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越贺樱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遁后,未婚夫追悔莫及全局》,由网络作家“宁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偌大的门派事务繁多,我每天忙得手忙脚乱。一年下来,我渐渐的熟悉,开始得心应手。而遥远的京城里,那些曾经的过往,曾经的人,久远的就像上辈子的事。除了——我无奈的看着眼前的萧长泽,叹气:“瑞王殿下,您这么隔三差五的往返于京城和我这里,不累吗?”他的精力真足,既忙着争抢皇位,又忙着来回奔波。萧长泽甚至连马车都不坐,直接策马而来,风尘仆仆,人都跑瘦了。“那没办法,你又不愿意待在京城。”“我只好辛苦些。”他晶亮的眼眸盯着我,里面盛满了呼之欲出的思念。我装作看不懂。情之一事,伤人太过,我不想再碰。最后还是萧长泽转移了话题:“这次经过姜家旧宅,看见院中的老杏树下,新生了一颗小树。”“这两天,我的人会把这颗小树苗送到。”那株老杏树承载了我最快乐的时...
《我死遁后,未婚夫追悔莫及全局》精彩片段
偌大的门派事务繁多,我每天忙得手忙脚乱。
一年下来,我渐渐的熟悉,开始得心应手。
而遥远的京城里,那些曾经的过往,曾经的人,久远的就像上辈子的事。
除了——我无奈的看着眼前的萧长泽,叹气:“瑞王殿下,您这么隔三差五的往返于京城和我这里,不累吗?”
他的精力真足,既忙着争抢皇位,又忙着来回奔波。
萧长泽甚至连马车都不坐,直接策马而来,风尘仆仆,人都跑瘦了。
“那没办法,你又不愿意待在京城。”
“我只好辛苦些。”
他晶亮的眼眸盯着我,里面盛满了呼之欲出的思念。
我装作看不懂。
情之一事,伤人太过,我不想再碰。
最后还是萧长泽转移了话题:“这次经过姜家旧宅,看见院中的老杏树下,新生了一颗小树。”
“这两天,我的人会把这颗小树苗送到。”
那株老杏树承载了我最快乐的时光,父亲和母亲时常在树下对弈,我在一旁荡秋千。
秋风起的时候,杏叶似蝶,盘旋着落在我的头上。
母亲便笑吟吟的伸出温暖的手,为我拂开落叶。
只是那棵树,在父母去世后就枯萎了。
“树有新生,人也有。”
萧长泽说。
小树送到后,他陪我一起将它植在了土里。
“希望下次再见时,小树能长高一些。”
可是这一次,三个月过去了,萧长泽依然没有来。
我有些忧心,不知京城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萧长泽的马驮着重伤的他冲进了门派中。
“对不起,姜颜。”
“小树的成长,我可能看不到了。”
他的整个人血迹斑驳,说完这句话,就陷入了深沉的昏迷。
萧长泽在来的途中,遇上了刺客。
他带的人少,拼死才突出重围。
“王爷说,”侍卫表情凝重,“他死也要死在姜掌门的眼前。”
“好让……”他木着脸一本正经的复述,“姜掌门懊悔终生,错过了他这么——”他难以启齿:“好的儿郎。”
萧长泽话说的没正经,伤却实打实,心脉重创,气息微弱到几乎感受不到。
我一度以为他活不下来了。
我静静地坐在他的榻边,看着窗外的天从漆黑到明亮,再从明亮到漆黑。
我的心里一片麻木的钝痛。
我想,我可能又要失去一个重要的人了。
直到一只手伸过来,费力的为我擦拭脸上的泪。
“别哭了,我没死成。”
我哭了吗?
我还以为这辈子我都心硬如铁,不会再轻易流泪。
我揪住萧长泽洁白的袖子,使劲的擦干了脸。
“那你就好好活着。”
离开京城的第三年,我成亲了。
萧长泽如愿当上了我们浣花派的倒插门女婿。
弟子们喊他一声:师丈。
他应得无比得意,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若不是皇帝抱恙,萧长泽能和我一起一辈子不回京。
萧长泽进宫侍疾,我在街上看着陌生又熟悉的景致,心头有些感慨。
我走到了姜家旧宅门前。
萧长泽经常会派人打理,宅子看起来不算破旧。
我站在门边看了好一会,沉浸在儿时的记忆中。
“阿……颜?”
一声压抑的惊呼从背后响起,怕惊扰我似的,声音极低。
我转过身,对上了一位故人——宁越。
“我是在做梦吗?”
他的眼眶瞬间红透,想走近又怕走近。
“这么多年你始终不肯来我的梦中,没想到今天总算肯让我梦你一次了!”
他喃喃的说着,试探着往我靠近。
不过三年,宁越的头发已然半数斑白。
他整个人再也找不到从前的意气风发,仿佛行将就木的老人,只靠一口气勉强撑着。
年少时强烈分明的爱憎,在今天再见面时,居然已经平淡的泛不起一丝波澜。
我平静的问:“宁越,你怎么变老了?”
听见我的声音,宁越的眼泪潸然而下:“阿颜,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
“你原谅我了,是不是?”
“我好悔啊!
如果……如果不是我之前行差踏错,你我怎么会到今天这个地步!”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他伸手想来拉住我,我侧身避开。
“不谈当年了,”我说,“让它过去吧。”
“我对你,早就没了任何爱恨。”
“你也不必再沉溺往事,放下执念,你我各自过自己的人生就行了。”
宁越怔怔的看着自己落空的手:“是啊,我错的那么离谱。”
“我哪来的脸求你原谅呢!”
他猛地抬起头,一双黯淡的眼眸迸出光:“阿颜,你等我,我去下面给你下跪认错,无论你怎么打我罚我都行!”
他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迅捷的插入自己的胸口。
速度快得我压根没来得及阻拦。
鲜血飞溅中,他看着我痴痴的笑:“阿颜,我来了……”他好像疯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第二日,我醒来时,宁越正坐在我的房中。
见我醒来,他提起一件大红的嫁衣,欢喜的喊我:“阿颜,你看!”
刺绣精美的嫁衣,坠着价值不菲的珍珠和流苏,一展开,满室都跟着流光溢彩。
确实是一件很美的嫁衣。
它的样式是我和宁越一起执笔画下的。
画下它的时候,我的心中只有对未来的美好憧憬。
可现在,这件嫁衣仿佛在嘲笑我的无知。
门外有小厮慌张的来报,说有个姑娘找上门,请求宁越的收留。
不出意料,是贺樱。
她跪在地上,流着泪,楚楚可怜的说:“奴家献舞时,被权贵看中,如果宁公子不收留奴家,奴家就无处可去了。”
“我知道宁公子是好人,求求你帮帮我吧!”
“我当个下人就行!”
宁越犹豫的向我望来。
我善解人意的开口:“这位姑娘这么可怜,阿越,你就帮帮她吧。”
“宁府这么大,多她一个无所谓。”
我的一句话,让贺樱留了下来。
今天我要去寺里祈福,舟车劳顿,得明早才能回来。
宁越依依不舍的握住我的手:“我明日就要走了,你一定要今天去祈福吗?”
我不动声色的收回手,柔声道:“我怕你出任务有危险,求个安心。”
马车出了城,我却没有。
夜晚时分,我悄然回了自己的院子。
我的人不在,房间里却亮着灯,有女子的笑声传出来。
“阿越,你看我美不美?”
我从窗户中望进去,瞳孔猛的一缩。
贺樱穿着我的那件嫁衣,坐在我的妆镜前巧笑倩兮。
宁越抱着臂,漫不经心的望着她:“再美也没有阿颜美。”
“好了,别胡闹了,以后再这样不经过我的允许乱做决定,我就与你一刀两断。”
贺樱咬着红唇,美目流转:“那人家想你嘛……我根本就克制不住想见你的心。”
“没有你的怀抱,我夜里都睡不安稳。”
灯下,美人,直白的情话,让人无法抗拒。
宁越握住贺樱的下巴,低头与她缠绵悱恻的亲吻。
“脱掉嫁衣,别弄脏了。”
贺樱却不愿意,她半倚在我的床榻上,摆出邀请的姿态,媚眼如丝。
“我想穿着嫁衣,就当今晚是我与你的洞房花烛夜,就当我嫁给你了……你就成全了我的心愿吧!”
旖旎暧昧的声响连绵不绝。
嫁衣的珍珠被扯断,落在地上,弹跳着滚远。
无人在意。
我的眼眶干涩,一滴泪都流不出。
我连夜求见了七杀阁的主人,瑞王萧长泽。
“王爷,我要退出七杀阁。”
京中传着一个新鲜事。
原本要娶亲办红事的宁家,却一夜之间挂起了白绸。
“宁公子的未婚妻没了。”
“哎哟,那宁家公子颓废的不行,几天几夜都不吃不喝不睡,都没个人样了。”
“真是青梅竹马,用情至深啊!”
我坐在茶馆的包间里,漠然的听着茶客们的闲聊。
“还听说,姜小姐居住的院子也被一把火烧没了,里面的所有东西都烧得干干净净。”
“连睹物思人都没办法。”
他们用一个“惨”字做了总结。
头上一痛,是萧长泽用折扇打了一下我的头顶。
“以后,你不可以乱来了!”
“你不知道,我找过去的时候,还以为你死了呢。”
“说好了假死离开,你这做的未免太真了些,连本王差点都给骗了。”
不是差点,我确然看见萧长泽流泪了,挺稀奇。
“其实,你可以不必离开。”
“换个身份——”萧长泽看向我,眼睛里闪过莫名的情愫,“留在我身边。”
“当年我来晚了……如果早一些,未必……”我挪开眼,举起茶盏和他碰了碰杯,打断了他的话。
“不必了。”
我说,“师父请我去当掌门呢。”
“我还有一个门派要接管,京城,不适合我。”
我那个厉害的师父,是一派之主,当时为了承诺跟在萧长泽的身边。
他来信言他年纪大了,要云游四海,说教了我这么多,该我报答了。
他甚至随意到把掌门的扳指叫个信鸽就送了过来。
我走到城门口的时候,正遇上宁越扶灵出城。
几日不见,他整个人消瘦的厉害,下巴上有青色的凌乱胡茬。
他的头发之中,居然生出了密密的白发,好似一下老了十年,叫人意外。
宁越像具行尸走肉,茫然而麻木的走着。
忽的,他心有所感般抬起头,与我隔着人群遥遥对视,如今我易容的是一个容貌普通的女子。
他死水一般的眼睛就像注入了一道亮光,几步跨到了我面前。
捉住我的肩,他大声喊道:“阿颜,是你对不对?”
“你又易容来骗我了是不是!”
“你没死,你一定没死!”
他死死的盯着我,似乎我只要说不是,他就会疯掉。
我皱着眉拂开他的手。
“这位公子,休要胡言乱语。”
我用从师父那里学来的吴地方言回答他:“小女子一个异乡人,可不认识什么阿颜还是阿燕。”
仿佛所有的信念被断绝,宁越松开手,连退几步。
“是啊,”他喃喃说,“阿颜——已经死了。”
“被我害死了。”
蓦的,他吐出一口鲜血,在众人的惊呼中,轰然倒地。
我没有停顿,决绝的出了城门。
今时今日,再没有什么值得我停下脚步。
宁越他们这一次的任务是暗杀一个朝廷高官。
那位官员身旁有高手护着,杀他不会太轻松。
我以小五的身份跟着宁越他们潜进了官员的宅邸。
刚一落地,从各个角落里,冒出来无数把弓弩,锐利的箭尖指向了我们。
宁越一个闪身,将贺樱牢牢护在了身后。
官员在重重保护中谈笑自若:“有人说今晚会有杀手来杀本官,果然没错。”
“就让本官送一份见面礼给你们吧!”
一声令下,弓弩似流星,密集的往我们射来。
宁越喝道:“列阵!”
我们七个人迅速站好位置,从不同的角度拦截弓弩。
可惜不过须臾,就听贺樱一声惨叫。
“阿越,我受伤了!”
一只弩射中了贺樱的小臂,疼的她脸色都变了。
老三和小六的肩膀也各自受了伤,但他们一声不吭。
因为一旦有人移动,弓弩就会射穿我们的防护,届时没人可活。
宁越却因为贺樱的惨呼乱了阵脚。
他一把拉住贺樱,将她扣在怀中,为她挡住箭矢。
贺樱的位置一动,我的后背一下子暴露在攻击之下。
“刷”——一支箭洞穿我的左肩。
我吐出一口血,以剑驻地,才勉强没有倒下。
官员身侧的高手护卫阴恻恻的笑了:“大人,属下为你破了此阵!”
耳畔风声呼啸,我转身欲躲,可伤重难支。
那护卫一掌打在我的伤处,我整个人飞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护卫将我提起来,对着宁越喝道:“你们如果想他活命的话,就放弃抵抗!”
宁越一顿,没有说话,手上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贺樱抓住他的袖子,急道:“不可以!”
“难道为了他一个人,我们都要送命吗?!”
老三怒道:“贺樱,刚刚要不是因为你,小五怎么会受伤被抓,你不能不讲义气!”
其他几个人也纷纷点头:“哪次任务不是同生共死?”
“我们被小五救过好多次了,怎么能不管他?”
贺樱不理会他们,她只流着泪看着宁越,怯怯的说:“阿越,我不想死。”
“我和你还有一辈子没过完呢……”宁越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沉声道:“撤!”
所有人都惊呆了。
宁越抱着贺樱,对我说:“小五,七杀阁会记住你的牺牲。”
然后他足尖一点,带着贺樱落在了房顶上。
见众人不动,他冷着脸催促:“蠢货,难道我们要为了一个人,全数折在这里吗?!”
我望着他无声的笑着,口角的鲜血却浸染了人皮面具,皱起了一角,护卫“咦”了一声:“咱们这位杀手,原来是易了容的。”
他伸手迅捷的揭开我的面具:“让大家看看你的真容——哟,是个姑娘啊!”
那一刻,星光破碎,山河倒转。
七杀阁的每个人眼里,都是难以言表的震惊。
“阿……颜!”
宁越远远的和我对视,眼中是沉到底的绝望,“为什么是你?”
“为什么?!”
他不顾一切的想向我跃过来,却被贺樱反手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快给我解开!”
他怒喝,“我要去救阿颜!”
贺樱一声不吭。
我淡笑着抹去唇角的血迹,再也不看宁越一眼。
“诸位。”
我说,“看在多年同僚的情分上,今日——我就再送大家一条活路!”
剑光起,仿如乍然而过的闪电。
当年除了易容术和毒术,我还学了剑术。
天下第一剑客的剑术。
护卫被我一剑抹了喉。
刚刚的一切,不过是我刻意的示弱。
从现在起,才是真正的姜颜!
我几剑挥开近身的人,将七杀阁众人,一掌一个,推开了包围圈。
然后,在他们的目眦欲裂中。
我掏出一颗雷火珠,原地引爆,与官员同归于尽。
巨大的爆炸声中,夹杂着宁越啼血般的呼唤:“阿颜!
阿颜!
你回来!”
渐渐的,一切动静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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