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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死重生后,将军府跪求长公主原谅小说结局

菠萝团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倾岚刚进门,阿巧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她倔强地抬头,满眼屈辱,“夫人,您怎么能答应呢?”“那贱人看着是个狐媚子,趁着将军醉酒,与他有云雨之欢。”“若是寻常好人家的女儿,定是羞愧不堪,恨不得一头撞死。”“她却恬不知耻,逼着您纳她入府,若人人都像她这般,那还有没有王法?”“夫人,您怎么心软让她入将军府呢?”阿巧越说眼睛越红,那副模样,不知情的人定以为她才是裴筠琛的夫人。谢倾岚看她这模样,忍不住感慨,这人对裴筠琛的心思已经那么明显,前世她到底是多瞎,不仅毫无察觉,还将人留在身边。阿巧出于嫉妒,频频针对齐婉如。甚至下毒暗害她的两个孩子,而那些事最后都算在她的头上。连前世被人诬陷和小倌私通,其中都有阿巧的手笔。谢倾岚突然幽幽地开口:“阿巧,你跟...

主角:谢倾岚阿巧   更新:2025-01-17 14: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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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倾岚阿巧的其他类型小说《惨死重生后,将军府跪求长公主原谅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菠萝团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倾岚刚进门,阿巧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她倔强地抬头,满眼屈辱,“夫人,您怎么能答应呢?”“那贱人看着是个狐媚子,趁着将军醉酒,与他有云雨之欢。”“若是寻常好人家的女儿,定是羞愧不堪,恨不得一头撞死。”“她却恬不知耻,逼着您纳她入府,若人人都像她这般,那还有没有王法?”“夫人,您怎么心软让她入将军府呢?”阿巧越说眼睛越红,那副模样,不知情的人定以为她才是裴筠琛的夫人。谢倾岚看她这模样,忍不住感慨,这人对裴筠琛的心思已经那么明显,前世她到底是多瞎,不仅毫无察觉,还将人留在身边。阿巧出于嫉妒,频频针对齐婉如。甚至下毒暗害她的两个孩子,而那些事最后都算在她的头上。连前世被人诬陷和小倌私通,其中都有阿巧的手笔。谢倾岚突然幽幽地开口:“阿巧,你跟...

《惨死重生后,将军府跪求长公主原谅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谢倾岚刚进门,阿巧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她倔强地抬头,满眼屈辱,“夫人,您怎么能答应呢?”
“那贱人看着是个狐媚子,趁着将军醉酒,与他有云雨之欢。”
“若是寻常好人家的女儿,定是羞愧不堪,恨不得一头撞死。”
“她却恬不知耻,逼着您纳她入府,若人人都像她这般,那还有没有王法?”
“夫人,您怎么心软让她入将军府呢?”
阿巧越说眼睛越红,那副模样,不知情的人定以为她才是裴筠琛的夫人。
谢倾岚看她这模样,忍不住感慨,这人对裴筠琛的心思已经那么明显,前世她到底是多瞎,不仅毫无察觉,还将人留在身边。
阿巧出于嫉妒,频频针对齐婉如。
甚至下毒暗害她的两个孩子,而那些事最后都算在她的头上。
连前世被人诬陷和小倌私通,其中都有阿巧的手笔。
谢倾岚突然幽幽地开口:“阿巧,你跟在我身边多少年?”
阿巧愣一下,似没想到话题怎么突然转到这里。
她很快回过神来:“回夫人,阿巧七岁跟在夫人身边,如今已经十三年。”
“十三年呀,真久。”
谢倾岚伸手,细长的食指在桌子上轻轻敲了敲。
“若是寻常人家,如今你只怕已是几个孩子的娘,跟在我身边这些年,属实耽误你。”
阿巧满脸慌乱:“夫人,您千万不要这样说,阿巧能跟在您身边是三生有幸,怎会觉得......”
“若让你去给将军做妾,你愿不愿意?”
谢倾岚说着打断阿巧的话,若按照她以往的脾气,阿巧敢背叛她,她一定要将人打断腿,好生折磨些时日,最后灌上一杯毒酒,让她不得好死。
只是如今,她暂时还不能离开将军府。
若按前世的轨迹,裴筠琛早晚有一天会权势滔天,哪怕皇兄,都要被他压制。
虽说谢倾岚嫁给裴筠琛,不再让人称她公主,只称夫人。
但她从未忘记她的身份,重生一次,她更不敢忘。
她闹腾两年,皇兄也不曾真同意废掉她的公主身份。
如今皇室玉蝶上还清清楚楚写着她的名字,只是外人不知而已。
若某一日,裴筠琛当真权势滔天,只要亮出她的公主身份。
那裴筠琛有再多的权势都得扔掉,除非他想造反。
但按前世的轨迹,裴筠琛最后也只是做摄政王,却没有造反的胆子。
等到彻底瓦解裴筠琛的权势,让他一无所有。
那时她再提出和离,也算是为前世今生的她报仇。
只是这些事,不足为外人道矣。
如今在外人眼里,她依旧是那个满心满意只有裴筠琛的死恋爱脑。
在谢倾岚愣神的功夫,阿巧已经砰砰磕好几个头。
“阿巧是做什么错事吗?您怎能这样说?阿巧知道夫人一心痴恋将军,怎敢对将军有什么心思?”
谢倾岚笑了,她如何不知,阿巧这是以为她的心思暴露,才刻意在她面前表忠心,这大可不必。
谢倾岚摇摇头,体贴至极地将阿巧扶起来,她温柔地看着阿巧。
“阿巧,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若说信任,我自是最信你的。”
“只是,如今将军纳妾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我毕竟是主母,不能与她斗......”
谢倾岚话未说尽,阿巧却已然明白。
她喜形于色:“多谢夫人看重,阿巧定不负夫人所愿。”
“好,去吧。”
谢倾岚挥挥手,打发阿巧,日后这院子很热闹啊。
两个妾如何够?既然裴筠琛要纳妾,那给他来上十个八个,让她们好生斗起来。
这水浑浊,才有她施展的余地。
这时,像块木头一样,站在角落动也没动一下的小翠,闷不吭声地走上来。
她固执地望着谢倾岚:“夫人,这是为何?”
谢倾岚又笑,这次真心许多。
前世她被逼到那样的境地,陪在她身边的竟只有这个她平日最不喜欢的大丫鬟。
她嫌弃小翠木讷,不懂变通,却不想这样的人才最忠心。
她伸手摸摸小翠的脸:“不忠心的人留在身边又有何用?”
“你来伺候我梳妆,本公主想去见见皇兄!以后私下无人时,你称呼我为公主,明白吗?”
谢倾岚这样说着,眼中是不容置疑的威严。
此时,一贯木讷的小翠立刻明白,扑通一声跪地,重重地给谢倾岚磕个头。
“奴婢终于等到这一日。”
谢倾岚叹一口气,将人扶起。
“从前是我荒唐,委屈你们。”
小翠红着眼不语,公主终于想明白,真好。
两个时辰后,御书房。
年轻的帝王愤怒地摔掉手中的折子:“她来做什么?又是求朕废掉她的公主身份?”
“满大街的人都不敢再称她一句公主,她还不满意?”
“放着好好的长公主不做,偏偏去做一五品小官的夫人,她有脑子吗?”
“怎么?如今她苦心求来的如意郎君辜负她?又跑来同朕诉苦?”
“告诉她,让她滚远点,不要来朕面前碍眼。”
皇帝气势汹汹,却几次张望着门口。
“她怎么不进来?是要等朕去请她吗?”
大太监微微叹气。
谁人不知,陛下最疼爱长公主,只有长公主不知,几次三番同陛下争吵。
陛下刚才放几句狠话,长公主定然是听见。
估计又要同陛下赌气,今天不来见他。
大太监正想着,谢倾岚施施然地走进来。
她笑着靠近皇帝:“皇兄怎么发这么大火?难不成是怨恨皇妹这些日子没来见您?”
“你还有脸来?”皇帝哼一声,语气却柔和不少。
“你嫁给裴筠琛时,曾信誓旦旦说他绝不会辜负你。”
“如今,他要纳妾的事已经传得尽人皆知,但驸马不得纳妾,只要你愿意,朕下一道圣旨,让他此生只能守着你一人过,如何?”


她洒脱自如的模样,带着放 荡不羁,看向裴筠琛的眼神里,写满蔑视。
段书寒一直瞧不上裴筠琛,若非借助谢倾岚的关系,他如何能有今天的地位?
“段小姐,当真是你约她见面的?”
裴筠琛看着二人,满是探究,不住地在她们身上打量着。
谢倾岚的心提起来,裴筠琛或许是觉察出来她的异常,急匆匆找来,怕是想要抓她个现行。
段书寒对上裴筠琛的目光,丝毫没有闪躲。
“那是自然!裴将军若不信随便搜查,看看能否找到其他人?”
谢倾岚衣袖里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
这后院与前厅,只要眼前这一个出口。
段书寒这话说的,若裴筠琛真搜查,找到萧景逸,那到时候,说不清白。
裴筠琛看着二人,沉默许久,才转身。
“夫人,毕竟这是镇国大将军的寿宴,你还是不要乱跑,以免惹来闲言碎语,徒增麻烦。”
他说完,拂袖离去,丝毫没有逗留。
谢倾岚才松一口气,看向段书寒,“你怎么会这么巧,出现在这里?”
“你应该感谢我,若不是我及时出现,你会被抓个正着。”
段书寒明媚一笑,不怀好意地朝着谢倾岚靠近,“方才我说萧侍郎不错,你还说我是胡说!”
“如今,你们二人为何偷偷在这里私会,还说你对他没有想法?”
其实段书寒不是反感谢倾岚喜好男 色,只是看不上裴筠琛。
她总觉得,裴筠琛接近谢倾岚是别有用心,一直对二人的婚姻保持反对。
可惜谢倾岚被那张皮面迷眼,死活要与他成婚。
谢倾岚被她说得面上一热,红透脸。
“你不要胡说八道,我何时与他私会,只是有些要事相商。”
“此事,你一定要保密,绝对不能被第四个人知道。”谢倾岚握住段书寒的手,眼神满是谨慎。
若被裴筠琛有所察觉,那她的计划也不能继续执行下去。
段书寒从未见过谢倾岚这么严肃的模样,立刻点头答应下来。
“你放心,此事我定会守口如瓶,只是你们二人何时关系如此之好?”
“据我所知,你们二人应该并不相识啊。”
一个久居后院的公主,如何能与朝堂之上的重臣有所来往?
“此事说来话长,书寒,你是否曾有信得过的亲卫?”
方才萧景逸所说之事事关重大,自然不能听信他的一面之词。
若想要调查清楚这事真相,仅凭她身边的人,根本不行,也容易被裴筠琛察觉。
段书寒没有想到,谢倾岚会提起此事,立刻点头,“那是自然,你想要多少?”
“只需找两个精明强干的人,帮我去调查一件事,记住,一定要秘密行事,绝对不能泄露消息。”
谢倾岚下意识地朝着段书寒靠近几分,将之前萧景逸的事,告知段书寒。
段书寒一听,脸色大变。
“你说的是真的?刺杀朝廷命官,这是死罪,裴筠琛他真有这么大的胆子?”
“世族大家的力量,不容小觑,我们还是小心为上。”
谢倾岚看向外面热闹的人群,那互相恭维看似亲密的样子,又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
段书寒感觉出来,事态严重,也收起嘻嘻哈哈的表情。
“公主放心,此事我定当帮你调查清楚。”
谢倾岚笑着点头,握住段书寒的手。
她相信段书寒的能力,这件事交给她,定然不会出错。
两个人一同前往前厅,在她们身后,一道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消失在人群里。
因为遇到裴筠琛,寿宴结束谢倾岚自然免不了要和裴筠琛一起离开。
两个人同乘一辆马车,却一言不发。
窄小的空间,显得安静又压抑。
“你难道不想和我说什么吗?”沉默许久,裴筠琛忍不住,先一步开口。
谢倾岚抬起头,看他一眼,眼神平淡如水,语气波澜不惊。
“说什么?”
“你好像变了一个人,往日,你最见不得我与旁人亲近,这样的场合,你必定吵着闹着,要我陪你一起。”
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两个人说话最多的一次。
裴筠琛的眼神,带着莫名深意,锋利目光灼热得想要把谢倾岚看穿。
谢倾岚却不动声色地垂下脸,露出点点笑意。
“往日,裴将军不是总觉得我不够善解人意,无理取闹吗?”
“如今,妾身听从将军的安排,尽量改之,为何将军又有如此疑问?”
这不是,他前世最期盼的事吗?
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伙同齐婉如,将她打入深渊,万劫不复。
如今,重活一世,谢倾岚必定步步小心,绝对不会再重蹈覆辙。
裴筠琛深深地看她一眼,那目光似乎夹带着千言万语,但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两个人这样沉默着,一直回到将军府。
“妾身告辞。”
谢倾岚转身准备离开,身后的裴筠琛却又跟上来。
她忍不住停下脚步,回身看向,“将军,你这是何意?”
“还用问吗?自然是就寝,今夜,我去你那里睡。”裴筠琛的声音波澜不惊。
这看似平常的话语,却让谢倾岚有些心慌。
她虽说重生,但依旧无法忘怀裴筠琛对她的伤害和折磨,本能反感和裴筠琛的接触。
“将军,两位妹妹早等着你,今日,我贪杯,多喝几杯,不胜酒力,有些身体不适,恐怕不能服侍将军。”
谢倾岚说罢,还故作无奈地揉了揉脑袋。
原本以为,裴筠琛会离开,没想到他却拉住她的手,径直往前走去。
“无妨,身边有丫鬟伺候,再说,本将军未曾喝多,不需要你服侍。”
他的力气很大,握着谢倾岚的掌心,传来一阵暖意。


“胡说?好男 色也是胡说?”
面对裴筠琛的嘲讽,谢倾岚临危不乱,脸上带着淡漠的笑容。
“那是自然!难道我与裴将军结缘,是因为男 色吗?”
这一番话,说得让裴筠琛心有不满,却无处发泄。
“你今日为何不与我一起前来?”
若不是碰巧在此处遇见,他甚至不知,谢倾岚也会来镇国将军府。
“将军未曾邀约,我怎知将军要来此?”
裴筠琛看着眼前,能言善辩的谢倾岚,总觉得像是变了一个人。
往常的她,哪有这么多心思,只会撒泼耍横。
他目光沉了沉,带上些许深意。
“罢了,既然再次遇上,那我们一同去给大将军贺寿。”
虽说谢倾岚心中不情愿,但面子上的和睦,还是要维持住。
如今,不是和裴筠琛撕破脸的时候。
她顺从地跟在裴筠琛的身边,得体地和周围人寒暄,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裴筠琛在一旁看得有些晃神。
突然,谢倾岚的衣角被人拉住,手中被塞入一张纸条。
等到她回过神来,那人却已经走远。
谢倾岚未曾看清,那人的模样,心中却有预感,此事不可小觑。
她好不容易才摆脱裴筠琛,走到偏僻处,查看四下无人,才打开纸条。
这上面的字迹,刚劲有力却又带着些许文雅俊秀,还真是一手好字。
只有简单的一句话——风波亭一叙。
未见落款,也未见缘由,若换作往常,谢倾岚定然不会前往。
但,今时不同往日,此人费尽心思,要与她见面,定然是有要事相商。
她思索一番,悄然往风波亭赶去。
这风波亭在将军府的后院。
此时,前厅因为贺寿,异常热闹,后院却显得过分空旷,寂寥无人。
谢倾岚小心观察一番,才靠近。
风波亭上,果然站着一人。
一袭白色锦袍,映衬在月光下,修长的身影,俊秀的脸庞,宛若仙人之姿,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正是萧景逸。
段书寒说的果然没错,这萧景逸确实比裴筠琛还要俊俏。
她之前怎么鬼迷心窍,未曾发现,这等极品绝色。
“萧侍郎,是你约我来此?”她的声音不大,却很清晰,让人听不出喜怒。
萧景逸回过神来,看着她的眼神,带上几分感激。
“萧某在此,先谢过公主救命之恩。”他双手抱拳,鞠躬道谢,态度诚恳异常。
谢倾岚只是站在原地,目光带着几分探究,“你费尽周折,约我来此,只是为和我道谢?”
“你知道我是谁的女眷!私会,若被人发现,会有何等后果,你是否知晓?”
她很清楚,萧景逸这般身份的人,必定不会为此,冒这么大的风险。
萧景逸微微一笑,容貌屹立,风采夺目,“自然不只是为道谢!”
“你何出此言?”谢倾岚对于萧景逸印象不错。
若他有人扶持,说不定能成为牵制裴筠琛这一族的巨大力量。
为江山社稷稳定,她需要网罗更多这样的人才。
“若旁人看到下官身受重伤,恐是早躲的远远的,生怕会惹火上身。”
“公主却愿意救我性命,还未曾告知裴筠琛!”
“那时,我已知晓,公主的为人,与旁人口中所说不一样。”
听到这话,谢倾岚不由得莞尔一笑。
不用想也知道,这坊间传言,会如何形容她。
一个为男人连公主名分都不要的女人,是何等愚蠢,只会让人瞧不起。
“这是你今日约我来此的原因?”
他既然这么诚恳,谢倾岚也不想藏着掖着。
“时间紧迫,有话直说,不要浪费时间。”
“那下官直言,当日,下官身受重伤,公主知道,是谁人下的手吗?”
萧景逸的声音不大,但语气锋利。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里蔓延开来。
萧景逸是新科状元,官至户部侍郎这等要位,一般人岂敢随意动他。
难道说?谢倾岚猛地抬起头来,声音都忍不住带上几分颤抖,“你的意思是,追杀你的人是裴筠琛派去的。”
萧景逸看向一旁,“公主是个心善之人,性格单纯,下官担心,公主会被贼人蒙蔽,今日才会冒昧。”
“下官将公主约到此处,是希望,公主能小心枕边人。”
这一句话,印证了谢倾岚的猜想。
她虽对裴筠琛有怀疑,但没有想到,他竟这么早对朝中官员下手。
“多谢萧侍郎提醒,本宫自会小心。”
“若无其他事,本宫先告辞。”
谢倾岚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这些事的发现,有些超乎预期。
她转身跌跌撞撞往回走去,只觉得脚下不稳。
萧景逸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未曾阻拦。
未走出后院,一道身影拦住谢倾岚的去路。
“方才,你一个人去后院做什么?”
裴筠琛语气冷冽,眼神带着探究,顺着谢倾岚的身影往后看去。
谢倾岚心里猛然一惊,没有想到,在这里被裴筠琛抓个正着。
若萧景逸所言都是真的,那裴筠琛知晓她和萧景逸见面,后果不堪设想。
裴筠琛看到谢倾岚不说话,又往前靠近几步,要往里面走去。
谢倾岚也不知道萧景逸有没有离开,下意识地伸出手,抓住裴筠琛的胳膊。
“我来散散心,也要与你报备一番吗?”
“散心?那你为何一个人偷偷摸摸来此?连贴身丫鬟都不带?”
裴筠琛明显不相信谢倾岚的话,咄咄相逼,让谢倾岚不住后退。
这时,突然一个声音,从他们背后传来。
“我当是谁呢,这么威风,竟敢呵斥公主殿下,原来是裴将军啊。”
轻快的语调,让谢倾岚放松下来,她的救星来了。
段书寒从背后出现,一把揽住谢倾岚的肩膀。
“我与公主见面,难道还要禀告裴将军一声吗?”


“皇兄千万不要这样做。”
谢倾岚这话说完,皇帝再次愤怒。
“朕知道,你满心满眼只有那个畜生,他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这般惦记,为他竟连脸都不要?”
“皇兄你听我解释。”
谢倾岚微微叹气,有些事她没法与皇帝说。
皇兄在登基之前不是太子,她与皇兄自小生活在冷宫里。
彼时后宫之中,有皇后,贵妃,他们所出受尽宠爱的几位皇子。
偏偏夺嫡之争,他们前后都死掉,只剩下皇兄。
皇兄被扶上这个位置,他背后却是几大世家盘根错节的势力。
他们都想操控皇兄,让皇兄做个傀儡,而他们做实际上的王。
只是皇兄能力突出,手段强硬,把那些世家死死压制,让他们不得作乱。
那些人见无法控制皇兄,狗急跳墙,竟想出别的主意。
在前世死前,谢倾岚才想明白,为什么裴筠琛能走到摄政王那样的尊位。
他出身世家,母族是有名的世家,几大世家,都与裴家有着姻亲关系,而她又嫁给他。
诸番考量之下,裴筠琛竟成那个最合适的人选。
最后皇兄被架空,裴筠琛成为摄政王,他身后几大世家又控制着他。
如今谢倾岚知道裴筠琛要做什么,他在明,她在暗,行事方便些。
若是一道圣旨,断掉裴筠琛的仕途。
其他世家不会轻易罢休,他们必会扶持别人。
到那时,她又没目标。
重生一次,谢倾岚怎么还会想着那些情情爱爱的事。
她只想如何帮助皇兄坐稳皇位,他们是世上唯一的亲人啊。
但,该怎么告诉皇兄呢?谢倾岚正绞尽脑汁想着借口。
皇帝却冷喝一声:“算了,既是你选的,那你想怎么过怎么过吧,只是有一条,你既生是公主,死也是公主,朕绝不允许你废除皇室身份。”
谢倾岚松一口气:“皇兄说得对,我生是您的妹妹,死也是您的妹妹,怎么会废掉这么尊贵的身份呢?”
“哼,算你识相。”
见皇帝不再计较,谢倾岚微微叹气,她从前到底是做多少混账的事,以至于皇兄对她的要求如此之低。
“中午陪朕吃饭,小德子,吩咐御厨,多做几道长公主爱吃的菜。”
“嗻,老奴马上去。”
小德子笑着走出去,谢倾岚心中酸楚。
这些年,皇兄习惯护着她,无论她做多少混账的事。
她早该知道,只有皇兄才不会害她。
“多谢皇兄,我瞧您桌子上这砚台别致得很,不如送给皇妹?”
“将军府果真没什么好东西。”皇帝冷哼一声。
“既然喜欢拿去吧,南阳新进贡一批绸缎!你在将军府也见不到,朕大发慈悲,赏你。”
“多谢皇兄。”谢倾岚笑着,拿起一旁的扇子帮皇帝扇风。
御书房伺候的宫人们纷纷感慨,实在难得。
自长公主嫁给裴将军后,再没有同陛下这般心平气和地相处。
谢倾岚也享受着这难得的兄妹相处时光,午饭过后,带着一大堆赏赐,慢悠悠出宫。
马车驶过城南,谢倾岚正昏昏欲睡。
这时,一道人影从窗口冲进来。
满身是血的人扑到谢倾岚身上。
谢倾岚在惊呼出声前一瞬伸手捂住嘴,她看着那人的眉眼,惊骇至极,怎么会是他?
两年前的新科状元郎,如今的户部侍郎,萧景逸。
前世她死前,这人已做到左相,在朝中与裴筠琛分庭抗礼。
此人出身寒门,不与世家为伍。
前世若非有他撑着,带领不多的清流官员同世家抗争,只怕齐国已成世家的一言堂。
只是他怎么会重伤这般?
谢倾岚不敢吱声,见那人伸手抓住她的衣袖。
“求,求公主救命。”
谢倾岚当机立断,吩咐小翠:“去公主府,另外,请陈大夫,让他务必悄悄过来,不要惊动别人。”
“是。”
小翠离开,谢倾岚死死地盯着萧景逸。
不知他前世有没有受过这伤?但她知道,萧景逸是不能死的。
若他死去,大齐不会再有一个满腹经纶,为国为民的新科状元郎,也不会再有一个铮铮铁骨,无畏无惧,敢于同世家抗衡的左相。
只有萧景逸,只有他。
谢倾岚如何不知,大齐江山,内忧外患。
外人眼中花团锦簇的参天大树,其实内里已经腐败不堪。
世家像是蛀虫一样,早已将大树的内部啃食得满目疮痍。
这是皇兄的江山,亦是她的江山,她绝不允许这些人践踏,萧景逸绝不能死。
萧景逸说完那句话像是卸掉全身的力气一般,倒在谢倾岚的腿边,昏睡过去。
谢倾岚一路心焦不已,直到回公主府,将萧景逸交到陈大夫手中。
谢倾岚没有回避,看着陈大夫脱掉萧景逸身上的衣袍。
他的前胸后背有三道刀伤,刀上抹毒,毫无疑问是冲着要他命去的。
陈大夫手起针落下手狠辣,萧景逸昏迷之中本能地皱起眉,满头冷汗,似疼痛难忍。
谢倾岚微微叹气,拿起干净的帕子,帮他擦掉头上的汗。
“能救吗?”
“自然。”
陈大夫哼一声:“老夫出马,没有救不回来的人。”
“有劳陈大夫。”
谢倾岚松一口气,再看自身满身的血,摇摇头,出门换衣。
她刚将自身收拾妥帖,小翠匆匆走过来:“公主,裴将军来了。”
“他来做什么?”谢倾岚有些嫌恶。
前世今生,这人欠她太多。
她还没找个机会将他弄死,他跑到她的面前又作什么妖?
如今实在不到翻脸的时候,谢倾岚微微叹气,“我去见他,让他不要进后院。”
萧景逸还在这儿,若让裴筠琛撞上,只怕她的公主府得死个人。
公主府前厅。
裴筠琛一袭深蓝锦袍,正望着挂在正厅的那幅字画,久久没有回神。


谢倾岚这话说完,小翠适时打开房门。
阿巧和齐婉如冲进来,一人一边胳膊把裴筠琛拉扯出去。
谢倾岚脸上笑意越来越深,给裴筠琛纳这两个妾,她真是做得太对。
次日谢倾岚醒来,总算是有主意。
她叫来小翠:“把我那些个嫁妆能变卖的尽量变卖。”
“公主这是要做什么?”
谢倾岚但笑不语,明年是三年一度的科举。
但,并非所有学子都有条件跋山涉水,来到京城参考。
从前她不知,原来每年到这时,总有奸人对那些学子下手。
有人不幸死在路上,有人哪怕到京城,也没有钱吃饭住宿。
许多有才之士,这样被埋没。
如今,她要做的是将这些分散在全国各地的有才之人找出来,给他们用金钱铺出一条康庄大道。
只要能在科举中考出好名次的,日后无论在哪里做官,她都会支持,直到他们一个个成为大齐的股肱之臣。
以这股清流的势力,把那些肮脏腐朽的世家彻底击垮。
做这些事需要大量的银钱,她手中现银不多,大多都是些华而不实的珍宝。
那些东西在死过一次的她面前,着实算不得什么,不仅如此,她还要经商。
世家嘴上说着士农工商,商者为贱,却利用他们高高在上的身份经商,大肆敛财。
这钱与其让那些人赚,还不如她赚。
小翠不明白谢倾岚要做什么,却依旧恭恭敬敬地去办。
谢倾岚亲自挑一副头面,准备出门。
今日是镇南将军的五十大寿。
镇南将军独女段书寒,是谢倾岚昔日手帕交。
她是,她这些年来最好的朋友,但在她嫁给裴筠琛时,两人断去交情。
那时,谢倾岚听信谗言,还以为段书寒也喜欢裴筠琛,才会与她断交。
如今想想,段书寒分明只是痛恨她为一个男人放弃公主身份。
她是真心实意地为她好,她却用那样肮脏的想法去想她,难怪段书寒要恨得与她断交。
谢倾岚正想着来到镇南将军府。
纵然她身份尊贵,没有请帖,她是进不去的。
谢倾岚被挡在将军府门口,来来往往的宾客从她身边经过,无数人嗤笑着,嘲讽着。
谢倾岚自知这些年她所做的那些蠢事,值得别人嘲笑她千遍万遍,也没什么好说的。
她望着门口战战兢兢的小厮轻声道:“她既不来见我,那我在这里等着。”
“小的,去再问问小姐。”
小厮战战兢兢跑开,不多时带回一句话。
“小姐问您,今日来的是长公主殿下,还是裴夫人?”
这话听得谢倾岚心中一酸,她咬咬唇,才冷静下来。
“你去告诉她,今日来的是长公主。”
小厮却没有动,而是恭敬地弯下腰:“请殿下随小的进去。”
谢倾岚点点头,踏进将军府大门。
这道门长公主进得,将军夫人进不得。
她这发小,这些年从未变过。
将军府后院,穿着红色劲装,英姿飒爽的女子正在舞着一支长枪。
谁说女子不如男,像段书寒这样的女子该驰骋疆场,威震四方,而不是嫁与谁为妻,困于一方后院,生儿育女。
见到谢倾岚,段书寒依旧未停。
谢倾岚静静地看着她,这样喜欢自由的段书寒却在裴筠琛掌权后,被逼着嫁给一酒囊饭袋。
谢倾岚痛想到她落得那样的结局,心不已。
这时,段书寒手中的长枪一松,竟直冲着谢倾岚而来。
“公主!”
“小姐!”
侍从们撕心裂肺大喊,谢倾岚却一动不动。
长枪擦过她的耳垂,钉入身后的木桩中,斩断她的几缕秀发。
谢倾岚依旧不动。
她甚至缓缓笑开,走到段书寒身边,“满意吗?解气吗?”
“哼!将军夫人何等尊贵?我怎敢冒犯?”段书寒冷哼一声,显然没有消气。
谢倾岚微微叹气,将头面放在一旁,伸手抱住段书寒。
段书寒僵硬,谢倾岚却在她的脖颈处蹭了蹭。
“不要生气,我知错,你看我给你带什么?”
那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套纯金的,闪闪发光的头面。
段书寒看直眼睛,谢倾岚依旧笑:“可以卖的,卖掉能给你换好多的长枪。”
“算你识相。”段书寒有些别扭地偏过头。
谢倾岚又拿出给镇南将军的贺礼,是一份百年人参。
老将军纵横沙场多年,落下满身伤病,如今最是需要好药的时候。
段书寒也没客气,收下。
她有些别扭地开口:“我带你去前院。”
“好。”
两人并肩往前走去。
谢倾岚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
重生一次,她只有这几个心愿,守好大齐江山,守好她所珍爱的朋友,亲人,这已足够。
这时,萧景逸和她们擦肩而过。
萧景逸一袭月白色锦袍,步伐从容缓慢,脊梁挺得笔直。
这样的人,谁能想到,昨日他满身是伤,命悬一线呢?
谢倾岚微微皱眉,受那样重的伤,居然若无其事地出现在人前。
若不是碰见,谁能想到,他曾命悬一线?受伤,不好好养着,跑出来做什么?
萧景逸自然听不到她的心思,他只当没有看见谢倾岚,抬步进前厅。
段书寒哼一声:“你说你,怎么瞎眼看上裴筠琛那个狗男人?”
“我知道你一向好男 色,刚才那位萧大人不比你家裴筠琛好看得多?”
“你说什么?”熟悉的声音响起。
谢倾岚缓缓转身,身后竟站着不知何时来的狗男人裴筠琛。
显然,他把段书寒的话听全。
“哼!”段书寒懒得搭理裴筠琛,气势汹汹地离开。
裴筠琛走近,面色越来越沉:“你是那样想的吗?”
谢倾岚一时无言,段将军寿辰,裴筠琛是要来。
她知道,只是没想着同他一起来,没想到这么巧又撞上。
“将军误会。”谢倾岚缓缓笑开:“段小姐,她是胡说的。”
“呵。”裴筠琛冷笑一声,显然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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