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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修结局+番外

鹿盘祥子 著

武侠仙侠连载

“你莫非便是那‘千面神盗’?”王青武看着眼前的这名中年人,不禁有些疑惑,感觉哪里似乎不对却又想不出来。面对王青武,张天一心中很是淡定,因为他早已将自己的容貌变成了郑仕元的样子。他只是有些意外对方究竟是何时发现自己的,却没有一丝对王青武的惧怕。毕竟他曾经面对卧牛山庄的两位筑基修士也能全身而退,此时面对只有炼气八层的王青武,更是没有多大压力。甚至于如果在拼尽全力的情况下,说不上他都有反杀对方的可能。只是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愿和卧牛山庄结下死仇,至少明面上不能。至于暗地里就不好说了,毕竟他连朱雀道的人都敢杀,还有什么顾虑卧牛山庄的?“嘿嘿,什么‘千面神盗’,这样的鬼话你们竟然也相信,真是令人可笑。”张天一一脸淡定地看着王青武,脸上竟然有一丝...

主角:张天一孙二娘   更新:2025-01-15 1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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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天一孙二娘的武侠仙侠小说《贼修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鹿盘祥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莫非便是那‘千面神盗’?”王青武看着眼前的这名中年人,不禁有些疑惑,感觉哪里似乎不对却又想不出来。面对王青武,张天一心中很是淡定,因为他早已将自己的容貌变成了郑仕元的样子。他只是有些意外对方究竟是何时发现自己的,却没有一丝对王青武的惧怕。毕竟他曾经面对卧牛山庄的两位筑基修士也能全身而退,此时面对只有炼气八层的王青武,更是没有多大压力。甚至于如果在拼尽全力的情况下,说不上他都有反杀对方的可能。只是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愿和卧牛山庄结下死仇,至少明面上不能。至于暗地里就不好说了,毕竟他连朱雀道的人都敢杀,还有什么顾虑卧牛山庄的?“嘿嘿,什么‘千面神盗’,这样的鬼话你们竟然也相信,真是令人可笑。”张天一一脸淡定地看着王青武,脸上竟然有一丝...

《贼修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你莫非便是那‘千面神盗’?”
王青武看着眼前的这名中年人,不禁有些疑惑,感觉哪里似乎不对却又想不出来。
面对王青武,张天一心中很是淡定,因为他早已将自己的容貌变成了郑仕元的样子。
他只是有些意外对方究竟是何时发现自己的,却没有一丝对王青武的惧怕。
毕竟他曾经面对卧牛山庄的两位筑基修士也能全身而退,此时面对只有炼气八层的王青武,更是没有多大压力。
甚至于如果在拼尽全力的情况下,说不上他都有反杀对方的可能。
只是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愿和卧牛山庄结下死仇,至少明面上不能。
至于暗地里就不好说了,毕竟他连朱雀道的人都敢杀,还有什么顾虑卧牛山庄的?
“嘿嘿,什么‘千面神盗’,这样的鬼话你们竟然也相信,真是令人可笑。”
张天一一脸淡定地看着王青武,脸上竟然有一丝嘲讽之意。
这样的态度和话语并未使王青武生气,他在江湖中摸爬滚打了几十年,性子早已练得稳如老狗,不会轻易被情绪左右,但张天一的话却令他心中的想法有了一丝动摇。
“你是何人?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嘿嘿,实不相瞒,我叫郑仕元,住在这里已有几十年,从来就没听说过什么‘千面神盗’,你们也不想想,如果真是这样有名的人,怎么可能会住在这贫瘠之地?”
张天一眼睛瞥了一眼洞府的方位,接着说道:“你们可以打听打听,那朱龙武的人品极差,做人毫无下限,人称猪猡五,他的话你们怎么能相信呢?无非是想骗取你们的奖赏而已。”
“呵呵,仅你一面之词老朽也难以相信。”二长老王青武微微一笑,不急不徐地接着说道:“你可愿与我去和那朱龙武对质?”
“这......”张天一犹豫了一下,有些为难地说道:“我虽然不齿于猪猡五的为人,但毕竟在同一个地方修炼,让我平白无故地拉仇恨,好像也不太合适。”
“这两块灵石算是报酬,跟我去一趟吧。”
王青武笑呵呵地掏出两块灵石看着张天一。
反正灵石最终还会回到自己手上,所以他并不在意,等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杀几名野修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真特么小气!”
张天一看着两块灵石心中暗自嘀咕,但苍蝇腿也是肉,不拿白不拿。
至于接下来该怎么应付,走一步看一步喽,最坏的情况大不了直接跑路,反正龙盘山的修士被人追杀是家常便饭,早已习惯了。
于是张天一勉为其难地接过两块灵石,随二长老王青武向自家洞府走去。
来到洞府前,韩胜和猪猡五等人还在洞府门口静候,看到二长老王青武出去带个人回来,众人均是有些诧疑,唯有猪猡五看到来人眼前一亮,终于有人可以证明自己说的全是实情了。
“哈哈哈,原来是郑道友......”
猪猡五上前和变化为郑仕元的张天一热情打招呼。
“好啊猪猡五,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无耻之人,上次借了我的灵石却一直躲着不肯见我,今日可算逮着你了。”
不待猪猡五把话说完,张天一直接给他扣了个屎盆子,不管怎样先要给卧牛山庄这帮人造成一个此人不靠谱的印象。
果然,在听到张天一这话的时候,韩胜等人的脸色一变,唯有二长老王青武不动声色地看着张天一和猪猡五二人,但也没有说任何话。
而猪猡五更是瞬间愣在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在努力思索啥时候借了郑仕元的灵石。
“这......郑道友是否有什么误会?”
龙盘山上的修士猪猡五几乎都坑骗过,此时他虽记得好像好久没见过郑仕元了,怎么可能借他的灵石?但或许是因为心虚,说话有些没底气。
这样的表现落在卧牛山庄众人眼里,便是另一番想法——此人真的不靠谱。
“误会个你祖宗!这次不还我灵石,我跟你没完!”
张天一瞪大眼睛,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气得不轻,看那样子似乎随时便要动手。
看着“郑仕元”有点要和自己拼命的架势,猪猡五顿时心虚地向后退了退,心中却还在思索究竟何时借了郑仕元的灵石?具体又借了多少?
他此刻竟然是一点都想不起来。
踌躇半晌,猪猡五这才呐呐说道:“哪个......郑道友,非是我赖账,实在是有些记不起来......到底借了你多少灵石?”
没想到听到这话,“郑仕元”显得更加气愤起来,指着鼻子就是一顿臭骂。
“好好好,那我便再提醒你一下,三个月前你说你爹死了无钱下葬,让我借你十块灵石,当时我念在都是龙盘修士的份上,便将身上仅有的十块灵石借给你。”
“当时你是怎么说的?说什么过几天便还,还说什么来世给我当孙子也要报答我的恩情,可转眼却将此事忘的一干二净,你特么还要脸不要脸?”
“......”
猪猡五被张天一一阵疯狂输出后,整个人有些傻眼,不过他越听有点越不对劲,这家伙该不会是专门来消遣自己的吧?
“嘿嘿,郑仕元,你不说这些我还有些含糊,我特么老爹死了多少年了,怎么可能三月前又死一次?”
这次猪猡五也有些来气,这郑仕元分明是胡说八道,于是直接连道友也不称呼了。
一旁的卧牛山庄众人见二人如泼妇骂街,打心眼里更瞧不起这些野修了,真特么没修养!
但看二长老王青武依旧一言不发,只是冷眼旁观,其他人自然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继续耐心等待。
张天一一边骂一边也在不动声色地观察卧牛山庄众人的反应,但瞥见王青武那淡漠的眼神,他知道火候还是不到,这老狐狸城府太深,还得继续卖力演下去。
不过他也不是完全演,对这出卖自己的猪猡五是发自内心的憎恶,所以骂的每一句话都是真情流露,发自肺腑,任谁也看不出半点作假。
“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为了骗灵石一月死一次爹也不足为奇。”
张天一咬牙切齿地又骂了一句。
“郑仕元,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泥菩萨也有三分血性,张天一的这句话彻底惹怒了猪猡五,要不是自觉打不过对方,他此刻早就动手了。
而张天一正想乘机激怒猪猡五,最好能取了这家伙的性命,便能免去很多麻烦,因此他手里已经握上了一把二尺长的灵剑。
“够了!”
看到张天一拿出了灵剑,王青武终于忍不住制止了二人,他走到二人中间,一双冷眸在二人脸上来回扫视。
最后将目光落在猪猡五身上:“你说这是‘千面神盗’的住处?”
“啊?......对对对。”
猪猡五被问的一愣,继而连连点头。
听到猪猡五的话,王青武又将目光看向张天一。
张天一知道该是自己表演的时候了,毕竟人家是给了两块灵石的,若不卖力表演有些对不起人家。
“哈哈哈......”
突然,张天一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放声大笑起来,直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良久,他止住笑声,用手指着猪猡五说道:“你还真让我刮目相看,骗骗龙盘山同道也就罢了,竟然敢骗卧牛山庄的人,还整出个什么‘千面神盗’来,啧啧啧,胆子可真够肥的啊。”
听到张天一的话,韩胜等人看向猪猡五的眼神也变了。
唯有王青武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变化。
眼看形势似乎有些不妙,猪猡五顿时急了。
“你血口喷人!整个龙盘山谁不知道这是‘千面神盗’张天一的洞府?”
“我当然知道这是张天一的洞府,但张天一什么时候又成‘千面神盗’了?”
张天一说着又看向卧牛山庄众人:“想必你们还不知道吧,这张天一早在几年前就失踪了。”
“你撒谎!”
这次说话的却是二长老王青武。

听到身后传来的惊呼声,张天一心中倏然一惊,手中的火苗摇晃了几下瞬间熄灭。
这个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他不用回头都知道来人是谁。
压下心中的震惊,张天一缓缓转过身,看向身后的黑袍人李肆。
当发现只有李肆一个人,另外两人似乎并没有跟来,张天一心中顿时大定,开始思索如何不惊动其他人,解决掉此人。
一个人就好办多了,不过必须速战速决,免得打草惊蛇。
双方都是炼气七层,因此不能硬来,还得智取。
“恶贼,谅你也没能力杀了右护法,快说出你的同党,我可以给你个痛快。”
就在张天一还在思索如何一击必杀之际,李肆早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和杀意,一把三尺长的灵剑已握在手中。
只是他却完全没有意识到对面的这个散修,有着和他同样的修为。
作为朱雀道的弟子,他们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早已习惯了世人的阿谀奉承,不知不觉中已养成了目高于顶的习惯,潜意识中并没有把这个散修放在眼中。
因为同为炼气七层,实力却有天壤之别。李肆想当然认为自家玄门正宗,自然比炼野路子的散修要强太多,斩杀此人只是手到擒来之事,因此他才有胆量一个人前来。
但他却不知道,这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散修,每突破一层,往往是靠拼着性命获取修炼资源,靠踩着尸体一步一步前进。
因而他们的战斗经验更加丰富,战斗技巧也更加实用。
他们的技能只为搏命,从不表演。
可惜李肆并不知道。
“嘿嘿嘿......只有你一个人过来吗?”
张天一突然笑着问道。
“......”
李肆被问得一愣,继而如同受到了侮辱,冷笑道:“杀你,我一人足够!”
“那就好!”
听到对方确实只有一人,张天一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
“嘿嘿嘿......要不要听我给你唱首曲?”
“......”
就在李肆怀疑此人是不是有毛病时,张天一已经扯开嗓子唱起了山歌。
“哎——对面的妹妹听我说嘞,哥哥今天打豺狼嘞,打了豺狼看妹妹喽,我剥皮嘞你煮肉......”
嗡嗡......
“泥麻......”
歌声中突然出现一阵不太协调的嗡鸣声,当李肆发觉有些不对劲时,只觉脖子处突然一凉,接着眼前景物三百六十度旋转,骂到一半的话再也出不了口。
更令他惊恐地是他竟然看见了一具无头尸体,而那具尸体分明就是自己......
李肆死了。
死不瞑目,张天一替他合上了眼睛。
张天一从其身上搜出了一块刻着一只火鸟图案的黄色令牌,这令牌和计子安的明显不一样,应该只是朱雀道普通弟子的令牌,对张天一来说用处不大。
收起令牌,心有不甘的张天一继续在其身上搜索,他不相信堂堂朱雀道弟子会是个穷逼。
然而很可惜,除了那把三尺长的灵剑,这家伙全身上下确实没一件值钱的东西。
真是给朱雀道抹黑了。
抱着贼不走空的心态,张天一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将李肆的衣袍扒了下来,接着将尸体和计子安的尸体放到一起,一把火烧了个精光。
做完这一切,张天一并没有着急离去,而是穿上了李肆的衣袍,一手拄剑半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
一盏茶的工夫后,林中终于又出现了两个人,正是和李肆一起的两人。
当看见前面半跪着的“李肆”背影,二人对视一眼,神色变得警惕起来。
“李肆!”
“李肆,怎么回事?你跟踪的人呢?”
二人同时开口询问,“李肆”却是一动不动,也不吭声。
“王伍,你过去看看。”
中年黑袍人对另一名男子说道。
“好。”
王伍神色凝重地小心走了过去。
来到“李肆”身旁,王伍并没有用手拍,而是拿剑拍了拍“李肆”的后背。
“喂!你怎么了?”
扑通一声,“李肆”的身体突然直愣愣倒在了地上,只是那把灵剑还被其死死攥在手中。
当看清确实是李肆后,王伍立刻放下戒心,连忙用手探其鼻息,当发现李肆还有气息时,这才松了一口气。
“怎么样?”
当看到没啥危险,中年男子这才走过来问道。
“张师兄,李师兄只是昏了过去,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王伍开口答道。
被称为张师兄的中年男子看看旁边被火烧过的地方,再闻闻空气中难闻的气味,这才开口说道:“看来那个散修已被李肆焚杀。”
接着张师兄有些不悦地说道:“我就说一个穷散修怎么可能知道右护法的行踪?真是浪费时间,还险些把命搭进去。王伍你背着李肆,我们先赶路再说。”
王伍没有接话,直接背起李肆,跟在张师兄的身后向林外走去。
两人爬上一处山丘时,突然一阵嗡鸣声从身后传来。
身背李肆的王伍立刻警觉转身,发现一道寒光迎面而来。
他心中大骇,连忙准备躲闪,却发现背上的李肆竟然越来越沉,而且那双胳膊竟然死死勒住了他的脖子,使他动弹不得。
“你......呃荷......”
噗嗤......
寒光闪过,王伍的头和身体瞬间分离,只是他的头颅被李肆紧紧抱住,并没有直接掉下去。
接着王伍和李肆二人的身体双双从山丘上翻滚下去,瞬间被荆棘草丛淹没。
“李肆!王伍!”
看着二人被人偷袭,生死不明,张师兄目眦欲裂,一双眼睛几乎滴出了血,他手持灵剑四处搜寻,却连敌人的影子都没看见。
他发泄似地砍倒了几棵小树,这才冲下山丘去找两位同门。
很快,他便找到了尸首分离的王伍,接着又找到了一脸血污的李肆。
只是李肆依旧昏迷不醒,张师兄替他把了把脉,发现脉络正常,也没有中毒的迹象,思忖再三,只好忍痛将一颗培元丹强塞进李肆口中。
过了一会,李肆终于悠悠醒转。
他有些疑惑地看看四周,再摸摸脸上的血,惊讶道:“张师兄,究竟发生了什么?那贼子呢?”
“哼!都怪你。”
张师兄没好气地说道:“非要惹那个散修,这下连王伍的命都赔了进去。”
“什么?!”
听到张师兄的话,李肆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惨白。
“王伍真的死了吗?”
“哎呀我的好兄弟,都是我害死了你!”
“我对不起你......我该死......”
李肆一边嚎啕大哭,一边竟然扇起了自己的耳光。
“好了好了,这事也怨不得你,快住手。”
张师兄终究是有些看不下去,伸手去拉狂扇自己嘴巴的李肆。
就在他的手刚伸过去时,突然感觉脖子一凉,接着他无比震惊地看到眼前的李肆,竟然变成了在龙盘山小道上见过的那个散修。
“好个贼子,我......我毙了你!”
张师兄瞬间明白上了当,一时间惊怒交加,准备挥剑而出时,却发现自己竟然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翌日。
天刚露出鱼肚白,整个甘宁县城除了进城赶大集的各类乡民商贩,以及卖早点的路摊铺子外,其他人大都尚在睡梦之中。
而城东的卧牛山庄此刻已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一派忙碌景象,整个山庄上到庄主下到仆人,都在为迎接朝阳宗特使的到来,早早做准备。
收拾饭菜的,打扫卫生的,挂大红灯笼的......整个山庄忙得不可开交,就连大门前的青石街道也用清水冲洗的干干净净,焕然一新。
如此大张旗鼓,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卧牛山庄是要迎亲或是嫁女。
庄主王永寿和大长老王青云、二长老王青武半个时辰前便已洗漱完毕,守在议事厅中一边喝茶一边闲聊等待。
庄主王永寿表面平静,实则心中患得患失。
虽然儿子王富银在朝阳宗修行,但自家却和朝阳宗少有往来,或许在朝阳宗眼中也仅仅看中的是儿子的修行资质,他们王家在其眼中与普通百姓并无二致。
而此次献宝,正是与朝阳宗拉近关系的绝佳机会,因此王永寿对此事极为重视,明知特使不可能来这么早,但还是吩咐整个家族上上下下早做准备,以防万一。
特使可以迟来,但王家不可懈怠,若失了礼数,惹来使不悦,可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并且,之所以搞出如此大的动静,还有一个重要目的,那就是要让本地明里暗里的势力知晓,卧牛山庄背后可是有朝阳宗撑腰,以后想动王家得先掂量掂量是否承受得起朝阳宗的怒火。
此为造势借势!
大厅内庄主王永寿品了口香茗,徐徐说道:“昨日飞鸽传书,以时间推算,如无意外,朝阳宗特使中午之前应该会到,只是不知这次会派谁前来。”
大长老王青云道:“如果连夜赶路,说不上一大早就到,至于谁来嘛......以我看,自然是公子的师父张真人可能性大些,就是不知道公子会不会一起随行。”
“是啊,富银已有两年没回家了,倒希望这次能顺道回家看看,他娘最近可是没少念叨。”
提到儿子,王永寿一脸骄傲,同时亦有些掂念。
“禀庄主,大公子已进入甘宁县城,再有一刻便到庄上。”
就在三人谈论之时,门外匆匆走进一人,正是管家王福。
“果真是富银到了?”
王永寿腾一下起身,虽然对朝阳宗这么早来人有些意外,但听到来的是自家儿子,一切疑虑统统化为激动,不由惊喜问道:“就富银一人?”
王福忙答道:“据下人禀报,还有一名老者与公子同行。”
“这就对了!”二长老王青武也立刻站起身,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态:“那老者必定为大公子的师父张真人。”
“好好好!”
王永寿激动道:“快快随我去门口迎接贵客。”
几人来到山庄门口,不一会便望见三个人影从远处街道徐徐走来。
等走近一看,其中一个是庄中派到城中接应的家丁,一个则是陌生老者,而另一人正是大公子王富银。
王永寿的主意力全放在老者身上,只见其头发胡须皆白,但脸色红润,精气神很足,看不出真实年龄,一身黄色道袍,左胸处绣着一轮红色太阳,手执一柄拂尘,颇具仙风道骨。
此人正是经过张天一精心易容的郑仕元,而那王富银自然便是张天一以神幻术所幻化。
王永寿忙迎了过去,老远便冲“张真人”拱手大声说道:“卧牛山庄王永寿见过仙师,贵客远道而来,王某有失远迎,还望莫要介怀。”
郑仕元压下心中的莫名紧张,冷漠地捋了一下颚下三缕白须,淡淡说道: “王庄主客气了。”
对老者的态度,王永寿没有一丝不悦,他虽贵为一庄之主,可和人家朝阳宗相比,那就是小巫见大巫。
堂堂朝阳宗长老能与他这般说话,已是给王家天大的面子,若是平日里,想见人家一面恐怕也难如登天。
就是不知道此人是否是儿子的师父张真人,若是,更要想尽办法拉近彼此关系,于是王永寿将目光看向一旁的儿子王富银。
“富银,这位仙长是......”
“......”
张天一没想到王永寿会有此问,一时拿捏不准究竟是王永寿没见过张真人,还是他从孙二娘那里看到的画像有误差。
但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上。
“父亲。”
虽然要凭白认个爹心中极为别扭,但想想一百灵石也只好忍了,张天一连忙走上前介绍道:“这位便是恩师张真人。”
“原来真是犬子恩师,张真人您能亲临真是令敝庄蓬荜生辉,快请进庄,快请进庄。”
确定对方的身份后,王永寿更加热情了几分,连忙恭声邀请张真人进庄。
见王永寿并没有怀疑张真人的身份,张天一心中顿时踏实了不少。
郑仕元话不多说,只是面无表情地微微颔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便由王永寿一旁带路,众人相随其后进入卧牛山庄。
宾客在议事厅分主次落座,早有下人奉上香茗茶点。
王永寿亲自捧上茶水,对郑仕元恭声道:“这是上好的雨前龙井,以龙盘山寒潭之水沏泡,虽然比不上贵宗灵茶之神韵,但却别有一番乡野滋味,张真人您请品尝。”
“嗯,王庄主费心了。”
郑仕元端起香茗,浅浅呡了一口,遂放下茶盏,看了一眼一旁假扮王富银的张天一。
他表面看似稳如老狗,内心实则惶恐不安,恨不得立刻拿着宝物跑路,哪里还有闲情喝茶?
张天一立刻会意,在这里多待一刻便多一分危险,虽然自己的幻化术毫无破绽,但却对王家了解不多,时间一长难免露出破绽,不宜久留。
于是开口说道:“父亲,此次我和师父下山颇为匆忙,因宗中事务繁多,宗主再三交代务必速去速回,如今时辰已经不早了,不如先看看火灵驹吧。”
“哦......对对对。”王永寿听儿子这样一说,明白定是张真人不愿久留,忙道:“不敢耽误张真人时间,我这就吩咐将火灵驹送来。”
自从得到火灵驹,王永寿怕出意外,便让三长老王青山亲自守护,随即便命人去通知三长老。
很快,三长老王青山手中捧着一个尺许大小的玉盒走了进来,见过庄主和张真人后,便将玉盒恭恭敬敬放在张真人面前的桌子上。
当玉盒放在面前时,郑仕元虽然脸上依旧平静,但心中激动万分,双手都忍不住微微颤抖,恨不能立刻抱起宝贝离开。
但看看屋内众人,他还是强压下心中激动,将玉盒轻轻打开,只见里面是一颗鸡蛋大小的透明珠子,珠子内一团形如骏马的火焰在熊熊燃烧奔驰,依稀间似乎能听到马嘶声。
“这便是火灵驹?”
郑仕元看着眼前的珠子,忍不住问了一句,只见其神情有些发呆,全无之前的淡漠高深之态。
“......”
听到张真人问话,王永寿心中闪过一丝疑惑,这张真人乃堂堂朝阳宗长老,难道竟不识地火之灵?
继而想到地火之灵乃是极为罕见的宝物,张真人不认识似乎也在情理之中,若是寻常之物张真人又岂会亲自前来。
如此一想,心中疑虑顿消。
于是连忙解释道:“这的确是地火之灵,为得此宝,我特意托人从禹州府庆云商号,花大价钱购买了这颗地阶纳灵珠,才将这火灵驹装入其中。”
王永寿一脸谄媚地说完,却见张真人仍旧一动不动盯着珠子,似乎压根就没听自己说话,神色不由有些尴尬。
一旁的张天一见此情景,恨不得扇郑仕元几巴掌,但苦于身份所限,无奈之下只得轻轻咳嗽几声,郑仕元这才醒悟过来,忙将玉盒盖子盖上。
“果真是好宝贝,王庄主有心了。”郑仕元又恢复了淡漠之态,淡淡赞了一句,转头对张天一招手:“徒儿,你带好此宝。”
“是。”
张天一心中松了口气,乖巧地应了一声,匆匆走过去将玉盒放入包袱之中,背在身上。
看着宝物被收走,王永寿不禁有些心疼,好在收走的人是自己的儿子,心中的不舍才淡了几分。
不过看到儿子将如此重宝放入包袱里,心中有些惊讶。
思忖再三,王永寿还是忍不住问道:“富银,你的储戒呢?如此重宝放在包袱之中恐不安全。”
听到王永寿询问,张天一脸上肌肉忍不住抽了抽。
有个锤子的储戒!

这枚储戒里仅灵石便有足足五百块,除此之外还有三瓶丹药,两株人参,一棵灵芝,三百两银子,一套金丝软甲。
看到这些东西,张天一感觉这一趟冒险真是值了,果然是没有胆量就没有产量,只要付出总有收获。
他强压下心中的激动收起储戒,把目光又盯在了御翼术上。
取出红木盒子里装着的御翼术,借着昏暗的灯光仔细翻阅起来。
册子不厚,只有寥寥十余页,张天一很快便阅读完毕。
对于炼气七层的他来说,此术并不算太难,一遍读完,基本上已了然于胸。
所谓御翼,无外乎以真元驾驭法器,从而达到如臂使指,隔空杀人的目的。
其原理和御剑如出一辙,只不过飞翼要比灵剑轻巧许多,驾驭起来也相对轻松许多,对真元的消耗也更少些,只是精确度比较难以掌握。
不过这并不是御翼术最难之处,所谓熟能生巧,只要持之以恒地勤加练习,并不难掌握。
而最难的是,如何让飞翼在飞行过程中不发出一丁点响声,这也是飞翼不同于其它法器的特别之处。
只有飞翼不发出任何响声,才能杀人于无声无息之间,否则便失去了意义。
而要达到这一点,就要求施术者真元对飞翼的掌控达到接近完美的程度,使飞翼的飞行轨迹和气流达到完美的平衡契合。
此境界除了勤奋练习外,还要有足够的悟性和技巧,绝非轻易可成。
当然,对目前的张天一来说,当务之急是先驾驭飞翼,至于声响的问题,以后再慢慢参悟。
按照御翼术所述,张天一以真元控制飞翼,手腕一抖,飞翼脱手而出,在空中盘旋着飞出,咔一声飞翼插入洞内墙壁之中,没入一半有余。
同时,露在外面的半截飞翼不断振动,发出一阵嗡嗡声。
初次控制飞翼宣告失败!
不过张天一并没有沮丧,反而被飞翼的坚硬和锋利所震惊。
要知道,刚才他只是小心尝试,连五分之一的力量都没用上,而飞翼却没入墙壁一半有余。
若是一般的土墙也就罢了,可他这山洞基本上全是岩石,因此这样的结果确实给了他一个巨大的惊喜。
看来这飞翼绝非寻常之物。
张天一不禁对孙二娘生出感激之情,此物的价值明显高于一颗纳灵珠,自己这是占了天大的便宜,这份人情只能以后还了。
压下心中的思绪,张天一开始专注于修炼飞翼。
半个月后。
一道寒光闪过,枣树上一只飞虫被拦腰斩断。
嗡~
随着一声轻鸣,飞翼又如活物般飞回张天一手中。
至此,张天一的飞翼初见成效,已经能够轻松掌控,指哪打哪,如臂使指。
唯一的缺陷是飞翼在飞行过程中,会发出嗡鸣声,使敌人提前警觉,做不到杀人于无声无息。
这对飞翼来说是个极大的缺陷,但张天一对此也无可奈何,唯有继续努力摸索。
好在这半月一切竟然风平浪静,卧牛山庄对追查地火之灵似乎已经放弃,而朱雀道对右护法计子安的失踪也没有任何反应,至少龙盘山这里一片风平浪静。
这让一直忐忑不安的张天一心中终于踏实了不少,可以静下心专心研究飞冀。
不过今天是沙河镇赶集的日子,他打算去趟镇里坊市,买些过冬物资,顺便再打听打听卧牛山庄和朱雀道有没有什么动静。
关好洞府大门,张天一哼着曲往山下走去,迎面却碰上了三名陌生人。
当看见这三人时,张天一心中顿时一紧,只因这三人身穿的黑色衣袍让他瞬间想起了一个人——朱雀道右护法计子安。
好在这三人似乎对张天一并不感兴趣,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后,便继续向山上走去。
几人擦肩而过,张天一心中松了一口气,看来是自己做贼心虚,想多了。
再说了,即使这些人真的是朱雀道的人,又怎么会知道是自己杀了他们的右护法。
想到此,张天一便放开脚步向山下大步走去。
“站住!”
就在此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喝。
张天一倏然停下脚步,转身望向身后,只见一名黑衣人径直朝他走来。
“怎么了?”
张天一一脸茫然的望向来人。
来人是三个黑袍人中年纪最轻的一位,大约二十四五岁,不过其阴鸷的眼神却令张天一极不舒服。
“见过一个身穿黑袍,右鼻翼有个黑痣的人吗?”
黑袍年轻人盯着张天一问道。
果然是朱雀道的人!
张天一恍惚了一下,但他瞬间反应过来,立刻摇了摇头:“没见过。”
“真的没见过么......”
黑袍年轻人眸目闪过一丝疑惑,沉吟一下接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干嘛?你是县衙的?查户口啊?”
听到对方询问自己姓名,张天一立刻不愿意了,你有礼貌吗?我跟你又不熟,凭什么告诉你姓名?
“你找死!”
黑袍年轻人眸中闪过一丝厉色,一缕凌厉的杀机锁定张天一。
杀机锁定人,几乎等同于动手。
张天一也不示弱,立刻鼓动全身真元,与之针锋相对,因为对方也是炼气七层的修为,谁怕谁?
“李肆,办正事要紧。”
一直观望的两名黑袍人之中,年龄稍长的中年人见情况不对,立刻语气不悦地提醒了一句。
这名叫李肆的黑袍年轻人,才心有不甘地收敛全身真元,转身离去。
临了还不忘嚣张地向张天一做了一个抹脖的动作。
面对这种赤果果的挑衅,张天一看了看另外两名黑袍人,终究还是忍了下来,因为那名中年黑袍人的修为他看不透。
这种情况一般有两个原因,一是对方压根没有修为,而是对方的修为远高于自己,至少在炼气八层以上。
显然,对方大概率属于第二种原因。
好汉不吃眼前亏,张天一也再没和对方纠缠,立刻转身向山下走去。
来到龙盘山下,张天一并没有急着往沙河镇走,而是一拐弯向山林之中摸去。
很快,凭着记忆中的方向,来到了当日掩埋朱雀道右护法计子安的地方。
就在刚刚碰到三名黑袍人的那一刻,他便意识到将计子安的尸体掩埋到这里始终是个隐患。
于是他决定亡羊补牢,来个焚尸灭迹,不留下一点线索给对方。
当他挖开地上泥土时,计子安的尸体还没有完全腐烂毁坏,只发出一阵阵恶臭,直熏得张天一想吐。
强忍着难闻的气味,张天一真元凝聚,在指尖幻化出一团小小的火苗,准备将尸体彻底焚烧干净。
“好个胆大包天的恶贼,竟敢暗杀我朱雀道右护法!”
就在此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充满震惊和愤怒的声音。

深秋季节,太阳当空,但却感觉不到太多温度。
不过张天一此时却激动的浑身发热,额头都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张师兄果然没让他失望,虽然没有高阶的储戒,但却有一个低阶的储物袋。
里面有四十块灵石,一瓶培元丹,一本朱雀道初级功法和红色火鸟令牌。
还有二十余张各类符箓,有飞行、隐匿、防护、攻击......
总之,该有的几乎都有。
大宗门果然个个不缺修行资源,怪不得一个个都削尖脑袋想成为其门下弟子。
再次扒下二人的衣袍后,继续来了个焚尸灭迹,不留隐患,张天一这才满意地走出山林,一路向沙河镇镇走去。
今日的沙河镇镇比往日热闹了许多,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充斥着阵阵喧闹声。
张天一惬意地走在人群之中,享受着这难得的人间烟火。
当当当......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锣声吸引了一大群人,张天一也随着人群跟了过去。
很快他便看到了一个老熟人,卧牛山庄的韩胜。
不过当日张天一是以红儿的身份和韩胜碰的面,如今却并不怕韩胜会认出自己,于是他又往人群前挤了挤,想听听这卧牛山庄又唱的哪一出。
韩胜扫视一眼四周的围观人群,大声说道:“诸位乡邻,诸位同道,凡有人知晓擅长相貌变化之术,修为在炼气六七层之间的修士,并能提供线索者,敝庄可奖赏白银五百两或灵石五十块。”
此话一出立刻引起众人一片哗然,纷纷为这丰厚的报酬咋舌。
普通百姓虽然心动,但却一生也难以和修仙之人打交道,自然只是心中羡慕,却提供不了一点线索。
而围观的一些修士开始搜肠刮肚的冥思苦想起来,希望能想起一个有变幻之术的同道来,好得到那些诱人的奖赏。
很快便有三四个人拥上前,一连说出了几个名字,并且临走时想要领取报酬,却被韩胜直接拒绝了。
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随便说个人名就能得到奖赏,真当卧牛山庄人傻钱多不成。
卧牛山庄只是将这些人口中描述之人一一做了登记,随后承诺一旦核实后便可兑现承诺,这让一些想要浑水摸鱼的人彻底断了念想。
一时间再无人上前,场面顿时安静下来。
见到此,张天一不由心虚地悄悄退到了人群后面,但他并没有急着离去,而是低着头继续观察。
过了好久,又围过来一大群人,其中有一名五短身材的中年男子挤上前来,开口询问韩胜。
“这位大人,若是我带你找到这样的人,能否当场兑现奖赏?”
听到这话,本没抱多大希望的韩胜眼睛顿时一亮。
“你若真能找到此人,我立马兑现,银子或灵石随你选。”
“好,一言为定。”
五短身材并没有告诉韩胜那人是谁,住在何处,而是一转身道:“你们随我来。”
“去哪里?你只需告诉我们那人的姓名和住所便可。”
韩胜冷冷说道,显然对此人有些不太放心。
“嘿嘿,恕我现在还不方便透露这些信息。”
五短身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的意思很明显,傻子才会将信息直接说出来,必须一手交人一手交灵石。
韩胜眸中闪过一丝怒意,若不是事关重大,他哪有好脸色给这些散修看,更别说和他们讨价还价了。
不过,仅凭对方一句不知真假的话,他还不打算真的屁颠屁颠跑一趟,这些野修的话大多不靠谱,无非是看中了丰厚的奖赏罢了。
强压下心中的火气,韩胜冷冷说道:“让我们跟你去也可以,不过你总得多少透露一些信息,也好让我们判断值不值得去一趟。”
说完,韩胜便一脸淡定地站在那里,似乎对这件事并不那么在意。
而隐藏在人群中的张天一此时心中却极不淡定,因为这个五短身材他认识,也是龙盘山的一名散修,名叫朱龙武,人称猪猡武。
猪猡五在龙盘山一众修士中的名声并不好,其人阴险狡诈,做事毫无底线,妥妥地散修界败类一个,龙盘山散修很少有人愿意和这种人打交道。
张天一甚至和其还有些小小的过节,只因张天一的修为比对方高,所以才一直相安无事。
此时猪猡五说是知道一名擅长变幻相貌的修士,张天一隐隐已经猜到大概率说的便是自己,心中不禁对这猪猡五起了杀心,但当下不适宜动手,他只能静等合适的机会。
“我认识一名能改变自己相貌的修士,一般人即使在当面也根本看不出来真假,人称‘千面神盗’。”
果如张天一所料,猪猡五说出的“千面神盗”正是他的外号。
虽然早就有猜测,但亲耳听到后,张天一心中还是很不忿,同为龙盘山道友,这家伙为了区区五十块灵石,竟然毫无道义地出卖了自己。
不过气归气,张天一此时还不能将人家怎么样,只能继续躲在人群中看下去。
当听到猪猡五说出“千面神盗”四个字时,韩胜心中顿时一亮,能有这样外号的人,大概率比前面登记的那几位要靠谱的多。
不过考虑到对方有炼气六七层的修为,韩胜并没有着急跟猪猡五去,而是命人通知卧牛山庄,另派高手前来。
很快二长老王青武便带着几名庄内弟子来到现场,在猪猡五的带领下,一众人气势汹汹向龙盘山进发。
看着这帮人离去,张天一已经完全没有兴趣再逛街了,至于过冬的物资看来也得迟些了。
于是,他退出人群,一路尾随猪猡五等人悄悄向龙盘山而去。
来到龙盘山,猪猡五毫不犹豫地带着卧牛山庄众人直奔张天一洞府。
然而令这帮人失望的是此时洞府内空无一人,里面只有简陋的一张草床和一桌一椅。
众人面面相觑,王青武一张脸阴沉的吓人。
韩胜自觉脸上无光,有些恼火地看向猪猡五。
“你说的‘千面神盗’呢?不会是带我们来看这个破洞吧?”
“不会不会!借我一百个胆也不敢骗你们。”猪猡五见对方面色不善,连忙摆手否认,“或许是人刚出去,我们再等等看。”
“哼!你若只是为了奖赏敢骗我们,今日便别想着脱身。”
韩胜心中还是有些怀疑此人,若是骗了自己倒也无所谓,如今二长老也在,如果真被骗了,那就显得自己太蠢了,以后还怎么在庄内混?
猪猡五一听对方有些不信,连忙辩解道:“千真万确,此人自称是无极门掌门,一身变幻术确实神妙无比。”
“哦?”
一直阴沉着脸的二长老王青武突然来了兴趣。
“你是说他是无极门掌门?什么修为?多大了?”
“二十岁,炼气六层的修为。”
王青武将猪猡五说的这些特征在心里默默过了一遍,愈发觉得骗取地火之灵的人极有可能便是此人。
当下,王青武心中有了决定,吩咐众人继续在此地等候后,便转身匆匆离去,众人虽然心中疑惑却也不敢多问。
却说张天一远远跟在后面,眼见猪猡五将众人带进了自己的洞府,直气得牙痒痒。
好在他家徒四壁,穷得叮咚响,否则这次就亏大了。
“小子,你一路跟着我们意欲何为?”
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将张天一吓了一大跳,他连忙转过身,发现身后不远处站着一名老者,正是卧牛山庄二长老王青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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