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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遁后,未婚夫追悔莫及全局

宁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偌大的门派事务繁多,我每天忙得手忙脚乱。一年下来,我渐渐的熟悉,开始得心应手。而遥远的京城里,那些曾经的过往,曾经的人,久远的就像上辈子的事。除了——我无奈的看着眼前的萧长泽,叹气:“瑞王殿下,您这么隔三差五的往返于京城和我这里,不累吗?”他的精力真足,既忙着争抢皇位,又忙着来回奔波。萧长泽甚至连马车都不坐,直接策马而来,风尘仆仆,人都跑瘦了。“那没办法,你又不愿意待在京城。”“我只好辛苦些。”他晶亮的眼眸盯着我,里面盛满了呼之欲出的思念。我装作看不懂。情之一事,伤人太过,我不想再碰。最后还是萧长泽转移了话题:“这次经过姜家旧宅,看见院中的老杏树下,新生了一颗小树。”“这两天,我的人会把这颗小树苗送到。”那株老杏树承载了我最快乐的时...

主角:宁越贺樱   更新:2025-01-19 1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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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越贺樱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遁后,未婚夫追悔莫及全局》,由网络作家“宁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偌大的门派事务繁多,我每天忙得手忙脚乱。一年下来,我渐渐的熟悉,开始得心应手。而遥远的京城里,那些曾经的过往,曾经的人,久远的就像上辈子的事。除了——我无奈的看着眼前的萧长泽,叹气:“瑞王殿下,您这么隔三差五的往返于京城和我这里,不累吗?”他的精力真足,既忙着争抢皇位,又忙着来回奔波。萧长泽甚至连马车都不坐,直接策马而来,风尘仆仆,人都跑瘦了。“那没办法,你又不愿意待在京城。”“我只好辛苦些。”他晶亮的眼眸盯着我,里面盛满了呼之欲出的思念。我装作看不懂。情之一事,伤人太过,我不想再碰。最后还是萧长泽转移了话题:“这次经过姜家旧宅,看见院中的老杏树下,新生了一颗小树。”“这两天,我的人会把这颗小树苗送到。”那株老杏树承载了我最快乐的时...

《我死遁后,未婚夫追悔莫及全局》精彩片段

偌大的门派事务繁多,我每天忙得手忙脚乱。

一年下来,我渐渐的熟悉,开始得心应手。

而遥远的京城里,那些曾经的过往,曾经的人,久远的就像上辈子的事。

除了——我无奈的看着眼前的萧长泽,叹气:“瑞王殿下,您这么隔三差五的往返于京城和我这里,不累吗?”

他的精力真足,既忙着争抢皇位,又忙着来回奔波。

萧长泽甚至连马车都不坐,直接策马而来,风尘仆仆,人都跑瘦了。

“那没办法,你又不愿意待在京城。”

“我只好辛苦些。”

他晶亮的眼眸盯着我,里面盛满了呼之欲出的思念。

我装作看不懂。

情之一事,伤人太过,我不想再碰。

最后还是萧长泽转移了话题:“这次经过姜家旧宅,看见院中的老杏树下,新生了一颗小树。”

“这两天,我的人会把这颗小树苗送到。”

那株老杏树承载了我最快乐的时光,父亲和母亲时常在树下对弈,我在一旁荡秋千。

秋风起的时候,杏叶似蝶,盘旋着落在我的头上。

母亲便笑吟吟的伸出温暖的手,为我拂开落叶。

只是那棵树,在父母去世后就枯萎了。

“树有新生,人也有。”

萧长泽说。

小树送到后,他陪我一起将它植在了土里。

“希望下次再见时,小树能长高一些。”

可是这一次,三个月过去了,萧长泽依然没有来。

我有些忧心,不知京城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萧长泽的马驮着重伤的他冲进了门派中。

“对不起,姜颜。”

“小树的成长,我可能看不到了。”

他的整个人血迹斑驳,说完这句话,就陷入了深沉的昏迷。

萧长泽在来的途中,遇上了刺客。

他带的人少,拼死才突出重围。

“王爷说,”侍卫表情凝重,“他死也要死在姜掌门的眼前。”

“好让……”他木着脸一本正经的复述,“姜掌门懊悔终生,错过了他这么——”他难以启齿:“好的儿郎。”

萧长泽话说的没正经,伤却实打实,心脉重创,气息微弱到几乎感受不到。

我一度以为他活不下来了。

我静静地坐在他的榻边,看着窗外的天从漆黑到明亮,再从明亮到漆黑。

我的心里一片麻木的钝痛。

我想,我可能又要失去一个重要的人了。

直到一只手伸过来,费力的为我擦拭脸上的泪。

“别哭了,我没死成。”

我哭了吗?

我还以为这辈子我都心硬如铁,不会再轻易流泪。

我揪住萧长泽洁白的袖子,使劲的擦干了脸。

“那你就好好活着。”


离开京城的第三年,我成亲了。

萧长泽如愿当上了我们浣花派的倒插门女婿。

弟子们喊他一声:师丈。

他应得无比得意,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若不是皇帝抱恙,萧长泽能和我一起一辈子不回京。

萧长泽进宫侍疾,我在街上看着陌生又熟悉的景致,心头有些感慨。

我走到了姜家旧宅门前。

萧长泽经常会派人打理,宅子看起来不算破旧。

我站在门边看了好一会,沉浸在儿时的记忆中。

“阿……颜?”

一声压抑的惊呼从背后响起,怕惊扰我似的,声音极低。

我转过身,对上了一位故人——宁越。

“我是在做梦吗?”

他的眼眶瞬间红透,想走近又怕走近。

“这么多年你始终不肯来我的梦中,没想到今天总算肯让我梦你一次了!”

他喃喃的说着,试探着往我靠近。

不过三年,宁越的头发已然半数斑白。

他整个人再也找不到从前的意气风发,仿佛行将就木的老人,只靠一口气勉强撑着。

年少时强烈分明的爱憎,在今天再见面时,居然已经平淡的泛不起一丝波澜。

我平静的问:“宁越,你怎么变老了?”

听见我的声音,宁越的眼泪潸然而下:“阿颜,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

“你原谅我了,是不是?”

“我好悔啊!

如果……如果不是我之前行差踏错,你我怎么会到今天这个地步!”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他伸手想来拉住我,我侧身避开。

“不谈当年了,”我说,“让它过去吧。”

“我对你,早就没了任何爱恨。”

“你也不必再沉溺往事,放下执念,你我各自过自己的人生就行了。”

宁越怔怔的看着自己落空的手:“是啊,我错的那么离谱。”

“我哪来的脸求你原谅呢!”

他猛地抬起头,一双黯淡的眼眸迸出光:“阿颜,你等我,我去下面给你下跪认错,无论你怎么打我罚我都行!”

他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迅捷的插入自己的胸口。

速度快得我压根没来得及阻拦。

鲜血飞溅中,他看着我痴痴的笑:“阿颜,我来了……”他好像疯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第二日,我醒来时,宁越正坐在我的房中。

见我醒来,他提起一件大红的嫁衣,欢喜的喊我:“阿颜,你看!”

刺绣精美的嫁衣,坠着价值不菲的珍珠和流苏,一展开,满室都跟着流光溢彩。

确实是一件很美的嫁衣。

它的样式是我和宁越一起执笔画下的。

画下它的时候,我的心中只有对未来的美好憧憬。

可现在,这件嫁衣仿佛在嘲笑我的无知。

门外有小厮慌张的来报,说有个姑娘找上门,请求宁越的收留。

不出意料,是贺樱。

她跪在地上,流着泪,楚楚可怜的说:“奴家献舞时,被权贵看中,如果宁公子不收留奴家,奴家就无处可去了。”

“我知道宁公子是好人,求求你帮帮我吧!”

“我当个下人就行!”

宁越犹豫的向我望来。

我善解人意的开口:“这位姑娘这么可怜,阿越,你就帮帮她吧。”

“宁府这么大,多她一个无所谓。”

我的一句话,让贺樱留了下来。

今天我要去寺里祈福,舟车劳顿,得明早才能回来。

宁越依依不舍的握住我的手:“我明日就要走了,你一定要今天去祈福吗?”

我不动声色的收回手,柔声道:“我怕你出任务有危险,求个安心。”

马车出了城,我却没有。

夜晚时分,我悄然回了自己的院子。

我的人不在,房间里却亮着灯,有女子的笑声传出来。

“阿越,你看我美不美?”

我从窗户中望进去,瞳孔猛的一缩。

贺樱穿着我的那件嫁衣,坐在我的妆镜前巧笑倩兮。

宁越抱着臂,漫不经心的望着她:“再美也没有阿颜美。”

“好了,别胡闹了,以后再这样不经过我的允许乱做决定,我就与你一刀两断。”

贺樱咬着红唇,美目流转:“那人家想你嘛……我根本就克制不住想见你的心。”

“没有你的怀抱,我夜里都睡不安稳。”

灯下,美人,直白的情话,让人无法抗拒。

宁越握住贺樱的下巴,低头与她缠绵悱恻的亲吻。

“脱掉嫁衣,别弄脏了。”

贺樱却不愿意,她半倚在我的床榻上,摆出邀请的姿态,媚眼如丝。

“我想穿着嫁衣,就当今晚是我与你的洞房花烛夜,就当我嫁给你了……你就成全了我的心愿吧!”

旖旎暧昧的声响连绵不绝。

嫁衣的珍珠被扯断,落在地上,弹跳着滚远。

无人在意。

我的眼眶干涩,一滴泪都流不出。

我连夜求见了七杀阁的主人,瑞王萧长泽。

“王爷,我要退出七杀阁。”


京中传着一个新鲜事。

原本要娶亲办红事的宁家,却一夜之间挂起了白绸。

“宁公子的未婚妻没了。”

“哎哟,那宁家公子颓废的不行,几天几夜都不吃不喝不睡,都没个人样了。”

“真是青梅竹马,用情至深啊!”

我坐在茶馆的包间里,漠然的听着茶客们的闲聊。

“还听说,姜小姐居住的院子也被一把火烧没了,里面的所有东西都烧得干干净净。”

“连睹物思人都没办法。”

他们用一个“惨”字做了总结。

头上一痛,是萧长泽用折扇打了一下我的头顶。

“以后,你不可以乱来了!”

“你不知道,我找过去的时候,还以为你死了呢。”

“说好了假死离开,你这做的未免太真了些,连本王差点都给骗了。”

不是差点,我确然看见萧长泽流泪了,挺稀奇。

“其实,你可以不必离开。”

“换个身份——”萧长泽看向我,眼睛里闪过莫名的情愫,“留在我身边。”

“当年我来晚了……如果早一些,未必……”我挪开眼,举起茶盏和他碰了碰杯,打断了他的话。

“不必了。”

我说,“师父请我去当掌门呢。”

“我还有一个门派要接管,京城,不适合我。”

我那个厉害的师父,是一派之主,当时为了承诺跟在萧长泽的身边。

他来信言他年纪大了,要云游四海,说教了我这么多,该我报答了。

他甚至随意到把掌门的扳指叫个信鸽就送了过来。

我走到城门口的时候,正遇上宁越扶灵出城。

几日不见,他整个人消瘦的厉害,下巴上有青色的凌乱胡茬。

他的头发之中,居然生出了密密的白发,好似一下老了十年,叫人意外。

宁越像具行尸走肉,茫然而麻木的走着。

忽的,他心有所感般抬起头,与我隔着人群遥遥对视,如今我易容的是一个容貌普通的女子。

他死水一般的眼睛就像注入了一道亮光,几步跨到了我面前。

捉住我的肩,他大声喊道:“阿颜,是你对不对?”

“你又易容来骗我了是不是!”

“你没死,你一定没死!”

他死死的盯着我,似乎我只要说不是,他就会疯掉。

我皱着眉拂开他的手。

“这位公子,休要胡言乱语。”

我用从师父那里学来的吴地方言回答他:“小女子一个异乡人,可不认识什么阿颜还是阿燕。”

仿佛所有的信念被断绝,宁越松开手,连退几步。

“是啊,”他喃喃说,“阿颜——已经死了。”

“被我害死了。”

蓦的,他吐出一口鲜血,在众人的惊呼中,轰然倒地。

我没有停顿,决绝的出了城门。

今时今日,再没有什么值得我停下脚步。


宁越他们这一次的任务是暗杀一个朝廷高官。

那位官员身旁有高手护着,杀他不会太轻松。

我以小五的身份跟着宁越他们潜进了官员的宅邸。

刚一落地,从各个角落里,冒出来无数把弓弩,锐利的箭尖指向了我们。

宁越一个闪身,将贺樱牢牢护在了身后。

官员在重重保护中谈笑自若:“有人说今晚会有杀手来杀本官,果然没错。”

“就让本官送一份见面礼给你们吧!”

一声令下,弓弩似流星,密集的往我们射来。

宁越喝道:“列阵!”

我们七个人迅速站好位置,从不同的角度拦截弓弩。

可惜不过须臾,就听贺樱一声惨叫。

“阿越,我受伤了!”

一只弩射中了贺樱的小臂,疼的她脸色都变了。

老三和小六的肩膀也各自受了伤,但他们一声不吭。

因为一旦有人移动,弓弩就会射穿我们的防护,届时没人可活。

宁越却因为贺樱的惨呼乱了阵脚。

他一把拉住贺樱,将她扣在怀中,为她挡住箭矢。

贺樱的位置一动,我的后背一下子暴露在攻击之下。

“刷”——一支箭洞穿我的左肩。

我吐出一口血,以剑驻地,才勉强没有倒下。

官员身侧的高手护卫阴恻恻的笑了:“大人,属下为你破了此阵!”

耳畔风声呼啸,我转身欲躲,可伤重难支。

那护卫一掌打在我的伤处,我整个人飞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护卫将我提起来,对着宁越喝道:“你们如果想他活命的话,就放弃抵抗!”

宁越一顿,没有说话,手上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贺樱抓住他的袖子,急道:“不可以!”

“难道为了他一个人,我们都要送命吗?!”

老三怒道:“贺樱,刚刚要不是因为你,小五怎么会受伤被抓,你不能不讲义气!”

其他几个人也纷纷点头:“哪次任务不是同生共死?”

“我们被小五救过好多次了,怎么能不管他?”

贺樱不理会他们,她只流着泪看着宁越,怯怯的说:“阿越,我不想死。”

“我和你还有一辈子没过完呢……”宁越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沉声道:“撤!”

所有人都惊呆了。

宁越抱着贺樱,对我说:“小五,七杀阁会记住你的牺牲。”

然后他足尖一点,带着贺樱落在了房顶上。

见众人不动,他冷着脸催促:“蠢货,难道我们要为了一个人,全数折在这里吗?!”

我望着他无声的笑着,口角的鲜血却浸染了人皮面具,皱起了一角,护卫“咦”了一声:“咱们这位杀手,原来是易了容的。”

他伸手迅捷的揭开我的面具:“让大家看看你的真容——哟,是个姑娘啊!”

那一刻,星光破碎,山河倒转。

七杀阁的每个人眼里,都是难以言表的震惊。

“阿……颜!”

宁越远远的和我对视,眼中是沉到底的绝望,“为什么是你?”

“为什么?!”

他不顾一切的想向我跃过来,却被贺樱反手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快给我解开!”

他怒喝,“我要去救阿颜!”

贺樱一声不吭。

我淡笑着抹去唇角的血迹,再也不看宁越一眼。

“诸位。”

我说,“看在多年同僚的情分上,今日——我就再送大家一条活路!”

剑光起,仿如乍然而过的闪电。

当年除了易容术和毒术,我还学了剑术。

天下第一剑客的剑术。

护卫被我一剑抹了喉。

刚刚的一切,不过是我刻意的示弱。

从现在起,才是真正的姜颜!

我几剑挥开近身的人,将七杀阁众人,一掌一个,推开了包围圈。

然后,在他们的目眦欲裂中。

我掏出一颗雷火珠,原地引爆,与官员同归于尽。

巨大的爆炸声中,夹杂着宁越啼血般的呼唤:“阿颜!

阿颜!

你回来!”

渐渐的,一切动静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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