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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锦书不思卿安宁林景煜最新章节列表

林景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白垂眸片刻,再抬眼时眼尾泛着红,看起来无辜至极:“公主,都怪江白不好,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怕林公子受冷中了风寒加重眼疾,公主会更加担心,以后我会注意的。”说了服软的话后,又往前几步靠近了安宁:“既然公主不高兴了,那让公主惩罚我好了,我学了新动作,公主想不想尝试一下呢。”安宁眼角流出欲望,也不恼了,伸出纤细的手指在江白的额头上惩罚似的点了点:“还不扶本宫走。”林景煜在马车上等了一个时辰,不见人出来,直到有下人来报,说安宁公主接到陛下急召从东门去宫中了。他知道安宁撒谎了,但是他什么也没有说,轻轻说了句知道了,便乘坐马车回了公主府继续作画。已经是第二十幅了。画完了画,他开始收拾东西,他在公主府所有的东西都是安宁送的,从十五岁到二十三岁之...

主角:安宁林景煜   更新:2025-01-24 1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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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宁林景煜的其他类型小说《墨染锦书不思卿安宁林景煜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林景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白垂眸片刻,再抬眼时眼尾泛着红,看起来无辜至极:“公主,都怪江白不好,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怕林公子受冷中了风寒加重眼疾,公主会更加担心,以后我会注意的。”说了服软的话后,又往前几步靠近了安宁:“既然公主不高兴了,那让公主惩罚我好了,我学了新动作,公主想不想尝试一下呢。”安宁眼角流出欲望,也不恼了,伸出纤细的手指在江白的额头上惩罚似的点了点:“还不扶本宫走。”林景煜在马车上等了一个时辰,不见人出来,直到有下人来报,说安宁公主接到陛下急召从东门去宫中了。他知道安宁撒谎了,但是他什么也没有说,轻轻说了句知道了,便乘坐马车回了公主府继续作画。已经是第二十幅了。画完了画,他开始收拾东西,他在公主府所有的东西都是安宁送的,从十五岁到二十三岁之...

《墨染锦书不思卿安宁林景煜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江白垂眸片刻,再抬眼时眼尾泛着红,看起来无辜至极:“公主,都怪江白不好,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怕林公子受冷中了风寒加重眼疾,公主会更加担心,以后我会注意的。”
说了服软的话后,又往前几步靠近了安宁:“既然公主不高兴了,那让公主惩罚我好了,我学了新动作,公主想不想尝试一下呢。”
安宁眼角流出欲望,也不恼了,伸出纤细的手指在江白的额头上惩罚似的点了点:“还不扶本宫走。”
林景煜在马车上等了一个时辰,不见人出来,直到有下人来报,说安宁公主接到陛下急召从东门去宫中了。
他知道安宁撒谎了,但是他什么也没有说,轻轻说了句知道了,便乘坐马车回了公主府继续作画。
已经是第二十幅了。
画完了画,他开始收拾东西,他在公主府所有的东西都是安宁送的,从十五岁到二十三岁之间,安宁送了他上千件。
他统统不要了。
连着墙壁上的几幅他和安宁的双人画像也取下,丢进了炭盆里。
而此时,安宁却恰巧推门进了房中,正好看见炭盆里几乎被燃尽的画像。
她像个孩子一样慌张的手足无措,立马跌跪在林景煜跟前。
连说话声都有些哽咽。
“景煜,你为什么要烧咱们的画像,有没有被烫到?”
“你最近怎么了,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了,你告诉我,我一定改好不好,我求求你一定不要离开我,没有你,我活不下去的,真的。”
说着,安宁紧紧的抱着他,像是一个孩子一样,怕自己宝贝的东西丢失。
景煜又闻到了,闻到了那个男子身上的味道。
他的眼睛黯然垂下,那里面全是自嘲。
既然你这么爱我,既然你说离开我你活不下去,可是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做那些事。
我忽然有些好奇了。
安宁,若过几天的成亲宴上你看到的是我的“尸体”你当会如何?
林景煜推开了安宁,语气平淡的说道:“我只是想拿下来摸一下,我怀念这画上年少时的我们了,不下心落在了炭盆里。”
安宁刚才还哽咽着,听到这句话时,变的平和了几分。
她抚摸着林景煜的脸柔声说道:“我的傻景煜,还好没有烫到你,以前的我们已经过去了,未来的我们才是最重要的,画烧了就烧了吧,以后我请全天下最好的画师,再来给咱们画像,我们这辈子永远不分开。”
林景煜神色平静。
不会了,再也没有以后了。
“来,景煜,我扶你起来去床上休息一下。”
刚站起身,有丫鬟走了进来,贴着安宁低声说了几句话后,安宁沉默了片刻后说道:
“景煜府里有些急事,我去处理一下,你在房里休息,我待会就来看你好吗?”
林景煜轻轻点了点头。
安宁前脚出门,后脚林景煜房间的窗户就被人打开了,一个穿着公主府家丁服饰的男子翻身而入,轻盈落地。
“林公子,我们鬼主让我来知会您一声,鬼市已找到和您身形相同的死尸,换上了假皮,请您安心。”
林景煜点了头,那人便再次翻窗而出。
“小夏子,扶我去院子里走走吧。”他唤来了贴身服侍的下人。
马上要离开了,再看一眼这个他生活了六年的公主府吧。
他在院中漫无目的的走着,走着走着却走到了江白的住所外。
不经意的边抬眼往里面看去。
“太妃您放心,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无事,前三个月胎像不稳,要注意房事不能过于激烈。”
“宁儿,听到没有,以后注意着点,都要当娘亲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稳重呢。”
安宁提声应答:“娘,女儿知道了。”
交待了女儿,太妃又看着江白,冷声道:“出去了不许乱说,不然小心你的舌头。”
江白连连点头:“知道了。”
安宁此时,眼中全是欣喜,拉着江白的手放在了的小腹上,嘴里喃喃的重复:“我也当娘亲了,我要当娘亲了,这是咱们的孩子。”
这是谢云初自从离开云城后,第一次听说安宁,他没想到这件事闹得还挺大。
宋安然没有想到这个新节目竟然是这个,立马站起了身子:“云初,咱们先走吧。”
谢云初冲她笑笑,摇了摇头:“不用的。”
他本来以为,得知安宁住在“林景煜”的坟前,为自己之前做的事忏悔,本以为自己会很痛快,很开心。
结果现在心里却是出奇的平静,仿佛看的是一个陌生人的故事。
“云初,你真的没事?”宋安然还是有些担心。
谢云初又咬了一口芙蓉酥:“我要是真的还在之前的事情里面走不出来的话,我就不会和你走的这么近了,毕竟你还是安宁的表姐呢。”
宋安然抿唇轻笑:“行,那晚上带你放烟花好不好?”
谢云初嘴巴里正吃着芙蓉酥,说起话来含糊不清:“今天什么日子啊,行程安排的这么满?又是带我听曲儿,看节目,又是放烟花的。”
“晚上再告诉你。”
“呦,还跟我学会玩惊喜了呀。”
宋安然见谢云初也能拿惊喜这件事开玩笑了,就知道他真的走出来了。
轻轻的揉了揉他的头顶:“走啦,吃饭去。”
夜晚的湖边有些凉,宋安然和谢云初一起跳下了马车,给他围上了红色的兔绒围巾。
只留下一句,站在这里等我,就匆忙跑远。
她一趟趟的搬出准备好的烟花,挨个点燃。
绚丽的烟花在黑夜中炸开,美丽至极。
谢云初望着这烟花,不自觉的便勾起了唇,眼里泛起星光。
宋安然站在了他的面前:“云初,今年是你本命年的生辰,生辰快乐。”
谢云初眼里的星光消散,漫上一股水汽,娘亲是在他十岁生辰那天离世的,从那以后他就再也不过生辰了。
安宁也知道他不喜过生辰,以往的那些年他们都很有默契的避开这个话题,就当这天不存在,他也早就习惯了。
可偏偏今天宋安然擅自做主给他过的这个生辰,他心里竟是开心的,抬头仿佛能看到娘亲在冲他笑,冲他说:“云初,往后要好好生活,娘亲希望你快乐,幸福,娘亲也祝你生辰快乐。”
谢云初冲着天空笑了,弯起的眼睛下逐渐泛红。
他看向面前的女人,心里生出一股一样的心情,曾经的安宁是想将带他远离深渊,那么如今的宋安然则是直接跳入这深渊,进来陪他。
谢云初心里升起一股暖意,默默道:谢谢你,安然。
看到谢云初红了眼眶,宋安然慌了神,急忙掏出怀里的手帕,婉转的说道:“是不是太冷了。”
谢云初接过手帕笑了:“傻子,我是高兴,谢谢你记得我的生辰。”
此时,一支木簪子掉在了地上,上面雕刻的花纹歪歪扭扭的。
谢云初捡起一看,竟然很是眼熟:“安然,你这簪子怎么看起来 这么眼熟呢?”
此时最大的烟花在夜空中炸开,五颜六色的光迎在宋安然的脸上,不知道是不是光的原因。
谢云初发现宋安然的脸红透了。
他终于想起来了,这支木簪,是他曾经初学雕刻的时候雕的,手法很笨,雕的歪歪扭扭的。
他记得那时候本来是要送给安宁的,但是怕安宁笑他雕的丑,便偷偷的扔了。
没想到竟然被宋安然捡到了,一藏就是十年。
难道她……
说罢,谢云初脱下身上的那件喜服,便和宋安然大步离开,再也没有扭头看安宁一眼。
喜服落地的瞬间,安宁拼了命地把它抱在怀里,感受着那上面仅存的一点温热。
她躺在地上将喜服紧紧贴在心口,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大颗大颗地带着悔恨,带着不甘的,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嘴里喃喃地重复着那句话:“不思卿,不思卿君,不思卿……”
经过这么几天的折腾,谢云初重新回到了茶楼。
宋安然也搬到了茶楼,住在了二楼谢云初房间的隔壁。
两人闲暇就打开二楼的窗户,欣赏着湖面的景色,一起泡茶弹曲,谈笑风生,一片岁月静好的模样。
而楼下,始终站着那个熟悉的声音,抬着头,不断往楼上望。
安宁像是失去了灵魂的草木娃娃一样,眼里没有了半分的光芒,就那么呆呆地望着。
多少次,她都想冲上去,可是她不敢。
她看着林景煜对别的女人笑的样子,她全身的骨骼都是痛的。
心脏像是被一条毒蛇无情地啃噬。
可他们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在说话,在笑,她就已经痛得生不如死了,那么她当初和江白在林景煜面前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他心里的痛又岂能比自己还少。
想着这些,她便捂着脸开始痛哭。
夜里,下起了大雨,安宁依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房间里,窗户紧闭,谢云初正神情自若地在和宋安然在下棋。
此时,有下人来报:“主子,谢公子,那人还在楼下守着呢,已经三天了,她还发着烧,会不会出意外啊,到底是有身份的有地位的人吗,要是真的……云城那边怕不好交代啊。”
宋安然勾唇一笑:“打晕,装上马车送回去,告诉姑母,我只给她送一次,她若再来,生死不论。”
下人躬身正欲应答,谢云初站起了身子,走在了宋安然的身边,将窗户打开。
雨中的安宁早已浑身湿透,见窗户开了,麻木的双眸中,瞬间燃起一丝光亮,她急切地望着她的景煜,想从他的眸中看到一丝心软,看到对她的一丝怜悯。
可下一刻,她的眸中彻底没有光亮了,像是陷入无尽的黑暗中,身子再也站不稳了。
她看到她的景煜扶着宋安然的脑袋,将那柔软的唇贴在了宋安然的唇上。
这一刻她的脑海中山崩地裂,她的景煜再也不会属于她了。
她没有机会了。
房内的下人在看到这一幕时,赶忙转身就跑,生怕多看一眼就被灭口了。
而此时的宋安然,整个人已经彻底僵硬了,那双黝黑的眸中,是震惊,是惊喜,是雀跃,仿佛一潭冬日里的水被温暖的阳光所融化……
衣袖下的那双手颤抖的连棋子也拿不稳,哒哒哒地落在了地上。
谢云初脸颊红得发烫,他放下了手,轻轻退下,想要逃离,却被反应过来的宋安然,一把攥住。
他能感觉到,宋安然的手是颤抖的,说起话来也语无伦次。
“云初,我,我,你,你用我来气她,我,不生气,你,我,我……”
往日里能说会道的人,此刻变成了结巴。
谢云初瞧她这个样子,忍不住地笑了,随后再次俯身,唇落在了宋安然的额头上。
“也不全是气她的。”
守孝七日已过,太皇太后被安葬于皇陵。
回到公主府的安宁,当即脱下孝服,就要外出,她要去验证一件事。
只是还未出府,就被接手公主府的静安带人给拦下。
“安宁,你别发疯了行不行,你都在墓地住了八个月了,你还想去吗?你知道全云城上上下下都怎么编排你的嘛,别让整个公主府跟着你丢人了行不行?”
江白跪在地上不断哀求劝告,孩子没有了,他现在有的就只驸马爷这一个空的名头,只有守住安宁,他才能继续有荣华富贵,不然出了公主府,他什么也不是。
安宁此时已经有些疯魔了,一双赤红的眼睛看起来很是可怕。
她一把攥住了江白的脖子:“我说过,你没有资格管我。”
“你想成为我的驸马爷,你做到了,别的,什么也想。”
江白的脸色已经憋得通红发紫,静安让好几个下人一起上,也没能将安宁的手掰开。
眼看江白就要被掐死了,宋安然出了手,她抓住安宁的手腕,神色自若,却握的咯吱作响。
“安宁,你再不松手,我不能保证你这只手腕,还能见到明日的太阳。”
安宁的脸色变了,掐着江白脖子的手逐渐松开,垂下的那只手臂开始微微颤抖。
她那双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宋安然一字一句,深铭肺腑地说道:“表姐的心爱之人到底是谁?”
宋安然轻松一笑:“自然是你的姐夫。”
安宁看着宋安然头上的簪子笑了,笑得有些狰狞:“是吗?你等着,我过去一看便知,谁敢拦我,谁死!”
她抽出了侍卫的佩刀,指着拦着她的下人,包括静安。
此刻的她是疯狂的,无人敢拦。
静安无奈地摆了摆手:“让她走。”
侍卫退下,安宁大步走出府,翻身上马,朝着凤凰林疾驰而去。
此时的江白还跌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胸口剧烈地喘着粗气。
差一点,就差一点,他的脖子就要被安宁掐断了。
距离云城十里外的凤凰林,安宁翻身跳下马车,跌跌撞撞地跑到了那个立着墓碑的坟前。
碑上刻着的是爱人林景煜之墓。
她双手颤抖着抚摸着碑上刻着的林景煜三个字,眼里有惊喜有恐惧。
随后,便开始疯狂地用手里的刀将那坟墓挖开。
用刀太慢,她就弃刀改用双手。
挖到最后,十个指甲全部外翻,一双手鲜血淋漓,终于,她看到了那口棺椁。
棺盖打开,里面的人已经出现了白骨化,可那张脸皮却覆在脸上没有任何变化。
只是现在变得有些假,像是活搁在另一张脸上似的。
安宁快速地拿下那张和林景煜一模一样的脸皮,盯着它看,看了很久,最后仰天大笑。
“假的,假的,哈哈哈……我的景煜没有死,我的景煜没有死,我就知道我的景煜不会抛下我的。”
笑着笑着,她就又开始跪在地上哭了:“景煜对不起,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胡来了。”
片刻后,眼神又开始变得狠厉,一双手紧紧攥起:“景煜,没有人能从我身边将你抢走,谁也不可以。”
“谁也不可以!”
“是吗?可能是丢了吧。”
安宁像是怕林景煜难过,立马握住他的手贴心安慰:“景煜,不用担心,只要玉佩还在云城我就能找到,那可是我亲手雕刻的,你还没有看见过,等你眼睛复明了,亲眼看看它,那上面全是我对你的爱意。”
林景煜轻轻勾了勾唇,没说话。
他看过了那块玉佩,早在一个多月前就看过了。
那是一块刻着莲花图样的玉连环,代表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纯洁爱情。
可是,从他复明的那刻起,那块玉佩的存在就变成了一种讽刺。
安宁小心翼翼的掀开车帘子,护着林景煜的头上了马车。
马车里不是空的,还有一个人。
江白。
他和往常一样说话温文尔雅:“林公子,请您别介意,因为到了施针的时间,公主怕您眼睛不舒服,就带我一起来找您。”
只是手却当着林景煜的面,伸向了不该去的地方。
引得安宁脸颊绯红,眼尾瞬间染上一丝情欲。
而此时,有路过的女子认出了身子还未完全进入马车的安宁。
“安宁公主,您方才扶上马车是林公子吗?”
安宁点了点头。
“哇,好恩爱啊,太让人羡慕了。”
“公主,世间多是男子向女子求亲,您堂堂公主,是怎么做到能主动跟男子求亲的呢?”
安宁对于别人口口相传她和林景煜神仙爱情这件事乐此不疲,也乐于和民间这些人说上几句。
“当然是因为爱,只要有爱,谁主动求亲便就无所谓了,本宫此生只爱林景煜一个人。”
也有男子感叹羡慕:“好羡慕林公子能遇到这么痴情的妻子。”
马车里的林景煜笑的苦涩。
明明,明明她掩盖在马车的半个身子,正在被另一个男子暧昧的抚摸着。
她是怎么能说出那句,此生只爱林景煜这句话来的。
和那几个人聊了几句后,安宁这才矮下身子回了马车内,推开了江白的手,坐在了林景煜身边打开了食盒。
里面全是林景煜爱吃的,她每天都会亲手准备。
葡萄被她剥了皮放入林景煜的口中,然后很自然的伸出手,等着那口中的葡萄籽落在她掌心。
她向来是这样事无巨细的,照顾着林景煜。
很快,马车到了公主府。
安宁小心翼翼的将林景煜扶下马车,面对来接人的下人,立马大声训斥:“以后好生照顾主子,景煜要是再走丢一次,本宫让你们全都死无葬身之地。”
两个贴身照顾林景煜的下人,立马跪地求饶,抖如筛糠。
可是,弄丢我的人,从来都是你啊安宁。
林景煜默默地说着。
“景煜你先回屋睡觉,等你睡醒了再施针,午后无事,咱们去畅春园游玩,太医说了,要带你多出去走走,对你的视力恢复有帮助,我在那里给你准备了惊喜呢,你一定会很喜欢的。”
“那你呢,现在要去哪里?”
“我得回宫一趟,刚才出宫出的急,还有些要事没来得及回跟皇兄回禀。”
林景煜眼睛直直的看着她:“是吗?”
你究竟是着急见皇兄还是车上那位。
即使知道林景煜视力还未恢复,安宁还是被他的眼睛看的心跳漏了半拍。
连嗓音似乎都沾染了些慌张:“景煜,我很快就回来陪你。”
林景煜点了点头:“好,路上当心。”
然后转身在下人的搀扶下,往府里走,片刻后,耳边就传来马车的吱呀声。
失明这三年来,他的听力异常的好。
此刻,他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攥住,用力的撕扯那上面的皮肉,疼的他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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