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的锻炼活动换成了织毛衣。
珍妮很感兴趣,我在她一声声称赞中逐渐迷失自我,手下动作越来越快。
院长小姐,你以前织过毛衣吗?
你的动作比我的外祖母还要迅速优雅,她可是我们镇上最会织毛衣的女人了!
澳洲哪里用得着毛衣,你夸人也考虑下逻辑好吧,不过我确实织过很多。
珍妮期待地看着我:那一定都很好看吧!
我能看看吗?
......全都不见了。
珍妮追问道:怎么会不见了?
我手下的动作顿了顿。
就是突然都找不到了。
其实是全都被剪坏了。
那个和我短暂相处过一段时间的孩子原本会在一个深冬的日子里降生。
在期待的日子里,我给宝宝织了满满一箱的小毛衣。
后来据说和傅君宴定下娃娃亲的盛悦突然闯到家里来。
她先是剪坏了毛衣,然后又想扎我的肚子。
躲闪间,我被她用力推倒,身下慢慢溢出鲜血……许芝灵大喊着闯进病房拉回了我的神志。
南星!
怎么办!
傅君宴他疯了!
他竟然拿我妈的事业威胁我交出你的下落!
我揉了揉被震得有些麻的耳朵。
所以你被威胁到了吗?
许芝灵拍了拍她的胸脯保证:那必须不能够啊,我妈也知道你俩的情况,她也是支持我们的。
那不就行了。
她有些心虚地瞄了我一眼:但是我给了他你现在的电话。
说着她大哭着抱上来。
都怪我太怂了哇啊啊啊!
我第一次感受到天凉王破这四个字有多恐怖!
他们豪门真不是人啊!
我叹了口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在国内傅家要想以势压人,有多少人能抵抗得了。
我摸了摸许芝灵忐忑的脑瓜。
没事,你也已经尽力了,傅君宴最多只是被我单方面离婚,觉得有点难堪罢了。
许芝灵愧疚道:不过傅君宴他现在也不太好过。
他爸对他在电视上登你寻人启事的事情很不满意,他们俩不知道吵了什么,我昨天上飞机前傅董直接停了他的职。
上次他来找我妈也是邋里邋遢的,感觉很久没睡过觉了。
我拿着织了一半的毛衣往许芝灵身上比了比尺寸,缓缓道:可能是阮小姐不在,自己一个人照顾孩子有些吃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