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驰宇尚婉婉的女频言情小说《一池清辉映星河季驰宇尚婉婉全文》,由网络作家“八风九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立刻认出了门外的声音,是尚婉婉。她说:“宇哥,听说你跟人起冲突了,我很担心你,你没事吧?”我原以为季驰宇这下该收敛了,然而他却把我箍得更紧。我连忙低声警告:“你女朋友就在外面!”季驰宇挑起半边眉尾,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随后,那个笑容在我眼底逐寸放大。最后,我被湮没在一个炽热而无声的吻里。“宇哥,你开开门啊……我知道你在里面……我很担心你……”门外那位还在喋喋不休。门里的我已经分不清今夕何夕。意识混沌间,我仿佛回到了几年前,看见了那个痴爱着我的季驰宇。说起来,我和他可以算得上一见钟情。在大学时,我们一个是学生会主席,一个是学校里的校花。在确立恋爱关系之前,我们就已经是校园论坛上热度最高的CP了。他向我公开表白的时候,在校园里引起不...
《一池清辉映星河季驰宇尚婉婉全文》精彩片段
我立刻认出了门外的声音,是尚婉婉。
她说:“宇哥,听说你跟人起冲突了,我很担心你,你没事吧?”
我原以为季驰宇这下该收敛了,然而他却把我箍得更紧。
我连忙低声警告:“你女朋友就在外面!”
季驰宇挑起半边眉尾,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
随后,那个笑容在我眼底逐寸放大。
最后,我被湮没在一个炽热而无声的吻里。
“宇哥,你开开门啊……我知道你在里面……我很担心你……”门外那位还在喋喋不休。
门里的我已经分不清今夕何夕。
意识混沌间,我仿佛回到了几年前,看见了那个痴爱着我的季驰宇。
说起来,我和他可以算得上一见钟情。
在大学时,我们一个是学生会主席,一个是学校里的校花。
在确立恋爱关系之前,我们就已经是校园论坛上热度最高的CP了。
他向我公开表白的时候,在校园里引起不小的轰动。
大多数人艳羡祝福,当然也有两个人黯然神伤。
一个是尚婉婉,另一个是江逾白。
当然,这并不能影响我和他之间的感情。
我们一起走过了三年,将相爱的足迹踏遍校园的每个角落。
直至毕业前夕的舞会。
那天,我空腹喝下香槟后,突然开始胃疼,我提前离开了毕业舞会。
可是第二日,学校里就传起了我劈腿江逾白的风言风语,说得有鼻子有眼。
季驰宇找我质问,我自然是不可能认下的,但季驰宇却不依不饶。
他拿出了校园论坛里星星被一个看不见脸的男人带进酒店的照片。
那一刻我根本无法辩解,脑子里只充斥着,妹妹受到的伤害。
我浑身的血都凉透了。
除了要接受妹妹的伤害,我还要承受来自他的辱骂。
我们分手了。
他最后一条给我发送的消息是让我再也不要出现在他面前。
从此,我们形同陌路,再无联络……嘴角破裂的疼痛把我从回忆里扯了出来。
是季驰宇吻得太狠太用力,咬破了我的嘴唇。
我骤然清醒过来,用尽全力推开了季驰宇。
“你怪我劈腿,怪我用情不专,那你此刻在做什么?
“你女朋友就在门外,你却跟别的女人在屋里鬼混!
“季驰宇,你跟我有什么不同?”
季驰宇微微一怔,终于松开了对我的桎梏。
他垂着眼睑,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和头发。
然后冷冷地睨着我说:“我跟你不一样。”
说完,他拨开我,阔步而出。
我无力地倚在门边,听见尚婉婉带着哭音问:“宇哥,谁在里面?
你们在做什么?”
季驰宇嗤笑道:“一个想变凤凰的野鸡。”
我缓缓滑坐在地上。
抱紧了膝盖。
是啊,从始至终,季驰宇与我就有云泥之别。
一个是凤凰,一个是野鸡。
凤凰怎么会明白野鸡在阴暗山沟里的挣扎与绝望?
也不知道在墙根蹲了多久。
久到我的双腿都麻木了,我才扶着墙壁,艰难起身。
我胡乱整理了一下狼狈不堪的形容,堪堪将门拉开一道细缝。
然后就呆住了。
季驰宇怔怔地看着我,突然笑了起来。
他忽然将我扛起来。
一边快步往停车场走去,一边恶狠狠地说:“封清清,看来我还是太仁慈了,我现在就要办了你。”
我兀自挣扎,但根本拗不过盛怒之下的男人。
黑暗中,不知从哪里蹿出一道人影。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拳头砸在季驰宇脸上。
季驰宇趔趄了两步,我趁机逃离了他的魔掌。
季驰宇啐了一口血沫,冷笑道:“江逾白,怎么哪儿都有你?”
江逾白解开西服扣子,又解下右手腕表:“有封清清的地方,就会有我。”
季驰宇一听,狠狠地回敬了对方一拳,口中怒道:“你算什么东西!
凭什么过问封清清的事!”
江逾白硬生生受了一拳,抹去唇角的血,说:“就凭我是清清的男朋友!”
很快,两个男人像雄狮一样扭打在一起。
我立刻躲得远远的,掏出手机,拨了110。
一小时后,季家少爷和江氏总裁,双双从派出所里走出来。
我迎了上去,故意当着季驰宇的面,小心翼翼给江逾白擦拭伤口。
江逾白轻轻拨开我的手,朝我笑了笑:“没事,小伤,他比我惨。”
季驰宇冷笑一声:“也不知道是谁刚才嚷嚷着要验伤。
封清清,你找男人的眼光真是大不如前了。”
我沉下脸来,听见他们的声音就倍感烦躁。
往两人手里各塞一个药品袋,转身走了。
才在半路,我接到了保姆陈姨打来的电话。
她语气急切地告诉我,星星又犯病了,我听见她电话那头传来星星急躁地尖叫声,顿时心头一紧。
我挂了电话直接狂奔回了家里。
星星在尖叫,地上一片狼藉。
我问陈姨发生了什么,陈姨说:“星星不肯睡觉,执意要等你回家,我就想着给她看看电视打发时间。”
“可是电视上出现了一个穿西装的演员,星星就被刺激到了,重进厨房拿了刀,对着电视一顿乱砍。”
“封小姐,不好意思,是我粗心了。”
我摆摆手,这不是阿姨的错。
这会儿没人敢靠近星星,她拿着刀胡乱挥舞,我只能防着她捅伤自己。
“星星,你冷静点,我是姐姐啊……”星星仿佛听不见一样,一边尖叫,一边试图抓着刀扎向自己的大腿。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撞开,一个人影飞扑进来,一把握住了锋利的刀剑。
冲进来的人是季驰宇,他的手被利刃割伤,此刻沥沥拉拉滴了一地的血。
“封清清,发生什么事了?
你冷静点!”
发疯的封星星力大无穷,她挣开季驰宇。
季驰宇还在握着刀,他不敢松手,生怕眼前的“封清清”会伤到自己。
见了血,封星星吓得丢了刀,躲在墙角瑟瑟发抖。
“别过来……别过来……我不是封清清,我不是姐姐……你不要脱我衣服……不要伤害我……我好痛……我真的好怕痛……”季驰宇震惊地望着胡言乱语的女人,还没理清头绪,下一秒眼前的女人就飞扑了出去。
他转过头,看见星星扑进了我的怀里。
“星星不怕,姐姐在呢。”
我抱着妹妹的肩,轻轻摇晃。
季驰宇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封清清,你有个妹妹?
“她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中年油腻男泡妞泡得正欢,被半路截胡,自然是不爽的,他推了季驰宇一把,骂骂咧咧道:“你谁啊?
你懂不懂规矩?”
季驰宇冷哼一声,一副忍无可忍的样子。
他低头掸了掸被油腻男碰过的衣襟,挥起一拳,重重地揍在那人脸上。
打斗迅速惹来酒吧人员。
酒店经理直接无视了地上的油腻男,点头哈腰地询问:“季少,您没事吧?”
季驰宇指着地上的人,说了三个字:“让他滚。”
下一秒,保安们架着油腻男滚了。
清理了杂碎,季驰宇这才慢悠悠地看向站在一边的我。
眼看到手的鸭子飞了,我也无欲跟他纠缠,于是准备转身就走。
但季驰宇不是个肯轻易放过我的人,他愤怒地擒住我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把我拖上了二楼包间。
屋里没开灯。
房门一关,把光线和喧哗一并关在了门外。
季驰宇将我抵在门上,急促而愤怒的气息,接连扑打在我的脸上。
我烦躁地转开头,语气不善地问:“季少,您这又是演哪出啊?”
季驰宇一听,低低地笑了起来。
黑暗中,我看不清对方的脸,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的暴虐气息。
“封清清,我还想问你呢……”季驰宇缓缓开口,然后越说越愤怒:“你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卖笑?
你那么缺钱吗?
他们能比我有钱吗?
我以前委屈过你吗?
还是说,你就是喜欢跟不同的男人聊骚,享受被不同男人追捧的感觉?
嗯?”
一连串的发问,我一个都不想回答。
“疯子!”
我暗骂了一声,试图挣脱开他压制着我的手。
但季驰宇非但没松,还挑衅地捏住了我的下巴。
“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
“如果你要是跟那个姓江的在一起,我顶多笑你眼瞎。”
“但你如今在做什么?
袒胸露腿跟人卖笑?”
“封清清,你怎么这么贱?
“你跟妓女有什么不同?”
他的话让我咬破了口腔里的嫩肉,血腥味一瞬间将我的怒意拉到了顶点。
当年他看到星星那些照片,是不是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喘着粗气狠狠恶狠狠地道:“骂够了吗季驰宇?
看不起我,就赶紧滚!
别妨碍我挣钱!”
我猛地推开季驰宇,但很快又被他轻易地抵回门上。
“跟谁挣钱不是挣啊?
你一晚上能挣多少?
五千?
一万?
我拿十万买你一晚。”
话音未落,季驰宇就俯身朝我吻下去。
我惊慌地去推搡他,嘴里的血腥味愈发浓烈。
结果在挣扎中不小心碰开了墙上的开关。
刺目的灯光晃得我眩晕了两秒。
紧接着,我就听见季驰宇在耳边低笑:“想要开灯办事?
好巧,我也是。”
季驰宇用手掌按住我的后颈,不由分说地堵住了我的唇。
嘶啦——我的领口承受不住他的拉扯,裂开长长一道口子。
紧接着,季驰宇狂热又急切的亲吻忽然停住了。
他双眼死死瞪着我赤裸的肩膀。
准确地说,是肩膀上的牙印。
他胸腔剧烈起伏着,眼神里分不清里面是愤怒多一些,还是嫉妒多一些。
“谁干的?”
季驰宇压抑地问。
我一直把星星保护得很好,不让任何人知道她的存在。
所以我一时间无法解释,只能抿着唇,把衣服抓得紧一些。
这态度无疑是火上浇油,季驰宇愤怒地吼道:“我问你谁干的!”
“季驰宇,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我们早就分手了!”
季驰宇冷了一瞬,下一秒像被触碰到了逆鳞一样。
汹涌的占有欲瞬间将理智彻底吞没。
他粗暴地撩起我的裙摆,像是要要撕碎我最后的尊严,让我变得更加狼狈。
咚、咚、咚。
救命的叩门声,骤然响起。
随即,门外传来一个夹里夹气的女声:“宇哥,你在里面吗?”
我进了更衣间,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愣了两秒,自嘲地笑了起来。
而后整理妆发,脱下酒商配发的超短裙套装,换上了日常的衣服。
反正是陪故人喝酒,何必浪费钱买什么新衣服?
回到包房的时候,尚婉婉正跟季驰宇抱怨:“宇哥,你怎么还留着前女友的微信啊?
你不会还惦记着她吧?”
“惦记她?”
季驰宇谑笑着,“惦记条狗都不会惦记她。”
“我不删她,只是希望多一个人知道我们有多恩爱罢了。
婉婉,别多心啦!”
我假装没有听见他说的那些话,在远离季尚二人的角落坐下。
然而无法否认,我的心里还是刺痛。
这么多年了,能够精准刺伤我的,还是季驰宇。
我不想再招惹季驰宇,季驰宇却并不想放过我。
他拍了拍身边的座位,说:“封小姐,坐过来。”
封清清只得起身,在季驰宇身边坐下。
“‘说大话’会玩吧?”
酒吧常见的色子游戏,我当然会。
季驰宇的号召总是一呼百应,很快就拉了一桌人陪他摇骰子。
在夜场混了三年,我算得上高手。
第一轮,尚婉婉输。
可尚婉婉刚要举杯,季驰宇就将酒杯推到了我面前。
“婉婉酒量不好,让封小姐代喝吧。”
我早有预料,他们玩游戏必定是要让我吃点苦头的。
我没有废话,抬起杯子喝了。
第二轮,季驰宇输。
季驰宇把自己那杯也推到我面前:“我开车了,麻烦封小姐把我的酒也替了。”
我咬咬牙,将第二杯高度烈酒一饮而尽。
然而接下来的十轮,有八轮都是季驰宇在输。
所有人都看出来了,季驰宇这是故意整我。
奈何他是季少,没有人敢多嘴劝阻。
第十次轮到我举杯的时候,我终于撑不住了,小声说:“季少,我能不能缓缓……”季驰宇偏头看向我,眼中带笑。
三年不见,季驰宇还是那副痞帅痞帅的样子。
衬衣袖口挽起,扣子敞着三颗,正经中透着不正经,让人挪不开眼。
也许是酒精作用,模模糊糊的视线下,我恍惚又看到了学生时代的季驰宇。
然而接下来这句话,瞬间打破了所有的美好幻象。
“好啊,喝不了酒,就脱衣服吧。”
桌上的其他男人一听就来劲了。
“这个主意好!”
“酒托酒托,喝不了酒就脱。”
污言秽语过后,爆发出一阵哄笑。
我盯着面前的季驰宇,余光里尽是满脸讥讽的尚婉婉。
“清清你看,宇哥又给你放水了呢!
还不快脱!”
见我咬牙看着他们,酒劲上头的男人们开始起哄:“脱、脱、脱、脱……”知道季驰宇恨我。
但想不到恨得这么深。
曾经那个会因为我跟异性多说了两句话而吃醋的男生不见了。
眼前只剩下一个以折辱我为乐、恨不得逼我羞愤自尽的季家少爷。
尚婉婉站起身,绕过季驰宇,走到我旁边。
一双纤纤手搭在了我的肩上,看似是在安慰我,其实贴在我耳边,轻声说:“清清啊,得罪季驰宇的感觉不好受吧?
“你跟别的男人春宵一度的时候,想没想过,会有今天?”
包间里吵吵嚷嚷,其他人听不见尚婉婉的声音,但我听得一清二楚。
我呼吸一滞,手顿时颤抖起来,我用指甲掐住掌心,深吸一口气问道:“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
尚婉婉低笑道:“因为当年给你下药的人,是我。”
我身体一僵,全身所有的血仿佛都冲上了大脑。
这时酒也醒了。
是她?!
如果不是三年前那件事,我一个名校毕业的高材生本可以有体面的工作,收获甜蜜的爱情。
但一夜之间,我生命中所有的美好都化为乌有。
犯罪证据缺失,警察也找不出嫌疑人,独留我一个人苦苦寻觅真相。
我万万想不到,三年后,幕后黑手竟会自曝!
“是你!”
我忍不住爆发出一声怒吼,一把掐住尚婉婉的脖子,将人死死地卡在桌子上。
变故陡生。
全场哗然。
就连季驰宇都始料未及。
尚婉婉痛苦地挣扎着,双目圆睁,面色青紫。
我的愤怒已经冲昏了头脑,手上力气大得吓人,只知道喃喃念叨:“我要杀了你!
我要杀了你!”
季驰宇一把将我推开,震惊地瞪着我,好似看一个陌生人:“你疯了?”
“你怎么不问问她做了什么?”
我余怒未消,还想继续冲上去给尚婉婉一耳光。
季驰宇一手护住尚婉婉,一手将我重重地推倒在地。
尚婉婉从呛咳中缓过劲来,哭得梨花带雨:“宇哥,我只是想宽慰清清几句,我说今天大家都喝了酒,让她别往心里去,谁知……谁知她会把气撒我头上……”季驰宇怒不可遏:“封清清,你怎么变成这样?
还不向婉婉道歉!”
我坐在地上,看着演技十足的尚婉婉,和愚昧不化的季驰宇,笑了。
“我道歉?
该道歉的人是她!”
季驰宇一把将我从地上拽起来,一字一顿地说:“道、歉。”
我怒视着他,从牙缝里把话挤了出来:“我要是不呢?”
季驰宇难以置信地皱起眉头。
他一定在想,跪地舔酒这种屈辱我都能忍受,一句道歉有那么难吗?
当然难,如果不是尚婉婉,我也不会沦落到跪地舔酒。
“封清清,别逼我……”季驰宇咬着牙说。
我冷笑了两声,实在提不起一点力气再陪这群富二代闹下去。
这一晚已经够荒诞的了,快结束吧。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暴力推开。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形朗声说:“清清,跟我回去。”
在季驰宇最爱我年纪,我提出了分手。
再见面,他是权势滔天的海城新贵,我是为了生计奔波的卖酒女。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我手中的名贵洋酒被他的女伴打翻,琥珀色的液体洒了一地。
季驰宇抱着手臂,漫不经心地对我说:“把酒舔干净,一口一万。”
喧闹的酒吧包厢里,有的人在起哄,有的人在嗤笑。
只有我如坠冰窟。
打扮明艳的尚婉婉拉了拉季驰宇的衣袖,娇滴滴地说:“宇哥,算了吧,清清又不是故意的。”
季驰宇拍了拍尚婉婉的手,柔声说:“怎么能算了?
必须让她知道,得罪季少的女朋友是什么下场。”
我看着面前这对男女,只觉可笑。
分明是尚婉婉故意摔倒的,怎么就能赖到我头上?
尚婉婉脸上写满了胜利者的姿态,阴阳怪气地说:“清清,要不你还是舔吧,权当我和宇哥照顾你生意好了。”
一旁企图巴结季家少爷的人连声附和:“快舔吧封小姐,舔一口给一万啊,还有比这更好赚的钱吗?”
“是啊是啊,一个卖笑的,装什么矜持啊?”
话说得刺耳,却点醒了我。
没错。
三年前,我舍弃大好前程,在夜场做起了酒托女。
除了时间自由可以照顾妹妹,不就是为了挣钱,为了打入富二代的圈子,查找那桩旧案的真相吗?
我如今说好听点是酒吧销售,说难听点就是个欢唱卖笑的,装什么高贵呢?
我缓缓松开紧攥的拳头。
昂起头时,已经换上一副笑脸,迎着众人鄙夷的目光:“大家帮我作个证,一口一万,季少可不能抵赖。”
说罢,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屈膝朝季驰宇脚边匍匐下去。
琥珀色酒液浸湿我的膝盖和手掌。
透心寒凉。
男男女女都聚拢过来,哄笑着围观一个酒托女为了钱可以卑微到何种地步。
我撑着地面,一寸一寸降低身躯。
眼泪在大滴大滴地滑落,眼前变得一片模糊。
但我倔强地认为,那是因为高度洋酒熏得我眼睛难受。
尚婉婉大概太想看我出丑了,连淑女都忘了装,直接按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头往下摁。
“磨磨唧唧的干什么?
舔啊!
舔啊!”
满地湿滑,我一下没撑住,半张侧脸被摁在湿答答的地面上。
耳边是那些人的哄堂大笑。
尚婉婉装腔作势地给我找来纸巾,实则嘲讽的嘴角压都压不住。
只有季驰宇,轻轻“啧”了一声。
好似往沸腾的锅里注入一瓢冷水,喧闹的包房瞬间安静了下来。
季驰宇皱着眉头,嫌恶地说:“恶心死了。”
他掏出手机,在微信上转账十万元。
下一秒,我的手机响了。
“看好了,言而有信,钱有多没少。”
在场的虽然都是有头有脸的富家子弟,但跟季驰宇比起来,还是差了好几个档次。
季少爷都作罢了,自然没有人再为难我。
我从地上爬起来,头发滴滴答答地淌着水。
半身湿透。
满身狼狈。
我点开微信,六位数的转账金额上方,是我与季驰宇三年前的聊天记录。
封清清,你就这么缺男人吗?
下贱!
别让我再见到你!
想不到季驰宇还留着我的微信。
我收了钱,也收住了多余的情绪。
“季少,我可以走了吗?”
季驰宇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笑着说:“急什么?
拿钱去买身新衣服,我们接着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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