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知夏蒋瑶的女频言情小说《仿生人危机全文》,由网络作家“徐知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站在大雨当中,整个人狼狈不堪。浑浑噩噩的回到家后,我才发现自己发烧了。但出乎意料的是,手机上居然有徐知夏发来的消息。我让跑腿买了药回来,你这个傻子,今天外面雨那么大,你也不知道打个车,这会肯定不舒服吧?公司还有点事要忙,我实在走不开,忙完我就回来。还有,下午的事是我语气太过激动了,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你别放在心上。我看着那一连串的消息,甚至有些恍惚,以为是梦。毕竟我和她之间从来是这样。徐知夏只要生气了,基本上都会把我拉黑,然后等着我去求和。这还是第一次她跟我道歉。我该高兴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没有以前那么期待。我的脑海里全是那个和席泽年一模一样的仿生机器人的资料。也许有些错误早该终止。她能为他做到这种地步,怎么不算是爱?在药物...
《仿生人危机全文》精彩片段
我站在大雨当中,整个人狼狈不堪。
浑浑噩噩的回到家后,我才发现自己发烧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手机上居然有徐知夏发来的消息。
我让跑腿买了药回来,你这个傻子,今天外面雨那么大,你也不知道打个车,这会肯定不舒服吧?
公司还有点事要忙,我实在走不开,忙完我就回来。
还有,下午的事是我语气太过激动了,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你别放在心上。
我看着那一连串的消息,甚至有些恍惚,以为是梦。
毕竟我和她之间从来是这样。
徐知夏只要生气了,基本上都会把我拉黑,然后等着我去求和。
这还是第一次她跟我道歉。
我该高兴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没有以前那么期待。
我的脑海里全是那个和席泽年一模一样的仿生机器人的资料。
也许有些错误早该终止。
她能为他做到这种地步,怎么不算是爱?
在药物的影响下,我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时,都已经过去一天一夜。
徐知夏听到动静趴在我床边,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好像退烧了,一会儿早餐想吃什么?
我给你做。”
“这两天实在是抱歉,公司实在是太忙了,现在才结束。”
我闻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橘子味。
徐知夏很爱这一款香水。
我给她买过很多款不同的香水,但她从来不用。
每当我问起她也只是说:“那瓶旧的还没用完,别浪费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席泽年生前最爱的一款香水味。
他死后,徐知夏就再也没换过。
我翻身躲开她的手,语气淡淡:“不用那么麻烦,你也累一天了,快去休息吧。”
徐知夏站在床边没动,声音里透露着一丝不悦。
“早饭呢,不吃吗?”
说实话,我实在是不明白她在生气什么。
难道是气她给了我台阶,都已经主动道歉了,我却没有像过去一样下?
还是说,今天回来,我既没有给她留灯,也没有问她什么时候下班提前给她准备好要用的一切?
过去的每一天里我几乎都是这样,事无巨细的照顾着她。
因为我爱她,不舍得让她受一点苦。
可当爱的这份滤镜一点点破碎后,我才发现。
这样的关系一点都不健康。
单方面的付出那不叫爱。
我也不是这个家的保姆,很多事情我也有权利不做。
“我百度过了,生病就是要吃点清淡的才容易好。”
“而且菜我都已经买回来了。”
我在内心自嘲的笑了笑。
这些不都是生活常识吗?
哪里需要百度了?
只是因为她根本就不在意我,所以才没把这一切放在心上。
如果今天生病,躺在这里的人是席泽年,会不会这一切都不一样?
见我迟迟沉默不说话,徐知夏叹了口气:“辞职的事情没告诉你,是我不对。”
“但仿生人是我们所有人一起找的研究项目,只是阿年的爸爸妈妈刚好拜托我,所以才用了他的形象…”徐知夏难得愿意跟我解释这么多,可我却不太想听,淡淡回了一句:“你不用跟我解释那么多,这都是你的工作,你喜欢就好。”
我说的满不在乎,徐知夏却顿时来了脾气:“方成斌,你就非得和我这样说话吗?
他们两个老人知道我有这个项目,大老远的跑过来拜托我,我能怎么办?”
“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别这么无理取闹?”
妻子的白月光病逝后,她辞职去研究仿生人。
我问起,她也只和我敷衍的解释一句:“你别多想,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
可我却发现,她的样品和早逝的白月光长得一模一样。
我终于忍无可忍,和她大吵了一架。
换来的却是她的指责:“这是阿年爸爸妈妈拜托我留的念想,你少在这里上纲上线。”
再后来,她被我撞见和所谓的‘仿生人’举办了一场婚礼。
我却不再质问,只是淡淡一笑:“那就祝你们百年好合。”
可她却慌了。
——周末聚餐的那天,妻子最好的闺蜜蒋瑶兴致高多喝了点,转头就对着我大吼:“方成斌,我告诉你,要不是席哥不在了,你才娶不到我们夏夏呢!”
“所以我劝你做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别老管着夏夏,她是人,不是你养的宠物。”
“我们这个研究项目才刚刚开始,你要是敢从中添乱,我肯定跟你没完!”
蒋瑶口中的那个席哥,是徐知夏念念不忘的白月光。
他们当初是学校里人尽皆知的模范情侣。
但三年前,席泽年生了一场大病,没抢救过来。
徐知夏也迫于家里的压力嫁给了我。
那时候身边的所有人都在劝我放弃。
他们说,死亡是最好的滤镜,死人是不可超越的胜利者。
仅凭这一点,我就永远不可能走进徐知夏的心。
可那时候的我偏偏爱惨了她。
一腔孤勇,总以为只要付出的足够多,迟早也会捂热她的那颗心。
到现在,现实好像狠狠的给了我一巴掌。
结婚三年,连她身边的那些朋友都依旧看不上我。
更何况是她?
可我早就习惯了她们话语里的这些冷嘲热讽,并没有把这一切放在心上,只是有些疑惑的问了一句:“什么项目研究?”
徐知夏不是前两天才刚升职成了主管吗?
她所处的职位根本就不负责项目研究。
身旁的其他人察觉到不对劲,立马拍了蒋瑶一把。
紧接着所有人都默契的转移了话题。
她们越是这样,我越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一脸期待的看着徐知夏,希望她能给我一个解释。
可她却不耐烦的回了一句:“工作上的事情,说了你也不知道,少在这里瞎操心。”
像是察觉了自己语气太过激动,她又特意补了一句:“当初不是你说的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吗?
要做不到就别给我画饼。”
害怕徐知夏真的生气,我也不敢再继续追问下去。
在这段感情里,我一向如此卑微。
直到那天,徐知夏有资料忘记了家里。
我冒着大雨把资料送到她办公室的时候,却意外看到了她的辞职申请。
以及一份仿生人样品资料。
上面的照片和早逝的席泽年一模一样。
所以,她们那天说漏嘴的项目研究是这个?
我还没来得及细看,门口就传来了不悦的声音:“谁让你乱动我东西的?”
徐知夏迈着急促的步伐,直接挡在了我跟前。
她的表情因为过激显得有些狰狞。
我假装若无其事的指了指旁边的资料:“这是什么?
你不应该跟我解释一下吗?”
作为丈夫,我觉得我理应有知晓权。
可徐知夏却只是用余光瞥了我一眼,语气里漫不经心:“没什么好说的,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你别多想。”
辞职去研究一个和白月光长的一模一样的仿生人,这也叫工作?
她是把我当傻子耍吗?
我终于忍无可忍,和她大吵了一架。
我以为,到了这种地步,徐知夏多少会解释两句。
哪怕是骗我的也好。
可我这样做换来的却只有她的指责:“这是阿年爸爸妈妈拜托我留的念想,你少在这里上纲上线。”
“就只是一个仿生机器人而已,你难不成还要吃醋?
真不知道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再说了,我做什么是我的自由,难不成连这些事都要给你报备?
方成斌,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她说完这些就毫不留情的让保安把我赶出了公司。
徐知夏是真的慌了,一连跟我解释了好几句。
可我觉得丝毫没有质问的意思,反而对着她淡淡一笑:“你不用跟我解释什么,我真的不在意…婚礼很好看…我没什么好说的,那就祝你们百年好合…还有就是,尽快走完我们的手续吧!”
她脸色苍白,一脸茫然的看了我一眼:“什么手续?”
“离婚啊!
难不成你还想脚踏两只船?”
“抱歉,我没这种癖好。”
或许是因为我的语气太过平淡,徐知夏心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慌张。
连带着拽着我的手都更加用力了几分。
“成斌,别说气话,我可以解释的,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可这一切有什么好解释的呢?
事事都这样明晃晃的摆在了眼前。
我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席泽年的父亲就一脸痛苦的捂住了心脏倒在了地上。
原本好好的婚礼瞬间变得一团乱。
席泽年毕竟是个仿生机器人,遇到这种突发情况后,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下意识的看向徐知夏求助。
“夏夏,我需要你,别丢下我们…”该说不说,真爱就是不一样。
‘席泽年’简单的一句话就让一心想要跟我解释的徐知夏动摇了。
她咬了咬牙,看着眼前的我后,还是忍下的那颗心。
也正因为她的这番举动,后面不少他们家的人都开始骂我。
就好像我是什么无恶不赦的人,特意来毁了这场婚礼。
“成斌,你别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我和他真的没什么,我只是可怜他们才…你能理解我的对吗?”
所以我要怎么去理解?
当初我们结婚的时候,徐知夏因为席泽年刚刚去世,一度伤心欲绝,怎么也不肯办婚礼。
我常常因为这件事对她感到愧疚。
所以婚后更是拼了命的对她好,恨不得把这世上最好的东西都给她。
我也曾想过补办一场婚礼。
毕竟没有女孩不梦想着穿上最美的婚纱。
可每当我提起这件事,徐知夏都会毫不犹豫的拒绝。
甚至还会莫名其妙的对我发火。
“只是一场婚礼而已,你能不能别自作多情?”
“你那份破工作赚那点钱,一天到晚就知道乱挥霍,显摆什么?”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
徐知夏一直不肯举行的那场婚礼,说不定就是特意给席泽年留的。
在她心里,只有席泽年才配站在穿着婚纱的她旁边。
“夏夏!
席哥程序出问题了,好像要进入自毁模式了,你赶紧过来看看!”
蒋瑶激动的声音朝她喊来时,她彻底慌了神,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留给我就直接转身离开。
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朝着她相反的方向就走。
我明白,这次是真的要结束了。
等徐知夏忙完一切回来时已经是第三天早上了,我正坐在客厅等她。
“这是离婚协议和财产分割,签字吧。”
时间到这一步,我们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可徐知夏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就直接将我整理好的离婚协议扔到了地上。
她语气满是隐忍:“方成斌,我已经三天没有好好睡过觉了,我很累,你能别在这种时候跟我闹吗?”
“离婚,总该有个理由吧?
就因为我和一个机器人举行了一场婚礼?”
“你讲点理吧!
哪有你这么小气的人?
你不觉得莫名其妙吗?”
“我都跟你说了,我只是可怜两个老人,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已经很痛苦了,我只是想满足他们最后的一点愿望罢了,你为什么总要跟我闹呢?”
徐知夏语气里满满的无奈感,就好像真的是我在无理取闹一样。
可我不可怜吗?
结婚三年的妻子心里一直装着另外一个人。
甚至不惜研究一个1:1的仿生人出来,和他举行一场婚礼。
难道在她眼里我是什么很贱的人?
要遭受这样对待?
“成斌,这么多年你都包容过来了,为什么这次就不能了?
你难道不爱我了吗?”
是啊!
或许我就是不爱了。
就算有一腔热血,一直热脸贴冷屁股,总有一天也会累吧。
我累了。
也是真的不爱了。
我懒得和她拉扯,这已经浪费我很多时间了,索性把话说得更加直白。
“随便你签不签字,一周后我就直接起诉,律师我已经找好了。”
“另外,徐知夏,我希望你能清楚一点就是,不管有没有这个仿生人,我们的感情终究有一天都会结束。”
“因为从始至终你的心里就根本没有我。”
“你现在不答应,也只是因为占有欲和愧疚感作祟,那不是爱!”
在过去的三年里,仿生人的成品没出来时,她不也任由身边的朋友各种嘲讽我吗?
如果真的爱我,哪怕只有一次站在我身边也好。
可一次都没有。
是我自己太过执着落到这种地步也算是活该。
但值得庆幸的是,现在醒悟也不算太晚。
我说完这些就带着自己的必需品离开了那个家。
徐知夏依旧拖着不肯离婚。
她甚至还亲自销毁了那个仿生人,只为了向我证明她爱我。
这件事还冲上了热搜。
有不少人认为仿生人做的这么逼真,徐知夏的做法跟杀人没什么区别。
她也因此遭到了一些人的网暴,精神每况愈下。
而我忙着处理工作上的事情,根本没去管她。
直到那天我突然接到了警局打来的电话,说他们在河边发现了一具尸体,经过DNA对比后已确认死者是徐知夏。
初步调查为自杀执法人员让我去处理后事。
有句话我一直都只说了一半,在这个世上法律上的亲人我只剩下了徐知夏一人。
她又何尝不是?
我没拒绝,帮她简单的办了葬礼。
来的人很少,蒋瑶是其中之一。
她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主动跟我道歉。
“我以前总觉得你配不上她,所以很讨厌你。”
“可你们都闹到这种地步了,你还给她举办了葬礼,让她能够体面的离开。”
“方哥,这些年真的对不起你,还有,我替夏夏谢谢你,也替她跟你说一句对不起。”
蒋瑶走之前还90度的跟我鞠了一躬。
同样我也收到了徐知夏留下来的遗物。
是一封写给我的信。
上面的字迹大部分都被晕染都看不清了,只有一句话,我至今记得。
我没有资格跟你说对不起,更没有资格求你原谅。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下辈子别遇见我,因为你值得更好的。
常年的打压让我的不配德感很强。
可她的这一番话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存在即合理。
我也是值得被爱的。
我的大脑顿时嗡的一声,变得一片空白。
徐知夏身边除了我之外,几乎没有什么异性朋友。
但早逝的席泽年是个例外。
虽然人不在,名字却贯穿着她的整个生活。
两年前开始,她就再也没和我同过房。
那么这个计生用品又从何而来?
难不成她情愿跟仿生人做那种事,也不愿意让我碰她?
我内心涌上一股无名的酸涩和恶心。
果真是应了他们的那句话。
死人是永远不可超越的存在。
更何况是一个死掉的白月光。
看着我手里的东西,徐知夏面色有些尴尬,立马抢了过去塞在自己的包里,转头不自在的和我解释:“你别误会,这是给那个仿生人买的。”
“成品快出来了,毕竟我们花了那么多心血,他也总得有一套像样的衣服才行。”
听着她的这番话,我的思绪突然有些飘远。
我记得很清楚。
两年前,我因为应酬喝到胃出血,在医院做手术。
贴身的衣物都被弄脏了,没办法继续穿。
无奈之下我只好给徐知夏打电话希望她能为我送一套衣服过来。
可她非但没帮我,还让我以后不要为这种小事再去打扰她。
她嫌我的那些东西脏。
“这又没什么,你不用跟我解释。”
我随意回了一句,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闭眼休息。
徐知夏却并没有把车开走,而是看了我许久后才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
“方成斌,那就只是一个仿生人,你有必要因为这件事跟我闹到现在吗?”
“真正的席泽年已经死了,我和他根本就不可能。”
“我都主动来接你下班了,你就不能把你的臭脾气收一下吗?
除了我还有谁受得了你?”
徐知夏像是被我气急了。
从一开始的解释逐渐变成了指责。
我不想跟她浪费口舌却也不愿遭受她这无端的指责。
坐直了身子,一脸真诚的看着她:“徐知夏,我真的没生气。”
“毕竟你也说了,他只是一个仿生人,我有什么好在意的?”
我的语气实在是太过诚恳。
徐知夏顿时哑口无言,只是盯着我的眼神显得格外怪异。
沉默了好久后,她主动将手伸过来和我十指紧扣,声音里带着一丝愧疚:“成斌,我承认这两天为了仿生人的事情确实是有些忽略了你。”
“等项目结束后,我就立马退出,再也不会和他产生关系,这样总行了吧?”
徐知夏口中的那个他大概指的是席泽年。
我盯着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徐知夏的手机就响了。
是蒋瑶打来的电话。
对方语气激动:“夏夏,AI植入成功了,席哥‘活’过来了!”
“我刚才听到他说话了,他还记得以前的那些事情,甚至刚才还问起了你。”
“夏夏,你快来,这么重要的时刻你一定要在才行。”
徐知夏挂断电话后,一脸无措的看着我。
另一只手不断的绞着衣角。
三年的夫妻生活,我对她实在是太熟悉了。
她只有在极度紧张和兴奋的状态下,手指才会不自觉的去搅衣角。
我明白,徐知夏比任何人都更期待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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