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禾安言之的女频言情小说《战死沙场后,妻子后悔了姜禾安言之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姜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禾匆匆入队,却被人抓出来,带到了安言之面前。安言之冷声道:“你且跟着我。”姜禾没有反抗,乖乖地骑马跟在一旁。那女子也在其列,她看着姜禾,气得牙痒,可是终究还是忍了下来。姜禾满心满眼都是安言之,丝毫不顾其他人,只顾着看安言之的行为举止。为了稳住姜禾,安言之便低声凑过去道。“若你本次能射杀五十个大梁人,本将军便迎娶你做妾。”我看见姜禾眸色闪了闪,随后下意识看了一眼之前毁她容貌的女子。安言之却不以为意:“她说了不算,本将军说了才算。”姜禾应下,随后扬起唇角看了一眼那女子,势要激起她的怒火。军马行至战场,战争几乎是一触即发。安言之安排一个将士保护并盯着姜禾,吩咐姜禾射杀大梁人。随后便带军杀入混战。战场上乱箭齐发、兵刃相见、鲜血四溅。这时,...
《战死沙场后,妻子后悔了姜禾安言之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姜禾匆匆入队,却被人抓出来,带到了安言之面前。
安言之冷声道:“你且跟着我。”
姜禾没有反抗,乖乖地骑马跟在一旁。
那女子也在其列,她看着姜禾,气得牙痒,可是终究还是忍了下来。
姜禾满心满眼都是安言之,丝毫不顾其他人,只顾着看安言之的行为举止。
为了稳住姜禾,安言之便低声凑过去道。
“若你本次能射杀五十个大梁人,本将军便迎娶你做妾。”
我看见姜禾眸色闪了闪,随后下意识看了一眼之前毁她容貌的女子。
安言之却不以为意:“她说了不算,本将军说了才算。”
姜禾应下,随后扬起唇角看了一眼那女子,势要激起她的怒火。
军马行至战场,战争几乎是一触即发。
安言之安排一个将士保护并盯着姜禾,吩咐姜禾射杀大梁人。
随后便带军杀入混战。
战场上乱箭齐发、兵刃相见、鲜血四溅。
这时,那女子却径直朝着姜禾而来。
她手持长鞭,硬生生这一鞭子抽到了姜禾的身上!
“贱人!
今日本姑娘就扒了你这狐狸的皮!”
姜禾的本就虚弱,若非骑艺精湛,只怕要掉下马去。
一旁的将士立刻出手,意图制止那女子的行为。
可是那女子又是个惹不起的主,叫那将士左右为难。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姜禾终于抓住了机会。
趁着将士与女子僵持,无暇顾及她。
姜禾瞬间上箭于弦,将弓拉满,快准狠地对着一个大梁人方向射过去。
随后驾马迅速隐入人群之中。
她的动作太快,那女子和将士都没来得及将她抓住,只得暗骂一声冲入战场杀敌寻找。
而我以为她当真要射杀我大梁的人,几乎想冲过去挡这一箭。
可是我忘了,姜禾在骑射这方面,从来不让我失望。
箭精准无误从大梁人盔甲顶部地擦过,狠狠地射中了在马上杀敌的安言之!
因为角度,姜禾没办法一箭射到他的心脏。
但那箭正中右肩,穿透力极强,竟然把安言之引得从马上栽下来。
安国主帅受伤落马,大梁人士气大振,当即追杀。
安言之的副将护他一路后撤。
可姜禾却蓦然出现在了他的后路上。
我的妻子是胡姬美人,极善骑射。
可她却与敌国质子互称知音。
我作为守卫边疆的节度使,与妻子共同御敌。
可当我的箭直指敌国质子,妻子却挡在了我的面前。
最终我被乱箭射死,妻子却躺进了敌军的帐营。
......眼前闪过无数的画面,如同走马灯一般,我看遍了我的人生。
最后一幕,定格在战场上。
我一生坚守边疆,只为保家卫国,最后死在了战场上。
而我的妻子却为了敌国质子,在我的箭直指他时,毅然决然地挡在他面前。
那一刹,我心中的震惊和悲伤溢满了胸腔。
可箭已离弦,避无可避。
我尽可能地转了力道,可箭还是射进了妻子的右肩。
看着重伤倒下的妻子,蓦地一把剑从后面刺进我的腹部。
紧接着我看到安言之勾起势在必得的笑容。
他的手自上而下一挥,万箭齐发——临死之前,我最后看了一眼被箭刺穿右肩,昏迷的妻子。
那一刻我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想伸出手再触碰她。
可是终究成了执念。
乱箭穿心,我根本抵挡不住。
最终,我死在了安言之——那个敌国质子的手里。
死在了战场后,我的执念让我变成了鬼魂。
我飘到了妻子身边,看见妻子躺在帐营里,唇色苍白。
下意识地,我便伸出手去想要触碰她、拥抱她。
可是我的手却穿过了她的身体。
我蓦然愣住了。
于是这才想起来,我已经死了。
她肩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过,而那一箭,是她为敌国质子挡下的夺命箭。
我听见了脚步声,随后便看到了那敌国质子掀开军帐走进来,语气关切地看着我的妻子。
“姜禾,伤可还疼?”
姜禾摇摇头,随后立刻担忧地瞧了瞧那敌国质子,有些急道:“言之,你可有受伤?”
“未曾。”
安言之顿了顿,复又说道,“多亏了你,我才活下来。”
姜禾闻言,立刻羞红了脸,轻咳一声,语气急促:“都怪吴桁,他竟然敢对你下死手!”
我听闻这话,当即心凉了半截。
自我娶她入门后,我从不曾纳妾,甚至对她百般呵护。
她也曾说过,愿意为我分忧,还同我一起征战沙场。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她的心早就飞到安言之身上去了!
安言之挑了挑眉,似乎对她的这番埋怨十分受用。
一直不见姜禾提起我,安言之试探地问了一句:“你不问问吴桁如何了么?”
姜禾听见我的名字,下意识便蹙起秀眉,语气不满:“好好的,你提他做甚。”
安言之唇角勾起,似乎多了几分得意。
“祸害遗千年。
吴桁征战沙场多年,他肯定是活得好好的。”
“言之,你就是太善良了!
我这一辈子就你这么一个知音,他竟然想对你下死手!”
“完全不顾及我和你的知音情谊,真是善妒又自私!”
听着姜禾的这些话,我浮在半空中,只觉得一股子悲伤涌上心头,狠狠弥漫开来。
我的胸口仿佛被压了一块巨石,将我压的喘不过气来。
这就是我捧在心尖上宠的夫人、捧在手心里的妻子!
现在却在这里对着别的男人埋怨我、怨恨我!
安言之听得眼睛都亮了,当即轻轻拥住了姜禾。
姜禾顿时脸色更加羞红,她无措地被安言之拥着,听着安言之在耳畔温柔的安慰。
好似下一秒她就要溺死在安言之的甜言蜜语里。
我的胃部一阵翻涌,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好似要将那些恶心尽数吐出来一般。
看着姜禾那满足的模样,我只觉得寒意陡然涌上心头。
我在战场上为朝廷杀敌无数,尽职尽责地守卫边疆做着我的节度使。
可却因为妻子挡在我面前护住了那敌国质子。
我便将即将射出去箭歪了力道,射在了妻子的右肩。
我尚未来得及回神,便被人偷袭。
刀剑无情地在战场上刺入我的身体。
最后,我看着那敌国质子一声令下,万箭齐发。
我手持长剑,立于沙场,身中数箭,战死疆场。
看着如今,依偎在杀害我的凶手怀里的妻子,我只觉得愤怒、讽刺。
此时此刻,安言之又说起令我恶心的话来。
“姜禾,可惜你是有夫之妇,我也不过是一时贪恋,才做出这等行为。”
说着,他就轻轻推开了姜禾。
姜禾错愕地神情里,还带着一丝对他怀抱的依恋。
“我只是情不自控……你若休息好了,我送你回去。”
我攥紧了拳头。
看着安言之那副虚伪的面容,我意识到,他根本就将姜禾摸的透透的。
果然,姜禾立刻伸出芊芊素手,拽住了安言之的衣袖,神色紧张。
“我可以留在这儿吗——我知道,言之你最是温和,绝不会伤害无辜之人。”
“战争是国家不得已的策略,与吴桁对立不是你的错。
在我眼里,你没有错。”
“言之你也只不过是为自己的国家而战罢了,只是吴桁太过善妒才会如此这般。”
我在一旁听着,气得恨不得上去给她一巴掌。
胸口的郁气越来越重,我捂着胸口,当即想要离开帐营。
可还没走到帐营门口,我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反噬,狠狠将我掀翻在地!
在尝试数次无果后,我终于意识到,我被捆绑在姜禾身边了。
我这一辈子为国为民、忠君爱国。
固然我陪伴姜禾的日子不多,大多在战场上度过,可是我从来没有亏待过她。
战死疆场的那一刻,我第一时间想的,便是我的妻子。
我将自己的一辈子奉献给了国家。
死后,我最想的,就是陪伴在我妻子身侧。
我连死后的执念都是念着我的妻子姜禾。
可是她却满心满眼都是安言之。
甚至在战场上,义无反顾地选择了安言之。
似乎,在我与安言之这件事上,我向来都不是她的首选。
因为在她眼里,我总是足够强势。
只有安言之,才需要照顾和帮助。
所以即便安言之是错的,我在她面前,也没有责骂的资格。
现在细细想来,不过是我一厢情愿。
我哄她爱她敬她,换来的却是她认为的理所当然。
甚至,她早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忽然传来珠串散落的声音,我回神,看到安言之手里还留着那串手链的绳子。
我下意识呼吸一紧,心里抽搐般的一疼。
姜禾的神情也愣住了,但是她依旧没有反驳安言之的行为。
“没有用的东西,留着做甚。
它只会阻挡你在战场上出刃的速度。”
安言之语气微凉,摊开掌心送了她一根极其普通的素簪。
姜禾见此,对我的心彻底硬下来。
她无视了满地的珠子,甚至起身,将珠子踩在脚下,环上了安言之的脖颈。
“我可以留下吗?
言之。”
我看着撒满地的珠子,悲凉更甚。
那串珠子,是我当初为了娶她,专门一跪一磕头,爬上山求来的平安手链。
这样的手链,有两条。
我和妻子都日夜戴着。
我蓦然想起,那位老者听闻了我要赠与的人,下意识便顿住。
老者认真问我,可决定了?
那时,我不懂他问的含义。
如今,我才懂得,妻子的虚情假意,根本不值得我如此付出。
随着安言之的点头应允,我看见姜禾露出了真心又幸福的笑容,接过了他送的簪子。
那样的笑容,我只在娶她时送她金银财宝时见过。
恐怕现在,习惯了挥霍的她,对那些金银也早就看不上眼了。
毕竟她要什么我就给什么。
在她眼里,我早就一文不值了。
姜禾日夜攥着我的手链,精神状态也变得极差。
安言之看在眼里,干脆对着姜禾道。
“两军交战多日,你在我这儿不妥,你若想他,便回去吧。”
姜禾愣了一下,想起自己曾亲手射杀我的副将,当即摇头,慌乱地拽住安言之的衣袖。
“言之,你不要我了嘛?
你不能抛下我……”安言之露出一副果真如此的笑容,随后温和地抚上她的脸。
“我怎会想要抛下你呢?
只是,战事在即,我无法保证自己的安危。”
“只要我打赢了仗,安定下来,我一定会娶你。
我怎会舍得你在吴桁那儿受气呢?”
“可惜我能力不足,对他们大梁了解太少。
你虽嫁给大梁人,却终究也不知军情。”
姜禾听见安言之要娶她,当即愣住,眼睛亮起来,泪光闪烁。
“言之,你说真的?
若你打赢了仗,安定下来,就娶我?”
我看着被爱冲昏了头的姜禾,心里那种难以言喻的悲伤又弥漫开来。
她眸光闪了闪,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
“言之,给我笔墨。”
我的心里顿时不安起来。
果然,姜禾凭借极好的记忆力,画出了之前在我书房里看过的兵力图和布防图。
犹记得当时,她常怕我饿着,总会给我送吃食。
我相信我的爱人,正如我在军事上的作风,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她在我的书房里走走逛逛,什么都看过。
更何况我也偶尔带着她一起上战场,她本就是边疆女子,自然懂一些。
那时,她还怪我心大:“你这般信任他人,莫要栽了才是。”
她巧笑倩兮,打趣似的看着我:“幸亏我是你夫人,不然我真替你捉急。”
后来,果真一语成谶。
我从未对她设防,此刻却成了她投敌刺向我深爱国家的剑。
将画好的图交给安言之的时候,姜禾犹豫了一下。
可安言之的手只微微一扯,便顺势将图拿到了手里。
我遍体生寒,不敢想象我的国家会如何生灵涂炭。
随着安言之的军队休整完毕,他继续发起了攻击。
但好在我大梁皇帝有勇有谋,做了两手准备。
一时间战事局面陷入僵持。
尽管安言之手握那两张图,但依旧没能占到便宜,甚至双方伤亡皆惨重。
他怒火中烧,把过错都怪到了姜禾头上。
姜禾为了证明自己的忠心,竟然愿意献身于他。
我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恨不得冲上去狠狠扇她一巴掌!
安言之惊讶于她主动献身,同时心里又一阵暗爽。
我偏过头去,胃部恶心地直泛酸水。
如果说曾经的我尚对她还有一丝期盼,现在的我对她只剩下了无边的恨意。
安言之心安理得地将她禁锢在帐营内,自她那日主动献身后,安言之再未来过。
姜禾逐渐陷入了自我怀疑和对安言之的质疑之中。
她开始变得暴躁,甚至会故意砸烂东西来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每当她想去找安言之,看守的人只会轻蔑地看着她,说安将军正在议事,不得打扰。
直到有一天,帐营里来了个女子。
她长得年轻漂亮,肤若凝脂,美得摄人心魄。
或许曾经被我捧在手心里的姜禾,其容貌姿色也能与她一较高下。
可如今姜禾在军营里待了许久,身心皆受到了严重的打击,早就失去了她的骄傲和尊严。
她心里有了猜测,可还是充满敌意地质问这个女子:“你是谁?
谁准你来我的帐营!”
姜禾被允许呆在帐营后,便更加贴心地为这群敌国的人做饭。
那群敌国人碍于安言之的身份和武力,因此也对她还算客气。
姜禾不敢造次,只敢在安言之来的时候轻轻从后背搂住他。
在我眼里,她极其贪恋与安言之在一起的日子。
甚至,每次安言之闲聊提到我,她都会不高兴。
或许是因为安言之的提醒,总叫她想起自己还有一个丈夫,她觉得难堪又不满。
她说出来的话便更加伤人——“你总提吴桁做什么?
他是个没良心的。
如今这么多天了,也不见他找人来寻我!”
“他肯定早就不爱我了,他这痴人眼里只有家国,丝毫不顾及我,要不然也不能对你下手!”
“若是早些遇到你该有多好,只有你才懂我想要什么……”我怒气骤起,想冲上去狠狠给她一巴掌。
可是我的手却径直穿过了她的身体。
我想起来,我已经死了。
满腔的怒火好似被泼了一盆冷水。
我颓然地看着这对渣男贱女,只觉得讽刺。
“阿禾,我俘虏了几个大梁的逃兵。”
大梁,正是我的国家。
“他们作为逃兵,实在是令人感到羞耻。”
“我记得,阿禾你善骑射,不如你来替我惩治他们好吗?”
我看着安言之算计的神情,只觉得心里一阵不安。
可姜禾听见是逃兵,顿时也就没了愧疚的心情,当即表示愿意。
安言之带着她走出了帐营,来到了空旷的场地上。
场地上有几位俘虏跪在地上,都被捆着手脚、嘴被堵住、蒙着头。
安言之叫来侍卫,将一把弓箭送到姜禾手里,语气温和道:“阿禾,这第一箭,我来教你。”
只见他走到姜禾身后,不顾身边其他人的目光。
一手拉住姜禾的手放置在弓前,另一只手轻轻抚在姜禾的左手上,一齐拉弓弦。
弓上之箭,蓄势待发。
安言之将这支箭对准左边第一位,他轻轻在姜禾耳边低语:“阿禾,我们松手。”
箭如离弦般射出,准确无误地刺进那人的心脏!
安言之面对姜禾,神色温柔地抚上她的面容:“阿禾,做得好。”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继续。
姜禾是胡姬出身,自小便骑射极好,这也是我欣赏和爱慕她的原因。
可是我却没想到,安言之借此将她的箭对准了我的国人。
这一支支离弦的箭,像是刺进我心口的针,狠狠地将我伤得体无完肤。
那些俘虏全部倒下,姜禾便邀功似的看着他。
安言之随即便派人将那些蒙布掀开。
那一瞬间,我浑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住了。
就连姜禾,都怔在了原地。
她蓦然睁大了眼睛,捂住了嘴巴。
“不……他们……他们是逃兵?”
死了的俘虏,皆是我的副将。
我目眦欲裂地看向悠然自得的安言之。
姜禾喃喃地说道:“不应该啊……我、我也和他们打过仗……他们……他们不该是……”可是下一秒,安言之却强势地搂过姜禾入怀,随之捂住了她的眼睛。
“阿禾,人心难测。
吴桁战败,是他们变了。
你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他的低语宛如让姜禾在溺死之际找到了浮木。
她当即哆哆嗦嗦地点头,眼泪无意识地流下来,慌乱地抓着安言之的衣袖。
“言之,言之。
他们真的是逃兵,对吗?”
“是的,阿禾。”
安言之面不改色地撒谎,“你知道我的,我不会杀无辜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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