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权蘅宴南泽的女频言情小说《拨雪寻春,春已尽权蘅宴南泽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一只甜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宴南泽却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拽着手腕将她拉回,拦腰抱回床上。“你疯了吗?不就道个歉!你至于在我面前玩苦肉计吗?”权蘅身心俱疲,不想再与他争论,挣扎着想要逃离他的禁锢。却抵不过宴南泽,耗尽力气后,索性瘫在床上任由他摆弄。“彤彤小孩子不懂事就算了,你怎么也跟着斤斤计较。”“好歹彤彤和你还有血缘关系,都是姐妹,道个歉又不会死!”宴南泽每说一个字,就往权蘅心口扎一刀。权父出轨沐雨彤的母亲,放任她数次上门挑衅权母,逼得权母精神病发作,险些自杀。而权父却毅然抛下权蘅母女离开,这些事宴南泽一清二楚。却还数次在她面前提起。她将头转向一边,语气虽轻,却带着冷意。“滚。”意识到说错话,宴南泽并未离开,而是小心替她盖好被子处理起脚上的伤。“刚才是我...
《拨雪寻春,春已尽权蘅宴南泽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但宴南泽却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拽着手腕将她拉回,拦腰抱回床上。
“你疯了吗?不就道个歉!你至于在我面前玩苦肉计吗?”
权蘅身心俱疲,不想再与他争论,挣扎着想要逃离他的禁锢。
却抵不过宴南泽,耗尽力气后,索性瘫在床上任由他摆弄。
“彤彤小孩子不懂事就算了,你怎么也跟着斤斤计较。”
“好歹彤彤和你还有血缘关系,都是姐妹,道个歉又不会死!”
宴南泽每说一个字,就往权蘅心口扎一刀。
权父出轨沐雨彤的母亲,放任她数次上门挑衅权母,逼得权母精神病发作,险些自杀。
而权父却毅然抛下权蘅母女离开,这些事宴南泽一清二楚。
却还数次在她面前提起。
她将头转向一边,语气虽轻,却带着冷意。
“滚。”
意识到说错话,宴南泽并未离开,而是小心替她盖好被子处理起脚上的伤。
“刚才是我不好,别乱动,我去拿医疗箱给你处理伤口。”
见权蘅闭上眼,不理她,他妥协道:
“弄完我陪你去看伯母。”
听见妈妈,权蘅这才睁开眼。
宴南泽唇角扬起一抹笑,替她掖了掖被子,关门退了出去。
可她等到傍晚,宴南泽都没回来。
脚上的鲜血早已干涸形成一片黑色血痂。
权蘅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竟然一再选择相信宴南泽,一个三年都没来监狱探望过自己的男人。
撑着身子,处理好伤口后,手机开始震动。
是沐雨彤。
照片中,宴南泽背对镜头,在厨房忙碌。
南泽哥哥亲手做的爱心晚餐,你想吃吗?
权蘅没有回复消息,而是默默关上手机,坚定了离开的决心。
次日清晨,门口传来开门声。
权蘅没有反应,静静坐在沙发上。
宴南泽脱下外套,注意到蜷缩在沙发的权蘅,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
“昨晚公司有急事,我现在帮你处理伤口。”
听着拙劣的借口,权蘅也懒得戳破。
脚上缠着的纱布,由于处理敷衍渗出些许血迹。
宴南泽找出医疗箱,坐在权蘅身旁,伸手想要替权蘅处理伤口,却被她躲开。
“我的护照你放哪去了?”
“书房柜子里。”随后宴南泽察觉到了异常,“你好端端要护照做什么?”
权蘅正准备将离开的事告诉他,他的手机却在此时响起。
电话传来沐雨彤娇滴滴的声音,“南泽哥哥,彤彤的脸又开始痛了。
宴南泽瞬间慌了神,随手扔下的医疗箱砸中权蘅的伤口。
权蘅痛到一身闷哼,宴南泽却毫不在意,急匆匆捞起外套往外走。
“宴南泽!”权蘅叫住他,“不是答应陪我去看妈妈?”
宴南泽身形一滞,语气忍耐,“晚点。”
“几点?”
权蘅的逼问点燃了宴南泽的引线,惹得他暴跳如雷。
“你妈是要死了吗?你这么着急去看她。你在监狱待了三年没看她,也没见你怎么样啊!”
“彤彤一个小孩子,你整日和她争风吃醋有意思吗?”
怒斥声被摔门声吞没,客厅恢复了一开始的寂静。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权蘅眼睫轻颤,泪水早已流干。
简单处理伤口后,再度翻找起护照。
找了好一会儿,才发觉护照被宴南泽锁在了书房的保险柜里。
尝试了几次,均显示密码错误。
别无办法,她只好拨通了宴南泽的号码。
让她意外的是,电话很快被接通,只是还没等她说话。
沐雨彤的娇笑伴随着宴南泽浓重的呼吸声传来。
“南泽哥哥,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太好?阿蘅姐的脾气要是被她知道了还不杀了我。”
宴南泽声音克制忍耐,“勾引我的时候不害怕,怎么现在又怕了?”
沐雨彤嘤嘤啜泣,语气却透着欢愉,“这不是阿蘅姐姐太凶了吗?之前要不是南泽哥哥帮我,我早就进监狱了。”
靡靡之音赫然停下,宴南泽沙哑的声音放大在权蘅耳边,“乖别哭了,有我在,别怕。”
沐雨彤没说话,哭得更凶,话里话外透着委屈,“可现在阿蘅姐回来了,你是不是就要娶她,不要我了......”
宴南泽沉默了,代替回答的是二人激烈的拥吻声。
伴随着不堪入耳的声音,电话被挂断。
权蘅捂着嘴,眼泪簌簌而落。
她知道二人关系暧昧,嘴上也说着不在乎,可真正撞破的这一刻,还是痛的撕心裂肺。
她颓然地瘫坐在地,脚心时不时传来疼痛,彻底陷入迷茫。
逃离的心愈加浓烈,想到这里,她拿出手机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纵使已经有所准备,但在听到“无法接通”的提示音时,心中还是涌起失落。
爱情留不住,最后的亲情她无论如何也要抓住。
权蘅吓得猛然睁开眼,大口喘着粗气,额头还覆盖着薄薄一层冷汗。
揪心的疼痛,让她异常难受。
好一会才适应,小心打量周围的环境。
是她曾经的房间,床头还摆放着她和宴南泽亲昵的合照。
宴南泽坐在床边上,熟稔的翻转手中的苹果,一条完整的果皮很快从他手中滑落。
眼里满是温柔,和昨夜的冷漠判若两人,让权蘅一阵恍惚。
“对不起,我昨天不是故意不去接你的,只是没想到你会提前出来。”
听着他蹩脚的理由,权蘅抿了抿嘴唇,连假笑都做不到。
“戒指是我玩游戏输了,借给彤彤戴的。”
他现在撒谎已经手到擒来,让人找不到破绽。
“不过那枚戒指也过时了,配不上你,等过段时间结婚,我再给你定制一枚更好的。”
那枚戒指是当初宴南泽,亲自为自己和他设计的,怎么会过时。
戒指不会过时,过时的是他对自己的爱。
心脏微微触动,并没有太大波澜,想到带妈妈出国治疗的事,权蘅犹豫着接过他递来的苹果。
“既然你没事了,去给彤彤道个歉。”
心脏咯噔一声,权蘅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我凭什么和她道歉?你知不知她昨天不仅辱骂妈妈,还叫我什么吗?”
“她叫你什么,都不是你动手的理由。”
权蘅握紧苹果,因愤怒她脖子和脸颊染上一层绯红。
“她叫我147!”
宴南泽皱了皱眉,云淡风轻。
“你不就是147号吗?”
平地落下一道惊雷,不偏不倚击中权蘅,她眼底浮现浓浓的失望,眼泪不争气的落下。
见她流泪,祁宴彻底没了耐心。
“权蘅别装了,恶不恶心?彤彤被你打了一巴掌都没哭,你有什么好哭的?”
“一串号码而已,又能代表什么?你别这么敏感!”
听着他的斥责,委屈如决堤的洪水彻底将权蘅淹没。
这个号码代表了她噩梦般的三年,被霸凌,被欺辱,被逼着吃剩饭,被人追着喊“狐狸精”。每天过得如临地狱,胆战心惊。
可原本这些都不该是她承受的,崩溃占据大脑,她将手中的苹果用力砸向一旁的合照。
那是她最喜欢的一张照片,那天她同意了宴南泽的求婚,二人一同挑选了这幅相框。
可如今却被她亲手砸的四分五裂,而这一幕无疑点燃了宴南泽的怒火。
他猛然起身,黑眸带着愤怒凝视权蘅。
眼底最后一丝温柔荡然无存,有的只是深深的厌恶,“你真是疯了。”
“你知道人和畜生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那就是人可以控制自己的脾气,畜生不行!”
权蘅坐在床上,满脸泪痕,胸口不断起伏。
心脏止不住的钻心的疼,每一次疼都化为泪珠流出。
空气陷入死一般寂静,宴南泽沉默半晌冷冷开口。
“还想我娶你,就去给彤彤道歉。”
娶我?权蘅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咬住指节止不住的笑。
明明在笑,眼泪却流个不停。
此刻她多一秒也不想待在这,掀开被子下床,锋利的玻璃片扎进脚心,她却恍若未闻。
这点痛,和心脏撕裂的痛相比,不值一提。
次日宴南泽起了个大早,替权蘅煮了碗猪骨面,随后又带着她去医院处理了伤口。
“怎么拖这么久才来,好在是冬天,要放在夏天指定发炎灌脓了。”
清创时,权蘅将嘴唇咬的泛白却一声不吭,看着宴南泽有些心疼。
“为什么不打麻药?”
权蘅摇了摇头,“一点小伤没必要。”
这点疼和她在监狱里,被人殴打折磨的痛来说不值一提。
只是她疏离冷淡的态度,让宴南泽愈发不安,好在他伸手牵权蘅时,她没有抗拒。
这才打消了他的顾虑,而权蘅不拒绝的理由很简单,今天要去见妈妈,她不想和宴南泽闹的太僵让妈妈担心。
她现在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见到妈妈,带着妈妈一起离开。
路上二人相顾无言,只有雨刮器来回摆动擦去挡风玻璃上积雪的声音。
宴南泽目光时不时瞥向权蘅,似乎想要找到共同话题。
“晚点吃完饭,我带你去做头发吧,我喜欢你长发的样子。”
权蘅目不斜视注视着窗外,淡淡开口,“不必了,我喜欢我现在的样子。”
长发总是优柔寡断有太多牵挂,不及短发干净利落无牵无挂。
气氛再度陷入尴尬,也在此时权蘅发现了不对劲。这条路既不是去老房子的路,也不是去精神病院的路。
她转头皱眉看向宴南泽,“你要带我去哪?”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他主动示好,却被权蘅无视,心里越发烦躁。
而权蘅心里也开始惴惴不安,直到宴南泽将车辆停在一家庄园私厨。
一下车守在门口的沐雨彤,便笑着扑进宴南泽怀中,嗲着声音撒娇。
“南泽哥哥,一晚上没见,彤彤好想你。”
她目光偷偷看向权蘅,故意将字眼咬的极重。
皎洁的雪花落在权蘅长睫上,她克制着情绪看向宴南泽,“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宴南泽脱下外套披在沐雨彤身上,冷着声音冲她说:
“你出来都还没去拜见伯父,他是你爸爸,你说什么都该去见见他。”
怒火在胸前翻腾,权蘅丢下一句,“他姓沐,我姓权他不是我爸。”后转身离开。
宴南泽粗鲁地拽着胳膊,将她拉回,“你还想不想去见你妈了?”
权蘅再一次妥协,任由宴南泽拽着她。宴南泽挽着沐雨彤走得又快又急,全然不顾脚上有伤的权蘅。
包厢传来议论声。
“咱们一家人过年聚会,你非叫那丫头干什么,人刚出来也不嫌晦气。”
“好了,再怎么说她也是我女儿,总得给她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有其母必有其女,改过自新哪那么容易。”
权蘅一把推开包厢门,想要说话却被宴南泽制止。
数年不见,眼前的男人依旧西装革履,神采奕奕。一旁的沐母更是妆容得体,举止大方。
对如入狱前,权母的疯癫模样,权蘅顿觉一阵心痛。
沐雨彤挑衅地目光扫过权蘅,故意上前搂住权父的脖子撒娇。
“爸爸,你看我把姐姐带回来啦,你该给我什么奖励?。”
权父刮了刮她的鼻子,满脸宠溺,“爸爸的卡都在你哪了,想要什么自己去买。”
转而看向权蘅时,他收起笑意,一脸严肃。
“小衡虽然你妈......”他迟疑一瞬,改口,“不管再怎么说,你都是我的女儿,只要你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爸爸不会不管你的。”
“如果小宴不愿意娶你,我也会给你安排一门合适......”
一直沉默的宴南泽打断权父,“伯父放心,我答应过娶阿蘅,就不会食言,我相信阿蘅一定不会再犯同样的错。”
他说完看向权蘅,权蘅抬头看着众人笑得勉强,衣袖下的手已经攥得泛白。
而沐雨彤听到宴南泽要娶权蘅,瞬间拉下脸,写满不开心。饭桌上,也一直和沐母不停调侃权蘅。
“小衡你在监狱还习惯吧,如今出来了是不是还挺舍不得的?”
“阿蘅姐,这些菜都是爸爸和南泽哥哥特意给我点的,我可喜欢了,你肯定也喜欢,毕竟监狱也吃不到。”
权蘅猛然放下筷子起身,但满腔怒火却再次被宴南泽一句“还想不想见你妈了?”给压回。
马上就要离开了,她也不想节外生枝,索性去花园透气。
她前脚起身,沐雨彤后脚便跟了出来。
转眼又是深夜,宴南泽推门回来,手里抱着她最喜欢的百合花和草莓蛋糕。
权蘅环膝坐在保险柜旁,并未抬眼看他。
“密码。”
出于愧疚,宴南泽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向权蘅。
浓烈的百合香夹杂腻人的香水味,熏得权蘅一阵恶心,避开宴南泽的手,她冷着声音重复了一遍。
“密码是多少?”
宴南泽扫了一眼保险柜,随口敷衍,“忘了,晚点我想想。”
随后他注意到权蘅发红的双眸,以为她还在为早上的事生气,不顾她的抗阻,拉着她走到餐桌旁。
“一件小事,有必要吗?难不成你认为你比公司的事还重要?”
心脏再次被刺痛,权蘅在心中苦笑,公司什么事需要他和沐雨彤共同完成?
她垂眸,冷冷开口,“你和沐雨彤现在是什么关系?”
宴南泽开蛋糕的手一颤,却又很快恢复平静。
“兄妹?她是你妹自然也是我妹。”
藏在桌下的手猛然攥紧,锐利的指尖嵌入掌心,传来一股刺痛。
权蘅还想说话,可对上宴南泽不耐烦的表情,又生生将话咽了回去。
蛋糕被拆开,原本精致的草莓蛋糕,如今只剩蛋糕,草莓不知所踪。
淡黄色的奶油上,还残留了三道划痕。
宴南泽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扬起嘴角。
“小馋猫又偷吃草莓。”
对上权蘅冷漠的表情,宴南泽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随即收敛起笑意,将蛋糕推到权蘅面前。
“可能店员忘放草莓了,你先将就,改天我重新给你买。”
权蘅微微张嘴,却被宴南泽抬手打断,拿起不停震动的手机,他不自觉扬起嘴角。
权蘅目光无意间扫过屏幕,上面备注。
馋猫彤
“你吃完早点休息,我处理点公司的事。”
宴南泽说完,拿着手机径直进了书房。
权蘅垂下眼眸看着桌上的蛋糕,她想说,她对奶油过敏。
以往生日,都是她吃草莓,宴南泽替她吃蛋糕。
“笨阿蘅,再多陪你过几次生日,我都要胖死了。”
权蘅故意将奶油,抹在他的鼻尖,“没关系,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嫌弃。”
她不嫌弃,可他嫌弃。
透过客厅窗户,权蘅刚好可以将书房的一切尽收眼底。
宴南泽打着电话摆弄一旁的盆栽,扬起嘴角自始至终都不曾放下。
这副样子,权蘅只在高中宴南泽背着宴父,偷偷给她打视频时见过。
叮咚——微信弹出一条信息。
特意留给你的奶油蛋糕,我猜你一定喜欢,毕竟在监狱可吃不到哦!
关上手机,权蘅一言不发将蛋糕扔进垃圾桶,趔趄走进卧室。
宴南泽洗完澡,径直走上床,此时的他心情大好,从身后轻轻搂住权蘅的腰,双手渐渐不安分起来。
脑中闪过他和沐雨彤缠绵悱恻的画面,恶心感涌上喉间,权蘅猛然一把推开他。
所幸灯光昏暗,宴南泽看不清她厌恶的表情,只是有些不解。
“三年不见,阿蘅不想我吗?”
权蘅拒绝的干脆,这让宴南泽心中泛起不安,在他的记忆中权蘅永远不会推开他。
可今天他却被一再拒绝,“明天我带你去见家人。”
提到家人,权蘅想到了权母。
她不再反抗,而是任由宴南泽将她搂在怀中。
手掌触碰到男人精瘦的腰身,她只觉得恶心至极,却又不得不忍受。
宴南泽将身前的人搂入怀中,勾唇一笑,他就知道他的阿蘅永远不会离开他。
“你别得意,南泽哥哥喜欢的是我,刚才说娶你,不过是无聊时随意逗逗脚边的狗。”
沐雨彤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哪有半分刚才乖巧懂事的样子。
懒得搭理她,权蘅错身准备离开,却被她一把抓住胳膊,双眼如毒蛇般狠厉。
“我说过你抢不过我,爸爸是,南泽哥哥也是。”
权蘅轻动嘴唇,看着她露出一丝不屑,“是吗?你费尽心机抢走的,不过是些我不要的垃圾。”
沐雨彤狠狠瞪着她,目眦欲裂,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咧唇一笑,“你以为我得到这些是靠心机?你错了,我靠的是他们对我爱。”
话落,她反握权蘅的手,狠狠推了自己一把。
随着落水声,权蘅愣在原地。
“彤彤!”身后响起宴南泽焦急地呼唤,没有丝毫犹豫,他径直跃入冰冷的池水中。
处在失神中的权蘅被人拽过身子,沐母狠厉的巴掌落在她的脸上。
“贱人!彤彤对你那么好,你居然害她,不愧是从那个疯子胯下爬出来的天生的坏种!”
沐母还想抬手再打,却被权父拦下,“权蘅你太让爸失望了!”
权蘅被打到头晕目眩,周围嘈杂的声音隔着一层膜布传入耳中。
模糊的视线中,宴南泽小心将面色苍白的沐雨彤抱上岸,满脸恨意凝视着她。
人群一窝蜂涌向沐雨彤,每个人都透露着关怀。
宴南泽愤怒地走到权蘅身前抬起手掌,犹豫过后还是选择放下。
权蘅颤抖着冻到苍白的嘴唇。
“不是我...”
解释的话到嘴边,却被宴南泽锐利的眼神压下,“你不信我?”
宴南泽与她对视,声音比周围冰雪还令人寒心,“你最好祈祷彤彤没事。”
心脏僵停在胸腔中,酸热涌向眼眶,却流不出一滴泪。
他不信她,自始至终都不信,就像三年前在监狱探视窗口。
她问他:“你信我吗?”
他表情冷漠地说:“好好改造,我等你。”他电话挂的干脆,离开的也很干脆。
就像现在他抱着沐雨彤,头也不回的穿过她。
慷慨激昂地责怪声中,权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
她只知道自己每走一步,都如坠千斤,格外沉重。
她独自去了妈妈居住的老房子,可这里早已人去楼空,无论她怎么拍门都没有反应。
直到邻居阿姨开门出来,“你是小蘅?”
面对权蘅的询问,阿姨一脸惋惜。
“唉,你走的第二年来了一对母女,说是要接兰惠离开,但是兰惠拒绝了,奇怪的是她们走后没多久,兰惠就突然自杀了。”
一道惊雷落下,权蘅心神俱裂,她不可置信地反复询问很多遍,都得到一样的答案。
心里最后一道防线,赫然坍塌。
难怪宴南泽总是对权母避而不谈,总是一拖再拖,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街上正值新年热闹非凡,权蘅的心却一片凄凉,如行尸走肉般摇晃在路上。
循着邻居给的地址,她找到了权母的墓地。
权母静静躺在雪地中,墓碑上的照片一如既往地温柔。
权衡轻轻为她抖去白雏菊上的积雪,温热的泪珠滴落在手背上。
她幻想了无数次出狱后和妈妈重逢的场景,甚至憧憬过在她与宴南泽的婚礼上,权母亲手将她从一段幸福送进另一段幸福。
可如今幻梦破碎,只留下满地扎人的碎片。
权蘅颓然地跪伏在地上,渐渐哭得泣不成声。
明明她什么都没做错,却要遭受苦难,而伤害她的人却过得逍遥快活,心中第一次产生浓浓的恨意。
伴随“咯吱”的踩雪声,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147,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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