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遥遥徐真真的其他类型小说《辞职单飞后,男朋友公司破产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遥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男朋友公司的销售,业绩常年霸榜公司第一。不料发年终奖时,他竟然把销冠的位置留给刚来公司没多久的初恋。还克扣我的奖金,不给我放假。一气之下,我辞职单干。后来,他公司快破产了,卑微地求我:“遥遥,公司不能没有你!”……徐真真在台上宣读自己的年终总结。我瞪着双眼,不敢相信。这明明是我的业绩!而我的男朋友兼公司CEO贺承礼却朝她温柔一笑,对众人道:“真真今年一直在外给公司谈生意,没有她公司就没有今天。”我被气笑了。临近年底,公司评年终奖。我常年霸榜他公司销售第一,业绩更是没得说。原本兴致勃勃等着发奖金,现在却被告知销冠不是我。散会后,几个同事开玩笑起哄。“早就听说老板名草有主了,不会就是我们真真姐吧?”贺承礼没有否认,徐真真挽着他的胳膊...
《辞职单飞后,男朋友公司破产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是男朋友公司的销售,业绩常年霸榜公司第一。
不料发年终奖时,他竟然把销冠的位置留给刚来公司没多久的初恋。
还克扣我的奖金,不给我放假。
一气之下,我辞职单干。
后来,他公司快破产了,卑微地求我:
“遥遥,公司不能没有你!”
……
徐真真在台上宣读自己的年终总结。
我瞪着双眼,不敢相信。
这明明是我的业绩!
而我的男朋友兼公司CEO贺承礼却朝她温柔一笑,对众人道:
“真真今年一直在外给公司谈生意,没有她公司就没有今天。”
我被气笑了。
临近年底,公司评年终奖。
我常年霸榜他公司销售第一,业绩更是没得说。
原本兴致勃勃等着发奖金,现在却被告知销冠不是我。
散会后,几个同事开玩笑起哄。
“早就听说老板名草有主了,不会就是我们真真姐吧?”
贺承礼没有否认,徐真真挽着他的胳膊笑道:“到时候请你们喝喜酒。”
“还是老板娘阔气。”
而我只是冷眼注视着这一切,等人群走远,才笑出声来。
极尽讽刺!
我和贺承礼在一起四年多了。
他说在公司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不好,影响双方的事业和名声,我答应了。
他对外只说有爱人了。
到徐真真这,他却大方敞亮起来了。
会议结束后,我拉着贺承礼的手,质问他什么意思。
贺承礼黑着脸,甩开我的手。
“不是和你说过,在公司保持距离。”
“凭什么把我的东西让给她?”我依旧不依不饶。
他把我拉进办公室,不想让其他人看见。
“真真家里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能帮衬就帮衬,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
徐真真她爸前几月查出了癌症,急需一大笔钱。
贺承礼说得多体谅关照员工。
没想到是拿我的东西去体谅关照,到头来还PUA我。
我直接气不打一处来。
年终奖有五万块钱,什么叫变得这么小气了。
他大气他怎么不自掏腰包给徐真真打五万?
忽地,办公室门从外面打开,徐真真笑着走上前来。
“承礼,你要的资料已经准备好了,一会儿还有个饭局,别耽误了时间。”
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表情,随后道:“好,辛苦你了。”
或许是觉得尴尬,贺承礼拿了外套转头就走了。
留下徐真真看着我,挑衅地笑着:
“陆经理,你也看到了,承礼对我有多好,过不了多久我就会取代你的。”
……
同事王思纯见我看着两人的背影发呆,拍了拍我的肩膀。
“整个公司都知道老板和真真姐是一对,别看了,你没机会了。”
我皱着眉头。
她看我依旧不懂,继续道:
“你老在外面出差不知道,老板和真真姐平时可亲密了,就连老板办公室都是随意进出的。”
“好几次老板和真真姐一待就是几个小时,你说做什么呢?”她贼贼地笑着。
我听着,心里全不是滋味。
他从来不允许任何人进他的办公室,就连我也不行。
甚至我进办公室忘记敲门也会挨一通数落。
以前我只当他有原则,公私分明。
现在我才明白,原来只是我不配成为他的例外。
我只觉得心头乱得很,干脆投身工作中。
希望借工作能麻痹冷静一下。
意识再清醒时,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
四处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刚要起身喝口水,贺承礼从外面匆匆进来。
“你和那个傅清越到底什么关系,真真说昨晚你上了他的车!”
他的质问声回荡着整个病房。
我手一抖,杯子滑落在地,摔得四分五裂。
“陆遥,你最好说清楚,不然就分手!”
他怒气冲冲瞪着我。
我看着他的样子,没忍住笑出声来:“那你抛下我送徐真真回去呢?”
他面色一变,却还是硬着头皮:“真真身体不舒服,能一样吗?”
我懒得跟他废话,点点头:“嗯,你说不一样就不一样,分手吧。”
他气急了,拉着我的手腕不肯松开:“这就是你的态度,连句解释都没有。”
我依旧淡淡点头。
他摔门而出。
接下来的时间,我又是搬家又是辞职。
“你答应一个月给我一万五的工资,四年总共72万,除去平时我用你卡的开销,还有四十五万一,给我四十五万就行。”
贺承礼瞪大双目,啪的一声把手里的文件扔在地上:“陆遥,你别得寸进尺!”
“贺总,我不过在争取我应该获得的东西,还有辞职信放桌上了。”
我平淡道。
他恶狠狠盯着我:“你要是走了,一分钱也别想拿!”
我无所谓耸耸肩:“那就法庭上见呗,不过,我想贺总也不想这个节骨眼让公司出事吧。”
他的拳头重重捶在桌上,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陆遥,你好得很,以后别回来求我。”
我点头,踏出公司的那一刻我浑身轻松。
买了机票,打算去云南放松一段时间。
在飞机上,我闭目冥想。
自工作以来,我几乎全年无休,脊椎和腰椎间盘都不好。
当初大学毕业求职压力大,一个人在外有时候连饭都吃不上。
贺承礼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了我。
那时他刚创立了公司,让我去他那工作。
出于感恩,我当起了拼命十三娘,大部分时间都投入公司。
回头看看,原来我留给自己的时间那么少。
我在云南租了个民宿,饭后闲暇就去湖边散步,享受大自然的风光,过着无比惬意的生活。
只可惜没有持续多久,贺承礼的骚扰信息频频发来。
“陆遥,把员工工资对一下,发下去。”
“陆遥,小江提前请两天假,把他手头的资料整理一下。”
……“陆遥,明天孙老板请客吃饭,你去应付。”
诸如此的信息源源不断,可都石沉大海,我并未回复他。
直至半个月后,贺承礼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哪儿。
徐真真和孙老板吃饭的时候,把人得罪了,现在孙老板要撤出投资。
贺承礼急得焦头烂额。
“遥遥,你快给我想个办法吧!
”
最近,公司最近要研发了一款新的护肤品需要一大笔资金,我四处找人合作入股都无果。
三日前,鑫海的总监突然联系我,说他们公司愿意入股,约在明天见面细谈。
“凭什么?
这是我争来的机会!”
他头都没抬,继续看着手里的文件。
“你是公司的老人,应该让新人去磨练磨练。”
“就这样说,年底了,反正你今年也不回家,就留在公司把账目做一下。”
所以这是连我的年假都要剥削?
他见我没说话,抬头看了我一眼。
看我生气了,走到我身边,淡笑道:“还在生昨天晚上的气?
我都说了我喝醉了,说的那些话都不是真心的。”
“真真毕竟家里困难,让她出去见识见识,也算是帮她一把。”
我看着他含笑的双眸,只觉得恶心。
以往我生气,他都是这样笑着哄我。
我这人忘性大,隔两天也就不计较了。
隔的这么近的距离,我看清他唇角的一丝口红痕迹,和徐真真涂的一模一样。
轻飘飘的几句糊弄,就为了给徐真真讨这个机会。
我几乎快被气笑了,懒得跟他计较。
反正一切算清楚了我就走。
“就这样吧。”
我丢下这句话,就出去了。
翌日下午,我在家里休息。
连年的工作和最近发生的事让我疲惫不堪。
突然手机的铃声将我从睡梦中拉醒,是贺承礼。
“遥遥,你来鑫海饭店一趟,出大事了!”
他说话的语气焦急,我还想问几句,电话直接挂了。
我实在不想再管他的事情,可毕竟这个项目之前是我负责的。
我咬咬牙还是穿上羽绒服,打车赶过去。
刚进包厢,所有人都齐齐朝我看过来。
“贺总,这就是你说的,很会喝酒的员工?”
众人嬉笑着。
贺承礼将我拉到身边坐下,徐真真脸色不太好看。
“遥遥,那位是鑫海的总裁傅总。”
我朝他的视线看去,眼神带着不可思议,怎么是他。
一桌五六个大男人,轮番过来敬酒,我方才明白贺承礼让我来的原因。
“遥遥,只要能把他们灌醉,这笔生意就成了。”
“你也知道,我喝不了酒,真真今天刚好生理期,也不能喝。”
他不知道,我上个月刚因为喝酒胃出血,医生嘱咐我不能再喝酒了。
我轻轻抿了一口,算是回礼了。
“贺总,你这员工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们吗?”
贺承礼死死盯着我,用只有我们两个听得到的声音道:“以前不是很能喝吗?
别摆你的臭架子。”
随即,把我的酒杯倒满,递到我的嘴前。
“您误会了,员工初来乍到不懂。”
贺承礼一边赔笑,一边不顾我的反应,直接把一杯白酒灌到我的嘴里。
我被呛得呼吸不上来。
一杯酒下肚,胃里灼烧起来。
突然,一只手抢过贺承礼手中的杯子重重地摔在地上。
“贺总,合作的事改天再说吧,今天差不多就到这了。”
徐真真满脸不情愿,想说什么,被贺承礼拉住了。
“好,傅总改日再约。”
我捏紧拳头,忍住想吐的冲动。
徐真真捂着肚子道:“承礼,我肚子好痛。”
贺承礼蹙着眉,扶着她的身子,一脸担忧。
“我带真真去医院,你自己回去。”
并未等我回答,他抱起徐真真大步流星地走了。
我再也忍不住,跑去卫生间狂吐,整个人几乎站不住脚。
“这就是你当时说的一辈子的人?”
不知什么时候,傅清越走到我面前。
我脸白了又红,没接他的话,摇摇欲坠朝门口走去,根本无暇看傅清越的神情。
谁知傅清越将我拽上车,带着略微怒意道:“去医院!”
那时候他没穿正装,也没有豪车,只是在一个陌生城市的江边捧着一束花跪在地上,嘴里说着让人心动的话。
“遥遥,以后我会努力让你成为一个幸福的女人,做我女朋友吧。”
青涩的面孔和他重合,我的心也跟着剧烈跳动。
“遥遥,原谅我吧,我们结婚吧,我想给你一个家。”
眼眶中突然涌出泪水,我接过那束花仔细端详着,回味着早已逝去的青春。
去年,我和贺承礼提出过结婚的事,但他总以各种借口搪塞过去,我也没再提这事。
他莫名提起,将我拉回现实。
花依旧好看,人不再是那个人。
他笑着拥抱我的身体。
“遥遥,我就知道你还爱我。”
我推开了他,将花塞在他的怀里。
“贺承礼,我们已经结束了,别再跟着我了。”
“项链挺好看的,送给徐真真吧,好好对她。”
我骑着小毛驴离开了。
刚出大厦时,撞见徐真真在车内焦急地等着。
“承礼在哪呢?
陆遥你都和他分手了,还纠缠他干什么!”
“告诉你,下个月我们就结婚。”
我翻了个白眼。
“人就在地下室。”
她火急火燎发动引擎。
“你这么迫不及待和他结婚,为的是钱吧。”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趾高气扬道:“是又如何,你和傅清越扯上关系不也是找到了更好的,别把自己说得多清高。”
说罢,她脚踩油门飞速离开了。
每个人的选择不同,我尊重她。
再次和贺承礼见面时,是在他妈生日那天。
“遥遥,我妈说什么也要我带你回去,原本过年的时候她就吵着闹着了,你就再跟我回去一次吧。”
“就算是分开了,能不能看在我妈的面子上。”
贺承礼她妈妈是个很温柔的女人,当初我一个人来外地工作时,她对我跟亲女儿一样。
我从未体验过母爱,大多时候我妈对我不管不顾,只知道和街坊邻居赌博。
偶尔想起我时,嘴里大多都是我怎么样不如傅清越,傅清越为什么不是她儿子,我早已麻木。
刚和贺承礼认识时,我嫉妒过他的家庭,而贺阿姨总能看透我的内心,维护我那点微不足道的自尊。
在内心不断做抉择时,我还是答应了。
收拾东西,准备下楼时,傅清越来了。
“给你带了早饭,你要出门?”
昨天,傅清越说要带我去海边放松放松,我答应了。
“贺承礼他妈妈生日,我得去一趟,对不起,我食言了。”
他没有生气,反倒笑得很温柔。
“那就明天去,要不要我送你?”
我点头。
“好,那就省趟车费了。”
他自然地拉起我的手,把早餐递到我的手里。
“快吃吧。”
贺承礼要来接我,我拒绝了。
这一次去和他没关系,我只想单纯地以一个感恩者的身份。
“傅清越,你会不会觉得我在戏弄你?”
我总觉得这样不清不楚的接受一个人对我的好,很不自在,甚至愧疚。
“你从小到大,不都喜欢戏弄我。”
他戏谑道。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你也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我乐意一辈子都被戏弄。”
我不明白,我没有惊人的外貌,惊天的才华,于大千世界只是非常普通的一个人。
“为什么?”
他目视前方,没有回答。
关上电脑后我才惊觉,天已经黑透了,同事也全都下班回家了。
偌大的公司漆黑一片,只剩我孤零零一人。
我捶了捶腰,骑电动车回家。
却没想家里也是一片漆黑。
贺承礼还没回来。
连续打了三四个电话都没人接,我想他在忙,也没在意。
正当我准备洗澡时,门被打开了。
徐真真扶着贺承礼进来,见灯亮着,几乎是脱口而出:“你怎么回来了?”
说的什么话,我家我怎么不能回?
最近我一直加班得很晚,很少回家。
但是徐真真怎么会知道的?
“这话应该我问你,你怎么知道我家?”
“不明显吗?”
贺承礼一身酒气,斜靠在徐真真的肩头。
“下午和鑫海总监谈生意,承礼给我挡酒喝醉了,我怕他出事,就送他回来了。”
我一瞬怔住。
贺承礼说他对酒精过敏,这几年公司对外的生意几乎都是我去谈的。
好几次我喝的胃出血,也没让贺承礼给我挡过。
原来他不是不能喝,是分人。
下一秒,贺承礼突然抱着徐真真,吻了上去。
嘴里说着迷迷糊糊的话,大概是什么喜欢。
“承礼,你喝醉了,我扶你去休息。”
徐真真看似在推拒,实则手下根本没用力,贺承礼还死死禁锢着她不肯放开。
“别离开我,别走……”两个人当着我的面你侬我侬,啃来啃去的。
我咬牙立马转身去厨房接了杯冷水,直接冲他们泼上去。
“闹够没有?
没闹够滚出去住酒店!
别脏了我的眼睛!”
贺承礼脸和身上湿漉漉的,眼神逐渐清明。
徐真真急切地抚摸着他的脸查看。
“承礼,你没事吧?”
他脸色阴沉得吓人,抬眸凝视着我,从嘴里吐出几个字。
“陆遥,你好样的!”
“承礼,我扶你进去换身衣服吧,别着凉了。”
徐真真扶着他。
贺承礼没说话,狠狠瞪我一眼,拉着徐真真头也不回地走了。
听着楼下车引擎的声音,我的思绪也跟着越飘越远。
打开衣柜,拿起角落的睡衣。
不知什么时候衣柜竟然多了一条红色蕾丝连衣裙睡衣,极为刺目。
我转身打开另一边的衣柜,男士衣柜里放着好几套女人的内衣裤。
所以徐真真早就已经背着我住进家里了。
回头看看,整个房间都变成了陌生的另一种风格。
原本简约大气的设计早已在不自觉中融入了各种鲜艳的色彩。
比如,他床头柜上摆的那幅向日葵、红蓝色的地毯、黄色的被套……我看着这些愣神,只觉得心里空了一块。
眼前逐渐模糊一片。
眼泪啪嗒滴落在地板上,一声,两声。
我突然脚下一软滑坐在地,无助地失声痛哭起来。
几年的青春、几年的真心通通喂了狗。
既然你贺承礼已经这样,那我绝不会再留半点情面。
翌日清晨,我早早去公司,开始清算这几年公司应该支付我的工资。
在贺承礼公司四年,我没拿过工资,所有消费都绑在他的银行卡上。
不过我平时节俭,没买过什么贵重的东西。
“遥遥姐,老板叫你去办公室。”
王思纯道。
我点头,在外面敲了三声门没人应。
我又试着敲了几遍,还是没声音。
就在我准备进去的时候,徐真真整理好衣服从里面出来,挑眉看了我一眼。
“刚才贺总找我,久等了。”
我视若无睹。
贺承礼听见动静,抬眸看向我,让我把门关上。
“明天和鑫海见面,让真真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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