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阮楚楚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落尽梨花月又西季阮楚楚》,由网络作家“楚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只剩下他们两个。薄砚臣的眼神愈发温柔,他缓缓低头,鼻尖轻触她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香,那是她发间的味道,让他心醉不已。再也无法克制内心的渴望,他的唇轻轻覆盖上了她的。……时间回到一周前。宋轻舟有些心神不宁,他躺在沙发上,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就是季阮那张冷清的脸。“轻舟哥,喝杯水吧。”季楚楚端来一杯蜂蜜柚子茶,不露声色拿开茶几上的酒瓶。“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不应该让警察带走阮阮。”季楚楚的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她轻轻咬了咬嘴唇,“轻舟哥,姐姐诬陷我,打我就算了,我都能忍,但是她为什么偷你送给我的项链啊?明明她自己也有。”一句话让宋轻舟打消了心里的愧疚。“以前你爸妈不管她,好歹她还听我的话,现在翅膀硬了...
《结局+番外落尽梨花月又西季阮楚楚》精彩片段
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只剩下他们两个。
薄砚臣的眼神愈发温柔,他缓缓低头,鼻尖轻触她的。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香,那是她发间的味道,让他心醉不已。
再也无法克制内心的渴望,他的唇轻轻覆盖上了她的。
……
时间回到一周前。
宋轻舟有些心神不宁,他躺在沙发上,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就是季阮那张冷清的脸。
“轻舟哥,喝杯水吧。”
季楚楚端来一杯蜂蜜柚子茶,不露声色拿开茶几上的酒瓶。
“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不应该让警察带走阮阮。”
季楚楚的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她轻轻咬了咬嘴唇,
“轻舟哥,姐姐诬陷我,打我就算了,我都能忍,但是她为什么偷你送给我的项链啊?明明她自己也有。”
一句话让宋轻舟打消了心里的愧疚。
“以前你爸妈不管她,好歹她还听我的话,现在翅膀硬了,是该好好受受教育了!”
季楚楚回到房间,换上一袭轻薄透明的睡衣,趁夜深人静之时,悄悄溜进了宋轻舟的卧室。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宋轻舟安静的睡颜上,她缓缓靠近床边,轻轻地躺在了宋轻舟的身旁。
“楚楚?你怎么会在这里?”宋轻舟揉了揉眉心。
他猛地起身,拉开了与季楚楚之间的距离,“是哪里在响?”
一阵电子音乐声。
他推开门,顺着音乐的声音找到客房。
宋轻舟没有多想,猛地推开门,一股清新的夜风夹杂着淡淡的花香迎面扑来,房间内的景象却让他心头一紧。
空无一人。
只有月光静静地洒在凌乱的床铺和未关紧的窗户上。
墙上的电子挂钟正唱着生日快乐歌。
宋轻舟蹙眉,心里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宋轻舟蹙眉,心急如焚。他一把抓起车钥匙,几乎是冲下了楼梯。
“轻舟哥,我不许你去!”
宋轻舟舔了舔干涸的嘴角,一股莫名的怒气涌上心头。“让开!”
季楚楚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仍倔强地不肯退让:“你不爱我了,是吗?你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她!”
“你别无理取闹!”宋轻舟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我哪有无理取闹!”季楚楚声音颤抖,泪水终于滑落,“我……我被父母逼得要跟薄家联姻,你却一心只想着去找她!”
“楚楚,你先冷静一下,我现在有急事。”
季楚楚却像是听不进任何话,她固执地拽着宋轻舟的衣袖:“不,你今天要是踏出这个门,我就要嫁给暴力狂了!”
季楚楚拉开车门,几乎是跌撞着上了车,随即依偎在他身上大哭起来。
宋轻舟身体微微一震,拍着季楚楚的背轻哄着:
“好了,我不去了,你先说为什么要嫁给薄家?”
她抬起头,泪痕斑驳的脸庞上写满了无助与委屈:
“我……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家族联姻,我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宋轻舟其实心里松了一口气,幸好嫁给薄家的不是阮阮。
“楚楚,你知道我一直把你当作妹妹看待……”
季楚楚愣了愣,“轻舟哥,你不是说对我是真心的吗?”
“是,我拿你当妹妹看,一直都是如此。”
季楚楚眼里满是恨意,但抬头看向宋轻舟的瞬间却换上柔情蜜意。
“嗯,我懂……”
第二天一早,宋轻舟奔向了警察局。
“我们的出警记录并没有一个叫季阮的人。”
宋轻舟跑遍了全市所有的警察局,一无所获。
他的心不安起来,急忙拨通电话,语气中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
“是你打的报警电话,可警察局却说他们没有接到通知,这是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季楚楚并不说话,宋轻舟发了怒:
“告诉我,她到底去哪儿了?”
咔嗒一声,电话挂断。
他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了,一脚油门踩到了底部,原本半个小时的路程,竟然只花了十几分钟就到了。
季家。
客厅里摆满了鲜花,佣人们喜气洋洋,但是二楼门内,正爆发着激烈的争吵。
“妈,我不能嫁给薄家。”
季母气急败坏:
“谁让你嫁了,不过就是做做样子,但是你实话告诉妈妈,季阮现在在哪里?”
“她早就死了。”
门外的宋轻舟脸一下就沉了。
“季阮那个贱人,居然还想跟我抢轻舟哥!我找人把她绑到桥墩,现在也许被淹死了。”
“你怎么能这么冲动,那薄家的婚事怎么办?”
季母气急败坏,“走你赶紧走,薄家问我们要人,就说跑了!”
“不满意?还有这个,薄总说了,他都随您,您尽管挑自己喜欢的!”
“我们的婚帖独一无二!”策划师得意地展示,“纯手工绘制,镶嵌真钻,每一张都是艺术品,绝对让宾客们惊叹不已!”
红着脸选好方案后,季阮长舒一口气。
“日子我给你们选好了,就在三天后,那天是个黄道吉日,在这天结婚保证你们幸福美满一辈子!”
薄奶奶笑着拉起她的手,满眼宠爱,“有你这么好的孙媳妇,以后啊,我可以安心享福了!”
薄砚臣目光冷冽地扫过那辆静静停靠在路边的车。
“吩咐下去,婚期定在三天后,这三天内,不许闲杂人等出现在我家附近。”
他口中的“闲杂人等”,不言而喻,指的是宋轻舟。
汽车直接驶入正门,车停稳后,一身高定西装的英俊男人下了车。
很快,有个美丽的女人出门迎接,男人搂住女人的细腰,在额头上落了一个吻。
这一幕,恰好落入紧随其后的宋轻舟眼中。
万箭穿心,痛得他几乎窒息。
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不!”
几个保镖突然出现,连忙拉住向里冲的宋轻舟,可是他双眼猩红根本不受控制。
无奈之下,保镖们只好将人打晕了塞进车里送回了宋家。
宋轻舟之所以得知季阮还活着,是因为那天季楚楚的一句话。
“季阮要是真的死了,为什么薄家会这么轻松的放过季家?”
“何况,我姐姐大腿内侧有一处胎记,可是尸体却没有。”
所以,当他打听到薄砚臣要领证,赶紧去民政局堵人。
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她真的要嫁给薄砚臣那个凶残的人?
他不信!
宋轻舟醒了,摸了摸肿胀的后脑勺,他踉跄着下楼换了一辆车。
薄家。
二楼某个房间。
薄砚臣平时很忙,即便是在家里也会在书房工作到很晚。
可现在,“一向很忙的” 薄砚臣已经缠着她足足有两个小时了。
“砚臣……你不是说还有事情要忙……”
季阮有些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她明天就下不了地了。
“好,就依你。”
薄砚臣亲了又亲,帮她盖好被子后,捡起地上的衣服轻轻的关门出去了。
“薄总,你看……”
监视器里,宋轻舟目不斜视地向这边望着,眼神里充满着痛苦。
“把人带去书房。”
宋轻舟眼神空洞,脚步踉跄。
脑海里浮现的还是刚才那一幕。
季阮热情主动,而薄砚臣则低头深吻,深情得仿佛要将她融入骨髓。
他们缠绵了整整两个小时,可他只能站在暗处,默默承受着这份煎熬。
见到薄砚臣的时候,宋轻舟猛地上前揪住薄砚臣的衣领,眼里满是猩红。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她!”
“因为我爱她。”
薄砚臣的目光冷漠如霜,没有丝毫波澜,
他轻轻抬手,毫不费力地掰开了宋轻舟的手指,突然使劲一掰。
咔嚓一声,宋轻舟的手指弯曲变形,紧接着腿被人用力踹倒。
而薄砚臣整理了一下被弄皱的衣领,动作优雅而疏离。
“卑鄙!”
宋轻舟惨叫一声,抬起头狠狠诅咒他。
可目光不经意间滑落到薄砚臣的颈侧,那里隐约可见一抹鲜艳的红。
这抹红,像一把刀狠狠刺进了他的心脏,
“求你了,薄砚臣!”
宋轻舟卑微地抱住他的腿,泪水混杂着绝望与不甘滑落脸颊,“把她让给我,只求你能把她还给我……”
季阮正在试婚纱,管家匆匆敲门,看见一团和气的祖孙开始支支吾吾。
薄奶奶蹙眉:
“有什么话快说,别耽误我们时间。”
“季家的人来了,说是找夫人。”
薄奶奶脸色一沉,“季家、宋家的人通通不见!”
当初她被自己亲生父母抛弃,在宋家寄人篱下生活了十几年。
薄家逼婚,听说薄砚臣凶残,他们想让她代替妹妹嫁了。
当初以为她溺死了,连尸体都没有辨认草草火化了事,生怕追究起来连累了季楚楚。
如今听说她没有死,反而被薄砚臣宠成了掌中宝,又想着来见见她。
一时间,所有目光都汇聚向了她,季阮面色清冷,低下了头。
薄砚臣轻轻一笑,“他们这时候来见你,不过是因为有求于你。”
“如今季楚楚绑架你的事人尽皆知,她的名声已经坏了,为了给自己女儿求一个好姻缘,季家自然要求你原谅他们,顺便攀上薄家。”
薄砚臣吩咐管家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季家父母,自己则陪季阮确认婚礼上的事。
“明天,就是我们的大日子了,紧张吗?”
“有点,但是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不紧张了。”
看这小两口幸福开心的样子,薄奶奶放下心来,嘱咐了管家几句后拉着薄悦儿走了。
季家父母坐在客厅里已经等了二个小时了。
他们商量着要是不成,就闯进去,正说着,管家过来送客。
“我们夫人不愿意见你们。”
闻言两人一愣,随后爆发了剧烈的争吵。
管家一招手,身后的保镖冲上来,将他们围住。
“薄总说了,明天是我们薄家的好日子,他不想大动干戈。若是两位还念着骨肉亲情,就不要让她为难,夫人一为难,他就为难,他为难,季家也跟着不好过。”
说完,脸色一沉吩咐保镖把两人“请”出去。
出了薄家大门,两人在夜色中停下脚步,四目相对。
季父指着季母的鼻子,脸色铁青,
“都是你!非要把女儿撵出去,现在好了,没有养育之恩,人家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季母也不甘示弱,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你还说我?当初薄家提亲,你一口答应了,说女儿要是嫁到薄家,我们季家也能沾点光,现在倒好,全被你搞砸了!”
两人在夜色中争吵了许久,直到路人开始投来异样的目光,才悻悻地住了口。
最终,他们决定先去医院看望女儿,再商量对策。
季楚楚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原本无神的大眼,再见到父母时亮了亮。
“怎么样,季阮怎么说?”
她心里清楚,季阮是个心软的人,不然自己也不会骑在她头上作威作福这么久。
只要她原谅自己,那么宋轻舟就无法追究她。
可季母开门见山劝她: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别再想着嫁给那个宋轻舟了。”
“妈,可我爱他啊。”
季父在一旁冷言道:
“爱他有什么用?他活下来又怎样?身体也不好,以后能给你什么幸福?再说,宋家要是真和薄家对上,也只有被打压的份儿。”
他是宋家独子,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还真的羡慕有兄弟姐妹的家庭。
从那天起,季阮便成了宋家的一员。
因为父母做生意很忙,加上季阮很乖,他们也就默许了。
左右只是多了一张嘴吃饭。
只要宋轻舟开心就好。
岁月如梭,转眼间,他们都已长大。
在无数个朝夕相处的日子里,宋轻舟发现自己对这个妹妹不太一样了。
每当夜深人静,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的睡颜上,宋轻舟总会静静地看着她,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柔情。
她的笑,她的泪,她的一举一动,都深深牵动了他的心。
后来,他到了要结婚的年纪。
知道他喜欢季阮,父母都不同意,说季家最不看好这个女儿,要娶也要娶季楚楚。
可季楚楚虽然长得不错,也跟她有几分相似,可终究不是他喜欢的人。
可阮阮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不知道。
因为一直以来,季阮对他很是恭敬,就像他真的是她的哥哥一样。
于是,他想到了一个主意,利用季楚楚摸阮阮清的心思。
如今看来,他真是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
紧闭的眼角流出了两行泪。
半夜的时候,薄砚臣接到一通电话。
他看了一眼熟睡的妻子和孩子,去楼下客厅抽了一根烟。
宋轻舟在狱中咬舌自尽。
这是他意料之外的事。
正犹豫是否要将消息告诉季阮,就见她拿起一件外套披到他的身上,然后身子一底,躺在他怀里。
薄砚臣立即将烟掐断,喝了一口凉茶漱了漱口。
“怎么不多睡会?”
“想你了。”
季阮趴在他的腿上,闻到薄砚臣的味道心里安定许多。
刚才她做了一个噩梦,梦见宋轻舟死了。
本来是无关的人了,可是她突然醒了,眼里湿润了。
薄砚臣叹了口气:
“周一,是他的葬礼。”
宋家父母没有来。
除了他们,只有追债的人守在墓碑前。
薄砚臣摆了摆手,保镖把人清走,季阮这才动了动。
墓碑孤零零的,连名字都没有刻,照片也没有贴。
她的脑海里突然浮现一些过去的画面。
春天,他和她一起在花园里画画,捉迷藏。
夏天,宋轻舟会带她去河边捉萤火虫,给她做萤火虫灯笼。
秋天,他会带她去老家爬树,摘很甜很甜的柿子给她吃。
冬天他带她去滑雪,堆雪人、打雪仗,然后紧紧攥住她的手帮她取暖。
她一直被他宠着,直到季楚楚的出现。
她下意识地瞥见隔壁的墓碑,写着季楚楚的名字。
这样也好,总算是有人陪着他了。
“我们走吧。”
两个人坐上了车,一路无言。
薄砚臣伸出手搂住她的腰,低头吻了一下,“老婆,我们再去度个蜜月吧?”
季阮想要推辞,“孩子还小,我不放心。”
“那就带孩子一起,我们去一个温暖的地方,晒晒太阳。”
远离喧嚣的小岛。
她没想到就为了和她度假,薄砚臣竟然买下了一整座岛!
“阮阮,你看这海天一色,多美。”薄砚臣轻声说道,目光温柔地落在她的脸上,“我希望以后每年都能带你和孩子来这。”
他在开导她。
季阮侧头看向他,眼角微微泛红。
“好。”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满海面,一家三口的身影被拉得长长的。
所有的烦恼似乎都被这片蔚蓝的大海和薄砚臣的爱意所融化。
她紧紧握住他的手,眼眶湿润。
“有你在,哪里都是我们的家。”
“我不同意!”
宋轻舟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里他亲眼看见季阮嫁给薄砚臣。
然而,这一声呼喊只换来了病房内回荡的回音,和窗外偶尔掠过的夜风声。
他猛然坐起,汗水顺着脸颊滑落,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刚从一场溺水般的噩梦中挣脱出来。
情绪几近失控,他一把夺过母亲手中的手机,手指颤抖地点开屏幕,屏幕上赫然是薄砚臣与季阮的婚礼直播。
画面中,婚礼现场奢华异常,璀璨的灯光下,两人交换戒指,许下永恒的誓言。季阮的笑容明媚而幸福,那是宋轻舟从未见过的模样。
如同被千万根针同时刺痛,痛得他几乎窒息。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他紧紧握着手机,屏幕的光映照在他苍白而绝望的脸上,显得格外凄凉。
“轻舟,你现在身体还没恢复,不能出门。”
“不!我不能让她就这样嫁给别人!”
宋母既心疼又无奈:
“她已经结婚了,你现在去除了自找苦吃得罪薄家之外有什么用!”
“让他去!”宋父恨铁不成钢,“我们宋家就快要破产了,你一点都不关心,却整天只知道找女人!”
宋轻舟愣住了。
他确实好久没有关心过家里的企业了。
“公司现在被举报,财务漏洞百出,客户流失,供应商催债,一团乱麻,你作为宋家独子,难道不该站出来承担责任吗?”
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宋轻舟闻言,身体微微一震,默默关上了手机屏幕。
听说不能和宋轻舟结婚,季楚楚的心都快碎了。
可是很快,她就意识到自己并非无路可走。
她火速注册了直播账号,实名举报宋轻舟猥亵自己,再联合宋家的竞争对手一起打压宋家。
宋轻舟伤好后到公司的第一天就被人指指点点。
助理推送给他季楚楚的直播间后,气得他连饭都吃不下。
宋轻舟赶到的时候,季楚楚刚下直播正在算自己卖货的利润。
门被一脚踹开。
宋轻舟强压怒火,“说,你为什么要侮辱我,我根本没有动过你!”
“可是我有照片为证!”
说着她得意地扬了扬手机,屏幕上仅穿着睡衣的季楚楚还有一丝不挂的他。
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原来,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
宋轻舟的双眼仿佛能喷出火来。
季楚楚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以为你说的话有人会信?证据就在这里,你休想狡辩!”
宋轻舟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屏幕亮起,显示的是一段视频——那是季楚楚与一名陌生男子密谋的画面,其中清晰地提到了“绑架季阮”的计划。
季楚楚几乎要站不稳,可是看到宋轻舟气急败坏的模样又冷笑出声。
“是我干的,怎么了?都怪老天不长眼,没有淹死她!”
“小时候我就不喜欢她,千方百计的把她赶出去,没想到她却样样都比我好!”
宋轻舟眼神复杂从怀中掏出另一部手机。
原来他一直开着录音。
季楚楚失控,眼中闪过决绝:
“既然如此,我们谁都别想活!宋轻舟,一起下地狱吧!”
说完,她猛地扑向宋轻舟,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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