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疼的满地打滚儿。
等灼烧感消退。
我嗓子里像是放了一个刀片,只要一张嘴就生疼,发出的声音也沙哑至极。
瞬时,我就哭了。
人人都说我长得漂亮,可全身上下,我最在乎就是这副嗓子。
其次是双手。
靠着它们,我在音乐学院拔得头筹,颇受赞誉。
老师们都说我一定能够成为歌唱家。
如今嗓子哑了。
我再也唱不了歌,就连哭声都很喑哑。
“死丫头,你哭个屁啊哭,还不老实,烦不烦人?”
养母冲我不耐烦地骂道。
“龙哥。”
“依我看,你多训她两天,什么时候她乖巧了,再送给贺老板。”
养父又一次提议道。
“嗯。”
赵龙点头冷笑,旋即便抬起脚,狠狠踩在我的右手上。
踩一下还不算完。
他连续卯足劲踩好几次。
骨头碎裂的声音传来。
我疼得全身发抖,止不住的哭。
嗓子坏了。
手指断了。
歌唱家的梦想彻底破灭。
无尽绝望充斥在我心中,渐渐化作愤怒,抱住赵龙的大腿狠狠啃了一口。
“嘶!”
赵龙倒吸一口凉气,一脚把我踹开。
我重重撞到箱子,晕了过去,但又被一盆冷水浇醒。
“贱娘们!”
“居然敢咬我,今天我就办了你!”
赵龙满眼凶戾,似乎要把我生吞活剥。
养父养母则在一旁起哄,怪我敬酒不吃吃罚酒,该罚该死。
滴滴!
就在此时,鸣笛声传来。
“是老板的车!”
赵龙精神一震,转头交代打手道:“把她关进船舱。”
他说完,匆匆去外面迎接。
养父养母麻溜的跟在后头,打算露露脸。
外面,车停稳,一个身穿风衣的男子下车。
正是我哥贺强!
“哥……”我想喊,但嗓子哑的厉害,细若蚊声。
哪怕离得很近,也听不出我喊什么。
打手则拽着我往船舱拖。
我知道一旦被关进船舱,那就彻底完了,所以我拼命的挣扎,又狠狠咬了打手的胳膊。
趁打手吃痛,急忙往外跑。
但又被另一名打手拽了回来。
我重重倒地,后脑勺磕到地板,疼得头皮发麻。
强烈的求生欲望,让我顾不得这些,爬起来往外冲。
“臭娘们!”
“你真是找死!”
打手抓起凳子狠狠砸在我头顶。
我一瞬栽倒,鲜血狂流覆盖着我的脸颊,竟是提不起一丝挣扎的力气。
只能任由打手将我拖进船舱,然后关紧门。
好一会儿过后,我才缓过来,听见了我哥的声音:“嗯?
地板上怎么有血?”
“不是血,是油漆。”
赵龙急忙解释道。
“对对对,是油漆。”
养父母和几个打手齐齐附和。
我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于是卯足劲,用身体狠狠撞舱门。
砰砰!
听到声音的贺强,眉头一瞬皱起,看向赵龙道:“你该不会想告诉我,里面养了一只乱窜的宠物吧?”
赵龙咽咽唾沫,一阵心虚。
“开门!”
贺强冷冷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