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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雪寻春,春已尽结局+番外

一只甜橙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权蘅出狱当天,给远在国外的小姨打去了电话。“小姨,我同意带妈妈出国治疗了。”她站在雪地里,冻得发红的指尖,握着手机轻轻颤抖。小姨有些意外,却也欣喜。“小蘅你真的......同意了?那我现在马上联系这边的医院。”看着落地窗内,温暖活跃的气氛,权蘅的心一点点凉了下去。“大概要多久呢?”“我尽快,最长不会超过十五天。”十五天,权蘅在心中复述了一遍,作为告别足够了。权母有遗传性精神病,入狱前她一直在联系国外权威的精神科医生。只是还没等到机会,她就进了监狱。当时天水即将发布一款领先市场的软件,可就在发布会前一天,大量内部绝密资料和数据,突然从她账上泄露。不仅造成公司股票大跌,还让公司研究人员多年来的努力付之东流。而她也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主角:权蘅宴南泽   更新:2025-01-17 17: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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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权蘅宴南泽的女频言情小说《拨雪寻春,春已尽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只甜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权蘅出狱当天,给远在国外的小姨打去了电话。“小姨,我同意带妈妈出国治疗了。”她站在雪地里,冻得发红的指尖,握着手机轻轻颤抖。小姨有些意外,却也欣喜。“小蘅你真的......同意了?那我现在马上联系这边的医院。”看着落地窗内,温暖活跃的气氛,权蘅的心一点点凉了下去。“大概要多久呢?”“我尽快,最长不会超过十五天。”十五天,权蘅在心中复述了一遍,作为告别足够了。权母有遗传性精神病,入狱前她一直在联系国外权威的精神科医生。只是还没等到机会,她就进了监狱。当时天水即将发布一款领先市场的软件,可就在发布会前一天,大量内部绝密资料和数据,突然从她账上泄露。不仅造成公司股票大跌,还让公司研究人员多年来的努力付之东流。而她也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拨雪寻春,春已尽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权蘅出狱当天,给远在国外的小姨打去了电话。

“小姨,我同意带妈妈出国治疗了。”

她站在雪地里,冻得发红的指尖,握着手机轻轻颤抖。

小姨有些意外,却也欣喜。

“小蘅你真的......同意了?那我现在马上联系这边的医院。”

看着落地窗内,温暖活跃的气氛,权蘅的心一点点凉了下去。

“大概要多久呢?”

“我尽快,最长不会超过十五天。”

十五天,权蘅在心中复述了一遍,作为告别足够了。

权母有遗传性精神病,入狱前她一直在联系国外权威的精神科医生。

只是还没等到机会,她就进了监狱。

当时天水即将发布一款领先市场的软件,可就在发布会前一天,大量内部绝密资料和数据,突然从她账上泄露。

不仅造成公司股票大跌,还让公司研究人员多年来的努力付之东流。

而她也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在她最茫然无措的时候,她一直视为依靠和挚爱的未婚夫,不仅不相信她,不替她调查真相,还携手她同父异母的妹妹亲手将她送进了监狱。

“人犯了错,就该承担后果。”

宴南泽冷冰冰的一句话,困住了她三年。

权母的事便也拖了三年,现在她知道不能再等了。

挂断电话后,权蘅依旧站在雪地,眼前忽然浮现方才的情形。

宴南泽满脸笑意在人群中侃侃而谈。

“宴哥,今天嫂子出狱你不亲自去接一下?”

他把玩着手里的酒杯,不屑一笑。

“接她哪有守岁重要,她都待了这么多年,多一天也死不了。”

“不怕嫂子生气?”

“她自己做了错事,有什么资格生气,如今我还愿意让她回家已经是恩赐了。”

话落,沐雨彤笑着扑进宴南泽怀中,撒娇问:“那她出来,南泽哥哥是娶我还是娶她?”

权蘅放轻了呼吸,她也想知道答案。

宴南泽薄唇轻动,不屑一笑,“谁会想娶一个坐过牢的女人。”

心脏忽然坠空,权蘅嘴角扯出一抹讽笑。

是啊,谁会娶一个坐过牢的女人?

即使是和她青梅竹马长大,日日互诉衷肠的宴南泽,也不会想娶一个坐过牢的女人。

看他亲昵的搂着自己的妹妹,权蘅心脏忽然撕裂般痛。

她可以接受宴南泽不爱她,可以接受他爱别的女人,只是这个人不能也不该是沐雨彤。

寒风卷起白雪拍在落地窗上,宴南泽视线挪向窗外,笑意顿时僵在脸上。

皱眉愣了好一会,才起身走出屋外将权蘅搂入怀中。

“怎么不等我去接你?”

权蘅在心里苦笑,她怎么没等,她在监狱外等到积雪没过脚踝。

可是他不仅没来,甚至连她的电话都没接。

如果不是门口的狱警看不下去,替她叫了车,或许她还傻等在路边。

“不用了,我记得路。”

权蘅语气不算太好,听得出明显的失落。但宴南泽却不在意,不顾权蘅的抗拒,径直拉着她走进客厅。

装横大气的客厅中,权蘅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沐雨彤。

她化着精致的妆,穿着最新款的红色高奢套装。

而权蘅剪着死板的短发,穿着过时泛白的旧衣,脸颊消瘦沧桑。

宛如云泥之别。

沐雨彤目光与权蘅对视时,轻松地起身与她打招呼:

“阿蘅姐,你出来的这么巧?刚好新年诶,算不算双喜临门?”

话落,她蹦跳着上前挽住宴南泽,歪头看向权蘅时,眼底是明晃晃地挑衅。

对于这个从小就对自己耍尽心机手段的妹妹,权蘅确实提不起一点喜欢。

转头想要逃避,却被宴南泽拉住胳膊,语气带着不满,“没听见彤彤在和你打招呼?”

此时权蘅身心交瘁,不想再耗费心神,却在宴南泽咄咄逼人的目光下,不得不与沐雨彤打了个招呼。

沐雨彤显然对她的态度不满意,视线看向一旁的好友,对方立马心领神会。

“这是嫂子啊?几年不见怎么老了这么多,站彤姐旁边我差点以为你是她妈。”

语气看似开玩笑,却带着鄙夷。

刺耳的哄笑声此起彼伏,权蘅抿了抿唇,握紧指尖。

眼瞧目的达到,沐雨彤捂着羞红的脸打圆场,“你别瞎说,待会儿阿蘅姐该生气了。”

监狱这些年,她早对别人的揶揄嘲讽有了免疫,本不该难受。

但今天宴南泽在场,委屈和羞愧让她心里似堵了棉花般难受。

“随口开个玩笑,阿蘅姐别在意。”

见她迟迟没反应,宴南泽眼里染上不耐烦。

“权蘅,大家只是开个玩笑,你别扫兴!”

“不过你有时间,确实该好好收拾收拾自己。”

晏南泽的话如利爪,不停挠抓着权衡的心脏,发出细丝绵密的疼。

担心自己压制不住情绪,她选择岔开了话题。

“我妈呢?”

宴南泽迅速藏下眼中不易察觉的慌张,“阿姨喜清净不在这边,改天我带你去看她。”

说完,他看权衡衣衫单薄,转身去卧室给她取外套。

权蘅并不真的在意宴南泽的回答,她现在只想等到天亮见到妈妈,再带着妈妈离开。

至于出国的事,她打算找个合适的时机,再告诉宴南泽。




宴南泽离开后,权蘅也找借口去了卫生间。

镜子前,她仔细端详自己,三年的监狱生活让她憔悴了不少。

如果没有那个人的帮助,她不敢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

先前宴南泽犹豫的那一秒,心里也是在嫌弃她吧。

想到这,她勾唇自嘲一笑,低头捧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突然,身后传来一记清甜的女声,“147。”

刹那间,噩梦般的回忆在她脑中浮现,几乎是完全出于本能,权蘅顾不上脸上的水渍,转身立正站好。

“到!”

沐雨彤捂着嘴笑得前仰后合,水滴顺着她的发丝滴落,她冷冷盯着沐雨彤:

“好笑吗?”

沐雨彤止住笑声,看着权蘅,眼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好笑,特别好笑。原本这个除夕无聊透了,直到你这个乐子的出现。”

她伸手指向权蘅的肩膀,粗暴的拉下她的衣领,露出的肌肤上是大大小小的淤青。

“监狱不好玩吗?你要这么着急出来勾引南泽哥哥?”

沐雨彤想不通,权蘅有母系遗传的精神病,可为什么自己找了那么多人在监狱折磨她、欺辱她,她竟然还能好端端的出来,站在这里!

想到这里,又为她心中的怨恨加了一把火,锋利的指尖嵌入权蘅的肌肤中,咬牙切齿地说:

“还真是家学渊源,和你妈一样贱,脏成这样都要回来勾引男人。”

“贱人!”

沐雨彤辱骂权母,无疑是触碰到了权衡的底线,她瞳孔赫然收缩一把拽住沐雨彤的长发。

冷冷警告:“嘴巴放干净点!”

沐雨彤却不以为意,继续大笑着挑衅她。

“干净?你也配和我提干净?你妈抢我妈男人的时候,你怎么不教教她什么是干净?”

啪!一记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卫生间,这一巴掌,权蘅用十足的力气,沐雨彤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诬陷我泄露公司机密,做伪证将我送进监狱。”权蘅用力扯了扯沐雨彤的头发,迫使她直视自己,“你以为你让人在监狱折磨我,欺辱我,就能逼疯我吗?你做梦!”

沐雨彤抿嘴瞪着她,嘴角还挂着笑。

眼珠一转,她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项链。

权蘅的目光一下被吸引了过去,那是她和宴南泽的订婚戒指,入狱前她亲自取下交给了宴南泽保管。

“阿蘅,我会保管好戒指,等给你出来那天亲自为你戴上。”

宴南泽的话还在耳畔,可如今她出来了,戒指却戴在了别的女人身上。

好胜心的驱使下,权蘅就着沐雨彤的头发,将她拉向自己想要抢回戒指。

“南泽哥哥,救我!”

沐雨彤立马扔下戒指,冲着门外尖叫大喊。

几乎是同一刻,急促地脚步响起,“权蘅!”

赶来的宴南泽一把扣住权蘅的手腕,用力将她甩开,“你疯了?”

宴南泽这一推,毫不留情,强大的贯力迫使权蘅撞上冰冷坚硬的洗手台。

她瞬间痛到脱力软坐在地上,眼前一片眩晕。

“南泽哥哥都是我不好,我看阿蘅姐姐来卫生间怕她不舒服,想关心一下她。”

“没想到被她看到了你给我的戒指。”

“都怪我......”

沐雨彤扑进宴南泽怀中,声音带着哭腔,梨花带雨的模样看得宴南泽一阵心疼。

“权蘅!你好歹蹲了三年牢,怎么还不知道收敛一下性子,是还想再进去三年?”

宴南泽语气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后背的疼痛瞬间转移到了心间,权蘅忍痛解释。

“是她先......”

“够了!”宴南泽咆哮着打断她的话,“我都亲眼看见了,你还在狡辩!你是不是想说是彤彤故意激怒你,把脸伸到你手边让你打的?”

他的话语充满了讽刺,眼神像是在审视一个不值得信任的骗子。

权蘅被他噎住,自下而上仰望着他。

心脏酸痛的厉害,索性低下头。

而宴南泽始终没有多看她一眼,轻轻将沐雨彤搂在怀里安抚。

那枚戒指则被他毫不在意地踩在脚下,当初这枚戒指可是他缠了权蘅很久,权蘅才收下的。

并且一直戴在手上视若珍宝,一次忘带,他便会缠着问权蘅为什么不戴戒指。

直到权蘅找出戒指戴上,他才会松口气,欢喜的在她唇边轻轻一吻。

“你好好在这反省,什么时候想通了,再出去给彤彤道歉。”

权蘅坐在地上,沐雨彤冲她挑衅一笑。

浴室门被重重关上,静谧卫生间里,权蘅颤抖着手捡起那枚戒指,握在手心。

伴随门外的欢呼,她只觉脑袋越来越重,身体也烫的可怕。

不觉中,依靠着冰冷的墙壁,陷入梦境。

梦里,宴南泽与沐雨彤十指相扣,双眸如深渊凝视着他,异口同声叫着她“147”。




权蘅吓得猛然睁开眼,大口喘着粗气,额头还覆盖着薄薄一层冷汗。

揪心的疼痛,让她异常难受。

好一会才适应,小心打量周围的环境。

是她曾经的房间,床头还摆放着她和宴南泽亲昵的合照。

宴南泽坐在床边上,熟稔的翻转手中的苹果,一条完整的果皮很快从他手中滑落。

眼里满是温柔,和昨夜的冷漠判若两人,让权蘅一阵恍惚。

“对不起,我昨天不是故意不去接你的,只是没想到你会提前出来。”

听着他蹩脚的理由,权蘅抿了抿嘴唇,连假笑都做不到。

“戒指是我玩游戏输了,借给彤彤戴的。”

他现在撒谎已经手到擒来,让人找不到破绽。

“不过那枚戒指也过时了,配不上你,等过段时间结婚,我再给你定制一枚更好的。”

那枚戒指是当初宴南泽,亲自为自己和他设计的,怎么会过时。

戒指不会过时,过时的是他对自己的爱。

心脏微微触动,并没有太大波澜,想到带妈妈出国治疗的事,权蘅犹豫着接过他递来的苹果。

“既然你没事了,去给彤彤道个歉。”

心脏咯噔一声,权蘅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我凭什么和她道歉?你知不知她昨天不仅辱骂妈妈,还叫我什么吗?”

“她叫你什么,都不是你动手的理由。”

权蘅握紧苹果,因愤怒她脖子和脸颊染上一层绯红。

“她叫我147!”

宴南泽皱了皱眉,云淡风轻。

“你不就是147号吗?”

平地落下一道惊雷,不偏不倚击中权蘅,她眼底浮现浓浓的失望,眼泪不争气的落下。

见她流泪,祁宴彻底没了耐心。

“权蘅别装了,恶不恶心?彤彤被你打了一巴掌都没哭,你有什么好哭的?”

“一串号码而已,又能代表什么?你别这么敏感!”

听着他的斥责,委屈如决堤的洪水彻底将权蘅淹没。

这个号码代表了她噩梦般的三年,被霸凌,被欺辱,被逼着吃剩饭,被人追着喊“狐狸精”。每天过得如临地狱,胆战心惊。

可原本这些都不该是她承受的,崩溃占据大脑,她将手中的苹果用力砸向一旁的合照。

那是她最喜欢的一张照片,那天她同意了宴南泽的求婚,二人一同挑选了这幅相框。

可如今却被她亲手砸的四分五裂,而这一幕无疑点燃了宴南泽的怒火。

他猛然起身,黑眸带着愤怒凝视权蘅。

眼底最后一丝温柔荡然无存,有的只是深深的厌恶,“你真是疯了。”

“你知道人和畜生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那就是人可以控制自己的脾气,畜生不行!”

权蘅坐在床上,满脸泪痕,胸口不断起伏。

心脏止不住的钻心的疼,每一次疼都化为泪珠流出。

空气陷入死一般寂静,宴南泽沉默半晌冷冷开口。

“还想我娶你,就去给彤彤道歉。”

娶我?权蘅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咬住指节止不住的笑。

明明在笑,眼泪却流个不停。

此刻她多一秒也不想待在这,掀开被子下床,锋利的玻璃片扎进脚心,她却恍若未闻。

这点痛,和心脏撕裂的痛相比,不值一提。




但宴南泽却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拽着手腕将她拉回,拦腰抱回床上。

“你疯了吗?不就道个歉!你至于在我面前玩苦肉计吗?”

权蘅身心俱疲,不想再与他争论,挣扎着想要逃离他的禁锢。

却抵不过宴南泽,耗尽力气后,索性瘫在床上任由他摆弄。

“彤彤小孩子不懂事就算了,你怎么也跟着斤斤计较。”

“好歹彤彤和你还有血缘关系,都是姐妹,道个歉又不会死!”

宴南泽每说一个字,就往权蘅心口扎一刀。

权父出轨沐雨彤的母亲,放任她数次上门挑衅权母,逼得权母精神病发作,险些自杀。

而权父却毅然抛下权蘅母女离开,这些事宴南泽一清二楚。

却还数次在她面前提起。

她将头转向一边,语气虽轻,却带着冷意。

“滚。”

意识到说错话,宴南泽并未离开,而是小心替她盖好被子处理起脚上的伤。

“刚才是我不好,别乱动,我去拿医疗箱给你处理伤口。”

见权蘅闭上眼,不理她,他妥协道:

“弄完我陪你去看伯母。”

听见妈妈,权蘅这才睁开眼。

宴南泽唇角扬起一抹笑,替她掖了掖被子,关门退了出去。

可她等到傍晚,宴南泽都没回来。

脚上的鲜血早已干涸形成一片黑色血痂。

权蘅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竟然一再选择相信宴南泽,一个三年都没来监狱探望过自己的男人。

撑着身子,处理好伤口后,手机开始震动。

是沐雨彤。

照片中,宴南泽背对镜头,在厨房忙碌。

南泽哥哥亲手做的爱心晚餐,你想吃吗?

权蘅没有回复消息,而是默默关上手机,坚定了离开的决心。

次日清晨,门口传来开门声。

权蘅没有反应,静静坐在沙发上。

宴南泽脱下外套,注意到蜷缩在沙发的权蘅,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

“昨晚公司有急事,我现在帮你处理伤口。”

听着拙劣的借口,权蘅也懒得戳破。

脚上缠着的纱布,由于处理敷衍渗出些许血迹。

宴南泽找出医疗箱,坐在权蘅身旁,伸手想要替权蘅处理伤口,却被她躲开。

“我的护照你放哪去了?”

“书房柜子里。”随后宴南泽察觉到了异常,“你好端端要护照做什么?”

权蘅正准备将离开的事告诉他,他的手机却在此时响起。

电话传来沐雨彤娇滴滴的声音,“南泽哥哥,彤彤的脸又开始痛了。

宴南泽瞬间慌了神,随手扔下的医疗箱砸中权蘅的伤口。

权蘅痛到一身闷哼,宴南泽却毫不在意,急匆匆捞起外套往外走。

“宴南泽!”权蘅叫住他,“不是答应陪我去看妈妈?”

宴南泽身形一滞,语气忍耐,“晚点。”

“几点?”

权蘅的逼问点燃了宴南泽的引线,惹得他暴跳如雷。

“你妈是要死了吗?你这么着急去看她。你在监狱待了三年没看她,也没见你怎么样啊!”

“彤彤一个小孩子,你整日和她争风吃醋有意思吗?”

怒斥声被摔门声吞没,客厅恢复了一开始的寂静。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权蘅眼睫轻颤,泪水早已流干。

简单处理伤口后,再度翻找起护照。

找了好一会儿,才发觉护照被宴南泽锁在了书房的保险柜里。

尝试了几次,均显示密码错误。

别无办法,她只好拨通了宴南泽的号码。

让她意外的是,电话很快被接通,只是还没等她说话。

沐雨彤的娇笑伴随着宴南泽浓重的呼吸声传来。

“南泽哥哥,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太好?阿蘅姐的脾气要是被她知道了还不杀了我。”

宴南泽声音克制忍耐,“勾引我的时候不害怕,怎么现在又怕了?”

沐雨彤嘤嘤啜泣,语气却透着欢愉,“这不是阿蘅姐姐太凶了吗?之前要不是南泽哥哥帮我,我早就进监狱了。”

靡靡之音赫然停下,宴南泽沙哑的声音放大在权蘅耳边,“乖别哭了,有我在,别怕。”

沐雨彤没说话,哭得更凶,话里话外透着委屈,“可现在阿蘅姐回来了,你是不是就要娶她,不要我了......”

宴南泽沉默了,代替回答的是二人激烈的拥吻声。

伴随着不堪入耳的声音,电话被挂断。

权蘅捂着嘴,眼泪簌簌而落。

她知道二人关系暧昧,嘴上也说着不在乎,可真正撞破的这一刻,还是痛的撕心裂肺。

她颓然地瘫坐在地,脚心时不时传来疼痛,彻底陷入迷茫。

逃离的心愈加浓烈,想到这里,她拿出手机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纵使已经有所准备,但在听到“无法接通”的提示音时,心中还是涌起失落。

爱情留不住,最后的亲情她无论如何也要抓住。




次日宴南泽起了个大早,替权蘅煮了碗猪骨面,随后又带着她去医院处理了伤口。

“怎么拖这么久才来,好在是冬天,要放在夏天指定发炎灌脓了。”

清创时,权蘅将嘴唇咬的泛白却一声不吭,看着宴南泽有些心疼。

“为什么不打麻药?”

权蘅摇了摇头,“一点小伤没必要。”

这点疼和她在监狱里,被人殴打折磨的痛来说不值一提。

只是她疏离冷淡的态度,让宴南泽愈发不安,好在他伸手牵权蘅时,她没有抗拒。

这才打消了他的顾虑,而权蘅不拒绝的理由很简单,今天要去见妈妈,她不想和宴南泽闹的太僵让妈妈担心。

她现在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见到妈妈,带着妈妈一起离开。

路上二人相顾无言,只有雨刮器来回摆动擦去挡风玻璃上积雪的声音。

宴南泽目光时不时瞥向权蘅,似乎想要找到共同话题。

“晚点吃完饭,我带你去做头发吧,我喜欢你长发的样子。”

权蘅目不斜视注视着窗外,淡淡开口,“不必了,我喜欢我现在的样子。”

长发总是优柔寡断有太多牵挂,不及短发干净利落无牵无挂。

气氛再度陷入尴尬,也在此时权蘅发现了不对劲。这条路既不是去老房子的路,也不是去精神病院的路。

她转头皱眉看向宴南泽,“你要带我去哪?”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他主动示好,却被权蘅无视,心里越发烦躁。

而权蘅心里也开始惴惴不安,直到宴南泽将车辆停在一家庄园私厨。

一下车守在门口的沐雨彤,便笑着扑进宴南泽怀中,嗲着声音撒娇。

“南泽哥哥,一晚上没见,彤彤好想你。”

她目光偷偷看向权蘅,故意将字眼咬的极重。

皎洁的雪花落在权蘅长睫上,她克制着情绪看向宴南泽,“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宴南泽脱下外套披在沐雨彤身上,冷着声音冲她说:

“你出来都还没去拜见伯父,他是你爸爸,你说什么都该去见见他。”

怒火在胸前翻腾,权蘅丢下一句,“他姓沐,我姓权他不是我爸。”后转身离开。

宴南泽粗鲁地拽着胳膊,将她拉回,“你还想不想去见你妈了?”

权蘅再一次妥协,任由宴南泽拽着她。宴南泽挽着沐雨彤走得又快又急,全然不顾脚上有伤的权蘅。

包厢传来议论声。

“咱们一家人过年聚会,你非叫那丫头干什么,人刚出来也不嫌晦气。”

“好了,再怎么说她也是我女儿,总得给她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有其母必有其女,改过自新哪那么容易。”

权蘅一把推开包厢门,想要说话却被宴南泽制止。

数年不见,眼前的男人依旧西装革履,神采奕奕。一旁的沐母更是妆容得体,举止大方。

对如入狱前,权母的疯癫模样,权蘅顿觉一阵心痛。

沐雨彤挑衅地目光扫过权蘅,故意上前搂住权父的脖子撒娇。

“爸爸,你看我把姐姐带回来啦,你该给我什么奖励?。”

权父刮了刮她的鼻子,满脸宠溺,“爸爸的卡都在你哪了,想要什么自己去买。”

转而看向权蘅时,他收起笑意,一脸严肃。

“小衡虽然你妈......”他迟疑一瞬,改口,“不管再怎么说,你都是我的女儿,只要你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爸爸不会不管你的。”

“如果小宴不愿意娶你,我也会给你安排一门合适......”

一直沉默的宴南泽打断权父,“伯父放心,我答应过娶阿蘅,就不会食言,我相信阿蘅一定不会再犯同样的错。”

他说完看向权蘅,权蘅抬头看着众人笑得勉强,衣袖下的手已经攥得泛白。

而沐雨彤听到宴南泽要娶权蘅,瞬间拉下脸,写满不开心。饭桌上,也一直和沐母不停调侃权蘅。

“小衡你在监狱还习惯吧,如今出来了是不是还挺舍不得的?”

“阿蘅姐,这些菜都是爸爸和南泽哥哥特意给我点的,我可喜欢了,你肯定也喜欢,毕竟监狱也吃不到。”

权蘅猛然放下筷子起身,但满腔怒火却再次被宴南泽一句“还想不想见你妈了?”给压回。

马上就要离开了,她也不想节外生枝,索性去花园透气。

她前脚起身,沐雨彤后脚便跟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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