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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落无声温蕊林程后续+完结

温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和温蕊结婚六年,她养了只小奶狗。小奶狗很温顺,稍微声音大点就缩脖子。所以,温蕊从不在他面前发脾气。可狗不老实,闹到了我面前,温蕊大发怒火,狠狠教训了他一顿。第二天,他发了张满脖子草莓印的照片给我。“哥哥,温总好凶,我好怕。”……我看着照片上满脖子的草莓印沉默了很久。昨天,一个叫林程的男人来找我,说他是温蕊的男朋友,希望我退出他们的世界。那时,我第一反应是懵,第二反应才是温蕊出轨了。男人微抬着下巴,眼睛亮亮的,有种被宠的肆无忌惮的感觉。我还震惊的回不过神,男人就朝我泼了一杯温热的咖啡。“喂,你听到没有,我让你和温蕊离婚,我要娶她。”褐色液体弄脏了我新买的白T恤,湿漉漉的脸让我看上去狼狈极了。男人犹觉不够,不顾四下议论的目光,得意挑衅道...

主角:温蕊林程   更新:2025-01-19 15: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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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蕊林程的女频言情小说《爱落无声温蕊林程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温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温蕊结婚六年,她养了只小奶狗。小奶狗很温顺,稍微声音大点就缩脖子。所以,温蕊从不在他面前发脾气。可狗不老实,闹到了我面前,温蕊大发怒火,狠狠教训了他一顿。第二天,他发了张满脖子草莓印的照片给我。“哥哥,温总好凶,我好怕。”……我看着照片上满脖子的草莓印沉默了很久。昨天,一个叫林程的男人来找我,说他是温蕊的男朋友,希望我退出他们的世界。那时,我第一反应是懵,第二反应才是温蕊出轨了。男人微抬着下巴,眼睛亮亮的,有种被宠的肆无忌惮的感觉。我还震惊的回不过神,男人就朝我泼了一杯温热的咖啡。“喂,你听到没有,我让你和温蕊离婚,我要娶她。”褐色液体弄脏了我新买的白T恤,湿漉漉的脸让我看上去狼狈极了。男人犹觉不够,不顾四下议论的目光,得意挑衅道...

《爱落无声温蕊林程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和温蕊结婚六年,她养了只小奶狗。

小奶狗很温顺,稍微声音大点就缩脖子。

所以,温蕊从不在他面前发脾气。

可狗不老实,闹到了我面前,温蕊大发怒火,狠狠教训了他一顿。

第二天,他发了张满脖子草莓印的照片给我。

“哥哥,温总好凶,我好怕。”

……我看着照片上满脖子的草莓印沉默了很久。

昨天,一个叫林程的男人来找我,说他是温蕊的男朋友,希望我退出他们的世界。

那时,我第一反应是懵,第二反应才是温蕊出轨了。

男人微抬着下巴,眼睛亮亮的,有种被宠的肆无忌惮的感觉。

我还震惊的回不过神,男人就朝我泼了一杯温热的咖啡。

“喂,你听到没有,我让你和温蕊离婚,我要娶她。”

褐色液体弄脏了我新买的白T恤,湿漉漉的脸让我看上去狼狈极了。

男人犹觉不够,不顾四下议论的目光,得意挑衅道:“温蕊怀孕了,是我的,我不想我的孩子叫别人爸爸,不然我不会闹到你面前。”

“我知道你和温蕊青梅竹马,结婚六年,可你们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温蕊对你只有亲情没有爱情了。”

“你也识趣一点,主动离开她,或许我还可以让她给你一笔丰厚的安置费,不然,就别怪我让她把你扫地出门。”

温蕊,把我扫地出门?

我倏地笑了。

男人指着我,骂我神经病,笑什么?

我直视他的脸,很可爱,像个手办,只是没有脑子。

我笑他:“小弟弟,你来找我,温蕊知道吗?”

男人怒红了脸,指着我骂骂咧咧。

我歪了歪头,看向他身后大步走来的温蕊。

温蕊脸色很难看,扯着男人的手给了他狠狠一巴掌。

男人的脸瞬间红肿起来,嘴角流出一丝血。

他眼含着泪,不可置信又委屈不已的看着温蕊。

“温总,你……你打我。”

他哭起来格外惹人怜爱,温蕊却面色不改,眼里满是寒意,冷声让他滚。

男人满脸委屈,捂着脸滚了。

他走后,温蕊心疼地抽出纸巾,单膝跪地,温柔的给我擦拭着脸上的咖啡渍。

“乖乖,你别听他的,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他胡说呢。”

我低眸直视她的眼睛,还是那样亮,看不出丝毫心虚。

我眼眶温热,轻抚着她的脸。

“温蕊,告诉我,他是谁?”

温蕊唇角微颤,眼尾湿润。

她不肯说,我就固执的逼问,直到我满脸赤红,呼吸急促起来。

她才手足无措慌乱说道:“对不起,对不起阿泽,我错了,你打我骂我,怎样罚我都好,别哭,你不能哭。”

她也还记得我不能哭啊。

我自嘲一笑,心脏密密麻麻的疼。

温蕊吓坏了,一路闯着红灯到了医院。

她不顾形象的大喊医生,我看着她眼里的惊慌,忽然想到了以前。

在我五岁那年,遭遇过一次绑架。

绑匪拿刀子抵在我的喉咙上,找我爸要赎金,那次,我吓坏了,哭得喘不上气,被救出来后,我失语了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温蕊每天都来找我玩儿,她小心翼翼的陪着我,给我讲笑话,我不理她,她也不在乎。

有一次,她和同学发生了矛盾,打了一架,对方是个胖子,压在温蕊身上,她差点窒息了。

我一时激动,叫了老师。

那之后,我渐渐的能开口说话了。

温蕊比我还高兴,她每天都去惹那个胖子,就是为了能让我多说点话。

后来我才知道,温蕊那次打架,是因为那个胖子叫我哑巴,温蕊不准任何人欺负我,说我是哑巴也不行。

再后来,我的失语症好了,却还是不能哭,一哭就容易喘不上气,严重会窒息。

那之后,温蕊对我更加小心翼翼,她说她只会让我笑,永远都不会让我哭。

可现在我却因为她,被送进急救室抢救。


我忽然想起十七岁那年,温蕊想和我去同一所大学学设计,可她爸非要她学金融。

温蕊为此和她大吵一架,隆冬的深夜,她跑出来,急坏了温家人。

最后,我在我们常去的游乐场找到了她。

那时的她,也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猫,身上穿着单薄的衣服,蜷缩成一团。

看见我,她苦笑道:“我连自己想走的路都不能自己选,真是没用极了,顾泽,你不准笑话我。”

我没有笑话她,而是把她带回了家。

我看着那双满是委屈的眼,心里顿了一下。

“阿泽,你醒了,我…我只是想看看你,你放心,我不会打扰到你,我只是想离你近一点。”

温蕊抿着唇,局促不安的捏着衣角。

我没有理她,进电梯时,她犹豫着没有跟上来。

我在酒店楼下散了会步,突然想起我和温蕊还没有离婚。

所以,我联系三年前的律师,又拟定了一份离婚协议。

等我再回到酒店时,温蕊已经不在了。

我看着无人的走廊,原来,温蕊也受不了冷暴力啊。

我的房间正对着楼梯,那里散发着微弱的光。

我顿时心惊,叫来了保安。

以为是坏人,没想到是温蕊。

她坐在楼梯上,腿上放着电脑,正在办公。

电筒的光晃的她睁不开眼,保安一脸疑惑度看着我。

“沈小姐,你说的鬼祟之人不会是她吧?

拿着电脑,我看她也不像啊。”

温蕊一脸哀怨,“阿泽,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一个人吗?”

接着,她又对保安说道:“我和我老公闹了点矛盾,你们也要管?”

保安面面相觑,摇头晃脑的走了。

我看了眼眼含希冀的温蕊,收回视线,转身准备进屋。

突然,一只大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阿泽,晚上真的很冷,酒店又没有空房间,你能不能收留我一晚?”

我试着抽回手,试了几次都抽不出来,干脆放弃。

我冷声道:“温蕊,我记得你在云市有几十处房产,你随便去一个地方都有床睡,何必作贱自己,和我挤一间。”

“而且,你这么做就不怕你老公吃醋吗?”

温蕊懵了一瞬,愣愣道:“我老公?

不就是你吗?”

我讥讽一笑:“你别告诉我,你都给林程生孩子了,你却没打算和他结婚?”

“阿泽,原来你是在意这个,你误会了,我怎么可能给别的男人生孩子,自从你走后,我就和林程断了,这三年我一直在等你,从来都没有过别人。”

三年前,唐老师联系过我,说温蕊一直在找我,问我要不要跟她联系。

我那时换手机号码,就是为了躲开温蕊。

所以,我让唐老师不要理会温蕊。

三年,没想到她还挺执着。

可是,我已经给过她机会了。

“温蕊,你是不是忘了你曾经对我做过的事,你明明知道我为了生孩子放弃工作,可你却在我们备孕期间,给我下死精的药。”

“那杯我以为藏满爱的牛奶,其实是你给我的毒药,你为了林程一次次欺骗我,伤害我的时候,就没有想过我会如何吗?”

“等我?

你有什么资格等我?

又凭什么以为只要你等了我,我就一定要回头。”


不知为何,温蕊总感觉有些心慌,这种感觉,在林程闹到阿泽面前那天出现过。

林程感觉到她的漫不经心,不满的嘟囔道:“温总,你这时候还走神,是在想哥哥吗?

要是你实在想他,那你去见他好了,反正我在你眼里也不重要。”

温蕊回了神,又觉得是自己杞人忧天了,游轮在海上,阿泽在甲板上看星星,他不会离开,也没有办法离开,身下的人太勾人心魄,很快,温蕊又沉浸在了这场姓事中。

等她结束去找阿泽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

可甲板上哪里还有阿泽的身影,温蕊眉头微蹙,那股心慌又来了。

或许阿泽是回房间了。

温蕊又忙不迭跑去房间,她找遍了房间里里外外,可依然不见阿泽的影子。

温蕊心跳如雷,一向冷静自持的她,此刻慌的连思考都来不及。

她抓着一个人就问有没有见到她的阿泽,可依然一无所获。

“阿泽,阿泽。”

温蕊慌了,她突然响起那晚阿泽说过的话。

他说:“温蕊,别骗我,要是你骗了我,我再也不会原谅你,我会永远离开你。”

不会的,这是在海上,阿泽根本没办法离开。

温蕊眼眶微红,那股心慌感却怎么也挥散不去。

这时,一个服务员找到了她。

“小姐,这是一位先生让我交给你的,他给你留下了一句话,顾泽不要你了。”

温蕊愣了愣,那手机是阿泽的,可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顾泽不要她了?

她抓着服务员的胳膊,急声道:“阿泽在哪儿?

他在哪儿?”

服务员指了个方向,“那位先生在两个小时前已经坐船离开了。”

温蕊顿时泄了力,她失神的看着漆黑的海面,良久才反应过来那句话。

阿泽坐船离开了?

他走了?

“不可能。”

温蕊不相信的摇着头,“他怎么会走?

他答应我要在甲板上等我的,这么晚了,他又能去哪儿?”

她拿出手机想给阿泽打电话,可震动从手里传出来的那一刻,她大脑一片空白,连该怎么呼吸都忘了。

灯光照在她身上,无形中添了一抹落寞。

突然,手机传来震动,屏幕弹出几条消息,温蕊看着那些消息,瞬间脸色铁青。

“老男人,算你识相,知道自己滚。”

“既然滚了,就永远都别回来,别让我看不起你。”

温蕊呼吸一滞,她指尖微颤,越往上翻,那些消息看得她越心寒。

原来,阿泽一直都知道她在骗他。

他知道她没有和林程断。

甚至,他还知道了药的事。

温蕊突然弯下了腰,她快喘不上气了,心脏疼得快要窒息。

阿泽。

阿泽。

她的阿泽,真的不要她了。

林程勾着唇,肆无忌惮的发消息羞辱着顾泽。

突然,房门砰的一声被踹开。

温蕊脸色阴沉,周身带着一股寒意。

林程惊了惊,又迅速反应过来,忙笑着朝她扑过去。

“温总,你回来了,是不是哥哥睡了?

那今晚你就一直陪着我好不好?”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一分一秒都不想和你分开。”


温蕊像是受了巨大打击,她一遍遍说着“不是的”,可到头来,连她自己也无法反驳。

因为那些都是事实,她也反驳不了。

“阿泽,是我混蛋,可是,我爱的从来都只有你,我只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我被他勾引……别把所有的错处都归结在别人身上,温蕊,你不伟大,也不干净,是你自己没有把持住,我已经让律师重新拟定了一份离婚协议,到时候你还是签了吧,我们好聚好散。”

话落,我转身进屋,再没给温蕊半点眼神。

离婚协议第二天就送到了我手上,温蕊拿到协议的第一眼,就把它撕碎了。

“我不会签的,顾泽,三年追不回你没关系,我还有三年、三十年,我会让你看到我的改变。”

“阿泽,你也试着看看我好不好?

我们以前,明明那么要好,我们明明说过一辈子都不会分开的。”

温蕊红了眼,想到以前,我们都陷入了沉默。

我和温蕊,陷入了一种怪圈。

我只为离婚,她只为挽回。

我们像两条相反的线,都在为各自的目标努力着。

这天,酒店外没了温蕊的身影,我松了口气,以为她终于放弃了。

可却接到温母的电话,听到了温蕊住院的消息。

我赶到医院时,温蕊正在输液。

许是真的太烦她的纠缠,以至于这段时间我都没有仔细看过她。

现在仔细打量,才发现她瘦了好多,眼眶凹陷,是太累了吗?

她看见我后,朝我露出一抹安慰的笑。

“阿泽,你来了,你吃早餐了吗?

我本来要给你送的,谁知道在楼梯间晕倒了,害你担心了。”

“对了,你不是一直想和我离婚吗?

我已经签字了,咱们离了吧。”

离婚协议书是重新拟过的,她分了我80%的财产。

“为什么?”

她态度转变太快,我总觉得心慌。

温蕊笑了笑,“你不会以为我在坑你吧,我只是突然想通了而已,这段时间,我每天都在楼梯间等,阿泽,没有一个人会一成不变,你是这样,我也是,我累了。”

好嘛,我就知道。

我和温蕊如愿离了婚,温母几次看我都欲言又止。

我飞F国那天,温蕊和温母都来了机场。

温蕊似乎又瘦了,她神色如常的叮嘱我注意安全。

“阿泽,就算咱们离婚了,你也不能那么快找新的女人。”

“凭什么?”

“我们二十多年的感情,难道你几年就忘了?

不行,你不能那么快忘了我,我会难受的。”

我切了一声,自从和温蕊离婚后,我们似乎又回到了以前。

广播里响起了我的航班声,温蕊还在嘀咕个没完,我不爱听,提着箱子走了。

机场外,温蕊不舍的看着起飞的飞机,温母看着他消瘦的脸,忍不住红了眼。

“你说你,当初好好的,干嘛要做对不起阿泽的事,现在既然改了,又怎么不把他追回来。”

温蕊悲哀一笑,“妈,我这身子还能活多久呢?

干嘛要拖着阿泽不放啊。”

那天,她本想给阿泽买他喜欢的云吞的,可她上楼时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醒来,是在医院,医生说她肝上长了东西,已经是晚期了,最多活三个月。

她看过太多癌症患者晚期的样子,面容消瘦,全身都只剩骨头了。

她不想阿泽看见他那副样子,她还是喜欢阿泽记忆里的他是帅气的模样。

可是,她不想阿泽找别的女人,她会嫉妒。

飞往F国的第三个月,我接到了温蕊的电话。

我以为,她又要纠缠,可传过来的声音却是温母的。

“阿泽啊,温蕊,温蕊走了。”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问她去哪儿了。

可回答我的,只有傅母的哭声。

我恍然想起温蕊消瘦的脸,突然反应过来,她走了,其实是死了。

温蕊死了。

我赶回去的时候,她已经下葬了。

墓碑上的黑白照,是二十二岁的温蕊,她眉眼含笑,身上的婚纱还是我们结婚时那套。

我像是忘了反应,只是愣愣的看着照片,就仿佛看到了二十二岁的温蕊。

二十二岁以前的顾泽没想到他会和自己最爱的温蕊分开。

二十二岁以前的温蕊也没想到她会背叛自己最爱的顾泽。


我浑身血液倒流,大脑一片空白。

原来,这不是温蕊专门为我买的,这只是林程不要,她顺手抱回来的。

猫发出一声哀嚎,下一秒跳到了地上。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手里多了几根猫毛。

温蕊订好了票,还订了一间豪华大床房。

我看了眼日期,下月三号,还有七天。

如果我的申请顺利的话,下月三号,也该是我出国的日子。

晚上,温蕊依然贴心的给我倒了杯牛奶。

她眼里染满了情欲,我突然一阵反胃,抬手间,不小心打翻了牛奶。

白色液体打湿了床单,温蕊却心急的检查我有没有受伤。

“阿泽,没事吧,烫着哪儿了?”

我红着眼,喉间干涩。

“没事。”

温蕊松了口气,耐心的收拾着残余。

看着她进进出出的背影,我总觉得不真切。

温蕊,温蕊,究竟哪个才是你啊?

换好床单,温蕊面露疲惫。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她看了眼屏幕,面色如常的说是公司的事,需要处理,让我早点休息。

我嗯了一声,也松了口气。

我不想再和她亲热。

温蕊去了书房,我也睡不着,想去书房找本睡前读物。

开门时,温蕊的声音传了出来。

“放心吧,我不会怀阿泽的孩子的。”

“他每天都有喝牛奶,里面添加了让男人死精的药,药磨成粉,他也喝不出味来。”

“还没消气呢,我带你去看海好不好?

到时候我们还可以在甲板上看星星。”

死精的药?

那杯每晚必备的睡前牛奶,竟是一杯藏了毒的药。

我浑浑噩噩的回了卧室,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我迫切的想做点什么让自己平静下来。

整理化妆桌、衣柜。

可当我看见衣柜里那套男性睡衣时,我整个人都崩溃了。

我从不穿这种睡衣,不是我的,那就是别人的。

林程这三个字,就像根刺,扎在我心里拔不出来。

忽然,我手机叮咚一声。

我的申请通过了,下月三号去F国报道。

我捏了捏拳,闭眼平静了下来。

一个小时后,我身侧凹陷一瞬,温蕊像往日那样钻进我怀里。

我浑身僵硬,在黑暗中出声。

“温蕊,你和林程断干净了吗?”

怀中的人身子僵了僵。

下一秒,她说:“当然断干净了,阿泽,我不会骗你。”

我的心沉了又沉,不知从何时起,温蕊变了,变得面目全非。

我翻过身对着她,昏暗中,我看着她的眼睛,绝决道:“温蕊,别骗我,要是你骗了我,我再也不会原谅你,我会永远离开你。”

温蕊愣了愣,满眼真诚说道:“阿泽,我发誓,我绝不会骗你,因为我承受不起失去你的代价。”

我们对视良久,她的眼睛很亮,我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心虚。

半响,我闭上了眼,也压下了心中的酸涩。

三号这天来得很快,温蕊带我在甲板上吹风。

有人跟她搭讪,她温柔的挽着我的手。

“抱歉,我已经有老公了,我很爱他,这辈子只臣服于他。”

男人满眼羡艳,说我命真好,老婆又漂亮,还专一。

我勉强笑了笑,余光督到了那抹白色身影。

晚上,温蕊和我在甲板上看星星。

她手机频频响起,我看着她紧锁的眉,轻声道:“你有急事吗?”

温蕊关了手机,摇了摇头。

“没有,我的时间全是你的,阿泽,我真的已经改了,你信我。”

我笑了笑,嗯了一声,却没有说信她。

温蕊似乎很烦躁,红唇紧抿着,眉心拧成川字。

我沉默着。

终于,她还是开口了。

“阿泽,我有些工作要处理,你自己先在这里看会儿好不好?”

“工作很急?”

“很急?”

分明是某人等得急。

“好,那你去吧。”

温蕊踮脚在我唇上落下一吻,笑意吟吟道:“我的阿泽真好,温柔又善解人意,乖,我很快就回来,你裹着毯子,别感冒了。”

温蕊一走,我也没了兴致,悄然跟了上去。

她进了我的隔壁房间,急不可耐的关上了门。

很快,里面传来几声低语。

“老婆,我真的吃醋了,你陪了他一整天,我不管,今晚你要陪我一整晚。”

“今晚不行,下次我单独带你出来,时间都是你的,现在,快来和我们的宝宝见个面。”

我听着里面的缠绵,转身唤来服务员。

“我要的小船准备好了吗?”

“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可以出发。”

我下了游轮,坐上了小船。

临走时,我手机接二连三的响起。

“哥哥,你应该看见我了吧,现在你相信,温蕊爱我了吗?”

“为了让我开心,她每天都给你喝放了死精药的牛奶,哥哥,她承诺我,等生下孩子,就和你离婚,然后嫁给我。”

“青梅竹马又怎么样?

还不是抵不过天降。”

照片上,温蕊情深意动,她捧着林程的脸,温柔的亲吻着。

我摁灭屏幕,把手机递给服务员。

“麻烦把它交给和我一起来的那位小姐,告诉她,顾泽不要她了。”

在服务员懵神中,我的船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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