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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谢砚卿沈宁)

皎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即便没看到她神情,他也知道她此刻情绪应当是失控的。抿抿唇,他嗓音清冷道:“宁姑娘,是我。”屋内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响起脚步声,随后门从里打开。“谢公子?”她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忙别过脸不让他看出自己的窘迫和狼狈:“谢公子,你有什么事吗?”“我能进去和姑娘聊两句吗?”话出口他又觉得不妥当:“别误会…方才的话我都听到了,我就是想问姑娘需不需要我帮忙。”她面露羞愧垂下眸子:“抱歉谢公子,我本来没想打扰到你……”“不瞒姑娘,我耳力比一般人好,而且你们声音有点大,我不刻意听都能听到。”他琥珀色眸子定定看着她:“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需要我帮忙随时可以开口。”她咬咬唇,纤长眼睫微颤,摇头:“不用了,王家在兆阳城只手遮天,连县太爷都跟他们是一伙的,公子自...

主角:谢砚卿沈宁   更新:2025-01-10 1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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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卿沈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谢砚卿沈宁)》,由网络作家“皎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即便没看到她神情,他也知道她此刻情绪应当是失控的。抿抿唇,他嗓音清冷道:“宁姑娘,是我。”屋内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响起脚步声,随后门从里打开。“谢公子?”她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忙别过脸不让他看出自己的窘迫和狼狈:“谢公子,你有什么事吗?”“我能进去和姑娘聊两句吗?”话出口他又觉得不妥当:“别误会…方才的话我都听到了,我就是想问姑娘需不需要我帮忙。”她面露羞愧垂下眸子:“抱歉谢公子,我本来没想打扰到你……”“不瞒姑娘,我耳力比一般人好,而且你们声音有点大,我不刻意听都能听到。”他琥珀色眸子定定看着她:“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需要我帮忙随时可以开口。”她咬咬唇,纤长眼睫微颤,摇头:“不用了,王家在兆阳城只手遮天,连县太爷都跟他们是一伙的,公子自...

《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谢砚卿沈宁)》精彩片段


即便没看到她神情,他也知道她此刻情绪应当是失控的。

抿抿唇,他嗓音清冷道:“宁姑娘,是我。”

屋内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响起脚步声,随后门从里打开。

“谢公子?”

她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忙别过脸不让他看出自己的窘迫和狼狈:“谢公子,你有什么事吗?”

“我能进去和姑娘聊两句吗?”

话出口他又觉得不妥当:“别误会…方才的话我都听到了,我就是想问姑娘需不需要我帮忙。”

她面露羞愧垂下眸子:“抱歉谢公子,我本来没想打扰到你……”

“不瞒姑娘,我耳力比一般人好,而且你们声音有点大,我不刻意听都能听到。”他琥珀色眸子定定看着她:“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需要我帮忙随时可以开口。”

她咬咬唇,纤长眼睫微颤,摇头:“不用了,王家在兆阳城只手遮天,连县太爷都跟他们是一伙的,公子自身都难保,我不能连累你。”

说着她扶在门框上的手攥紧,扯出一抹极难看的笑来:“王家无非就是以那一千两欠债为借口,逼我嫁给王老爷而已。我是绝不会屈服的,总之烂命一条,大不了就一死,我孑然一身,没什么好怕的。”

她看向他:“公子的伤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自由行走了,再养几天就离开吧。”

听着这话,他心中很不是滋味。

甚至为自己先前的试探和怀疑而愧疚。

“宁姑娘的恩情谢某不会忘记,等离开后,我自会帮姑娘寻一门好亲事,摆脱王家的纠缠。”

她涩然一笑:“谢公子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并没想过嫁人,只想把我爹欠下的债还完后,守着茅草屋粗茶淡饭过完这辈子。”

他神色复杂凝着她,从怀中拿出五百两银票:“这笔钱宁姑娘拿着,就当我还姑娘恩情了。”

顿了一下,他道:”至于剩下的,再慢慢想办法。”

从前一千两银子对他来说根本不是难事,只是眼下困境未解,他只能拿出这么多。

她愣了一下,唇瓣翕动:“我说过,救公子并非贪图钱财,这钱我绝不能收。我有手有脚的,大不了辛苦一点,多采点草药肯定能将债还上的。”

她低低一叹靠在门上,侧仰着脑袋对着他,五官清丽柔和:“说来惹公子笑话,以前我很讨厌我爹。”

“因为他总是同情心泛滥救治那些没钱治病的人,有时明知对方是故意哭惨不想付诊费和药钱,他还主动给人免掉诊费和药钱。结果就是我们家连下锅的米都没有,我常常跟着他忍饥挨饿,对此颇有怨言。”

“最过分的是,他还不时在路上捡受伤的人,把人带回家里,无偿给人救治。我和他吵过无数次,甚至想过与他断绝父女关系,可每次看到被他救治过的人对他千恩万谢,我又打消了念头。”

对上他视线,她面露苦涩:“公子想知道我爹为什么会欠王家一千两银子吗?”

不等他说话,她自顾自道来:“因为王家有权有势,几乎垄断了整个兆阳城的医馆生意,也垄断了一些珍贵药材。我爹这些年为给人治病,在王家买药材赊了不少账,慢慢就汇聚成了一大笔银子。”

“我试过劝他,可他说萤火虽微,愿为其芒,行医救人,这是他的职责。若这世上人人都自私自利,世人便看不到希望,那些最贫瘠无助的人便永远只能活在灰暗里。他所行,不为利,只为问心无愧,不辱没医者二字。”


怕目光太明显被他发现,她只故作淡定扫了眼就将视线移到他伤口上来。

沾了药膏的棉条在他裂开伤口上涂抹开来,冰冰泠泠,沁着几丝凉意。

她仰起头看他,嘴边噙着笑:“你要是疼可以喊出来,这里没人。”

这话本没有歧义,可落在他耳中平白变了味道。

他没经历过男女情事,可不代表什么都不懂。

曾经为了查案,他带人去青楼抓逃犯,正碰上逃犯与女子在做那事。

没进门前听那女子娇嗔着喊疼,逃犯没好脾气低吼道:“这里又没人,疼就喊出来,干这一行的,你还娇贵个什么劲儿。”

他当时听着房间里污秽不堪声音冷沉着脸让人将门踹开,直接将那逃犯抓起来,与逃犯欢好的女子抓着被子遮羞,一脸惊恐的看向他们。

他冷冷瞥了那女子一眼,见她露出肌肤都是咬痕,才恍然她说的疼指什么。

把人咬成那样子,在下面怎么可能温柔。

神思回笼,他清冷白皙脸上飞上薄红,神情不自然别过脸,不想让桑宁看出他的囧迫。

她心思单纯,要是知道他因她的话想到那么下流的事,定然会心生厌恶的吧?

“好了,把衣裳穿上,别着凉了。”她悦耳嗓音响起。

他后知后觉拢上里衣,耳根红透一片。

“没什么事我就出去了,前两日采的草药在屋里置着,我拿出来晒晒。”沈宁说完拄着拐杖转过身就往外走,心中估算他多久会叫自己。

喜欢一个人是从心疼开始的,谢晏要是心中有她,必然不会让她拖着伤腿去干活。

眼看都要走到门口了,她拧眉,心道:“怎么还不叫我?”

就在她以为自己失策时,身后传来男子低沉和雅声音。

“桑宁。”

他走上前来:“我帮你。”

她弯唇,抬头时面上故作不好意思道:“怎好麻烦你……”

他淡笑,漆黑如墨的眼眸都漾着温柔:“你不必与我客气。”

他笑起来很好看,周身清冷气息淡了几分,让人如沐春风,她心底某处莫名被触动了一下,顿了顿道:“那就麻烦你了。”

两天时间在杂事中流逝,吃完晚饭,谢砚卿几度踌躇后开口:“桑宁姑娘,我想明日去一趟兆阳城。”

沈宁收拾碗筷的手停在半空,垂下黯淡眼眸问:“公子是要走了吗?”

他心一慌,忙解释:“我伤还未完全好,暂时不会离开的。”后面语气轻了些道:“就只是想给家人写封信报平安,让他们知道我安好。”

沈宁心中松了口气,还要装作一脸淡定微笑:“应该的,公子人生地不熟,要不我陪你一起吧,刚好我将草药运去卖了,将还债的钱凑一凑。”

他若有所思点点头。

翊王就是在兆阳城地界遇到刺杀的,就算去了青州,想必也会留下暗探想办法与他取得联系。

“你坐着就好,我来。”他将碗筷从她手中接过,兀自去洗了。

等收拾完厨房,他去沐浴清洗一番,看到白日桑宁为他换药包扎过的伤口,他唇角不可抑制上扬。

从浴房出来,他看了眼桑宁房间,已然灭灯歇下了。

“桑宁姑娘,对不住了,我也并非有意对你隐瞒身份,只是为了你的安全,我不得不这么做。”

等把刘家的债还了,她要实在不愿跟他走,他也会尊重她决定。

她说的没错,人多的地方是非多,京城繁华,可隐藏在繁华背后的是无数阴谋诡谲,让她一个涉世不深的女子去那等地方反而是害她。


“答应,答应!”徐媒婆看到她眼神暗示,忙不迭应声。

她又不蠢,拿了钱该跑就跑。

“谢公子,给她接上吧。”沈宁回头望向谢砚卿。

他眉眼疏淡点点头。

既是她要求,他断然不会拒绝。

咔嚓一声徐媒婆的胳膊又被接了回去,收了银子她不忘将戏收尾:“桑宁姑娘,大家都是女人,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一声,三天很快就过去了,你要是再还不上钱,王家可就直接上门迎亲了。”

说到这她特意看了眼谢砚卿:“还有,王老爷喜欢的是清白女子,你可别早早失了身子,到时用自己抵债的机会都没了。”

话毕她趾高气昂带着人走了。

沈宁如泄了气的皮球般身形趔趄着往后退,谢砚卿眼疾手快揽住她腰身。

“宁姑娘,没事吧?”

头一次挨的这般近,她不忘抓住机会拉近关系,往他臂弯靠了靠,模样无助极了:“谢公子,你明日就走吧。九百两不是一笔小数目,三天时间我根本凑不齐的。”

感受怀中瑟缩发颤的身子,他长睫垂下淡淡阴翳,整个人透出冰雪似的空静与心疼。

眼中闪过幽芒:“我不会走,就算要走也会带上你一起。”

她抬头,眼神似诧似异,还充满了疑惑:“谢公子,你……”

她声音微微颤抖,双眼沁满了盈泪,鼻尖红红的,看的人不禁心生怜意。

他知她想说什么,眼神坚定道:“宁姑娘,和我离开这儿吧,外面天地广阔,总有你的容身之处。至于欠债,我帮你还。”

她长长的睫毛如蝉翼般脆弱地微颤,纤长白皙的指攥紧,唇紧抿着,似在思考着什么。

良久,她摇摇头:“我不能走。”

他眸子微黯:“为何?”

她低垂下眉眼,纤弱的肩膀无声的耸动着:“我在此还能以采药为生,去了外面如何生存?”

他脱口而出:“有我在,定不会让你流落街头。”

“谢公子,你我非亲非故,虽则我救了你,但也不想挟恩图报,要是我爹在天有灵,也不希望我这样做。”

他听明白她的意思了。

因为他们之间只是陌生人,她不想麻烦他。

“若是我想让姑娘挟恩以图报呢?”他冷不丁道。

闻言她身形一怔,猛的抬头,面上含羞:“谢公子,你这话是何意?”

空气中弥漫着雨后清新自然味道,摆在窗边的风雨兰被微风吹的花叶乱颤,也吹乱了谢砚卿平静心湖。

沉吟须臾后,他叹了口气:“我扶你先坐下。”

她木讷的点点头,甫一迈出步子,腿传来剧痛。

“啊——”

惊呼之余她想象中的疼痛没有传来,腰腹间还多了一只手,身后,是男子铿锵有力的心跳。

她只觉后背烫的厉害,脸也烧红了,忙颤着声音解释:“抱、抱歉,谢公子,我不是有意的!”

头顶传来男子低沉和雅的嗓:“我知道。”

她腿有伤,方才有他借力忘了,突然迈步重力全到了腿上,肯定会摔。

两人现在贴的极近,沈宁还以为他会赶紧放开自己,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他动作,故意开口提醒:“谢、谢公子,你…你可以松开我了,我自己可、可以的。”

说着她就要脱离他怀抱自己走,手腕被身后人握住,她回头,面露讶色欲语还休看他:“谢…谢公子?”

“你可以叫我谢晏。”

“啊?”她水波潋滟的眸子撞进他乌沉眸中,又立马别开,将女子害羞紧张那一套做的十足十:“这、不…不妥。”

将她反应尽收于眼底,他托住她腰,扶着她在床沿坐下,温和一笑:“作为交换,我以后叫你桑宁,如此,可妥?”


如今如愿以偿,整颗心都似浮在云端。

“夫君,求你……”

一开始他还收敛着,到了后面她完全被他支配,哀求声尽数被他亲吻堙灭。

他握住她腰,对着她耳朵吹气,语气有些委屈:“可为夫都是听从阿宁吩咐,要让阿宁今夜尽兴的。”

她又羞又恼,咬在他喉结上:“你就是故意的。”

他无奈浅笑了下,吻过她眉眼:“阿宁说的是。”

他并不反驳她的话,在他看来任何时候她说的都是对的,无论对错。

沈宁望着他俊美无铸的脸,伸出纤长的手将他因汗浸湿的发捋了捋:“夫君,明日真的要走吗?”

“你不想和我一起走?”

她摇头,一双眸子湿漉漉看着他:“我是怕…怕你的家人不接受我。”

“不存在这个情况。”

她面露疑惑。

“我娘早不在人世,我已另立府邸,你只需安心随我去京城就好,旁的都不用担心。”

她眼中闪过惊诧,自责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修长玉洁的手摸了一把她腰间细密的汗珠,他将人翻了个身,嗓音温和:“你现在是我妻子,不用和我说对不起三个字。”

两人交织的发垂落胸前,沈宁垂下眼帘,心绪复杂。

对不起了谢晏。

她只是想活命。

今夜过后,谁也不欠谁了。

她明显感受到,体内躁动的蛊平息下去了。

他自身后来寻她的唇:“阿宁,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我定不负你。”

或许一开始对她只是有点心动,可现在,他想与她共白首,一直走下去。

躺在他臂弯里,沈宁咬他耳垂:“再来一次。”

“还不够吗?”

“不够。”

不待他反应,她柔若无骨的藕臂再次缠住他脖颈,樱红润泽的唇覆了上去。

清矜俊雅的男子喉结滚动,顺从的扣紧了她纤细腰肢。

声音低哑又缠绵的唤了她一声:“阿宁……”

红绸布置的弦丝雕花架子床上,女子与男子的身影再度重合,隔着大红纱帐若隐若现。

……

情事结束后,两人相拥而眠。

谢砚卿伸出修长指节拨去女子脸颊上湿发,露出她冷艳动人的一张脸来。

目光一寸寸贪婪的临摹她精致面容,俯身在她红肿的唇上落下一吻。

她嘤咛一声半睁开眼,往他怀中钻了钻,嘟囔:“夫君,你不困吗?”

月色从窗户洒进屋中,窗台上的风雨兰枝叶摇晃,带来若有似无清香。

将人往上托了托,谢砚卿箍紧她腰肢看向窗外:“我舍不得睡。”

她伸手搂住他劲瘦腰身,目光投向窗边那盆风雨兰上:“是因为要离开这儿了?”

“这里的一切太过美好,我怕是一场梦。”

她身体僵了一瞬,眼帘垂下:“怎么会是梦呢,难道我不是真的?”

他牵起她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放在唇间细吻:“自然不是。我就是有种错觉,总觉得明日一走,你和这里就会凭空消失一样。”

她笑出声:“这世上哪有那么玄乎的事,照你说的,我岂不成妖精所化了?”

箍在她腰间的手忽的收力,她整个人趴进他怀中。

挑起她一缕发,他咬她耳垂:“阿宁若不是妖精,怎半个月就把我勾了去?”

沈宁浑身酥麻,耳根不争气软了。

果然男子在这方面是天生的佼佼者,只做了两次便能轻而易举勾起她身体里的欲。

她不知道的是,昨夜谢晏学习了大半宿才睡,只是他精神气足一些,所以白日并没看出来。

他自小便聪慧,虽没过目不忘本事,却也能牢牢掌握要领,尤其是在实践的时候。


一向矜冷克制的他没由来的乱了心神。

撑着被他掀倒的板凳稍稍借力,沈宁总算将他扶了起来,只是迈出步子还是有些艰难。

谢砚卿也想避嫌自己走,可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伤口直疼的厉害。

不过十几步距离,两人硬生生走了半盏茶功夫。

眼看到了床沿,她开口:“谢公子,我扶你先坐下,你小心些。”

他嗓音带着病气的沙哑应声:“好。”

走的这十几步扯到了伤口,他疼的额头直冒冷汗,俊逸面容微微扭曲起来。

尽管沈宁放缓了动作,可还是出了意外。

重力突然倾斜,她脚下踉跄被他带着倒向床榻,眼看两人就要贴在一起,电光火石间她忙不迭伸手撑在床榻上。

四目相对,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她焦急询问身下脆弱感十足男子:“谢公子,你怎么样?”

她说话间气息喷洒在他绯白脸上,淡淡清香止不住往他鼻尖钻,羞涩爬上他脸,令他全然忘了伤口的疼痛。

“宁姑娘,我没事,你…你先起来。”

“哦,好,好。”沈宁赶紧支着身子站起身,眼底一闪而过一抹暗色。

他长睫颤了颤,想侧身,她看穿他意图,赶忙伸手帮他,目光不自觉瞟向了他敞开的衣襟。

长了张清冷矜雅的脸,却有着习武之人才有的健硕身躯,即便现在挂了伤,也半点不影响整体美感,反而增添了几分破碎感,当真是……

诱人犯罪。

她不是没见过长得好看的男子,但长成他这样,身材又好的,难得。

许是美色当前,加上阴阳合欢蛊作祟,她总有种想将人压在身下强制爱的冲动。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她向来理智冷静,怎么如今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些不健康的东西?

“谢公子,你这几日就好好在床上养着吧,不然伤口再裂开就麻烦了。”

她抬眸,眼底炙热已敛去。

谢砚卿强撑着身子靠在床架上咳嗽,有气无力道:“我听宁姑娘的。”

“噗——”

话落他吐了一口血,好在这次他坐在床沿,血尽数吐在了地上,不然沈宁还得再换一次被子。

这穷乡僻壤的,她也没法再给他找多余被子来。

“谢公子——”

她故作惊慌从怀中拿出帕子给他擦嘴角血渍。

带着她身上幽香的帕子在他唇角温柔拭过,他面上一烫忙隐忍的别过脸去:“宁…宁姑娘,不可……”

“男女有别,这样不合规矩。”他吞吐着将话说完,脸已红成一片。

沈宁眸色深深,佯装娇羞惊诧的缩回手,微垂下眼睫:“这……抱歉谢公子,我瞧你吐血,一时心急就……”

她话只说一半,反而勾的人无限遐想。

“你、你好好休息,我看药去了。”

说完便逃也似的出了房间,连门都忘了带上。

望着她远去娉婷背影,谢砚卿缓了许久才缓过神来。

明明呼吸已经很艰难了,可他竟鬼使神差抬手摸了摸方才被她擦拭过的嘴角。

那里,仿佛还有她留下的余温和帕子幽香。

他深邃漆暗眸子微闪。

刚刚倒向床是他故意试探她的。

若她趁机接近他,定然心性不纯。

他就有必要多加设防。

可她并未那样做,反而最先关心他伤势。

看来,是他误会她了。

她一个乡野女子,怎会有那么深沉心思。

——

傍晚,沈宁将熬好的药膳端来给谢砚卿。

“谢公子,喝药了。”

他伸手去接,她温和着嗓音提醒:“小心些,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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