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病危,唯一心愿是看我出嫁,我的未婚夫蒋延却转头娶了闺中好友许盼儿。
绝望之时,竹马裴庆之登门提亲。
祖父看着我坐上花轿,几天后撒手人寰。
成婚三年,蒋延战死沙场,许盼儿成了寡妇。
我无意间听到裴庆之和发小提及许盼儿。
“庆之,已经帮你把这个月的十万两银子送给许盼儿了,你真是个痴情种,当初你娶楚瑶,给楚瑶祖父那杯喜酒里加了断肠草,万一被楚瑶知道了怎么办?真的值得吗? ”
“楚延年那老匹夫只有彻底死了,许盼儿她爹才能登上阁老之位。为了许盼儿,我什么都可以做。”
我痛彻心扉,原来所谓的举案齐眉、竹马情深,从头到尾全是谎言和算计。
既然如此,那便彻底放手,此生不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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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端着热气腾腾的糕点走到花园。
裴庆之和周牧正坐在凉亭里,说话的声音飘了过来。
“庆之,已经帮你把这个月的十万两银子送给许盼儿了,你可真是个痴情种。”
“蒋延战死,盼儿她现在一个人带着孩子在蒋家,很不容易,我心疼她。”
裴庆之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说出的话却是让我心中一慌。
亭子里,周牧许叹了口气,“圣上为了抚恤蒋家,赐许盼儿县主之位,只是这么一来她便再也不能改嫁,到死都只是蒋家的人,庆之,你这片痴心恐怕是要错付了!”
我看见裴庆之目光望向远处,脸上满是复杂情绪,“无妨,我只希望盼儿能永远开心顺遂。”
如此,这青天白日仿佛霹雳着身,我被钉在花园门口动弹不得。
“庆之,当初你瞒着楚瑶,给她祖父那杯喜酒里加了断肠草,你为许盼儿付出这么多,真的值得吗? ”
“为了盼儿,我什么事都可以做。楚延年那老匹夫只有彻底死了,许盼儿她爹才能登上阁老之位。”
“那楚瑶呢?她那么爱你,万一被楚瑶知道了这一切,怎么办?”
裴庆之短暂地沉默了一会,放下杯子。
“楚瑶嫁进了我国公府,一生有享不尽的富贵荣宠,也不算亏待她。”
我双手微颤,狼狈地逃回了花厅。
二月里,日头暖融融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