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墨辞夕悦的其他类型小说《本非明月,本非良人沈墨辞夕悦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甜心小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人眼中闪过讥讽的笑意,愈发放肆地纠缠在一起。入夜,沈墨辞让人把我领到了一间陌生的厢房。我惊慌失措地拽住他的衣袖:“少爷,这是哪儿?您要丢下我吗?”他定定地看着我:“别怕,我不走。”“这是个好地方,今晚我要好好疼你,把这件肚兜换上。”我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心里却早已冷笑连连。等了许久,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少爷?”“......是您回来了吗?”无人应答。黑暗中,脚步声渐渐逼近。“夕悦。”虽然他刻意模仿沈墨辞的语气,但我还是一下就听出来了,这是沈砚青。我继续装傻充愣:“少爷,您怎么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我好害怕。”“他们都说您不要我了......”我心知肚明。整个房间布满了眼线。沈墨辞就躲在外面偷窥。我借着拥抱的动作,在他掌心迅速写...
《本非明月,本非良人沈墨辞夕悦大结局》精彩片段
两人眼中闪过讥讽的笑意,愈发放肆地纠缠在一起。
入夜,沈墨辞让人把我领到了一间陌生的厢房。
我惊慌失措地拽住他的衣袖:“少爷,这是哪儿?
您要丢下我吗?”
他定定地看着我:“别怕,我不走。”
“这是个好地方,今晚我要好好疼你,把这件肚兜换上。”
我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心里却早已冷笑连连。
等了许久,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少爷?”
“......是您回来了吗?”
无人应答。
黑暗中,脚步声渐渐逼近。
“夕悦。”
虽然他刻意模仿沈墨辞的语气,但我还是一下就听出来了,这是沈砚青。
我继续装傻充愣:“少爷,您怎么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我好害怕。”
“他们都说您不要我了......”我心知肚明。
整个房间布满了眼线。
沈墨辞就躲在外面偷窥。
我借着拥抱的动作,在他掌心迅速写下:速走。
沈砚青眸色一沉,突然将我揽入怀中。
“不怕,有我在。”
说完便吻了上来。
我一愣。
他的吻温柔缠绵,与沈墨辞的粗暴截然不同。
“乖,让我好好疼你......”他拉过锦被将我们掩住。
沈砚青注视着我:“你的手,已经能拿稳绣针了吧?”
我轻轻点头。
我装傻四年,多亏了沈砚青暗中寻来的名医,才让我重拾绣技。
“我那个好哥哥还真是痴情,为了一个风尘女子,连你这样的人都不要了。”
他嗤笑一声。
“我倒是捡了个宝。”
他的唇流连在我耳畔,低声道:“装得再像些,他还在外面看着。”
我迷离地望向窗外,果然对上了沈墨辞阴鸷的目光。
他眼中闪过轻蔑嫉妒震惊和暴怒。
好几次他都想冲进来。
最后只能无能狂怒地砸柱子泄愤。
子时三刻,我口干舌燥,摸黑去后厨找些茶水。
刚拐过回廊,就被一双冰凉的手掐住了咽喉。
不等我挣扎,沈墨辞已经把我抵在了廊柱上。
“装得还挺像,一个贱婢也敢爬上我弟弟的床?”
他面目狰狞,眼中泛着病态的红光。
在月色下像个索命的厉鬼。
我虚弱地喘息着,眼神迷茫:“少爷,您说什么,什么弟弟?”
“方才在房里的,不是您吗......”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他。
沈墨辞掐着我的下巴凑近,牙齿狠狠啃咬着我的唇瓣,直到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
“听好了,你这个又骚又贱的荡妇!”
“为了让柳婉退了沈砚青的幕资,我把你扒光送给他玩了!”
“你在我身边四年,最清楚我和沈砚青水火不容。”
“偏偏那小畜生喜欢你这种残花败柳,我要你做我的细作,探听他经营香烛铺的密账!”
他阴鸷的目光紧盯着我:“办好这件事,本少爷日后还能让你回来,做个衣食无忧的通房丫头。”
我瑟缩着垂下头,声音怯怯:“......是。”
这一次也不例外,他吻我时眼睛死死盯着绣像上那张倾城的脸。
“悦儿,帮帮我。”
我假意娇羞地推开他:“大少爷,不是说晚上吗?”
那件大红肚兜还搁在床边,我咬了咬唇:“要不要现在就穿给您瞧瞧?”
“好啊。”
沈墨辞勾唇一笑,指尖挑起那抹艳红:“快些换上。”
这种事以前也没少做。
但那时我双手刚刚烧烂,不但干活不方便,沈墨辞看了也倒胃口,就没那么多花样。
如今手倒是终于治好了,可真要我在他面前脱得一丝不挂?
正要开口,忽听楼下传来婉转思念的琵琶声。
“算了。”
沈墨辞面色瞬变,三步并作两步冲下楼去。
他扬声吩咐:“后厨热点姜茶,给女子暖胃!”
“是婉儿的成名曲!
她终于肯来沈家见我了!”
半个时辰后,穿着西域纱衣的柳婉婀娜走来,白花花的大腿裸露在外。
晃得人春心摇曳。
她还才刚踏入大门,就被沈墨辞拉进了厢房里。
“沈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我可是你弟弟赎回来的女人啊!”
柳婉嗔怪地推拒,眼波却流转着勾魂的媚意。
沈墨辞阴鸷的眸光里带着几分得意:“我用一个傻子跟沈砚青换了你!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说完,对着那点红唇,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
两人在暗室里纠缠,我坐在角落里数着手里的绣线,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手中的针线歪歪扭扭。
柳婉不知何时瞥见了我,凤眸中闪过一丝嗤笑:“沈公子,你当真要把这个傻子送给沈二少?”
“一个手残的蠢货罢了,有什么舍不得的!”
沈墨辞专注地吮吻着她的颈项,语气轻佻:“我连碰都没碰过她,嫌她脏!”
“婉儿,你要知道,我这些年一直在等你回心转意……”我垂下眼帘,手中的绣线轻轻划过掌心。
沈墨辞不知道的是,我手中的针早已停住,一字一句都听得清清楚楚。
暗室里旖旎的喘息声愈发放肆,我踉踉跄跄地起身,假意去后院晾晒绣品。
铜镜中倒映出我瘦削苍白的容颜,活像一个被折磨得失了魂魄的可怜人。
夜幕降临,不知接下来等待我的又是什么样的折辱。
“夕悦。”
不知过了多久,沈墨辞派人唤我回去。
他慵懒地靠在软榻上,沙哑着嗓音:“去拿套新的亵裤来,要没穿过的。”
柳婉从他怀里软软地坐起,莹白的面容染着红晕:“方才那件被你撕破了。”
沈墨辞轻笑一声:“再拿条新的抹胸来。”
说完两人都意味深长地看向我。
柳婉搂着他的脖子,娇声道:“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
她毕竟是个傻子。”
“无妨。”
沈墨辞眼里尽是厌烦:“整个秦淮河畔谁不知道她是一心求着我睡的娼妇!
就算当着她的面玩,她也只会傻笑!”
我默默听着却不作声,只是歪歪扭扭地摸索着递上一件新的肚兜。
沈墨辞满意地大步离开。
他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显然笃定我会为他卖命,即便要出卖身体也在所不惜。
他永远看不见我眼底的寒芒。
从来都看不见。
这世上最可笑的,莫过于玩弄他人的人,到头来反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就像当年他让人毁了我的双手一样,自以为断了我的绣技,殊不知我早已暗中重新练就了一身绝艺。
每一针,都是为了给妹妹报仇。
每一线,都是为了织就他的死局。
我静静摩挲着掌心的伤疤,那是四年前他用烧红的铁钳烙下的印记。
他说这样能让我永远记住自己的身份——一个不能见人的泄欲玩物。
可他不知道,这些疤痕不仅没有摧毁我,反而让我变得更加坚韧。
就像那些夜以继日的刺绣,每一针都蘸着血与泪,织就了一张无形的网,正在慢慢收紧。
而他,早已深陷其中。
第二天,沈砚青把我带到了城郊那间废弃的香料铺。
“这里虽然偏僻,却是最安全的地方。
大哥的眼线遍布秦淮河畔,唯独来不了这偏僻之地。”
“有话到后堂说。”
我点头跟上,从袖中摸出一卷绢帛。
“找到了。
当年你父亲暴毙,果真与沈墨辞脱不了干系。”
“这是我从他的账房偷来的。
他以为我是个手残的傻子,从不设防,这些都是誊抄的底账。”
沈墨辞怕是做梦也想不到。
他耗尽心思让我去弟弟面前做细作,殊不知,我早在七年前就是沈砚青安插在他身边的一枚暗子。
我在他身边装疯卖傻四年,任他肆意玩弄。
除了不许我伺候他的身子,其他各种折辱无所不用其极。
他甚至纵容那些狎客对我言语羞辱。
这些都无关紧要。
与给妹妹报仇相比,这点屈辱不值一提。
沈砚青紧攥着绢帛,指节因愤怒而发白:“畜生不如!”
“父亲的死,竟真是沈墨辞害的!
他为了霸占香烛铺的生意,居然在父亲的香炉里放了毒香!”
沈家父亲的暴毙,从来就不是什么意外中毒。
而是沈墨辞蓄意谋杀。
只因他偶然发现父亲立下遗嘱,要把传承百年的香料秘方全部给了沈砚青。
我心疼地抱住暴怒的沈砚青,轻轻抚着他的背,感受着他逐渐平复的情绪。
“你准备何时收网?”
沈砚青将我拥入怀中。
“就在这几日。”
“夕悦,我们筹谋五载,终于等到这一天。”
听说柳婉刚被他纳进府里,沈墨辞就迫不及待地要摆酒席了。
可奇怪的是,柳婉只是碰了一下他珍藏的那件嫁衣,他就暴跳如雷。
得知此事时,我不禁嗤笑。
“沈墨辞这个人,还真是可悲。”
那件嫁衣本是他逼我试穿的。
他要我穿上,把我想象成柳婉嫁给他时的样子。
他痴恋柳婉七年,求而不得,早已魔怔。
可真正得到后,却注定无法珍惜。
何况就在昨夜,我让人递了一封密信给他——他朝思暮想的白月光,正穿着若隐若现的绸缎,在秦淮河畔最高档的暗馆里,与几个高官饮酒寻欢。
那日,沈墨辞把我送去他弟弟房中,众人都说我这个青楼的婢女终究是入不了沈氏的门。
“夕悦这个傻女,伺候了沈大少爷四年,如今可算是被嫌弃下堂了!”
“她一个心智不全的娼女,大字都不识几个,也配称下堂?
再看看她那双被烧坏的手,多恶心!”
“不过她的脸还是好的啊,长得还有几分像柳婉姑娘呢!
难怪能在沈大少爷床上躺这么久,就是可惜了,身份太低贱!”
一群嫖客揉搓着怀里的浑圆香软,放肆嘲笑。
沈墨辞端坐在雕花木椅上,慵懒地吐出一口烟雾。
“等我弟弟玩腻了,你们要是想尝尝,直接带走便是。”
他以为我在榻上昏睡,见我起身,挑开锦盒。
“悦儿,今晚穿上这身肚兜,让本公子瞧瞧你这身段,配不配得上婉儿的衣裙。”
沈墨辞永远不会知道,我的手早就能拿稳绣针。
这件他逼着我熬夜赶制的大红肚兜,纯粹就是为了羞辱自己的亲弟弟罢了。
他肆意打量着我的脸,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轻蔑。
我垂眸接过肚兜,“是。”
听到我瑟缩的应允,正厅传来一阵刺耳的笑声。
“这傻女还真是好玩。”
“大少爷,等您腻了,能分给我们尝尝鲜不?
听说傻子伺候人的时候,懵懵懂懂的格外勾人。”
“就是,兴许那毁了的手也能玩出新花样,大伙一起排个队……”沈墨辞原本懒散地倚在软榻上,闻言眸光倏然一凛,骨节泛白的手指捏紧了黄花梨木扶手:“来人,把这些不懂规矩的杂碎给我轰出去!”
我揉了揉鼻尖,指尖的麻药香渐浓,意识也愈发模糊。
身侧传来沈墨辞低沉的嗓音,温柔又缱绻:“悦儿,你要是好好学绣活,本少爷还真舍不得把你送人。”
“可惜,为了我的婉儿,你只能去委屈委屈了。”
我装作不胜酒力地歪倒在软枕上,心里涌上一股浓烈到几乎溢出来的恨意。
柳婉,秦淮河上最贵的花魁,是沈墨辞日思夜想却求而不得的人。
而我,不过是他捡来的一个替身罢了。
整个花街柳巷都在传,说我曾是绣庄里最不起眼的绣女,如今幸得沈大少爷垂怜,做了他床上的玩物。
他们笑我蠢钝如猪,笑我一双废手连针线都握不住,最适合躺在男人身下承欢。
如今,沈墨辞要把我送给自己的亲弟弟沈砚青。
一来是要以我作为交换,逼迫沈砚青放弃对柳婉的追求。
二来是要我暗中探查沈记香烛铺的账册。
这四年,他从未让我真正服侍过他。
每次情动之时,他只让我用别的法子伺候,说是要把自己完完整整地献给柳婉。
“悦儿,过来。”
沈墨辞负手立在柳婉的绣像前,朝我勾了勾手指。
不知是谁绣的这幅像,一针一线都透着柔情蜜意。
我暗自冷笑,原来我这四年睡的房间,墙上挂满了那位柳婉姑娘的绣像。
每回沈墨辞搂着我亲热,都要对着柳婉的绣像。
他要把我想象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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