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成骁启昭的其他类型小说《恶魔不好惹,但是他听话成骁启昭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二蛋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向远处走,向有光的地方走,只要你回头,我永远在身后。——启昭——*——夏日的气息灼烈,似一杯斟满的烈酒,囫囵下肚,灼喉又烧心。情侣们在这个疯狂的季节热恋、分手,似乎不够轰轰烈烈,就对不起夏天。青城街这家名为枭途的拳馆,下午三点以后就没什么客人了。“昭哥,对面酒吧,那新来的那小姑娘真带劲啊。”陈川拎着两瓶冰啤酒,从拳场后门走出来,直奔胡同里的角落而去。听到陈川的声音,阴影里蜷缩着的人影懒散地动了动。“你小子就这副熊样、这点熊出息,这条街来头母驴你都得打听打听。”一个低哑的声音响起,透着烦闷和嫌弃。启昭扯掉脸上降温用的湿毛巾,从破烂沙发里坐起身来。黑色背心被扎实的肌肉撑起,工装裤上的两条黑镍裤链,随着动作叮叮当当地响。即便是整个人陷坐在...
《恶魔不好惹,但是他听话成骁启昭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向远处走,向有光的地方走,只要你回头,我永远在身后。——启昭
——*——
夏日的气息灼烈,似一杯斟满的烈酒,囫囵下肚,灼喉又烧心。
情侣们在这个疯狂的季节热恋、分手,似乎不够轰轰烈烈,就对不起夏天。
青城街这家名为枭途的拳馆,下午三点以后就没什么客人了。
“昭哥,对面酒吧,那新来的那小姑娘真带劲啊。”
陈川拎着两瓶冰啤酒,从拳场后门走出来,直奔胡同里的角落而去。
听到陈川的声音,阴影里蜷缩着的人影懒散地动了动。
“你小子就这副熊样、这点熊出息,这条街来头母驴你都得打听打听。”一个低哑的声音响起,透着烦闷和嫌弃。
启昭扯掉脸上降温用的湿毛巾,从破烂沙发里坐起身来。
黑色背心被扎实的肌肉撑起,工装裤上的两条黑镍裤链,随着动作叮叮当当地响。
即便是整个人陷坐在沙发里,也难掩他身形的高大健硕,宽肩窄腰、劲长双腿,坐姿痞气十足。
他抬起缠满绷带的右臂,胡乱撸了一把脑袋,交替着把碎发拢到脑后,露出右眉弓到额角处的一道疤痕。
男人鼻梁高挺、眉眼深邃,面部线条冷硬到不近人情,配上额头那道疤,有种暴戾难驯的味道。
“哎呀昭哥,你别这么说我吗,我又做不到你这么清心寡欲,看看美女消遣消遣而已。”
陈川刚打趣两句,对面酒吧大门上的风铃叮当响起。
陈川兴奋地指着对面,使劲拍了拍启昭的肩,“唉唉唉,昭哥,那小姑娘出来了。”
启昭听到陈川的呼唤,下意识抬头,朝街对面看了过去。
迎着下午灼眼的日光,酒吧走出一个娇俏的身影。
那姑娘的个头不算矮,得有一米六五往上,但是在启昭看来,单薄得要命。
启昭心想,他一只胳膊能抱俩。
阳光毒辣,启昭看不清她的脸,只能看清她满头柔顺的长发,柔滑、细腻,像一匹上好的丝绸,看起来手感就很好的模样。
女孩拎着有她半人高的垃圾袋,一步一踉跄地从对面马路走过来,直奔垃圾箱。
启昭这才看清她长什么样。
巴掌大的鹅蛋脸,精致流畅,粉白粉白的皮肤,被暑气蒸腾得有些泛红,一双清澈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扬,清丽之中带着那么点勾人。
嘴角上还有两个不明显的小梨涡,盛着一汪浅浅的笑意,比夏日还灼眼。
女孩刚丢掉垃圾,感觉到似乎有人在看她,下意识地抬了下眼。
这一抬不要紧,直接撞上了启昭的视线。
角落的阴影中,她看不清男人的长相,只见那双鹰眸中散发出来的冷戾光芒,落在她身上,犹如一头见猎心喜的狼。
女孩被启昭这么一眼就看得慌了神,纤嫩的手在围裙上胡乱摩擦了一下,连忙转身往酒吧的方向跑。
启昭看着她慌忙逃窜的背影,微微眯起了眼。
如瀑的长发在阳光下轻巧摆动,泛着光点,如画展卷。杨柳细腰在发丝后若隐若现,那妩媚娇柔的线条,竟让他有些移不开眼。
他想了片刻,喉头不知道怎么的,就有些干涩,兀自拎起手边的酒瓶,猛地就往嘴里倒。
他喝得急,酒剩的也多,来不及喝进嘴的酒液顺着嘴角流下,流过清晰硬朗的下颌、上下滚动的喉结,混着刚打完拳的汗液一起,晕开在背心的领口处。
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是浓烈的,肩膀上结实温暖的触感,混着性感低沉的嗓音,成骁的胸口微微颤了一下。
启昭:“说话。”
成骁点点头,“知道了。”
启昭:“我叫什么?”
成骁不知道为什么启昭这么问,歪了歪头,“……启昭?”
启昭俊脸一拧,在成骁头上比划了一下,“把你头上那小问号,给老子摘掉。”
“噗……”
成骁一下子被启昭这句话逗笑了,嘴角一咧,那两枚浅浅的小梨涡加深了些,水汪汪的桃花眼弯成两条月牙。
像浸在冰凉井水里面的脆桃,刚捞出来的时候还带着璀璨的水珠,咔哧一口下去,就是一口浓烈的夏天。
“启昭!”她笑着喊了声。
窗外的风徐徐吹进,把那股子桃香吹进了启昭心里。
他冷寂的眼底泛起一层涟漪,许久才轻应了声:
“哎。”
启昭抹了下嘴角,把那股压不住笑的便宜样盖过去了。
“以后就这么叫我。”
成骁瘪了下嘴。
虽然这个名字是叫出口了,但她总觉得有点不妥。
青城街上的人都“昭哥”、“昭哥”地叫他,她认识启昭才没两天就直呼大名吗?
她缠弄了两下手指头,纠结道:“你比我大,我还是跟着他们叫你声……‘昭哥’。”
这个称呼入耳,启昭耳朵一痒,不自觉地眯了下眼。
她声音软绵绵的,带着点不确定的味道,跟她那双眼睛一样,藏着小勾子,一下就把他勾得魂都飘了。
“昭哥”这俩字他听了好几年了,从这小姑娘嘴里说出来,劲怎么这么大?
他挑了下眉毛,“你再叫一声我听听。”
成骁又乖乖地叫了句:“昭哥。”
“嘶——”启昭倒抽一口凉气。
“你怎么了?”
“没怎么,牙疼。”
想咬点什么东西,最好是某个小姑娘白白嫩嫩的脸蛋,或者别的什么地方。
启昭转过身去,走向门口,“随你便吧,想叫什么都行。”
说完就啪地一声关了房门。
“我这有……药……”
成骁看着猛然关闭的房门,轻声念叨了一句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
启昭站在门外,低下头,朝两腿之间看了看。
还好跑得快。
虽然他没开过荤,但也不是二十郎当的毛头小子,这反应起的,要是被看出来,真叫他脸上挂不住。
而且他得克制点,成骁现在好不容易不怕他了,再给人吓跑一回,哭都没地哭去。
他叼起指间的烟,泄愤似的地吸了一大口,低咒一句:“妈的……没出息。”
*
成骁的东西不多,把箱子里的书往外摆一摆,衣服挂一挂,屋子里还是空荡荡的。
她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随便一瞥,眼光落在了行李箱旁的机械键盘上。
“行李箱……搬行李……”她喃喃着念叨了句。
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拍手,惊叫一声:“啊!”
门外的启昭听到这声尖叫,差点冲进去。
但刚一握上门把,就听见里面继续传来一阵笑声和什么“就是这个!”、“就这么写!”的呼喊,也不像是出事的样。
他也跟着不明不白地笑了下,挠了挠短得扎手的后脑勺,离开。
成骁一边等着电脑开机,一边念念叨叨地开始动笔写大纲。
架空民国爱情,落魄大小姐和一心报国的勤务兵,主题就是家国情怀与男女爱欲的碰撞。
男女主初遇在逃难的车站,从一句「需要我帮忙搬行李吗?」开始的纠葛。
战争之下,人皆草木。
女主从不辨人间疾苦的富家女,成长为身怀大义的医疗兵。
战争过后,祖国取得了胜利。
启昭掀起眼皮,扫了眼脸蛋俏红、眼神飘忽的成骁,嘴角轻勾了下。
“我又没脱裤子,你总不能剥夺我在家光膀子的人权。”
而且得让她习惯习惯,别的男人不看就不看了,他光膀子得看。
成骁一时哽住,启昭这人看着糙野,说话还怪滴水不漏的,人权都整上了,让她根本难以反驳。
“我……习惯习惯。”最后咬着牙说了这么句。
启昭低笑了声,叼上刚才没抽完的烟,开始收拾碗筷,“玩去吧,我洗碗。”
“……”成骁无语。
还“玩去吧”,搞得他像她爹一样。
成骁靠在房门上,能听到厨房哗啦啦的水声。
她忽然想起小的时候,妈妈还没生病的时候,爸爸成骞还是那个朴素踏实的小伙子,成骁的生活也温馨富足。
妈妈名叫白清,是个美丽睿智的女人。
她做家务的时候总喜欢穿得漂漂亮亮,洗碗的时候也哼着歌。
她告诉成骁:什么时候都要好好吃饭,只要吃一天饭、穿一天漂亮衣服、读一天书,天就不会塌。
成骁外婆是知识分子家庭的长女,外公是有军衔在身的老军官,家底丰厚。
像画本子里的老套剧情一样,山村里走出来的穷小子和城市里的贵小姐相爱了。
但没有什么家庭反对的戏码。外祖家看成骞踏实肯干,就同意了两个人的婚事,还为他找了一份营生,让他能在城市里站住脚。
成骞,诚虔,外婆以前这样评价他。
但人是会变的,或许压根不是人变了,而是穷小子以前没有见过世面,没有变坏的资本和条件。
等他走出来,见过大千世界,在染缸里过了一遭,突然拥有了太多超出他认知的东西,以前包裹着黑心的干净外皮也变花了。
六年前,外公过世,大部分的存款被表舅霸占,不过因为外婆还活着,他不能明目张胆地花。
但自从没办法从外祖家拿到钱,成骞的丑恶嘴脸就开始逐渐暴露,背地里出轨招妓、花天酒地的行径也不再隐瞒。
这时候,白清才知道,原来成骞的“骞”,不是虔诚的虔,是金钱的钱。
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白清患上了躁郁症,精神和身体状况都每况愈下。
三年前,外婆也去世,家产落入表舅手里,成骞知道这笔横财跟他彻底无缘,而他经营不善的生意根本就没办法再支撑他的挥霍行径。
拿不到钱,成骞便开始将矛头对准白清和成骁。成家人对此也是视若无睹,甚至助纣为虐。
自此,白清的精神状态越发极端,从躁郁发展为双相。
直到一个月前,白清自杀了。
成骁还没来得及救白清于水火,她就永远地留在了那片迷雾里。
说起来,成骁写作的开始也是因为妈妈的病。
她想在小说里为妈妈编织一个巨大的梦,一个圆满而温馨的梦。所以她的第一本小说,主角就叫白清。
白清说成骁的文字有温暖人心的力量,她一定会成功的。
时间会带来一切。
成骁想到这,摸了摸脖子上的玉石坠,那个“骁”字被她摸了太多次,已经有些变平了。
“哼哼~~”
突然,门外水声停了,传来启昭哼歌的声音。
成骁皱了下眉,差点笑出声。
这调调,说不上是五音不全,但也算是四六不通。
成骁低下头笑了笑,自顾自地喃喃道:“不然把男主改成炊事兵吧,听起来也挺幸福的。”
他用牙紧了紧手上的绷带,额角的青筋极力涨起。
“起来!”一声怒吼。
穿着满身防护用具的陈川从地上爬起,就差给启昭跪了,“昭哥!你饶了我吧!!”
“起来。”这次启昭的声音淡了,冷得叫人心惊,“别逼我说第三遍。”
“……”
陈川差点抽过去。
但是他知道,就算现在装死,启昭也会接着打。
陈川正正脑袋上的防具,捶了捶手上的拳击手套,摆出一副搏斗的架势,然后……
噗通一声给启昭跪下了。
“昭哥……求你了,我是真的打不过你,练八百年我也打不过你。”
他就算全副武装,也打不过启昭这个赤手空拳的,启昭可是比职业拳手还牛逼的实力,哪是他能碰瓷的啊。
“我上有老下没小,老陈家就我一个独苗,还指着我传宗接代呢!”
“……”启昭一阵沉默。
他看着陈川这副熊样,垂下眼睛,蹭了下颌角流下的汗,一脸无语地朝着陈川摆摆手,“滚吧。”
“谢主隆恩!”
陈川一个大拜,把身上的防具拳套三下五除二丢了个干净,像只大黑耗子一样,飞快地窜了出去。
场内完全安静下来,启昭顺手把灯也关掉了。
在黑暗且寂静的环境里,激烈运动过后,男人低沉急促的喘息声被无限放大,启昭滚了下喉结,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靠坐到场边,抬起骨节分明的手,狠狠地按着太阳穴。
他看了一眼手上的绷带,已经松散得差不多了,足以证明他刚才的挥拳有多激烈、多用力,也怪不得陈川那小子撑不住。
但不知道是酒精作祟还是怎么的,他越用力挥拳,脑袋里就越全是成骁的影子。
启昭薄唇轻轻勾起,蓦地笑出了声,像是自嘲。
启昭长得好,脾气又野,不少人都说他笑起来好看,尤其是女人,说他笑起来有一种痞帅的感觉。
但是他总觉得,这世界上没那么多好笑的事,更没必要笑给别人看。
但他这次是真觉得自己好笑了。
这么多年来,他总觉得女人麻烦,天天围着女人转的男人更麻烦,但是男的他可以拎起来就揍一顿,女的又不能揍。
别人家的不能,自己家的更不能。
多巴胺这种东西打打拳、喝喝酒也能获得,没必要给自己找那么多麻烦。
但是没想到,他就是莫名其妙对看了那么一眼的小姑娘念念不忘,甚至名字都没从她嘴里亲耳听见。
而且到头来,人家还是名花有主的,沉寂的心刚要开始动,就碎成渣了。
“启昭,你他妈可真牛逼,挑拣这么多年,挑着个别人家的。”
他闭起眼来,默默地念叨了句。
突然间,一声尖锐的叫喊划破了深夜的寂静:
“快来看啊!原配来抓小三啦!”
凌晨三点,启明星终于清了场。
“骁骁,我们先走了哈,”贾悠和几名服务生走到大门口,“后门我锁好了,你睡觉之前记得把前门锁上,酒瓶不用收拾,明天我们一起收。”
成骁仰坐在卡座的沙发里,对着贾悠比了个“OK”的手势。
她摆烂了一小会,腾地直起身来,掏出电脑,架好,开机。
一套动作无比迅速,生怕慢一点就不想动了。
成骁今年大四,是一本小说杂志的连载作家,名气不大,但多少有钱赚。
虽然她现在困的要死,但后天就是截稿日;不按时交稿,推荐位不保,稿费就会骤降。
妈妈的墓地款现在还没有着落,她现在没什么都不能没钱。
启昭淡淡应了一句:“没有。”
贾悠朝着后座几人甩去一个“你看吧”的表情,接着笑着搭上成骁的座椅背,颇为调侃地开口:“那这么说来,我们骁骁就是第一个坐副驾的啦!”
成骁闻言,慌乱地看了启昭一眼。
他专心地开着车,硬朗的面庞被昏黄的灯光照得柔和,青筋分明的大手随意地拨弄着方向盘,沉寂的眼眸映着路灯的光一同闪烁。
启昭懒懒散散地应了一句:“嗯。”
他的声音低沉且短促,被女孩们的吵闹声完全掩盖,唯独成骁看到了他微微点头的幅度。
其实她并不觉得坐副驾是一件多么特殊的事情,出于礼貌、出于身体状况、作为朋友,副驾只是一个物理上的位置,而非情感上的。
但是她的心思莫名其妙地颤动了一下,像一潭静水,落上一只红蜻蜓,微微泛起的涟漪从湖心开始,向四周逸散……
“多谢启老板!走啦骁骁。”
贾悠最后一个下车,朝着二人告别。
车门关闭,启昭却没有急着启动。
“给。”
成骁的眼前出现了一只大手,蜜色的肌肤、强有力的骨骼线条、分明的青筋,黑曜石串松散地箍在手腕上,暴力杂糅,炸裂的力量感。
但指间掐着一根棒棒糖,糖纸粉白粉白的,看起来好像是什么奶味的。
成骁仰起脸,莫名其妙地“嗯?”了一声。
启昭把脸微微向窗外撇了下,清了清嗓子:“别人给的,味还行。”
成骁看着眼前的景象,觉得更像张飞绣花了。
她咬着嘴唇,极力把嘴角强压下去,接过棒棒糖,“谢谢。”
启昭挠了挠头,开口说道:“今天晚上的事,我跟你道个歉,我不知道你妈妈去世了。”
启昭的声音低沉,在车厢里盘旋,钻进成骁的耳朵,让她胸腔都跟着泛麻。
她压根没放在心上,更没想到启昭会跟她道歉,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作何回应。
她缠弄了两下手指,白皙的指尖都被搓得泛红,“这有什么可道歉的,我都没在意,而且你又不是有意的。”
“最近总干对不住你的事。”
启昭虎牙一咬,把嘴里的糖棍咬的咔咔作响,自嘲似的问了一句:“你会不会讨厌我?”
“不会。”
成骁的嘴比脑子快,这两个简短的音节没经思考,瞬地就说出去了。
说完之后,她腾地一下就红了脸。
“那个我的意思是……”
成骁慌慌张张扭过头,正巧对上了启昭的眼睛。
温柔的暖光下,他冷薄的唇角轻轻弯起,漆黑的眸子注视着她,眸光深不见底。
她胸口一怔。
夜风从车窗里吹进,将成骁鬓边的发丝吹乱,挠在脸上,掠过的地方都泛起酥酥麻麻的痒,直往心里钻。
“我不讨厌你……”她红着脸喏喏道。
启昭垂眸,低笑一声,启动车子。
“走了。”
成骁攥着手中的棒棒糖,翻过来仔细看了下。
嗯,不光是奶味的,还是草莓奶,透着糖纸都能闻到那股甜。
可是谁会给启昭一根草莓奶味的棒棒糖?拳馆的人?他们给启昭烟会更合理吧?
而且她觉得照启昭的脾气,那些人敢给他棒棒糖,会被他捶爆头。
车穿过路灯,粉白色的糖纸被灯光一晃,变得有些刺眼。
成骁的眼睛被晃了一下,心里涌出一股难耐的别扭。
成骁刚把写完的稿子发给编辑余乐乐,那边又是一个秒回OK。
成骁看了一眼钟表,刚刚七点,这绝对不是个余乐乐会起床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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