尽脑汁了。
“我的好孩子,是娘对不起你。”武安侯夫人也一脸心疼的看着她,继续给她丢诱饵:“娘知道,你舍不得孩子,你放心,娘已经跟你爹说了,等你回家之后,就把他也接回去,让他进族学读书识字。
娘看这孩子也是个聪明懂事可人疼的,等他长大了有出息了,也会孝敬你的。”
老二老三还说她变了,她到底哪里变了,还不是跟以前一样,自己不过说了几句软化,给了她点好脸色,给了空口承诺,她就巴巴的凑上来了。
“谢谢娘。”云早早感动的流出了眼泪,抱住了她。
武安侯夫人身子僵了一瞬,眼底有厌恶一闪而逝,很快就说服了自己,轻轻抱住了她,软声道:“早早,娘就以茶代酒给你道歉,你要是原谅娘,就跟娘回府吧。”
说完。
她看了眼站在一边的云晋安。
云晋安端着一杯茶递了过去,在心里不屑的嗤笑一声,老二老三还是没用对方法。
看看现在,娘子说了几句话,她就感动了,这会儿别说让她回侯府,就是要她的命,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给出去。
娘怎么还不放心,要用茶水迷晕她。
武安侯夫人扶着云早早让她坐好,把茶递给她:“早早,对不起。”
云早早接过了茶,送往嘴边。
武安侯夫人眼看着她就要把茶水喝进去了,得逞一笑。
云早早却突然站了起来,一把扣住她的下颌,把茶水直接灌进了她的嘴里:“这么好的茶,我可消受不起,还是侯夫人你自己喝吧。”
武安侯夫人猝不及防,被灌了一嘴的茶,愤怒的瞪大了眼睛,拼命的想要挣扎,嘴里咕噜噜的口齿不清:“安儿……”
“云早早。”云晋安立时火冒三丈,一声厉斥就要上前动手。
癫和尚突然出现,悠闲地啃着鸡腿,腿往前一伸。
云晋安就被绊倒了,摔得眼冒金星,疼得面目狰狞。
武安侯夫人神色狰狞的等着云早早,吐出了最后一个字:“你……”
眼前一黑,人就昏迷了过去。
云早早嫌弃的将她一把扔到了云晋安身上,嘲弄的看着他:“还不带着你娘,赶紧滚出去,佛门重地,岂是尔等撒野的地方。”
云晋安气得一口气没上来,人差点儿昏过去,还是不忘发挥侯府的祖传不要脸,栽赃嫁祸:“云早早,你到底对娘用了什么妖术,你这个不孝女,我要昭告天下,公布你的恶行,让你被天下人唾骂。”
云早早只给他一个字:“滚!”
云晋安愤怒的对着门口大喊:“来人!”
小栗子也召唤:“无尘师兄!”
侯府的护院。
安国寺的武僧,都跑了进来。
癫和尚一脸嫌弃的指着云晋安他们,摆摆手:“扔出去,全都给我扔出去。”
为首的武僧,是个长得白白净净的少年和尚,武起手里的少林棍:“是,师叔。”
侯府的护院们,就算是想要动手,也不是安国寺武僧们的对手,看了眼云晋安。
云晋安自然也知道武僧们厉害,更知道被丢出去会有多丢脸,气得牙都咬出血来了,恨恨的瞪了云早早一眼:“我们自己走!”
侯府的人,灰溜溜的夹着尾巴走了。
云早早开心的给武僧们发谢礼,一人给了一盒香,说话也一点都不见外:“多谢几位师侄出手相助,这香拿回去用,用得习惯可以再找我来拿。”
“多谢施主。”
无尘为首的少年和尚们,双手合十道了谢,才拿过香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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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冷。
云早早卖了香,对赚钱也就没那么迫切了,每天带着儿子,在寺里溜溜弯,去外头爬爬山,偶尔再带着大小俩和尚,去城里打打牙祭,日子过的有滋有味。
腊月二十这天。
下了一场大雪。
一早上起来,外头一片银装素裹。
云早早打了个哈欠走到门口,就见云锦月带着两个婢女迎面过来了。
她暗道了一声晦气,转身回屋,关了门。
云锦月凄凄切切的看着她,有晶莹的泪光闪动:“姐姐,我知你不愿意见我,所有的事情,也都是因我而起,我过来不求姐姐谅解,只求你看在爹娘念你心切的份上,回家吧。”
云早早嗤笑一声,念她?侯府的人,是念着要坑死她吧!
云锦月接着道:“姐姐,我知你在听,娘亲跟哥哥他们找你说的事情,我今天才知道,我替他们跟你说声对不起,你不要生他们的气。
姐姐你才是侯府嫡女,我这个外人,占了你嫡女身份这么多年,为了补偿姐姐,报答爹娘的养育之恩,也该着我替姐姐,去嫁给九皇子。”
她这一番话,说的是情真意切。
云早早若不是重生了,还真就信了她的鬼话。
“姐姐,我犯了错,惹了姐姐伤心,就该责罚,我跪在外面认错,姐姐如果不原谅我,我不会起来。”云锦月的声音,因为冷已经有些打颤。
云早早打了个哈欠,盖上被子,钻进暖暖的被窝里,继续睡觉。
等到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小栗子敲门:“阿娘,起来吃饭了。”
癫和尚拿着一只刚刚烤好的鸡腿啃着,凑到云锦月的身边,问:“你看看你,这脸白的都跟这地上的雪一样,你吃吗?”
云锦月脸色惨白,声音虚弱:“多谢大师好意,我不吃。”
“逗你玩儿呢,你想得美,你要吃和尚我也不给你吃。”癫和尚笑出声来,摇头晃脑的唱着:“不给你吃,就不给你吃。”
他也不进屋,就在她身边唱着晃着啃鸡腿。
云锦月在雪地里跪了大半日,本就情绪糟糕,怨气冲天,肚子里也饥饿难忍,闻着烤鸡的香味,听着他的吟唱,只恨不能将他大卸八块。
是以皇亲国戚,达官显贵们集中居住的朱雀街这边,安静的很,大家都很低调,没有人敢冒险去触怒龙颜,回来之后放烟花爆竹。
直到砰砰砰的烟花爆竹声,在安静的夜空中炸响,绚烂的铺满半个夜空。
很多人都出来看,到底谁狗胆包天,在陛下动怒之后,回家还敢放烟花。
武安侯府,也在朱雀街,距离九皇子府,隔了两个街道,能很清楚的看到那五颗漂亮的星星,在空中炸开,化为了满天繁星,喜庆又好看。
一家人这会儿还在正厅,口诛笔伐,破口大骂云早早这个丧门星,没良心的白眼狼。
肯定是她勾结了九皇子,让九皇子当众跟月月退婚,以此报复侯府,让侯府丢脸,气死他们,破坏月月的姻缘跟名声。
侯夫人嗤笑一声:“这是谁家,敢在这个时候放烟花,就不怕陛下降罪吗?”
云晋驰计算了一下距离,很肯定的道:“是九皇子府。”
云晋安道:“九皇子现在,是彻底自暴自弃,无所畏惧了,在宴上触怒了陛下,回府之后,他还要惹陛下生气,看来对于这皇位,他是一点心思都没有了。”
想太子跟其他几位皇子,谁不是想着办法讨陛下的开心,只有他,事事跟陛下作对,也不怪陛下厌弃不喜他,谁有这么一个儿子不闹心。
云晋驰想法别具一格:“幸好爹在宴上跟云早早撇清了关系,否则九皇子以后犯了丢脑袋的大罪,咱们说不得还得受她连累呢。”
这么想想。
他突然就不是那么生气了。
云锦月没有说话,只是一双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怨毒之色。
云早早这个贱人,她以为她勾搭到了九皇子,让九皇子跟她退婚,就能破坏她的姻缘吗?
她错了!
太子哥哥跟她情投意合,岂是她这点不入流的手段就能挑唆的,太子哥哥之前都说了,就算她嫁给九皇子,等他登基之后也会立她为后的。
现在她跟九皇子的婚事作废了,以太子哥哥的仁善和他对自己的一片痴心,肯定不会介意外界如何说,会娶她为太子妃的。
反倒是她自己,为了报复她,把她自己卖给了九皇子,以九皇子现在的境遇跟他那嚣张跋扈的性子,说不定什么时候,项上人头就不保了,到时候他作为家眷,还不是得跟着一起陪葬。
其他府邸的人,也在看烟花,在议论。
有人摇头叹息:“我看这九皇子是真疯了。”
有人感慨万千:“终究还是太年轻了,不知道隐忍一点,一次次触怒陛下,也不知道陛下能容忍他胡闹多久。”
有人扼腕惋惜:“九皇子遭此大难,性情大变,时也命也啊!”
……
刚刚睡下的萧珩,也被烟花声扰醒了,去了锦绸,那双冷寒幽沉的眸漫上几分了然的性味来,声音带着几分惺忪的沙哑,喃喃道:“还真是找对人了。”
这烟花放的,喜庆。
皇宫里那老不死的,又要被气死一回了。
房门口,有轻微的脚步声靠近。
宁商压得很低的声音响起,问:“主子睡下多久了? ”
齐大小声道:“有半个时辰了。”
宁商看着端过来的饺子,转身欲走。
屋里。
传来了萧珩带着惺忪睡衣的慵懒询问:“她又有何事?”
宁商道:“主子,云小姐下了饺子,让属下过来给您送一碗。”
他是没想着屋里之人会吃的,主子向来不吃外人做的东西,端过来也只是走个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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