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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86:从进山打猎开始发家致富徐墨黑子全局

言龙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叶大憨气得咬牙切齿,老子死了儿子,不管这事儿跟你有多大关系,你拿个三百斤粗粮出来,不过分吧?盯着手持猎枪的徐墨,叶大憨气得呼呼喘大气,那双眼睛里边布满血丝。老村长一瞧叶大憨的模样,就知道这事儿怕要闹大,连忙开口,“大憨,我可告诉你,你不能急眼啊,现在是法治社会,不兴打架斗殴啊。”屁话!叶大憨瞧都不瞧老村长一眼,啥法治社会?老子儿子死了,那老子就有理。“大憨!”见叶大憨紧握柴刀的右手,青筋暴突,老村长大喊一声,道:“黑子不赔,你可以找老明赔啊!”站在最后边的老徐一家人,全都懵逼了。啥事情?什么叫可以找老明赔?我们已经分家了好不好!叶大憨一听,貌似有道理。父债子偿,天经地义。反过来也是如此。叶大憨身子一转,向着老徐一大家子看去。徐大头等...

主角:徐墨黑子   更新:2025-01-16 1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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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墨黑子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86:从进山打猎开始发家致富徐墨黑子全局》,由网络作家“言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大憨气得咬牙切齿,老子死了儿子,不管这事儿跟你有多大关系,你拿个三百斤粗粮出来,不过分吧?盯着手持猎枪的徐墨,叶大憨气得呼呼喘大气,那双眼睛里边布满血丝。老村长一瞧叶大憨的模样,就知道这事儿怕要闹大,连忙开口,“大憨,我可告诉你,你不能急眼啊,现在是法治社会,不兴打架斗殴啊。”屁话!叶大憨瞧都不瞧老村长一眼,啥法治社会?老子儿子死了,那老子就有理。“大憨!”见叶大憨紧握柴刀的右手,青筋暴突,老村长大喊一声,道:“黑子不赔,你可以找老明赔啊!”站在最后边的老徐一家人,全都懵逼了。啥事情?什么叫可以找老明赔?我们已经分家了好不好!叶大憨一听,貌似有道理。父债子偿,天经地义。反过来也是如此。叶大憨身子一转,向着老徐一大家子看去。徐大头等...

《重生86:从进山打猎开始发家致富徐墨黑子全局》精彩片段

叶大憨气得咬牙切齿,老子死了儿子,不管这事儿跟你有多大关系,你拿个三百斤粗粮出来,不过分吧?
盯着手持猎枪的徐墨,叶大憨气得呼呼喘大气,那双眼睛里边布满血丝。
老村长一瞧叶大憨的模样,就知道这事儿怕要闹大,连忙开口,“大憨,我可告诉你,你不能急眼啊,现在是法治社会,不兴打架斗殴啊。”
屁话!
叶大憨瞧都不瞧老村长一眼,啥法治社会?老子儿子死了,那老子就有理。
“大憨!”
见叶大憨紧握柴刀的右手,青筋暴突,老村长大喊一声,道:“黑子不赔,你可以找老明赔啊!”
站在最后边的老徐一家人,全都懵逼了。
啥事情?
什么叫可以找老明赔?
我们已经分家了好不好!
叶大憨一听,貌似有道理。
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反过来也是如此。
叶大憨身子一转,向着老徐一大家子看去。
徐大头等人纷纷让道。
老徐急眼了,大声道,“我们已经跟黑子分家了,这事儿,怎么能让我们来赔?”
老娘也的急得直跺脚,喊道:“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要那白眼狼赔偿......”
“老妹子,你这话就不对了。”老村长沉着脸道,“黑子是跟安子分家,又不是跟你们两老分家。”
“啥玩意啊!”老徐气得直哆嗦,“村长,你可不能这样啊。”
“什么叫我不能这样?黑子是不是你亲儿子?黑子是不是就跟安子分家?”
“话是这么说,可我们已经决定跟安子过。所以,黑子的事情,跟我们没关系啊。”
“老明啊,黑子、安子都是你亲儿子。有道是,掌心掌背都是肉。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不管,这事情俺们不管!”老娘不管不顾,就跟猴子似的跺脚蹦跳。
叶大憨眼珠子一转,扭头看了一眼自始至终都眼神冷漠,抬着猎枪的徐墨,心里边一盘算,忽然大喊一声,“子债父偿天经地义,哥几个,给我抢!!!”
随着叶大憨这么一吆喝,场面顿时乱了起来。
老徐破口大骂,连忙展开双臂,挡住冲向大屋的叶姓十几人。
可他哪里拦得住。
老娘哭天喊地,去拉扯几个老婶子。
那几位老婶子比老娘更加蛮悍泼辣,直接薅住老娘头发,把她按在地上。
徐安脸色煞白,急得受伤的耳朵都刺痛了起来,大喊大叫。
小翠挺着大肚子,躲在徐安后边,小心翼翼的拉着他的袄子。
那场面,乱成一团。
大屋里边,也没啥好东西。
叶大憨他们就犹如蝗虫过境,什么东西都往外搬。
老徐也发狠了,赤红着眼,冲进厨房,抄起柴刀,就怒吼着扑向叶大憨他们。
可惜,老徐发狠也没用,双拳难敌四手。
老徐被人从后边一扁担砸在肩膀上,直接哎吆一声,跌倒在地。
老村长也急的团团转,他没想到叶大憨会这么丧良心,直接开抢。
这要是把粮食都抢走了,老明这一家子,还怎么活?
靠村里救济?
那是不可能的。
村里还养着一群没成家的下乡知青呢,哪里还有余粮。
“你们这群天杀的强盗啊!!!”
老娘在大屋门口撒泼打滚,但凡有人跑出来,她就扑上去,抓住那人的双腿。
老村长快步冲向大屋,一边大喊道,“叶大憨,你们别抢粮食,留点,给他们留点!!!”
徐大头等人凑在一起,面面相觑。
“大头哥,现在咋整啊?咱们总不可能看着叶姓的人,把明叔家抢光吧?”
徐大头皱着眉头,道:“叶狗子死了,要是不让大憨叔发泄发泄,怕是真要出大事。咱们也上,尽量抢些粮食,等会儿再还给老明叔。”
“上上上!”
随着徐姓的人也跟着冲进大屋,场面更乱了。
你抢热水壶?
那我也抢!
你敢从我手里边抢东西,看我不打你!
一来二去,叶姓跟徐姓的人,居然在大屋里边打了起来。
徐墨心中一乐,他是真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模样。
院子里,除了徐墨没动腾外,还有徐安跟他媳妇儿小翠,俩人僵在原地,就跟被冻住似的。
徐安看着大屋里边的打斗场面,嘴唇都颤抖了起来,“分家了,我跟黑子都已经分家了啊。他的事,跟我有啥关系啊......”
与此同时。
听到打斗声的疯婆娘,手里边拿着一根削尖筷子,上边戳着一块獐子肉,探头探脑的走出黄泥屋。
徐墨扭头看向走到自己跟前的疯婆娘,笑了笑,伸手按在她的后脑勺,道:“别看了,回去!”
说着,徐墨掰着疯婆娘的脑袋,推着她,向着黄泥屋走去。
回到黄泥屋,徐墨拿起一根削尖筷子,从铁锅里边戳起来一块獐子肉,大口大口的咀嚼。
渐渐地,外边的喧闹声消失了。
徐大头鼻青脸肿的推开黄泥屋大门,脸上带着尴尬笑容,看向围着铁锅,咔咔狼吞虎咽的俩人,道:“黑子,被子你要不要?”
说着,徐大头走进黄泥屋,肩膀上还背着一条棉被,道:“这条被子,可不是从你家抢来的,是二铁他爹招财叔,让我给你送过来的,说是感谢你救了二铁子。”
“要要要!”
徐墨吃得满嘴流油的开口,手里边还捏着一根骨头,指着旁边的小桌子,道:“你就放桌上吧。”
“好!”
徐大头咽了咽口水,虽说这次他们‘猎’了七头雪狼回来,可狼肉哪有獐子肉好吃。
徐墨自然没有请徐大头吃饭的想法,笑问道,“大头哥,你还有啥事没?”
“没,没了!”徐大头有些尴尬的抬手挠挠头,道:“对了黑子,我们哥几个,想邀请你今后一起进山打猎,你看中不?”
徐墨吞掉嘴里的獐子肉,想了想,摇头道:“大头哥,这事儿,还是算了吧。”
徐墨知道,当‘孤狼’是没有好下场的,他也愿意抱团取暖。
可。
徐墨觉得,从目前情况来看,还是自己单独行动比较妥当。
一来,自己需要肉食来养身子,人一多,分到的肉就少了。
再者,徐墨有点儿瞧不上徐大头他们。
被狼群包围都不知道的‘新手’,进山捕什么猎?是去送人头的吧!

听徐墨不答应,徐大头也没有强求。
在他看来,徐墨之所以能够打死狼王,肯定是运气使然。
大伙儿从小玩到大,徐墨有啥能耐,他们还能不知道?
至于徐墨救人的手法,也并没有那么稀奇,大伙儿都懂,只是当时情况紧急,一个个都来不及做出反应而已。
徐大头之所以邀请徐墨,讲真,抱得是拉徐墨一把的想法。
毕竟,现在大雪封山,想要进山捕猎,单靠个人,并没有那么简单。
有道是人多力量大嘛。
退一万步讲,之前,他们是被狼群包围了没错。
可即便没有徐墨帮忙,虽然他们肯定会有死伤,但也不可能全军覆没。
这就是人多的好处。
要是徐墨一个人被狼群包围,那就必死无疑了。
“黑子,你要是改变主意,记得来找我啊,那我就先走了!”
看着这夫妻俩大块咀嚼,徐大头也有些受不了了,决定回家煮点狼肉吃吃。
“行!”徐墨满口答应。
吃饱喝足,徐墨用积雪擦拭双手,用从小房拆来的木板,开始钉床。
疯婆娘只是有点疯癫,并不是蠢傻,在看到徐墨忙前忙后,便闷不吭声的上前帮忙。
另一边,大房内,徐安看着一片狼藉,当真是欲哭无泪。
幸好徐大头这群人跟着出面,抢下不少粮食跟生活物品,要不然,当真可以家徒四壁来形容了。
老娘坐在地上,哭天喊地。
老徐心烦气躁,抽着焊烟。
小翠挺着大肚子,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一张椅子,哭丧着脸,看向徐安。
“看看看,整天就知道看!”迎上小翠的目光,徐安没来由的一阵火大,愤愤地走到门口,坐到门槛上。
半晌,老徐站起身来,踹了踹坐在门槛上的徐安,道:“你跟我去大憨家一趟,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徐安是典型的窝里横,一听老徐让他去大憨家,有些怂,道:“爹,这事儿,要不就算了吧?”
“算?怎么算?咱们的床跟被子都被他们拿走了,难不成,咱们一直挨冻?”
老徐心里边也有股狠劲,被褥什么的,要是拿不回来,他就赖在大憨家不走了。
迫于老徐平日里的威严,徐安既不愿意,也不敢多说什么,施施然的起身,跟着老徐,向着院外走去。
老娘也折腾累了,跑到内屋,抱了一捆茅草,直接在客厅里边打起地铺。
也幸好火炉里边一直生着火,因为太烫,没被人抢走。
小翠满脸委屈,折腾大半天,她都饿了。
可现在这种情况,她也不敢开口,瘪着小嘴,寻思着要不要去娘家对付一口。
问题是,真要回娘家了,那就是给夫家丢脸,到时候徐安肯定要揍她。
黄泥屋内。
徐墨用木板钉了一张简易的床,将旧棉被铺在下边,看起来还挺像模像样的。
将铁锅洗干净,烧了一锅水,看向疯婆娘,笑道:“薇薇,过来,我给你洗把脸!”
疯婆娘歪着脖子,面容被乱发遮盖。
见疯婆娘这模样,徐墨笑着摇摇头,拿起毛巾,泡了泡热水,将其拧干,走向她。
疯婆娘那张脸,是真脏。
油腻就不说了。
徐墨就搞不懂,她拿来的锅灰,涂得厚厚一层。
白毛巾直接变成了漆黑,怎么漂洗都弄不干净。
前世今生,徐墨还是第一次见到疯婆娘的真容。
前世,开春后,徐墨就去当兵了,等六年后探假归来,疯婆娘早已经化为一蓬黄土......
真美!
徐墨愣愣地看着疯婆娘的面容。
皮肤有些黑,可五官格外精致,尤其是那双眼睛,配合长长地睫毛,就好似洋娃娃。
瞧着疯婆娘干裂的嘴唇,徐墨想了想,准备等会儿去弄一支‘唇膏’。
嘴唇制作并不是很难。
“乖乖在家待着,我出去一趟!”
疯婆娘眨巴着大眼睛。
等徐墨走出黄泥屋,疯婆娘扭头看向刚刚铺好的床,嘴角微微上扬,走上前去,将褶皱的铺垫抹平。
整理完铺盖,疯婆娘又将放在小土罐里边的獐子肉拿了出来......
与此同时。
实在是饿急的小翠,挺着大肚子,贼头贼脑的走到黄泥屋外。
瞧着丢在地上的骨头渣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眨眨眼,盯着黄泥屋紧闭的房门,又扭头看了看前院,小翠小心翼翼上前,捡起一根骨头,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唤了起来。
拿着骨头,小翠小口小口的嗦了起来。
真香!
“嘎吱!”
就在这时候,黄泥屋那紧闭的房门,忽然打开,吓得小翠差点摔倒在地。
在看到是疯婆娘后,小翠长松一口气,将捏着骨头的右手,背在后边,脸颊泛红,干咳一声,道:“俺、俺只是过来转转。”
疯婆娘直勾勾的盯着小翠的大肚子。
小翠被疯婆娘的眼神盯着心里发毛,暗道大意了,要是对方发疯,自己可遭不住啊。
这一刻,小翠很想哭。
下一瞬,小翠瞪大眼睛,只见疯婆娘伸出右手,捏着一根筷子,上边戳着一大块獐子肉。
“给、给我?”小翠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迈着小步上前。
见疯婆娘一直抬着手,小翠贝齿咬唇,一把夺过筷子,转身就跑。
可,跑了没几步,她又停住了。
要是把獐子肉带回老房......那她怕是吃不上几口。
扭头看向站在黄泥屋门口的疯婆娘,小翠犹豫再三,嘴巴一张,直接啃咬了起来。
快速将一大块獐子肉吞入肚,小翠脸上洋溢着幸福笑容,旋即见疯婆娘要回屋,忍不住开口道,“喂!”
疯婆娘歪着脖子,注视着疯婆娘。
小翠眨眨眼,道:“你现在跟黑子成家了,就要有妇道人家的模样。要不,我帮你捯饬捯饬。”
也不管疯婆娘答不答应,小翠挺着大肚子,向着疯婆娘走去。
“走,进屋,我帮你捯饬。”
有道是一孕傻三年,现在的小翠就是,她根本就没想过,如果疯婆娘发起疯来,她会啥下场。
拉住疯婆娘的手,小翠笑嘻嘻的将她拉进屋,一边说道,“弟妹啊,当年你们这群知青下乡,村子里所有人都说你长得跟天仙似的,黑子能够娶到你,当真是他的福气啊。”

小翠牵着疯婆娘满是冻疮的手,走进黄泥屋内。
瞧着黄泥屋被整得有模有样,小翠脸上露出一抹惊讶,旋即拉着疯婆娘坐到床上,环视一圈,道:“你先在这里坐着哈,俺去给你拿毛巾。”
在黄泥屋里边找了一会儿,小翠才找到一条黑不溜秋的毛巾,提在手里,看向低着头的疯婆娘,“弟妹哈,你这里就这么一条抹布嘛?”
疯婆娘脸颊一红,这可不是什么抹布,是她仅用过一次的洗脸巾。
徐墨这家伙漂洗了几遍,实在弄不干净,也就不管了。
见疯婆娘没吭声,小翠自顾自的走到铁锅前,火还烧着,里边煮着沸水。
用小罐子舀出一些热水,又到门口弄了些积雪,让温度降低,小翠便麻利的清洗黑不溜秋的毛巾。
别看小翠现在挺着大肚子,可手脚麻利的很,毛巾很快就被清洗干净。
捧着小土罐,小翠走到疯婆娘跟前,将毛巾拧干,先擦拭对方的长发。
油滋滋、灰沉沉。
疯婆娘的发质极差。
小翠一边清洗着疯婆娘的长发,一边絮絮叨叨着。
自从大了肚子后,小翠一直待在家里,甭提多无聊了。
现如今,虽然疯婆娘没有回应,她自顾自说着,却也让她非常开心。
与此同时。
徐墨来到村里老中医老瞎子家里。
虽然被叫做老瞎子,可他却不是真瞎,而是高度近视加老花眼。
老瞎子家里的药草不少,平日里,村民们有什么伤风感冒,都在他这里抓些药。
老瞎子也不收钱,要点吃食即可。
徐墨跟老瞎子要了一些茉莉花干、蜂蜡等。
作为条件,徐墨要帮老瞎子进山弄些黄精。
不过,现在大雪连天,采挖黄精那也是明年开春后的事情。
告别老瞎子后,徐墨没有急着回家,去了二铁子家。
看到徐墨到来,二铁子一家子都非常热情,尤其是招财叔,更是将珍藏的一罐子米酒,硬要送给他。
内屋。
二铁子看到走进来的徐墨,满脸感激道,“黑子,这次要不是你,我们可能真要栽了。多的话,哥也不说了,等明年开春,积雪化了,哥带你去县里罐头厂工作。”
重活一世,徐墨没有进厂当牛马的想法,便笑着拒绝。
“二铁哥,我这次来,除了看看你外,还想问你借些子弹。”徐墨开口道。
老裤子给的子弹,一共才八枚,而今剩下五枚。
所以,徐墨准备充实一下‘弹药库’。
“黑子,你这话就太见外了。这样吧,反正我现在养伤,没法下地。枪跟子弹都给你了。”
二铁子看向杵在门口的媳妇,大喊道,“你还愣着干啥子?没听到我说的话哈?赶紧把猎枪、子弹,给黑子拿过来。”
“哦哦!”二铁子媳妇儿慌忙去拿枪跟子弹。
“多谢了!”
“黑子,我感觉哈,你结了婚,分了家,整个人都变了很多哈!”二铁子上下打量着坐在床边的徐墨。
“人嘛,总会长大的!”徐墨咧嘴笑笑。
“也是!”二铁子好似有些感同身受,点点头,道:“黑子,我听说大头哥请你入队,你没答应?哥说句你不爱听的话。虽说之前你杀了狼王,救了我们。可,你有多大能耐,你自个儿清楚......听哥一句劝,等会儿去大头哥那边,跟着他们混。大头哥这人,还是很仗义的。”
徐墨知道二铁子是好意,便含糊其辞几句。
二铁子机灵的很,自然瞧出徐墨的想法,压低声音,道:“黑子,今年的雪,太大了。咱们缺吃的,山里的野兽也缺。哥悄悄告诉你,前段时间,我们在山里看到了黑瞎子的粪便。”
大冬天的,黑瞎子不冬眠?
徐墨挑了挑眉,若山里真有黑瞎子,那危险程度要提升很多。
“还有,一直以来,狼群都很少离开大山深处......就是因为这,之前我们才没派人盯着附近。俺感觉,今年这势头有些邪乎。”
徐墨皱着眉,前世,他唯唯诺诺,一直躲在黄泥屋,两耳不闻窗外事。所以,对村子里这时段发生的事情,并不太清楚。
就在这时候,二铁子媳妇儿捧着猎枪走进屋,道:“黑子兄弟,这是枪跟子弹。”
徐墨起身接过猎枪,还有一小袋子弹。
“黑子,记得哥跟你说的,先跟着大头哥混一段时间,等明年,哥带你进厂赚大钱!”
“嗯。二铁哥,你休息着,我先走了!”
“成。”二铁子点点头,看向媳妇儿,道:“你替俺送送黑子兄弟。”
同一时间。
黄泥屋里边,小翠挺着大肚子,瞪大着眼睛,站在疯婆娘前边,不由自主的说道,“弟妹,你是真俊啊!”
疯婆娘眨巴着大眼睛,显得又俊又可爱,让小翠很想伸手捏捏她的脸颊。
“弟妹啊,你这两个小梨涡,真漂亮!”小翠凑到疯婆娘眼前,盯着对方即便不笑,都很清晰的小梨涡,不由得有些羡慕。
陡然,一道脚步声在小翠背后响起。
徐墨背着猎枪,眼神冷漠的盯着背对着自己的小翠。
听到动静小翠连忙转身,在看到徐墨背着猎枪,那双眼睛冷嗖嗖的盯着自己,不由得心中一慌,忙喊道,“黑子,我可是你嫂子,你、你不能打我。”
说着,小翠挺了挺大肚子,“我、我肚子里可是你们徐家的骨肉......”
徐墨没想到小翠的感应会这么大,不由得轻笑一声。
刚刚他看着黄泥屋内有小翠声音,还以为是徐安他们闹上门来了,没想到只是小翠一个人。
再瞧着疯婆娘现在的模样,徐墨不由得眼睛一亮,这媳妇,长相真没得说。
“等赚钱了,就带薇薇去大城市看看。”徐墨心中有了决定。
小翠见徐墨露出笑容,脸上的紧张稍稍缓了些,有些结巴的说道,“那、那啥,二叔要是没啥事情,俺就先回去了。”
言罢,小翠小心翼翼的沿着墙角,避开徐墨,向着外边快步走去。
“你走慢些!”徐墨还真怕小翠一个不小心摔倒在地。
被徐墨这么一说,小翠走得更急了。

回到黄泥屋,徐墨看着蹲在火堆旁边,裹着被子的疯婆娘,笑着拿出新棉袄,道:“薇薇,这新棉袄,我来帮你穿上。”
前世,徐墨直到回家探假,替她立碑,才知道她的真名。
疯婆娘娇躯微微颤抖,那被长发遮盖的眼眸中,泛起一抹惊讶。
可惜,因为视线缘故,徐墨并没有看到。
徐墨将被子掀开,替刘薇薇穿上新棉袄,满意的点点头,随后走出黄泥屋,捧了一些土砖,在火堆旁边堆砌一个简易的架子。
将铁锅放在架子上,捧了几蓬积雪进去,然后抄着柴刀,将狼肉剁碎,丢进锅内。
洒上些许粗盐,徐墨便鼓弄起猎枪。
一柄老式猎枪,瞧这模样,已经很久没保养了,扳机有点儿松动,枪托也零零散散。
疯婆娘直勾勾的盯着,正在拆卸猎枪的徐墨,心中的震惊,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在这大雪封山的季节,他居然一个人进山,猎了一头狼回来?
还有,为什么他拆卸猎枪会这么快,这么熟练?
将包裹猎枪的布撕开,在锅里沾了点浮油,徐墨小心翼翼的擦拭了起来。
徐墨搞不到枪油,只能用动物脂肪来代替。
这老式猎枪分量十足,可惜,只能单射,并且,准头也很失真,需要调校。
“咔嚓!”
子弹上膛。
徐墨寻思着,先找个机会,开一枪。
要是不了解手中枪械,一旦关键时刻,很可能会出大问题。
“吃吃吃!!!”
就在这时候,疯婆娘捡起地上的尖木,戳了戳锅里的狼肉,有些憨痴的嚷嚷了起来。
徐墨放下猎枪,看着疯婆娘滑稽模样,微微一笑,道:“我来吧,你别烫着!”
也没有碗筷,徐墨用尖木,戳进锅中,将狼肉挑了出来,然后递给疯婆娘,自己也跟着挑出一块,大口大口的啃食了起来。
自始至终,徐墨一直都看着疯婆娘,见她的吃相比自己还难看,不由得笑出声来。
肉香弥漫在黄泥屋内。
大屋里边,挺着大肚子的小翠,有些睡不着,不仅仅是天气冷,还因为饿。
忽然,小翠蠕动着鼻子,“肉、肉香味!”
“安子安子,你快醒醒!!”小翠连忙拍打睡在旁边的老公徐安,也就是徐墨的大哥。
“干啥子嘛,还让不让人睡觉啦。要不是你挺着大肚子,非给你两个大嘴巴子。”徐安一脸烦躁的翻个身,屁股对着小翠。
“肉香,有人在吃肉!”小翠焦急的拍打着徐安胳膊。
肉?
徐安猛地挺起腰杆,同样蠕动着鼻尖,闻着弥漫着空气中的肉香味,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老徐跟老娘也被惊醒。
“好重的腥臊味,是狐狸肉,还是狼肉?”老徐闻着味儿,下床穿上鞋子。
老娘吧唧着嘴,道:“当家的,你去隔壁铁子家瞧瞧,真要是他们猎了野货,你就拉下脸借点,咱们都好久没吃荤腥了。”
“中!”
“爹,我也去!”
老徐跟徐安都戴着毡帽,脸上围着布巾,双手拢在袖子里,走出大屋。
“不对啊!”
闻着味儿,老徐扭头看向自家后边,“肉味儿咋是从后边传来的?”
老徐家后边是一片竹林,根本就没有人家。
“爹,不会是黑子搞到肉了吧?”
说着,徐安那双暴露在外的眼眸中,涌现出兴奋,连忙向着后边黄泥屋跑去。
“爹,就是从黄泥屋里边传出来了!”
黄泥屋内,徐墨听着外边兴奋的呼喊,不由得眼睛一眯,抓起旁边的猎枪,起身向着黄泥屋外走去。
一走出门,徐墨便看到兴冲冲向着这边跑来的徐安。
“黑子,是你们在煮肉吧?我都闻到味儿了。快快快,给你哥整几块尝尝!”
正大步向着黄泥屋跑来的徐安,忽然脚步一僵,瞪大眼睛,盯着被徐墨抬起来的猎枪,“黑子,你也疯了哈?敢拿枪对着我?”
“滚!”
徐墨眼神冷冽,盯着骂骂咧咧的徐安。
“你这个白眼狼,居然敢让我滚?我是你哥,你亲哥。特娘的,你现在搞到肉,不应该先孝敬爹娘跟我嘛?”徐安抬着手,指着徐墨,愤愤骂道。
“黑子,虽然你跟老大分了家,可你们还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至亲啊。再说了,你连爹娘都不管了嘛?”老徐瞪着眼睛,大步向前,他才不相信一向懦弱的老二,真敢开枪。
不过,老徐心里边嘀咕,这猎枪,他是从哪里搞来的?
徐墨半眯着眼睛,瞄准徐安的眉心。
手指放在扳机上。
“嘭!!!”
震耳欲聋的枪声陡然响起。
枪管内冒出呛鼻的硝烟味儿。
“啊!!!!”
徐安惨叫一声,双手捂着耳朵,翻滚在地,鲜血从指缝间溢出。
“误差很大啊!”徐墨撇撇嘴,看着在地上打滚,惨叫连连的徐安。
徐墨没有工具,无法调校老猎枪的精准度。
不过,他可以适应老猎枪的调校。
这也是为什么,之前徐墨想要开一枪,试试老猎枪的精准度。
至于这一枪会不会真的打死徐安。
打死就打死呗。
老徐犹如雷击,愣愣地看着放下猎枪的徐墨,只感觉全身冰冷,一阵阵寒意不断袭来,这畜生,真敢开枪!
“敢靠近,我打死你们!”
徐墨朝着地面吐了一口唾沫,转身走进屋内,掏出口袋里子弹,重新上膛。
外边的惨叫声渐渐远去。
前世,被爹娘跟哥嫂拿捏了半辈子,徐墨很清楚他们的秉性,好言好语是没用的。
只有比他们凶,比他们狠,他们才不敢再来招惹自己。
用剩下的布,替老猎枪做了一个背带,徐墨便将剩下的狼肉,藏进积雪堆里边。
抬头瞧着屋顶一米多宽的窟窿,徐墨皱了皱眉,背着老猎枪,走出黄泥屋。
老徐家一共有四间房。
大房、小房,还有厨房跟黄泥屋。
黄泥屋原本是用来堆柴火的,只是现在柴火用光了,才空了起来,分给了徐墨。
背着老猎枪,徐墨走进前院,听着大屋内老娘的咒骂,还有徐安痛苦惨叫,不由得冷哼一声。
走进小屋,徐墨找到爬梯,直接掀掉小屋的瓦片......

众人看向扛着獐子尸体,大步离去的徐墨,一个个面面相觑。
“俺咋感觉黑子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刚刚他扫了俺一眼,搞得俺心里毛毛的。”
“黑子这变化也太大了吧?是因为娶了媳妇,分了家?”
“俺就想不通,黑子是怎么弄死狼王的。还有,他刚刚在俺脚上扒拉了下,俺的脚就不疼了。你们说,他是不是偷偷的学医去了?”
“别废话了,快点把人都抬回村。”
“哥,这些雪狼咋弄?”
“抬回去再分。”
徐墨扛着獐子尸体,走到无头狼王尸体跟前,将它也背到肩膀上。
这一次,算是收获满满啊。
背着猎枪,肩扛獐子跟狼王,徐墨一步步向着村子方向走去。
上叶村也就四十多户,十几二十来岁的,也就三四十人,现在这么多人被狼群弄得伤痕累累,今后的日子,怕是更难过了。
徐墨想帮忙,却有心无力。
回到村。
徐墨在经过前院的时候,坐在大屋门口,手里捧着火暖的小翠,瞪大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徐墨肩膀上扛着的獐子跟狼王,那张小嘴张得滚圆。
徐墨没搭理小翠,自顾自走回黄泥屋。
看着疯婆娘坐在火堆前,徐墨笑了笑,拿出柴刀,开始剥皮。
两张狼皮,一张獐子皮,倒也可以做件外披了。
用积雪将獐子肉上边的血液清洗干净,徐墨便邦邦邦的将其剁成小块。
起锅,熬油!
肥瘦相间的獐子肉,熬出油脂,喷香!
疯婆娘抬着头,盯着铁锅里的獐子肉,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阵阵香味,传出黄泥屋。
前院大屋里边,老徐他们聚在火炉前。
“这畜生,哪来那么厉害的手段?竟然又猎到了獐子跟雪狼。”老娘愤愤开口,看向耳朵被包起来的徐安,道:“老大,那畜生都有能耐猎到野货。要不,你也进山试试?”
徐安眨眨眼,觉得老娘说得有道理,黑子都能够猎到野货,自己比他厉害多了,为啥不可以?
“爹,要不,咱们现在进山?”一个人进山,徐安有些害怕。
“晚点我去铁子家,把猎枪借来,咱们再进山!”
“好好好,有了猎枪,咱爷俩肯定也能够猎到野货。”徐安信心满满的说道。
没多久,老徐他们便听到隔壁院子传来的哀嚎声。
“出啥事了?”老娘满脸好奇的起身,向着屋外走去。
“是铁子家,走,过去瞧瞧!”老徐开口道。
哭喊声回荡在小小村庄内。
七头雪狼,被徐大头等人剁成块,用天平秤称了重,平分给十七人。
叶狗子家,他老娘瘫坐在地,哀嚎不断。
叶狗子没到家,就断了气。
隔壁叶红星家里,他娘也是哭天喊地,他爹则是沉着脸,盯着他的胳膊,伤口深可见骨。
叶红星的伤口被冰雪捂着,已经被冻僵,感觉不到疼痛,有些烦躁的看着老娘,道:“妈,你别哭了啊,我又没啥事儿,过几个月就能好。”
“好个屁!”叶红星他爹脸色极其难看。
叶红星是他第四个儿子,前三个儿子,夭折一个,进山被黑瞎子咬死一个,老二则在去年当兵去了,家里就剩下叶红星一个崽。
叶红星他爹捏了捏他的胳膊,见他一脸不在乎,急得差点哭出声来,“走,跟我去县里医院。”
“啥啊?”叶红星微微一愣,道:“爹,你糊涂了吧?现在山路都被大雪掩盖住,咱们怎么去县里?”
“知道三刚子是怎么死的嘛?他跟你一样,也是小腿被狼咬烂了,觉得没啥事儿,养养就好。可,就两天时间,三刚子就高烧不退,死在床上。”叶红星他爹一边说,一边向着内屋走去,对着叶红星他娘,喊道,“快把家里的钱跟粮票都给我。”
听完老爹的话,叶红星僵在原地,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徐墨的话,你要胳膊还是要命?
“爹~爹!”叶红星急忙跑进内屋,惊慌大喊,“爹,大雪封路,咱们走不去的。要是咱爷俩死在路上,你让娘咋过啊?”
“那、那就眼睁睁看着你死?”
“找黑子,黑子能救我命!”
“黑子?”叶红星他爹表情一愣。
叶红星不敢犹豫,将之前在山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老爹。
听完叶红星解释,他爹脸上露出震惊,黑子有那么大能耐?
“一条胳膊,换一条命......走,去找黑子!”叶红星他爹一咬牙,背起叶红星,扭头对着流着泪的媳妇,喊道,“孩子他娘,你带上所有粗粮、粗盐,还有老二寄回来的那柄军刀,去老明家找我们!”
言罢,叶红星他爹,便快步跑出屋。
老徐一家子刚刚从隔壁铁子家回来。
徐安脸色略显苍白,在得知事情始末后,之前进山的念头,荡然无存。
进山,太危险了。
回想着铁子那条被雪狼咬得血肉模糊的腿…太瘆人了。
“老明老明!”
就在这时候,一阵呼喊声,从他们后边响起。
老徐转过身,看向气喘吁吁跑来的叶大牛,先是一愣,旋即便看到他背上叶红星,那条暴露在外空气中的胳膊,深可见骨,皮肤青紫。
隔壁二铁大腿虽然看起来伤得挺重,可没有伤到骨头,养上几个月,就能够康复。
可叶红星的这条胳膊,怕是要废了。
“大牛,你这是干啥呢?”老徐忍不住挑眉询问,自己又不是老医师,叶红星受伤了,来找自己干啥?
“你家黑子呢?”
找黑子的?
老徐挑着眉,没吭声。
徐安本能地回答道,“在后院黄泥屋呢!”
得到了答案,叶大牛快步从他们身边窜过,冲进院内,向着后边黄泥屋跑去。
老娘一跺脚,一边追,一边喊,“叶大牛,你干啥子嘛?你可别让你家红星,死在俺家里啊......”
黄泥屋内。
徐墨跟疯婆娘也不需要碗,拿着削尖的筷子,戳起一块块喷香的獐子肉。
俩人吃得满口是油。
“嗝!”疯婆娘打了一个饱嗝,隔着棉袄,揉了揉鼓胀的肚子,不由得脸颊一红。
可惜,她披头散发,脸上还抹着黝黑的锅灰,徐墨根本看不见,要不然,非要调笑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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