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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窈窕沈如薇结局免费阅读被嫡姐抢亲后,娇软美人她杀疯了番外

冬水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心死周少钧来过的事很快被沈如薇知晓。连王氏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都打听得一清二楚。她的贴身丫鬟芝儿忧心忡忡的问:“大小姐,如今可如何是好?”沈如薇缓缓起身:“既选择走了这条路,就没了回头的余地,我要去见母亲。”唰——大雨突然而至,打的叶子无精打采的垂下,天地雾蒙蒙一片,只见近处雨帘。沈窈窕这一觉睡的长,睁眼已是晚上。层层薄纱将烛光筛成淡影,床上一片昏暗,她晕乎乎的唤“碧桃”。床帘掀起一条缝,碧桃钻了进来:“小姐醒的正好,奴婢正想叫你呢,晚膳已热了三四回了,小姐先填填肚子,再把新煎的药喝了。”生病之人不宜吃油腻。因此端上来的净是些清粥小菜。沈窈窕胃口不大好,吃两口便落筷了,碧桃让人撤下,又呈上一碗药。喝完后,唇齿都泛着苦。沈窈窕不知想...

主角:沈窈窕沈如薇   更新:2025-01-17 14: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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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窈窕沈如薇的其他类型小说《沈窈窕沈如薇结局免费阅读被嫡姐抢亲后,娇软美人她杀疯了番外》,由网络作家“冬水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心死周少钧来过的事很快被沈如薇知晓。连王氏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都打听得一清二楚。她的贴身丫鬟芝儿忧心忡忡的问:“大小姐,如今可如何是好?”沈如薇缓缓起身:“既选择走了这条路,就没了回头的余地,我要去见母亲。”唰——大雨突然而至,打的叶子无精打采的垂下,天地雾蒙蒙一片,只见近处雨帘。沈窈窕这一觉睡的长,睁眼已是晚上。层层薄纱将烛光筛成淡影,床上一片昏暗,她晕乎乎的唤“碧桃”。床帘掀起一条缝,碧桃钻了进来:“小姐醒的正好,奴婢正想叫你呢,晚膳已热了三四回了,小姐先填填肚子,再把新煎的药喝了。”生病之人不宜吃油腻。因此端上来的净是些清粥小菜。沈窈窕胃口不大好,吃两口便落筷了,碧桃让人撤下,又呈上一碗药。喝完后,唇齿都泛着苦。沈窈窕不知想...

《沈窈窕沈如薇结局免费阅读被嫡姐抢亲后,娇软美人她杀疯了番外》精彩片段

心死
周少钧来过的事很快被沈如薇知晓。
连王氏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都打听得一清二楚。
她的贴身丫鬟芝儿忧心忡忡的问:“大小姐,如今可如何是好?”
沈如薇缓缓起身:“既选择走了这条路,就没了回头的余地,我要去见母亲。”
唰——
大雨突然而至,打的叶子无精打采的垂下,天地雾蒙蒙一片,只见近处雨帘。
沈窈窕这一觉睡的长,睁眼已是晚上。
层层薄纱将烛光筛成淡影,床上一片昏暗,她晕乎乎的唤“碧桃”。
床帘掀起一条缝,碧桃钻了进来:“小姐醒的正好,奴婢正想叫你呢,晚膳已热了三四回了,小姐先填填肚子,再把新煎的药喝了。”
生病之人不宜吃油腻。
因此端上来的净是些清粥小菜。
沈窈窕胃口不大好,吃两口便落筷了,碧桃让人撤下,又呈上一碗药。
喝完后,唇齿都泛着苦。
沈窈窕不知想到什么,费力扭过身,从枕边翻出个红木匣子,里头尽是周少钧送她之物。
平日她珍之爱之。
是以东西和刚送来时一般无二。
沈窈窕一一抚过,眼中的不舍散尽,只留一片清明,合上递给碧桃,声音极轻。
“碧桃,你待会拿去烧了。”
“哎!”碧桃接过后就往外走,又被沈窈窕叫住。
“对了,母亲回去后院里可有动静?”
碧桃回过头,欲言又止。
沈窈窕本就担心母亲行事留下话柄,见此升起不详的预感,抓着床沿起身。
“快说,别想瞒我。”
“小姐别急,不是夫人的原因,是大小姐又弄出了幺蛾子。”碧桃忿忿跺脚。
“今日周公子又来了一趟,决意要娶大小姐,被夫人一口回绝了,他前脚才走,后脚大小姐便去夫人院里。”
“夫人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她意欲何为,便闭门不见,让她回去。”
“谁料大小姐就在院子里跪下了,口口声声说求夫人成全,到现在还未起那!”
沈窈窕小脸一白。
母亲院里,何等的人多眼杂。
沈如薇此举分明是把母亲架在火上烤!
“不行,我得去一趟。”沈窈窕说着就要下床,碧桃有心想劝,却被她的话堵住。
“若母亲不安,我又如何能安心静养?”
碧桃知晓拦不住,暗暗后悔自己不该多嘴,认命帮她更衣。
雨越发大了。
轰隆隆——
闪电照亮半边天,雷声震耳欲聋,沈如薇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的跪在院中。
若非芝儿扶着她,只怕她已摔到地上。
可正屋的门始终不开。
王氏抄起茶杯一饮而尽,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好歹养了她十余年,竟养出这么个白眼狼,为了一桩婚事,竟如此逼我,当我真会怕她不成?她要跪,那便让她跪,我倒要看看她能跪多久!”
她被气昏了头,嬷嬷却晓得其中的利害,少不得劝两句。
“夫人三思,这事要传出去,外人得编排出多少难听的话?依老奴看,你还是听二小姐的,先哄了大小姐回去,待老爷回来再一并算账的好。”

好奇心起
早就得了吩咐的碧桃端着托盘走上前来,高声道。
“此乃我沈府当初与周府定亲时的文书,还请周府收回,从今以后,两府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掷地有声的一句话,差点没把小厮吓得腿软跪倒在地。
沈窈窕看都不想看这东西,挥挥手让她直接送了过去。
小厮的脸都被吓白了。
这东西,再给他三个胆子,他也不敢接啊!
他只能哆哆嗦嗦的站起身,绞尽脑汁的找着借口结结巴巴道。
“这......滋事体大,奴才不敢擅自接下,还请沈小姐稍后,奴才方才出来的急,竟忘了看家主是否在,奴才这就回去再看一眼!”
说罢,他连滚带爬的往府里跑去。
周边,传来一阵低笑声。
能住在这里的,没有傻子。
从这小厮的表现,他们一眼就能看得出,这周府并不是主家不在,方才只不过是故意不见罢了。
沈窈窕自然也知此事,却不急,双手交叠于腹前,腰背挺直,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
暴露在空气中的细白脖颈在阳光下更为显眼。
不远处,一个角落。
两名男子骑着高头大马静静的停在那里,马匹安安静静的垂着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稍稍为首的男子面容俊秀,一身红衣非但没有压下他的风姿,反而显得少年鲜衣怒马,肆意非凡。
杜思恒也没想到,自己刚回京就看见了这么热闹的一幕。
一想到刚才那姑娘镇定自若的模样,向来不喜多管闲事的他,难得好奇的问了一句。
“戏凤,你可知这是哪家的姑娘,不但人长得千娇百媚,竟还有这般胆气,敢光明正大的自己出来退婚?”
护卫戏凤挠挠头,有些无奈。
“主子,属下不知,不过咱们边疆的姑娘胆大的不知凡几,只不过是没有这位姑娘长得好看罢了,您可不能见色起意啊!”
杜思恒没好气的一脚踹过去,这样高难度的动作,马匹竟然都没有乱动。
“瞎说八道什么呢,你家爷在你心里就是这般形象?”
戏凤无奈。
这能怪他多想吗,明明是他们爷说话有歧义,好端端的评价人家姑娘相貌。
杜思恒才懒得管他怎么想,继续兴致勃勃的坐在马上看戏。
周府内。
“啪——”
陈氏一掌拍到桌上,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她竟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说?”
小厮的脸都吓白了:“可,可不是,现在外面议论纷纷。”
“放肆!”陈氏一挥手,桌上昂贵的青花瓷器全部摔碎到地上,就这,她仍觉得不解气,怒声道。
“不过一个小小的沈家,连陛下都厌恶了,她竟还敢如此嚣张,真打量我周家好欺负吗?”
小厮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陈氏气的胸口剧烈起伏:“本夫人本不想和她们一般计较,晾一晾,也就过去了。可她呢,一个姑娘家家的,退亲不知道避着人,送上门来不说,还敢如此光明正大羞辱我周家门楣,本夫人定要让她好看!”

内侍登门
前院。
“老爷。”
一名丫鬟急匆匆的跑进来,涨红了脸,一刻也不敢耽误般道:“宫里来了内侍,现在正在院子里,说是要见您。”
沈长林摩挲着椅子扶手的手一顿,闻言后脸上满是惊讶之色,内侍已至意味着圣令将到,怎么说也不好让人在院子中等着。
他立即起身,拢着宽大衣袖阔步走出去。
屋中,王氏莫名眼皮一跳,心下升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
沈长林被贬官不久,内侍就又上了门,怎么看也不觉得是什么好事。
不过还没来得及多想,王氏紧接着跟了出去。
院子里,内侍静立在原地,身旁跟着一个低眉顺眼的小太监,似乎等得时辰久了,他眼中满是不耐。
沈长林看见这内侍后脸上顿时扯出一个笑容来,忙迎上去:“大人远道而来,我招待不周,让大人久等了......”
这时,王氏也到了,朝着内侍福身行礼,后者的目光在她身上一闪而过,不过顷刻间便收回。
有规矩在前,王氏低垂着眸子不动,只得等这内侍发话,余光隐约能看出这内侍脸上的不耐神情。
拢在衣袖中的手不禁攥了攥,她吐出一口浊气,心下预感越发强烈。
不知过了多久,这内侍才轻哼一声,斜瞟了面前陪着笑容的沈长林一眼,才慢吞吞道:“沈大人真是让人好等,我等着些时辰倒是无碍,但若是误了圣上的旨意,可就是罪过了。”
沈长林闻言后低了低头,垂下的眸中闪过一丝惊疑,立马道:“那请内侍大人与我到书房一叙。”
说罢,他伸手做了一个“请”得姿势,内侍的脸色这才好看了几分,也没说什么便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议论朝堂之事,宅院妇人自当不能上前,瞧着内侍和沈长林一前一后朝着书房走去,王氏才站直身子,微眯着眼睛看过去。
已至黄昏,夕阳将落。
一副风卷残云般壮美而又凄凉的场景。
垂在身侧指尖稍曲了一下,王氏眸底忍不住弥漫出担忧来。
那内侍的脸色,在无形中就昭示出了天子的态度,明可以直入大厅表明来意,却偏偏要在院子等着,让丫鬟来通报,还摆出脸色要沈家一家子出来迎他。
之后,还和沈长林单独去书房谈话。
其中轻视的意味怕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们又怎会不知?
她轻叹息了一声,回了院子。
消息传进沈窈窕的耳朵,她沉吟了一番,柳眉微蹙。
晚间,她来了正院用膳。
她原是想问问具体情况,谁知直至丫鬟将晚膳布好后沈长林都还没回来,书房中烛火摇曳,从门外还能隐约听见里面刻意压低的争执声。
沈窈窕在书房外转了好几次,最后都还是没打扰,回来让丫鬟将凉了饭菜撤下去重新热热,才坐到小桌旁边。
王氏瞧着这局面心中也没底了,面上焦急神色显而易见:“窈窕,你说圣上到底有何事要交待于你父亲,竟然一说就是好几个时辰。”
“如今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王氏心底着急,说话时双手不安地绞紧。
见状,沈窈窕抿唇,伸手拿过茶杯倒出一杯热茶递到王氏手中,想了想还是轻声安慰道:“母亲莫急,该来的总会来,还是等着父亲回来,一切事情再下定论吧。”
她话说得沉稳,蕴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安抚,莫名让人心中安稳了些。
闻言,王氏才定了定心神,握着手中茶杯感受掌心中源源不断传来的温暖,心下担忧终于是散去了几分。
等到丫鬟第二次将热好的饭菜端上桌来,沈窈窕下意识看向书房,恰好这时书房门被打开,灯笼下一身深色衣袍的内侍率先走出门来。
隔着不远,沈窈窕敏锐地注意到了内侍脸上冰冷不已的神色。
他踏出门来时脚步微微一顿,侧过头警告一般地开口:“沈大人,某些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圣上的意思你已经知晓,希望你好自为之!”
声音虽然压低,但在静谧的夜色中尤其突兀。
听见这句话,沈窈窕心底咯噔了一声,而身旁的王氏则被吓了一跳,忙站起来看过去。
没等沈长林回答,内侍狠狠拂袖,头也不回地便离开了,身旁小太监亦步趋使地跟在后面离开。
两人背影融入夜色,紧接着沈窈窕才看见沈长林缓缓从书房中出来。
灯笼发出的光芒昏暗,照在沈长林身上竟然让他多了几分说不出来的颓败和疲惫感。
“老爷......”
王氏嗫嚅着嘴唇,看着沈长林缓步走过来,一瞬间他仿佛老了几岁一般,两鬓斑白更是明显了不少。
隔得近了些,王氏瞧着他脸上的神色忽然喉头一哽,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都愣着干什么,今天你们受惊了,快些用膳回去休息吧。”沈长林坐下来,执起筷子,脸上没什么明显的表情。
沈窈窕抿唇不语,最后还是顺着他的意思拿起筷子。
三人沉默地坐在桌前,手中都拿着筷子,但显然没有用膳的心思了。
沈长林盯着面前的碗顿了良久,最后还是出声打破沉默。
“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诉你们。”
他张了张嘴,斟酌了一会,看向王氏,又看了看沈窈窕,继续道:“我打算辞官回乡。”
“啪。”
王氏手中的筷子顿时掉落在桌上,仿佛脑海中紧绷着的一根线与此同时被扯断一般,和这掉落的筷子一般一同发出一声轻响。
反应过来之后,她脸上满是震惊之色,最后讷讷开口,重复了一句:“辞官回乡......”
沈窈窕也看过去,握着筷子的手无意识地紧了紧,皱眉问:“父亲,可是那内侍传了圣上的旨意......”
听到这里,沈长林放下筷子,却是缓缓摇了摇头。
“那到底是为何?我们沈家究竟怎样得罪了天家,先是被贬到五品还不够,如今竟还要辞官回乡。”王氏声音颤抖,“老爷为官清正,问心无愧,最后竟然要被逼到如此境地吗?”

上门
看她面色倦怠,王氏抽走枕头,让她平躺下,再仔细掖好被角。
“好了,母亲自己心里有数,你安心养好身子就是,再歇会吧。”
沈窈窕乖巧合眼。
等她沉沉入梦,王氏轻手轻脚的出门,一个嬷嬷焦急的在外头打转,一见她忙迎上来。
“夫人,周家公子登门求见夫人,已在前厅等了半个时辰了。”
“他竟还敢来!”王氏咬紧后槽牙,很想将人扫地出门。
但终究不能意气用事,她隐忍的拂袖。
“走,去看看。”
四个粗使婆子在前开路,大丫鬟搀着王氏,一路声势浩大的穿过抄手游廊,进了月牙拱门,绕过影壁,便到了前厅。
周少钧坐在靠门处,一身青衣,面如冠玉,担得起“翩翩公子”四字。
王氏没正眼看他,冷脸落座:“周公子大驾光临,是觉得折辱我沈家一次不够,还想来第二次?我沈家小门小户,怕经不起你折腾!”
周少钧起身行了一礼,姿态摆的很低:“先前是我多有不对,今日我是特来和伯母赔罪的。”
王氏眼一眯,闪过意外之色:“果真?”
她尤记得先前周少钧那放肆无礼的嘴脸。
还说什么“强扭的瓜不甜”。
今日怎变了一个人似的?
“不敢欺骗伯母。”
周少钧转身向门口,轻拍双手,几个小厮应声而入,双手端着托盘。
“这是给窈窕妹妹的赔礼,不能补偿她万中一二,却也是我力所能及,还请伯母收下。”
王氏定睛一看。
托盘上摆有巧夺天工的发簪,有精美绝伦的名画,还有难求的徽墨......都是沈窈窕素日喜爱的,足以看出他的诚心。
王氏以为他知错就会改,稍稍缓了脸色:“这些物件不要紧,我问你,你要如何了结此事?”
她千算万算,没算到周少钧竟然不知悔改,拱手道。
“伯我先前所言虽然冒失,却字字属实,我想改求娶如薇,望伯母同意。”
王氏的脸色瞬间黑了。
“不可能!”
懒得再多费口舌,她侧身吩咐下人。
“你到我的房间,在进门左手边的百宝嵌八宝图圆角柜里找到一个乌木盒子,将它拿来给我,速去速回。”
下人很快去而复返,王氏接过乌木盒子,打开之后,一块玉佩闯入眼中。
正是当初周沈两家的订亲信物。
王氏取出玉佩,递给周少钧:“既然周公子不想做决定,那便由我来开这个口,沈家碧玉小家女,不敢攀贵德,今日两家退亲,往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周少钧不接,眉宇间隐隐不悦。
“伯母,如薇和窈窕同是沈家女,不过一个是你的亲生骨肉,一个不是罢了,谁与我定亲有何差别?”
王氏琢磨着他好似话里有话,在说她偏心。
怒火“腾”一下烧旺,索性手一扬,将玉佩丢在周少钧脚边。
“我沈家的事,不必周公子多嘴,来人,送客!”
“周公子,这边走。”丫鬟给周少钧引路,态度不减恭敬,可他这等的公子哥,何曾被人下过逐客令。
憋着一口气,他捡起玉佩,扭头离开。

一己之私
见他神色无异,她吁出一口气,欲盖弥彰的解释。
“父亲,沈家今时不同往日,父亲要想东山再起,少不得他人助力,两家联烟是上上之策,女儿愿替妹妹嫁入周家,助父亲一臂之力。”
“说的倒比唱的还好听!”沈长林再无可忍耐,指着她的鼻子,“是为了沈家,还是为了你一己之私,你心知肚明!”
沈如薇像被泼了盆冷水,从头凉到脚。
万氏猜的不错。
沈长林早从下人口中得知了这两日府里的一桩桩一件件。
本来他还半信半疑。
现在一看,分明是板上钉钉了。
“那可是你妹妹的未婚夫,你怎么能抢了去!”
“凭什么他一定是妹妹的未婚夫。”沈如薇梗着脖子,“父亲,长幼有序,我是嫡长女,理应先议亲,这门婚事合该是我的,我不过去让物归原主罢了,何错之有?”
沈长林被气了个倒仰。
她还有理了!
沈如薇还道:“母亲就罢了,连父亲也厚此薄彼,早知如此,还生我做什么......”
帕!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半边脸上浮起五指印,火辣辣的疼,不可置信的用手捂住。
“父亲,你打我?”
沈家是书香世家,不兴“棍棒底下出孝子”那一套。
从小到大,姐妹俩每犯错,沈长林都是好声好气的讲道理。
这还是他第一次动手打她。
他收回发颤的手,声音低沉:“你不该打吗?就算为父没被贬时,周家也是我们高攀不上的门第。”
“你以为周家为何纡尊降贵,愿意让窈窕做儿媳?为何选的不是你?
“那是这门婚事,看的不是我沈家的脸面,而是你母亲。”
“因为王家对周家有救命之恩。”
“这门婚事,从始至终与你无关,你凭什么惦记?啊?”
字字句句,好似棒锥,将沈如薇打回原形,瘫坐在地。
“原来如此。”她苦笑,“难怪,这么好的婚事,母亲当然不会给我了。”
“你还不知错。”沈长林拂袖而去,“那你就回去闭门思过去,何时知错,何时再出来!”
夜色如墨。
沈长林走出不远,小厮提着灯笼追来。
“老爷,天色不早了,你今晚要在哪歇息?”
沈长林脚步一顿:“夫人可歇息了?”
小厮早打听清楚了:“还未呢,二小姐还在夫人院里。”
“那便去夫人那里。”
小厮在前照明,不出片刻,主仆两人来到长福院。
正屋灯火如白昼,窗纸上映出两道侧影,隐有说笑声传来,沈长林大步进门。
小厮扬声叫:“老爷到——”
王氏和沈窈窕回头一瞧,下榻福身。
“老爷。”
“父亲。”
沈长林“嗯”了声,抬手示意两人起来,自己坐下:“听下人说窈窕身子不适,这两日如何了?”
“有劳父亲关心,已经好多了。”沈窈窕不想让他忧心,只往轻了说。
沈长林看破不说话,正巧王氏递茶给他,他握住她的指尖
“如薇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了,这两日让你费心,让窈窕受委屈了。”
凭这三言两语,足矣看出他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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