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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七零小知青,被糙汉反派抢回家小说结局

经年潋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随着野猪一声哀嚎,它踉跄一下差点倒下,但又顽强地站了起来。疼痛激发了它的兽性,这会儿连眼都红了。但简岁岁手中的棍子却断了。她皱了皱眉,看了一眼明显有些愣住的霍南章,特别有礼貌地从他手里抢过那把弯刀,还特意将那截断棍塞回他手里。“你的刀,借一下。”说完,回头,看似轻轻一挥。刀一下子就插进了野猪头。野猪哀嚎一声站定,几秒后,“噗通”一下就倒在了地上。这一刻,四下寂静得连鸟鸣虫鸣都听不到了。简岁岁眨巴眨巴眼,将弯刀从野猪头上拔了回来,递回给霍南章:“谢谢你的刀啊。”石化的几人缓过了劲儿。陆爱国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地道:“简知青,先前的话我不是有意的,我就是太急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与我一般计较......”蒋建兵却扑了过去,站在简岁岁...

主角:简岁岁简万山   更新:2025-01-16 1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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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简岁岁简万山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七零小知青,被糙汉反派抢回家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经年潋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随着野猪一声哀嚎,它踉跄一下差点倒下,但又顽强地站了起来。疼痛激发了它的兽性,这会儿连眼都红了。但简岁岁手中的棍子却断了。她皱了皱眉,看了一眼明显有些愣住的霍南章,特别有礼貌地从他手里抢过那把弯刀,还特意将那截断棍塞回他手里。“你的刀,借一下。”说完,回头,看似轻轻一挥。刀一下子就插进了野猪头。野猪哀嚎一声站定,几秒后,“噗通”一下就倒在了地上。这一刻,四下寂静得连鸟鸣虫鸣都听不到了。简岁岁眨巴眨巴眼,将弯刀从野猪头上拔了回来,递回给霍南章:“谢谢你的刀啊。”石化的几人缓过了劲儿。陆爱国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地道:“简知青,先前的话我不是有意的,我就是太急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与我一般计较......”蒋建兵却扑了过去,站在简岁岁...

《穿成七零小知青,被糙汉反派抢回家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随着野猪一声哀嚎,它踉跄一下差点倒下,但又顽强地站了起来。
疼痛激发了它的兽性,这会儿连眼都红了。
但简岁岁手中的棍子却断了。
她皱了皱眉,看了一眼明显有些愣住的霍南章,特别有礼貌地从他手里抢过那把弯刀,还特意将那截断棍塞回他手里。
“你的刀,借一下。”
说完,回头,看似轻轻一挥。
刀一下子就插进了野猪头。
野猪哀嚎一声站定,几秒后,“噗通”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这一刻,四下寂静得连鸟鸣虫鸣都听不到了。
简岁岁眨巴眨巴眼,将弯刀从野猪头上拔了回来,递回给霍南章:“谢谢你的刀啊。”
石化的几人缓过了劲儿。
陆爱国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地道:“简知青,先前的话我不是有意的,我就是太急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与我一般计较......”
蒋建兵却扑了过去,站在简岁岁面前,一脸崇拜地道:“姐,你也太牛了,太厉害了。你收我为徒吧?”
“姐,我能洗衣做饭,还会种田打猎,绝对是最好的小弟。你就收了我吧。”
简岁岁嘴角抽了抽,很不好意思地对霍南章笑了笑:“霍同志,我要说这是个意外,你相信吗?”
余下三人一脸无语地看着她。
简岁岁狠狠地抹了把脸:“真是意外,我就是力气大了点儿,胆子也大了点儿......没其它的特殊,真的......”
霍南章打断了她的话:“嗯,我知道,是意外。”
说完,他冷眸扫了另外三人一眼:“今儿这头野猪,是咱们三人打死的。跟简知青没有关系,听到了吗?”
蒋建兵自然是第一个响应:“嗯,对,今天这野猪是咱们好容易才打死的,跟简姐没关系。简姐,你收我为徒吧?”
霍南章冷着脸踢了蒋建兵一脚,他这才乖乖地闭嘴。
另外两人本就有些怵霍南章,再加上那一脸无辜却能一刀砍死野猪的简岁岁,哪里还敢反驳?立马连声答应。
霍南章满意了,转过头来对简岁岁道:“简知青先下山吧?这头野猪我们要弄回去。”
想了想,他又对蒋建兵道:“老二,你送简知青下山,天已经黑了,她一个女孩子,一个人下山让人不放心。”
其他几人嘴角抽了抽。
这野猪都能打死的女人,他们霍哥说她女孩子一个人下山不放心?
该担心的是遇上她的人或兽吧?
蒋建兵自然是乐意接这个活计的。
在刚才砍死野猪那一刻,简岁岁已经荣升为他崇拜的对象,地位比他家霍哥还要高。
能有亲近他家简姐的机会,他自然是乐意至极的。
“老二,你再去跟我爹和大队长说一声打了野猪的事儿。让他们准备一下,晚上就把野猪杀了,大家分肉。”
“好呢。”
简岁岁和蒋建兵一路深一脚浅一脚地回知青点。
在半路时遇见了村里有名的大嘴婆子蔡婆子。
蒋建兵忙着和简岁岁套近乎,根本就没放心上。
到了知青点,简岁岁谢过蒋建兵,这才转身走进屋。
屋里点了煤油灯。
李媛媛见她回来,立马上前道:“岁岁,你去哪了?这么晚也没回来。”
简岁岁笑笑:“就随便走了走,想着熟悉一下地方。”
吴婷阴阳怪气地道:“这乡下可不比咱们城里,不是能随便走的。以前听说的,那些知青晚上出去,被人拉去了小树林的事儿,难道还少?”
李媛媛皱了眉:“吴婷,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话啊?”
简岁岁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没必要争执,将采来的防蚊草分了她一些:“我瞧见了防蚊草,昨晚上好像有蚊子,就采了一些回来。身上好像沾了些泥,还有热水吗?我再擦洗一下。”
李媛媛笑了:“岁岁你真好,谢谢你了。大锅里应该还有热水,你快去洗吧。”
昏黄的灯火下,看什么都是不甚清楚的。
自然也就没人注意到简岁岁衣服上的星星点点不是泥而是血。
等简岁岁重新擦洗完,男知青那边有人过来喊:“村里有人猎到了野猎,支书喊咱们去分肉呢。”
一听到肉,屋里几个女知青顿时也坐不住了。
不说在火车天天吃干粮的日子。
就到了这山马村,两天了,活比她们平时在家里要多干得多,却是半片肉也没见着的。
自然是馋了。
李媛媛赶紧去拉简岁岁:“岁岁,咱们赶紧走,不然去迟了怕是没什么好肉了。”
简岁岁笑着应了一声,和李媛媛一起往打谷场赶去。
黑夜里,月光温柔,繁星当空。
不用火把和手电筒,土路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再加上村里家家户户都出门来领肉,自然更不会怕了。
等简岁岁她们到的时候,打谷场已经来了不少人。
打谷场四个角落燃上了大火把,亮堂堂的。
蒋建兵在吆喝着人排队,霍南章几人正在杀猪。
“这野猪好丑,也好大啊,这得多少斤啊?”李媛媛惊呼出声。
一旁一个年轻小伙子笑道:“怕是得两三百斤呢,也就霍哥他们厉害,三四个人就把这家伙制伏了。”
李媛媛转过头去和那小伙子搭话,详细地问当时的情形。
那小伙子将霍南章勇打野猪的情形描述得绘声绘色。
简岁岁听得嘴角直抽,这口才,挺好。
有人自觉地加入杀猪的行列。
很快就杀好,然后领肉。
简岁岁领到了一斤重左右一块肉。
霍南章在给她割肉时,低低地说了一声:“你明天去我家吃饭。”
简岁岁想起知青点今儿吃的饭,毫不犹豫地“嗯”了一声。
拿了肉,她与李媛媛一起直接回了知青点。
打谷场,蔡婆子正对着村里几个妇人神秘兮兮地道:“那简知青,太不知检点了。这才来第二天,就和蒋家那老二跑山上去了呢。”
“真的假的?蒋老二不是南章他们一起打野猪去了吗?”
“那是南章护着他吧?我亲眼看见蒋老二和简知青从山上下来的,还挨得极近,说话也亲亲密密的。”
“这也太不要脸了,这才来第二天。这些知青总是这样,不愿意干活就想在村里找个免费的劳动力。这蒋家的这回要头疼了。”
“要她以前嘲笑我们家,这是遭了报应了。哼,瞧着看吧,这简知青妖妖娆娆的,肯定不是个好东西。刚才我还见着她冲着南章笑呢。”
“这也太不检点了......”
“就是就是......”

什么叫他不行?
霍南章黑了脸。
“我不喜欢吃肉包子。”他硬邦邦地说了句,直接将手里的那个肉包子塞给了简岁岁,抬脚就往前走。
简岁岁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
原来,这世上,还有人不喜欢吃肉包子啊。
简岁岁又低头啃了一口肉包。
白面和肥瘦相间的肉沫儿混合着散发出无比诱人的味道,一口气下去,那油滋滋的醇香在整个口腔散开。
就,很好吃!
原来农村娃不仅娇气,还挑食。
简岁岁又飞快地吃了一大口肉包,得出了这个结论。
前面的霍南章却是越走越快。
手里的那个肉包也被他三两口就解决掉了。
只是在感觉到身后的简岁岁的步子明显地慢下来时,他又微微地放缓了步子。
两人一路沉默着走到了村口。
霍南章停了下来:“咱们就在这里分开吧,不然被人看见了要说闲话。”
他又想起这几日村里传的闲话,有心想要说几句,又想着和简岁岁毕竟算不上多熟,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简岁岁点头,挥手。
一气呵成。
霍南章心里莫名染上了几分躁郁之气。
转背走了。
简岁岁回到知青点时,正是下午上工的时候。
没想到,李媛媛和吴婷都在。
简岁岁奇怪地扬了扬眉。
人才停在门口,两人就围了上来:“买了些什么?”
李媛媛帮着简岁岁放下背篓。
吴婷却已经动手去翻背篓里的东西了。
简岁岁眸色一沉,伸手一巴掌就将吴婷的手拍开。
吴婷一下子就炸了锅:“你干嘛拍我啊?不就看下买了些什么吗?”
简岁岁淡淡地道:“就是些日用品,没什么好看的。”
吴婷冷笑:“怕是买了些什么不能见光的东西吧?”
一旁的李媛媛也皱了眉:“吴婷,你说什么呢。”
“怎么,敢做还怕人说了?”
简岁岁再直来直去,也知道吴婷这是话中有话了。
她停下了收拾东西的动作,干脆站直了身子看向吴婷:“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直说吧。别在这里阻阴阳怪气的。”
“我怎么就阴阳怪气了?呵,现在村子里谁不知道你那点破事儿啊?别人能说就我不能说是吧?”
简岁岁对于这种说话没重点,只知道胡乱攀扯的人的脑回路实在有些无奈。
“我到底有什么破事儿让你这么破防?你直接说出来。我也好改正。”
一旁的李媛媛本来还替简岁岁生气。
这会儿听见这话,直接“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吴婷气得一下子从凳子上站起来,手中的杯子也“哐当”一声摔在了桌上:“简岁岁,你什么意思?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不要脸?你跟村里那谁,大晚上钻后山的事儿,你以为你瞒得紧别人就不知道了?呸!”
“吴婷,大家都是知青。你说话这也太难听了些。”李媛媛皱了眉。
简岁岁皱起了眉头:“你说明白了,我和谁晚上钻后山了?谁看见的?”
她可是知道,在这个时代,乱搞男女关系,是叫搞破鞋。
严重的,是要被抓起来的。
再说,女孩子的名声,怎么就能随意被诋毁呢?
虽然她不是很在意这些。
可该说明白的还是要说明白的。
毕竟,她还得在这里待挺长时间呢。
吴婷嗤笑:“装什么装?不就村里那什么蒋建兵吗?村里人看见的。啧,瞧那副样子,搞得好像谁说你冤枉话似的。要我说,你就该搬出知青点去。不然你一个人得把咱们知青点女同志的名声都搞臭了。这搞破鞋什么的,还是悠着点儿吧。”
吴婷说这话时,正好到了下工时间。
知青点里的其他人都回来了。
一听这话,刚进屋的沈圆眼神闪了闪,没吭声。
简岁岁一听见这名字,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肯定是那日她和蒋建兵一起下山时被人看见了传了闲话。
简岁岁冷了眉眼:“说得跟真的似的,你亲眼看见我和蒋建兵钻后山了?”
吴婷的动作一顿。
简岁岁冷笑道:“没亲眼看见没听耳听见的事儿,你传什么传?不知道流言害死人吗?哦,我和人说句话,走段路,你们一张嘴就搞破鞋。无凭无据的,你这跟杀人有什么区别。依你这样说的话,我是不是也能说你搞破鞋?哦,吴婷和村里那谁搞破鞋了......”
吴婷要气疯了。
她尖叫一声就朝简岁岁扑过去:“简岁岁,我撕了你的嘴。你凭什么污蔑我?”
这姑娘有点儿狠。
一伸手就往简岁岁脸上抓去。
主要是她早就看简岁岁这张脸不顺眼了。
没见那方慈生的一双眼就差黏在这个贱女人的脸上了。
她抓花了她的脸,看她还怎么勾人。
吴婷心里竟然闪过一丝窃喜。
简岁岁哪里怕她这点儿泼妇行径?
退开一步,或是伸手就能拽住她的手阻止她的行为。
简岁岁的手伸到一半,又停了下来,微微的侧了侧头,偏过脸。
吴婷的手就抓到了简岁岁的脖子,立马在上面留下一条血痕。
见了血,由此可见就没想着留手。
简岁岁眼神闪了闪,也学着吴婷的样子,尖叫了一声。
然后回身一把抓住了吴婷的手,另一只手则是快速地扇上了吴婷的脸。
“啪啪啪”。
全然碾压。
可惜简岁岁全无成就感。
吴婷直接被打懵了。
反应过来后,尖叫着哭出了声:“简岁岁,我打死你......”
喊是这么喊,只可惜不管她怎么乱舞着她的手,也是再也够不到简岁岁。
也因此,吴婷哭得更大声了。
一旁的李媛媛和沈圆这时候也反应过来,赶紧上前拉架。
另一边的男知青也被吸引了过来。
一进门就看见简岁岁沉默地站在那儿,白皙修长的脖子上一条很明显的抓痕,都出了血。
而另一边的吴婷则是哭得像个泼妇。
“简岁岁,又不是我说的,是村里人都在说你是个狐媚子,才来村里就勾搭上了蒋建兵。你凭什么打我,凭什么!贱人,贱人......”
简岁岁冷哼:“谁说的我打谁!你别说就打不到你头上。你要是再不闭嘴,我就再扇你。”
沈圆眼神闪了闪,也道:“岁岁,你把吴婷打成这样,确实是不该了。这话不止她听到,其他人都听见了。你总不能连我们一起打了吧?
再说了, 吴婷也是好心。她也只是想将那些话告诉你罢了。你怎么能打人呢?”
这是直接四两拨千斤,将吴婷的胡说八道归结为好心?
简岁岁撇撇嘴,看来,她们知青点还藏了一朵极品绿茶啊。

霍南章带着简岁岁又走了不少的路,到了镇卫生院门口。
简岁岁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这里也收药材?”
在她的“记忆”中,是没这回事的。
霍南章看了她一眼,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然后埋头进了卫生院。
简岁岁跟上。
他带着她径直穿过卫生院,到后门一个角落里,敲了敲门。
简岁岁看了一眼门上的挂着的牌子——“收购处” ,心里有了数。
里面只有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
霍南章一进去,那人便笑了:“南章来了?有一段时间没来了。”
霍南章脸上难得的浮现了一丝笑,打招呼:“吴主任。”
说着,他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简岁岁,介绍道:“这是采购处的吴主任,吴主任,这是简岁岁同志,她是刚下乡到咱们村的一名知青同志。”
吴主任笑眯了眼,点头致意:“简同志好。”
简岁岁自然也笑着打过招呼。
霍南章这才说明了来意:“吴主任,这位简同志懂不少药材,您也知道,咱们那处山上不少药材。只可惜咱们都不认识。我便带她过来看看。”
简岁岁立马将自己先前背篓里的那些小捆的草药都拿了出来,客客气气地递过去:“吴主任, 您看看这些......”
“金银花,柴胡,黄连......吴主任,您看我认得对不对?”
吴主任拿起一旁的眼镜戴上,将那些草药都拿了过去,仔细地看了看。
随即一脸笑意地看向简岁岁:“简同志不错,都没认错。”
简岁岁又问起价格:“吴主任,那这草药的价格是多少?我心里也好有个数。”
吴主任请两人坐下,这才慢条斯理地道:“这金银花一块三一公斤,柴胡八毛一公斤。黄连三块五毛一公斤。”
简岁岁又问了其他几个药材的价格:“山柰,元胡,当归,川芎这些呢?”
“山柰七毛,川芎一毛八,元胡一块六,当归一块一。”
简岁岁笑着道了谢。
霍南章见她问完,又和吴主任说好,若是日后简岁岁有草药,就直接拿过来卖。
这才带着简岁岁往回走。
一出门,简岁岁就蹙起了眉。
霍南章扫了她一眼:“怎么了?”
简岁岁没说话。
直到出了医院,这才轻声道:“价格有些低。”
霍南章便笑了:“这些山上白捡的东西,你还嫌便宜了?若是村里的人认识,怕是乐都来不及。”
简岁岁也有些无奈,也只能这样了。
毕竟,白捡的。
其实黑市遇见的那个药材商报的价格要比这个更多。
霍南章见简岁岁没出声,又溜了她一眼。
只一眼,便将她心中所想看了出来。
霍南章的步子一顿,干脆停下来看她,神情特别严肃地道:“你若是缺钱,我可以借给你。可是你一个女孩子,不要为了那一点钱去冒险。黑市的钱不是那么好赚的。”
简岁岁被看破心思,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驳了句:“你不也去吗?”

吃过饭,又简单的打扫了一下自己睡的床铺的卫生,简岁岁就往村支书家去。
霍支书可是说过了,知青们有事儿就去找他。
问了一路,可算是寻着了霍支书家。
青砖大瓦房,偌大个院子。
院子周围还种满了花草。
简岁岁看见院子里有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立马扬声问:“请问霍支书在吗?”
小姑娘闻声转过头来,走到门口,问简岁岁笑了笑,打着手势问她有什么事。
简岁岁懵了。
她不懂手语啊。
而且这么漂亮个小姑娘竟然是哑巴。
小姑娘见简岁岁没反应,连连摇手,示意她爸没在。
这回简岁岁懂了,说不上是可惜还是什么情绪,她从兜里掏出两颗大白兔奶糖塞到小姑娘手里:“我找霍支书有点事儿,我能在这里等他吗?”
小姑娘不肯要糖,拉着简岁岁的手要往屋里去。
简岁岁笑着说她不要她的糖,她就不敢去屋里了。小姑娘偏着头想了会儿,接了糖。
她拉着简岁岁坐下了,又热情地给她端水。
然后跑进屋里,拉出一个小男孩,比划几下,小男孩就跑出去了。
又等了十几分钟,霍支书回来了。
“是简知青啊?可是有什么事儿?”
一起回来的还有霍支书的媳妇孙翠容。
简岁岁站起身,笑了笑:“霍支书,不好意思,打扰了。我过来的时候没带被子,想着问一问您,村里可有人家愿意卖被子?我想买两床,再买一床草席。”
毕竟,如今已经是四月的天气,再过段时间,就该要热起来了。
孙翠容与霍支书对视一眼,笑着开口道:“那简知青可就找对人了,我们家去年冬天正好新弹了被子,先让给你吧。你们这初来乍到的,看看还缺什么,我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
简岁岁闻言,心里一松,忙将缺的东西都说了。
孙翠容拉着她往旁边的屋子去:“走,我带你去看看东西。有好些东西还真有,本来是给我大儿子备着准备结婚用的,如今你急着要就先拿去,改天我再去镇上买。”
“这怎么好意思?”
“反正他对象还没个着落,不怕。”
两人携手进了房间。
屋外,小姑娘霍南穗一眼瞅见霍南章回来,立马拿着大白兔奶糖跑上前去,塞进了自家大哥手里。
霍南章挑眉看向小妹:“哪来的糖?”
霍南穗便比划着将简岁岁给糖的事说了,还郑重地强调了糖她和弟弟一起分了一颗,这一颗是专门给大哥留的。
还说了简岁岁的好话,说漂亮姐姐夸她好看夸她厉害。
霍南章垂头看着自家小妹眼里的笑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将糖塞回了她口袋,示意她和弟弟吃。
转身正要往屋里去,就见自家妈带着个姑娘走了出来。
正是上午才见过的简知青。
夕阳中,女孩单薄的身影被镶上了一层温柔的光晕,莹白的脸犹如上好的鹅卵石,一双黑眸闪烁如同夜晚最亮的星星。
霍南章愣了一下,只觉得任何的形容词,都衬不起她那的容颜。
“南章回来了?赶紧去烧火,妈马上来做饭。简知青晚饭就留在这儿吃。”孙翠容笑着扬声道。
霍南章移开目光,低低地应了一声,往厨房去了。
简岁岁想推辞。
霍支书开了口:“简知青不要客气,关照你们知青是我做支书的责任。 再说,你现在回去,我还得再让人安排给你们另外做饭。”
简岁岁沉吟一下,就不再推拒,笑着道谢:“那就多谢霍支书和婶子了,我帮婶子去做饭。”
孙翠容哪肯让她帮忙?推拒几番,最后只给了她一个摘菜的轻省活计。
还派了霍南穗来辅助。
简岁岁笑了, 一边摘菜一边逗霍南穗。
简单的农家菜。
一碗焖南瓜,一碗炒土豆,再一碗油渣炒青菜,份量足油水也够,看着就馋人。
吃过饭,天已经暗了下来。
霍支书让霍南穗和霍南章一起送简岁岁回知青点。
简岁岁拎着在霍家买的些日用品,霍南章则帮她抱着两床被子,南穗拿着一张草席。
白日里,简岁岁已经大概地观察了一下这山马村的位置。村子东边有一条小河,村后不远就是大山。
简岁岁眼神闪了闪,状似无意地问霍南章:“霍同志,我看咱们村,离山挺近的啊?平日里会不会有什么猛兽冲下山来啊。”
“山上野兽一般不会下山。”

简岁岁一个错身避开。
偏她还笑眯眯地道:“爸,你怎么这么点力气啊?看来真是老了。”
一旁的李芸眼珠子一转,抿了抿唇,拱火道:“岁岁啊,你这孩子,这是闹哪出啊......我和你爸也是为你好。
这好容易才给你找的好婆家,虽然这孩子傻了点儿,可他家里条件好啊。只要你让他喜欢你,以后有的是好日子......
你这丫头,从小就不知好歹。我和你爸总归都是盼着你好的,还真能害你不成......”
简万山更气,想再要冲上前去。
简岁岁眼角瞥到不停地往李芸身前拱的傻子。
她手一伸,慢条斯理地道:“后妈,我看这傻子也挺喜欢你的。要不,你嫁了算了?反正以后都有好日子过的嘛。爸,你拿着这彩礼钱,还能再娶一个更年轻更漂亮的......”
简万山的动作顿了顿。
李芸脸色大变地将傻子往简万山怀里推:“你个死丫头,这是你一个小辈该说的话吗?老简,你看看你女儿......”
“哎呀呀,后妈,傻子刚才就是想往你怀里拱啊......这是要吃奶吧......我就说嘛,傻子喜欢的是你啊......你还是自己赶紧嫁了吧......”
“简岁岁,你不许胡说!”李芸尖叫。
“哦,后妈不乐意啊,那就让大姐嫁吧。反正嫁过去是过好日子,这样的好事儿,得让给大姐先啊......”
简岁岁口中的大姐是后妈与前夫的女儿许容安。
李芸脸色大变:“你闭嘴!你大姐怎么能嫁个傻子!”
简万山将傻子带了出去,回身又进屋呵斥道:“简岁岁,你怎么跟长辈说话呢!”
简岁岁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们俩:“爸,后妈,你们怎么能这样!后妈和大姐都不愿意嫁的傻子,你们非让我嫁?爸,到底谁才是你女儿啊!”
说完,她又低声嘀咕一句:“这果然有了后妈就有后爹......”
简万山脸色铁青。
“你们既然不当我是亲生的,我也就没顾忌了。 你们这是强买强卖,包办婚姻。我要去举报。”
“你们刚才还将我和这傻子锁在屋里,这是限制人身自由。对了,还给我下药,我要报警......”简岁岁搜索着记忆,试探性的道。
李芸与简万山对视一眼,同时脸色大变。
“孽障!这是你做人子女该说的话吗?”简万山举起手就想一巴掌挥过去。
简岁岁再次躲过,很认真的警告:“爹,你再打,我就还手了哦。”
李芸在一旁唯恐天下不乱:“老简,你听听这话,这是打算和你动手咧。我就说这女娃子没良心,你平日里还不信......”
简万山被激得满面通红,眼角余光扫到桌上的鸡毛掸子,拿起就朝简岁岁身上抽去:“孽障!我打死你这个不孝的。你还想打老子,你倒是来啊......”
简岁岁没想到这人这么不听劝,眼见着鸡毛掸子都要抽脸上来了,她赶紧闪身,堪堪避过。
这才发现,这副身子不够灵活!
就这么一下,差点闪到她老腰。
简岁岁心底的怒气也被激起,她硬生生地挨了简万山一下,一把拽住了那鸡毛掸子,轻轻一拉就抢了过来。
反手在简万山身上抽了两下,这才扔到了地上,顺带着还踩了一脚。
“简万山,你确定还要打吗?”
简万山僵住。
此刻,简岁岁的声音和叫他名字的音调,与记忆中他亡妻的一模一样。再加上简岁岁今天的反常,还有这几日他总是梦见亡妻......
还有他能感觉到刚才简岁岁从他手中抢过鸡毛掸子是如何轻松,抽在他身上更是火辣辣的疼......
这太反常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闺女他了解,向来是个一棍子打不出三个闷屁来的性子。平日里提桶水都吃力得紧,怎的一下子就这么大力气了?能把傻子这大块头打倒,还能反过来抽他。而且一下子嘴皮子就这么利索了。
不对,大大的不对。
猛地想到一种可能......
简万山打了个哆嗦,手不自觉地就收了回去。
他眯了眯眼,看向简岁岁。
“你想怎么样?”
简岁岁笑眯了眼:“两百块钱,给我两百块,这事儿我就暂时不追究不举报了。”
两百块钱有点多,但也还好。
简万山盘算着先将人哄住,等这丫头片子恢复正常了,到时候将钱再要回来就是。
想通后,他回头看向李芸,沉声吩咐:“去拿两百块给她。”
李芸不敢置信:“老简,你疯了!两百块!这是咱们两个人好几个月的工资......你就这么给她......”
李芸无论如何都是不愿意的。
简万山脸一沉:“让你给她就给她,我回头再与你说。快去!”
眼见着李芸不动,简万山的声音猛地拔高:“怎么,这个家我还不能做主了?”
李芸只得回他们自己屋子去拿钱。
趁这功夫,简万山试探地道:“岁岁啊,你咋一下子就这么大力气了?”
简岁岁当然不能告诉他自己这是穿了,他闺女早死了。
想到先前她提到原身娘的时候这老头的反应,简岁岁幽幽地道:“我娘给我托梦了,说她没保护好我,让我受委屈了......”
简万山只觉得自己身上下都起了一皮鸡皮疙瘩。
果然是那早死的婆娘!
李芸阴着脸拿了几张大团结过来,扔到了简岁岁怀里:“给你了!讨债鬼!”
简岁岁数了数,不差。
她将钱往裤子口袋一放,笑道:“这事儿算完了,那咱们再来算算工作的事。据说,后妈你把我的工作卖给你娘家大嫂了?很好,把钱还给我。”
李芸这下彻底不干了。
她阴着脸冷嗖嗖地道:“岁岁啊,这工作的事儿,你爸也同意的。再说了,当初你自己病着时候也是不反对的。怎么又要来算帐了?这女孩子,做人可不能这样反复......”
简岁岁笑着听她听完,正要再闹一闹,就听屋外传来一道男声:“万山,在家吧?我来接我家大勇了。”
李芸和简万山脸色一变再变。
李芸瞄了简岁岁一眼,眸中露出喜色,也不跟简岁岁掰扯了,扭着屁股就往屋外去了。
李芸的声音娇滴滴的:“哎呀,是厂长呀,快进来快进来......”
厂长?
傻子他爹?
这回是想要用权势还是武力压迫她呢?
简岁岁唇角挑起一抹玩味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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