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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园玫瑰全局

火到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眼泪又要掉下来的前一秒,手突然被烫了一下。辛悦回过神来,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又被塞进一个保温杯。先前那个杯子被放在一旁,孤零零的,就像如今的辛悦一样。见她愣愣地看着之前的杯子,严冬闷闷地开口:“凉了,喝热的。”辛悦捧着这杯热水,像是捧着最后一个属于她的东西。她提起一些精神,费劲巴拉地把严冬辛苦裹好的脚又伸出来,猝不及防地又是一踢。“好久不见啊小哑巴。”曾经辛悦只要看到严冬就会想起辛随出轨那一天。为了避免自己难受,辛家小公主放言,以后严冬在的地方就不要叫她。若干年后,久违的重逢,居然又是因为这种事。真是孽缘。辛悦心里想。“哑巴也能做医生?”她好奇问道。因为自闭症的原因,严冬小时候确实是个哑巴。长大后渐渐开始说话,却也吐字如金,跟哑...

主角:程光佑辛悦   更新:2025-01-09 14: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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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光佑辛悦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园玫瑰全局》,由网络作家“火到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泪又要掉下来的前一秒,手突然被烫了一下。辛悦回过神来,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又被塞进一个保温杯。先前那个杯子被放在一旁,孤零零的,就像如今的辛悦一样。见她愣愣地看着之前的杯子,严冬闷闷地开口:“凉了,喝热的。”辛悦捧着这杯热水,像是捧着最后一个属于她的东西。她提起一些精神,费劲巴拉地把严冬辛苦裹好的脚又伸出来,猝不及防地又是一踢。“好久不见啊小哑巴。”曾经辛悦只要看到严冬就会想起辛随出轨那一天。为了避免自己难受,辛家小公主放言,以后严冬在的地方就不要叫她。若干年后,久违的重逢,居然又是因为这种事。真是孽缘。辛悦心里想。“哑巴也能做医生?”她好奇问道。因为自闭症的原因,严冬小时候确实是个哑巴。长大后渐渐开始说话,却也吐字如金,跟哑...

《离园玫瑰全局》精彩片段

眼泪又要掉下来的前一秒,手突然被烫了一下。
辛悦回过神来,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又被塞进一个保温杯。
先前那个杯子被放在一旁,孤零零的,就像如今的辛悦一样。
见她愣愣地看着之前的杯子,严冬闷闷地开口:“凉了,喝热的。”
辛悦捧着这杯热水,像是捧着最后一个属于她的东西。
她提起一些精神,费劲巴拉地把严冬辛苦裹好的脚又伸出来,猝不及防地又是一踢。
“好久不见啊小哑巴。”
曾经辛悦只要看到严冬就会想起辛随出轨那一天。
为了避免自己难受,辛家小公主放言,以后严冬在的地方就不要叫她。
若干年后,久违的重逢,居然又是因为这种事。
真是孽缘。辛悦心里想。
“哑巴也能做医生?”她好奇问道。
因为自闭症的原因,严冬小时候确实是个哑巴。
长大后渐渐开始说话,却也吐字如金,跟哑巴没什么两样。
这个问题实在把严冬难住了。
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又觉得有点烫嘴。
怎么解释,说“那时候你不愿意见我,倒是因为胃病经常到医院。我灵光一闪决定做医生,就是盼着你来看病。”?即便自闭如严冬,也知道这样的话听起来很讨打。
被打一顿倒是没事,想到她对自己怒目而视的样子,严冬眼神开始游移。
那么大那么亮的一双眼睛,瞪人也很好看。
只是可不要再像先前一样避他不见了。
想到这里,严冬的眼神又转了回来,他心中千千结乱乱地纠缠,理不出一个思绪。
辛悦却好像已经自己找到了答案:
“哦,医院是你家开的嘛,别说小小的医生,当个院长都不在话下。”
严冬长舒一口气,老老实实点头,说:“是。”
那么大一只,穿得洁白,神情乖巧地垂着头跟她说话。
不管她说什么,他都只会点头,乖得跟只萨摩耶似的。
辛悦正好养了一只大白狗,看严冬的眼神瞬间慈爱了不少。
想到家里只对自己亲近的辛喜,辛悦的心情也好了些。
至少还有它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只是这点好心情马上又消失殆尽。
因为程光佑又开门进来了。
他的笑容尴尬又带点讨好,只站在门口,也不敢进一步靠近辛悦。
“悦悦,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像变魔术一样,手背在背后挥了挥,随后就拿出了一个爱马仕限定包包。
梵客家的手链。
还有T家的另一款项链。
……
拿出一个放在柜子上,手再往身后一招,手里就出现了一个新的东西。
都是辛悦喜欢的亮晶晶的宝贝。
“原谅我吧,悦悦,我再也不敢了,我已经把施昕昕删了。”程光佑笑得谄媚。
只有他还坚持称呼那位辛家真正的大小姐为施昕昕。
“那条项链是我给你买的时候,施昕昕突然打电话要我帮她带回去的。咱们扔了就是,我给你买的可不只那一条。”
“蛋糕……”
辛悦刚开了个口,程光佑连忙解释。
“蛋糕也是我给你订好之后,施昕昕说帮她也订一个。”
“她叫你做什么你就都照做了?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辛悦说话不轻不重,面上也没有丝毫表情。
猜不出她在想些什么,这让程光佑心头惴惴不安。
他高呼冤枉:“我跟她能有什么关系!只是我确实瞒了你一件事。”
他一边说一边注意着辛悦的脸色。
“在我们家搬到青北市来之前,施昕昕是我爸妈资助的贫困生。”
程光佑匆匆开灯,正准备过来扶住辛悦,就听到这么一句话。
他双手原本扶在辛悦肩上,陡然收紧了力气。
这才发现短短两天,这朵玫瑰花就像是迅速在衰败一样。
她的肩膀薄得像纸片,好像他稍一用力,就能把她的骨头折断。
对上辛悦的泪眼,程光佑又是一惊。
什么时候开始,辛悦的眼窝都凹了进去,看起来眼睛更加大得惊人,眸中却没了光亮,仿佛再也聚不了焦。
他的手不自觉地放开,手足无措地看着辛悦。
“你在说什么,悦悦,我们是夫妻啊!难道以后只要我碰到你,你就要吐给我看吗?”辛悦吐得停不下来,丝毫顾及不得自己的模样是否丑陋不堪。
“算我求你,高抬贵手。”她只哀求。
程光佑突然愤怒起来:“你还是怪我对不对?就因为昨晚我去见了辛昕?”甚至有些不耐烦:“我都跟你解释了,我跟她没发生什么。”说着说着,他还理直气壮起来:“况且我也把她删了,以后都不跟她联系了,还不够吗?”辛悦突然觉得这样的程光佑很陌生。
撒谎、不耐烦、恼羞成怒。
这样的情绪,程光佑以往从未在她面前表露过。
辛悦不再多言,事实上,她也吐得没了力气与程光佑争辩。
辛悦的沉默以对不知道哪里触怒了程光佑,他竟是冷哼一声,甩手走了出去。
这是程光佑第一次把辛悦甩在身后。
哪怕再精心呵护的玫瑰,一旦刺扎到了他的身上,就不要怪他弃她而去了。
“一个好的园丁不应该骄纵自己的玫瑰,”程光佑心里想,“刺长长了,就该被修剪了。”至于辛悦,泪眼模糊中看着程光佑的背影,心情十分复杂。
这意味着继辛随、常慧之后,程光佑也选择离开她的世界。
从此世间再也没有辛家小公主,只有施悦。
借着呕吐的劲儿,辛悦的眼泪根本停不下来,最后索性放声大哭。
最后把张妈都哭醒了,程光佑也没有回来。
“夫人,要不要叫程总……”张妈试探着问,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疼惜。
任谁看平时娇艳欲滴的鲜花突然委顿都会觉得怜惜。
只有曾经仰望芬芳的那个人突然厌倦了这香味。
“他不会回来了。”辛悦说。
辛昕走后,辛悦靠在沙发上难得发了会儿呆。
她想了很多,像是将死之人,几乎把作为辛悦的这二十几年人生走马观花地统统回味了一遍。
最后留在脑海里的,是辛昕对她憎恨的表情,和程光佑说已经删掉辛昕那一秒眼神的游离。
这两张脸在辛悦的脑海里渐渐合在一起,让她下定了某个决心。
辛悦拿起手机,往下滑了很久,才找到那个尘封多年的号码。
电话刚拨通,甚至连“嘟”的等候声都还没听到,就被人接起了。
似乎电话那头的人,已经等了这个电话很久。
“严冬?”
这个号码还是高中的时候存的,后面就再也没联系过,辛悦也不确定他有没有换号。
“是我。”严冬的声音在此刻显出靠得住的感觉。
他们是见证同一个秘密的人,辛悦如今能想到的人只有他了。
冬去春来,这么多年,也只有他不会变。
辛悦心里又轻松了一些。
“严冬,你家律师会拟离婚协议吗?”
“哐当”一声,电话那头好像什么和什么撞上了,辛悦听到严冬尽力压制的抽气声。
听起来好像很痛啊。
毕竟有求于人,辛悦决定关心一下。
“你怎么啦小哑巴?撞哪儿了?”
严冬不想说话的时候嘴像灌了水银一样严。
“会,齐叔,老律师,什么都会。我爸遗嘱,他立的。”
他对刚刚的动静闭口不谈,倒是把家里的底儿都倒得干干净净。
辛悦突然觉得心情大好。
她笑出了声。
严冬听到这笑声,便屏住了呼吸,把手机用力贴在耳朵上,仿佛这样能听得更清楚些。
辛悦笑了好久。
“行,那劳驾齐叔帮个忙。我不要程光佑的钱,只要自己带进来的那些。”
自从辛昕回来,辛悦在辛家不尴不尬地待了四年。
她准备结婚要离开辛家,这是让辛家上下都松一口气的事情。
因此辛随给了她足够的脸面,让她带了不少的嫁妆进程家。
如今她又要赤条条一人带着这些东西离开。
挂断电话的时候,辛悦的声音里还带着笑意。
仿佛离婚不是多么让人难以割舍的决定。
没过多久,严冬又拨了电话回来。
他说拟离婚协议不难,难的是财产清算,毕竟辛家的嫁妆和程家的资产都是庞然大物。
希望辛悦能给齐叔五天时间。
“当然可以,麻烦你啦,五天后见。”
五天,辛悦还是等得起的。
只是没想到刚挂断电话,程光佑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
“五天?你约了谁?”
辛悦丝毫不慌,慢条斯理地把手机放下。
“严冬啊,昨晚说过要请他吃饭谢谢他的。”
她没有说谎。
程光佑想起来了,他面露不满:“谢他做什么,他是医生,那是他的本职工作。”
辛悦柳眉一竖,他又没声了。
毕竟理亏。
当然理亏了。
今天程光佑穿的西装上,又有一枚完整的口红印。
上一次是白腻的奶油,这一次是火热的口红。
实在是分不清哪一次更让人恶心。
辛昕的挑衅已经冲到了明面上,这倒是不足为奇。
辛悦搞不懂的是,程光佑一而再地出现这样的疏忽,会不会是对她底线的试探呢?不管怎么样,如他们所愿,辛悦又吐了。
这一次,程光佑甚至都没有发现。
他洗完澡出来,卧房的灯已经关了。
他在外面已经吃饱了,倒是有色心没色欲,就单纯像往常一样摸索着要给辛悦一个晚安吻。
嘴唇刚碰上辛悦的额头,柔软的触感,呼出的热气都在挑战着辛悦的神经。
她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溃不成军。
辛悦甚至来不及去卫生间,张嘴就吐在了床边。
本来也没吃多少东西,根本禁不起这样的吐,辛悦感觉她的胃在不住地抽搐。
她是多么娇气多么怕疼的人啊,当即就哭了出来。
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程光佑,你能不能别碰我了……”
余光中,辛悦看到程光佑慌慌张张地跟了进来。
她吐得歇斯底里,恨不能将胸腔里的一切脏器都从口中呕出。
这样的她应该很丑吧,辛悦想。
这样的一面,她从未在他面前展示过。
程光佑一边轻拍辛悦的背,一边问道:“怎么了悦悦?怎么不舒服?”
他的手刚碰到背部,一阵密密麻麻的恶感从他碰过的地方蔓延开来。
她奋力掀开程光佑的手。
“滚!别恶心我!”
程光佑愣住了。
辛悦是小孩性子,从小被宠成了公主,脾气大是有,但她从来没有这样骂过人。
他被推倒在地,突然想起来辛悦掉落在卧室的手机,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那一刻,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奔出浴室。
手机自动锁屏了,按亮就是两人婚礼上的合照,此时看得程光佑更是心慌。
他们手机都互相录过对方指纹,手机一解锁,程光佑就知道自己完了。
他不知道辛昕偷偷拍了照片,更没想到她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来挑衅辛悦。
程光佑差点就想摔了手机,却又想起来这是辛悦的。
浴室里辛悦的呕吐声仍旧不停。
她也没想到,原本以为就算爸妈都被辛昕抢走了,至少还有程光佑爱着她。
可真相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任何东西真正属于她。
辛悦很少会哭,她一向是骄傲的,此刻却完全控制不住地流下大片大片的泪水。
混合在呕吐物里,恶心得就像她18岁后的人生。
好在程光佑并没有想过要让辛悦吐死在家里。
他打电话叫来楼下的张妈,又喊了救护车。
等待张妈上楼的时间里,程光佑无比煎熬。
他真想立刻打电话把辛昕臭骂一顿。
张妈将已经吐不出东西来,只能一抽一抽地干呕的辛悦扶上救护车时,程光佑收到了来自辛昕的短信。
“光佑,这是你欠我的。”
程光佑将手机狠狠地往车里一摔,终于发泄了出来。
他不敢跟着上救护车,因为一旦他走近,辛悦就吐得更加厉害。
便只能自己开车跟着救护车一路到达医院。
程光佑想起方才辛悦上救护车的时候,双眼通红,泪水糊了满脸,就觉得心头被揪得疼。
他一向捧在手心的公主,何时这样狼狈过。
……
这样狼狈的辛悦,其实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高中的时候,她和严家患有自闭症的孩子严冬一起傻傻地目睹了爸爸的出轨。
那时候的她脸色煞白,眼看就要吐出来。
严冬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将手伸了出去。
“好在我吃得少,吐了他一手,还兜得住。”
辛悦心里庆幸着。
又觉得在这时候还有心思想这些有种冷不丁的幽默。
之后她慌忙跑回自己的卧房,吐个不停,严冬就像个机器人一样在旁边递纸。
直到辛悦的妈妈常慧见少了两个孩子找上二楼。
这便惊动了在场不少的人。
常慧扶着辛悦上车,准备去严冬家的医院看看时,辛悦的爸爸,辛随出现了。
他明显结束得匆忙,领带歪了些。
常慧关心则乱,无暇顾及,辛悦和严冬却都注意到了。
她吐得更加厉害,哭着不要辛随跟着上车,反而是用手紧紧攥着严冬的衣袖。
那时候的辛悦,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一脸的泪痕,身上隐隐散发着呕吐物的酸臭味。
小公主突然变成小趴菜。
那样的事来一次就伤了辛悦大半的元气,万万没想到居然还会遇到一次。
上一次还有严冬与她一同承受,这次她必须彻彻底底地孤身一人去面对。
被推进医院时,她的心里一片荒芜。
视线里却忽然出现一片衣服的下摆,一晃一晃地往辛悦眼前塞,想看不到都不行。
下意识地,就如同五年前那样,辛悦伸手死死地攥住了这片衣角。
她的心突然安定了下来。
自辛家真正的千金辛昕回来之后,曾经高高在上的小公主辛悦眼看就要坠入尘土。
但程光佑又把她捧了起来。
所有人都调侃辛悦就是公主命,在辛家失去的宠爱,在程光佑那里又续上了。
原本她自己也这样以为。
直到婚后第一年的生日,她发现程光佑买两个蛋糕,两条项链,送给两个姓辛的女人。
暧昧关系暴露之后,辛昕步步紧逼,程光佑破罐破摔。
辛悦决定将生活拨回原本应该属于她的轨道。
她改了名,将“辛”这个姓还给辛家。
她还要离婚,将程光佑还给辛昕。
但她没想到,程光佑会用那样极端的方式想要留住她。
更是在她耳边放下狠话:“不管你是辛悦还是施悦,悦悦,你永远也别想离开我身边……”
——
程光佑今天回来得晚了些。
辛悦怒气腾腾,一双漂亮的狐狸眼横扫过去,瞪得人又怕又喜。
程光佑是爱惨她这模样的,当即就小跑至辛悦跟前。
他笑得讨好,却并不解释为什么晚归。
只是匆匆抽了一张纸,捏成纸团。
两只紧攥着拳头的手往辛悦眼前一递。
“猜猜看,在哪只手?”
辛悦翻个白眼,懒得搭理这种无聊的小把戏,敷衍地指向左手。
“BINGO!”
左手打开,里面却并非是纸团。
一根闪闪发亮的坠子自程光佑的手心泄下,撞入辛悦的眼中。
“我还以为你把今天给忘了呢!”辛悦又惊又喜,方才那一点不满烟消云散。
她轻轻捶了捶程光佑的肩膀,带着点少女的娇俏。
这个项链是辛悦早看上的,却只有国外的专柜有,她还没来得及去买。
他是怎么知道的?又是什么时候买回来的?想到这个,辛悦心里甜滋滋的。
正高兴的时候,张妈提着一个小巧精致的蛋糕进来。
辛悦一看,更是高兴得跳了起来。
她匆匆给了程光佑一个吻,便急着去看蛋糕。
“瑰园”家的蛋糕是她最喜欢的,从小到大她的生日都是吃的这家。
以往生日自有朋友家人为她订下“瑰园”。
如今辛悦嫁给了程光佑,这个任务便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这是他们婚后的第一年,以后还有好多好多年。
“还是瑰园最好吃!”辛悦迫不及待地拆开蛋糕。
程光佑眼神宠溺又无奈:“小祖宗,你每次吃完又要嚷着减肥。”
辛悦回头扮了个鬼脸。
她让程光佑举着手机,她则端着蛋糕,两人合影。
程光佑只露出半张脸,却没有看向镜头,眼神定定地看着辛悦。
这张照片辛悦非常满意,她马上发了朋友圈。
底下迅速涌起不少的赞和评论。
“小公主又幸福了。”
“程总这眼神也太腻歪了,我恶心得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都是两人的共同损友。
吃完蛋糕,程光佑在浴室洗澡。
辛悦脱掉了外面甜美的睡袍,露出底下蓄谋已久的性感战衣。
她将程光佑脱下的西装放在一旁,正蓄势待发预备过一个火辣辣的生日。
却发现手上有点黏。
她抬眸,看到程光佑的西装,脖颈处,有一小片白色的奶油。
确实是奶油,辛悦闻到这股甜腻的味道,与刚刚的蛋糕如出一辙。
可是他们刚刚没有把蛋糕弄到身上啊。
还没来得及细想,辛悦的手机亮了起来。
“又是一年生日,又是熟悉的瑰园,还有始终相伴的那个人。”
配图是程光佑正在俯身为蛋糕点上蜡烛。
辛昕只露了半张脸,颈上一条熟悉的项链熠熠生辉。
同样的蛋糕,同样的项链。
原来程光佑刚从辛昕家里出来啊。
西装上的蛋糕又是怎么沾染上去的呢?
辛悦脑子里不能自已地想象着他们在那个房间里做的事情。
尘封的幼时记忆零零散散像断帧的电影一般又浮现出来。
交错的肉体、男人粗喘的声音……
入口即化的奶油味笼罩在鼻尖和喉咙,最后在胃里翻涌,搅合。
她突然觉得有点恶心。
时隔多年,她好像又犯病了。
就在这时,程光佑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从浴室走了出来。
辛悦手中的手机掉落在地。
她跌跌撞撞地冲向浴室,把程光佑从门口拨开,抱着马桶就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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