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贾环王熙凤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贾环王熙凤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院有枇杷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难怪年纪轻轻就能独当一面,太有干劲了,看到案子两眼放光,贾大人不升官发财还有天理吗?他虽然很累但也没有丝毫怨言,贾大人遇到事是真上。……钟灵街。一家占地狭窄的香烛铺,门口还有黄纸,铺子里昏暗无光,只余一盏忽明忽暗的烛火。铺子角落,三口棺材叠在一起,棺材后面竟然并排坐着五个和尚!其中一位大耳僧透过缝隙盯着远处街道,他疑虑道:“都守了两天两夜,难道那小畜生不走这条道?”为首的浓眉和尚沉得住气,平静道:“这是回宁荣街的必经之道。”之所以不埋伏在宁荣街,主要那边有治安巡逻的武侯铺,配备卫士和彍骑,他们不想陷入包围难以脱身。“多管闲事就该天打雷劈,既然天公不开眼,贫僧誓要为圆思师弟报仇!”“他奶奶的小畜生!”“喜欢逞英雄?”“贫僧一定要让你像...
《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贾环王熙凤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难怪年纪轻轻就能独当一面,太有干劲了,看到案子两眼放光,贾大人不升官发财还有天理吗?
他虽然很累但也没有丝毫怨言,贾大人遇到事是真上。
……
钟灵街。
一家占地狭窄的香烛铺,门口还有黄纸,铺子里昏暗无光,只余一盏忽明忽暗的烛火。
铺子角落,三口棺材叠在一起,棺材后面竟然并排坐着五个和尚!
其中一位大耳僧透过缝隙盯着远处街道,他疑虑道:
“都守了两天两夜,难道那小畜生不走这条道?”
为首的浓眉和尚沉得住气,平静道:
“这是回宁荣街的必经之道。”
之所以不埋伏在宁荣街,主要那边有治安巡逻的武侯铺,配备卫士和彍骑,他们不想陷入包围难以脱身。
“多管闲事就该天打雷劈,既然天公不开眼,贫僧誓要为圆思师弟报仇!”
“他奶奶的小畜生!”
“喜欢逞英雄?”
“贫僧一定要让你像一条野狗般趴在地上,受尽万般屈辱而死!”
一个满脸戾气的和尚破口大骂。
师兄弟六人自打离开江州不戒寺,日子快活潇洒,不曾想在神京城折了一位手足,圆思师弟虽然鲁莽不计后果,但原本有机会逃脱追捕,偏偏半路出现一个可恶的小畜生!
情同手足,此仇非报不可,不然师弟九泉之下不能瞑目。
“是他吗?”
大耳僧双目圆瞪。
长街尽头,有一名飞鱼服闲庭信步。
“快看看。”其余和尚立刻拿出画像。
他们逼问过事发现场的旁观掌柜,凭口述画出了那厮的容貌。
大耳僧仔细端详画像,又抬眼凝视着渐行渐近的飞鱼服少年。
“就是小畜生,生食其肉!!”他目眦欲裂。
浓眉和尚眼神有杀气,但向来沉稳,低声提醒:
“击毙此獠后按照计划撤离京城,切不能分散!”
话音落下,他一拳砸开棺材板,从底下取走一根黑色禅杖,快步掠出香烛铺。
大耳僧紧随步伐。
其余三个和尚推开铺子后门,绕过一条小巷,直抄后路。
两个和尚截路。
一人持禅杖,一人抱剑在怀。
全无出家人的慈眉善目,满脸凶神恶煞。
贾环听到身后沉重的脚步声,转过头一看,又是三位秃驴。
“跪下!”
大耳僧声音嘶哑,短短两个字,却充斥着浓浓的杀意。
他想看到对方跪在地上恐惧、颤抖、后悔的模样。
然而没有。
少年一脸错愕,进而是兴奋。
“你在笑什么?”浓眉和尚一步步走近,禅杖在青石地板拖出了一条长长的辙痕,火星四溅。
贾环笑意未减,瞌睡来了送枕头,岂有不喜之理?
绣春刀出鞘,他轻轻握住刀柄,气沉丹田,内气充盈于百窍。
“年纪轻轻竟然是后天二重的武夫,难怪能生擒师弟。”
浓眉和尚目光微骇,但却毫无忌惮,眼底深处更有一丝贪婪。
此子肯定拥有上乘的内气功法,势必要据为己有!
不同于顽劣懒散的小师弟只是入流巅峰,他们师兄弟最低修为都是后天境二重,而他更是后天境四重,诛杀小贼易如反掌。
贾环注视着浓眉秃驴,轻描淡写地说着:
“看到远处塔楼没有,一旦有人发射信号箭,方圆三条街的巡武铺卫士都会赶来。诸位还是一起上,别再拖延时间了。”
如果街道巡武铺掺和,平白降低了参与度,那多膈应。
什么?
大耳僧面色阴沉,年纪不大,口气狂到极致!
“咳咳!”
晴雯咳嗽了几声。
死丫头,说了要低调!
“爷?”
“环哥儿?”
这回换林黛玉呆若木鸡。
过了许久,她才反应过来,呢喃道:
“对了,是他的字迹!去年政舅舅考校学问,我看过环哥儿的文章,就是他的字迹,环哥儿哪里抄来的?”
别人质疑贾环,让晴雯很不开心,噘嘴道:
“黛玉姑娘,这话就不对了,爷自己作的。”
林黛玉摇头失笑,“环哥儿是个粗人,做不出这般细腻的好词,况且他也没有这么深厚的功底。”
“甭小瞧人,爷就是文武双全!”晴雯坚称。
香菱略带迟疑,低声道:
“师父,爷作词时一气呵成,满脸自信,也许爷深藏不露呢,爷那么有本事,或许在诗词方面很有天赋!”
“我不信!”林黛玉弯着黛眉,感慨道: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这两句能让多少闺房女子伤心断肠,环哥儿成天跟凶神恶煞的坏蛋做抗争,他哪有这么细腻哀愁的心思。”
“不行,我且试试他,带我去找环哥儿。”
香菱听罢有些着急,反复叮嘱:
“师父,你切记要保密,无论是也不是,再不能跟任何人提起。”
“放心,我又不嘴碎!”林黛玉白了她一眼。
三人带上雪雁紫鹃离开了潇湘馆,沿途遇到贾宝玉也不打招呼,直奔贾环院子而去。
再从官署回来,已经是戌时三刻,府里悬着灯笼,天上星星点点,贾环悄悄将两个黑色包袱交给俏平儿,折返回自己院子。
刚走进院子,就看到晴雯香菱围着一道曼妙的身影,皮肤白得发光,脸蛋娇嫩而柔弱,略有病态,却是林黛玉。
“黛玉姑娘。”
贾环礼貌打招呼,随即瞪了香菱和晴雯一眼。
香菱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低下螓首。
“这么晚了,黛玉姑娘有何急事?”贾环询问来意。
林黛玉倒也不生怯,大大方方地说:
“环哥儿,我想向你讨教诗词。”
她虽怀疑贾环是哪里剽窃所得,但为了顾及环哥儿的面子,话不能点透。
贾环笑了笑:
“我一个不学无术的粗人,哪有能力指点黛玉姑娘。”
林黛玉侧眸看了看身边,人多嘴杂容易让贾环难堪,她独自走到昏暗的廊道,抬手道:
“环哥儿,你过来,我说两句话。”
贾环跟了过去。
倒也不算孤男寡女,雪雁紫鹃能看到双方在交谈,只是听不见说了些啥。
灯火倒映出一高一低的影子。
林黛玉执意说道:
“环哥儿,今夜有月有星辰,你来诌一首,我烂在肚子里,保准没人笑话你。”
她的嗓音很低很柔很清脆,一双眼眸盈盈如秋水,肌肤雪白如瓷,在夜里格外瞩目。
见贾环沉默,林黛玉委婉地说:
“环哥儿,我不是让你出丑,我只是想看看你的真才实学。”
作一首诗,基本就能判断环哥儿的诗词水平。
话说到这个份上,贾环不得已,背着手闲庭信步。
林黛玉屏气凝神。
只见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
“几回花下坐吹箫,银汉红墙入望遥。”
林黛玉心神一震,轻轻张着樱桃小嘴,有些不敢相信。
意境十足,她瞬间都想象出男子站在花下,深深凝望着心爱之人闺房的画面。
诗词造诣很深!
就这一句,她隐隐倾向于那首词是出自环哥儿之手,但是还缺乏浓烈的情感。
林黛玉满怀期待,紧紧盯着贾环。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尾音之后,林黛玉攥着手帕,满脸震撼,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
林黛玉冷眼相视,她差点都想说如果环哥儿是粗俗莽夫,你就是臭水沟里的臭鱼,比不了环哥儿一点。
她没了耐心,想立刻回家里将诗词写下来,冷叱道:
“你想使唤谁呢?我以后偏要同环哥儿说话,你离我远些!”
说完带着雪雁紫鹃走远。
“哎呀!气死我了!”贾宝玉重重跺脚,仰天大呼。
林妹妹都冷落了我,还替贾环那厮说话!!
翌日上午,暴雨滂沱。
贾环一进庚字号官署,就看到钱总旗挺着大肚子坐着喝茶。
“贾总旗,恭贺你荣升龙虎榜第七十九名,此乃天枢房卫所的骄傲。”
钱总旗站起身,笑呵呵拱手。
“一点虚名,不值一提。”贾环抱拳回礼,随后注意到桌上的案卷,纸夹子盖着钱总旗的戳印。
“这是?”他问。
钱总旗说:
“就为这事来找你,有一桩案子需要处理,我又脱不开身,所以想让你来接手。”
“具体什么案子。”贾环没有急着答应。
钱总旗神色严肃,沉声道:
“前夜传来消息,咱天枢房卫所有一位姓刘的力士暴毙于冀州信昌府。”
什么?
胖头鱼双鞭等人停下手中活计,各个面带愤怒。
依照大乾律法,暗杀锦衣卫罪同谋逆,要诛族!
哪个狗胆包天?
“有线索么?”贾环问。
钱总旗摇头,“一无所知。”
贾环皱眉沉思。
这案子也许大,也许很小。
有可能是江湖仇家报复,那便是蝇头小案。
万一刘力士知道些什么被灭口,可能牵扯出大案。
贾环给空茶杯再倒满茶水,笑了笑:
“钱总旗怎么不亲自动身?冀州信昌府快马加鞭也就两天路程。”
钱总旗倒也没有隐瞒,低声道:
“听说王大人的调令又快了,保不齐哪天,王大人就去金陵赴任。”
“难怪。”贾环颔首。
谁知道王百户啥时候调任,这紧要关头,谁离开京师谁倒霉,自古权力不会空缺,假如钱总旗苦巴巴去信昌府破案,调任文书突然到了,就便宜竞争对手赵总旗。
“若是贾总旗为难,那就作罢。”钱总旗一脸无谓。
你还挑三拣四,若非局势紧张走不开身,谁乐意给你送案子。
“我接了!”贾环拿过卷宗。
“无论有没有查出凶手,返京时带回刘力士的骨灰。”钱总旗叮嘱了一句便离开了。
“老大,没有线索,无从查起啊。”
秀才走过来看了一眼案卷,只言片语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
贾环也感棘手,轻声道:
“咱们最多待十天,寻查未果,返回京师。”
“咱们先回家一趟,午时启程。”
“遵命!”六人异口同声。
到府跟赵姨娘说了一声之后,在晴雯恋恋不舍的眸光里,贾环回到衙门准备动身。
“贾总旗!”
临行之前,独眼阴鸷的赵总旗突然造访。
“那笑面虎给了你案子?正好你去信昌府要途经百重渡口,我手里头有桩案子,你顺手处理吧。”
赵总旗向来沉默寡言,说话声音嘶哑。
贾环面带笑意:“那就多谢了。”
赵总旗递过卷宗,不疾不徐道:
“百重渡口,两家帮派火并,殃及了许多无辜百姓,你过去调停,尽量只诛首恶,当然一切便宜行事。”
贾环颔首。
官场上便宜行事,简而言之,就是已有授权不必请示,自己应对。
说粗暴点,就是为所欲为!
“返京后,某请你喝酒!”赵总旗刻意加重语调。
贾环当然听出了弦外之音。
帮派火拼,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案子,没有功劳可言。
但油水丰厚!
白捡案子,总不能独享。
佝偻老人索性说得直白:
“既然要为民除害,若有千户大人降临,烟雨楼会透露两人踪迹。”
贾环语调冰冷:
“千户日理万机,哪有空搭理这两只蝼蚁。”
“不为难你老,这样吧,我个人以龙虎榜第一百九十九名挑战两位同辈英杰。”
“既分高下,也决生死,时间地点,他们来定!!”
佝偻老人眸光微骇,不可置信道:
“你确定?”
“大丈夫一言既出,岂有反悔的道理。”贾环表情无波无澜:
“放出话去,若是无胆鼠辈,那就趁早投井自缢,别再行走江湖丢人现眼。”
佝偻老人字字顿顿道:
“你会死的!”
“你虽是后天六重,但龙虎榜前一百最差的那一位都是后天九重。”
近在咫尺,他能感受到年轻人丹田的内气波动,烟雨楼错估了对方的实力,远远不止第一百九十九名,然而跟前一百还是有天壤之别!
贾环不以为意:
“这事总不坏规矩吧?我孤身前往,绝不带一兵一卒。”
佝偻老人好心奉劝:
“你年纪轻轻何必把自己逼上悬崖?”
“他们行事跋扈迟早落网,江湖仇家数不胜数,说不定哪天就暴尸荒野;而你只要安稳待在衙门,熬日子总会熬到百户,甚至是副千户,你有锦绣前程,而他们只是两条烂命!”
贾环斩钉截铁:
“这一生,与罪恶不共戴天罢了!”
又能立功,又能得到奖励,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行不行。”贾环再问。
见劝说无果,佝偻老人坦然道:
“烟雨楼会传话,且散播此事,至于是否应战,就看他俩怎么想。”
“一旦应战,烟雨楼会安排。”
他断定,母夜叉和疤面煞星肯定应战,否则尊严脸面荡然无存,面对龙虎榜第一百九十九都做缩头乌龟的话,那将沦落为整座江湖的笑柄。
“在下告退。”贾环走得很果断。
“仕途太顺,没有自知之明。”老人叹息。
该劝的也劝了,一意孤行只能自食恶果。
申时三刻。
背着剑匣的少年来到一座小院,槛墙前随处可见杂草丛生,门前土路车辙印很少,可见这边荒凉寂静,却是躲匿的好地方。
他轻轻叩门,将一张折叠的红纸塞进门缝里,悄然离去。
俄顷。
院子里,一个劲装男子捡起红纸,他长得极为丑陋,脸庞有一条触目惊心的长疤痕,如小蛇盘踞,两边肉皮翻卷,正是龙虎榜第九十一名,疤面煞星!
“夫君,是烟雨楼的讯息?”
身后的女子盯着红纸上一株桂花树的图案,她面额凸起眼眸凶戾,江湖人称母夜叉。
“哈哈哈哈哈,这只朝廷走狗简直不知死活!”
疤面煞星突然狞笑,将红纸递给夫人。
母夜叉扫了一眼,表情也变得极为错愕,甚至觉得无比荒唐,好笑道:
“龙虎榜倒数第二,他在狺狺狂吠,想跟咱们决一死战,也不掂量掂量自己配吗?”
疤面煞星语调森森:
“锦衣卫一直在追捕咱们,现在狗急跳墙了!”
“定有埋伏!”母夜叉脱口而出。
疤面煞星撕掉红纸,沉声道:
“烟雨楼知道咱们的落脚地,既然来这一出,意味着烟雨楼严守规矩,没有向衙门泄露。”
“信上面说,小人屠刻意放出消息闹得沸沸扬扬,倘若咱们避而不战,就成了江湖人人喊打的断脊之犬,遭受万般耻笑!”
人活一张脸,脸面尊严都被踩踏,往后怎么行走江湖。
母夜叉忧虑,“我只是担心锦衣卫布下天罗地网。”
“你喊香菱,我笨手笨脚,只会扫地做粗活。”
“现在使唤不了你了。”贾环走近前,正想问问她有啥烦心事。
“环哥儿!!”
院外传来大嗓门。
却见薛蟠气喘吁吁跑进院子,急得连头冠都戴歪了。
“何事?”贾环走出来。
薛蟠心急如焚,大声嚷嚷:
“环哥儿,你鲁莽了呀,面对那两个杀人如麻的坏胚,你只有死路一条,咱赶紧反悔,别葬送大好前途,你还没娶夫人啊!”
“你怎知道?”贾环有些好奇,锦衣卫通晓江湖事情理之中,一介纨绔如何得知消息。
见他还跟没事人一样,薛蟠急得跺脚:
“薛府聘请了两个武师,我叮嘱过他们打听环哥儿的英勇事迹,今儿个大中午,他俩告诉我,给我急得膳食都吃不下。”
贾环颔首:
“多谢关心,不过此事不可挽回,若是做了缩头乌龟,我无颜混迹锦衣卫衙门。”
“唉呀!”薛蟠大失所望:“为了脸面连命都不要,我真是看错你了!”
枉费自己搭上关系,自古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被他人激两句就要搏命,盲目自傲岂能成大器?
幸亏母亲大人英明,自己还试图将宝钗许配给他,真是愚蠢透顶的想法。
“告退!”薛蟠甩袖走人。
用不了几天,这荣国府要挂白绫了,赵姨娘怕是哭成断肠,届时他也披麻祭奠。
贾环轻笑一声,转头回了里屋。
却见晴雯唇角微微下垂,眼眶通红,泪水已经在打转,颤声道:
“爷,我听见了,我不要你死。”
贾环怒斥道:
“什么死不死,多晦气,你听呆霸王胡扯!”
晴雯突然紧紧攥着他的手臂,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脸颊柔弱而苍白:
“那薛家大少说你死路一条,我害怕,你别去好不好。”
贾环拿过手帕给她擦拭眼泪,又气又好笑,柔声安慰道:
“怎么哭成那样,没有这么严重!”
“我怕你死了。”晴雯面露哀求,低声抽泣。
那天在老祖宗院子里,爷那样毫不犹豫地说‘我要晴雯’,她从来没有被人这般坚定地选择过。
来了屋子里,自己使小性子,爷也不发脾气,每次散衙都会带回吃食和胭脂首饰,空闲还教自己读书识字,爷根本不是府里说得那样粗俗暴躁,爷处处温柔有礼。
一想到爷会死掉,她的心就隐隐作痛,眼泪不听使唤掉了下来。
看着眼前心地善良楚楚可怜的丫头,贾环故意叹息道:
“你给我尝尝胭脂,我就上报衙门退出此案。”
晴雯破涕为笑,揉了揉眼睛,哒哒哒跑过去拿胭脂盒,手指刚触碰盒子,就蓦然扭头嗔骂道:
“你放荡,也不害臊!”
她机灵聪慧,立刻猜到爷的腌臜念头,精致绝美的脸蛋儿一下子就红了,如同熟透的樱桃。
贾环注视着她嘴上的玫红色唇脂,坚称道:
“你给我尝尝,我就不去犯险,你若厌我,我索性跟那些恶獠拼命算了,反正没人心疼我。”
“爷不要脸。”晴雯暗啐了一声,低头捏着裙角,手指时而抽动时而紧握,心绪十分紧张,过了好一会才紧紧闭上双眸,“你答应我了,你不去犯险。”
贾环上前,近在咫尺间,望着她浓密而颤抖的睫毛,轻轻浅尝,又重重吃了一口。
“你不嫌害臊!”晴雯脸颊羞红,推开他跑出院子。
贾环心满意足。
“晴雯姐姐,谁招惹你了?”
晚膳时分,香菱走到廊角,见晴雯咬着嘴唇发呆。
“不用你管。”一想到坏心肠那样吃她的胭脂,毁她的清白,晴雯眼眸含嗔带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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