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雨薇江年的女频言情小说《七周年纪念日,妻子把男助理带回家苏雨薇江年 全集》,由网络作家“苏雨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到我,张爷爷老泪纵横。“你这傻孩子,上次来怎么不告诉我呢?”他的语气一如当年,可我已经没有力气大声回应。“怕您担心。”他拉着我的手,哽咽着说不出话。我看着他眼里自己的倒影,突然有种真切的感觉。我应该很快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张爷爷坐在我身边,给我说着镇上的趣事,说以前小时候的事情了。到后来,我的身体太痛,坐不住了,艰难地站起身跟张爷爷告别。我和他都知道,这次分开,可能就是永别。我被张爷爷扶上车,几乎是躺在后座上。车子发动,看着车窗外飞速后退的风景,我忽然很想聊天。“苏雨薇,你说过你不喜欢拍照,觉得幼稚,没有意义。”“可你却和江年有那么多合照,你陪他去了很多我想去的地方,雪山,海边,还去看了极光。”“你明明可以笑的很开心,怎么在面对我...
《七周年纪念日,妻子把男助理带回家苏雨薇江年 全集》精彩片段
见到我,张爷爷老泪纵横。
“你这傻孩子,上次来怎么不告诉我呢?”
他的语气一如当年,可我已经没有力气大声回应。
“怕您担心。”
他拉着我的手,哽咽着说不出话。
我看着他眼里自己的倒影,突然有种真切的感觉。
我应该很快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张爷爷坐在我身边,给我说着镇上的趣事,说以前小时候的事情了。
到后来,我的身体太痛,坐不住了,艰难地站起身跟张爷爷告别。
我和他都知道,这次分开,可能就是永别。
我被张爷爷扶上车,几乎是躺在后座上。
车子发动,看着车窗外飞速后退的风景,我忽然很想聊天。
“苏雨薇,你说过你不喜欢拍照,觉得幼稚,没有意义。”
“可你却和江年有那么多合照,你陪他去了很多我想去的地方,雪山,海边,还去看了极光。”
“你明明可以笑的很开心,怎么在面对我的时候就冷着脸呢?”
我注意到苏雨薇握着方向盘的手在颤抖,车子也有些不稳。
“你和他接吻,上床……对了苏雨薇,我们连孩子都没有呢……”这句话似乎刺激到了她,她突然一脚刹车,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
我艰难地坐起来,视线盯着后视镜里的她。
“江年那次讽刺我,说我们结婚七年连孩子都没有。”
顿了顿,我继续道:“自从他出现,你几乎天天夜不归宿,我们怎么会有孩子呢,对么?”
她沉默许久,才沙哑开口:“其实,我们有过……不必多说。”
我打断她的话,很早之前,我就看到了她的流产报告。
“苏雨薇,你做出那样绝情的事,你才是那个该死的人!”
……回到医院,我再次因为高烧陷入昏迷。
意识模糊中,我听到苏雨薇好像哭了。
我好像看到了走马灯,但很快就消失了。
或许我还能活?
我的病情飞速恶化。
苏雨薇成天守在病床前,和浑身插满管子的我对话。
“对不起,子言,我错了。”
她泣不成声。
“求你睁开眼,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一定一直陪着你。”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动都变得艰涩。
我睁开眼,“我要死了,就当我求你,苏雨薇,求你放过我。”
她不管不顾,紧紧握着我的手。
我想抽,可没有力气。
“人都说,七年之痒,可你连七年都等不到,就养了小白脸,你开心吗?”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尽管说着难听的话,可刺伤的却是自己。
“苏雨薇,我见过你爱我的样子,所以你不爱我时,也真的很明显。”
“我理解你,你腻了,厌了,我都理解。”
“只是你不必再想着弥补我了可以么?”
“我不管是生是死,都不会原谅你。”
结婚七周年纪念日,妻子将男助理领回家中。
“他有幽闭恐惧症,一个人容易睡不着。”
“我就是哄他睡觉,你别多想。”
男助理也是冲我得意冷笑。
“苏总这也是体恤下属,卢总一定不会在意吧?”
我捏了捏兜里的病危通知书,微微一笑。
“当然不介意,二位玩的开心。”
我已经是将死之人,没必要再计较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为何不爱。
只是我买好墓地后,得知情况的妻子却疯了,跪在大雪天里,哭喊着求我回来。
……
离开家后,我直奔墓园。
我的情况已经刻不容缓,必须将身后事通通准备好。
可是看了看墓地的价格,和自己的账户余额,我不仅有些感慨。
连死亡都是这么费钱的事情吗?
结账时,我给妻子苏雨薇打去电话。
听到我的来意,她冷笑一声。
“要钱可以,离婚后,我可以转给你。”
这种话,我已经听了两年。
“钱到账,我就签字。”
我深呼吸,强行压抑自己颤抖的声音。
“呵——”
苏雨薇冷笑一声,挂断电话。
她总是很容易看穿我。
总是能很轻易听出我话语里的言不由衷。
我在墓园一直等到深夜。
直到工作人员第三次暗示我要下班了时,我看了眼账户余额,没有丝毫变化。
不得已,我只能将自己最后一笔存款拿出来。
刚一出门,胃部强烈的抽搐,让我忍不住张口呕出一大口鲜血。
我很清楚,如果筹不到钱,我的生命将会提前进入倒计时。
可到家后,我发现原本在房里苟且的两人已经不见了。
我再打电话过去,直接被挂断。
甚至彻夜未归。
我知道她是故意的。
但我没时间跟她耗,直接开车去了她的公司。
我知道她很疼爱那个助理。
想要让她主动联系我,就只有从那个助理身上下手了。
刚从公司电梯出来,我就看到一个身穿笔挺西装的年轻男子朝我走了过来。
苏雨薇的助理,江年。
“哟,这不是卢总吗?什么风把您吹过来了?”
嘴上叫着卢总,但他的眼里却满是嘲讽之色,根本不把我当回事。
我冷眼看着眼前这个备受苏雨薇宠爱的小白脸,没有浪费时间的意思,开门见山。
“让苏雨薇出来!”
“苏总不见客。”江年嗤笑,半步不退。
“有什么事,跟我说就可以了,我可以全权处理。”
听着他言语中毫不掩饰的炫耀,我笑了,不顾胃部钻心的疼痛,抬腿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你一个小小的助理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我冷冷地看着他。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让苏雨薇滚回家见我,要么你立马收拾东西滚蛋!别忘了,我就算不任职,依旧是公司的股东,开除你个小小的助理,轻而易举!”
江年脸色一下苍白,但还是硬挺着道:“你敢!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让雨薇好好教训你!”
雨薇?
多么亲昵的称呼。
我强忍恶心,又上前补了一脚,在他咬牙切齿的咒骂声中,转身离开。
我很清楚,苏雨薇很疼爱她的小白脸。
现在他被我当众教训,她绝对会回家来找我算账。
下午,我正烧水喝药的时候,房门被一脚踹开。
苏雨薇怒气冲冲地走上前来,甩包将我桌上的水壶打翻。
滚烫的热水溅到我的手背上,顿时红了一片。
“卢子言,我看你是疯了是不是?!”
“谁给你的狗胆敢去公司找小年的麻烦?!”
我不紧不慢地将手背上的水渍擦干,淡笑着开口:“干嘛这么大惊小怪?你是第一次见到我找他麻烦吗?”
苏雨薇眼里的愤怒和厌恶之色更浓,她毫不客气地嘲讽:“这就是你永远也比不上小年的原因!”
“小年那么温柔体贴,你呢?难怪这么多年你身边的亲人都一个接一个的死了,都是你自找的!”
“你要是再这样下去,小心以后死了都没人埋!”
我笑了笑,站起身,迎着她讽刺的目光,抬手狠狠一巴掌将她打翻在地。
力道之大,甚至连我的手心都有些发麻。
她成功戳中了我的痛处。
我的确快要死了,而且或许真的会曝尸荒野。
不过也没关系,我已经买好了墓地,等拿到钱,再找个人把我的骨灰下葬就好。
“我就算是死了,也会变成厉鬼,让你也没有好日子可过!”
我冲她温和一笑,可说出的话却让她脸色更加难看。
这么多年的争吵,我从来都是主动低头的那一个。
可换来的却是她的变本加厉。
可能是因为我要死了吧,我不想低头了。
我从怀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丢在她脸上。
“别浪费时间,赶紧签字,回头去民政局办手续!”
听我这么说,张浩然先是一愣,接着有些不满。
“卢子言你这就有点过分了,当初离开镇子不通知我,结婚了也不告诉我,现在又……”我静静地听完他的抱怨,接着从兜里掏出病例单递过去。
“这……”张浩然终于相信了,一个大男人,竟然红了眼眶。
“生老病死,人生常态而已,没什么值得难过的。”
简单地去安慰了一句,我主动放低姿态。
“浩然,你是我在世唯一的朋友了,我希望在我死的时候,你能把我埋进墓地,我已经买好地方了。”
张浩然没有说话,只是握着筷子的手攥得发白。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开始住院治疗。
可刚过一周,苏雨薇突然给我发来了信息。
“你当初那串手链在哪儿买的?
小年很喜欢,我想给他也买一款。”
脏话到了嘴边,又被我自己咽了回去。
我很干脆地回了句滚蛋,接着直接将她拉入黑名单,并删除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
就在这时,张浩然提着果篮走进病房。
“你生病的事,她知道吗?”
“不知道。”
我随手拿过一颗橘子,自顾自地剥了起来。
我不需要被她同情。
本以为删除她之后,她不会再来打扰我。
可当晚,我就接到了一通陌生电话。
“卢子言,你……”听到是苏雨薇的声音,我想都没想,直接挂断电话。
可她却一改常态。
以往好几个月都不一定跟我说一句话,可现在,我拉黑一个号码,隔天她就会立马换一个号码打过来。
好多次还是晚上打来的。
我实在忍不了,再一次打过来时,直接接起来、“你特么有病是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能听到粗重的呼吸,似乎气得不轻。
就在我打算挂断电话时,她才冷冷开口。
“别墅里还有你的垃圾,赶紧滚回来带走!”
“你不能直接扔了吗?”
我根本懒得跟她废话。
“既然你都说了是垃圾,还带走干嘛?”
“你真这么觉得吗?!”
苏雨薇拔高嗓音。
我想起那些她送给我的礼物,嗤笑一声。
“一些没用的垃圾罢了。”
电话那头传来愤怒地尖叫,接着啪嚓一声,没了动静。
被她连续骚扰了几个夜晚,我的病情开始恶化了。
每天都有挂不完的水,手背都水肿了。
等到周末的时候,我才趁着医生不在,找机会出去透透气。
可刚没走几步,就听到背后传来惊讶的声音。
“卢子言?”
我几乎想要转身就走,但胳膊已经被人抓住。
我无奈转身,看着眼前的女人,咧嘴一笑。
“赵医生,很巧哦。”
赵诗茵看着我,半晌才叹了口气。
“你这时候应该在病房休息,准备吃药才对。”
“对对对。”
我无奈摊手,干脆摊牌。
“但是跟吃药比起来,我觉得还是买骨灰盒比较重要。”
赵诗茵表情一僵,摆出严肃的表情。
“卢子言,不管多严重的病情,摆正心态是很重要的,不能这么消极的。”
我点头同意。
“赵医生您说的对,我还有事先走了,我已经联系好骨灰盒的卖家了。”
赵诗茵皱眉上前,伸手像是要挽留我。
可突然,一辆车疾驰而来,停在我们面前。
接着,苏雨薇一脸怒火地下车,伸手抓住我的手腕,眼里满是不善。
“这位女士是……不认识。”
我一把甩掉她的手,冲赵诗茵笑了笑。
“放心吧,我买了就回来,不会耽误时间的。”
赵诗茵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我来到路边拦车,苏雨薇一脸讽刺地走到我身边。
“我说你怎么突然急着离婚了,找到下家了原来。”
我冷笑。
“你属狗的吗?
还学会反咬一口了?
先出轨的好像是你吧?”
她顿了顿,眼里轻蔑之色更浓。
“所以呢?
什么时候认识的?”
“比你和那个小白脸早一点,跟你离婚也是为了她,满意了?
可以滚了么?”
我语气平静,不想因为情绪波动而加重病情。
苏雨薇脸色难看,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我的名字。
“卢子言!”
“停!
别叫我名字,我嫌晦气。”
苏雨薇更加生气,嘴里的话也更加恶毒。
“我倒是没想过,你这么朝三暮四,也对,你一个孤儿,没人疼没人爱的,是个女人关心你一下就可以是么?”
“卢子言,你就是个吃软饭的废物!”
我被她气笑了,只觉得喉咙又涌出腥甜,就连脑子都开始发昏。
“是的,我就是爱吃软饭,但是我不屑你吃你这碗臭了的饭,行么?”
我们的争吵引起了路人的注意。
大概是觉得丢人,苏雨薇跺了跺脚,快步离开。
就在我快要昏倒时,张浩然赶了过来。
“怎么了这是?”
我虚弱地连话都说不出来。
见状他也不敢耽搁,当即就要送我回医院。
“记得帮我把骨灰盒取回来。”
说完,我失去了意识。
我转身就走。
去往民政局的路上,苏雨薇难得没有再废话什么。
整个流程进行的很顺利。
短短十分钟,我们就从夫妻变成了陌生人。
出了民政局大门,我随手将离婚证丢进了路边的垃圾桶。
也许是离别之际,苏雨薇迟疑了一下,开口道:“子言,希望你以后能做个情绪稳定的人,不然的话,我们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步……闭嘴吧。”
我冷漠地看着她。
“我不觉得一个出轨的人有资格教育我,更何况,你妈没教过你,不要对陌生人指手画脚吗?”
她说我情绪不稳定,可她忘记了,曾经她也说过,会永远爱我。
我记住了这句话,可她却忘记了。
也许有些话本不是真心的吧。
比如婚礼上的誓言。
苏雨薇面色一变,不再多言,扭头上了车。
车窗放下,驾驶座上的江年冲我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一对狗男女。”
我冲他竖了个中指。
接着踏上了返回故乡的飞机。
我想把接下来的时间用在自己身上。
可主治医生在为我做完检查后的一番话,却仿佛宣判了我的死刑。
“卢先生,您的病情已经恶化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您接下来的时间,可能不多了……”对此,我也丝毫不意外。
“我知道了。”
大概是觉得我很年轻,又是孤身一人,医生关切地询问了一句。
“您家里人呢?
没陪您一起来吗?”
我看着门外三三两两的病人,突然有些出神。
我想起了刚刚跟苏雨薇在一起时,我离开生我养我的小镇。
那时候,苏雨薇依偎在我怀里,语气坚定。
“子言,从今往后,你不再是一个人,我们在一起,就是家。”
收回思绪,我笑着摇头。
“我没有家人。”
办理完住院手续后,我付了钱,在去超市买必需品的路上,遇到了熟人。
“卢子言?”
闻声,我抬起头,眼前的人面容有几分眼熟。
迟疑了一下,我才开口。
“你是,张浩然?”
“是我,好久不见。”
我点头,算算时间,我们几乎有十年没见了。
之前约定好要做对方婚礼的伴郎,但最终却都失约了。
大概是因为太久没见,又大概是因为彼此都长大了,成熟了不少,所以见面时并没有剑拔弩张。
我们在路边找了个餐馆,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你老婆人呢?”
面对张浩然的疑惑,我轻声一笑:“我离婚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很快就会跟别人再婚。”
闻言,张浩然一脸惊愕。
也对,毕竟当初的我和苏雨薇是那么的恩爱。
任谁都不会觉得我们会走到离婚这一步。
我端起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感受着腹部火辣的痛感,我微微皱眉。
张浩然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一点。
“你怎么了?
是身体不舒服吗?”
“也没什么大碍。”
我放下酒杯,云淡风轻地笑了笑。
“就是快要死了而已。”
我放弃了手术。
用仅剩的钱,在墓地旁租了个房子。
张浩然很疑惑:“为什么住这儿?”
“方便你到时候埋我。”
我如实相告。
苏雨薇依旧阴魂不散,但从来不进门,只是送来很多东西。
偶尔遇到我在院子里晒太阳,我也会将打算进门的她拒之门外。
她很执拗,像牛皮糖一样粘着我。
“苏雨薇,你走吧。”
我推着轮椅,艰难转身。
她啜泣出声,我叹了口气。
“你好像没有那么爱哭。”
以前她委屈的时候,总会咬着嘴唇,无辜又好笑,但永远不会落泪。
可现在,她哭的眼睛都是红肿的。
半个月后,老家飘起了今年第一场雪。
我让张浩然推着我出去看看。
院门口,张浩然四下环顾了一周,没看到苏雨薇时,他忍不住啧啧称奇。
“她今天居然没来。”
“我让她帮我回那边的房子拿东西。”
“什么?”
“戒指。”
我没有隐瞒。
伸手接住一片片晶莹剔透的雪花,我忽然感觉一阵轻松,呼吸似乎也变得顺畅。
好像有一股冥冥中的力量在支撑着我。
这就是回光返照么?
看着一脸认真模样的张浩然,我笑着开口:“浩然。”
“嗯?”
“你知道我最后悔什么吗?”
他愣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还是摇了摇头。
“我最后悔的就是把爱情当做一切。”
我抬头看着飘雪,视线渐渐模糊。
“直到失去后我才发现,原来,爱才是最没用的……可,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呢?”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眼前的景象晕出黑斑。
我闭上眼睛。
“浩然,我可能……别乱说。”
张浩然有些慌乱地扶住我,可能是第一次接触死亡,他笨拙地呼唤着我的名字,试图挽留我。
一个大男人,哭的死去活来。
“你是故意支开她的?”
“嗯……”我费劲最后一丝力气,拉住张浩然的手。
“浩然,别告诉她我的埋葬之地,我希望死后,可以清净。”
“浩然,你一定要幸福,连带着我的那份,一起……”雪花落在我的手上,可却没有融化。
我好像不疼了。
我好像……看不见了……“子言!”
恍惚间,我似乎听到了苏雨薇的声音。
不过无所谓了。
意识消散之际,我似乎回到了过去。
我看到满天桂花飘落。
年少时的苏雨薇站在花海中,冲我温柔一笑。
“子言,你愿意娶我吗?”
我摇了摇头。
紧接着,我的心脏发出最后一次抽搐,那是我感觉到的最后一丝疼痛。
我的生命永远停止在了这一刻。
再见,苏雨薇。
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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