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去抹泪,徐老师傅低着头叹气。
宋昱盛这才真的相信,自己的养父死了。
“他生病为什么不给我写信?缺什么要什么跟我说,我肯定都会给他,病了他硬撑什么?”
事已至此,百生也不畏惧:“厂长这些天忙着陪张女士,您桌上的信已经堆了很厚了。”
“那你怎么不提醒我?”
百生无语:“提了,催了您三次,特意提了是洪池来的信,你当时正在......,正在跟张女士......”
宋昱盛面色一变,心下了然。
他已经很久没好好工作了。
温菀春有时把乐团的事说给他听,他也觉得她烦。
他还发脾气,撕掉了她递来的好几封信。
“菀春,我......,我最近确实不在状态......”
“经费的事情,改天再说吧......”
养父的事情,他确实觉得亏欠,他准备暂时离开乐团好好处理一下。
可还未起身,怀中的张芷兰就挣脱开跑了出去。
她一把扯过温菀春的琵琶,将它重重摔在地上。
很清脆的一声响后,琴头断了。
温菀春不可置信,反复抚摸断痕,企图它能复原回去。
一次,两次,三次,还是失败。
她看向百生又看向老师傅,她还是不信。
“断了?”
张芷兰趾高气扬:“你傻了吗,断了就是断了,本来也不是你的东西,你心疼个什么劲儿。”
温菀春看着无动于衷的宋昱盛,突然间心灰意冷。
“是啊,本来也不是我的东西。”
她转身离开,再不愿回头看着一切。
如意小跑着跟在她身后:“妈妈,琴头断了,如意也碎了。”
琴头上的如意,是整个琵琶上寓意最好,最珍贵的东西。
也是她女儿小如意名字的由来。
“妈妈,我不帮你抢爸爸了,爸爸不好,如意也不要他了。”
空旷的演奏大厅内,围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