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妍妍郑丛跃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儿被打进ICU,我用一等功勋跪求公道后续》,由网络作家“郑丛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熬了整整一夜,妍妍终于醒了。她带着氧气面罩,气息微弱。即使意识已经回笼,整个人的眼神还是笼罩在一股子惊恐的氛围中,浑身冷汗,是从噩梦中惊醒的。可见到我时,妍妍还是挤出微笑,努力张嘴说出安慰我的话。“妈,别担心的……我没事的……”“只是妈,我有点想我爸了……爸爸走前说,他研究出了很厉害的武器,过段时间就能回来陪我,可他怎么还不回来,他为什么骗我……”“妈,我努力那么久……就是想和我爸一样做科研,我现在这样……是不是就不可以了……”“妈,凭什么啊……凭什么这么欺负我……”眼泪从妍妍的眼角滑落。她向来是个坚强的孩子,可是如今也哽咽得再控制不住自己。我没法回应她,更无法替去世的丈夫辩解什么。丈夫的姓名是绝密、项目是绝密,甚至就连牺牲也是只有...
《女儿被打进ICU,我用一等功勋跪求公道后续》精彩片段
熬了整整一夜,妍妍终于醒了。
她带着氧气面罩,气息微弱。
即使意识已经回笼,整个人的眼神还是笼罩在一股子惊恐的氛围中,浑身冷汗,是从噩梦中惊醒的。
可见到我时,妍妍还是挤出微笑,努力张嘴说出安慰我的话。
“妈,别担心的……我没事的……”
“只是妈,我有点想我爸了……爸爸走前说,他研究出了很厉害的武器,过段时间就能回来陪我,可他怎么还不回来,他为什么骗我……”
“妈,我努力那么久……就是想和我爸一样做科研,我现在这样……是不是就不可以了……”
“妈,凭什么啊……凭什么这么欺负我……”
眼泪从妍妍的眼角滑落。
她向来是个坚强的孩子,可是如今也哽咽得再控制不住自己。
我没法回应她,更无法替去世的丈夫辩解什么。
丈夫的姓名是绝密、项目是绝密,甚至就连牺牲也是只有我和女儿知道的绝密。
只有一枚勋章,我随身携带。
我沉默抱着她流泪。
这一刻,我什么都不想要了。
哪怕要我的命,我也要替女儿要个公道!
郑家势力很大,所以我想借助网络的力量。
我私下去了一趟学校,当初妍妍是为别人挺身而出,才被那群富二代当成“新玩具”的。
而我要做的,就是联合所有被郑丛跃欺负过的同学们一起发声。
人很多。
有男有女,抖着嗓子害怕地跟我说谢谢。
我说明想法后拿到了他们的亲笔信。
镜头里,我举着身份证实名举报,拿着病历、拿着同学们的亲笔信声泪俱下控诉郑丛跃的恶行。
为了可信度,我还将勋章打码露了出来。
热度在缓慢爬升,我看到了希望。
发出不过半个小时,反馈就来了。
但不是迟到的正义。
而是针对我和妍妍的一场网络暴力。
一个小网红转发了我的视频,言辞导向性很强:
“编故事也编的像一点,还拿出什么勋章出来了。有本事露出来啊,还打码干什么!网上十块钱三个的东西,还有人真信。”
“她把老公说的那么牛逼。我在百度上根本查不到名字,真是笑死了。”
“再说了,哪个好人家姑娘会在荒郊林场的旧仓库被发现?干什么事去了,不用我多说了吧。怕不是跟哪个男的玩太大了,跑出来讹人!”
随即,就有水军跟着附和:
“小小年纪就出来卖!要钱不要命的贱货呗。这种家庭,她爸爸能是什么好人?”
“啧啧啧,女的就是为了钱把自己作践成这个样子,拜金!”
“我就说三个词,女学生、仓库、深夜。兄弟们,懂得都懂啊!”
事态一下子就从校园霸凌和故意伤害,演变成了一场带着羞辱意味的造谣现场。
我试图解释,但评论区的一句句:
“卧槽,玩的这么开,这么刺激!老哥,有无视频?求个资源。”
“这个当妈的长的就这么招摇,女儿肯定玩得也花,同求资源!”
“切,一看就是被玩坏了,知道要钱了。”
……
即使有同样遭受郑丛跃暴力侵害的人出来说话,也不过是淹没在众多评论中。
事情掀起的那一点点热度很快就被淹没在网络之中。
叮!
手机突然收到了一段视频。
我刚从派出所出来不久,郑丛跃的律师就主动联系我。
说郑父想见我。
刚一见面,律师就给我递来厚厚一沓的无偿赠与协议。
我随意翻了翻,房屋、现金、汽车、珠宝首饰应有尽有。
很明显,这是想求和的意思。
郑父没说话。
在我看完后,朝我投来胸有成竹的目光。
在他的设想中,我应该千恩万谢地收下钱,然后息事宁人。
毕竟,我只是个下等的普通人。
嘶啦一声,协议在我的手中应声变成碎片。
随之一起碎的,是郑父那张胜券在握的假面。
郑父皱了皱眉头,试探性地问道:
“你这是……嫌少?”
“行吧,算我倒霉,报个数,只有我们郑家有,会给你的。”
我目光直视郑父,神色格外认真:
“我要你儿子郑丛跃的命,你给我吗?”
郑父愣住了,勉强扯出微笑同我说道:
“这个时候了,咱们就别开玩笑了。”
“你气愤的心情我能理解,这事确实是我儿子干的混账事。但是闹得太大对我们两个人都没有好处的,你们以后毕竟也要生活。”
“你知道的,他有精神病。法律上,判不了他坐牢的。”
我自然清楚。
之前那位受害者也不是没闹过、也不是没有起诉反抗过。
可偏偏到了最关键定罪的时候,律师总能变魔术一样掏出一纸精神疾病鉴定书,让郑丛跃继续大摇大摆地出来作恶。
这就是郑父现在还能坐在这里云淡风轻地跟我道歉的依靠。
他以为这次不过是闹得大了一些,凶了一些,吸引的大人物多了一些。
只要给钱,再好好疏通疏通关系。
很快就会平息掉的。
但我不要,我要公道。
“目前证明精神类疾病最好的办法是在国外的上千道题库中随机抽取,让患者完成一百道测试题,医生们根据结果给出评估结论。”
“但是如果有人将这上千题都背了下来,那这个结果似乎就是可操纵的了。也就是说,我想变成精神病就是,不想就是不是。”
“你说对不对?”
郑父的瞳孔急剧地收缩,微张着下巴惊讶看着我。
果然,那个小网红说的是对的。
我轻笑一声出口,不给郑父留一点希望:
“钱老已经安排人从国外更新了新的题库,郑丛跃现在估计在拘留所里已经做上了。”
“你最好祈祷你儿子是真的精神病吧。”
第一枪开向的就是郑氏集团。
郑丛跃能无法无天到现在,全靠他有个好爸爸。
郑父依靠郑氏集团庞大的资金发展自己的势力和关系网。
税务局当即进驻郑氏集团进行调查。
股价应声暴跌。
所有人都清楚郑家这次可能要完蛋了。
于是,当初那些同样受郑丛跃侵害的孩子们有了勇气,不再害怕被报复、被秋后算账。
他们一个个举着身份证,面对摄像头、面对媒体的镜头讲述着自己的悲惨的经历。
“我被欺负,是因为我穷。郑丛跃说像我这种大山里来的不配和他上一个大学。让我给他端擦鞋,吃他过口水的东西,拿棍子打我!”
“我一年前不小撞到了郑丛跃,被他喊人堵在小巷子里毒打,鼻梁直接骨折,肋骨断了三根,到现在都还有缝针留下的疤痕。”
“郑丛跃是因为我胖,觉得我像猪,就逼我学猪叫,学猪爬。俞妍妍同学是很好的人,她只是替我说了两句话,就被郑丛跃报复了。”
……
一字一句,逐渐在大众面前拼凑出这个人渣的罪恶史。
互联网是有记忆的。
当初我在网上发布的求助视频也被扒了出来,同样被扒出来的还有那个小网红的言论。
受害者有罪论、造受害者谣的做法让网友们一下子就火了。
评论区、短信连带着邮箱瞬间被攻占。
甚至有几个激愤的大哥直接去线下,堵在她家门口指着鼻子骂她。
网暴他人者终被网暴之。
派出所里,我见到了因为侮辱烈士罪而被逮捕的小网红。
她早就没有了当初点评我的求助视频时的傲慢,苍白的脸色配上忏悔的泪水。
一见我来了,抓着我的手就哭喊道:
“林女士,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但这件事都是郑丛跃让我干的!我跟他恋爱,他就说他捏造了精神病病历不会真的出事。我这次帮了他,他赏我二十万块。是我贪心,为了钱胡说八道又请水军。”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求求你放过我!”
我反唇相讥地问道:
“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郑丛跃把我女儿打进ICU,不知道我求助视频里面那些伤痕累累的照片,不知道你说的那些话会对我和我女儿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小网红一听我的话,心虚地别过了脸。
嘴巴怯懦了两声,什么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只是一味地抓着我的胳膊哭泣。
我嗤笑一声,冷冷地掀开她抓着我的手。
我的目的并不来这里听她忏悔的。
“我可以签下谅解书,让你少坐点牢。”
“但是你得告诉我,郑丛跃是怎么捏造病历的?”
只因女儿为同学遭遇的不公发声,就被富二代同学标记为“狩猎游戏”的对象。
她失踪了整整两天,被找到时,奄奄一息躺在荒郊林场。
我到处收集证据,直播申冤。
罪魁祸首拒不承认,甚至找网红造谣我女儿不检点,说我是为了钱用女儿碰瓷。
“老子有钱有关系,怕你一个单亲妈妈?”
我上诉法院,律师更是拿出施害者的精神疾病证明。
我走投无路,只能拿出牺牲在国防科研第一线的教授丈夫的一等勋章,跪在国家科研所门口求个公道。
当年老领导眼含热泪将勋章递给我:
“你丈夫是大英雄,他为国家流过血。”
可如今我申冤无门,只能跪地哭喊道:
“老领导,为什么这世道让英雄流血又流泪!”
……
“这里有五十万,够买你女儿这条贱命了。”
一张银行卡轻蔑地砸到我的脸上。
我的目光死死盯着眼前这个把我女儿虐打进ICU的罪魁祸首,气得浑身发抖。
但郑丛跃的脸上毫无半点愧疚的神色:
“瞪什么瞪!老子愿意给这么多钱你就偷着乐吧。死老太婆,别整天在学校那边闹事坏我名声。不然书你女儿也别想念下去了!”
郑丛跃是个富二代。
仗着家底殷实有关系,平日里经常在学校欺负同学。
女儿妍妍对这种人一向是敬而远之的。
因为实在是看不过去他欺负人,替受欺负的同学说了几句话。
结果就变成了这群富二代的“新玩具”。
妍妍失踪了两天,我找到在荒郊林场废旧仓库找到她的时候。
她已经被虐打得没了个人样。
浑身沾满灰尘,衣服也被拉扯得凌乱。
烟头留下的烫伤、小刀、匕首划开的割伤甚至还有拳脚击打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遍布整个身体。
层层叠叠,到处都是血迹。
躺在病床的时候不像是人,而是像是一团扭曲的皮肉。
我都不敢想象,女儿遭受暴行的时候会有多疼。
每看一眼,便让我这个妈妈心如刀割。
“你一个卖包子的这辈子应该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吧。要不是你要死要活闹,鬼都懒得搭理你。赶紧收了钱带着你残废女儿滚蛋吧!”
我气得一把抓住郑丛跃的衣领,怒吼道:
“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就是你把我女儿伤成这样!还在这里说什么钱,你得受到惩罚,你得坐牢!”
郑丛跃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反手将一把我推到在地。
包里的东西散了一地,他嚣张地踩着我的钥匙、病历,一脚踢开一枚金灿灿的勋章。
“死老太婆,都给你钱了,你还要怎么样?”
“还想把我送进去,你也不在学校打听打听。老子欺负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也就是看你们可怜,愿意赏两个子就当是打发乞丐了,给你脸了还!”
郑父拉了两下郑丛跃:
“行了,跟这种贱人多说什么,交给律师处理就行。”
郑丛跃点了点头,很是嫌弃地拍了拍我拉过的衣领,两个人扬长而去。
一旁的我被狠狠推搡在地,摔得爬都爬不起来,双手挣扎着抓着那枚勋章。
最后还是郑丛跃的律师实在看不下去了,将我搀扶了起来。
律师长叹一口气,劝道:
“我就实话跟你说吧,这些年,您女儿不是第一个了。郑家在A市家大业大的,你一个平头老百姓能有什么办法。”
“拿着钱,有多远躲多远吧,赶紧把谅解书签了,就当是遭灾了!”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冷血的律师。
自己的孩子被人折磨了两天,如今到了ICU生死未卜,都是为人父母的,你却劝我忍气吞声。
不去谴责加害者的暴行,反而说是受害者倒霉。
见我迟迟不愿意接过笔,律师也没了耐心,说话不客气起来:
“我也搞不懂你在犟什么!”
“他家能搞到精神病鉴定书,校长让你起诉,就是怕得罪郑家糊弄人的,你这事即使闹到了法院,也是没法让他坐牢的。”
我冷着脸,举起那份谅解书,撕个粉碎。
我不要钱。
我要道歉、我要替女儿要个公道!
律师见我这个态度也不再多说,不悦地瞪我了一眼后离开。
妍妍是五年直博。
她从小的梦想就是和他父亲一样,为国家的科研事业做贡献。在医院的时候,问医生最多的一句就是:
“医生,我手臂上的伤口会影响我的手进行精细化操作吗?”
钱老知道了这件事,很是欣慰。
和一众领导商量后,主动向她抛去了橄榄枝,愿意破例在妍妍博士毕业后免除笔试、考试等一系列流程,直接进入科研所工作。
妍妍摇了摇头,摸了摸手里的勋章:
“谢谢爷爷,不用了。”
“我想靠自己的本事去做科研,我相信,这也是我爸爸希望我走的路!”
我笑着摸了摸她的头,点头支持她的决定。
她很像他父亲,坚毅不屈,善良勇敢。
被砸掉的包子铺也在领导们的帮助下重新开了起来。政府挑了个新位置,属于市政用地,以租赁的方式给了我。
钱老说什么都要让我把钥匙收下:
“林梅,你听老领导一句话。收下吧!一定要收下!”
“你收下了,峥嵘才能安心,以后千千万万个俞峥嵘才能安心!”
我胡乱地抹了两把泪,笑着点点头收下。
重新开业那天,我在店门口立了一块大大的牌子。
持优待证者免费就餐!
很多街坊四邻、公职人员也会心照不宣地主动过来照顾我的生意。
许副科长来吃的多,他是个很健谈的人。
上次来还跟我聊了聊郑丛跃在监狱的后续。
他似乎从假精神病把自己逼成了真精神病。
从郑少爷到罪犯1782号的跨度太大,他接受不了。
开始幻想着自己还能跟以前一样谎称自己是精神病,嘴里嘀嘀咕咕念叨着当初作弊时候背的那些题目。
监狱里的心理医生做了好两次心理治疗都安抚不下。
依旧是神经质的念念叨叨,经常询问狱警他爸什么时候保他出去,他什么时候能回家。
同一个屋子的狱友也都是知道他为什么进来的。
欺负妇女儿童的罪犯一般都是默认被所有罪犯瞧不起的。
打架不至于。
但孤立和针对是有是有的。
就像当初霸凌、欺负其他同学一样,他在监狱里也在被无声的霸凌着。
听完许副科长的话,我想起了当初郑丛跃在我电话里放的狠话。
这可能就是所谓的报应吧。
转眼间两年就这么过去了。
那年的事如同妍妍手臂上的伤疤渐渐愈合。
妍妍在六月份正式博士毕业。
诚如她当年信誓旦旦所说,她考上了国家科学研究所。
但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她在报道第一天就主动调任环境艰苦的西北分所。
因为这事,钱老还亲自来家里一趟找妍妍过询问这件事。
妍妍像是期待了很久一样说道:
“我小时候总好奇我爸在西北干什么,妈妈总说是秘密。现在我长大了,我想去了,我能去了。”
“钱老,我该去了!”
妍妍出发去西北那天,我去送她。
是冬日难得的艳阳高照,晒得人心里暖暖的。
我记得我送她爸爸去西北那天,也是这样的好天气。那时候刚结婚就要分开,我哭得稀里哗啦得舍不得。
绿皮火车的汽笛声鸣起,它载着我的丈夫远去。
他笑眯眯地摸了摸我的头:
“林女士,当我让西北升起蒸腾的云的时候,我就回家。”
时移世易,早就不是那个时代了。
我看了看身侧的子弹头,它要载着我的女儿远去。
“妈,当我让西北有火箭发射的时候,我就回家。”
我摸了摸手里的勋章点了点头,忍住发酸的眼眶:
“别学你爸一样,妈等了他三年,等回来一块章。”
“去吧,好好干,人跟章一起回来。”
我目送高铁疾驰出去。
如今送妍妍走,我的心境倒是有几分豁达。
轨道旁飘过一阵温和的风,衣兜里的一等功勋碰撞着家的钥匙叮铃咣啷响。
我想起了丈夫那年寄信回来信封上的一句话:
有国才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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